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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2 / 2)

这时候还是大白天,叶问水断不敢在营中如昨晚那样对拓跋君牙上下其手,再说了,他方才看见萧翰钧隐隐透露出对拓跋君牙旧情难忘之意,他也不愿让萧翰钧知晓自己所为之后,更加疏离乃至痛恨自己。

“这药性一时不解,他会怎么样?”叶问水问道。

陆枭抱起手来,微微笑道,“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不过你也可以想想若是由他一直受欲火焚身之苦,那挣扎起来只恐也是极为厉害的。受了这极乐引的药性,要是不被人肏弄后穴射入阳元,他是无法缓解药性的,但倘若任他自行出精淌水,又恐挨不到晚上,他便得精尽人亡了。所以我说,要熬过这白天的四个时辰,只能将他牢牢捆紧,连下面一并紧锁了,阻他出精,到了晚上寻得机会再替他弄出来。”

“也好。”

叶问水点点头,他看了眼面色已开始有些泛红,连喘息也开始变得沉重的拓跋君牙,忍不住冷冷地勾了勾嘴角。

若非顾忌萧翰钧对这人尚有几分的故情,他真想让对方来看看拓跋君牙发作起来到底是副怎么肮脏的模样,也好彻底绝了萧翰钧的念想。

叶问水与陆枭将拓跋君牙从立柱上解下,又取钥匙打开了对方本是锁在前面的手铐,扭了君牙的双臂将他的双腕锁在了身后。

接着,叶问水让唐不二去门口看着,自己则撕了块破布塞进了拓跋君牙的口中,又依着陆枭之言将一张粗布帕子兜头罩住了拓跋君牙的头面,再用绳子固定在了脖根。拓跋君牙此时药性正要发作,忽然被如此紧紧束缚起来,就连呻吟声也被压抑住了,自是难受不已,身体已按耐不住地在地上挣扎了起来。

陆枭一边紧紧摁着拓跋君牙的身子,一边催促叶问水快些行事。

穆赫站在一旁看拓跋君牙挣扎得厉害,这又唤出了青白两只灵蛇帮忙紧紧地缠住了拓跋君牙的上半身。

叶问水三下五除二解开了拓跋君牙腰间束带,这才掀开那厚重的铠甲,去解对方的裤子。

这极乐引的药性委实厉害,甫一发作,他们还不曾做些什么,那拓跋君牙的裤头已是洇湿了一片。

唐不二虽然站在门口,但是却不时转头往这边看上一眼,待他看到拓跋君牙胯间那高高顶起的帐篷,以及洇湿一片的水迹,他已是忍不住舔了舔舌头,想着若能与那拓跋美人欢好一场,想必也是极好的。

叶问水不顾拓跋君牙反抗,强行扒了他的裤子,一手握住了对方那根已经开始发烫的男根,正要叫陆枭递根绳子来,却被看出他所想的穆赫叫住了。

“绳子扎得久了,只怕他也废了。若是不想他出精,我这里倒是有个东西可以帮忙。”

“什么东西?”叶问水摁着拓跋君牙两条修长的大腿,抬头问道。

穆赫摊开手,口中发出一声哨响,随后他的袖间便爬出了一只蓝色的蝎子,那蝎子足有成人手掌大,也不知平时都偷偷栖身在穆赫身上那个地方。看见那玩意儿,唐不二顿时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好他昨晚还算规矩,若真是由了自己性子要与穆赫亲热,只怕这蝎子立马就能把自己毒死。

此时,就连陆枭也是有些不解穆赫为何召唤出一只灵蝎。

却见穆赫蹲下来,口中喃喃有声,他手中那蝎子从他掌上跳下,随即便顺着拓跋君牙的大腿往对方那高高竖起的男根爬了过去。

拓跋君牙只觉有什么节肢的大虫子一下就抱紧了自己的两颗囊袋,而更有什么冰冷粗大的东西强行往自己马眼内探入。

惊怒之下,他上身猛地一挣,几乎挣脱了陆枭的压制,急促呼吸声在那块敷面的粗布下微弱地响起。

唐不二眼睁睁地看着那只蝎子乖乖地倒转过身趴在了拓跋君牙的男根与春囊之上,前面的足肢揽抱住了对方那两颗饱满的囊袋,而身后那根让人不寒而栗,状若弯钩的尾巴却慢慢地探入了对方的马眼之内,死死堵住了精关。

“呵,放心吧,这东西没有毒。这是苗人女子常用来惩罚负心男的锁精蝎,我看它性情温顺又听话,所以带了只在身边随便玩玩,没想到倒是派上了用场。”

穆赫那张严肃的刀疤脸此时也有了一些戏谑之意,他斜睨到了站在一旁比拓跋君牙还显得惊慌失措的唐不二,微微一笑。

第五章

暂且安扎的伤兵营中,不时传出受伤兵士的痛苦呻吟与哀嚎声,萧翰钧方才挡在前头与狼牙军酣战了一场,自己身上其实也是挂了些彩的。

才来此不久的军医闻无声正在兢兢业业地为伤兵们诊治伤情,丝毫没有注意到萧翰钧的到来。

“闻先生。”萧翰钧看着闻无声那忙碌的身影,面上难免有些迟疑之色,但是一想到拓跋君牙那惨淡的脸色,他终于还是出声叫住了对方。

闻无声正在为一名伤了筋骨的兵士施针,他下手极为稳准,只几下便缓解了兵士的疼痛。

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闻无声修眉微蹙,终究还是回过了头来。

“原来是萧将军,闻某初来乍到,不及拜见将军,还望恕罪。”

闻无声受万花谷差遣过来的时候,正好撞上先锋营与狼牙军交锋后缓缓撤退,他远远地看了眼策马走在最前头的萧翰钧,也来不及多说什么,就被随军司马带去为伤兵察看伤势了,受伤的兵士人数众多,他这一忙便忙到现在仍未能休息片刻。

萧翰钧见眼前这万花弟子,生就好一副俊逸疏朗的模样,心中顿时油然起敬。

他拱手一揖,也不端着先锋将领的架子,言语之中也是一派尊敬的口气。

“辛苦阁下了。这里受伤的兄弟,就有劳先生费心了。”

“保家卫国有赖诸位,救死扶伤便是闻某分内之事,焉有不尽心之理?”

闻无声淡淡一笑,飞快替伤兵扎针的手却是丝毫未停、

萧翰钧眼睁睁地看着在对方的治疗下,伤兵身上之前还血流如注的伤口很快便止住了血。

“万花针术,当真是世所称道,名不虚传。”萧翰钧忍不住赞道,他转眼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随即又说道,“闻先生,我这边有一人伤势不轻,不知先生可否先随萧某去他诊治一下伤势。”

闻无声聚精会神地在伤兵施针,听到萧翰钧这有些突兀的一句话,他抬起广袖擦了擦额间汗水,轻声问道,“可是军中重要的将领受了伤,需要闻某及时医治?”

“实不相瞒。此人乃是先锋营前任统领大将拓跋君牙。只不过想必先生来之前也听闻了关于他的一些消息。如今拓跋君牙因私匿劝降信心有不轨,已被太子下旨免去一切职务,交由萧某押送至成都……”

闻无声听到此处已知道萧翰钧要说什么,他面色沉静如水,倒也看不出任何喜恶之色,只是抬手阻止了萧翰钧继续说下去。

“萧将军,你的意思可是让闻某去替那位拓跋统领疗伤?”

“不错,萧某正有此意。”萧翰钧被那闻无声那双渊沉静默的双眼看着,微微地点了点头。

“呵,闻某想问将军一句话。”

“但说无妨。”

闻无声站直身子,缓缓环视了一眼眼前这哀嚎遍野的伤兵,一张俊脸也显得沉凝了不少。

“将军觉得是抗击狼牙而受伤的军士眼下更应该先得到救助,还是那有心叛逆的前任统领先得到医治?请恕闻某分身无术,只能先救忠良。”

萧翰钧一时无言以对,闻无声所说字字在理,他垂头皱眉,心中却也不忍再怨怪拓跋君牙何以行差踏错落到今日这番田地。

闻无声也并非强硬之人,他见萧翰钧面色凝重,随即便轻叹了一声,问道,“那拓跋氏可是伤重濒死?”

“倒也不是。只是先前擒下他时,他不甘束手就擒,故而被几位协力的江湖朋友出手伤了。”

听闻拓跋君牙不仅心存叛逆,且有顽抗之心,闻无声那两道修眉又再度紧蹙了起来。

“既然如此,那还是等我给这些伤兵们诊疗完毕之后再过去替他诊治吧。”

“那便有劳先生了。”

事到如今,萧翰钧也不好再多做纠缠,碍了闻无声替人疗伤,他冲对方感激地抱了抱拳,这就转身而去。

萧翰钧巡视了一圈军营,路过关押拓跋君牙所在的帐子时,他有些踌躇地停下了脚步。

叶问水此时正好从帐子里出来,他见了萧翰钧,紧绷的面色方才微微一缓。

“翰哥。”

“他呢?”萧翰钧站在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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