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子幕嘴角含笑:“随意。”
于是,苏子言先穿袜子!
古子幕:“……”一般的人,不是先穿衣服或者裤子的么?此女如此与众不同,果真威武!
看着苏子言一件一件的像真正的温柔贤惠的妻子一样的为自己穿衣,古子幕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感觉就是幸福。忍不住勾下苏子言的头,难得牺牲色相,对她万种柔情的一笑,到脸上轻印了一个吻。
柔情蜜意,苏子言也笑开了颜。
穿戴好后,两人一起进了洗手间,刷牙。
看着镜中的女人那规范的动作,古子幕满意的点头:“总算是有个好习惯了。”
苏子言半是感叹的说到:“那时离开你,却又非常想你,每刷牙就会想起你说过的要求,不知不觉就按着去认真的做了……”
古子幕伸出一只大手,抹去了苏子言嘴角的白泡沫,轻揉了揉她的三千青丝,春花绽放的笑了个,继续刷牙。
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刷完牙,苏子言想上厕所,于是说到:“你先回避。”
古子幕直接拉开裤子拉链:“干嘛?”
突然如此近距离如此清晰的看到某儿童不宜的东西,苏子言闹了个大红脸:“……”
算了,山不转,水转,等古子幕用完洗手间再来吧。刚扭头要走,古子幕一只大手抽空抓住了苏子言:“干嘛去?”
苏子言:“……”非礼勿视,回避呗。
古子幕却不愿意:“你哪里我没看过没摸过没用过?我好了,帮我。”
苏子言坚决不从:“不要,你自己放它回去。”
古子幕难得的执着:“不要,它要你送它回家。”
市民与市长的战斗值相差甚巨,苏子言最后只得闭上眼,好生不如死的捏住某物,送它回窝。古子幕这才满意了,去慢条斯理的洗手……
好不容易市长才出了洗手间,苏子言长吐了一口气,用最快的速度脱裤子,憋死了……
等从洗手间出来,古子幕已经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苏子言一头装进了厨房,洗锅,烧水,煮面条,煎鸡蛋……
而此时,青木也从宿醉中醒来,全身酸痛异常,头更是痛得要爆炸了,更让她魂魄散的是,一扭头,就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小舅于晨光的怀里。
于晨光非常煎熬的过了一夜,见着青木醒来,叫到:“丫头……”
青木意识到了昨夜发生什么后,大声尖叫:“啊……”感觉很脏很脏,很恶心很恶心,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无法接受,青木用力的捶着自己的头,希望这只是一场错觉,一场恶梦。
于晨光抓住了青木的手,不让她伤害自己,暗哑着声到:“丫头,不是你的错,是小舅不好。”
青木怒瞪着于晨光:“你还知道你是我小舅,你为什么这么禽兽不如?”忍无可忍,用力的甩了一个巴掌,于晨光的脸上一下子就出现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于晨光却一点都不感觉到痛:“丫头,跟我回巴黎吧?”那里,没有人知道我们有血缘关系,就不会有异样的眼光……
青木心里排江倒海:“你滚,你滚,你滚,我这辈子都不要看到你……”
于晨光轻叹了一声:“丫头,你冷静点好不好?”
青木压根就冷静不下来:“你滚!滚!滚!”
于晨光见青木实在是太激动,只得先起身出去,但确不敢走远,守在门口。
青木不停的哭,不停的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感觉是世界末日,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老爷,你不长眼,为什么?!那是我小舅啊。
看着身上深深浅浅,青青紫紫的欢爱过后的痕迹,青木越来越觉得脏,无法忍受,尖叫着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刚一动,就感觉到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合着血,顺着两腿之间流了下来。
从来没有过欢爱的娇嫩身子,承受不住昨夜狂风暴雨的恩爱,酸痛不堪,青木的心更痛,全是一片绝望,连滚带爬的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直接就冲了起来。
打的是凉水,北方冬的水,冰冷刺骨,可青木却什么都感觉不到,拿着浴球和沐浴液,不停的搓,用力的搓,搓得皮都出血了,可青木还是嫌不干净,还是看得到那些乱·伦罪恶的痕迹,脏,很脏,很脏,边洗边哭,眼泪混着淋浴的冷水,分也分不清。
见屋里静悄悄的,于晨光在门外不放心,进屋查看,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又等了会,见青木还没有出来,忍不住敲门到:“丫头?丫头?”生怕想不开。
青木大声尖叫:“滚,滚,滚,你给我滚!”
于晨光轻叹了口气,没有做傻事就好,于是又在门口守着。
半个小时过去,还不见青木出来,于晨光又敲了门:“丫头?丫头?”
这回,除了水声,什么都没有。
于晨光大惊失色,一个用力,撞开了房门,冰冷入骨还在不停的流下来,青木已经晕倒在地上,于晨光赶紧抓起浴巾,把青木包了里来,擦干,穿好衣服,直奔医院。
医生检查过后,说到:“刺激过度,精神压力过大,又空腹喝酒……”
给开了维C和B6,先打点滴,于晨光去办了手续,守在青木床边,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心里一阵一阵的疼,却也发苦,如今这局面,可如何是好?
点滴打到一半的时候,青木幽幽转醒,意识回笼,看着于晨光,就开始尖叫:“啊……”
翻身起来,一把扯掉手上的针头,就往门外跑去。
于晨光大急,追了出去:“丫头,丫头……”
青木跑到走廊,正好撞上柳东南,大惊,问到:“青木,怎么了?”
青木一把推开了柳东南,又跑了出去。
于晨光紧接着追了出来,柳东南问到:“小舅,青木是怎么了?”
于晨光没法解释:“下次再说。”追着青木而去。
柳东南手上拿着打点滴的药水,皱着眉,这是怎么了?还在为取消婚姻之事闹腾么?
刚回到病房,护士给孩子扎上针,于明月就来了:“东南,还没吃早餐吧,这是我让刘妈特意为你熬的粥,你吃了再去上班吧。”
柳东南看了看时间:“妈,来不及了,我先走了。”于明月一把把保温盒放到了柳东南的手上:“拿去公司吃,再忙,吃饭的时间还是有的,不要饿垮了身子。”
柳东南提着保温盒走后,于明月越想越不满,这孩子都生病住院几了,都是东南在照顾着,做妈的却连面都没有露一次,这成什么话。
抓起手机,就打了过去,却一直没人接,于是又打,连打了三次,都是无人接听。
苏水荷实在是太累了,睡死了过去,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