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儿听银双的语气里少见地带着好奇,心中微诧,姑奶奶什么时候对郁姑娘这么感兴趣了?这疑问也只是一闪而过,“姑奶奶,穗儿一疯起来靠不住,要不要奴婢去盯着?”
“不必了,由着她去吧!”银双唇边有了一抹笑意,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会对一个女山贼抱有期待。
整个皇宫都知道缨儿和穗儿是银双身边宠信的人,有穗儿在身边,郁子宁很顺利地就进了内刑司大牢。
进了小玉所在的牢房,发现她的情况十分糟糕,发着高烧,已经昏迷不醒了。
“不行,不能让她再待在这里了,要带她出去治疗才行!”郁子宁赶忙出了牢门来跟狱卒商议。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狱卒一听她要把人带走,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你们把她带走了,内务府来要人,我们交不出来就麻烦了!”
郁子宁没时间跟他磨牙,对穗儿使了个眼色,穗儿立刻会意,“我们是奉了姑奶奶的懿旨来的,难道你想抗旨吗?”
“这……”狱卒为难起来。
郁子宁知道不给他吃一颗定心丸是不行的,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那狱卒略一迟疑,便点了头,“好,你们带她走吧!”
穗儿趁机上前,将手上的玉镯子撸下来,塞进他手里,“那就有劳公公多多费心了!”
太皇太妃的私密情事(1)
刘如娇感觉燥热难当,用手中的丝帕胡乱地扇着,非但没能缓解分毫,反而越发烦乱了起来。
“这什么破天?明明刚四月天,怎么就这么热?”她怒声诅咒着。
抬眼,见贴身侍婢小菊匆匆而来,眼睛不由一亮。兀自压下急迫,故作漫不经心地问:“怎样了?”
“回娘娘,戚公公出宫采办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他倒是来去自由!”刘如娇嘀咕了一句,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失望神色,抬眼间小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蹙了一下眉,“你有什么话就快说!”
小菊赶忙说道:“奴婢回来的时候,听说小玉她……已经死了!”
“什么?”刘如娇吃惊之余,急急地问,“那她认罪了没有?”
小菊摇头,“听说没有!”
“那内务府打算怎么办?是不是要重新调查?”
“说是死无对证,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不会再查下去了……”
刘如娇暗暗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冷哼道:“本来就是那个贱婢一个人做下的,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小菊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天蒙蒙地黑了下来,一个宫女送了一封信来给刘如娇。
刘如娇见那信封上有一只小小的墨蝶,眼睛顿时亮了,将宫女遣走,便迫不及待地拆开信来,迅速地浏览着,看完脸上有了喜色。
/炫/书/网/整理了一下衣鬓,便要出门。
“娘娘要出去吗?该是用膳的时候了……”小菊提醒她道。
“不用了,本宫觉得憋闷,要出去走走!”
小菊赶忙把手中的托盘放下,“奴婢陪您……”
“不用了,本宫要一个人走走!”
小菊看着她急匆匆出门而去的身影,忍不住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在她身边伺候了好几年,依然没有办法成为她的心腹。也不知道是自己做得不够,还是娘娘天生就谁也信不过!
刘如娇出了寿泱宫,走出一段,便加快脚步,直奔千漪阁而来。她走得太急,没有发现身后有一个人,如影随形……
太皇太妃的私密情事(2)
先皇,也就是百里川的祖父,生前十分宠爱自己的妻子,莫嫣皇后。因为莫嫣皇后酷爱礼佛,他便命人特别修建了这座千漪阁,供爱妻参佛。
莫嫣皇后去世之后,这千漪阁便空置了下来。先皇在世的时候,时常过来走一趟,宫女太监们不敢怠慢,每天打扫。先皇驾崩之后,那些宫人也都散漫了,半月想不起过来打扫一次,久而久之便成了宫中的荒凉之地。
刘如娇沿着木质的台阶攀援而上,走到阁门前,已经香汗淋漓了。
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才伸手推开了门。
“吱呀——”木门轴发出暗涩的声响,在这僻静的入夜十分,听在耳里颇几分心惊。
往里望了一眼,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有那个硕大的佛像现出一个模糊的轮廓来,隐了慈眉善目的样貌,显得有些狰狞。让她心儿愈发颤颤的!
捂住怦怦乱跳的胸口,迟疑着没敢迈进门。莫非还没来吗?
正思忖着要不要叫一声,冷不丁门里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她的手腕。
“啊……”她吓得叫了起来,又有另一只手飞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巴,截断了她的叫声,“别怕,是我!”
声音刻意压低,还是能听出是一个有些尖细的男人声音。
将她拉进门来,警惕地往门外扫了两眼,才飞快地关好了门。
“原来是你啊,干嘛鬼鬼祟祟的躲起来?吓死我了!”刘如娇嗔怪道。
“奴才还不是为了娘娘着想吗?嘿嘿……”那人眼睛在昏暗中闪动着光亮,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便来解她的衣扣。
刘如娇扭身躲开他的手,“先别忙,快告诉我,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出了那么一档子事,害得奴才好几天都没看见娘娘了,想得奴才觉都睡不着了!”那人不依不饶地贴过来,手探进她的衣襟,握住那一团柔软,肆意揉按。
刘如娇身子顿时酥麻了半边,嘴里止不住娇吟出声,“你这死奴才,每次都只顾自己痛快来撩拨于我……”
太皇太妃的私密情事(3)
那人凑过来啃咬着她耳垂,含含糊糊地道:“娘娘这话差矣,哪一次奴才不是让娘娘欲仙欲死,自己却不得消受?”
刘如娇被他撩拨得心痒难耐,不由娇喘起来,“这怪得了我吗?能给你的我什么没给你,谁让你是个太监来着?”
那人闻言身子一僵,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
刘如娇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触到了他的痛楚,讨好地贴上来,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不要生气嘛,我那是无心的话,你还不知道吗?对我来说,你就是天下最好的男人了……”
见他似乎不为动容,冷了语气,“这几日不得见,我想你想得茶饭不思,你非要这么扫兴吗?”
“没有,奴才只是愧疚,不能和娘娘做真正的夫妻!”那太监赶忙好言来哄,“若是能与娘娘一日好合,奴才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说什么死?你死了我依靠谁去啊?”刘如娇复又娇嗔起来,解开衣扣,拉过他的手按在胸前,“今天你若是不让我痛快了,你以后也休想痛快!”
太监嘿嘿一笑,一双手不安分地上下摩挲起来,不多时,里面便传出娇吟和粗喘之声。
穗儿正贴在窗边查看,眼见两个人交缠在一起,不觉面红耳赤,赶忙别过头来,心里暗骂,“好一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竟然在佛前行此等肮脏之事。更何况一个还是先皇的宠妃,另一个还是个公公,简直天理难容!”
待要转身离去,却听到刘如娇喘息着道:“若是夜夜能与你如此,我这辈子也知足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带我出宫呢?”
出宫?穗儿警觉起来,顾不得羞臊,复又贴在窗户上细听。
“已经打点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星沙门那些守卫了!”那太监一边享受着肉体摩擦的快感,一边漫不经心地答道。
刘如娇闻言滚烫的身子顿时凉了半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