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但你此去必要小心,你是下一代家主,你的命可比什么都重要。”
“六叔放心,我一定小心谨慎。”
之后他们就拜别了六叔,他们出来的那一霎那,那栋墙又缓缓关上了。
“哇……真酷!”费扬不禁感叹,名声不太好的查学长身上藏了这么多秘密啊,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喂,贱渣,这地方你家的?算命的还搞这么高端洋气上档次。”
“嗯,族里的产业之一。里面的是我族叔,表面上是咖啡馆,但其实是查家的卜算阁,只有特定的人才能通过预约见到查家的人。”
“啊?那我不是便宜占大了?”
不但见了现任老祖宗,还跟这个未来“老祖宗”称兄道弟的。
“是我们占便宜了,你是魆魋,名副其实的神兽,可以说是绝世神鸭。”
“你大爷的!”
又让查长亭嘴皮子上占了便宜。
“贱……啊不,查学长,那盒子里是什么。”贱渣在A大如雷贯耳,钟意差点脱口而出。
“一些家传小玩意,到时候进去万一用得着。”
“那我们这次该去目的地了吧?”费扬已经隐隐有些崇拜查长亭了,完全忘记了他贱渣的名号。
“嗯。”
于是几人又重新上路,依然是贱渣开车,出了市区一路往西南行去。
由于目的地是在山林之内,所以查长亭没有走宽阔的马路,而是一直在绕小道,路上有些颠簸,阿玉抱着王雅璞坐在最后一排。自从出了A市,阿玉都是出其的安静,那天说了句“喜欢你”以后再没开过口,表情也有些凝重。王雅璞觉得,阿玉肯定是感觉到了什么,本来打定主意要跟阿玉划清界限,这下看他的可怜样又有点不忍心了——算了,在他恢复意识之前,再给我当几天儿子吧。
王雅璞这么想着,又拍了拍阿玉环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以示安慰。
阿玉抬眼看他,他其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为这样,离那个地方越近,他心里的不安就越大,其实以他现在的智商,并不太明确此行的目的,但是原本就是一体的魂魄在互相感应,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好受。
两个小时候以后,查长亭把车停了下来——到这里已经没有路了,他们只能步行往前走。
他们把车停到了一个四面都是树木的空地上,又用杂草之类的做了遮盖,便背上重要的行李上路了。
期间查长亭一直拿着一个从黑箱子里取出来的石头格子盘在研究什么。
“这什么东西?”王雅璞不解地问。
“玄派GPS导航。”
王雅璞嘴巴又成了O型——这年头的算命的太牛逼了!
这里的山不如白头山那样郁郁葱葱,到处都是萧条凋零的景象,几人脚踩在枯草上沙沙作响,林子里除了偶尔有几声鸟叫,就只剩下他们几个的脚步声了。
几人的行李很多,但是查长亭就是个体力战斗值为5精神力战斗值500的渣渣,费扬稍微好些,但也不过是个正在长身体的少年,钟意体质不错,但是个女的,所以负重最多的就只有王雅璞和阿玉了。
对比了j□j格,王雅璞又把最终的扔在了“儿子”身上,自己背起了另一个大包。按照贱渣的预测,他们可能进去不止一天,所以带的东西特别全。王雅璞背着那硕大的登山包不道一个小时就累得气喘吁吁,反观阿玉,脸不红心不跳的,让他不免有些嫉妒,不过让他更不爽的是贱渣——
这小子就背了个娘们似的粉红色小背包还在那直喊累!
不由得大骂:“你还是爷们么,你看钟意背这么大个包都没事!”
查长亭已经从领队掉队成了拖后腿的,气喘吁吁地说:“修……修道之人,修其……神而不……修……修其体……”
“算了,休息一会吧,我也有点累了。”钟意提议说,他们已经走了一半的路了,而且时间已近中午,该停下吃午饭了。
几人坐下点着了户外专用的小炉子,王雅璞自告奋勇要做饭,却被查长亭嫌弃地一把推开,最后还是钟意用面条午餐肉做了一锅汤面,还丢了几包速食的紫菜汤料包进去。
王雅璞一尝味道,就夸道:“从这点看来,你还是有嫁出去的可能。”
没等钟意说话,费扬就急忙说:“学长你别总说钟意学姐了,她挺好的。”
“哎?”这小子什么时候维护起钟意来了,之前连跟她说话都不敢。
“没事,我也没把神兽鸭当男人看。”钟意毫不在意:“而且这锅东西真比方便面复杂不了多少。”
“那是你们没见识过神兽的厨艺。”贱渣吸溜着面条阴阴地说。
王雅璞又踹了他一脚:“你活过来了啊,修道之人。”
几人吃完就继续上路了,走了半个多钟头,费扬就指着前面的山说:“你们看,塔形山!”
几人朝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一座几百米高的塔形山脉,这山形状怪异,而且尖瘦而长,跟普通的山脉很是不同。
“看来是快到了。”查长亭看了看他的‘玄派GPS’,他们已经越来越接近终点了。
几人的心情不免激动起来,自觉地加快了步伐。
老祖宗说阿玉给的细腻是“塔形山下,水幕石室”,所以他们要找的,就是山下有水的地方。
可是他们离山下越来越近了,一路上没有看见水流,也听不见水声。
“我们分头找吧。”到了山下,查长亭巡视了一圈,的确没有水的迹象,就提出了这么个注意。
众人纷纷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几人分不同方向巡视了一圈,在约定好的40分钟后又都回到了原点,而且都没有发现水流。
“我最担心的事发生了。”查长亭的语气有些失落。
“什么事啊?这阿玉说的应该不会错啊。”王雅璞说。
“是没错,但是留在他魂魄的印象是一千多年前的,这千年来斗转星移,山体转变,原有的地形可能早已改变,我的星盘也只能显示大概方向。”
“那怎么办?”
“问本人。”
所谓的本人自然就是阿玉了,他这一路上的反常表现很有可能是因为与自己剩下的魂魄越来越近。
王雅璞略微仰头看阿玉,问道:“阿玉,你知道自己在哪么。”问完又觉得不对劲,又改口说:“啊不是,我是说你剩下的魂魄。”
阿玉懵懂地摇头,他听不太懂。但是他有点不舒服,从H市出来就是这样了,他的头偶尔会刺痛一下,仿佛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插入了大脑一样。
“嗯……”阿玉突然痛苦地捂住了脑袋,这种刺痛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这次尤为严重。
“阿玉!”王雅璞忙扶住他,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