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这里办不成,怪难受的。”凡静像一个发情的小母猫,她在澡盆里蜷缩着身子,双腿使劲地夹着。她坐在钱老板身上,已经碰到了这个老男人愈来愈坚挺的东西。
“谁说办不成?来,我们换个姿势对面坐着,你进攻我防守,上下都不会耽误。”
凡静在钱老板的帮助下换了姿势,“这样不太好吧?光进水的。”
“不会的,请你相信我赶紧开始吧。其中别有一番情趣。”
“今天你得采取措施。”
“放心吧。”钱老板放下扶着凡静臂膀的一只胳膊,伸出澡盆外,从梳妆镜下取过一个十分精致的小瓶,开了口,倒出一粒圆圆的小药丸,拿在手里递给凡静。“这是进口玩意儿。放你里面,保管没事。”
“这玩意儿我从没见过,别骗我啊!”
“咳!我吃饱撑着了?这叫‘杀精死’,就像‘灭蚊灵’一样厉害。既不会有病,更不会怀孕。”
凡静听了钱老板的话,照他说的做了。
钱老板在水里的功夫不亚于床上。凡静进攻没多久,潮水便铺天盖地地向她涌来。她像疯了一样,增加频率发起猛攻。而钱老板却稳坐炮台,十几分钟了才炮弹出膛轰她几下。
洗完澡回到床上,凡静想,你钱老板不就那么几炮吗?肯定该偃旗息鼓了。可她刚刚拉上被子,钱老板的嘴唇便热呼呼地又凑了过来。一边吻凡静,一边把她的右手往他的胯下拉。凡静知道他让她干什么,就把手伸了过去,谁知软乎乎地像打焉了的茄子一样没有一点儿精神。她噗嗤一笑,张口想说什么,钱老板先她一步开了腔。“你慢慢抚摸一阵儿,保管让你满意。”
凡静做了,奇迹果然出现。这时,钱老板身子歪向一边,仰脸躺在床上,用两只有力的大手把凡静朝他身上拽,逗趣道:“女人不都想翻身解放吗?来,你在上面,让你尝尝做男人的滋味。”
凡静从前无论跟谁,都没有过这些花样动作。好奇心驱使她很听话地爬到了钱老板身上。
事后,凡静想,这个钱老板,鬼点子真是多。净让我做些新奇刺激浑身愉悦的花样,得钱得利不说,我的自身问题也能得到全面彻底地解决。不服气不行吆。像钱老板这样即将步入老年人行列的中年男人,‘枪’虽然没有年轻男儿那么锋利,但经验却远比年轻男儿丰富得多。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呀!
……
就这样,凡静从下午下班到第二天早晨都被钱老板包了下来。每个月除去他飞回浙江或去其它省市,大概十来天他都要在襄汝周围跑他的生意。他很守信用。为了能使凡静这样貌若天仙又温柔似水的姑娘长期地跟他合作下去,他每到月底就准时给凡静兑现一次薪酬,从不拖欠。为便于联系,凡静买了一部摩托罗拉中文传呼。她只把传呼号码对姬敏和钱老板说了,父母、凡平以及电业局服务公司里的领导和其他同事都不知道,也不让姬敏向外宣传。她不想让这些人窥测到她白天工作时间以外的行踪和秘密。
第十章 潇洒会友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之间,又一个春节过去了。春暖花开的时候,凡静、姬敏还有一二十个电业姐妹都被局领导派往六十里以外的襄汝县西北山区,配合电业系统百十名男性技工,搞线路施工的后勤运输保障工作。吃住在山里,时间一个月。凡静为了不耽误她的‘第二职业’,特意向局里写了请假条,说自己扁桃体发炎厉害,已经输了几天水,但仍然没有治住,需要继续治理。然而局长没有批准。局长说,只要不是危及生命的大病重病,一律得服从命令,否则这个请假那个请假,局里的吃苦工作都让谁做?如果谁胆敢自作主张不坚守施工岗位的话,出现一天空档都将予以开除。这下,凡静不得不和钱老板断些来往。晚上,在县宾馆301,凡静把请假不准的情况告诉了钱老板,钱老板听后满脸不高兴。凡静安慰他,“你同我联系估计也联系不上,那里是山区,呼机信号弱。即使联系上无非你在电话里亲热两句,我又回不来,也解决不了你的根本问题。这个月的工资我不要了。你先忍耐坚持一下,不就短短一个月吗?施工一结束我马上就回来陪你。到时随你的便,让你‘吃饱喝足’馋个够!实在坚持不住的话,宾馆门口有的是‘鸡’,你可以逮一只好的先尝尝,但注意采取好措施,不要染上性病。等我回来了,我们有的是时间。”凡静一边说着,一边把头放在钱老板的臂弯里,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钱老板的胸脯,一副小鸟依人的神态。钱老板瞧着凡静温柔可人的模样,听着凡静处处关心他的话语,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当然,小别在即,他们免不了温存一番。
……
线路施工工程进行到棋村,和凡静一行的女同事们都住在大队部里。她们在工作过程中理所当然地认识了这个村的好心人——五六十岁虽满头银发但精神犹佳的李支书,并且很快熟悉起来。她们经常跟李支书在一块唠家常,说农村趣事,谈山区经济。当李支书听说凡静离异,而且现在仍然没有谈到对象时,他就十分殷勤地给凡静介绍了一个。姓王名叫太实,以前从军当过兵,家就是这棋村的,跟李支书家是隔墙邻居。太实转业后回到地方上,被安排在县城星光面粉厂工作。在厂里有一间公房住着。他人如其名,非常实诚。不爱多说话,社交场合也没有那么多花胡套子。平时从城里回来总爱找李支书喝上两杯。他原来结过婚。前年一个夏夜,他妻子年纪轻轻却身患绝症,撇下一个未满周岁的儿子撒手西去。现在他仍是孤身一人。他的年龄和凡静差不多,二十四多一点儿。不是他不想找。以前有好几个人都给他介绍,他不是嫌人家姑娘不中看,就是嫌人家也像他一样,结过婚又带着个孩子。李支书说,把凡静给他介绍介绍,他肯定挑不出什么毛病。凡静长得好看不说,虽然结过婚但没带孩子,又有个比较称心如意的工作。
“他长得咋样?如此挑剔?!”姬敏最关心凡静,也懂得凡静的心思,她问李支书。
“四方脸庞,浓眉大眼,黑头发,双眼皮,一米七五的个头。在厂子里不下车间,大小还是个业务管理人员。”
“我看可以,肯定对凡静的眼劲。是吧,凡静?”姬敏平时没少听凡静说她的择偶观。
其他姐妹们也象办一件大事似地撺掇着,“李支书,我们凡静的终身大事就托付给你了。改天你打个电话把他叫回来,就在这里让他俩见见面儿,说说话儿。也让我们姐妹们看看,给凡静再参谋参谋。”
凡静原想有钱老板这样偷偷来往着,自己可以清静自由几年,现在姐妹们都替她操心,热情都这么高涨。就连对她与钱老板之间的事有所察觉的姬敏,也极力怂恿凡静跟这个王太实认识认识。况且这个棋村人长得不错,年轻又有工作,真和自己比较起来也怪般配。她想,看来机会难得啊!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关乎我一生的大事,我不能白白错过。至于钱老板,他既不是我的衣食父母,又不是我未来的夫君,因此也无权干涉我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