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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疲惫,四爷没再多说什么,一挥手示意我出去。我福了福身,不再理会身上各色各样的目光转身出了门去,顺便把门带上。
我守在门口,想到刚才的事儿,觉得四爷党和八爷党简直是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就连我一个婢女都要被他们拿出来说事儿,分明是指桑骂槐。这就是帝王间的兄弟情啊!我暗自摇头,觉得这皇宫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月亮渐渐升上了柳梢头,我望着漆黑的夜幕,心下【炫】恍【书】然【网】。来到京城已经两个多月了,以为那个赌是我输了正庆幸不已,然而自上次到烈日中晕倒后,隔三叉五总会梦见一个女子无声的说着两个字,我暗自思索,这并未知晓的两个字莫非就是解开这一切梦境的答案?
正胡思乱想中,门被推开,小围子走了出来,“姑娘,主子让你去厨房把上次皇上赏赐的西国进贡的咖啡豆磨了,煮成咖啡后端过来给各位爷提神。”“啊?”我当下楞在原地,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我是喝过咖啡啊,可是少之又少,更别提见过咖啡豆了!这下子完了!
第九章 闯祸
我回屋唤上翠儿和我一同前去,翠儿提着灯笼我们径直来到厨房,推开门的一刹那同时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房内居然空无一人!想是厨子溜号守着的婢女开小差,可苦了我—原是想让他们帮着煮咖啡的。然而现下……翠儿无限同情的望着我,“小寒姐,我帮你。”“翠儿……”忽然想到电视剧中的男女遇上这样的对白时应该是这样的—
女主扑进男主怀里感动的哭泣个不停,顺便再来一句,“xx……只有你真的对我好……”“呃……”我浑身颤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对翠儿一笑“谢谢你翠儿。那么现在我们就开始找咖啡豆吧。”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几乎把厨房翻了个底朝天,找出了两包颗粒状物质:一包是深棕色,一包浅棕色;相比之下,一包分量多,一包少一些。我俩对着这两包东西茫然无比,“小寒姐,这两包……到底是哪一包啊?”翠儿转头来望着我,“我也没辙啊,”我低低的叹了口气,“唉,随便抓一包吧!”“小寒姐你疯了?!”翠儿听我如是说惊讶的瞪着我,“吃死人了怎么办?”“砰”清脆的一个栗子在翠儿头上敲响,“小寒姐你干嘛打我?”翠儿无限委屈的看着我。“翠儿,我问你,这里是哪儿?”“膳房啊。”“既然是膳房,那里面肯定都是可以吃的东西对不对?”“是这样没错啊,可以……”“没什么可是不可是了,”我打断翠儿的话,“主子可说了要快,我们还在这里蘑菇什么呢。”我掂量了两包颗粒,还是决定用浅棕色的那包,“就要这包少点的吧,既然是西国进贡的,想必很珍贵很稀少。翠儿,你帮我磨成粉末,我去烧水。”我转身准备烧水却看见翠儿一动也不动,“还楞这做什么?”“小寒姐……万一出了事儿……”翠儿忐忑不安的道。“你放心,即使出了什么事儿还有我担着,你只是被我抓来帮工的而已。知道吗?”“恩,”翠儿点了点头开始动手磨起豆来。我一边烧着水,一边思索着:这万一真的拿错了的话……浅意识里觉得四爷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毕竟,留着我还有大用处不是吗?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我们煮好了五杯咖啡盛在白瓷杯里。我凑近闻了闻,没什么味道呀,和现代的咖啡差远了,就是颜色差不多罢了。看来我的直觉还没错。我有点沾沾自喜,想不到我还有这煮咖啡的天赋呢。
把一杯杯的咖啡放上白玉盘字,翠儿提着灯笼走在前面照路,我在后头端着玉盘,就这样一路回到书房……
“爷,您请用。”按照规矩先给客人上,我一杯杯的把咖啡放到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旁边的茶案上,最后是四爷。随即退到一边站定,紧张的看着各位爷喝着。
“好烫!”十爷等不及的喝了一口,结果烫的哇哇直叫。众人都学乖了,等着凉的差不多了才端起杯子品位着。四爷轻抿了一小口,皱了皱眉,大概觉得是苦了吧—应该不会啊,我加了足足有一勺蔗糖在里面—随即放下了杯子再不喝一口。八爷也是如此。九爷尝了一大口,咂嘴道,“还不错,就是甜了点。”
甜了?我有点懵了,转念一想原来是蔗糖放多了,怪不得四爷和八爷不喜,他们应该都不喜欢吃甜食吧。十四爷喝了一半的样子就没再喝了。倒是十爷,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一口喝干还意犹未尽的样子,这下我真不知道我这手艺是好还是不好了。我福了福身准备退下,刚走到门边就被一个从外面冲进来的人撞翻在地,顿时屋内的人全部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哎哟!”我跌坐在地上,抬起头一看撞翻我的人竟然是……“翠儿?!”我惊讶的望着看上去样子很焦急的翠儿,“你……”
“退下去!莽莽撞撞地冲进来像什么样子!一点规矩都不懂了是不?!”四爷突然冷冷开口道。
一听四爷的呵斥,原本焦急万分翠儿顿时都快哭出来了,“四爷……”
“出去!”四爷的声音更加凛冽;翠儿哇的一声大哭道,“四爷……小寒姐……刚才我去膳房,师傅们回来了……”我心里顿时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们说……咖啡豆还留在那里原封未动……”
“那我们用的是……”我赶忙问道。
“是……”混然未觉屋内的气氛已经变的冰冷异常,我只是焦急地催促着翠儿,“你倒是说啊,我们用的是什么?”
“是……是巴豆!”翠儿终于不顾一切的大喊出声。
“唰”我的身子顿时变的冰凉无比,僵直着转过头去看着五位面色惨白的爷们……“主子……爷……奴婢不……“话音未落只听十爷大喊一声嗖地冲出屋去,其余的人绷紧了脸紧随其后全部往一个地方狂奔……顺着他们奔跑的地方望过去……茅厕!
我还跌坐在地,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以可比风般的速度奔向茅厕,翠儿俯在地上抽泣着……忽然,我想到了什么,大笑起来……
“小寒姐……都这个时候了你……你在笑什么啊?”翠儿奇异的望着我,脸上泪痕依旧。我越笑越大声,最后干脆捂着肚子暴笑不已……一边笑一边告诉翠儿……“雍王府……茅厕……哈哈……只有四个蹲位!”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神清气爽的去了书房—反正早也是死,晚也是死,早死早超生—顺带还很好奇,昨儿个高管家听了这事儿后就让我和翠儿先回屋等会来收拾我俩,自己则匆忙的唤来小厮,找太医的找太医,伺候阿哥们的全跑茅厕那边去候着,整个王府内热闹的和过年有一拼。我和翠儿在屋里等半天也未见有任何处罚下来,就径直睡去了。这一觉除了照然做那个梦外,睡得格外塌实。我心想处刑前的囚犯大概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