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言半眯着眼,开门见着古子幕:“你怎么来了?不说要……”
话没说完,就被古子幕直接拎着出了门,冷风一吹,苏子言残余的睡意,消散得干干净净:“古子幕,你要干什么?冷死了。”
古子幕凶神恶煞:“闭嘴。”脱下大衣,披在苏子言身上,直奔机场。
苏子言:“……”很是无言。这市长,如此喜怒无常,果真是更年期提前了!
再下机时,已经回了国。古子幕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拎着苏子言去了民政局。
苏子言再也无法保持沉默,问到:“古子幕?”
古子幕面无表情,拿着填好的结婚登记表,放到苏子言面前,威武的甩出两字:“签字!”
苏子言好有被血腥逼婚的感觉,不敢不签。拿着笔,一笔一划的签上了苏子言三个字,越写,越甜蜜,越写,脸上的笑容越大。
直到红色的结婚证拿到手里,古子幕脸上的寒冰才开始融化。苏子言拿着红色的本本,很有做梦的感觉,如此闪离闪婚,估计都创世界记录了。
出了民政局,古子幕拦了个的,送苏子言上车:“回家等我,今会比较忙。”
苏子言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家,感觉还是很不真实。拿着结婚证,看了又看,看了又看,白纸黑字上写得清清楚楚,古子幕和苏子言真的结婚了。
看着看着,苏子言感觉到了满屋子都是幸福,就连空气中,都是幸福的味道。
等古子幕一身夜色的回到家时,苏子言躺在大床上,睡得正香。等古子幕到望眼欲穿,也不见人回,最后禁不住睡意龚来,抱着枕头,睡了过去。
古子幕:“……”虎着脸,直接把苏子言挖起床,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岂能浪费!这种浪费,会遭打雷劈的!
苏子言抱怨到:“古子幕,都几点了,你怎么才回来?”
古子幕把佳人揽入怀里:“事情比较多,刚忙完。想我没有?”
苏子言风情万种的看了古子幕一眼,轻点头。
古子幕满意的笑了:“苏子言。”
“嗯。”应得很顺口。
“老婆。”叫得很甜蜜。
“啊?”有些适应不良。
古子幕甚是不满意!
苏子言难得一回觉悟如此之高,非常自觉的改正了错误,含情脉脉,*无比的喊:“老公……”
古子幕听了,脸上的两个酒窝,从来都没有如此深过,深情入骨的投桃报李:“老婆,以后,我会尽我所能给你幸福,让你最世界上最快乐的女人。”
苏子言很是感动:“古子幕,能嫁给你,真好,我真是三生有幸,能做你的妻。”
“傻瓜,应该是我三生有幸,能娶到你……”古子幕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消声不见,因为苏子言主动送上了红唇,吞下了古子幕的满腔情意。
难得苏子言如此热情和主动,古子幕非常非常喜欢,含笑任由苏子言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身上四处点火和作乱。苏子言就像个妖精一样,在古子幕身上或轻或重,挑弄不停,空气中的yu望气息浓郁得似要让人窒息,古子幕的情潮汹涌如浪,闭上了眼,放纵着任自己沉溺于这*噬骨的快感中。
苏子言也是情动如山,急急的轻喘着气,身体不由的有些轻颤着,雪玉似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粉色,月光下更显明艳动人,不可方物,最是动人。难怪洞房花烛夜能列入人生四大喜事当中,果然最是*。
几度*过后,苏子言精疲力尽,沉沉睡去。
帷幕低垂,沉香浓郁,月光映进重绿窗纱,幽幽地在墙上照应着。古子幕贪恋地看着雪白的枕巾上苏子言黑发散落,沉沉睡去的容颜。哑然失笑,竟然克制不住,那么疯狂,把她累坏了吧。
古子幕望着那张在心里翻覆了千百遍的清丽容颜,犹带梦中的安祥宁静。苏子言,如果可以这样看着你直到荒地老,便是要了我的所有,我都心甘情愿。
这一夜,古子幕很是满足,终于在38岁8个月零8的时候,如愿以偿的结了婚,和苏子言结了婚。还以为这辈子,苏子言都会是别人的妻,再也不能拥她入怀了,真的感谢老成全,能拥有苏子言,今生再也别无所求。
柔情似水的在苏子言红唇上轻印下一个吻,古子幕怀抱娇妻,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这夜,两人的梦里,都是甜蜜和美好。
结婚果然是件甜蜜的事!
大清早古子幕一起床,心情就很好,神清气爽。
苏子言看着身上的青青紫紫,咬牙做了一个定论,市长是野兽!
柔情蜜意的吃过早饭,古子幕说到:“这几都比较忙,忙完这两个礼拜,就元旦了,到时我再安排度蜜月。”
苏子言对度蜜月没什么意见,反正这婚结的到现在都还没有真实感,倒是想念儿子了。
古子幕二话不说,先回了趟古家老宅,把平平接了回来,满足苏子言的想念后,才去上班。
平平一走,古家二老感觉屋子空了,心也空了。
林静雅看着大清早起来买的新鲜鸡翅膀,郁郁寡欢的说到:“都还没做给平平吃呢。”
古子幕也没了练毛笔的心思,孙子一走,感觉屋里好冷清,建议到:“不如做了送过去?”然后再顺便把孙子接回来!
林静雅想了想,摇了摇头,算了。
两老坐在屋里思孙如狂……
孙子却在妈妈的怀里,笑得两眼弯弯:“妈妈,我好想你。”
“宝贝,妈妈也想你。”
“妈妈,我还想爸爸和妹妹了,他们要到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苏子言想了想,说到:“再过一个月好不好?”
“还要那么久啊?妈妈,那我打电话给爸爸好不好?”
“好。”拿起手机,拨号。
宋清辰还在美国,一个人的蜜月,舍不得离开和苏子言住了三年承载了太多欢乐的家:“宝贝,怎么啦?”
平平嘟着嘴说到:“爸爸,我想你了。”
宋清辰笑到:“爸爸也想你,在家有没有乖乖听妈妈的话?”
……两父子的电话一讲,就讲了一个小时,挂了电话后,苏子言抱着平平去了儿童乐园玩。没想到冤家路窄,竟然碰上了于明月,苏水荷,带着双胞胎。
苏水荷这段日子因为公司的事都是忙得脚不沾地,恨不得把一掰成一年来用,可是面对于明月的不满,也只得挤出时间陪孩子出来玩,确没想到会碰上苏子言,仇人相见,份外眼红:“呦,姐姐,这是你的孩子啊?孩子爸是谁呢?”
有儿子在,苏子言不想和苏水荷多做纠缠,直接无视了她的话,低头柔声跟平平说到:“我们去那边骑旋转木马好不好?”
平平非常懂事:“好。”
没想到苏水荷却不依不饶,抱着儿子跟了过去。
苏子言忍无可忍:“苏水荷,你到底想干什么?”
“姐姐,我们姐妹许久未见,叙叙旧呗,东南……”
苏子言毫不客气的打断到:“苏水荷,我和你无旧可叙!你和柳东南怎么样,我不想也没兴趣知道!”
苏水荷的笑容非常扭曲:“姐姐,我却是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呢。”苏子言抱着平平直接走人,苏水荷在后面看着,眼里满是恨意,恨意滔,是真的恨,这一辈子,所受的折磨,全都和苏子言有关。从小时候被骂私生女开始,一直到婚后柳东南酒后寻欢时叫着苏子言的名字,所有的痛苦,屈辱全都离不开苏子言。
纵观这一生,已经年近四十,苏水荷却从来没有感觉到过快乐。童年所有的记忆,都是陈青媛的辱骂和世人的白眼;情窦初开之时,心上人却对苏子言心有所属;用尽了手段,终于如愿以偿嫁给了柳东南,本以为就是幸福,哪知道却只是地狱的开始;唯一能说得上顺心的日子,竟然是插足苏子言婚姻的那几年,可是伴随的却是‘小三’‘不要脸的狐狸精’的骂名。
现在,公司摇摇欲坠,柳东南又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苏水荷突然就感觉到了悲凉,生有何欢?
苏子言见到苏水荷,脸色也不好看,一见着她,就想到了以前的种种伤害……闷闷不乐的抱着平平回到了家里,刚好古子幕抽空打来了电话:“老婆,在干什么呢?”
苏子言愤愤不平:“古子幕,我刚才碰到苏水荷了。”
古子幕脸色大变:“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就是心里难受。看到她,再想到清颜……”
现在心里难受的,还有一个,陈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