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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清梦之清月无痕(四四)第1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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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坐吧”良妃招呼我指了指她的榻;竟要我与她同榻而坐

“奴婢不敢;站着就好”

“你能来看我;我很高兴;在我这儿不用那么拘谨”良妃拉着我的手示意我坐下。

八阿哥也走到良妃旁边说 “心玥; 额娘让你坐;你就坐吧”无奈盛情难却;只好和八阿哥一左一右在良妃身边坐下。

“你的手好了吗?”虽和良妃只有一面之缘可事隔半年没想到她竟然还记得我的手伤,心上慕的涌起几缕酸楚“劳娘娘挂心了; 八爷让太医给奴婢瞧过了;奴婢现在又能弹琴了”我挥舞着手指作出弹琴的样子;极力想缓和这一室的压抑。

“嗯;那就好;你那曲儿唱的真好听”说完良妃竟低声哼着我在她寿宴上唱的那首歌; 半晌突然问“上回忘了问;这曲儿叫什么名字啊?”

“回娘娘;叫《梅花雪》”

“好名字;好名字”

“既然娘娘喜欢;不如奴婢再唱一遍给您听”不知道良妃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抑或她原本就是如此。我无心的曲子竟换来她长时间的惦念;如今的痴痴嗳嗳与寿宴那晚的娇羞神情都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好啊”良妃好像如梦初醒般呓语。

我起身稍稍清了一下嗓子,忽然一缕清脆的笛音追随我而来;悠扬婉转,寻声望去; 八阿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支羊脂白玉笛;此刻正神情柔和的吹奏;姿态幽雅;玉树临风。从来不知道他竟会吹笛子; 而且还吹的这么好。

“我只吹给额娘一个人听;你是除她外的第一人”许是看出我的疑问,曲毕他轻飘飘的话语在耳边响起,良妃也像听的入定般好长时间才回过神“和着笛声到更是别有一番韵味,胤祀; 额娘有些时日没喝你泡的茶了”

“额娘稍后; 儿子这就去弄”

“胤祀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看的出来他喜欢你”见八阿哥走远;良妃拉起我的手,我当然知道他的心思;可此刻从她嘴里说出来却特别的别扭,不会是想替八阿哥当说客的吧?

“奴婢…”刚想辩解却听良妃兀自喃喃自语“还记得那次寿宴吗? 其实你才是主角儿”

“我;主角儿…”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良妃;万分期待她的下文没想到她却换了个话题“我看的出来你只当胤祀是朋友;不是男女的那种,这不怪你;要怪也只能怪胤祀没福分”

“娘娘别这么说,其实是奴婢不敢高攀而已”

“高攀?这是高攀吗?”她苦涩的摇摇头“这孩子心高气傲;想到得到与别人一样的东西;却要付出他人百倍的艰辛,他是个孝顺的孩子;再苦再累他都未说过一句让我伤心的话,可我这个无用的人什么也帮不了他只会托累他”两行清泪划过苍白的脸颊。

“娘娘;您不能这么说;至少是您给了他生命; 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才有了他今日的成就”我知道她所谓的托累指的是自己曾经罪籍的身份和不得宠的事实,关于胤祀的出生;宫里还流传着另一种说法;始源于康熙的一夕风流;究竟是怎样的来龙去脉已不得而知,既是一夜风自然不会停留很久。在这个男权的社会里;女人永远只是个附属品,正史有云‘皇八子胤祀,生于康熙二十年;母卫氏,内管领阿布鼐女,系辛者库罪籍,三十九年十二月,册为良嫔,未几晋良妃’试想如果一个妃子如果得宠不可能在生子十九年后才被册封吧?

良妃怔怔的望着我;苍白的脸上竟泛起一抹红晕,慕的拉起我的手郑重的说“心玥;能答应我个请求吗?”

“娘娘请说”我有些愕然的回道。

“不管你当胤祀是朋友还是别的什么;如果可以尽量帮我好好照顾他,好吗?”

“娘娘;奴婢不懂您的意思?”自己现在还像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呢?我既没有显赫的背景;又没有翻云覆雨的能力又怎么去照顾一个成年的皇子;何况还是被人尊为‘八贤王’的他?

“这孩子心比天高;挣到今日的局面实属不易;我知道他以后的路也许会更加的艰难;我怕是命薄看不到那一刻了 ”良妃意味深长的说,也许她已经察觉到八阿哥心中那种蠢蠢欲动的念头;做为母亲既不想看到儿子失败;由于心中的愧疚更不愿亲手打碎他的梦想。

“娘娘;您别这么说,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历史上的良妃似乎是活到康熙五十年的吧?

“我自个儿的身子我了解;我也知道这是强人所难;也许到那时只有你的话他才能听的进去”良妃从榻上起身直直的朝我跪下“只盼你能答应我”

“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吗? 奴婢答应您就是啦;您快起来”我也慌忙跪下;不再究其原由朝她点了点头;因为我再也无法漠视一个母亲最后的请求,我和良妃相扶起身;她用丝帕拭去眼角的泪“好孩子;谢谢你”

“娘娘;您别这么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为了八阿哥您不能放弃啊?”不知为何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额娘;茶来了”八阿哥端着紫砂壶兴冲冲的跨进来;一改往日的温润和恬淡;也许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是最真实的吧?良妃见八阿哥进来便换了话题显然是不想让八阿哥知道我们之间的承诺。坐着又说了一会儿闲话;良妃推说有些不适让八阿哥先送我回去,我却执意要自己回;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一路上尽是胡思乱想;莫名其妙的回到古代;莫名其妙的入宫,胤禛的事已经让我心烦意乱;现在又来良妃的嘱托,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都干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

自始自终对宫里的路不熟悉;一点方向感都没有;走着走着不知怎的竟走到了永寿宫。晧月当空;夜色正浓;永寿宫里却是灯火通明一片祥和,再回想起延禧宫的荒凉;不得不感叹世态的炎凉啊。傻愣愣的站了一会儿刚想掉头却见十四从门里出来; 躲闪不及只好上前请安“奴婢给十四爷请安;爷吉祥”

“你们到前面等我”十四吩咐身后的小太监 。

“心玥;你怎么来了”小太监消失后;十四一脸欣喜的向我靠过来。

“我…我迷路了”

“还以为你是来看我的?”十四故作幽怨的说。

“爷真会说笑;奴婢哪有资格啊?”

“走;我送你回去吧”

“这怎么行; 都到宫里下钥的时辰了;爷还是先回吧,我等会儿找个小宫女问一下便知”

“放心;我自有出宫的办法”十四憨憨的冲我一笑,走了几步见我没什么倾诉的欲望,他便调侃道“怎么;是不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摇摇头,心乱如麻。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十四清了清嗓子自顾自的讲起来“从前一个农夫平白无故地被抓去坐牢了,只留下他妻子一个人在家,一天他收到妻子来信,信上说‘眼下就要种马铃薯了,我一个人翻不了地,你何时才回来啊? 农夫看过信后,灵机一动,给妻子写了一封信,千叮咛万嘱咐说‘你千万不要去挖地了,我埋了一罐金子在那里;小心别人知道了’

按规定,犯人的信件劳头是要先过目的,这封信他们当然也看了,几天后,农夫收到妻子的信‘两天前,来了十来个人,把咱们家的地都翻了一遍’农夫笑了,立即给妻子写了封回信说‘现在你可以放心的种马铃署了’”

“你哪弄的笑话,怎么这么逗啊?”

“你终于笑了?”我感激的望向十四,他如此这般竟只为讨我开心“谢谢”

“只要你开心就好”是啊,开心就好,快乐的时光总是流逝的太快;不知不觉已到乾清宫,正要道谢却发现他驻足定定的望着我“你看什么呢?难不成我脸上有花儿啊?”我好整以暇的回望他。

“花儿到没有,不过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美”

“啊”在十四灼灼的目光下我逃也似的回房。

沉吟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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