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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七旬老夫子,新美人登场(1 / 2)

陈龟年趁机慢慢解开了裴允白的腰带,把手伸进去隔着亵裤揉摸他双腿之间的地方。火热的小阳具再一次在他手心慢慢硬起来,亵裤早已经被弄湿透了。

裴允白有点慌乱地隔着裤子按住了陈龟年的手:“夫子……别……”

几点昏黄如豆的烛光还在内堂里喘息摇曳,微弱的光勉强勾勒出陈龟年的轮廓。他那一头白发稀疏散乱,像是被霜打过的枯草肆意地趴在头皮上。

脸上的皱纹犹如干涸龟裂的河床,每一道缝隙里都似乎流淌着岁月沉淀下来的阴暗与狡诈。他的眼睛,本应是浑浊黯淡的,此刻却闪烁着一种十分猥琐淫靡的光亮,像是寒夜中饿狼的眼睛,贪婪且凶狠地盯着裴允白,那目光如黏腻的蛛丝,死死缠绕在裴允白身上,肆意游走,肆意的亵渎裴允白这具散发健康美丽的身体。

陈龟年的鼻子不时地抽动着,他仔仔细细的在裴允白的身上嗅着,鼻翼随着粗重的呼吸一翕一张,发出沉闷的声响。

“你好香啊,小允白”。

那嘴一咧开,露出一口残缺不全、被烟渍和岁月侵蚀得黑黄的牙齿,喷出一股十分难闻的臭气。

这老家伙的笑容像是被恶魔诅咒过一般,僵硬而扭曲,腮帮上松弛的皮肉随着笑容堆挤起来,形成一道道难看的褶皱,活脱脱一副猥琐到极致的模样。

最可恶的是那双干枯的手,此时正不安分地在在裴允白的身上上下摸索着,眼看着就摸到了裴允白的细腻的大腿。

“别怕,小允白,”丑陋无比的手轻轻抚摸过裴允白白嫩大腿根,“夫子只是摸摸你,不做别的。”

陈龟年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身体软下来了,后脑勺贴在他胸口,他一把转过裴允白,直接将裴允白的双腿稍微打开了一点。他有点得意地微微翘起一点嘴角,手指隔着柔软的丝绸亵裤抚摸裴允白的臀缝,一点一点找到了那个迷人的小肉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允白紧张地绷紧了臀肉,他呼吸有点急促,手指紧紧抓着陈龟年的衣袖:“夫子……”

此刻的裴允白就是被饿狼盯住的小白兔一般。

他那精致如画的面容瞬间笼上了一层浓重的惊惶。

眉尖紧紧蹙起,如墨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结,仿佛藏着无尽的忧愁与恐惧。双眸圆睁,那原本明亮而澄澈的眼眸此刻像是被乌云遮蔽的星辰,只剩下纯粹的害怕与无助在其中闪烁。

眼睫不住地扑闪,每一下都似在诉说着内心的不安,眼角也泛起了微微的红意,像是被欺凌的花朵。

“啊……夫子……不要这样……”

小人儿那鼻尖微微泛红,呼吸急促而紊乱,鼻翼轻轻翕动着,带动着那粉嫩的嘴唇也在微微颤抖。

那原本如樱桃般水润娇艳的嘴唇此刻失去了血色,被他咬得泛白,牙齿在唇上留下浅浅的痕迹,仿佛在努力克制着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叫声。

脸颊也变得发红,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他的脸庞,更凸显出他的楚楚可怜,让人见之心疼不已。

陈龟年手指灵巧地直接将裴允白的亵裤撕开一个口子,仅仅漏出小穴和小阳具的所在的位置。

陈龟年手指触碰到了柔嫩火热的穴口。那里干涩紧致,陈龟年忍不住低低笑出声:“小允白,这骚穴我还以为有人进去过了,怎么还是如此粉嫩。莫不是是个处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怀里小东西脸颊红得烫人,清甜的声音带着某种羞怯的撒娇语调:“啊……夫子……好奇怪……”

陈龟年心情愉快地亲了亲他柔软的脸颊:“嗯,小允白好乖。”说着他一节手指已经没入了那个已然是微微湿润的小肉穴里。

裴允白咬着酸麻的牙根,感受那根手指慢慢进入他的身体,薄茧摩擦过敏感的内壁,带起一阵奇异的酥麻。电流裹挟着熟悉的快感沿着脊椎钻进脑子里,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

陈龟年的手指在里面慢慢旋转,指甲刮过柔嫩的肠肉。

裴允白咬着下唇发出一声很轻很轻的甜腻闷哼。他此时正躺在自己夫子怀里,那个七十多岁的猥琐老夫子正在肆意玩弄他双腿间的隐秘之处,粗糙的手指插进了肉穴里来回搅弄。

一丝湿意从肉穴深处随着麻痒开始泛起,裴允白有些难堪地闭上了眼睛。

陈龟年在他耳边发出一声低笑:“小允白开始出淫水了,对不对?”

“啊……夫子……别这样……”裴允白闭着眼睛试图逃避师生之间不伦的关系,却格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下身传来的黏腻水声。

陈龟年在他的肉穴里用力抠挖,透明粘稠的淫液粘在他手指上,有一些甚至流到了屁股上。干涩的肉穴变得十分顺滑,柔顺地接纳了他的手指。

陈龟年的技术很好,一会儿就玩的裴允白咬着薄唇,浑身颤抖。裴允白的玉茎在陈龟年的口中慢慢充血挺立,陈龟年揉着裴允白屁股的大手,手指开始往屁股中间的阳穴内进。已经情动的溢出透明肠液的阳穴,又迅速含住了入侵的粗糙手指,往里面吸。

“小允白这么饥渴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龟年左手开始套弄裴允白的玉茎,而右手那根已经伸进去的手指在裴允白的后穴里抠弄抽送。幼滑紧致的嫩穴里面满满的都是滑腻的淫液,含着陈龟年的手指不断的吸吮。

“骚货……吸的可真紧……”

陈龟年看着裴允白被他玩的呼吸渐渐加重,还紧咬着薄唇,不发出声音的模样,使坏的又伸进去了第二根手指,第二根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有些紧。

“这后穴这么紧,是不是没有别的男人进来过?小允白?”陈龟年很是费了一番劲儿,才伸进去了两根手指。

两根手指伸进饱含淫液的阳穴,抽插的噗滋噗滋直响,同时大手也包裹着裴允白的玉茎快速的套弄,看着裴允白难耐的扭动起了身子,陈龟年使坏的用手指按住了阳穴里的第一个菊心,开始了快速的按压,掐捏。

“啊……”

一直极力忍耐着四肢百脉的舒服,尽力忍着不发出呻吟的裴允白被骤然袭上的快感,刺激的失声尖叫。

“啊……夫子……不要……我们不能这样……”

三根手指在慢慢变得柔软湿润的肉穴中来回抽插,一会儿分开把穴口撑得极开,一会儿又并拢往最深处钻,试图凿出更多的淫水。

裴允白喘息得越来越急,越来越甜腻柔软。前端的肉棒在内裤里翘起来,急切地滴着前液。他试图自己摸一下,却被陈龟年用另一只手攥住了手腕,牢牢按在了他自己胸前。

“小允白,不许碰前面,”陈龟年坏心眼地用手指掐住了一点穴肉,湿热的舌头舔着裴允白柔软的耳垂,“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忽闻堂外传来一声清脆的问询:“陈夫子,您休息了吗?晚生欲请教一个诗词问题。”

此刻堂外,裴氏宗族子弟裴辞,身姿如松,傲然挺立于廊檐之下。在那朦胧黯淡的月色与庭院中数盏飘摇灯火相互映照之中,其身影更显修长,仿若遗世独立的雅士。

他身着一袭青布长衫,虽非奢华的绫罗绸缎,然那布面却被浆洗得极为干净平整,衣角于寒风的轻抚下,悠悠摆动,似在低吟浅唱着夜的寂寥。

其发整齐束于脑后,仅以一根简约木簪固定,几缕碎发俏皮地散落在脸颊两侧,更衬出面容的白皙如玉,仿若羊脂凝就。

额头光洁,不见一丝褶皱,眉如远黛,微微上扬的眉梢透着少年的英气与聪慧,双眸恰似澄澈的秋水,幽深得仿佛藏着无尽的星辰大海,此刻正满溢着对知识的炽热渴求以及对师长的尊崇敬仰,那目光犹如实质,紧紧缠绕在堂门之上。

眼睫修长而浓密,如同两把小扇,每一次眨动都似在轻轻扇动着求知的火焰。

他的鼻梁高挺而笔直,如山峰般耸立在面部中央,为其面容增添了几分立体感。鼻翼因呼吸而微微翕动,带动着那粉嫩的薄唇也轻轻颤抖,双唇轻抿,偶尔下意识地轻啮下唇,齿如编贝,于幽微光影中一闪而过,似在努力克制内心的紧张与期待。

脸颊微微泛着健康的红晕,却因这寒夜的冷风与内心的情绪,而透着一丝苍白,更显得楚楚可怜。

双手恭谨地捧着一本诗集,那诗集的纸张边缘已略显毛糙,显是被翻阅多次,于夜风中,纸张轻轻摇曳,发出细微若春蚕啃食桑叶般的沙沙声。

一位杂役恰好刚从后厨步出,手上尚沾着洗菜所残留的纣水渍,他随意地以衣袖拂拭了几下,目光便被这伫立门外的裴辞所吸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目光之中,夹杂着些许好奇与疑惑,暗自思量于这寒意渐浓的深宵,此子竟仍前来请教问题,真可谓勤勉向学。只是不知屋内的陈夫子会否予以回应。

而裴辞仿若全然未觉他人的注视,一心只专注地凝视着那紧闭的堂门。其眼神之中,期待犹如夜空中最明亮的北辰,熠熠生辉,盼望着能从那门后传来夫子的应允之声,开启知识的宝藏;然忐忑亦如影随形,似有一双无形之手,悄然揪住其心。

双脚亦微微挪动,时而脚尖轻点,似欲借此窥探门内的动静,时而又沉稳立定,生怕自己的鲁莽惊扰了师长。

心跳如鼓,声声在这寂静寒夜中清晰可闻,满心皆是对学问的执着与对未知回应的焦灼,额间亦渐渐沁出细密汗珠,于清冷月色下闪烁着点点微光。

裴辞在堂外耐心地候着,他的思绪飘回到往昔的课堂之上,陈龟年口若悬河地讲解着诗词歌赋,旁征博引,从古老的《诗经》到豪迈的唐诗,从婉约的宋词到清新的元曲,每一个典故都能被他说得活灵活现,每一种意境都能被他描绘得入木三分。

族学上的裴辞,总是听得如痴如醉,眼睛里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望和对夫子的钦佩,他暗自期许,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像陈龟年这般学富五车,满腹经纶。

然而,此时内堂的陈龟年,却与他平日里展现出的儒雅形象判若两人。

被裴辞的突然到访惊到后,他那原本猥琐的面容变得更加狰狞,眼神中既有被打断好事的恼怒,又有害怕恶行败露的一丝丝恐慌。

但是比起这些,陈龟年更加舍不得这怀里如花似玉的美人小公子。裴允白慌得眼中泛起了水雾:“夫子停……快停下……有人要来了……”

陈龟年故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猥琐一笑说:“小允白,自己想办法射出来就放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夫子?”裴辞显然不敢进来,也只是在外面问询着,他也是知道夫子的规矩的。

裴辞在堂外,仍满心期待地等待着,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内堂那令人不堪入目的淫乱画面。寒风越发凛冽,吹得他的青布长衫猎猎作响,但他的身姿依旧挺拔,对知识的热忱和对夫子的敬仰让他忘却了寒冷与疲惫。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诗集的封面,那上面的纹理仿佛是通往知识殿堂的密码,只要能得到陈龟年的指点,他相信自己定能解开更多的文学奥秘。

而内堂的陈龟年,在短暂的慌乱之后,感受着怀里的云翔软玉,不耐烦的挤出一丝的声音,朝着堂外喊道:“裴辞啊,今日夫子身体略有不适,你且先回去,明日再来吧。”

他的声音尽量保持着往日的沉稳,可那急躁的尾音还是透露出了他的不平静。

裴辞听到回应,先是一愣,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恭敬的神情,朝着堂门深深作揖:“夫子既然身体欠安,还请好生歇息,学生明日再来叨扰。”

说罢,他缓缓转身,沿着那洒满月光的小径离去,身影在夜色中渐行渐远,心中满是对明日的期待,却不知自己所敬重的夫子,此刻抱着自己族学的同窗在做那淫靡的苟且之事。

可是神经紧张的裴允白以为自己听到了门外学子的脚步声,急得快要哭出来,慌张地摇晃着身体,让陈龟年的手指狠狠戳在他柔嫩的肠壁上。

积累的快感堆在小腹,火热的肉棒滴着前液。

可要这样射出来太难了,真的太难了。裴允白委屈地哽咽着掉下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日再说,老夫已经休息了。”陈龟年却若无其事地说着。手指还在在湿软的小肉穴里狠狠一勾,怀里的小家伙难受地闷哼了一声。

终于是听到人走远陈龟年手指越进越深,裴允白被快感和恐惧折磨得快要承受不住。陈龟年的手指再次插进来时不知擦到了什么地方,积累许久的炸药堆终于点着了火线,裴允白猛地歪头一口咬住了陈龟年的肩膀,大腿根哆嗦着射在了亵裤里。

裴允白眼前一片模糊,内裤里黏腻的感觉既难受又羞耻,感觉到内裤里黏糊糊的,十分难受。陈龟年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他黏腻的卵蛋和会阴。低头温柔地亲了亲裴允白的眼角,低喃:“小允白,感觉好点了吗?”

裴允白没有说话,陈龟年手指一直在他后穴里不断翻搅,快感刺激得他眼里都泛起了水雾。陈龟年看到裴允白这一副满脸春色的样子,直接把裴允白的亵裤褪到了大腿根。

裴允白惊慌失措听着人离去的脚步哀求:“夫子……别在这里……”

陈龟年揉着他挺翘白嫩的屁股肉,低声说:“小允白的小屁眼都骚得流水了,还说不想?”

裴允白还没说到不,就已经被陈龟年抱起来,让他趴跪在了一旁的美人榻上。

陈龟年笑着放开了他频临射精的玉茎,抓住裴允白的长腿,伸出舌头色情的舔邸他的大腿,敏感的大腿根部被陈龟年颇有技巧的舔舐舔的又麻又痒,还像是有电流般,从陈龟年的舌头,电到了大腿。

电流一路窜进了阳穴深处,深的裴允白抓不着,挠不着,只知道里面麻痒难耐,急需大肉棒的冲撞,摩擦,想要陈龟年的大阳具插进来,好好的磨一磨,才能解了那份饥渴。

“嗯……啊…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眸里已经起了一层薄雾,浮现出情欲的细长双眼,向野兽般啃咬着他的双腿的陈龟年发出诱惑的邀请。

陈龟年这个角度才能看清裴允白的下体,只见裴允白那干净白皙股缝充满了水渍,一张紧致粉嫩的漂亮穴口夹在其中,时不时有从脊背流下的汗水流过那小嘴,被他饥渴的张合着吞入,接着又有透明的粘液从骚水中分泌出来,顺着会阴流到下面鼓胀饱满的小小的卵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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