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想到自己方才在绮罗生身下发浪发骚的模样,意琦行不禁老脸一红。他像个小媳妇一样,在这艘曾来过数百上千回的小船上竟有些手足无措,杵在门口却犹豫起来,不敢入内。
绮罗生见他这般羞涩,嘴角的弧度快要裂到耳根。他握住意琦行的手腕轻轻一拉,怀里便多了个银发佳人。
意琦行措不及防的教人拖进船里,装撞一堵温热人墙,他下意识就想起身,臀尖儿却被只大手一掌握住,“绮,绮罗生,你这是何意……”意琦行只觉得脸部的肌肤快要烧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抓那只在臀部作祟的恶手。
对方可没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截住他的双臂扭到背后。“啊!”意琦行惊呼一声,由于姿势别扭,他的腰部不得已向前挺出,傲人的双乳也凑到了绮罗生的面前。“绮罗生,快放开我!”低沉的声音中隐隐透着警告。
绮罗生弯了弯桃花眼,故作担忧道:“我只有这么一艘画舫,剑宿武功盖世,万一发起怒来掀翻这破船,你的好兄弟就要流浪街头喽。”说完,还委屈的将脸靠在意琦行的胸膛蹭了蹭。
“好了……我不躲你便是,你松开我罢。”意琦行向来不吃硬茬,却偏偏拿这招没办法,只好低声答应。可绮罗生却不依不饶,他轻启丰唇,尖利的犬齿与红艳软舌缠上近在咫尺的乳头,不轻不重的咬上一口,满足的听到身下传来的抽气声,得寸进尺道:“就算这么玩弄你的奶子也可以吗?”意琦行被他这番淫话臊的浑身发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敏感的乳首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胸膛却食髓知味的向前挺去,“可,可以,随你……”
绮罗生很守信用的松开他的双手,空出的手掌抓住送上门的奶子用力一捏,“啊啊啊!”胸肌一阵剧烈抽搐,乳白色的奶汁喷射而出,浇湿了揉捏的手心。“嗯~好甜。”绮罗生极度色情伸出红舌将手指上的汁液舔舐干净,泛着情欲光芒的桃花眼死死盯着在怀中喘息颤抖的男人,他突然有了一个极大胆的想法。
“好想让你的身体里只能有我的味道啊。”
意琦行有些诧异,绮罗生突然把脸埋进自己的胸膛,哑着嗓子说些听不懂的话语,不知又受了什么刺激的样子。他有些担心,摸了摸胸前那颗毛绒绒的大脑袋,问道:“绮罗生,你怎么了?”谁料绮罗生猛的抬头,俊美的脸上满是期许,他双手捧住意琦行的脸颊,眸子中是浓郁到暗沉的占有欲。
“你不是曾经说过很喜欢我身上的牡丹花香吗?”
“……是,怎么?”
“今后让它一直伴随着你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绮罗生微笑着,一字一顿的告诉他:“我要让他们知道,你才是我独有的绝代牡丹!”
伴随?牡丹?意琦行被绮罗生的话怔住了,楞楞的看着他,大脑一片混乱。眼前的白衣公子还是一如往常的优雅迷人,可从眼眸中透出的浓烈情感让他感到一丝陌生和惊慌,他可从没见过这样的绮罗生,强势而不可忤逆。“我不明白……”
挑开意琦行的衣带,绮罗生垂下眼帘,手掌缓缓抚摸着怀中人光滑结实的大腿。船舱狭长而昏暗,营造出一种特有的暧昧气氛。他将意琦行放在软席上,双手一使力,便将人翻了个身,摆成正面朝下的姿势。
意琦行不由地惊慌起来,他挣扎了几下,何奈脚踝被人抓住,力气极大,竟摆脱不开。他只好艰难的回头望去“我说了都依你罢,怎么还抓着我不放!”
“待会儿会有些疼,你先喝点酒吧。”绮罗生抿了一口雪脯酒,扣着意琦行的下颌吻了上去。温热的酒液通过侵略口腔的软舌源源不断的灌了进来,火辣辣的烧着喉咙。异常柔软的舌头流连忘返的在意琦行的口中扫荡着,“唔唔!呃……”多余的液体顺着唇角流下,男性纯粹的侵占气息充斥在鼻间,不知不觉让人有了三分醉意。
绮罗生的口舌虽与之缠绵,可手上的动作却极其稳实精准。他打开一个精致小巧的锦盒,捻出一根极细的琉璃针。松开快要窒息的男人,他收敛心神,全神贯注于指尖的那根长针,沾染着红色染料的针尖在烛火下闪烁着五色光芒,倒映着绮罗生的脸庞俊美非凡,惑人心神。
意琦行似乎已有几分醉意,雪白的脸颊浮上一抹红云。?他半眯着眼眸,张着唇喘息着。晕船的老毛病使他的脑袋晕沉沉的,无力去分辨对方的动作。
忽然,双腿被人猛的分开,暴露出腿间的花穴与性器。他急忙想收回小腿,蹬了几下,却被压制的死死的。对方温柔且带着笑意的安抚他:“别怕,忍耐一下,我会很快,很快……”什么?你要做什——“啊!”一声急促的痛呼,意琦行只觉得双腿之间敏感的肌肤被一根极小的针尖快速且轻柔地扎了一下,疼痛只停留了短短一瞬间,随即便消失殆尽。正当他庆幸不已时,那微弱又敏锐的疼痛却密密麻麻的降临在股间。
“啊啊啊啊——呃啊啊!”肌肉在刹那间全部紧绷,脊背拱成一道漂亮的弧线,挺翘的臀肉条件反射性的收缩,意琦行本能向前逃去,却被对方强大的实力钉在软塌上动弹不得。
“别!疼……唔!”真正是疼吗?意琦行说不出来,要说疼痛,比这种疼千倍万倍的痛苦他不是没经历过,可那种血痕淋漓的伤口一咬牙尚能挺过,这种轻微而密集的感触太却过奇特,短暂的痛感过后便蔓延开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布满整个臀部。意琦行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啊!身体变得好奇怪唔……他咬着唇,伸手抓过身旁的酒瓶,狠狠灌了几口。溢出的液体打湿了衣襟,乳头被酒精烫的火热。
染以香料,渡以心血。冰寒的琉璃针可以最大限度的保存染料的原色,使之刺在肌肤上依旧明艳动人。绮罗生再施以艳身术,无比细致的将花纹纹在身下人的双腿之间,宛若在制作世间最绝美的艺术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连绮罗生也觉得有些手腕发麻之时,他放下琉璃针,长呼一口气,终于完成了!
掰开两瓣肉臀,露出隐藏其中的股沟,只见一条纤细的绿色藤蔓小心谨慎的从下缝探出,勾引着目光向下看去。层层藤蔓托着一朵朵娇小的花骨朵,越往腿间,粉红的花苞也渐渐绽放开来,点缀在苍白无血色的肌肤上。一朵无比艳丽的牡丹盛开在花穴上,栩栩如生,仿佛如活物般随着花穴的收缩而摇摆花瓣与枝叶。浑圆小球与肉棒上也缠绕着稀疏的花藤,沿着柱身螺旋而上,深红涨大的龟头就是它的果实。
趴伏着的男人早已是满身虚汗,透明的酒液湿了一身。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裸露的雪白肌肤泛着情色的红光。他只能紧紧贴在软席上,用粗糙的表面去摩擦被情欲折磨的胸膛,棉麻制的席面叫他的奶水打湿的一片。
“绮罗生……啊哈,我不行了……”柔媚的呻吟充斥着船舱,绝色的牡丹摇摆绽放,又有哪个男人能抵抗这种诱惑,绮罗生也不列外。
“嗯~好大股酒味,看来你贪杯了不少哦。”轻刮了男人笔直的鼻梁,细密又强势的啃咬上他的锁骨、喉结、双唇,留下一个个难以消退的痕迹。“啊哈……用力,好痒啊……”双手情不自禁的挽上对方的脖颈,被冷落的胸膛忍不住向前贴去,“亲亲……这里……”
“小骚货。”绮罗生轻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在男人的惊呼下咬上他的胸膛。粗糙的舌苔舔遍了厚实的胸肌,手掌抓住这对大奶子用力揉搓,“啊!啊哈奶子好涨……吸,吸它啊……”浓烈的牡丹花香伴随着情动从身体散发出来,意琦行只觉得下腹的肉棍硬的快要炸裂,快感聚集在胸膛,乳头,全身上下,在醉意的驱使下,他主动跨上绮罗生的腰,将身体与他贴合在一起,肉棒与肉棒互相摩擦,就着这个姿势扭动起来,“啊啊啊好棒……”绮罗生咬着他的奶头,疯狂吮吸着香甜乳液,胯部配合的向上顶。随着意琦行肌肉一阵抽搐,“唔啊——”奶汁和精液一齐射了出来。
“呼——呼——”意琦行瘫软在地上,身体还在高潮中微微颤抖。绮罗生伸手握住他未软的肉棒轻轻套弄,他的身体像是支撑不住快感似的左右躲闪着绮罗生的动作,“别!太快了……”可惜肉棒在手指灵活的挤压下还是绽放开来。看似强悍的男人被人压在身下,双腿被掰开到极致,暴露出其中盛开的淫糜之花,挺立的肉棒逐渐被肉穴吞噬,男人仰着头发出类似于悲鸣的呼声。
龟头分泌的淫液使穴肉几乎湿透,层层裹住柱体,每一次抽动,都是极致的快感喷涌而来。绮罗生轻吼着,胯部更用力挺弄,操干的意琦行双目失神,只知道摆着臀迎合他,除了喘气顾不得其他。
身上那人不知顶弄了无数回,胸肌被尖齿咬的红肿一片,不堪入目。“慢些……慢……”男人无助的祈求着绮罗生,却换来更凶狠的冲刺。意琦行浑身香汗淋漓,肉棒被肠肉捣弄的狠了,意识都有些模糊。
他宛若一汪泉眼,潺潺不断的喷洒着淫水,方前饮下的酒水也转换成体液与丝丝不易察觉的尿意。
时间久了,这股强烈的尿意袭上下腹,意琦行忍不住夹紧大腿,神智一瞬间清醒过来。他竭力抑制住尿意,向身上人求助:“嗯……绮罗生,我,我有些内急,你放开呃啊别顶啊!绮罗生笑的一脸恶意,顺势夹紧了些,“啊别……”“你再忍一忍,我马上要出来了。”几乎是迷恋他这副极度隐忍的模样,绮罗生并没有答应他的恳求,只是暗了眸子,盯着他皱着眉有些扭曲的脸,极速又剧烈的压着他猛操了几十下,抽搐了肠肉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不行了……”双拳锤上身上人的胸膛,排泄的欲望快要讲意琦行逼疯,理智在警告身体:不可以尿!绮罗生稍稍平复了气息,松开痛苦不堪的意琦行,温柔地安抚他:“没关系,你马上就能够舒服了哦。”男人乖乖点了点头,紧接着,在男人震惊的注视下,他从背后抱住男人的腿弯,以婴儿把尿的姿势将他抱起,走出了船舱。
“你做什么!不要!”意琦行恐慌的看着自己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被人抱出船外,吓得心脏差点骤停,“放我下来!”
画舫行驶在平缓的湖面上,离岸边距离甚远,一层薄薄的白雾将其笼罩,远远望去,只能看清湖岸的几株杨柳树。但以意琦行的武功实力,他清晰看见岸上行走的路人与浣纱的妇女,甚至可以听清行人之间的交谈话语。
此时此刻,绮罗生尚是衣冠整洁,可他却是赤身裸体,私处一览无余。巨大的恐惧席卷了意琦行,他抓紧了绮罗生的衣袖,颤抖的央求:“求求你……不要……会被人看见的!”绮罗生抱着他走到船沿,拍拍他的臀肉,依旧不紧不慢:“没关系,他们看不见你,你就尿这吧,别憋坏了。”
“混蛋!”意琦行此刻恨不得一剑捅了他,他又如何做的出这种事?即将被人发现的恐惧让他身体敏感到极致,似乎所有的触觉都集中在肉棒上,龟头的淫液比之前涌的更厉害了些。尤其当绮罗生想要伸手去把尿时,意琦行终于支撑不住,颤抖着哭了出来。
“呜呜……求你,我真的,真的尿不出来……”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他连一句连贯的话也说不出,绝望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只能寄托于身后唯一的依靠。
白衣公子似乎是叹息了一声,轻轻将意琦行放了下来,从背后扶着他的腰,“相信我,不会有事的。”张唇含入他圆润的耳垂,一只手悄悄探进他的臀缝,停留在牡丹花蕊上,掐住那点点嫩红揉搓碾压。
“呜啊啊——”伴随着带着哭腔的长鸣,意琦行两腿一软,肉棒像被电流穿过般瞬间溃不成军,剧烈跳动着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白色精液,花穴也抽搐着喷出一股透明淫水。紧接着,绮罗生的另一只手握住快要射完的肉棒,附身在他耳边轻轻吐出:“嘘——”
意琦行下腹一酸,一股热流冲破理智的禁锢涌上尿道。马眼微微扩张,微黄的液体便倾泻而出,全数洒入湖水中。
完了!意琦行脸色苍白,眼里一片绝望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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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呜呜……”意琦行像是委屈到了极致般啜泣起来,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器官,竟就着绮罗生的手在大庭广众排泄出来。眼睁睁看着自己做出如此羞耻之事,意琦行方前还极力挣扎的身体此时已经绝望的垂下,因哭泣而微微颤抖。
雪白的肉体在黑色船木的映衬下更加情色惑人,肥硕的臀肉由于姿势微微嘟起,被旁观者炙热的目光视奸了无数遍。
绮罗生站在他身后,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无法否认,这副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挑拨自己的欲望,而男人的眼泪则在心头割了道口子,闷闷的疼。心疼,身下的肉棒更涨的疼。
可地上人的模样也太过可怜,绮罗生收起心思,长手一揽,将他打横抱在怀里,弯腰进了船舱。
感觉身体猛的被人抱起送进船里,意琦行抹了抹泪眼,爬起来裹整好被扯开的衣袍,将头转了过去,铁了心不理某人。
“宝贝儿~”对方柔柔的唤他,用手去抚他的发。意琦行甚至可以想象出他脸上藏不住的笑意,心中恼怒又增了三分:如今还要取笑我,到底将我当做甚么!拧紧眉头,意琦行强忍着怒火转过头,抬手就要打掉对方骚扰的手。
“别碰我!”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空气瞬间凝固下来。
看着绮罗生俊脸上五个明显指印,意琦行懵了。绮罗生被这股并未收敛的力量打的偏过脸去,摸着脸好似有些意外,若有所思的望着意琦行。
“我终于把你惹生气了吗?”绮罗生低着眉尾,他这张脸做伤心忏悔的模样对人可是不小的考验。意琦行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去摸那巴掌印,却硬生生克制住了手指。
“我不是故……哼,你这次未免也太过分了,怎么可以逼迫我做这种,这种事!”强行压下内心的不断争斗的小人,意琦行梗着脖子骂道:“我还如何有颜面活在世上……”骂到此处,心里不由地委屈起来,鼻子一酸怕是又红了眼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爱……真是太可爱了!绮罗生下腹一紧,面上伪装的伤心假象再难维持,抓着人的脚踝一把扯过来,封住那张正欲骂喊的小嘴,让那张冷酷的俊脸上沾染淫荡的红霞。
呼吸逐渐沉重,绮罗生压住他的脸,灵活的软舌在他嘴间扫荡一空。口中被占领,侵略的手掌在敏感的胸腹肆意揉搓,意琦行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唔唔……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好好好,不见不见啊。”拇指重重按揉着鲜艳薄唇,绮罗生眯着桃花眼,笑得宛若一只狐狸。他骑在意琦行的胯上,将他牢牢笼罩在身体下,随手扯了自己的腰带,性感的腹肌在衣衫里若隐若现。他将衣带绕着意琦行的脑袋缠了一圈又一圈,将他的眼睛遮得严严实实。
“怎么样?这样便见不着我了哦~”轻佻的调笑在耳边回荡,湿滑粘稠的舌尖像软虫般顺着耳廓钻入,叫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即便也不情愿,双眼还是被蒙的死死的。身陷黑暗世界,虽有衣物遮挡,但触觉神经反而比先前敏感数倍,对方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为,全都以数倍的刺激反馈到五脏六腑,好……好舒服,但也是极致的痛苦……
“无赖!流氓!”意琦行惊慌失措的伸手向前摸索着,反让人扭住手腕压至背后,他气急了,搜刮着肚里为数不多的骂人词汇反复骂道:“强词夺理!胡搅蛮缠!我真是看错你了!”
“耶~傻剑宿,你可错怪我了,我早已在船外设了结界,平常人哪里看得清船内呢?”说完,隔着衣物在呆愣住的男人乳首上舔了一口,委屈巴巴地说:“你这一巴掌啊,打在我脸上,疼在我心里。”
意琦行嘴微微张开:“啊?”没想到竟是自己错怪了他,还动手打了人……怒火一瞬间消失殆尽,一丝愧疚攀上心头。“我不知长他多少岁,怎么还与小辈这般计较,岂不是倚强凌弱?”意琦行暗暗自责,心也软了八分。
“还在疼吗?快让我看看。”顾不上计较他的无礼行为,意琦行挣来双手就要摘下眼上的带子,却被绮罗生再次抓着手腕按过头顶。
“不劳费心,用你的身体抚慰我就可以了。”男声愈加温柔醇厚,提出的要求却荒唐的过分。
“啊?那要我怎么……怎么安慰……”话没说完,银色的脑袋快要垂到胸口,他听见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音震耳欲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未等他反应过来,身子突然被人猛的推到在地,头重重的撞上船板:“唔!”炙热的喘息在耳边缠绵:“你别这样勾引我,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将你操死在这里。”一根滚烫的粗棍子抵上他的下腹。
意琦行僵着身子不敢动弹,他看不见对方的神情,还以为是自己情不自禁的挣扎惹了他,于是极小声地建议他:“我不乱动了,你捆了我罢。”对面却似乎惊讶到了极点:“你!”随后却咧开嘴笑了,“呵,无妨,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便十分欢喜了。”意琦行稍加考虑,顺从的点了点头。也罢,是自己误会了人家,便都依了他吧。
“首先,”冰凉的扇柄挑开他的衣领,“道歉的时候要露出奶子,这可是常识,剑宿不会不知道吧?”
“什……什么常识?我怎么从未听过!”意琦行呆若木鸡。绮罗生不依不饶,“哈,你不知道的可多了去了,大宝贝儿。”恶劣从鼻间发出嗤笑,扇柄托起他的下颌,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快脱吧。”
……冤家!没办法,意琦行只能乖乖将敞开的衣领拉至臂弯,露出流线型的肌肉。眼罩阻碍了他的视觉,赤裸的胸膛让冷风一吹,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挺起胸膛,意琦行极不自然的低声道:“抱歉……这样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简直在引人犯罪!绮罗生极力克制住想将他就地正法的冲动,继续循循善诱,“诶呀,这好酒都让你洒去一半了,让我怎么尽兴啊。”
“那你想如何?我赔给你。”
“你来当我的酒杯,把奶子竖起来,让我在你的胸口喝酒,怎么样?”
这未免也太羞耻了!但世人皆知意琦行从不反悔,他臊红了双颊,在对方的催促下,慢慢将胸部的肌肉往中间挤压。厚厚的俩快弹性十足的肉挤在一块,叠出一条深深的沟壑,那两粒樱桃大小的乳头涨的好似快爆掉,直挺挺的立在胸肌上,在手掌的摩擦下一股一股的流着奶汁,沿着中间的深谷缓缓流下,在肚脐的凹陷出聚集。顺滑的银发披散在脸侧,白色的布带将眼睛遮的严严实实,嘴唇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开,隐约可见其中柔软多汁的小舌。淫荡与禁欲奇妙的融合在一具身体里,一股奇异的牡丹花香也随着情动从他双腿之间挥散在空气中。
“你真美……”绮罗生着迷的俯视这副完美的躯体,满足的看着他因自己的夸赞而害羞的抿抿嘴角。撕开一壶酒的盖子,抓着瓶口将酒液倾瓶而下,全数倒在鼓起的胸膛上。
“啊!好烫!”敏感的肌肤被酒精带来的强烈刺激烫的打颤,乳头火辣辣的疼,又带有极致的爽快。紧接着,炙热的强势的吻随即而来,奶子上的酒液被唇舌舔吸与咬舐着,混着乳头上的奶水喝进了肚子。“你在做什么……啊!别吸!”
失明的恐惧与身体被肆意玩弄的快感折磨着意琦行,他仰着头直勾勾的抽着气,勃起的肉棍抵着腹部,叫嚣着想被操干的欲望。“啊哈……绮罗生,我,我不行了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据说胡人喜嗜马奶酒,我倒觉得人奶酒更胜一筹啊。”绮罗生含了口酒水,低头去吸那对水光滑亮的奶子,弹滑糯实,软硬刚好。他像挤牛奶般用手圈住这对奶子,时紧时松,时搓时揉,意琦行被他弄的快要崩溃,抓着他的头发淫叫不断,奶水源源不断的从圆粒涌出,冰冷而又火热的酒精激的胸腹肌全数隆起,修长的双腿忍不住盘上绮罗生的腰。“不……不行了,求你……”
“求我什么?操你的骚棍子吗?”
“求你……操我啊……骚肉棒好痒”“你这个骚奶牛,奶子喷这么多奶不说,连肉棒也喷了不少啊!”绮罗生抓着这根深红的肉棍子狠狠撸了几把,马眼立马收缩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不要啊!呃啊……轻……”连脚趾也蜷缩在一起,意琦行的腰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身体被酒水与奶水沾染的一塌糊涂,牡丹花愈加鲜艳。
穴口抵住肉棒,绮罗生耐住肠肉的瘙痒,臀肌夹住龟头浅浅的研磨,“叫床给我听,宝贝,叫的好听就插进去哦。”
混蛋!都这个时候怎么还戏弄他!意琦行憋红了脖子,腆着脸轻喊了一声:“相,相公,我的骚穴好痒……好想,好像被人操……”“还有吗?继续呀。”意琦行咬咬嘴唇,恼怒的瞪了对方一眼,可惜被眼布遮盖,毫无威慑力。绮罗生微微下压了身体,穴口立即吞没了龟头的四分之三,深红的粘膜包裹着圆头,浅浅的吸吮着。
“够了……我……意琦行,喜欢被男人操……骚货想被操死!”欲望终究还是占了上风,意琦行为如此淫荡的自己感到羞愧难当,可身体被这淫话一激,上下两个出水口更是喷水不止。
“真骚啊,啧啧,满足你!”用力一挺身,俩具身体深深的结合在一起,更是天造地和的合适。粗壮的柱身瞬间贯穿了肠道,狠狠碾压着前列腺,绮罗生也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让我尝尝你下面的奶水是不是一样纯!”敛了心神,几乎是发了狠般绞紧肉穴里的骚棍子,此时此刻只想操死这个发了情的男人,操的他全身布满自己的精液,沉沦在欲海变成他的专属精盆。
“啊啊啊啊啊……好爽……你好厉害,用力……”意琦行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肉棒更是涨到极致,敏感的惊人。他想要更多的刺激,更多的爱抚,甚至是更粗暴的性虐。“啊哈……肉棒要被操坏了……乳头,好涨唔……”空闲的双手玩弄着自己的奶子,将胸腹掐的奶水直流。绮罗生抓着他的肩膀将他抵在墙上,每一次的冲刺都会将人撞的位移,撞的墙板嘎吱作响。
九浅一深,来回旋转……绮罗生用尽了手段,让淫荡的肉棒吐出一次又一次的牛奶,直到意琦行完全瘫软在墙上,柔顺的发散乱开来,翻着白眼被操晕。模糊之间醒来,却看见绮罗生依然在身上驰骋,又重新陷入快感的地狱中。
“不要了……求求你……我真的射不出来了呜呜……”丢脸的哭着恳求,却被人抓着头发按到对方面前来一次深吻。快要窒息的意琦行用力锤打对方的胸膛,却无法换来丝毫同情。
混账,再也不要对他心软了!这是剑宿再次昏过去前的唯一想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出了船舱,湖上的微咸湿风扑面而来,带有早春特有的慵懒惬意,吹在面上也不免让人有些微醺。
意琦行揉了揉肩膀,他已在这精致的小船上住了些时日,船舱空间虽比其他寻常画舫大了不少,但要容纳两个身材高大的成年男子还是有些畏手畏脚。即便剑宿已是万分小心,却还是经常碰翻桌上的画笔或砚台。因此他没少被绮罗生以索要赔偿的理由压在身下肆意轻薄玩弄。想到此处,意琦行不禁面红心跳,赶紧摇摇脑袋将这羞耻回忆甩到一边。
他取出自己惯用的佩剑,脚尖轻立于船头狭窄的最前端,迎风而舞,身姿却轻盈稳定。再不活动活动筋骨,他这把老骨头恐怕要生锈了。
脚下木板虽不足巴掌大小,他却如履平地,将一把长剑舞的虎虎生风。银光微闪,轻颤的剑声宛若龙吟,倒映出冰冷绝傲的双目。柔软的水袖与杀气腾腾的剑锋缠绵交错,这种反差感却完美融合于剑者之身。
纱帘掩住的船舱中缓缓传来古琴之音,伴随意琦行的招式时而低缓,时而高昂,衬的剑者多了几分虚幻之感,宛若天上人,境中花。
一曲将毕,意琦行的额头也渐渐渗出薄汗。他轻轻挽了个剑花,收了势,准备跃回甲板。不料,本来平稳的真气忽然一滞,脚下一滑,“呀!”他轻呼一声,竟要摔入河去。
千钧一发之时,一节白绫以迅猛之势穿过纱帘,紧紧缠在剑宿的腰上,白绫再一使力,意琦行便已被拉回了绮罗生怀里。
绮罗生用扇柄抬起怀中苍白的俊脸,冰蓝眸子中还有些未消散的茫然。“你啊,走路也能掉水里。”手指不老实的探入他的衣襟,夹住那里已经硬挺的乳粒轻轻拉扯,“怎么这么不小心?”“唔……别闹。”意琦行连忙抓住那只作乱的手,面无表情的脸上隐隐透着红晕。“我没事,一时气息不稳罢了。”经脉里的内力这几日总是时有时无,通常伴随腹部隐隐作痛,所幸这种微弱的痛感稍瞬即逝,内力也重新恢复过来,他也不作多想,这种状况乃修真人士常有,并无大碍。
“这怎么行,”绮罗生却抓过他的手腕,伸出俩指搭在脉上,“我看这几日你不用出去了,乖乖待在船上,咦?”方才还笑眯眯的桃花眼瞬间睁大,放射出狂喜的光芒,搂在剑宿腰后的手往怀里一收,意琦行便踉跄着贴上他的胸膛,“做……做什么!”意琦行以为他又要做那种事,红着耳朵想推开他。“我问你,你平常是否会微微腹痛、恶心干呕?定要如实回答。”“啊?……有时会,怎么?”绮罗生的神态让意琦行有些不自在,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别动别动,让我摸摸它……”绮罗生小心翼翼的抚上剑宿精实平坦的小腹,宛若珍宝般亲吻着腹肌,“宝贝你可真厉害!”
“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了?”意琦行按住在肚子磨蹭的毛绒绒的脑袋,一股不详的预感浮上心头,绮罗生这般反常,一定事出有因。
“没什么!”多情的桃花眼此时深深凝视着他,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印进眸子,“我只是欢喜,我要当父亲了!”
“你有孩子了?”相比绮罗生的喜悦,意琦行却如同置身冰窖,艰难的从哽住的喉咙中喃喃道,他好像失了全身的力气,高昂的头也垂了下去。他心中有无数的疑问,却无法鼓足勇气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颌被挑起,对方炙热的吻在唇角落下,他紧咬着唇,不肯松动一分。绮罗生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你怎么了?不高兴吗?”意琦行从他的压制下强行转过头去,看似冷淡的声音有些抑制不住的轻颤,“你何时有的孩子?怎么也……不告诉我。”
绮罗生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傻剑宿,你就是孩子他娘啊!”
出乎绮罗生意料之外,面前的男人没有欣喜,而是目瞪口呆,满脸不可置信,似乎还在消化自己听到的事实。脸色由逐渐白转青,最终变化为暴怒,运掌向绮罗生的心口拍来。
“绮罗生!你胡说什么!”掌风杀气腾腾的袭来,却忘了自己仍在他人怀里。绮罗生眼疾手快的擒住他的手腕,向背后一扭,意琦行顿时动弹不得,素袍裹住的胸膛被迫挺起。“是真的!你还记得在叫唤渊薮的那一次吗?”意琦行被他死死按在墙上,心中又恼又气,只想狠狠拍他一掌,那人却咬着他耳垂喘着粗气解释道:“就是那次,我将精液灌进你的女……”
“住口!不要说了!”意琦行闭紧双眼,不想再从他嘴里听到惊世骇俗的话语。他身为男子如何能怀孕?可那日的情景却在脑中逐渐浮现,愈加清晰,即便他再固执,再不情愿,腹中隐隐绞痛也逼他不得不承认事实。
“我无法接受他,我做不到……”眼眶渐红,他仰起头努力睁着眼不让脆弱落下,心情却是无比沉重。且不论世俗伦理,他身为武道七修,肩负无数责任与仇债,孤身一人已是极限,他又如何承担起一个脆弱孩童。
“唔……”盛满泪水的眼眶被柔软的舌尖舔弄着,灵活的舔舐过冰蓝色的眸子,吮吸因刺激而渗出的眼泪。“放开我……!”挺翘的臀肉被大掌纳入手心抓揉,被迫挺起的胸膛也没能逃过魔掌摧残,面包般硕大的奶子看似坚硬,却叫人蹂躏成一团面团,像挤牛奶似的扯着乳头,挤出一股股带着奶香的淫水。“混蛋!”他被搓得浑身发软,滚烫发红,气的直打颤,心中直骂道色鬼冤家。
刚穿上不久的袍子又被扒开扔在一边,眼看下半身也将失守,意琦行沉下气,运起功体,伺机而动。当绮罗生吻上他的胸乳时,候时已久的右掌猛的拍向他的肩膀——“啊!”熟悉的腹痛翻涌而上,经脉真气忽滞,掌至人时已经失了九分气力,被绮罗生轻松握住。
“宝贝别生气……嗤!”俊美的面孔埋入厚实的奶子里不肯松开,他像婴儿似的吮吸着嘴里的乳头,坚硬的贝齿衔住突出的肉粒,用力一扯,这块弹性十足的软肉便拉扯成匪夷所思的长度,意琦行再支撑不住,“啊啊啊啊啊!”胸肌抽搐着喷出一股股奶汁,紧闭的双腿也无力的分开,任君采摘。
肉棒被掌心紧紧套弄,用了七分的力气,痛的意琦行曲起长腿去踹他,肉柱却更加茁壮,浑圆的蘑菇头喷出的汁液将柱身与手掌打湿的一塌糊涂。“啊……不要!滚,滚来唔……”一根长指悄悄抵上他的花穴,“不要!不要!”意琦行顿时如同电击,全身的肌肉都绷紧隆起,抗拒着在花穴在打转按揉的手指,“别怕,我只是想让你更舒服一点。”绮罗生的态度温和却不可撼动,他强势的将身体挤进意琦行的双腿,一只手握住他的肉根,一只手揉搓着睾丸下的肉缝。
“不……啊哈……好奇怪,你,你不要碰……”阴蒂与肉棒被玩弄的双重快感充斥在全身的每一处细胞,理智叫嚣着不要动情,可早已被调教过的身体却诚实的臣服于情欲之下,淫荡的扭动起雪白肥臀起来。
“该死,你就不能老实点,”绮罗生憋的双眼布满深红,身下的男根快要炸裂,空虚的肉穴饥渴的蠕动着,恨不得绞上一根棍子狠狠操弄,“我还没操你,这骚屌就这么迫不及待勾引我了?”掐住深红的牡丹花蕊狠狠一拧,“啊啊啊啊啊啊痛!放开!”意琦行的腰难以控制的向上挺起,臀部摇摆着想摆脱绮罗生的折磨。“痛?我看是爽的不行吧,你的骚屌都喷水了呢!”恶意撸了撸颤抖的棍子,绮罗生卸下外袍,裸露的精瘦背肌上竟有一株正缓缓盛开的牡丹,与意琦行腿侧的牡丹如出一辙,散发着浓烈的花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琦行一时间忘了挣扎,楞楞的望着绮罗生的动作。绮罗生双眼一弯,丰唇勾起风流迷人的弧度,他道:“此花并不仅仅带有异香,”他特意转身展示给意琦行看清,“你道我为何给你刺身?”他好心的解释道:“她能增强你的体质,使你到时候……能减缓不少痛苦。”意琦行知晓他意有所指,但不予领情,冷哼一声便不再看他。
谁知绮罗生竟双臂抱住他的腿根,强行将他的臀部向上抬起。他一时措手不及,柔韧性惊人的腰被折成了匪夷所思的角度,他的头肩抵在地上,大腿贴着腰侧,粗长的肉棍笔直的对着他的脸颊,意琦行双瞳一缩,大腿内侧的牡丹花丛竟全数落入眼帘。
“我希望你能看见它一次,你的身体真的很美。”绮罗生痴迷的伸舌去舔弄那朵盛开的牡丹,惹的手下健硕修长的腿止不住的颤抖。“我看见了……你放我下来……”意琦行涨红了脸,又羞又恼,鼓胀的龟头溢出的粘液滴落在他的脸上,淫糜的牡丹在绮罗生的舔舐下越发艳丽,他承受不住这种巨大的视觉冲击,只得腆着脸求道。
绮罗生没有再过多折腾他,顺势放下腿。意琦行趴在地上,虚弱的喘息着。绮罗生将他翻过身,制住想要挣扎的双手摁在头顶,熟练的分开双腿跨上他腰,缓缓吞没他的肉棒。
“呃……啊哈……不要……”
频率逐渐加快,男人压抑的呻吟也越来越放荡,雪白的身体柔媚的扭动着,惹得绮罗生欲火更甚,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粗暴的青紫痕迹。
“不行……我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去了!”意琦行汗湿如雨,肌肤滑腻的像条鲤鱼。他努力挺起胯迎合身上人的动作,细嫩的脊背摩擦在粗糙的垫子上刮出道道红痕,却缓解不了骨子里的瘙痒。
终于,一股强劲火热的精液喷洒在紧致的肠道中,烫的肠道一阵抽搐,绮罗生也忍不住皱着眉射出来,射满了身下人的胸膛。
“意琦行,我……”话音戛然而止,绮罗生眸子溃散,不敢置信的看着点他睡穴之人,身体缓缓向前瘫倒,被意琦行扶住放在一边。“噗嗤!”一声,意琦行咬着牙抽出还在肉穴里的肉棒,带出肠道里一股一股白色的精液。
他稍稍清理了两人身上的精液,将道袍裹得严严实实,不漏一丝肌肤。
“抱歉。”他看了昏睡的绮罗生一眼,曲身飞出了画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天刚蒙蒙亮,老大夫闻着鸡鸣起了床,收拾收拾医馆准备营业。他们这小镇地势偏僻,只有这一家世袭的小医馆,因此老大夫也比常人起的更早些,怕耽搁了患者的病情。
他佝偻着背,摸着黑打开了医馆的大门,却见着一个高挑的白衣男子直挺挺的立在屋檐外。
“诶呀!”屋外黑灯瞎火,老大夫一时没看清,倒被此人吓了一跳。隐隐约约看去,只能见着男子背后的金属剑柄反射的银色光芒与肩上的薄霜,也不知他在门外站了多久。
大概是个江湖人士吧,老大夫估摸着,不敢怠慢对方,“公子是来看病还是抓药呢?”“抓药。”男子的声音清冷而疏离。“好,好……”老大夫步伐蹒跚的走下台阶,颤悠悠的拿出取药的器材,“不知公子需要什么药?”
“归尾、红花、丹皮、附子、大黄、桃仁、官桂、莪术各五钱。”
老大夫行医几十年,哪里还看不出这药方是做何用途,想不到这白衣公子看着英俊稳重,心肠却如此冷酷。他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这般可怜,真是造孽哟!
他照着男子的要求取来了药物,用白醋调试成丸状,交给了白衣剑客。“多谢。”白衣剑客付了银两便欲转身离去,却被苍老的声音唤住:“公……公子,莫闲老夫多嘴,只是这堕胎药对身体损伤极大,望公子三思而行啊!”挺直的背影顿了顿,最终还是冷淡道:“我知晓了。”随即,白色身影便消失在老大夫的眼前,空气中只余下淡淡牡丹花香。
……
手中的白色药丸散发着中药特有的清香,像小糖豆一样,却是对意琦行不亚于毒药般的存在。手心渗出的汗水甚至将药丸微微融化,此时的意琦行内心矛盾至极,理智在拼命说服自己:男人生子本就有违天地伦理,就算你能受的住世人的白眼嘲弄,可单纯的孩子受得住吗?再说以你如今的身份,不知是多少人的眼中钉,为何要让腹中的孩子与你一起担心受险,他连活着出生的几率都不足三成!
冰冷无情的念头逐渐占了上风,意琦行一昂首,含入手中药丸。药丸极苦,他却尝不出来,仿佛味觉随着心一齐麻木了。一股强烈的愧疚感冲破了理智的压制,翻涌着袭上心头:虎毒尚不食子,意琦行你竟狠毒至此!
腹中那个小小生命仿佛是感受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似得,疯狂的挣扎起来。“唔!”意琦行忍不住双膝一软,跌倒在土地上。剧痛由腹部席卷到全身,疼的意琦行倒抽了口气,喉间的药丸竟被他直直咽了下去!
“不!”意琦行此刻心乱如麻,哪里还顾得上腹中绞痛,双指狠狠压住喉根干呕起来。胃中一阵翻腾,他忍着强烈的恶心感,吐出些许微黄的酸水,只是那药丸早已融化在食道中,不知是否被全数吐尽。
正当他极度虚弱之时,身后的林子突然穿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约莫三十人左右,结伴向这边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喂喂!前面别挡道!赶紧给大爷让开!”原来是一群山贼打扮的杂兵,为首的头目见前方路口跌坐着一个白衣男子,便没好气的嚷嚷道。
“咳……”意琦行用衣袖擦了擦嘴角,艰难的撑着剑站起来,先离开此地再说……
“诶老大老大,你看那个人的打扮,是不是很眼熟啊?”旁边的小兵扯了扯头目,咬耳朵道:“这不是上头让我们抓的人吗?”“什么?”小头目定眼一看,正是意琦行本人!“好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小头目拍拍手,“给我抓住他!”
意琦行看着四周包围他的小兵,被迫停下了脚步。“让开!”细密的薄汗沾湿了他的鬓角,脸色苍白如纸。
“嗯嗯嗯~想不到这个意琦行,长的还挺不错啊!”小头目猥琐的笑了几声,小而精明的眼睛里泛着淫光。旁边的军师立马扯住他:“老大,他可是男的!”“去去去,你懂什么,以我阅人无数的经验来看,这身材可是个极品!”淫邪的目光围绕着意琦行的胸臀上下打转,“这么轻易就杀了多可惜,不如让我先玩玩,爽够了就赏给你们!”
意琦行被这人视奸了遍,只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胃里更是翻江倒海,恶心欲吐。苍白的脸色被冰霜覆盖,他下意识护住腹部,冰冷的剑锋直指对方:“挡我者死!”
冲天剑气盘旋而上,数十个功体低下的小兵瞬间被剑气划的四分五裂,爆体而亡。若是平常,不需拔剑,这些渣滓早已尸骨无存也,只是此刻意琦行腹中的小伢子仍不停作乱,捣的他差点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这小头目竟也有几分修为,削弱的剑气只堪堪划破了他的脸颊,显得这张凶狠的脸更为面目可憎。他看出意琦行只是虚张声势,根本没有力气反抗。
他用剑轻轻一挑,意琦行的腰带便悄然落地,贴身的袍子松散开来。“你!找死……”意琦行顿时怒不可遏,强撑着向对方刺去。可他体虚无力,速度便慢了对方三分,一回头,身上的外衣也不见了踪影。
半透明的轻薄内衫紧紧裹着身体,胸前的两片丰厚形状暴露无遗,隐隐约约透出两粒红色小点与青紫吻痕。“啧啧啧,居然先被人玩过了,不过没关系,别人家的宠物玩起来才带劲呢。”“闭嘴!”意琦行从未如此迫切的想杀死一个人,只为堵住那张恶毒的嘴。可他越是羞愤,对方的身形便闪越快。突然下身一凉,竟是袭裤也叫人挑断了,露出两条光溜溜的修长大腿,腿间稀疏毛发中的风光在透明薄衫下若隐若现,勾的人心里直发痒,恨不得将那恼人的衣物全数扒开。
事实上他们也这般做了。三四个人捉着意琦行的手摁向背后,强行将他的胸腹挺了起来,其余的人或搂腰或压住腿弯,把他牢牢固定在地上,动弹不得。“放开我!”由于过度挣扎,意琦行苍白的肌肤上已经出现几个青紫的指痕,“你若敢碰我,我定让你死无全尸!”
小头目眯着色情的眼睛哈哈笑道,一把扯开了面前包裹着性感肉体的白衫,“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诶呦卧槽,还真有牡丹!”他震惊的睁大了那双小眼睛,周围的人也忍不住凑过来:“哇哦!”
被强制掰开的雪白大腿内侧,刺着一株栩栩如生的硕大牡丹,艳丽的花瓣竟能随着意琦行的呼吸一张一合,挑逗着所有男人的心弦,几乎是瞬间,在场的所有男性都不约而同的看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大,我受不住了,你快点儿!”狗头军师捂着裤裆催促着,小头目没空理会他,他眼尖儿的看出牡丹花蕊异常红艳,有些好奇想伸手去摸一摸。“滚开!”意琦行恐惧到了极点,竟忽然爆发出巨大力量,他运掌一挥,便将抓住他手臂的小兵甩出数十米远,撞在山崖上绽放出一朵朵血肉之花。紧接着,这双冰冷狠绝的眼睛望向呆愣的小头目,手掌化为爪状袭向对方的喉管。仅仅只是延迟了一瞬,小头目迅速反应过来,拿刀一挡,锋利的指甲在钢铁上划出刺目的光芒,留下一道道深刻的爪痕。
“还愣着作甚么!快抓住他啊!”小头目狼狈不堪的躲过致命一击,赶紧招呼同伴过来围攻。可意琦行此刻却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身体止不住的左摇右晃,最终软软地跌回了地上。小头目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妈的,差点把老子吓软了!别等了,大家一起来吧,省的夜长梦多!”说罢,这群人便一窝蜂的涌上前,饥渴的抚摸着地上那人滑腻的肌肤。
正当他们以为终于可以放肆玩乐时,背后忽如其来一阵阴风,刹那间,除地上跪伏的那人外,所有人人头落地。遍地血水的山林间瞬间寂静的可怕。
“唔……”意琦行挣扎着抬起头,模糊间只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向他走来,在离他一步远的距离停下。一时间身上的疼痛与疲倦重新席卷而来,意琦行终于支撑不住,向前摔去,被那人稳稳接入怀中。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意琦行拉着对方的衣袖,喃喃道:“最光阴,救我的……孩子……”
……
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典雅简朴厢房,银发少年正坐在床前的矮凳上看着他,凤眼一亮:“你终于醒了,我都快担心死了。”意琦行惨白着脸,他试图从床上爬起来,身体却毫无知觉,一动不动。“最光阴,我这是怎么了?”他无措的望向最光阴,对方只是浅笑着安抚道:“放心,只是大夫为了镇痛用了麻沸散,药效还没过呢。”
可意琦行并未放松下来,茫然的冰蓝眸子倒映着最光阴的模样,急切的问他内心最牵挂的存在:“最光阴,我的孩子……他没事吧?”在他紧张的注视下,少年却垮下了眉尾,清澈的凤眼中也浮上了几丝惋惜之色,“抱歉……”
意琦行难以置信的望着他,过了数十秒,仿佛才明白对方的意思,许久吐出一个字:“不……”绝望像冰窟一般冻住了他的心脏,说不清是什么感受,意琦行只觉得自己难受的要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黯淡无光的眼眶中滚落。“呜呜……我真该死……”眼泪越流越多,将枕头浸湿了一大片。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鼻头眼睑通红,唇色却发白,英俊的五官因伤心欲绝而扭曲在一起,即便如此,他也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挽回腹中的生命。
眼看对方哭成了个泪人儿,甚至有晕厥过去的迹象,最光阴赶紧哄道:“我骗你的!你肚子里的小孩活的好好的!”“呜……真的?”意琦行暗淡的双目瞬间放射出光芒,呜咽着问他,“那你嗝……为什么骗我……嗝!”最光阴装作无辜的扭过头:“咳,因为看你哭的样子很可爱啊,想逗逗你嘛。”“你!”意琦行气到无话可说,干脆也将头转过去不再看那浑人,眼不见心不烦。
最光阴摸摸鼻子,故意调侃道:“可怜我费心费力将某人救回来,又是看病又是买衣服,却连人家一句道谢也没有,唉!”说完,他悄悄去看被子中的某人。
隔了一会儿,从被子里传来一句轻轻的极不自然的“谢谢……”紧接着——
“等等,为什么我身上穿的是裙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意琦行这才注意到,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何时被人换成了一套丝制的襦裙,怪不得浑身凉嗖嗖的!
“这个嘛,”最光阴挠挠头,难得露出一个有些羞涩的微笑,“是我专门去布庄为你挑的衣裳,好看吗?”
“最光阴——”对方从牙缝里挤出这个令人恼火的名字,脸色阴的能滴水。
最光阴见状立马收起嬉皮笑脸:“好啦好啦,你当时满身血污衣冠不整,我是为了不让大夫起疑才给你换上女装,你也不想人人都知晓你以男子之身怀孕吧?”
“这……好吧。”意琦行略有迟疑,北狗何时这般体贴了?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却也说不上来,只好作罢。他皱着英挺的眉头扯了扯胸口紧的发闷的裙头,居然还是粉色的……
绣着精致花纹的布料因为尺码偏小而与肩颈紧紧贴合,延伸出一截白皙流畅的颈部线条。“最,最光阴,这衣裳有些太紧了。”原来女子裹胸都这般难受吗?过于丰厚的胸膛被用力挤压,意琦行有些喘不过气来,胸口那两点殷红酸胀的难受,硬挺着将胸前的布料顶出两个小疙瘩,逐渐晕开了两片湿痕。
“当时只剩这一件了,你先凑合着穿吧,要是实在难受,我可以帮你揉揉啊,咳。”眼看最光阴作势就要上床,意琦行吓得将头摇成拨浪鼓:“不用了不用了!”最光阴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诶我说意琦行,你干嘛总是拒绝我的好意啊?”少年的四条眉毛一齐耷拉下来,活像一只委屈的大型犬趴在床沿上。
“你从来就只听绮罗生的话,他有什么好,让你这般心心念念,甚至还给他生孩子!”最光阴越想心里越发闷,当初从那几个杂碎手中险险救回快被侵犯的意琦行,看着他闭着眼睛出气多进气少的凄惨模样,自己心头快要凝结成实状的怒火反倒梗在喉间,全数化成了心疼与怜惜。任谁眼巴巴的将自己一片真心送付他人,对方却如同一块石头般软硬不吃,这滋味当真是又酸又涩。
“这是我与他的私事,与你何干?”意琦行见他突然神色落寞,有些摸不清头绪,原本是单纯的疑问落在对方耳里却刺耳难忍。最光阴气极反笑,嘴角扯出一道扭曲的弧度:“你以为和他上过几次床就能从兄弟变夫妻了?你别忘了,是我先操你的!”“你胡说——”意琦行被他戳中了软肋,心脏像是瞬间被人捏紧,本就难看的脸色由红转白,他下意识反驳道。
他抓住意琦行来不及躲闪的肩膀,锐利的凤眸死死盯着对方茫然放大的瞳孔,残忍的说道:“若不是我,你早被人强暴了,你还期望他会来救你吗?说不定他还在何处快活逍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狗兄,背后戳人骨头似乎不太道德啊。”极为熟悉的温润男声从门外传来,打破了僵持的局面。最光阴松开手,转过身环抱着双臂看着门外的不速之客。绮罗生推开门,缓缓踏了进来。依旧是潇洒风流的模样,毫无笑意的脸色却几乎能凝结成冰。在看向床上的人时,冰块如同被初春暖阳照射,迅速融化成柔情似水。“宝贝,你无恙乎?”
意琦行没料到绮罗生这么快就寻到他,刚想点点头说无事,最光阴却在旁边插嘴道:“无恙,也就是堕胎未遂、被人强暴未遂、现在想休息养胎也未遂。”“最光阴!”意琦行怒视着对方,额头已经渗出了虚汗,莫名的心虚使他不敢去看绮罗生的神色。最光阴无辜式耸肩:“我有说错吗?”
绮罗生垂下羽睫,微拢的眉头带着一丝难述的愧疚,他不与那小孩脾性的最光阴置气,真诚道谢:“最光阴,这段时间多谢你对他的照顾,接下来就交与我吧,意琦行也能习惯些。”“啊?”最光阴忍不住磨了磨牙根,这分明是让我别多管闲事嘛!不行,我不依!他寸步不让,“我捡到的人当然是我来照顾!”
小小客房的气氛一瞬间降到零点,双方的手都不约而同的放在了腰侧的武器上,眼看此处就要发生一场血战,意琦行只能艰难的用双臂撑起身子,用虚弱的声音劝道:“不关他的事,最光阴你先放下刀……绮罗生你怎么也跟着胡闹!”绮罗生与最光阴却置若罔闻,双脚摆成与肩同宽的距离,两个人冷冷的注视着对方,随时都能拔刀一跃而起。
电闪雷鸣间,银色与艳色的刀刃已冲撞在一起,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闪电——“够了!都别打了!”意琦行大喝一声,满心皆是阻止兄弟相残的念头,他伸手欲阻,竟翻滚着从床上摔了下来,眼看就要腹部着地,恐惧使他难以克制的惊呼出声:“啊!”他忍不住闭紧双眼,意料之中的疼痛却并未来临,四只手掌稳稳托住他的身躯,竟是跌入两个有力的怀抱。最光阴与绮罗生对视一眼,齐齐擦了擦额上惊出的冷汗。
意琦行颤巍巍的睁开眼睛,两张放大的俊脸凑到他眼前,意琦行条件反射性向后一缩,却牵扯到腹部的肌肉:“诶呀!”绮罗生赶紧将他抱上床,轻柔地揉了揉他的肚子,低声劝道:“快别说话了,小心动了胎气。”
“以他的身体状况,最好随我回时间城。”最光阴转过头对他说,绮罗生貌似有些为难,白色扇柄转了一圈又一圈,一咬牙还是答应了,“好吧,我也一同去。”
最光阴一闪身,抢先把人打横抱起,踏出了客房,绮罗生紧跟其后。意琦行哪知道他俩嘀咕些什么,突然身体一悬空,就被人抱出了房间。最光阴满足的感受着怀里人挽住他脖子的双臂,奖励式的低头在他惊慌失措的脸上亲了一口:“别乱动。”下了楼梯,客栈一楼满是宾客,嘈杂的人声很快将他们淹没。
此时意琦行僵硬的宛若一具尸体,他身上可穿的是裙装啊,就算宽松的裙摆能掩饰的了他比女子高大的多的身形,但他的相貌绝对与阴柔毫不沾边,要是被人看见……他只能将这张过分英气的脸埋在最光阴怀里,湿润的手心暴露了他的局促不安。“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闷闷的从胸口传来刻意压低声音的抗议,最光阴“啪!”的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唔!”“你想让所有人都注意这里吗?老实点!”意琦行暗暗咬碎了一口银牙。
店小二见他们三人出了门,麻溜的跑上来,热情招呼着:“客官有什么吩咐吗?”绮罗生点点头,道:“退房。”“好嘞!”店小二鞠了个浅躬,正准备下去呢,最光阴唤住他:“等等,我夫人身体不适,你去牵辆马车来。”绮罗生在旁边眯了眯眸子,冷笑一声,却对他怀中女子温柔问道:“可还需要些点心?”粉衣女子捂着脸摇了摇头,最光阴有些不爽:“我的夫人不用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