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唰的一下。
将脑袋从左边甩到右边。
刷拉。
是什么？如此飘逸？
它又唰的一下。
将脑袋再从右边甩到左边。
哗啦。
是什么？如此闪亮？
老龙鼻孔里猛地喷出长长的浊气，哗啦一下在空中成了噼里啪啦的火星子。
是什么？如此自信！
是秀发！
此刻老龙的脑袋上，竟然有一头整整齐齐的红毛，迎风飘扬。
老龙看着殷念的眼神瞬间就变得温柔如水了。
它那一双大眼睛蹭的一下就落在了旁边围着殷念的那些院长身上。
院长老脖子一寒，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可她们的退让并没有让老龙高兴，老龙目光阴沉下来，一尾巴朝着她们扫了过去。
要死啊！
第一学院的人，也是他们这些人能质疑的？
咚。
地面顿时被砸出一个深坑来。
刚才还冲着殷念叫嚷的人瞬间就冷汗出来了。
可她们也不至于太害怕第一学院，涨红了脸子觉得无比屈辱。
“这就是第一学院的作风吗？呵，可真是没有第一该有的心胸。”
殷念看了说话的那人一眼。
一道声音却突然插了进来。
“这小姑娘的行事风格倒是和一向来在大事上十分有度却又勇气不足的第一学院不太符合。”
一个人从人群之中走出来。
看着殷念的一双老眼，微微眯起来，带着笑说：“倒是和我九尾宗的行事风格一样。”
“小姑娘，我看你不适合在第一学院，还是来我九尾宗更自在，是不是？”
毛毓瞬间脸色一白，“左长老！这种从小世界来的丫头怎么配……”
话都没说完。
就被左长老狠狠瞪了一眼，神情冷厉的训斥道：“你给我闭嘴！”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这么好的人才，难不成要眼睁睁看着她走？
殷念没想到九尾宗的人会突然站出来说这句话。
她扬眉，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左长老诚意满满，“我们九尾宗乃是无上神域第一宗，你这样的天赋，来我第一宗也不算埋没你。”
“怎么样？我还可以特许你在我九尾宗可学我们九尾宗的内门灵术。”
周围的人都瞪圆了眼珠子。
这老东西来真的啊？
要知道无上神域的九尾宗可是最排外了，就算招了外人，也只能算是外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