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这画上的人并不是自己,但是那少*妇心里却不由下意识就觉得,那人就是自己。因此她急忙往那画册上同样褪尽了下裳的男子看去,这一看之下,不由得愣住了。
六爷陈淩见自己妻子看得入神,不由得意的说道:“怎么样?像吧?我就是觉得这里面的小娘儿长的像你,颇有些味道,这才买了来的,你不知道,就因为里面的男女都画的好,春意儿画的也好,式样也好,所以这画儿在外面都卖疯了,可惜拢共就那么十二册,没有重样儿的,所以它整个就是有价无市!”
少*妇的羞意完全僵在了脸上,眼睛定定地看着画中男子脸上那抹若有若无的微笑,这个俊得让人心跳的可人儿,不就是九弟嘛!
九弟的脸上总是有那么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对谁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好像不管是谁他都不愿意搭理,可他越是那样,就越让人觉得勾心挠肝儿的,整日里不住想着他,就连做梦,梦里都是他。
对的,就是这个样儿,这一定是他!少*妇又不由得看他的脸,因为有了刚才的想法先入为主,这一看之下便觉得,这画上正与自己交媾的男子,正是自家九弟陈清。
她回过神来看了看身侧的陈淩,心里惊慌莫名,却又忍不住有一丝欣喜,至于为什么会高兴,却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原因。
“这,这男的是谁?长的好丑!”她试探着问道。
“管他谁呢,这春宫画儿嘛,看的是女子,谁管他男人什么长相,在我看来,只要是里面的小娘儿够美,式样够新,就是好画儿!”六爷陈淩动手动脚地要解少*妇的衣裳。
少*妇痴痴傻傻的,一页页翻着手里画册,越看越觉得那换着花样儿肢体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就是九弟和自己,不由得心儿噗通噗通跳的厉害,虽然知道那画里面的一对男女根本就不可能是九弟和自己,虽然知道自己那般想法实在是有悖人伦的,实在不该,但她就是忍不住要去想,难道说,连那作画的人也觉得,只有这样的两个人儿才是天生一对?
等到她觉得腿间一凉醒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陈淩给掀开了裙子,不由得一伸手拨开了他,急忙把裙子又拂下去了。其时女子下裳里一般是不穿裤子的,即便讲究的人里面穿了裤子,却也是没有裆的,拨开即可直接看见私处,女子只有在来了月事的时候,才会在腿间裹上一条棉巾,平日里裙中则是春光毕露,光溜溜的毫无遮掩。
这自然是男尊女卑的缘故,如此着装只是为了方便男子寻欢,翻起裙来便能云雨一番,即便少*妇身上穿的是华丽的宫装也不外如此。
是以在惊觉自己已经春光毕露的时候,少*妇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把裙子盖起来,然后合上画册瞪了自己丈夫一眼,“大天白日的,你就不觉臊的慌!”
又哄他,“等到晚上吧,晚上可好?”
“晚上***再亮,又岂能比得上现在?到时候这春宫画儿岂不成了摆设,还是现在吧!”男子说完了,一把撩开她的裙子,把手伸了进去。
或许是觉得自己刚才一直想那些不该想的事儿,在面对自己丈夫时不免心中有愧,少*妇推了几推见推不开,便也只是羞红着脸儿攥紧了手里的画册,不说什么了。
男子撩开自己的前敞,掖在了腰里玉带上,褪下裤子来便趴了上去,同时嘴里笑道:“我的好娘子,这副画册我最喜欢第九页那个式样儿,咱们今儿就先试试那个怎么样?”
“第九个?”少*妇下意识的问了一声,同时心里哀叹,怎么又是九这个数字啊。
却说陈淩拿过画册来翻到第九页放在榻上两人身前,然后扳起少*妇的身子,照着画册上的式样儿摆了个姿势,对准了就要刺下去,少*妇一边想着白昼宣淫与礼不合,一边红着脸儿看着那画册上的男子,心里叹道:“冤家呀,难不成我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虽然不能成事,却在别人的笔下还是被你给……”
“呀……,你慢、慢点儿……”因为从来没试过这个式样儿,陈淩下身的物什甫一入体,少*妇便觉得滋味儿怪异,不由得轻声唤道。
陈淩闻言果然缓了一缓,恍惚间,少*妇就在心里问自己,这正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到底是陈淩呢,还是陈清呢?
第一第一折冷眼看穿,人肉狗肉
“喂,我说这位姑娘,你别拿那个冰凉的东西顶着我的腰好不好?长期如此会让我肾虚的!”陈清一脸的不满,转过身去看了身后女子一眼,小声地嘟囓道。
徐缓的阳光洒在人身上,使得每个人脸上都好像是涂上了一层闪闪的金光,即便是蹲在墙角的几个乞丐,此时看上去也有点英雄的模样了,但是陈清眼角眉梢流露出来的一股独特的慵懒气息却使他看上去更像一个浪荡的公子哥儿,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人们把他与英雄二字联系起来的。
他身后的女子手心里已经腻出了细滑的香汗,闻言不由得把手中短剑握得更紧了些,不知为何,明明眼前这个人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分明是是个身子虚浮的公子哥儿,但是多年习武的敏感,还是让她直觉地从这个公子哥儿身上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少废话,快带我去!”她把手中短刃用力地往陈清后腰那里顶了顶,威胁道。这女子看上去只有约莫十六七岁,生得一副好娇美容貌。那袖管垂下后露出的一截白玉也似的胳膊恁地好看,直显得比她身上的珍珠罗襦还要白了几分。少女此时俏面冰冷,反而显得她身上更添几分英气,全无京中少女身上那股子娇娇怯怯地味道。
陈清迈着懒散的步子慢悠悠的往前晃,一点儿都没有被劫持的自觉,好像顶在他腰上不是一柄利刃。而是须眉楼名动神京的花魁慕容香香嗔怒的兰花指。
他开始有些不耐烦,自从十八年前他作为地球上地一个大学生,突然穿越到这里变成了陈家的一个婴儿之后,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像这样威胁过他呢。
“要不是看你这小丫头生得还有几分姿色,加上又有点异域风情,少爷我早就把你剥成一只小白兔了,还轮得到你嚣张!”陈清不由得小声嘟囔道。
这话说的没错,陈清出生之后不知道因为什么。五岁尚不能言,不是他不愿意开口说话,是他干张嘴就是发不出声音来,一直到后来,家里来了一位异人,用深厚的功力帮他强行打通了阻塞的经脉,这才算是能说话了。而且从那之后,他便拜在了那位异人门下,十几年来虽然不免偷懒,倒也学了一身本事在身上,其中那鱼龙变神功甚至都已经被他给修习到第六层。连他师傅那等一代奇人也不由得啧啧称奇,连呼天才。而据陈清的试探,这小丫头身上虽然功力不弱,却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五招,甚至三招之内,陈羽就足以把她制服了,而如果是偷袭的话。她更是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了。94b941
但是陈清没有出手,倒也不全是因为他自己所说怜香惜玉地缘故,而是因为刚一受制他就看出来了,这少女虽然穿了一身罗襦绣裙,乃是地道的京中仕女打扮,但是她那一口怪异无比的神京官话,还有那只能在跳胡旋舞的舞姬头上才能看到的西域发髻,都毫无疑问的揭示了女子的身份——她是从西域来地异族。
但是陈羽看她的面部轮廓,却又不像那些高鼻深眼的西域胡姬一样,而且。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