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料到桃花会认出来,先是一愣,再坦白,“是我!”
“你跑到我房间里来干什么?”
“你应该知道。”刚才他做的举动很明显了。
“我是你姐姐。”
“不是亲的!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你这臭小子,你还真什么人都不放过,不是亲的难道就要被你玩弄?你别把我当成你玩的那些女人。”桃花愠怒。
“谁叫你勾引我?你就要付出代价。”炎粗暴的撕破桃花的衣服,竟发现他的胸部不是浑圆丰腴,而是结实平坦。
阳炎当然知道这不是发育不良,这样的胸膛,他不是也有吗?炎惊愕住了。
“你。。。。。。?”
“。。。。。。”桃花无表情。
“你。。。。。?”炎嗫嚅了半晌,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没错,我是男的!”
“怎么可能?”毕竟他们相处了那么多年,事实太让人难以相信。
暴怒的桃花
骷髅:
隔天,晨光熹微——
桃花梳洗完后,走出房,却看见母亲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吃早点。
“母亲,小弟呢?”
“我也不知道,我去他房间的时候,他人已经不在了,邻居说看见他天没亮就去学校了。”
“这么早?”
“这孩子,平常也没见他那么勤快。”
。。。。。。
母亲后面讲了什么他不记得了,随便拿了几个馒头就往学校走去。
其实昨天晚上,他根本就睡不着,他只知道他很想见炎,不知道为什么!好不容易到了早上,炎居然已经去学校了,是在躲避他吗?
学校2楼走道——
可恶的炎,连教室都不在,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炎哥!最近都不见你来找人家了!今天怎么有空?”
“最近比较忙。”
炎?是炎的声音,“小弟!”桃花惊喜。
闻声,阳炎浑身一震,风驰电逝般拔腿奔逸下楼。
这家伙!居然看着他就跑,桃花愠怒,飞追下楼。
可恶,要不是快要上课了,他决不会放过炎的。
夜阑人静——
桃花没有开灯,一个人缄默坐在炎的房间里,“在你的房间里等,看你回不回来?”
伴随着古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桃花越等越暴躁,他拧着细长的眉,看到钟上指着凌晨两点,再也压抑不住的站起身,怒不可遏的冲出了房。
桃花找了几个炎经常光顾的地方,终于在一家流涎灯光舞厅门口遇见了炎,他喝了酒,还搂着一位穿着暴露的艳冶女子,在路边趔趄的徘徊。
桃花面容冽寒,全身却仿若笼罩着一股愤怒的火焰山,“小弟,这么晚了,你不回去,还喝那么多酒?”
“不要你管。”
“我是你姐姐。”
“姐姐?呵呵。。。!”阳炎嗤之以鼻,觉得他讲的话太好笑了,什么姐姐?明明是个男人,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自己是他姐姐,是撒谎撒习惯了吧?
“炎哥!她是你姐姐?”一旁的那个艳治女子,冷眼斜视着桃花。
“不是!”
“哦?”听到炎这么说,那女子才敢大胆的道:“丑八怪,不要来纠缠炎哥,他不会喜欢你的,我们可没空。。。。。。”
“闭嘴!”桃花气夯胸脯,冷冽的眸子如冰刺向那女孩,她立即怯避不敢做声。
桃花眼光转为愤怒阴鸷,浑身散发一股猛锐不可挡的力量,以命令口吻对那女的道:“滚——!”
那女孩早被他的暴戾之气吓得脸发白,什么话都没说,丢下炎跑了。
而阳炎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一面的桃花,他一直以来都认为桃花是那种低首顺眼,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看来,是他不够了解这个从小一起到大的“姐姐”。
“跟我回去。”桃花气煞地一把扣住炎的手腕,拖着就走。
“放手啊!”可恶!这家伙怎么力气那么大?
看他平时弱不禁风的样子,力气却大得可怕,他长年运动的关系,虽然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但是身高起码也是一百八十几,这可是标准的体格,对着桃花,他却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他几乎听到自己男性自尊破碎的声音。
他发现桃花像是很生气,一个劲的揄他回房间,粗鲁的把手往外一挥,炎就被推倒在地上,“脱衣服,给我脱光。”
“你疯啦?我才不脱。”炎擦去嘴角的血痕,刚才那一搁完全不留情。
下一刻,桃花动作又快又狠,扣住炎的手往床上一丢。
炎对着会武功的桃花,根本毫无招架之力,还来不及喊痛,就被一双手紧紧锁在床上。
桃花粗暴的撕破他衣服,布“刷”的一声,炎性感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你,你做什么?”炎没来由地起了一阵惊悚。
“怎么?你害怕啦?你不是经常和别的女人做的吗?昨天你不是也想像那些女人一样玩弄我的吗?你的所做所为让我无法再忍受了,今天我就要要了你。”
“你疯拉?我是男人。”
“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的。”桃花很粗鲁的扳开炎结实双腿,让他隐秘的地方暴光在光亮之中。
“放开,你这变态。”炎又羞又气,咬住牙拼命用脚踢,却被桃花紧紧扣住,他骨头都碎了,还是逃离不了桃花可怕的蛮力。
桃花的腰没有丝毫犹疑怜惜的向前挺,因为没有事先准备,炎干燥的肉壁,无法一下子适应这突来的异物,疼得他眼泪直流,他不敢动,只能抓住被子,那又痛又晕眩的感觉让他天旋地转。。。。。。
[正文:7.自杀]
骷髅:
隔日,平旦——
阳炎悠悠醒来,
发生了什么事?这股不寻常的痛觉侵蚀着他的思考能力。
昨晚的“大事”瞬间跳入他脑海中,可恶!那家伙把他当女人上,被侵犯的感觉瞬间让他被强烈的愤怒感所淹没,昨天的桃花太可怕了,从小他就喜欢欺负桃花,但他为什么不还手呢?还一个劲的傻笑,他一直把他当成一个白痴。
炎忍着痛楚慢慢爬下床,换了件干净的衣服,走出房,这才发现,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桃花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畏罪潜逃?做贼心虚?有勇气对他做这种事,却没胆量面对他?
将近中午——
阳炎身体又麻又痛,被吻过的地方都在发热发麻,,双腿间也残留着痛感,炎坐在床上边看钟边骂:“混蛋——!把我从头吃到尾,一大早竟不见人影,阳桃花,你去死——!”
奇怪的小孩
喷烟吐雾,银河倒泻;
奇花异卉,秀竹葱茏。
桃花坐在绿草如毡里,一阵微风拂面,颇感快感。
蓦地,一道悦耳的童音传来,“这位哥哥,我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好饿!你能不能给点东西给我吃?”
桃花看向来人,是个男孩,大约6。7岁,他穿着华丽整齐,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你怎么知道我是哥哥?”太奇怪了和他相处了十多年的炎都没发现他是男身。
“哥哥就是哥哥,难道你想要我叫你姐姐?”
桃花笑了笑,这小孩真是有趣,“小弟弟,你是不是迷路了?”
“没有。”
“那你爸爸妈妈呢?”
“没有。”
可怜,原来是个孤儿,“好吧!这里有馒头,给你。”
那男孩拢紧眉头道:“这种东西怎么能吃?我要吃烧鸡。”
闻言,桃花有些愠怒,“小孩子不应该挑食。”
那男孩思忖片刻,又道:“好吧!我就将就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