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潇《辛冷粉戏》(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潇潇偏头吐出嘴里血液,再与他对视时眼神里多了冷笑讽意:

“这种事?”

“是呀。”

半花容的语气忽然轻快起来,可他神色未变,这话语仿佛不是出自他口,割裂感分明强烈。那只手不断往里延伸,忽然用力捏了把臀肉,潇潇不觉僵硬几分,听他继续温声说着话:

“我太想要你……你却不愿要我。你一定觉得这种事毫无意义,那对你来说,也不算什麽。”

半花容的手向一旁摸去,取了盒润肤的香膏来,揭了盖子蘸着些许,在穴口柔柔压按,让膏脂化开:

“半花容从不食言,你比谁都清楚……潇潇。”

“多配合些,多接纳些呀。”

穴口黏腻湿滑,半花容又取了些膏脂,浅浅探入一指,将软膏尽数往里涂抹,破开紧绷的穴肉。因着滑液太多,生不出一点疼痛,挤压的阻碍成了欲拒还应,即便潇潇全然不想配合,也只能被迫接纳。身下感觉怪异,十分难受,他闭眼忍耐,还是听到了黏腻的水声。

那段指节在他後穴里搅动,动作格外温柔,似乎是在寻找什麽,不断往里深入,骨节抵在周边臀肉上,像是陷在那块软白里,压得它泛红。指腹终於寻到一点微硬的凸起,并不心急,轻柔缓慢地抚弄着,带来细雨绵绵的酥麻,花雾蒙蒙,潺潺如丝。潇潇被陌生的刺激弄得一抖,忽然又更加心烦起来,挤出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做多余的事。”

半花容闻言轻叹,将指节退出来。纤长的指节被穴里水液浸得亮滑,指尖豆蔻愈发红艳。他解开衣裙,扶上人大腿,硬热发烫的东西戳在留着印子的腿根,感受到掌下肌肉僵直住,却未再有挣扎。修长双手故意掰开臀肉,把盖着层水光的穴口扯得变形,未等潇潇发作,便挺身全部挤入,简直像被层叠红肉吸了进去。

潇潇闷闷喘息一声,是被从未有过的不适跟莫大的痛楚环绕,细窄甬道被生生破开,几乎将他顶得向後偏移。不该有的钝痛跟酸麻齐齐翻涌,呼吸不顺,额上沁出冷汗,落在半花容眼里,是让那本就如月如星的眉眼更加勾人心魄。

他看得眼神愈发痴迷,身下动作也随心而凶狠起来,藉着过多的湿液一下下进出,那淫靡水声格外明显,竟像是从穴里自己分泌出的,听得潇潇牙关咬紧,直想把那根东西弄出去。

粗硬的性器每次动作都摩擦过那点死穴,偏偏带来战栗快感,比方才一指的玩弄更加难忍,潇潇不知自己是怎样,想无视却不得,想挣扎又不该:他已做下承诺,就无反悔余地。何时结束?何时解脱?他也不知,多想无用。可苍白身躯渐渐泛了粉红,一点氤氲,完全不像他了。

“潇潇,潇潇……”

他听见半花容叫他的名字,包含了复杂的情愫;他听过许多次,这声音太轻太柔,也不像半花容——竟是越来越像他深埋心中无法忘怀的白如霜。非是幻觉,而是故意。

他睁眼,却忽然被抬高了腰,双腿向胸前掰折,入眼是紫红狰狞的性具在自己股间进出,青筋缠绕,凶狠捣弄,每下都带出半透明的滑液,骇得他移过眼,接着脑後低垂的马尾被用力一拽,半花容的脸出现在他眼前,红棕的眸子里盈盈笑意,凌乱的发也是凄厉的血:

“睁眼却不看我,是在想她,还是自在天女?莫要太心急,现今这幅模样,怎能让她看见?”

他边说着边往那硬凸的地方狠力一顶,潇潇惊喘一声,尾音颤抖,尽收他耳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开……”

半花容真起了恶劣心思,再不伪装,听话地松开拽着人头发的手,摸上他浮了病态酡红的面颊,言语间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轻佻:

“你该说,放开我的头发……哈。”

潇潇被这含着晦涩意味的一句话气得胸口郁结,腰臀被抬高又扯到方才半花容伤的地方,嘴角缓缓淌下一道血流,被人擦去了——用舌尖。

半花容还是吻上去,贴上那薄却丰润的唇,让人说不出话来。舌尖还隐隐作痛,潇潇那一下咬得的确狠,但血已经止住,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将自己那物什往人深处塞,见潇潇腿间的东西依旧精神不振,便再冲着甬道里那块失神处撞击,撞击一次就停留一会儿,朝那点压按,逼得潇潇嘴里溢出点气音,穴肉缠紧,水声更大。这般刺激下,即便潇潇本人不愿,那东西也渐渐变硬,又无处可去,贴在自己小腹上,也是滚烫。撑在梳妆台上的双肘已痛麻不堪,慾往後退,却被拉拽起来,放在半花容肩头,摆出个环抱的姿势。

他们靠得很近了,呼吸紊乱交织,潇潇觉得难受,又别不开头,双手被半花容紧紧扣住环在肩背上,只有一截腰贴在台案,几乎是因半花容不断肏弄的动作才稳住身形,摇摇欲坠。

半花容扼住他的手松开,穿过他腋下将人抱住,完全扯进自己怀中。潇潇不想再继续这环抱的动作,尚未收回双臂,後腰竟离开桌面,整个人只得倚靠在半花容身上才不摔落在地,手不觉紧紧环住伊的脖颈。粗硬的东西一下猛地捣进,重重撞了肠壁,激得他双腿缠紧了半花容腰背,心中昇起股怪异预感。半花容就这麽抱着他,硬热的阳具凿进穴里,缓步走向粉帐遮住的床边;冷冷风来,帷幕大敞,床头赫然端坐暴风君断了头颅的尸体。

潇潇被压倒在柔软床褥上,朦胧察觉到阴冷气息,半花容突然将他翻过去,穴肉里杵着的性器未动,潇潇却被他箍着腰生生旋了一圈,摆成卧趴在床上的姿势;比肌肤要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身下胀疼的东西,身躯虚弱地扭动几下,动作细微,看来格外色情。

半花容握着他的腰侧一下下顶着,看他将脸埋进双臂,捕捉那点断续低哑的气音,心情又愉悦几分。伊空出的一只手轻抚盖着层漆黑长发的脊背,还有闲心勾起一把顺滑漂亮的乌发,绕在指尖,可称温柔。交合之处泛出一圈白沫,穴口通红,每次吞吐都流出些黏液,流露淫靡水声引人面烧心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感受到吮吸着自己的软肉忽然剧烈蠕动收缩,绞得他难以动作,忽又冒出个戏弄人的想法,便把人捞起来,扶住那根顶端吐出点莹亮液体的柱身,揉捏几下,逼得本就忍耐不得的潇潇颤抖着射出一股浓稠白液,因刚才被半花容拽着身子,尽数洒落在小腹跟下颚上,连脸上也沾了点;不等他缓过神,半花容凑到他颈侧,带着笑意问他:

“潇潇,潇潇,你怎能这样呢?这对你而言是欺辱呀,你怎麽得了趣?”

潇潇并不理睬他,抬起右臂嫌恶地擦去脸上白浊;这故意的忽视又勾得半花容狠力朝前挺身,将人撞向暴风君的尸体,直让潇潇一头倒向冰冷的胸膛。

潇潇越发不懂他的举动,也不想发问。只要结束——他再也不想看见半花容。

起初的温柔跟善意全是作假伪装,那副和善的姿态下究竟是何种面目,也许只有半花容自己知道。

方才发泄过的身躯尚承受不住持续而强烈的快感,偏生半花容肏得更狠,不让他好过,他整个人被迫埋在一片寒冷中,想到这具躯体已死,更加恶心,差点呕出来。

身後所受折磨如同漫长酷刑,穴肉被全然肏弄开,柔软紧致,仿佛要把硬热的性器吸进去。这非他所愿,也只能接纳。不知是多久过去,他已分不清时间的流逝,疲惫至极,酥麻刺激像温水一波波冲刷上涌,要他清醒。半花容的手忽然用力掐了把他的腰身,接着便是甬道深处有什麽东西直直戳着穴心射出精水来,射得太深太多,小腹沉甸甸地坠痛。

潇潇闷在暴风君怀中发出几声颤抖的低吟,慢慢抓着那死物的衣襟抬起脸,垂着眼,也不回头看半花容,好容易才说出句完整的话来:

“尽兴了?”

嗓音轻而抖,虽是语气冰冷,却怎麽也没法让人听出该有的厌恶,威慑全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欲起身离开,虚虚伸出只手往後碰到半花容的腰胯,想把人推开,反被抓住手臂,放在唇间,苍白五指被一一吻过,极为旖旎。半花容指掌一收,潇潇忽感手骨弯折,掌心处抽痛一下,再听到半花容的答话:

“不,还不够。”

潇潇虽不去看他,却也知道他现在一定挂着惹人气恼的笑脸,胸膛剧烈起伏,已是忍无可忍:

“说。”

半花容仍捏着他的手,未退出已经软下来的性器,娓娓道来:

“他已被冷落许久,作为兄弟,你不该体贴麽?”

说罢,双眸一抬,看向暴风君的尸身。

潇潇被这句话吵得心烦,什麽体贴?对死人要怎样体贴?他只当半花容在开无意义的玩笑,不予理会。

半花容见他这样,便将人拉起来,靠向暴风君,光裸的双腿贴到微凉寒意的衣物上,一边颤抖,一边静默。潇潇的头就靠在暴风君的断颈旁,能嗅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原本长着头颅的地方只剩平滑的截面,可见白骨森森、血肉暗红。他感到恶心地偏过头,却对上半花容陡然放大的脸,以为半花容是想在暴风君身上凌辱他,宁愿对着血淋淋肉块也不向身後半花容靠去。

只听半花容幽幽一句:“你何时与暴风君关系这麽好呢?”催动秘术,扶着潇潇的手解开暴风君衣裤,那根软趴趴的无血液流动的东西居然挺立起来,惊愕诡异景象,让人止不住反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潇潇下意识向後退,便是靠近了半花容,两处都退不得。他僵直地坐在暴风君腿上,只说了一句:“半花容”,除此之外,也没什麽好说的,半花容看着像是疯了。伊双手抬起潇潇腰臀,揉捏挤压着臀肉,把自己的那根东西退出来,穴口立马涌出大股浑浊湿液,滴滴答答落在暴风君的阳具上,本该是情色缠眠,却让人心寒恐惧。

“自在天女腹中胎儿应已成形,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半花容全然不似从前,语气即便轻柔,却也含针带刺。

“你为何不动呢?是惧怕麽?为她,有何事值得你惧怕?”

潇潇沉默,已不认得身後人是谁,终於心死般扶上暴风君双肩,颤颤沉下腰臀,试图将那冰冷如石的东西吞进自己尚且湿润松软的甬道里。可塞不进去,那东西是死物,潇潇又太疲惫,怎样也没法插入。他心下一狠,伸手去握住那块死肉,对准了微张的穴口用力坐下去,整个人打了一个寒颤,硬挺的物什将湿热的软穴激得发麻。

“……啊!”

他终於还是发出了声音,肉柱在体内一动不动,而他像在缠着死人行淫秽事,眼前暴风君的断颈暗红刺眼,看着却让他平静了。半花容却催促他:“这样岂不是苦了暴风君?他动不了呀,你要温柔些,好好对他。”

潇潇强迫自己不去想身後的半花容,不去想在自己身体里是一具尸体,吃力地抬起腰又放下,让硬冷的东西在身下吸吐抽插。这种事算什麽呢?不过是无意义的欺辱,对他毫无影响,等到事情结束後把自在天女送到安全的地方,他势必杀死半花容。

可他不该信任半花容了,他似乎遗忘了。

暴风君的东西在他穴肉里进进出出,好像永远不会结束,他的下半身已很难动作,即便尽力忽视体内的感觉,可阳具还是不可避免地擦过那点叫人失魂的所在,冷硬的东西也被滚烫的软肉弄热,细密快感一路爬上脊椎,又麻又养,他快难以支撑自己,脑中只想着结束。什麽样是结束?结束……他强撑着加快动作,口中喘息越来越急促,双腿不知不觉紧贴着暴风君的身侧,头埋入暴风君冰冷的断颈旁,发出浅浅的低吟。那沙哑痛苦的低吟听在有心人耳中既勾人又刺耳,潇潇不知晓,他只慾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肠道被叠加的刺激弄得收缩,痉挛着吮吸那根阳具,像要将这死物整个吞下还不够。潇潇脑中一片空白,连自己也无法意识到在他人眼中自己是何种模样,即便知晓,他也不去在意了。

他细微的呻吟里粘连一声颤抖的泣音,不知何时再度硬起的性器里吐出浊液,溅到暴风君尸身上,整个人终於脱力般倒下,飘散的几缕发丝粘到断颈粘稠的血。

那东西还在他穴里,他却再也动弹不得,被钉住一般,微微战栗着。忽然他感到一股冰冷的液体从那根东西里射出,让湿热发烫的穴肉被滑腻的感觉击刺。暴风君已死,那这是什麽……?他的肩膀低低起伏着,分不清这是否是幻觉。

“潇潇!你这样,如何面对她?”

脑後传来暴风君的声音,惨白石臂被操纵着搭上他的後颈,让几慾昏迷的潇潇猛地惊醒,记起身後一直没有动静的半花容。

“够了……已经结束。”

潇潇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声音极轻,听着是累极了。

“用他的尸身自慰,你看起来倒像是舒服得很……哈,你何时这样下贱呢?潇潇……”

这次入耳是半花容的声音,他难得承认暴风君只是一具尸体,一个死人。

“为她,你总是为她……!结束?我未曾说过结束,半花容在你心中是很有诚信呀,我该感动……这时,你却选择相信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潇潇听着他自说自话,癫狂极了,他恍惚中觉得那人并不是半花容,半花容是何种模样?半花容又是怀着什麽样的感情胁迫他做这种事?他从来不会想这些,现在他不得不想。

半花容垂头压向他,将人往自己怀抱里拉,一只手捏着潇潇苍白的下巴,痴痴吻着那濡湿的双唇,另一只手则伸进潇潇与暴风君结合之处,强硬地挤进一指。

潇潇本被他缠着唇舌相接,觉察穴口的手指,突然勉力挣扎两下,难得慌张地想再狠咬半花容肆意的舌头,竟是无力咬紧,反被迫着咽下嘴中两人的口涎,喉结上下滚动。

半花容还是将自己的性器也挤进那拥窄温柔乡,穴口绷紧,边缘殷红甚至有些透明。潇潇被这撕裂的痛楚跟他激烈的操干弄得双眼失神,像是快要崩溃的模样。半花容终於放过潇潇麻木的唇舌,心情颇好地听他力竭的喘息,潇潇被两根性器顶得快要吐出来,可也只是反胃,他无力呕吐了。他的喘息里夹杂了几句话,轻如呢喃,半花容仔细去听,把人的脸再度掰向自己。

“不要……再……”

半花容像是听了什麽笑话一般笑了起来,柔情蜜意地望着他:

“潇潇呀潇潇,你现在才让我停下麽?不早些拒绝我麽?”

潇潇也许并未听到他的话,也许不愿入耳。暴风君因失去而暂用白石代替的手臂反复抚摸着他的肩头跟前胸,直把脆弱白皙的皮肤刮出血痕,斑斑点点,也染红粗粝的指掌。

梳妆台上暴风君的头颅已完全融成一颗白骨骷髅,黑洞洞的眼眶注视床帐里媾和身影,颧骨上的胭脂乾透了,像朵极艳的花,又像是阴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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