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伸手探到她肩膀下,一手握住一只雪乳,使劲地揉了起来。她的触感令他上瘾,几乎夜夜想念,此刻更是急切地无法掩藏欲焰。
“快点,别磨磨踏踏的。”他的手指分别捏住乳尖,惩罚性地拉扯。
“嗯……”沈心不得不一手撑住身子,一手握住他的男性,粉嫩的唇才触及前端,秦苍海便已呻吟出声,搓揉她双乳的节奏更快了。
沈心被爱抚得呼吸急促,全身炽热的她又试着伸出舌头,像舔冰激凌一样地舔过他的阳刚。
其实没有想像中可怕,尤其眼前是她心心念念的意十丫人,这样的举止也不至于让人难以忍受。
至少,她希望自己能取悦他。
沈心转而将巨大的男性合进嘴里,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一边用舌头绕着前端转动,一下子又轻轻吸吮他。。。。。。。
那夜,像要驱赶恼人的理智,他一次又一次地要她,直到沈心承受不住,哭泣着睡去。
酒精在激情中挥发,秦苍海酒醒了大半,他看着身旁沉睡的小女人,粉颊犹有泪痕,长睫上也挂着晶莹的泪珠,全身无一处不能他孟浪的痕迹。
她只是代罪的羔羊,清醒后的他不得不看清事实,但又不愿轻易妥协,他伸手,爱怜地抚过她颊畔,却又像被灼伤般猛地缩回手,只能懊恼地瞪着这个令他强烈地想拥入怀里安眠的小女人。
任性的那一面命令他转身离开,将这个被家人硬和他绑死在一起的娃娃从此弃之不顾,因为是她让他像个强奸犯,像个始乱终弃的混蛋,付出半生自由也赎不了罪
感性的那一面却要他顺从情感,就抱紧她吧,温柔地依偎,不是小家伙受伤了,而是他的心受伤了,放任孤单会枯竭而死,唯有巨服能治愈疼痛。
秦苍海挣扎着,迟迟没有动作,一整夜看着她,思绪纷乱。
他开始明白若是继续硬碰硬地抗拒这段婚姻,受伤最深的绝对会是这个傻呼呼的小家伙,而他已经开始心软。
第七章
秦苍海选择和沈心冷战。
老实说,关于那段回忆,秦苍海其实记得不太清楚,但印像中他知道自己是不满的,是愤恨的,这股愤怒是针对家人。至于沈心,能不面对就不要面对,他不理她,也不听她解释,不想自己又心软。
许多年后回想起来,他的反应实在像小朋友吵架,嚷着要和最要好的小女朋友绝交,哪知他大少爷的任性与幼稚,把别人的人生搞得天翻地覆。
他从小就受尽宠爱,家人从未对他爱交女朋友的行为有过责怪或评判,他的女朋友当中更不乏名门千金,大家玩弄就好嘛,为什么独独要对沈心负责?
就因为沈心是处女?因为被抓包?因为秦沈两家有浓厚的交情?
他承认,其实那时对沈心,泰半是基于迁怒,他并不是真的不怜惜她。从小没人会要求他一定得做什么,一定不能做什么,偏偏在婚姻大事上却受家人摆布,还活像他有多么十恶不赦似的。明明沈心也是心甘情愿啊,为什么他必须因此把自己后半生绑死,付出那么大的代价?虽说追根究底他是活该,但秦苍海就是不爽!家中长辈硬逼他认命的后果,就是让他心生叛逆。于是,他选了一间离家里最远的大学,把新婚妻子留在家里,一去就是三年……
要形容他们这对结婚没多久就“分居”的小夫妻再次重逢的场面,大概有几分像王宝钏加陈世美的综合版,差别在于他这个现代陈世美劈腿的对象不是公主。平凡家庭出身的宝妮和沈心比起来,沈心还更像公主。
不过话说回来,当时和他在一起的真是宝妮吗?搞不好是凯莉?还是那个日美混血的莎也加?
身为艺术什么狗屁大学的一分子——他反抗家里的另一项创举,就是选了间名声腐败,人人闻之皱眉的五流大学,气死他老爹——总之那时脑残程度破表的秦苍海,每天跟美女厮混,还跷课混酒吧,反正学校烂,烂学校念它干啥咧?他更加有藉口跷课,酒吧里那些三教九流看他的海派作风——确切来说是凯子作风,大少爷不时发起酒疯就大喊:“今天老子请客!”路人甲乙丙照请不误,点多少都算他大少爷的帐。他交了一群狐群狗党,一个个拍他马屁,称他是未来的大艺术家,大少爷他一高兴,手上的钻表拨起来就送人,家里买给他代步的法拉利,他入学不到一年,就拿来和人赌技花内裤穿什么颜色,结果输掉了……
那几年,秦苍海诸如此类的脑残行为数之不尽,秦家家产没被他败光只能说祖上馀荫强大。
他还装嬉皮,跟人家留雷鬼发型,蓄落腮胡,纹身,嗑药……老天保佑他唯一没搞过的就是杂交派对,但跟两名以上的妹妹厮混一整晚倒是偶尔有之。
那天晚上,也许是凌晨两三点,时间对浪荡疯狂的他已经没有意义,他搂着宝妮还是凯莉还是莎也加,摇摇晃晃地回寓所,却见寓所门前有个靠着行李箱缩得小小的身影,一察觉有人上楼来,那纤细娇小的身子山止刻惊跳而起,像紧张的小猫一般,防备地盯着楼梯的方向。该说恍如隔世,或是如梦初醒?其实那一瞬间心里的冲击已是上天给他的暗示——他们分开三年,他极力想把这个“枷锁”遗忘在脑后,要大把挥霍他的人生,谁知道只消一眼,这个他一直相信对自己没影响力的小女生,竟然有本事在他心湖投下巨石,好像作了长长的一场梦,那一瞬间梦醒,惊觉原来过去三年是一场浑浑噩噩的诡梦……
秦苍海没想到沈心会来找他,或者其实他没想到的是,经过了三年,他竟然还能够一眼就认出这小女生。
噢,他忘了,她已经不是十八岁的小女生了。可当时在他眼里,她依然娇弱而楚楚可怜,和他这三年来所有交往的对象完全是相反的类型。
“你是谁啊?怎么蹲在人家家门口?”宝妮……不管那女人姓啥名谁,姑且就喊她宝妮吧,他的记忆已经压榨不出多余的东西。
“我……”沈心手足无措,鼻头泛红,连眼睛也红肿,像刚哭过一场,原来这就是她整个人缩在门口的原因。
突然间,秦苍海胸臆中满是愤怒,却奇迹似的,他名门公子的好教养与好耐性在睽违三年后又回来了,愤怒的情绪被他暂时压抑。
说起来,沈心才是该冲上来质问宝妮的人,甚至要赏他们耳光,泼妇骂街也行,可是秦苍海明白那不是她的个性。
她只是任宝妮咄咄逼人地质问她,却不到该如何反驳,天知道她一整个晚上等在外头,绷着神经,已经受到多少惊吓?这里的治安毕竟不比长岛啊
“你在别人家门口做什么?”出于直觉,宝妮对沈心第一眼就产生敌意,她转而质问秦苍海,“还是你又去哪里招惹来的女人?”秦苍海皱起眉,突然觉得这个跟他厮混了一整晚的女人嗓音有点剌耳,害他头都痛了。
“闭嘴,你管太多了。”他揉了揉太阳穴。
宝妮认定秦苍海“又”劈腿,而且这回竟然找了个毫不起眼,最过分的是胸总比她小的女人!
“海……”
high什么high啊?秦苍海有点受不了,“你先回去。”
“你赶我走?”宝妮差点尖叫。
“我只是叫你先回去,宝贝。”他又拿出安抚女人那一套。
“我是你的宝贝,那她是你的什么?”宝妮可没忘记上次秦苍海在餐厅顺带另一个女孩蜜糖,上上一次的万圣节派对,他则搂着不知打哪冒出来的“妖精女王”喊亲亲!
又是宝贝又是蜜糖又是亲亲,那么这回这个是什么?
男人最头大的状况莫过于此,不过秦苍海得承认,他已经快要对这种状况麻木了。
”她是我的……家务事。”他边说边搂着宝妮走向楼梯。然后在宝妮耳边一阵嘀咕和轻哄。
沈心眼前的处境,也只比秦苍海当众给她难堪好一点,秦苍海大大方方地在她面前安抚另一个女孩,却连正眼也没瞧过她。她强打起精神,拖着疲倦的身子站在门口,低着头,祈祷这难堪的一刻快点结束。
也不知秦苍海用了什么方法,宝妮竟然被安抚了下来。
“好,我再信你这一回,那我先回去喽!来亲一个。”宝妮嘟起红唇。
“不用吧……”秦苍海心虚地推拒。
“为什么不用?你之前每次都会吻我……我不管!”宝妮开始撒娇。
秦苍海只能尴尬地背过身,“我先送你下楼……”踩着阶梯的脚步声渐渐消失,湿答答的泪印子竟已不知不觉落在沈心手臂上!沈心这才明白就算过去三年来她右以安之若素地过日子,并不代表她已经不在乎秦苍海。
其实,她从不想要求秦苍海遵守婚姻的誓约,更不愿束缚他,因为她明白秦苍海打从一开始就不想要这桩婚姻。所以这三年来她安分地,不去想自己的名分,也尽量不打扰他。他要的自由,她能给的也就这么多。出身名门就注定他们的婚姻无法随意抗拒或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