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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宵爆肝的吴静香最后连九九乘法表都写上了。

第二日,她又给师父稍去了厚厚的一杳纸。

第一次当老师的她,异常兴奋,又投入了教学设备的制作中。

木板可以代替黑板,沙盘树枝可以代替纸笔,粉笔稍微麻烦点,得制作。

粉笔乃碳酸钙与烧石膏加水,炼制而成。

在吴静香愁着怎么制作粉笔之时,接到了郑文仲的信件,让她立即前往的桂南城。

第52章

闺女一个人独自府城,吴大城不放心,又亲自驾着马车护送闺女去府城。

他们天微亮,漏出一丝泛白的鱼肚,便启程了,同行的还有吴大牛跟班。

“大牛,外边露水厚重,小心着凉,你还是进马车里边歇息。”

“叔,我壮实着!”

吴大牛拍拍自己的胸膛,小脸傲娇地道,“不会感冒的!

叔,我就想看看你怎么驾车,以后我也要驾马车。”

听着外边的讲话声,吴静香连连打着哈欠,自己选的小跟班觉悟不错,竟然有当司机的想法。

今早天没亮,便被唤醒,她还没睡够。

自从大牛跟她进程转了五两银子之后,不是没有人候她,一起进城赚大钱的。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们三人只好一早启程。

到府城之时,晨光照耀大地,渡上一层金依,行人刚刚进城赶集。

他们在外边吃了早点,才去郑府。

郑文仲今天没去衙门,好像是特地等她。

书房内,十分的静谧,郑文仲端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书稿,片刻之后,又抬眼看着吴静香,内心复杂,又带着稍许的激动。

师父没有说话,吴静香只能恭敬地站在一旁。

“这些书都是你写的?”

郑文仲眼眸威慑,几分威严,不似平日般温和儒雅。

“是徒儿亲笔。”

吴静香恭敬道。

“这字软绵绵,如毛虫一般,除了你也没有谁了。”

郑文仲手举着其中的一张三字经,“昔孟母,择邻处。

子不学,断机杼。

窦燕山,有义方。

教五子,名俱扬。

你给我说说里面的孟母、燕山何人?”

吴静香心惊,她已经把《三字经》后边涉及历史的地方全部删减了,结合大齐朝的历史又稍改了一些。

没有想到自己的师父,一下子还是能找出其中的漏洞。

“师父,这孟母还能有谁,自然是孟子的母亲。

孟子之少也,嬉游为墓间之事……”

吴静香将那后世著名的《孟母三迁》给讲了出来。

这个世界还是有四书五经,《孟子》一书还是有的。

“为师不曾看过有史记载。”

“师父,我写这些只是教导后世,言传身教的重要性,又不是真的记载进正史。

不需要这般考据。”

吴静香辩解几分,“要不写成郑母也行,反正教育的意义都一样,不过有些自卖自夸的意味。”

“胡闹!”

郑文仲呵斥,随后又自己陷入沉思了许久,书房内又恢复了静谧。

“这些诗也是你写的?”

郑文仲拿着手中的诗句浅显易懂,又蕴含深刻道理,但是他们有着不同风格,很难相信出自一人之手,如果不是自家徒儿写的,他有从没在哪见过这诗句。

有种瞬间被自家徒儿比下去的危机感。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若是没有一点经历的人,怎么写得出浅显易懂的诗句。

华丽词藻易堆砌,质朴无华烹人心,更难。

“昨日入城市,归来泪满巾。

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

反反复复读着上边的诗句,越是简单越是震撼。

看似人人都可以做出的诗句,又不是真的人人可以作出。

“师父,我老实说了。

这些诗句真的不是我写的。

不瞒您说,在拜你为师之前,我曾有幸在迷糊中得一神仙指引,在白玉京中走了一遭。

这些都是我从白玉京里学来的。”

吴静香老师交待,“不过这事你得帮我保密。”

郑文仲打量自家的徒儿,难不成她害怕自己细细盘问,不耐烦,先用一神仙借口,堵住他。

吴静香越是否认,郑文仲倒是越认为这些诗是她写出来的,只是不想承认。

“这九九乘法表?”

郑文仲最后发问。

“师父,这九九乘法表,是由那九九歌演变而来。

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那个歌。”

吴静香解释道,她曾在书籍上看过九九乘法表,应该不算超纲。

“为师是问你,为何写成这个这些个符号。

少给为师打马虎眼。”

吴静香长舒一口气,原来是问这个,“师父,这是我特别设计的阿拉伯——哦,不。

这是我特意设计的大齐数字。

这一竖代表一,这个像鹅一般的符号代表二……”

吴静香细细道来,不仅解释每个符号代表的意思解释清楚,更是将那等式的意思解释了一番,甚至教会了师父两位数以上的乘法除法。

“为师竟不知你对算学一道颇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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