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强 > 其他类型 > 女王游戏(NP,无限流) > 第34章裁断黑蔷薇

第34章裁断黑蔷薇(1 / 2)

月光如银纱般笼罩着玻璃花房,沈昭推开玻璃门的瞬间,蔷薇若有似无的香气裹挟着寒意扑面而来。艾德琳背对着她站在花台前,月光描画她身影,在地面投下摇曳的Y影。

"你来得b我想象中快。"艾德琳的声音带着空灵的回响,她缓缓转身,苏雨的面容在月光下呈现出诡异的半透明状态,"你们没遇到他?"

沈昭的指尖摩挲着金剪刀的纹路,月光在刀刃上流淌成一道银线,她神情自若:"手术室?那里面只有一个人棍,那就是你的第二任丈夫?"

艾德琳露出怅然若失的神情,指尖抚过蔷薇花瓣,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我倒希望那是他。”

沈昭向前一步,黑发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泽,"出发前你细数了两位丈夫的罪。但你的孩子从小与室外隔绝,解剖或许出于他自己的兴趣,戏剧或许出于他父亲的传承。唯独我们在手术室发现的恶魔与邪教,唯一相关的人是你。"

手术室的景象明示了庄园里的人偶都是通过诡异的邪教术法改造而来,与此相关的只有第2幕的演出内容。

此前他们几乎翻遍了整个图书馆,里面虽然有,但也不至于邪典到要献祭人T。

她的声音越来越冷,"你有苏雨的记忆,你知晓我们要破解诅咒。你和所有其他的被害者都不同,你不被丝线控制,灵魂没有迷失甚至可以附身他人。

你让我怎么相信诅咒的源头不是你?"

虽然沈昭已经大致确定了诅咒的源头是公爵,但她还想从艾德琳嘴里多撬点东西。

一旦顺应对方的意图剪下蔷薇,大概率无法再获取信息,甚至于成为敌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花房突然陷入Si寂,连虫鸣都消失了。

艾德琳的嘴角g起一个苦涩的弧度:"我无法确定。"

沈昭被这个回答打的措手不及,什么意思。

艾德琳继续说:“黑蔷薇的花语是''''''''禁忌之Ai'''''''',除了血缘,这是我和他唯一的联系。我对生命没有执念,对这里的一切厌恶至极,所以,即使我是诅咒之源,我也会自取灭亡。”

她看向沈昭:“替我剪下蔷薇吧,你会多一个同伴。”

沈昭的目光在她和蔷薇间来回:“艾德琳小姐,假设我如你所愿剪下蔷薇,玩家「苏雨」还会回来吗?”

时间快要到6点了,艾德琳的身影在月光下忽明忽暗,她反问:“你想要怎样的答案呢?”

沈昭凝视着那朵妖异的黑蔷薇,花瓣边缘泛着金属般的冷光。

艾德琳没否认,苏雨或许现在还有救。但怎么救,一时间恐怕都得不到解答,而时限又近在咫尺。

她在心底回避着更深层问题:此刻她的选择,无形中宣告了谁的生命更有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尝试拯救没有信息量的玩家,还是留下亦正亦邪的NPC,亦或是等待时间把两者的生命都抹去?

"在这里,只有献祭才能换取你想要的东西。"艾德琳的声音带着不近人情的冷漠,“无论你们是否愿意,献祭都已经发生。”

沈昭的指尖在金剪刀上收紧,最终向前一步掀开玻璃罩。

随着"咔嚓"一声轻响,黑蔷薇应声而落,花瓣在脱离花j的瞬间迅速枯萎皱缩,像是苏雨g涸的生命。

下一刻,艾德琳的身形如同水波般扭曲,高挑的身躯逐渐收缩,最终化作一位娇小的19世纪贵妇,礼服松垮地挂在她身上。

她俯身拾起枯萎的蔷薇,别在腰间的缎带上时,整个人仿佛从古老油画中走出的幽灵。

她们按计划绕到宿舍楼后通知负责g引怪物的玩家,唐染的身影在yAn台格外醒目。"直接上来吧!"艺术家打扮的少nV晃了晃手中的绳梯,鲜YAn的裙摆像一面旗帜在夜风中飘扬。

沈昭一头雾水地进入住宿区。走廊空荡荡的,壁灯投下昏h的光晕,没有任何声音,本该在宵禁期间游荡的面具怪物,此刻却不见踪影。

"消失了?"她低声呢喃,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金剪刀的纹路。

艾德琳在她身后轻笑,走过地面时没有发出丝毫声响:"看来你们的同伴很卖力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楼苏雨的房间门虚掩着,沈昭推门而入时,陆凛正坐在窗边擦拭匕首,银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萧野倚在床头,红发凌乱地支棱着,见到她们时猛地直起身,琥珀sE的瞳孔在艾德琳身上警惕地扫视。

床上的伤员安静地躺着,呼x1平稳,但绷带下的断肢伤口仍渗着淡淡的血sE。

"问出什么了吗?"沈昭轻声问。

萧野摇头,犬齿焦躁地咬住下唇:"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他的目光在沈昭与艾德琳之间游移,最终定格在后者身上,"你们找到什么了?"

艾德琳没有回答,而是缓步走向衣柜,她拉开柜门,突然轻笑一声嘲弄道:"你们不仅多此一举,把他带了出来,还拿走了我的衣服吗?"

陆凛无声地从身后拿出一件华丽的19世纪礼服,x口的金属铭牌在月光下静静泛着冷光。

依照沈昭的吩咐,他用码头的绳子通过yAn台爬到了三楼的苏雨房间,找到了艾德琳的礼服,同时提前发现了面具怪物的消失。

沈昭拎起礼服,布料触感冰凉丝滑,与手术室里那件"韩"字外套截然不同,唯有铭牌的制式如出一辙。

沈昭的视线在铭牌与伤员之间来回扫视,带着悔意开口:"你邀请我们来公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只是把我们做rEn偶,为什么我们又要每晚出演戏剧?"

她隐隐预感自己触碰到了副本的核心,却又隔着一层纱始终无法看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德琳微微笑着:"不是我邀请的,只是以我的名义罢了。"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空灵,黑蔷薇在她腰间轻轻摇曳,“聪明的nV士,交换黑蔷薇的信息我已经给你们了。如果还想知道更多,用灵魂来交换,或者自己去发现。”

萧野不耐烦地r0u头发,红发下的眼睛闪着焦躁的光,"先不管你们这些弯弯绕绕,我只想问,这家伙怎么办?"他指向床上的伤员。

艾德琳整理着袖口:"我会照顾这个麻烦。"她的目光扫向窗外,"但你们得把礼服还我...明天,会有人来带走他。"

明明是个交易,却被她说的像是卖了个人情。沈昭已经猜到了那件衣服的作用,因此直接同意了。

三人返回四楼时,唐染正盘腿坐在沈昭房间的地毯上,指尖沾着颜料在地面g画诡异的符号。林弦灰白的瞳孔转向他们:"齐岳Si了。"

"发生什么了?"萧野皱眉,一晚上玩家Si两个掉包一个,再这样下去要没人了。

唐染的红唇g起病态的弧度,指尖在空中划出一道血sE的弧线:"怪物把他吞掉然后消失啦~"

“弦姐。”沈昭无奈出声,止住唐染的艺术畅想。

林弦灰白的瞳孔没有焦距,手指抚过铁箱表面,用平静到近乎冷漠的声线,将秦策C纵齐岳送命的细节一一复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纯种畜牲。"萧野眼中的杀意有如实质,红发如同燃烧的火焰般炸开。他犬齿咬得咯咯作响,颈侧的疤痕因愤怒而泛红,"他在自己房间是吧?等着,老子现在就去把他——"

"你现在去把他大卸八块?"沈昭的声音不大,却让萧野的动作瞬间凝固。

她转头的眼光划出一道冷芒,"你打得过他的心理暗示?即便打得过,宵禁时间内讧Si两个玩家,叶澜他们怎么看你、怎么看我们?"

他们带着一个夺舍苏雨的艾德琳就已经百口莫辩,再Si两个玩家,叶澜怕不是要当场切割。

陆凛始终沉默地站在窗边,银发下的蓝眼睛结着冰霜。他擦拭匕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早已预料到这样的结局。

唐染突然轻笑出声,红唇沾着颜料,怪异又妩媚:"啊啦~不如集T决策?"

她歪着头,终于不再说些没头没脑的话,指尖的画笔在秦策的名字上画了个鲜红的叉,"明天把所有人叫上,人多才热闹呢~"

"明天。"沈昭拉住萧野,放软的声线像是安抚,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我们和叶澜他们一起商量怎么处置秦策。"

然而次日中午,叫醒众人的是仆从整齐划一的敲门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当第十声钟鸣在公馆上空回荡时,沉昭的房门被叩响了。那是一种精确到令人不适的节奏,每三下为一组,间隔分毫不差。

她拉开门,两个侍从以完美的45度鞠躬姿势凝固在晨光里,它们的脸庞已经瓷化,在阳光下泛着不自然的釉光。

尊敬的宾客,请随我们前往厅堂。侍从开口时,下颌关节发出齿轮咬合的咔嗒声。

这些侍从的异变比昨日更甚,脖颈处的皮肤完全变成了陶瓷质地。沉昭走出房门,走廊两侧每扇门前都立着同样的侍从,仿佛一场围猎。

大厅里面玩家已经到齐了。叶澜小队站在侧翼,唐染、林弦、陆凛、沉昭、萧野站在中间,秦策站在角落。

管家身边站着众多侍从,其中有几名腰部佩带着军用刺刀。管家的皮肤仍保持着人类的质感,唯有胸口那枚怀表泛着诡异的光泽。

艾德琳最后缓缓从楼梯上走下,日光透过窗户在她身上投下温暖的色彩,那件黑色蓬蓬裙的裙撑将裙摆撑出夸张的弧度,胸前铭牌反射着刺眼的光。两名侍抬着那个四肢残缺的伤员走进来,像展示一件赃物。

当叶澜和许沉看清担架上那具残缺的人形时,他们再不能保持冷静。

韩夜?!叶澜猛地向前冲去,却被瓷白侍从用刺刀横挡住去路。锋利的刀刃在她白大褂上划开一道口子,你是韩夜对不对?

沉昭心里猜想被证实。果然,所有人的记忆都在被系统性地慢慢抹除。在第一幕演出时,叶澜和许沉还能一眼认出不带兜帽的韩夜。

伤员听到呼喊却只是惊恐地扭动,断肢处的绷带渗出血迹,在洁白的担架上拖出刺目的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许沉的老式左轮已然上膛,枪管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这位高大的军人挡在叶澜身前,声音沙哑,给我一个解释。

昨夜公爵的私人休息处有窃贼闯入,多亏夫人找回了公爵的研究成果。管家醇厚的声音响起,现在,赃物在住宿区被发现,窃贼就在诸位宾客之中。

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叶澜的手术刀直指对方,刀刃反射着她通红的眼眶,研究成果?赃物?他是活生生的人!是我们的同伴!

老管家的笑容丝毫未变,褶皱里积着诡异的阴影:您认错了。没有铭牌,没有邀请函,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他是。

砰!枪声在大厅炸响。

“小叶,不用和他们废话。”许沉的子弹精准贯穿管家眉心,暗红的血花在后方彩窗上泼洒开来,老者的身躯如断线木偶般栽倒。

没人注意到,许沉胸前的宾客铭牌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锈蚀。

跟我来!老兵一把拽起担架,却在转身瞬间被七名侍从包围。

这些瓷白人偶的动作比先前灵活数倍,手中的军用刺刀每一下都直取他要害。许沉一个侧翻躲过突刺,军靴狠狠踹在最近侍从的膝关节。

咔嚓!

陶瓷碎裂声清脆悦耳,但倒地的侍从竟用断肢撑地,再度扑来。许沉的肩膀被划开一道血口,他暴喝一声夺过军刺,金属碰撞声在厅堂内回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余仆从阻隔在犹豫着采取动作的其他玩家前方,唐染和林弦已经完全记不起这个伤员是谁了,不明白许沉为何暴起。

“头身分离!”沉昭大声提醒道,“不斩首他们死不了!”

许沉的手臂肌肉暴起,军刺划过粗狂的弧线。一颗瓷白头颅高高飞起,在彩窗上撞出蛛网状裂痕。无头侍从终于瘫倒在地,化作一堆碎瓷。

大理石地面上,管家的尸体突然抽搐了一下。

那颗被子弹贯穿的头颅诡异地转动着,碎裂的颅骨如同倒放的录像般重新拼接。暗红的血迹倒流回伤口,皮肤下的肌肉纤维像活物般蠕动纠缠。他缓缓支起身子,脑袋上的弹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我充分理解您的愤怒,尊敬的客人。管家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染血的领结,胸前的异形怀表发出尖锐的滴答声,但枪击管家这一行为,已经超出了宾客应有的范畴。

他声音和蔼却冰冷,像是宣告死刑:“您已经无法担任宾客的角色了。”

许沉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胸前的铭牌已经应声碎裂。在铁牌坠地的刹那,他的身影就像被橡皮擦抹去的铅笔痕迹般,一寸寸消失在众人眼前,最后消散的是他惊愕的表情。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管家轻轻掸了掸西装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所有侍从同时向前一步,声音整齐得令人毛骨悚然。

现在,管家向前踏出一步,“夫人,公爵请您指认违反宵禁的窃贼。”

艾德琳的裙摆发出丝绸摩擦的沙沙声,她额角冒出冷汗,似乎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景:你效忠的公爵身在何处,是他下的命令吗?让他亲自来审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夫人,这一切您更清楚,我们只是仆从。”管家态度恭敬却不容反驳,“如果您拒绝指认出窃贼,就要与窃贼同罪了。”

艾德琳僵持许久,最终叹了口气,神色晦暗不明:是沉女士和萧先生。

萧野的红发在阳光下炸开,明亮的眼中燃烧着战意:你*粗口*——他终究只是骂了一句,有许沉的例子在前,没有贸然动手。

陆凛的银发掠过沉昭眼前,他挡在前方的身影将阳光切割成锐利的几何图形。身旁的林弦默默绷紧身子,叶澜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侧翼,手术刀在指间翻出冰冷的弧光。顾怜和陈墨在她身边,仿佛对一切无所察觉。唯有秦策靠在柱子上,嘴角是嘲弄的笑。

“我认罪。”沉昭握紧拳头又松开,双手高举示意投降。这一举动让身旁的其他人纷纷皱起眉头。

当瓷白侍从逼近时,沉昭安抚过陆凛绷紧的手臂,感受到银发男人压抑的颤抖。

“别担心,陆凛,我很快就会回来。”

沉昭顺从地伸出双手,任由人偶冰冷的手指扣住手腕。她余光扫过管家依旧人类化的脖颈,心里沉了下去:金剪刀对他无效,不仅如此,连子弹都不能彻底杀死他。

她心中默默做好了筹划,不论艾德琳是敌是友,他们都不能一直困在宾客的身份中,不如顺水推舟。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演艺厅后台的灯光昏暗而诡谲,沉昭拖着穿着自己礼服的人偶侍从,每一步陶瓷关节都发出不自然的咔嗒声。萧野紧随其后,换装后红发不听话地乱翘着,在立体的五官上投下阴影。

四位衣着华贵的侍从静立在幕布后方,他们瓷白的脸上绘着繁复的金色纹路,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管家正站在他们中间,骷髅怀表的链条在昏暗光线中泛着冷光。

沉昭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金剪刀。按照从人偶侍从那里获取的记忆,她原本应计划在此处解决接应的侍从,然后带着自己的衣服神返回宿舍安放。但管家的出现彻底打乱了计划。

把窃贼带到准备室。管家头也不抬地说道,手指轻轻拨弄着怀表的齿轮。

华丽侍从机械地接过穿着玩家服饰的人偶。就在交接的瞬间,沉昭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陌生的念头:离开,去完成清洁工作。她侧眼瞥见萧野的身体也明显僵硬了一瞬,他显然也接收到了同样的指令。

这不对劲。

沉昭的后颈泛起一阵寒意。但此刻贸然行动只会暴露身份,尤其是在尚未摸清管家底细的情况下。她微微低头,模仿着侍从僵硬的步伐退出后台。

正午阳光透过连廊窗户照在地毯上,温暖又静谧。沉昭的脚步越来越慢,萧野视角下,她的面容泛着和其他仆从相近的瓷白。

怎么啦?萧野压低声音,红发下的琥珀色眼睛闪着疑惑,我们不是混过去了吗?

沉昭的视线落在自己此刻显现出陶瓷质地的指尖上。太顺利了,他们带回的窃贼状态与出发时完全不同,普通侍从或许察觉不到异常,但管家怎么可能无所察觉...除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管家,或者说,副本内的某个机制,其触发条件已经达到了。

我们得把衣服拿回来。她突然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紧绷。

沉昭眯起眼睛,视线在演艺厅外围扫视,明面上只有他们出来的那扇雕花木门。

她和萧野躲在廊柱阴影处盯梢,直到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一阵强烈的违和感突然袭来。

必须去工作了...这个念头像病毒般在沉昭脑海中扎根。她猛地摇头,手指按揉太阳穴,这不是她的想法,而是侍从这个身份被强加的指令。

萧野的铭牌边缘已经泛起锈迹,在阳光下泛着不祥的暗红。

不能再等了。沉昭脱下鞋袜,赤足踩上红毯,你守着,我进去看看。

演艺厅内空无一人。不仅管家和华丽侍从消失了,连他们来时的密道也严丝合缝地闭合,仿佛从未存在过。沉昭把墙面从头到尾摸遍,也找不到任何机关痕迹。

烦躁随着胸前仆人铭牌的锈蚀感愈演愈烈,她狠狠捶向墙壁,指节传来的疼痛却压不住心中翻涌的情绪。

如果林弦在,声波探测能轻易找出暗门;如果是陆凛...她突然意识到那个银发男人竟能让她有几分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最终选择先折返和萧野去东翼完成工作。

一路上,瓷白侍从们机械地来回穿梭,全然没有注意到两个异类。萧野突然凑近沉昭身边,声线明显放软,他向来粗枝大叶,却唯独对沉昭的情绪敏锐异常:情况很糟?

沉昭摇头,刻意岔开话题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你为什么会怀疑我是Queen?

她职业特殊,特征信息一旦暴露,杀上门的仇家能把一座核心城市的交通堵瘫痪。

按理说不该有任何人发现她,她无意识地摩挲后颈的荆棘纹路,纹路平时不会显现,出任务也会贴上假皮伪装。里面植入了生物技术芯片,但坐标信号内部加密过,也只有首领找得到她。

萧野的耳尖瞬间通红,支支吾吾的样子活像被踩到尾巴的狼。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搞到一张模糊的后背照片:“直觉…不对,你还不一定是Queen…”

沉昭突然轻笑,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锋利:你不会根本没见过本人吧?只是凭自己的想象捏造出一个偶像,再自说自话地追随她?

我…被戳破的萧野泄了气,红发下的琥珀色眼睛却闪着倔强的光,是,我没见过,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我知道这样很蠢,我也知道自己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和她有什么牵扯…

他鞋底用力摩擦地毯,在和自己怄气,但我就是*粗口*乐意单相思,不行吗?

他有些恼羞成怒,知道的人都当他痴心妄想,连Queen的炮友都和他讲,他这样的男生基本没戏,但他就是固执地喜欢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他才惊觉沉昭似乎是本人,在她玩味的眼神中慌忙补充到:我说的是Queen!不是你!别自作多情!

沉昭注视着他炸毛的样子,不忍心再逗他:好的好的,祝你早日追爱成功。她转身走向东翼走廊,没看见身后萧野握紧的拳头。

正午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束缚住,短短跟在脚下,一前一后,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

东翼的清扫工作机械而枯燥。沉昭负责的叁个房间整洁得近乎诡异,床单没有一丝褶皱,梳妆台上连指纹的痕迹都没有,这里根本不像是有人居住过。

第二幕开演前我们看过一段记忆。沉昭压低声音,手中的抹布机械地擦着早已光可鉴人的茶几,按公馆的布局来看,记忆发生地点应该就在这一层。

萧野正借着擦拭窗框的机会打量外面的废弃花园。如沉昭所言,这里很靠近他们见证禁忌之恋的房间。想到第二幕沉昭与自己暧昧的互动,他的耳尖又开始发烫。

专心点。沉昭用拖把杆戳了戳他的腰,你脸快比头发还红了。

叁楼的走廊静得可怕。他们很快锁定了两个可疑房间:走廊尽头的房门前立着两名华服侍从,瓷白的面容上绘着繁复的金纹,军刺在腰间泛着冷光。

萧野刚靠近几步,便感受到森冷的杀意,立刻退回拐角,“没法直接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邻西侧房间门紧闭。沉昭卡着「人间蒸发」技能的时间,确认房门上着锁,无法直接突入。

她突然眼睛一亮,她拉着萧野退到上锁的相邻房间阳台,石膏柱的浮雕正好形成天然的踏脚处。

喂,你该不会要——萧野的话还没说完,沉昭已经像猫一样轻盈地跃过栏杆。她的侍从制服随着动作猎猎作响,脚尖精准地踩在浮雕凸起处,整个人贴在目标房间的阳台外墙上。

萧野看得心惊肉跳,却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手漂亮得令人窒息,每一个发力点都恰到好处,仿佛精心计算过。等他尝试几次跟过去时,沉昭已经在研究阳台门的锁具了。

见鬼...她试了试刺刀撬锁,锁芯纹丝不动。阳光照在她蹙起的眉头上,为她不正当的入室行为添上几分诡异的宁静柔和。

萧野正想提议放弃,却见她突然将刺刀抵在门玻璃上。刀刃与玻璃摩擦发出令人反感的尖锐声响,细碎的玻璃纤维簌簌落下。她的手腕稳定得可怕,在玻璃上划出一个标准闭合的圆。

砰,随着一记精准的叩击,圆形的玻璃片应声脱落。沉昭的手从洞口伸进去时,她小臂上有一道新鲜的划痕,是刚才跳阳台时被铁艺装饰刮伤的。但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早已习惯这些细小的伤口。

萧野瞪大眼睛看着沉昭这一串行云流水的动作。门锁咔哒一声弹开,陈年的灰尘气息扑面而来。房间里静得可怕,阳光透过窗帘的罅隙,照出漂浮的尘埃。

进去看看吧。沉昭已经闪身进去,侍从制服的裤脚扫过积灰的地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正午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尘封的房间里切割出几道金色的光带。

沉昭掀开家具罩布的瞬间,陈年的灰尘在光束中飞舞,像一场微型暴风雪。萧野猛地别过脸,红发下的鼻尖皱起,硬生生把喷嚏憋成了几声闷咳。

是那个男孩的房间。萧野的声音带着奇怪的鼻音,手指拂过书架上褪色的童话书。那些精装本的烫金标题已经斑驳,夹杂着几本《解剖学图谱》和《神经医学基础》,书脊的磨损程度不一。

“男孩的房间?”沉昭的指尖停在半空,她对这个房间毫无印象。

就是我们附身的那个...萧野突然顿住,喉结滚动了一下,你当时...不是他?

我附身的是艾德琳。

第二幕前的记忆碎片突然涌上来,丝绸床单的触感,交织的呼吸,还有修长手指抚过后颈的战栗。

灼热的回忆让萧野耳尖温度飙升,他猛地转身假装研究书柜,却撞得几本书哗啦作响。

…艾德琳和男孩曾经发生关系…那四舍五入…他和沉昭是不是…咳咳…

这些事对他来说过于超前,毕竟,他连初吻都还留着。

鲜少有正经女孩愿意同他交好,萧野既不愿意去泡吧猎艳,也不愿意学其他同伴用暴力开始并维持一段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次训练结束同伴们邀请他去夜店时,他都会拒绝,然后回被窝继续做着会遇见她的梦。

等待沉昭看上他,来找他,开启一段入室抢劫般的爱情。

沉昭完全没注意到同伴的异常。她的注意力被书桌上的乐谱吸引,泛黄的纸页上,《安魂曲》的片段被稚嫩的笔迹反复抄写,某些音符被铅笔涂改得几乎穿透纸背。

她在心里冷静分析:如果这里是公爵小时候的房间,他为什么要封存起来?

如果单纯作为储物间,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除非这里放着不能被他人所见,而公爵本人又无法舍弃的事物。隐秘到不能被仆从触碰。

衣柜里挂着几套小号贵族礼服,面料考究却款式朴素。沉昭检查内袋时,一把黄铜钥匙悄然落入掌心,带着经年累月的金属凉意。

“沉昭,这里锁上了。”萧野呼唤她。

沉昭过去查看,书桌抽屉的锁孔已经氧化,是如出一辙的黄铜材质,幸好钥匙依然能顺滑插入。随着咔嗒轻响,陈年的墨水味扑面而来。

抽屉内,日记本的皮革封面布满细纹,下面压着另一把造型古怪的铁钥匙,以及装在丝绸小袋里,漆黑如墨,却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的种子。

看着像黑蔷薇种子。萧野凑过来,红发扫过沉昭的耳侧带着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本日记的羊皮封面泛着柔和的米色,第一页上的Lux字样已经有些模糊。稚嫩的笔迹记录着一个病弱男孩的孤独,他的生命几度垂危依靠母亲的祈祷堪堪维持。他的父亲永远在书房会见那些戴着面具的客人,后花园的马车时常在深夜运来蒙着白布的货物。小公爵曾偷偷掀开过一角,却只看到少女苍白的指尖和亚麻色的长发。当他鼓起勇气询问父亲时,得到的永远是谩骂和耳光。

这些碎片与第一幕的剧情基本吻合。

第二本日记用的是朴素的牛皮封面,内页的笔迹已经变得锋利。少年公爵的身体像他的希望一样日渐衰弱,他请来的家庭教师换了一茬又一茬,他有时祈求神明再次治愈他的身体,有时又哀怨自己不该出生。某页发皱的纸上写着:今天又看到父亲的情妇从温室出来...母亲身上的伤痕增加了,即使隔着门我也能听到他们的争吵...为什么我不能带她逃离…

墨迹在这里晕开一大片,像是被泪水打湿过。

第三本日记的黑色封皮已经皲裂,如同主人濒临崩溃的精神状态。成年的公爵字迹狂乱,有些页面上还沾着可疑的暗渍:沐浴圣水根本没用…医生说我活不过这个冬天...艾德琳又来劝我放弃...那些贱民凭什么拥有健康的身体?!最新的一页上,笔迹突然变得异常工整:我找到了,术法是真的。我会活下去,哪怕要献祭所有人。

沉昭的指尖轻轻抚过最后那段文字,思绪飘忽。她将抽屉里那把造型古怪的钥匙收进系统背包,金属入手的瞬间,耳边似乎响起一声遥远的叹息。

两人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房间里再没有其他值得注意的,都是一些贵族公子家的小玩意。

他们故伎重施,来到相邻房间的阳台上。

下午的斜阳为东翼阳台镀上一层金色。沉昭的指尖刚触到玻璃窗,后面厚重的窗帘突然被猛地拉开。

玻璃后是艾德琳苍白的脸,她幽深的瞳孔在暮色中泛着诡异的光。她推开落地窗,萧野和沉昭走进屋内,下一刻红发男人手中的军刺已经抵在贵妇的咽喉处。

我以为剪断黑蔷薇你就自由了。沉昭的声音比刀锋更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聪明的女士...艾德琳的嘴角扭曲成一个诡异的角度,仿佛愤怒但又出于礼节不得不微笑。

指尖轻抚着腰间的黑蔷薇,她的声音变得压抑:我也这么以为。但他要我偿还。

公爵?你见到他了?沉昭不抱希望地随口发问,环视房间一圈,干净得和其他客房没区别。

不。艾德琳的瞳孔微微扩散,她按住自己胸口,我们彼此连心,同我愤恨他般,他也也厌弃着我…我能听见他的声音…

“这和我们无关。萧野,走了。”沉昭打断她不知所谓的话,没有信息,她不想浪费时间,转身就要离开。

“直接走吗?”萧野在阴影里发出疑问,红发透着张扬的气质,军刺始终没有放下。

等等!艾德琳上前抓住沉昭的手腕,冰凉的触感不似活人,我能带你们找到他。

夫人?门外突然响起机械的敲门声,隔壁房间的窗户被破坏了,您是否看到可疑人物?

沉昭猛地甩开她的手,却见艾德琳快一步已经挡在门前,两人无声对峙,双方都寸步不让。

萧野在一边看着,如非必要,他不想对女性动手。

留下来。艾德琳的唇形无声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昭额头青筋暴起,忍着杀人的冲动,咬着牙问道:“你打算卖我们第二次?”

“相信我。”

钥匙转动的声音清晰可闻,衣柜门被拉开,里面挂满的华服散发出浓郁的玫瑰香味。

沉昭与萧野被迫挤进这个逼仄的空间,丝绸面料摩擦发出窸窣声响。萧野的呼吸喷在她后颈,滚烫得惊人。

侍从打开门时,房间内只剩下艾德琳一人。

我在换衣服。艾德琳的声音冷淡,伴随着衣料滑落的沙沙声。

侍从的陶瓷眼球转动时发出齿轮声:公爵吩咐要确保您的安全...

我说,我没事!像是被触及了逆鳞,暴怒的艾德琳抄起化妆镜前的花瓶向侍从扔去,“滚出去!”

花瓶碎裂的声响震得衣柜微微颤动。透过缝隙,沉昭看到侍从面无表情地拾起碎片,瓷白的脸上还沾着水珠。

狭窄的衣柜内,萧野的胸膛与沉昭紧贴。透过单薄的侍从制服,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和曲线。沉昭的发丝扫过他鼻尖,带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与冷香。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目光落在她低垂的睫毛上,这个角度她的锋芒不再毕露,反而像一个普通的女生。

那个普通的女生抬眼,棕色瞳仁倒映出他自己的脸庞,像是一个无法脱身的漩涡朝他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什么这么入迷?带笑的气音突然钻入耳蜗,萧野这才惊觉自己竟看失了神。

他慌乱别开脸,却因空间所限只能徒劳地后仰,后脑勺咚地撞上衣柜内板。

反正不是看你...他声音发紧,想推开又无处着手,最终只能死死抓住身后的衣架。木架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

咔嗒——衣柜门突然洞开,艾德琳倚在门边,苍白的脸上挂着促狭的笑:我这里有现成的床铺,两位需要借用吗?

沉昭利落地挤出衣柜,顺手理了理凌乱的衣领:不必了,留给你和''''那位''''享用。她意有所指地瞥向艾德琳腰上枯萎的黑蔷薇。

萧野几乎是跌出衣柜的,红发下的耳尖红得滴血。他粗声粗气地转移话题:你说要帮我们找到公爵,怎么帮?公馆快被我们翻遍了,连个鬼影都没见着。

艾德琳的表情突然阴沉下来,缓慢走到床头拿起那朵唯一的黑蔷薇:公爵大慨不是不想露面...

她声音渐低,而是即使露了,你们也不知道那是他。

我给你们情报,你们帮我归还黑蔷薇…她伸出苍白的手,成交?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夫人,这不划算。沉昭拦下萧野接蔷薇花的手,等我们找到公爵,你大可以把我们和黑蔷薇一起打包卖掉。她眯起眼睛,你得先付些定金当我们的精神损失费,比如...我们''''弄丢''''的身份,或者别的信息。

艾德琳苍白的手指抚过枯萎的花瓣,发出一声轻笑:哈,我还以为你会有办法对付他。

未免高看我们了。沉昭皮笑肉不笑,语气带着自嘲,那个管家到底是什么,或者你直接告诉我怎么除掉他也行。

艾德琳的笑容收敛了些,她摇摇头:抱歉,我也不太清楚,之前在公馆中从未见过他。

沉昭心中无语,和萧野对了个眼神,俩人默契地瞄了一眼窗外,是打算撤退的意思。

不过,我所说的并非空穴来风,宵禁时分游荡的怪物,它所穿着的服饰是公爵独有。艾德琳补充道,她转身时裙摆扫过地面,枯萎的黑蔷薇随之晃动,“除此之外,我这里还有其他线索。”

最新小说: 疯批神明的性爱游戏 随身带着星际争霸 御医不为妃 六零炮灰亲妈不认输 当年不肯嫁东风 霸总文的反派竹马觉醒后 超能强卫 FBI掰弯杀手后互攻了(revising) 漂亮男配被疯攻盯上了 路人快递员靠言灵在废土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