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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大远起身:“铁宝,苏晓年现在在哪儿?”
铁宝:“叔,我确实不能说,万一翠翠知道了,我就完了。”
孔大远下床穿鞋:“我去找翠翠。”
铁宝阻止:“叔,我求你了。”
孔大远:“铁宝,你想过巧柔吗?!”
铁宝哑然。
47、曼琳大厦,安全中控室(日)
苏晓年嬉皮笑脸地在打电话:“咪咪,不记得我啦,我是你苏哥啊,……,对对对,晚上有空儿吗?我请你出来宵夜啊,……,没问题,想到哪里Happy,我包啦,……,好,我现在就想过去接你,可呆会儿还有个重要的会议离不开我,……,这样吧,你有点耐心,我这边一忙完,马上过去,用不了多久,……,不要安排别的事了,OK?……,嗯,说定了,拜拜。”
苏晓年下贱地吻了一下电话听筒,挂断起身。从内衣口袋里掏出梳子,整理起头型。这时,对讲机里传来呼叫:“经理,我是大堂。”
苏晓年绷着脸抓起对讲机:“是我,什么事啊?”
对讲机里:“您在哪里?”
苏晓年:“我在中控室。”
对讲机里:“有两个人想见你。”
苏晓年:“什么人?”
对讲机里:“不清楚,就在大堂。”
苏晓年来到监视器前,简单操作,大堂里的铁宝、孔大远出现在屏幕上。
苏晓年被惊得目瞪口呆。
48、曼琳大厦,大堂里(日)
保安收起对讲机,走到孔大远、铁宝的面前,冷冷道:“对不起,你们不能进去。”
铁宝:“为什么?”
保安:“不为什么,这里属于私人会所,不是什么人都受欢迎。”
孔大远:“小伙子,你能不能让我和苏晓年通个电话。”
保安摇头:“我已经说过了,请你们马上离开这儿!”
铁宝生气:“你个把门的,太霸道了,我要见你们夏总。”
保安挡住:“见谁都没用,你再无理取闹,我就要报警了。”
铁宝:“报吧,吓唬谁啊?看警察会不会拘留我?!”
两人推搡起来。
这时,罗野经过,见此情景,威严道:“吵什么?!”
保安怯怯:“对不起,罗总,他们想闹事。”
铁宝:“你来的正好,把苏晓年交出来。”
罗野走到铁宝面前,用手指点着铁宝的胸脯:“在这种场合讲话,要留点儿神,不然你会吃亏的。”
铁宝:“你敢怎么样?!”
孔大远上前一步:“你是罗野吧,我是行健的叔叔,还记得吧?”
罗野一愣,上下大量孔大远,冷冷地点头:“想起来了,实在对不起。您先请回吧,找时间,我会让苏晓年去见您的,失陪。”说完离去。
孔大远、铁宝被晾在原地。
49、何记菜馆里(日)
孔大远闷闷不乐地坐在椅子上。
铁宝站在一边,听着翠翠的数落:“他们这样对待大远叔,你就不能硬气点儿?!”
铁宝:“你不知道,大远叔不拦着,我早上去抽他了!”
孔大远:“算了,都过去了,别再埋怨铁宝了。”
翠翠:“大远叔,苏晓年混不过去,您等着!”说完走到收银台,操起电话。
50、轿车里(日)
妙然在开车。
手机响,妙然接起:“喂,翠翠啊?!有事么,……,啊,有这种事?!你不用着急了,交给我吧。”
51、曼琳大厦门前(日)
车窗降下,妙然坐在轿车向大门口张望。
很快,苏晓年跑了出来,殷勤道:“夏总,您找我?”
妙然点头:“上车。”
苏晓年一愣,笑容僵在脸上:“去哪?我,我在当班呐。”
妙然把脸一沉:“怎么,我说话听不懂吗?上车!”
“是。”苏晓年无奈,硬着头皮上车。
妙然带着苏晓年驾车驶离。
52、何记菜馆,门前(日)
铁宝、翠翠陪着孔大远站在门口,妙然的轿车驶来,停下。
妙然下车,对车内的苏晓年道:“下来!”
车门开,苏晓年尴尬地钻出,对孔大远讪笑着:“爸,您来了?”
53、海边(日)
翠翠、妙然在海边漫步。
翠翠:“谢谢你。”
妙然摇头:“应该的,没想到苏晓年是这种人。”
翠翠:“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
妙然:“你是说罗野。”
翠翠点头:“他要比苏晓年更坏。”
妙然:“噢?”
翠翠:“你们公司怎么会雇这种人?”
妙然苦笑:“罗野身份很特殊,他拥有公司的股份,是股东。”
翠翠:“他居然是股东,太没天理啦。”
妙然:“他究竟做了什么坏事,让你这样恨他?”
翠翠:“你差点儿嫁给一个畜生,在哈尔滨的时候,他欺负过巧柔。”
妙然惊异:“他?!”
翠翠点头:“记得巧柔那次住院吧?!”
妙然点头。
翠翠:“都是被罗野害的,巧柔差一点儿死了!”
妙然睁大眼睛。
54、曼琳大厦,大堂里(日)
妙然和罗野走了个面对面。
罗野笑容可掬:“妙然,董事长在找你。”
妙然冷冷望着罗野,像在打量一个怪物。
罗野奇怪:“怎么了,干嘛这么看我?”
妙然:“你还记得巧柔吧?”
罗野尴尬:“你,你今天怎么了?”
妙然:“想不到,你那么善于伪装。”
罗野愣住:“是什么人,说了我的坏话吧?”
妙然:“你拍拍良心,你难道没做过坏事吗?”
罗野:“无意的,算吗?”
妙然不屑地望了罗野一眼,走向电梯。
55、夏曼琳的办公室里(日)
夏曼琳从椅子上站起身,惊谔:“罗野让别的女孩堕过胎?”
妙然点头:“千真万确。”
夏曼琳故作平静地坐椅子:“你是打哪儿知道的?”
妙然:“您难道不相信我么?”
夏曼琳:“我是担心,你脑子一热,受了别人的挑唆!”
妙然:“那些人根本没有必要诋毁罗野。”
夏曼琳:“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罗野很出色,难免会遭人嫉恨、中伤。”
妙然:“您还袒护他?”
夏曼琳:“妙然,做人要有主见,不要人云亦云,随波逐流。”
妙然:“妈,留这种人在身边,会很危险的!”
夏曼琳:“在对待陈升的问题上,我很满意他的表现!”
妙然:“他有目的。”
夏曼琳:“做人目的性强一点,未必是坏事,关键看能否为我所用!”
妙然:“罗野很善于伪装,他把我们都骗了。”
夏曼琳:“你妈是糊涂虫么?古人说:观操守,在利害时。当公司面临危机,罗野能挺身而出,足可以证明他的忠诚。”
妙然:“可他人品呢?”
夏曼琳:“用人不能求全责备,要看大方向。罗野还年轻,随着不断砺练,自然会更成熟。与人相处,你要学会从大局出发,宽容一些,总在自己人身上挑毛病,会让人心寒的。”
妙然:“您就不怕我心寒吗?!为了您的计划,逼我嫁给罗野。在您心中,除了商业利益,难道就没有您女儿的幸福?”
夏曼琳:“哼,我终于明白了,绕来绕去,你不就是不想嫁给罗野吗?”
妙然:“您可以把他培养成接班人,但我绝对不会接纳他!”
“放肆!”情绪激动的夏曼琳猛拍桌子,忽然她捂住胸口,表情痛苦地歪躺在椅子上。
妙然大惊失色,扑上前抱住母亲:“妈,妈,您怎么啦?”
夏曼琳气息微弱:“你,你……”
妙然惊慌:“妈,对不起,您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