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潇/佾潇《锦缠道》(1 / 2)

佾云进入无梦楼时屋内只亮着几点幽暗烛光,重叠罗幔被无向的风吹动,沙沙作响。没人出来迎接他,现在显然不是作客的好时机。

他再慾走近,本微薄的夜风忽起卷帘舞珠,粉浪烈烈呼啸,是无声的警告:切莫再靠近了。

该离开麽?

佾云不喜窥探他人隐私,但此刻他总觉得哪里古怪,若就这样走了,是否会有什麽坏事发生?他呆呆站在那儿,不知多久,听到点不耐的叹息,是半花容。

一道掌风袭来,点燃所有红烛,无梦楼顿时明亮,张扬火光乱舞,慾刺痛人眼。接着,那层层叠叠的粉帘被掀开,遮掩其中的秘密终於现在眼前:

床上两具交媾身形,一人似迷幻之状,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只颊上病态嫣红;另一人则面色阴沉,瞥了眼佾云:

“看到了?还要继续看吗?”

佾云这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那意识迷离的人分明是潇潇,潇潇为何会在此地?他怎被半花容……

半花容不指望他说出什麽来,自顾自掐着潇潇的腿根狠狠挺入,激得无法醒来的男人在梦中发出点痛苦的闷哼,双腿无意识抽搐了几下。

“半花容!你将潇潇放开,你怎可做这样的事?你……”

“我?我好得很,请你出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佾云不得上前,却又不忍潇潇被如此对待,一时竟成了木头桩子,眼睁睁看半花容将人弄得股间湿漉红肿,小声而急促地喘息着。

“佾云,你是有窥视别人做这档子事的癖好?或者,你想让潇潇醒来麽?”

被打断一次,半花容已是非常不悦。他俯身描摹着潇潇微张的嘴唇,尖红五指搭在人脸上,再虚虚盖住浓密纤长的羽睫:

“让他醒过来,告诉他,他被我——被自己的结义兄弟,被自己的好友欺辱了。”

伊一字一句缓慢道来,佾云听得神色复杂,终於还是转身逃也似的离开。

云走後无定向的风也止了,粉雾的帘又飘下遮住床笫艳色,留旖旎烛火。

半花容依然俯着身,感受潇潇断断续续的呻吟,湿热的穴肉将他紧紧缠缚包裹;身体从来不合主人的意愿,潇潇清醒时绝不会如此亲昵地与他纠缠,尽管对他包容,却从来不会有别意。

“潇潇……”

他叹息着撑起身,将人拉向自己,那物便得以进入更深;柔软的肉吞着他,肠壁被抵得痉挛不止,不知发生什麽的潇潇恍惚中瑟缩了一下,一只手无力覆上小腹,慢慢弓起腰。太深了,他大概很不好受。

难受又如何呢?即便让他舒服,醒来也什麽都不记得了。让他痛苦,也是一样。

柱身杵在那处,也不动弹,半花容只将潇潇拉得更近些,直到二人紧贴在一起,如同相拥;脆弱的肠壁被戳弄得胀痛发麻,若潇潇醒着,也许以为自己会被捅得撕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半花容听到他停止了喘息,额角滑落晶莹汗珠,方才还红润的唇渐渐泛白,接着从口中溢出几声颤抖的低吟。

他受得住,他怎会受不住?

於是半花容开始动作起来,动得格外凶狠,双臂紧抱着潇潇,将脸埋在人颈间,想用利齿咬破那片软白,却又不敢。

想想实在可笑,他都已经做了这种事,还有什麽不敢的?

把潇潇颈後直顺的长发撩到一边,露出块温暖泛红的肌肤,他轻轻吻上,布下细密痕迹,炽热的唇舌贴着血肉,贴着皮肤之下的脉络。

他不会发现的。

佾云在无梦楼外等候着,他一直未真正离开。他思绪混乱如麻,这种事任谁都难处理;如果不知道还好,可却被他撞见了,他陷入两难的境地:告诉潇潇,风云雨电四人必会有嫌隙;帮半花容隐瞒,他怎麽对得起潇潇?半花容这样到底是从何时开始的?已经多久了?

他早看出半花容对潇潇更上心些,雨电二人关系更好;他也看出半花容注视潇潇时的眼神不一般,可他绝没想到那是爱:男子之间,会有爱吗?潇潇分明不爱半花容,也绝不会接受伊的情感,事情败露,潇潇该有多痛苦……

佾云又想到方才交媾的两人,潇潇虽意识不清,看起来却难受得紧;半花容又那样横冲直撞,潇潇一定会受伤,得及时上药。半花容明显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那以前他有帮人做事後处理吗?有没有上药?他如何向醒来的潇潇解释他身上的不适?

多想无用,人却总爱多想,想得自己心急,想得自己难过。

半花容终於出来迎接他。无梦楼之主披着件粉衣立在房前,神情自若,带着点明晃晃的冷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佾云呀,你今日大驾光临,是有何事?”

“只是来拜访一下,你……唉。”

佾云不去理会他那嘲讽,直接问他:

“潇潇怎样了?你帮他清理了吗?他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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