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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1 / 2)

>这散了是好事也是坏事。学也退了,朋友也不谈了,父母也不理我了。我在家闲得无聊,感到很孤独,心里想不如找个人嫁出去算了。到了春节边上,果然家里托人给我介绍了一个,父母也希望我早点离开这个家,少给他们惹麻烦。

双方约好,年初三我到他家去见面。两个村相距也不过5里地远。那天下午我去了。见面后,我俩就单独留在一问厢房里谈话。农村房子光线不太好,那天又是阴天,房里更显得暗。谈着谈着,他就把我的手攥住了,在我手背上摩娑着。我把手缩回,冲他:“谈就谈呗,你摸我的手干嘛?”他一点也不气,反而一把将我揽进他怀里,轻声说:“我喜欢你。”听这话我一点也不激动,躺在他怀里,我用好奇的眼光看着他。他叫我闭上眼,张开嘴。我却把眼睛睁得很大,把嘴闭得铁紧。他不管,把我抱得更紧,在我脸上吻个不停。上次、这次——第一次见面就跟我这样,我想世上男人大概都一样,谈恋爱经过大概都是这样,所以也就任他抱由他吻,随他便。我对他不烦、不恨、也不爱。

过了很长时间,天黑时,我叫他送我回家。到我家在我房里他又抱我吻我……折腾到半夜他才走。

年初六他又来了。我说;“我未叫你来,你来干啥?”他说:“既然认识了总想来看看你。”我说:“我谈过对象的。”他说:“我也谈过对象的。”这下好,半斤对八两,谁也不吃亏。然后,他就脱衣服上床,把我也拉进被筒里。事后,他呼呼睡着了。我想,这就叫恋爱?他爱我什么呢?我又爱他什么呢?想到这,我就摇醒了他,“喂!你说你爱我什么呢?”他竟半醒半睡的样子,口中“晤唔唔唔唔……”地不知说什么,“喂!你醒醒,我可告诉你我流过产。”

“我……我知道。”他醒了,“我,我也告诉你,我俩只……只谈恋爱,不,不结婚。”

妈的!我一听就火了,一屁股坐起来穿好衣服,一把将他被子揭掉,“你给我爬起来,滚回家去!”

他也倒听话,乖乖地爬起来,衣服一套就走了。

他走后,我就在想。这小子拿我不作数,只想玩弄我,欺骗我,而不是真心待我。婊养的,姑奶奶也不是好惹的,不用刀捅了你,你不晓得姑奶奶的厉害!第二天我就去县里的五金公司买了把三角刮刀藏在家里,等他找我再说。

年初十晚上,他又来了,来了就倒到我床上。我希望他能回心转意,正经八百地同我相处。那晚他喝了点酒,劲特别大,急不可耐地把我按倒在床上,我迁就了他。过后,我问他,“那天你说跟我只谈恋爱不结婚可是真的?”他实话实说,再次表示不能跟我结合。我心也死了。半夜,他睡着了,我穿衣下床去拿刀,决意杀他。他被惊醒了,问我干什么去。我说肚子痛,上个厕所。他听了不在意,翻个身又呼呼睡了。我等他睡熟,轻手轻脚地把三角刮刀拿到手上,侧身坐在他睡觉的床边,又摇醒他,问他:“刚才你说的是真是假?”他说:“管他真假干嘛,快来睡吧……”未等他说完,我就一刀朝他眼上攮了进去。他猛然坐起抓住我的手说:“小雯,你你干什么?我对你是真心的。”我猛地抽刀又向他胸口捅去,还哈哈笑着说:“什么真的假的,都他妈是假的!”这一刀把他从床上捅到了地上。他趴在地上挣扎,我怕他起来反抗,又对他连续猛刺了几刀,当时他就被我结果了性命。他死了,我也杀红眼了,好像早有准备似的,又摸来斧头把他下成几大块,弄出去埋了。当夜我也就潜逃了,但是到处都贴出了抓获我的通缉令,未出3天我就被逮住了。

就这些,杀他我也未解恨,谁叫他光想玩我呢!

听完她的叙述,我直想发怒。但训斥她并不是我要做的工作,逮捕、起诉、判决、改造,4年多来少不了众多的人对她教育、谴责和训斥。她依然故我,可见她当年心灵创伤之深,自然也不可否认她本身的素质也极差。她犯罪的行动并没有弥合她心灵的创伤,她仍是失落的。但愿漫长的改造生涯能使她“反朴归真”。那时她或许已白发苍苍,当她回眸这一段经历时,一定会后悔的,只是已经太晚了。

13 罪恶的父亲与罪恶的女儿

13  罪恶的父亲与罪恶的女儿

初次见到她,是在监狱教育科长约我观看犯人演出队演出的时候。那晚,她换上演出服,浓装艳抹,在灯光照射下亭亭玉立,愈发显得俏丽。乍一看还真看不出她是一个囚犯。她音色清脆地报幕;她独舞《春天在哪里》;她朗诵自己的诗作《母亲的情怀》:

做为一位犯人的母亲

泪,总不能干

总是在逢年过节的日子里

摆上酒杯

斟上满满的思念

终被苦心的泪醉晕在桌边

做为一位犯人的母亲

心,总不能安

总是被沉重的压力和负担

压弯了腰背

还要承一份

足以白了青丝的忧念

做为一位犯人的母亲

梦,总不能圆

总是在夜晚

将灯拧亮

把难眠的长夜当做白天

而白天

您又期盼夜晚

在痛苦的计算中

熬过一个又一个晨昏

……

心在滴血,情在燃烧。朗诵在配乐声中进行,如泣如诉,令人深思。

“她叫什么名字?”我问。

“刘小英。”教育科长告诉我说,“她19岁入狱,今年21岁。捕前是幼儿师范的学生。”

“她犯的什么罪?”

“杀人。”

我吃了一惊,不相信这样一个文静的女孩会犯杀人罪。便问:“她把谁杀了?”

“她父亲。她和她弟弟把她父亲杀了。”教育科长干静的语言跳到我耳朵里不啻是一枚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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