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真的好像青蛙哦—;—;”
可是紫藤君反而靠他更近,带着酒味的热气从柔软的嘴里呼出来,哎,这张美得令人心动的脸呵l
“坐好,我要开车。”李靖华声音沙哑,故作严肃地。
“你开你的嘛!”
紫藤君整个人倚在李靖华怀里,今夜,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的,他忘记缠上胸巾,柔软的乳房,贴靠在李靖华胸前。:‘
天哪!所有的理智都决堤了!
李靖华受不了了,他的“那个”又自动发出杠起来,硬得要冲破突围。
紫藤君柔软的唇,要命地在李靖华的唇间摩挲!
他已经无法再顾及什么男人、女人、同性恋、异性恋,体内每颗细胞都在呼吼,血管里狂奔着无法抑扼的情欲!
他伸手去扯紫藤君的衣服扣子。
“可是,我们协议过,说好不要这样—;—;”紫藤君声音可怜兮兮,带着浓浓的酒意。
不管!去他的协议!去他的罪恶感!去他的是不是同性恋!通通去他的!
可恶的、迷人心醉的磨人精!他要扯碎他所有的防卫,撕碎隔在两人之间的任何距离。
在狂烈的激情里,李靖华甚至想也没想过两个男人如何做爱的问题,想也没想紫藤君为什么会有女人身材的问题。
在爱欲交欢里,他握着紫藤君那不丰满,却像小鸟一样温暖的乳房,吮着、舔着,轻轻咬着,紫藤君细细的齿痕,也留在他的身上。
于是,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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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一切都发生了。
何欢羞红脸,酒也醒了大半,低着头,不敢看李靖华一眼。
糟透了,这下子,他会怎么想?他会爱一个女人啊?
他是个变性恋者吧,所以也跟女人做爱吗?
何欢轻轻咬着手指头,脸埋在李靖华宽阔温暖的胸膛上。
李靖华将紫藤君的脸抬起来。“我,我可以解释—;—;”
李靖华笑了笑,摇摇头,吻了紫藤君。
“我了解,只是没想到科技这么进步,变性手术会如此神乎其技。
砰!
何欢傻眼了,他以为她是去做变性手术?
“我只知道变性手术,可以让男同性恋者的身体完全像个女人,连—;—;阴道都可以做出来,却不知道连那个也—;—;”
嗄?嗄嗄嗄—;—;
那可是何欢的处女之血呀!
“是不是每次做爱,都—;—;呃,都会—;—;呃,都会—;—;”李靖华好奇极了,却又不太好意思直说。
何欢的眼睛瞪得比突眼金鱼还大!
你白痴啊你!
“我是说,会不会,呃,每次都,呃,这么麻烦呢?”
李靖华终于困难地问出口。
你去死啦!
何欢真想磕豆腐自杀!
“会不会嘛,嗯?”
“呃,不会啦,应该只有第一次!”紫藤君脸臭臭的。
可是李靖华还是好高兴。“那么,这是你变性后,第一次做爱?”李靖华喜不自胜。
“呃,大概是吧!”
老天爷,能不能让这家伙闭嘴?
这家伙再不闭嘴,何欢真会用面线上吊,不是吊自己,是吊死李靖华!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李靖华抱紧紫藤君,狂喜地叫着。“你的初夜是给我的,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从今而后,你将是我的唯一,我也是你的唯一……”
哎,情话是很好听啦!
“嘿,能不能再问一个问题?”
不能!但紫藤君却点点头,很不由衷的。
“痛不能呢?呃,我是说第一次?”
痛啊!怎么不痛?痛死了!
紫藤君害羞地点头。
“也会痛噢?啧啧,真是神奇。”
天哪,这家伙一定要这样破坏情调吗?
瞧他又问出什么狗屎话题?
“我是说,呃,女人都有那个MC,你会不会有呢?”
上帝耶稣观音燕萨妈祖阿弥陀佛……所有救苦救难的天上诸神诸佛,求求你们,能不能干脆让这家伙变成哑巴呀!
“会不会嘛,嗯?”
“哎!大概会吧!”
“你自己都不清楚啊?”
李靖华嘴张得大大的,何欢真想塞他一大便!
“呀,人家,人家才刚做完手术,不满一个月嘛。”
“哦—;—;原来如此。”
李靖华想,大概就是前阵子爷爷来台湾,他们久不见面的那阵子吧?紫藤君的动作还真快,就动动了变性手术?
“那—;—;会不会,每个月,呃,都来?”李靖华惊奇地问。
可能—;—;呃,医生说,呃,可能,四十五天一次。”
何欢脸都绿了,笑的样子很像要杀人!四十五天,是何欢的周期。
“四十五天哦?”李靖华愣头心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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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这个人,怎么还能活到现在?“我定是觉得有点疑惑—;—;”李靖华终于发现紫藤君一副准备要捏死他的凶样,连忙住嘴。“没事,没事,我不问了。”.
“什么?你跟他—;—;”
奎子大惊失色,尖叫的声音,直冲屋顶。
何欢很害羞地点点头。
“他以为你去做变性手术?”
何欢仍是脸红红地点头。
奎子快昏倒了。
可是阿普笑得眼泪流出来,抱着肚子叫痛。
“你没有要他戴保险套?”
何欢头垂得更低了。
阿普忍着笑,清清喉咙,好心地替何欢辩解。
“事发突然嘛,怎想得到那么多?”
“你安静啦你!”
“是是是,哞哞哞……”阿普闭嘴,闷着气笑,笑声像牛样。
奎子真生气时,阿普是不敢惹他的。
“你算过自己的安全期吗?”
奎子毕竟是务实的,他对女性生理的了解,比女性还要女性。
何欢摇摇头,她从来不管什么安全期、危险期,那对她来说,好像不太重要,她的身体好,只除了每四十天麻烦一次,要花钱买卫生棉外,经期几乎像不存在的事。
奎子气得跳脚,好像是自己的妹妹受到男人玷污。
“就算他不会传染给你AIDS—;—;”
“你不是说,同性恋者,不能和AIDS画上等号?”
何欢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一句反驳的话了。
“噢—;—;哼哼,你已经在帮他说话了!”奎子皮笑肉不笑的,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