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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就算怀孕也要p(挺着肚子ppp,忍辱负重学狗叫,)(1 / 2)

“唔……别捏……疼……”似乎是极度忍耐的痛吟,低沉嘶哑的声线却浸染情色,像羽毛一样勾挠着男人的心。汗水打湿了雪白的皮肤,汇聚的汗流流过一对高耸的圆峰,鼓胀的如同倒扣的小碗。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掌将它抓了个严实,稍加三分力气,坚韧的双峰便化作一潭春水,强行挤出的肉壑快要漫出指缝。长有厚茧的指尖夹住那颗鲜艳欲滴的果实用力揉搓,直至它充血挺立,随着胸膛快速起伏着喷出一股股乳白色汁液。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奶香与花香混合的味道。

即便是将下唇咬的血痕斑斑,可耻的呻吟有时还是会冲破禁制脱口而出。意琦行手握成拳,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他知晓,就算是反抗也不过是被人捆住拴在身后罢了。

唇角的血丝被舌尖轻柔的舔去,绮罗生捏住他坚毅的下颌,一使巧劲,软舌便顺利攻进紧闭的口腔大肆搜刮。“唔唔!啊哈……”随着身体各个敏感部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意琦行也逐渐迷蒙了双眼,在口中与绮罗生抵死交缠起来。

说来也奇,距当初知晓怀孕时才过了三个月,意琦行的肚子却已经如同十月怀胎般大小。由于肚子过于硕大浑圆,平日里只能穿些轻薄宽松的襦裙,却怎么也遮不住腹部那条突兀显眼的弧度。除去这腹中孩童生长过快的异状,其他好像一切如常,他们也只能解释于可能是那淫蛊的作用。意琦行倒不像他们那么忧心忡忡,孩子更早出生对他来说可能并非坏事。对于腹中的这个小生命,他心中总是揉杂着些期待与愧疚的复杂情绪。

不知是否是受了怀孕的影响,身体竟较以往敏感了数倍,仅仅只是靠近其他男性,被雄性气息所笼罩的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发烫发软,连身下的女穴也开始湿润流水,更不用说那根不听话的棍子了。

每当他醒时掀开被褥,双腿间尴尬的濡湿感总能让他羞耻难当。半透明的粘稠液体湿糊糊的黏在大腿内侧,将身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像是尿了床似得。意琦行强装镇定,试图瞒过身边两人悄悄把床单换下。最绮两人却仿佛在此时恢复了手足情深,配合又谨慎的将意琦行压倒在床上,这一闹,便直到晌午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人家。

“不行……我得去……啊换被子……”意琦行左躲右闪,笨拙的扭动着巨硕的腹部,试图躲避那些在敏感肌肤上煽风点火的魔爪。“宝贝儿,既然它已经脏了,不如我们让它再脏些,好吗?”独属于绮罗生的温柔口吻,他轻轻抚摸着那张冷峻的面容,柔软的指腹有些冰凉,像蛇一样触感挑弄着意琦行的唇肉。

完全是狡辩之词,意琦行摸清了他的心思,有些羞恼的瞪了他一眼,随即小心翼翼的扶住肚子准备下床,这多出来的几两肉总能让他失了平衡。还没当他挺着腰成功挪下床,一个人型巨犬从另一头将他重新扑倒再床。

“啊!”意琦行惊呼一声,紧闭的大腿已经被人压着腿弯掰开,用力摁向腰侧,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啧啧啧,这里都这么湿了,还说不想要男人?”最光阴坏笑着袭上他的臀部,他勾着头,炙热的口腔极力吞咽下那根粗壮挺直的肉棍。意琦行只觉得下身一凉,他惊慌失措的摆动臀部,高高耸立的肉根还是被塞进一个火热紧致的洞穴里,锋利的犬齿与蠕动的软舌就像恶魔与天使,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

“啊哈……疼……”敏感至极的龟头被尖齿划过,又痛又爽的刺激激的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全身的肌肉一鼓一松,竭力起伏着。“疼?吾看是爽的不行吧!”最光阴的喉咙被堵的满满的,他用力压缩着口内的空气,脸颊上的肉也陷进一个凹洞。在这种强烈的吮吸快感下,意琦行一时间竟连呻吟也失了声,大脑空白一片,他竭力低头去看,高耸的肚子却阻碍了他的视线。最光阴见对方还未高潮,便皱眉狠狠加了把劲。

“唔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一声惨叫,意琦行浑身抽搐着喷射了出来,打开在身侧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花穴同时潮吹的双重刺激已让他全身瘫软无力,胸膛一抽一抽的随着下身的射精而低声喘息。

最光阴有些意犹未尽的直起身,舔了舔唇角溢出的精液。“你轻些。”绮罗生有些埋怨的瞥了他一眼,“他这宝贝都快叫你弄坏了。”“到底是谁下手最狠啊?”最光阴颇为愤慨,便宜都让这老狐狸占了去!“说好了一人一次哦。”在对方的催促下,他与绮罗生换了个位置,跨坐在意琦行身后,从背后将他环抱住。

意琦行有些不安的往后缩,突然僵直了背脊。少年结实蓬勃的胸膛紧紧贴合着脊椎,一根硕大滚烫的柱体顺着他的股缝色情的顶弄着。少年掰开他紧握的手心,牵引着探入身后,手掌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强迫性的握住那根青筋漫布的东西上下撸动。“乖,好好服侍它,待会便让你快活。”意琦行刚想张嘴,几根纤长的手指便挤进他的口腔,像钳子似的夹住他的舌头,搅动一片情色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不要……”意琦行难受的摆着头挣扎,多余的涎水顺着粉色的唇角滑落,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很快他便红了眼眶。被迫给人手淫的右手已是酸痛难忍,汗水浸湿的掌心堪比天然肉穴,让最光阴也不禁情动出声:“啊……真厉害……”胯部也加快了动作,肉棒横冲直撞,几乎要将手心擦破一层皮。

他只顾嘴里作乱的手指,却不料下身已经被人唇舌并用,重新直挺挺的立了起来。绮罗生跨开腿,紧实的臀部极其缓慢的从肉柱上坐了下去。情欲浮现在他的脸上,将俊美的面孔染上一层妖异的薄红。

只是被臀肌轻轻一夹,意琦行便彻底软了身子,依靠在最光阴怀中直打颤,酸软无力的手掌紧紧握住在其中不停抽插的棍子。最光阴额头青筋暴起,他恶狠狠的捏了一把前方的奶子,揪住那颗小樱桃使劲拧,“别发浪!”

“呜呜……你混蛋……到底要我……作甚么呜……”意琦行拼了命也没能从他手上逃脱,捏也不是,不捏也不是,委屈感油然而生,可耻的眼泪竟也顺势溢出眼眶,手心下意识捏的更紧。

一看他哭就没辙,最光阴无奈吻住他的唇,一手掐着他的奶子,卷住他的舌头往死里吸,把未出口的哭喊都咽进肚子。

“最光阴,别太折腾他,孩子在呢。”绮罗生及时扮了红脸,看似好心的劝到,只是嘴角那抹弧度怎么看怎么居心叵测。

孩子?敏感的捕捉到关键词,意琦行勉强从意乱情迷中恢复一丝理智。他盯着腹部那颗浑圆光滑的球状,忍不住胡思乱想:我竟然只与孩子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万一此刻的放浪淫态被他听见了,岂不是……

“唔啊!”腹中的胎儿似乎是心灵感应般,竟轻轻的踹了他一下!意琦行仿佛受了电击般弹起身来,顿时心跳如雷。可他却忘了身上还坐着个绮罗生,起身时的动作不禁让身下的肉棒连带着向上顶弄,直直插入到以往从未到达到的肠道深处。“啊!”绮罗生拧着眉,强烈的快感使他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肠道也玩命的绞着体内的棍子,誓要将棍子里的奶水一滴不落的吸进肚子。

“不要……孩子……在踢我啊哈……”腹部又被踹了几下,微妙的感触伴随着致命的快感席卷全身,雪白的肌肤红的发烫,此刻他清楚的认知到,除了他们三人,更有一个未出世的生命也在参与着这场淫乱不堪的欢爱。他羞耻的别过头,逃避似得闭上眼睛。

黑暗的世界五感却更为清晰敏感,过多的奶水堵塞在乳腺内,胸口酸胀疼痛,恨不得叫人狠狠咬上一口。他自顾自的伸手去摸,却被最光阴钳住了手腕。“放开……我!”最光阴色情的舔弄着他的耳垂,“想要就求我呀。”“你……”真是恶劣至极!明知他脸皮薄……见他抿着唇誓死不从的模样,最光阴默默向对面使了了眼色,绮罗生微微笑了一下,双手撑在意琦行的身侧,挺翘的臀部便剧烈挺动起来。

“不要呜呜……太……太快了……嗯啊……”意琦行虚虚用腿去夹身上律动的人,一边哭一边喊。该死!奶水涨的好难受!好想去挤一挤……

“求你……求求你……摸摸奶子……”意琦行难堪的红了脸,可耻的喊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哦,你已经错过了规定的时间,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帮你。”什么?意琦行双眼简直要喷出火来,“你骗我!”他怒视着少年那张颇为欠揍的笑脸,真想一拳揍上去。

“不过呢,你要是肯学小蜜桃叫上几声,我一定好好帮你把奶水吸出来。”“混账!你休想!”意琦行气的直发抖,这厮竟让堂堂剑宿学狗叫!“真的不愿意吗?”最光阴将他的纠结看在眼里,用身下的铁棍恶意在乳首上碾压了一圈。

“啊哈……你……不要得寸进尺……”奶子被挤压的快感快要将他逼疯,胸膛欲拒还迎般的躲闪着。

男人的俊脸憋的通红,过分纤长的睫毛轻颤,淡色的薄唇上牙印斑斑,雪白肌肤上布满青紫痕迹,却不知这副极度隐忍的模样最能勾起他人的施虐欲。

“说罢,宝贝儿。”就连风度翩翩的绮罗生也不列外。

“你们……汪呜……汪汪!”泪水糊满了脸颊,他实在忍受不了身体的渴求,抽泣着低声妥协,“汪汪……嗷呜……”

有些怜惜的吻去他脸上的泪水,最光阴恶劣依旧:“你真是我最喜爱的小母狗!”说罢,他便如了剑宿的愿,低头宠爱那两个小石子似得的乳头。“喔不……啊哈……我不行了……”男人果真像母狗发情般扭动起来,竭力将奶子塞进对方嘴里。

最光阴被塞了满满一嘴奶味,不由在心中惊叹:越是禁欲之人在床上便越放荡,此话果然不假!

一时间,偌大的房间内只能听闻肉体抽插的水声以及夹杂着细微的呜咽。

这场荒唐情事一直持续了近三个时辰,最绮两人才放过几近昏厥的意琦行。绮罗生缓缓将体内的肉棍抽出来,大量半透明的精液混着肠液从穴口流出,嫣红的肠肉还尚未合拢,一张一合的吐着白浊。

最光阴将脸贴在男人的浑圆的肚子上,轻柔的抚摸着被撑开的皮肤,:“真想不到,很快就要有一个小家伙从这里诞生了!希望到时候能一切顺利。”绮罗生敛下眸子,“是啊,最好在危险发生前便将它解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知为何,意琦行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

他用手掌撑着酸软的腰杆,挺起圆润的腹部,缓慢的在走廊上来回踱着步,仿佛要将这青石砌的地砖踏出印子来。

最光阴与绮罗生一同出了门,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这几日窗外下起了小雨,绵延不断,就连空气也沉闷闷的,惹得意琦行本就因腹中临近出生的胎儿而有些浮躁的心神更加烦闷起来。他理不清究竟是这恼人的天气还是身上还未解开的淫蛊更能加深眉头的几道深壑。

沉重的脚步骤然停下,他深吸了一口气,将梗在心头的种种郁结化作浊气吐了出来:如今最是关键的时候,莫要被这些无谓的琐事动了胎气,他只盼望着腹中的孩子能够安然降生在这个世上。

忽然,男人锐利的眉峰微微下压,他缩了缩鼻翼,沉闷的空气中竟隐隐透着一丝诡异的气味,“血腥味?”意琦行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下雨天、血腥味,难道是他……几乎是意识到的下一秒,他顺势去拔摆在身侧的佩剑……

只是有人比他更快了一步。

察觉到背后冷风一袭,意琦行极力扭过身,抽出的佩剑堪堪挡下几道冲着腹部飞驰而来的凌利剑气。未等他站稳身子,一股难以抗衡的强力从后方袭来,意琦行躲闪不及,笨拙凸出的腹部极大的限制了他的灵活度,他只能用双手撑住前方的墙壁,以避免在这股力量下的肚子直直撞上去。

一具冰冷的陌生躯体紧紧贴靠着他的脊背,毒蛇一样软若无骨的手指轻轻搭在圆润的腹部上,看似无害的抚摸着。意琦行瞳孔一缩,刚想挣扎却被锁住了咽喉,压制在墙上动弹不得。

“呵呵呵呵呵……”阴冷渗人的气息喷洒在意琦行的耳侧,使他难以抑制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暴雨心奴……你是来杀我的。”语调是肯定的陈述句,早已知晓此人的狠毒暴虐,意琦行对他此行的目的心知肚明。只是,要如何在他的禁锢下逃脱?意琦行担忧的看了一眼下腹,随即便将情绪隐藏起来,不在暴雨面前泄露分毫。

可身后妖异邪魅的少年似乎有些异议,幽深的眸子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他反问道:“杀你?那岂不是便宜你肚子里的贱种了?”

“你……”意琦行有些诧异的睁大眼睛,他好像低估了对方的恶毒程度。

“啧啧啧,”抚摸腹部的动作依旧轻柔,感受到薄薄一层皮肉下的微小颤动,暴雨的语气满是嫌恶:“意琦行,真不知道你下面这张嘴是有多厉害,勾引的男人们一个个为你神魂颠倒,真是个不要脸的婊子!”

意琦行一愣,他哪里听过这般污秽的辱骂,连反驳的话也想不出来,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羞恼的红:“住嘴!我岂是尔等能肆意侮辱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怎么,我说的可有不对?难不成这肚子里的小杂种是凭空蹦出来的?”暴雨咬牙切齿的说道,阴柔的面容上一片嫉恨之色。他不明白,自己处心积虑设计意琦行,反倒是为他人做了嫁衣!由嫉妒而滋生的阴暗情绪一步步蔓延开来,淹没了狭窄的心房。他越骂越觉得委屈,目光所及之处的雪白肩胛此刻更是碍眼到了极致,恨不得咬上几口来泄愤。

“哈,绮罗生与最光阴皆是我的兄弟,而你不过是个抱有非分之想的宵小之辈罢了。”无耻的鼠辈,只会用些阴损害人的法子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还企图得到他人的认可,真是可笑至极。

“……”暴雨陷入诡异的沉默之中,他的嘴角因怒火而微微扭曲,却罕见的一语不发,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低压一般。

他顿了一下,随即竟怒极反笑,滑腻而又尖锐的笑声喷洒在意琦行的颈边,他从身后环抱住剑宿,宛如情人间的低喃。

这种姿势让意琦行感到极为不适,他屏住气,神经与肌肉绷成一根直线,只需要一个微小的破绽,他便能逃脱暴雨的禁制。对方却仿佛看穿了他的意图似的,扼着咽喉的手掌紧了三分。

“咳……”氧气瞬间变得稀薄起来,一丝慌乱终于浮现在那张淡漠的面孔上。看到他显露出的意外神色,暴雨笑得花枝乱颤,狭长的眼眸暗光一闪,他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一个能让绮罗生与最光阴都后悔莫及的主意。

“你不如猜猜,谁又能救得了现在的你呢?”话音未落,一直轻抚意琦行的腹部的手掌此时却有了动作。

“啊……卑鄙!”意琦行惊呼一声,只见那只手越来越向下探去,带着无法令他无法抗衡的力量,逐渐摸索到了那处羞耻的部位。“放开我!不准碰我!”意琦行羞愤至极,额角青筋暴起,他极力扭动着身体,试图避开暴雨侵犯的手指。疯子!真正碰上疯子!对方的力度绝非情事之间的温柔,而是粗暴与专制并存。娇嫩敏感的女穴被他这般恶狠狠的揉捏玩弄,早已青紫一片,疼的意琦行忍不住佝偻着腰,支撑在墙上的双手紧握成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混账……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即便如此,他也绝无可能向这低头个恶徒示软!

“呵呵呵呵呵……意琦行,你少装什么正人君子!”暴雨无视他的挑衅,手下的恶劣动作愈加粗暴,他的瞳孔中隐隐透着骇人的猩红,原本阴柔纤细的面容都显得狰狞扭曲起来,“这淫穴可都湿成这样了!”他掀起下摆碍事的布料,伸手一摸,男人的双腿之间粘滑一片,湿哒哒的滴着淫水。果然是狐媚子!暴雨只觉得心头有一股闷火,却堵在喉间呕不出来,逐渐有向下腹蔓延的趋势。

他运转起体内的母蛊,身下僵硬的躯体立刻有了变化,滚烫的惊人。“唔啊……你,你做了什么……”意琦行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啊……快住手……”不受控制的情欲翻腾而上,被暴雨蹂躏到抽痛的私处如同万虫咬噬一般瘙痒难耐,前端的男根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意琦行再难保持冷漠的作势,呻吟出声:“不要……啊哈……放开我……”浓郁的牡丹花香随着情动的汗水挥发在空气中。

这味道……暴雨被这股幽暗的异香撩拨得脑袋发涨,什么嫉妒怨恨通通丢在脑后。他盯着面前的雪色脖颈,一口咬了上去。“唔!”剧烈的疼痛从肩口传来,意琦行扭头去看,却是暴雨一脸陶醉的伏在他的肩背上,锋利的尖牙陷进他的肉里,蠕虫一样软糯的舌尖将牙印上的血丝一一舔尽。

“你是……疯狗吗?”意琦行皱眉骂道,此人比疯狗还要惹人嫌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人还是狗,待我上了你……你就知晓了!”对方喘着粗气,挺起胯部去磨蹭意琦行的后臀,意琦行被他顶撞得往墙上撞去,只得用手肘护住腹部,以免抢到肚子里的胎儿。

可恶!即便是内心急躁万分,可不争气的下身依旧软趴趴的垂在腿间,没有丝毫勃起的迹象。暴雨心奴气急败坏的撸动着下腹的软棍,“这死东西,怎么这么不长眼!”辛苦捕获的羔羊摆在眼前,他却只能看不能吃,真是气煞人也。

“你笑什么!”暴雨瞪大双眼,怒视着身下面无表情的男人,只是嘴角的那抹嘲讽的弧度差点让暴雨气吐血,他狠狠捏住意琦行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我还有千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他摸了摸剑宿硕大的肚子,“不如活活剖开你的肚子取出这个小贱种,煮了喂狗吃!”

“恐怕你永远实现不了了!”俩道刀影闪过,瞬间照亮了阴暗的房间。

“九千胜大人!”

“绮罗生!”

两道惊呼同时发出,暴雨心奴下意识松开手,却被一道白色身影瞬间夺去了怀中的人。

“你没事吧?”最光阴担忧的问道,却在看到怀里人肩头的牙印时顿时火冒三丈。“又是这厮!”最光阴咬牙切齿道,恨不得将暴雨大卸八块。意琦行拉住他的手腕:“无事,他没法对我怎么样。”

绮罗生此刻收敛起面上的笑意,全身散发着骇人的煞气,宛若鬼面修罗。暴雨瞳孔一缩,这模样他永生难忘,只有绮罗生杀人时才会如此。他下手之狠辣,就算是暴雨心奴也不免有些心惊。

“你哪只手碰的他?”绮罗生连多看他一眼的欲望都没有。

暴雨见他这般厌恶自己,慌忙解释道:“九千胜大人,我没有……是他勾引我的!”都是因为这贱人生性淫荡,才使他一时间乱了心神,背叛了对九千胜的心意!暴雨在心底暗暗咒骂着那只狐媚子。

“既然不说,那就统统砍下来!”最光阴见暴雨毫无懊悔之心,气不打一处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九千胜!”暴雨见绮罗生不为所动,暗自咬碎了一口银牙:“那贱人有什么好?让你们一个个都围着他转!”一个最光阴还不够,九千胜为何从来都视他为无物!暴雨又妒又恨,手中镰刀一转,直直向意琦行的心口砍去,定要杀了他泄愤!

他像是抱着玉石俱焚的决心,速度之快就连绮罗生也稍稍一愣,随即追了上去。

意琦行看着直冲心口的刀刃,想转身避过,奈何临近生产的肚子太过肥大笨拙,想躲过这致命一击简直天方夜谭。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冲过来挡在他的身前。

“最光阴!!”意琦行只觉得心脏一窒,呆愣着望着他。

“唔!”最光阴闷哼一声,锋利的刀刃直直插入他的肩头,刀口像泉眼一样喷涌着血液。“你疯了!”意琦行立马回过神来,他紧紧抓住还想刺得更深的刀刃,顾不上瞬间划破的掌心,他运起所剩不多的真气,将镰刀震出了最光阴的体内。

暴雨顿时被震飞了三步,他诧异极了,刚想说些什么,却突然感觉双手轻盈的过分,他低头一看,只看见地上多了一对血淋淋的手臂。“这是……”未等他多说一句,一把雕花长刀瞬间刺穿了他的胸膛。暴雨难以置信的望着头也不回的绮罗生,喃喃道:“九千胜大人,为什么……”他带着无限的怨恨与不甘闭上双眼。

……

“伤的重吗?”绮罗生问道,“幸好未伤到致命部位,我已经给他暂时止血了。”意琦行敛眉,“最好找大夫为他疗伤。”最光阴偏着头靠在他的肩上直哼哼:“诶呀,好痛哦……你快帮我吹吹~”意琦行浅笑着推开他的头,低声哄道:“别闹,小心扯了伤口。”

绮罗生想将他扶起来,他撑着肚子慢慢从地上站起来,却忽然面色一白僵住了。

“怎么了?”绮罗生柔声问道。

他摇摇头,低头掀开下摆一看,一股透明的水流正源源不断的从双腿之间的花穴中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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