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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1 / 2)

>        三两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陈羽掀开被子也钻了进去,明知道绮霞现在不能行房事,所以挑逗不得,可是他却还是忍不住探首下去,将自己的脸埋在一团娇腻之中,不一会儿绮霞就轻轻的哼出了声。

“相公,不行的,你不是说过,那医书上说过了的,女子一旦……”绮霞闭着眼颤抖着,却又低声絮絮地说道。

陈羽闻言抬起头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好宝贝儿,咱们换个地儿试试,不碍事的。”

“换个地儿?换……,换……,这是换……,呀,相公你坏死了!”感觉到陈羽那只手的去处,绮霞不由得心里怦怦地跳的越来越快。

香红的锦被快速的起伏,腻人的呻吟酥麻入骨,黄花梨木精雕的大床四面都挂起了纱帐,床前不远处那粗如儿臂的红烛此时也羞得半掩了娇靥,兼之两厢的香炉里兽香袅袅,使这屋里倍添一份朦胧却撩人的韵味儿。

好容易陈羽歇了下来,那绮霞闭着眼喘了半天,这才勉强的睁开了眼,却又赶忙钻进陈羽怀里,将刚才咬在嘴唇上的一句话说了出来,“折腾死奴了,不过,奴心里却欢喜的紧,却原来,奴身上还有相公你稀罕的地方。”

陈羽笑着将她拥紧,说道:“傻丫头,你浑身上下相公都稀罕的紧,只不过现在不是你有孕在身嘛,所以,只好换个调调儿。”

绮霞闻言脸上笑开了花儿,虽说那处仍火辣辣的疼,却也值得了。

要说她与陈羽也有许久不曾这般销魂过了,世上的人无论男女,一旦尝到了这点子事儿的美妙滋味,那心里便再也丢不开了,一日没有便想得紧。所以这些日子里绮霞心里也是火烧火燎的,本以为自己怀了孕不能行房,纵是成了亲,可这这下次的滋味还不知要等到何时呢,却不料陈羽还有这么个法子,这下子虽然受了些苦,心里却是美得上了天。

“死妮子,看你刚才那个疯劲儿,怕不是也心里痒痒的难受吧?”陈羽调笑道。

绮霞闻言不由羞得捶了陈羽一粉拳,却又伏在他胸口道:“奴这还算是好的呢,奴跟在太太身边少说也有十年了,竟是没见老爷进过一回太太的房,竟不知太太是怎么熬过来的。有一次,有一次……”

“有一次什么?”绮霞无意中说出的几句话,陈羽却留上了心,太太要打死他那天的时候,陈羽就从她话里觉出些异样的滋味来,后来根据医书上说的,偷偷地看了几次她的脸色,再加上下人们之间的闲话儿也有偷偷提及,他心里便越发的疑惑了,因此见绮霞迟迟疑疑的,便不由得催促道。

第一章卅三 黄瓜

却说陈羽催促道:“有一次什么?”

“有一次,有一次,……”绮霞吱吱唔唔了一阵子才小声地说道:“有一次太太命我到厨房里取一根黄瓜来,还要新下来的,顶花带刺儿的那种,说是心里热,想吃几口黄瓜压一压,我心里虽然疑惑什么时候黄瓜也能压心热了,再者说,太太要吃凉黄瓜至少也要命厨房里给切了片儿来吃啊,可是她却嘱咐说,就要那新鲜的,不许切开,只轻轻的洗干净了就是。”

说到这里,陈羽已经听得偷笑不已,难道说,这太太久旷之人,实在是熬不住了,竟是想到了用黄瓜来消乏儿?

只听绮霞羞答答地继续说道:“我便真个的去厨房里取了好大一根黄瓜,仔细的洗了拿给了太太,却又没见她吃,也不知哪里去了。你想,我是整天随在太太身边的,她便是洗澡都是我在身边,吃个黄瓜又岂会背着我?何况,我几乎一天都没离开她身边,她就是想不让我看见也是不可能的呀。于是我心里就犯了嘀咕了,一直想着太太要黄瓜是要干什么,可是也终究没看见她拿那个做什么使,也再没见到那根黄瓜。”

陈羽闻言心道,做太太其实也挺不容易的,丫鬟婆子的整日里围在身边,万一她丈夫不喜欢她,别说找个汉子偷情了,就连找根黄瓜解解闷子都挺犯难。

这时又听绮霞说道:“后来停了大概一天,我好像是奉了太太的命出去帐房里要什么,刚出了门没多远,就听见那周二家的走过来,可能是要回什么事儿,我见她手里拿着个东西,嘴里还不住的唠叨,‘这不知是哪起子坏了良心的人办的事儿,你说说,你偷了就好好的吃了也好啊,又不吃,偏生的这么作贱东西,真真是个该下地狱的,现如今这黄瓜可是六十多文钱才买一斤,这一根怕不有半斤多呢!’我走上去看见,她手里拿得正是一根黄瓜,便忙问怎么了,这是哪里捡的,她说是在我们院子后头捡的,也不知是哪个没良心的人偷了没吃,就给丢到哪里了。我接过来一看,那黄瓜已经蔫儿了,黄黄的,可是,我却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眼熟。只是当着周二家的,我也没多说什么,便跟她说,‘不就是一根黄瓜嘛,别吵吵了,赶紧回你的事儿去吧’,这事儿便算是过去了,只是我却暗暗的留下了心。”

绮霞仿佛陷入回忆里了似的,竟然趴在陈羽胸口上津津有味地继续说了起来,想来即便是她从小受了再多的苦,即便是她平日里在太太和众人面前时有多规矩多端庄,可是她心里其实也还是个小孩子,也是对身边的事充满了好奇。陈羽一边饶有趣味的听,一边心里对绮霞爱怜无比。

“你是知道的,我和琥珀两个人轮流着在太太房里上夜,一般都是她三天我三天,有一天琥珀跟我说,她半夜里听见太太床上有动静,可是她轻轻的问了一声,那动静便没了,她心里很是好奇,我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没来由的就想起了那根黄瓜。我便跟她说,今儿晚上你服侍太太睡下就偷偷出来,我替你值夜,琥珀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替她一夜,但是这样一来她能睡个好觉了,所以便马上就同意了。”

“那天晚上到了半夜,我也听见了声音,便不吱声地悄悄下了床,穿着袜子蹑手蹑脚地走到太太窗前,蹲在地上偷偷地听到底是什么声音。”

说到这里,绮霞的脸上流露出一副害羞的样子,但是那其中却还夹杂有一丝的兴奋,陈羽将手在她那缎子一般光滑的后背上轻轻抚摸,绮霞舒服地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又小声地接着说道:“你猜那里面是什么声音?原来是太太的喘息声,我听那声儿就觉得,她一定是咬着被子呢。我当时还小,那会子也还没有跟你那个,所以,听了那声儿只觉得心慌意乱,便又悄悄的回去躺下了。后来跟了你我才知道,那究竟是在做什么。”

“在那一夜之后,我跟琥珀商量了一下,以后她服侍太太睡下,我就偷偷的进去换了她出来,到我值夜时也一样,慢慢的,我就总结出规律来了。太太总是在琥珀值夜的时候要我去拿黄瓜,也是说要吃,实际上,却是不知在做什么。”

陈羽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那太太的黄瓜一事到底是怎么回子事儿了,其实刚才他就隐隐约约的明白了,只是见绮霞一副兴奋的模样,才没有打断她而已,等她说完了,陈羽又调笑道:“怎么,你竟没有拨开帐子看一看么?那可是天下一景啊!”

绮霞伏在他胸口,自然是没有看到陈羽说话时眼中的笑意,当下便认真地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可不敢,里面太太可是醒着呢,要是让她知道我偷看她,她不定会怎么发落我呢!”

说完了她抬起头看看陈羽,一眼正看见了陈羽眼中没有来得及掩去的笑意,便顿时明白了陈羽是在捉弄她,不由得一边伸出小拳头往陈羽胸口上狠狠地擂了两拳,一边嗔道:“早该知道你是不怀好意,奴每次跟你认真的说说话儿,你就引着人家往那些花花事儿上想,还总是逗引着奴自己说出来,这世上再没有比你更坏的人了!”

陈羽闻言呵呵地笑着把她抱紧了,口中笑道:“哪里有这样事,我若是真个的那么坏,你怎会愿意嫁我?”

绮霞很是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甜甜地一笑,偎在陈羽胸口喃喃地说道:“说来也奇怪,以前咱们在陈家的时候,在那后花园子里,每次遭相公你这么不正经一番,奴回去就有好几天心里安静的紧,回头想起来的不是那些情话儿,反而是这些让人羞答答的事儿,也因此,便觉得越发的想你,觉得自己这辈子再也离不开相公你了。还有,就是在知道相公你是在调笑奴的时候,奴虽然看起来好像是很生气,其实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当时心里怪怪的,有点儿害羞,有点儿好奇,有点儿生气,但更多的,还是觉得心里甜丝丝的,浑身上下都说不出的受用。”

陈羽闻言脸上不由得泛起一抹温馨的笑意,他把手落在绮霞那脊椎上,一个骨节一个骨节的顺着滑下去,手指微微的起落不停,看绮霞一脸的惬意,他不由得说道:“那以后,相公就天天没事了都和你在一起,还说这样羞人的话儿给你听,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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