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1 / 2)

回到邬琳琅的寝宫,与之前被木板封得不见一丝光线的屋子截然不同,明瓦菱花,过滤掉阳光中刺眼的部分,保留下只有它的明媚与温暖。

“她收下药了?”

邬琳琅正伏案御览从晏幽送出的政本,虽依旧是白发苍苍,不过从血肉到肌理,哪怕是声音都逐渐恢复到原先的活力。

“回邬皇,这是她托微臣送来的药液。”温良垂首递上玉瓶,新鲜的血液含有的余温让其就像一块刚从冰室里取出的冰块般散发着寒气。

邬琳琅颔首,从一本本垒作的高山中抽身而出,她接过温良递上的药液,刚刚处理政事时的洞隐烛微一瞬间换成了不加掩饰的得意神情。

“办的很好,”与穆婉清一起时不同,邬琳琅也就是季无忧竟自持着上位者才有的不起波澜,她看着眼下沉默的温良。

“温卿的心意,有过一丝松动?”

“不变一成。”

“那就再领五百鞭以明其志。”

不是所有穿越者都是良善,例如季无忧,她的名字与命运就是一对反义词,无忧,处处皆是坎坷,穿越前,她是孤儿,成年前未尝过温饱,成年后又尝尽苦楚,所以那场车祸对她而言,是因祸得福,在现代,没人会去悼念自己,她也没有需要去怀念的东西,而这一世,她是执掌天下的女皇,该有的,未曾拥有的,她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邬琳琅饮下瓶中的红液,嘴角扬起不怀好意的微笑---想想,还真是好骗,其实自己所说的话也都属实,初到晏幽,她便被发作的蛊毒折磨的死去活来,因此原主之死,她也是能理解了,后来,第一个人蛊在自己咬破动脉,吮吸鲜血时死去,会慌张,会惊恐,但当身上的痛楚消失时,随之而来的,从未有过的一种体感---若仙,似神,那并非幻觉,而是每一根脉络,每一处筋骨都清晰察觉到的“重置”。

只不过这种“重置”所停留的时间太短暂,每个月月圆之夜,身体所凝滞的时间又都像是细沙般又飞速地流逝,如果第一个人蛊的死,季无忧是恐惧,那第二个所能留下的,便是让她体验什么是真正的长生不老。

一年,12个月,在真正出现破解之法前,季无忧已经适应了这具身体,这个身份,这对她而言很不错的世界。

~~~

穆婉清送走了温良,关上了房门,刚想与某个闷骚的男人重温旧梦时……

大门又被敲响……

“若不是奴婢及早做了轮椅,殿下恐怕要被四个彪形大汉抬去御花园了。”走在路上,穆婉清不由得感慨道,现在的她就像大早上一柱擎天的少年,被打断了求欢,又不得不与情人暂时分别,然后你就会从这个少年脸上清楚看出,好吧!她欲求不满……

赵二皇子其实也没什么心情去赴那个什么百花宴,要不是那奴才手握的懿旨---将他抛到一隅如此之久,现在才想起还有他这一号的存在,前一个是父皇及整个皇室的故意冷落,而这个宴请,应该是他那个好大哥好不容易琢磨出了羞辱的法子---愚蠢且直白。

“二皇子到。”迎来的太监吊着嗓子刻意的大喊道。

凉亭中,在座的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到久违的在记忆中已经去世的二皇子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何物?”主坐上的人,穆婉清不敢直视,只听得他的声如醇酿的美酒般浑然天成。

“回父皇,是儿臣殿中的宫女所作,她称之---轮椅。”

“甚妙。”

一年长的宫人到穆婉清身边,将赵朔坐着的轮椅接手,这全程她低着头只跟着老宫人一齐到凉亭角落。

等二皇子被安排妥当,刚打断的歌舞又重新续上。

“太子哥哥,过两日便是皇祖母的寿诞了,届时您一定准备了惊喜吧?”一如雨后芍药般,如花似玉的女孩笑盈盈问道。

赵恒眼角的余光一边瞥着角落里的赵朔,一边笑脸回应道:“乐阳,这礼物我准备了整整一年,想来皇祖母一定会喜欢的。”

“那是什么呢?太子哥哥。”小姑娘按耐不住好奇心,乘机发问。

“乐阳,”主坐上的人开口道:“既然是你皇祖母的礼物,那第一个该知道的,应该是你皇祖母。”

“父皇……”小姑娘百转心心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乐阳听话,你皇祖母的寿诞再过两日就到了,届时不就知道了!”应该是女孩的母亲,着装虽不耀眼,但也称得上稳重肃穆。

“恒儿,你皇祖母的寿诞准备的如何了?”

……

赵朔像是到场,又像是没到,这御花园的凉亭并不大,穆婉清这个局外人却也觉得他与他的家人们中间好像竖立着一堵无形的,无法亲近的围墙。

那蠢猪不蠢,不是吗?赵朔望着那一家和乐融融,原以为赵恒会刻意羞辱,但他好像发现了真正能让自己痛苦的武器,那堵他看不见,摸不到,打小就在,也许他出生前就垒好的围墙。

如果未见过光明,便能忍受黑暗,不幸的是,他见识了太多,父皇对赵恒的舐犊情深,对乐阳的百般宠溺,对其他人也是各有各的“融融”,唯独他,娘亲是个意外,自己也是个意外,所以他们被排除到了角落。

如果曾经,赵朔还天真的以为在战场上有一番作为,他便会被自己的家人所器重,那么现在,这堵墙依然在,从未被打破。

桌围下,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不知她何时蹲身,她的手紧握住自己,“你不是一个人,你有我,还有小来,所以你并不孤单。”穆婉清不知这样的安慰对男人会起到什么作用,不过,一向于心不忍,并且同情心泛滥的她还是看不惯他被置之世外的孤影。

“殿下……”宴会结束了,一场宫廷里平平无奇,稀疏平常的家宴,却也能化身刺人的尖刀,穆婉清推着赵朔走到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

“嗯?”其实他没多少感触,伤口而已,结疤了再撒盐原来也没多少痛苦,只是让他没想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抱抱你,可以吗?”

很少见到穆婉清这幅愤愤不平的模样,赵朔被逗乐了,刚还郁郁寡欢的心结在女人没得到自己答复,便拥上来的身影时,烟消云散。

“我很生气!”她抱着自己,怒气道,肩膀上的触感,让赵朔不用看就知道,她又被气鼓鼓了小脸。

“为何?”好像她是刚才被排挤的对象,而不是自己。

“我不喜欢他们那样对待你!”即使与穆婉清称不上朋友,而他还威胁,利用着她。

“你是傻子吗?”赵朔依然拥抱着穆婉清,却说着最冰冷的词汇。我这般利用,为何要为我打抱不平,傻子!就当他准备着她就像破庙里那般,会弃他而去。

怀里的女人也真就如赵朔所想,将可怜的男人扔在原地,许久,偶有一二宫人路过。

“二皇子……”有想问安,有想上前帮忙。

“滚……”二皇子冷冰冰各赏赐了一字。

初时相遇,赵朔不在乎破庙里的自己言语伤人,毕竟未得到过善待,自己也不会善待他人,也许是穆婉清离去的背影让他情绪上产生了一丝波动,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他想收回自己的所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夕阳西下,鸦雀绕宫城开始吱呀作响,男人的影子也在地上被拉的越来越长。

“这里虽偏僻,不过总归你遇到了一两个宫人的。”今日没有会安慰她的谢允之,也没有会突然潜入宫的世子爷,穆婉清其实在不远处一巨石下坐了好久,生了老半天的闷气。

她与他相差十几步的距离,“我看到你向旁人发火,不过赵殿下,该发火的是我吧!你生哪门子的气?”

很快,我们赵二殿下的动作让穆婉清失去了想知道答案的机会。

“你!赵朔,你!”有什么比自己拯救的人真正站起来,并向自己走来更让她欢欣鼓舞的,从遇见他便瘫痪,一直到刚才,她都在怀疑人蛊的那点本事,但现在,他给了她答案,就是这么神奇,就是这么厉害,这男人真的走到了自己跟前。

“你站起了!”

惊讶后,还未回归本位的表情,此时看上去她真就像傻子一样!

“你能走了!”穆婉清咽了咽唾沫,又很努力地挤出这四个字。

“穆婉清!我……”他才发现,他喜欢极这女人因自己的欢欣鼓舞,刚起身的那刻,是他的冲动,这宫里的角角落落都存在着父皇与太子的眼线,一个不慎,更别提自己残疾一事,只是刚才的冲动大过了理智,他急切地想到她身边,他急切地想感受到她的存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穆婉清等了半天,赵二殿下迟迟没续上下文,他的善辩能言都用在了勾心斗角上,至于自己的心意,想法,真到说时,又像是嗓子眼里堵了粒石子,上上不去,下下不来。

幸运的是,还好他们遇到了不止两个宫人,在第三位恰巧经过时,一切的尴尬都化为两人行色匆匆的掩饰。

回寝宫快一个多时辰,厨房里欢快悦耳的哼唱声与锅碗橱具偶尔制造出的响动交织,饶是一向淡泊宁静的书房皇子也不由得脚步,去往烟火气浓重的小厨房。

“我好了,你就这么开心?”他一身素色衣袍,斜倚在门框边。

“你来了!”穆婉清换下假面,披散着因盘固了一天的发髻而微卷的乌发,夕阳的泽泽柔光下,她转身欣悦地看向赵朔,“知道吗,殿下,我真的很开心你能重新站起来!”

穆婉清面上,发丝上沾上了面粉,身上的围裙也绿的,紫的,染上了菜汁,从未变化过的容颜,一旦被撩拂起心意,即便是从小就见识过什么叫绝代佳人,什么是倾国倾城的赵朔也无法被挽救。

“是有多开心?”男人更近她一步,在开始蒸腾起锅气的灶台边,追问道。

“殿下,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穆婉清伏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是我的一桩心愿。”

从未有人这般在乎过他,就像今天在酒宴上的位置,无论如何,他就是与皇族“格格不入”,所以当穆婉清如是说时,他反而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那你……接下来有何打算?”宽大的袍子中,赵朔手指略微合紧,他很难描述出此刻萦绕在自己心头,到底是何种情绪。

“殿下的腿疾既然已好,接下来,我想我该专心自己的难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难,可是一定要解决的难题,不过这件事,穆婉清显而易见地将眼前的男人彻底排除在外,想来也是,他们只不过是交易关系,他提供信息,她提供身体,然后她得到了解蛊之法,他也重新站起。

“再之后……”穆婉清憧憬起自己的以后,女人转身揭开热气滚滚的笼屉,“之后我想离开这里,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你知道我不是原本的穆婉清,这里对我来说是个很新鲜的世界。”用筷子夹起皮薄饱满且香气扑鼻的烧卖,递到男人嘴边,“尝尝,然后请点评一下我的谋生之道。”

身体上的肌肤相亲,赵朔未觉怎样,然而穆婉清无意间不自觉的撩拨,嘴唇上烧卖的热气混着女人的水眸,他咬上一口,囫囵吞枣般,烫着了心口。

“不错吧!我对自己的厨艺很有自信的!”

20出头不善言辞的赵朔对上28岁的穆婉清,女人虽模样还在17,8岁,不过灵魂深处的妩媚成熟像是葡萄藤上深紫发黑的葡萄,他站在藤下,只一眼就被深深吸引。

“汪汪汪!”小来刚打开一条门缝,一大犬便势不可挡地冲了进来。

毛茸茸一团的邬赞直接无视穆婉清跟前的男人,“啊呜啊呜”扒拉着一双前爪,好像是有事相求。

“有什么事儿吗?我的小可爱?”刚开始还以为邬赞是寻着饭香来的,当穆婉清夹起一个烧卖放在它眼前时,邬赞下意识地嗅了嗅,又直截了当的拒绝。

“烧卖都不要?”

邬赞绕着穆婉转了一圈,很快又跑出厨房叫了一声,那着急的模样,穆婉清这才想起好像动物们都是有更紧急的事儿才会拒绝食物,“殿下,邬赞应该有什么要紧的事儿需要我帮忙,我……”

“我与你一同前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殿下,你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好了吗?”

宫道上,邬赞三步一回头的来确认他们是否紧跟着自己,穆婉清推着假装残疾的赵朔,当他们停在一屋门外,隔着门,她嗅到一股难以忽视的血味。

“你确定是这里吗?”幸好把赵朔也带了过来,要不然穆婉清真不觉着自己有勇气能迈入这溢满血腥味的屋子。

邬赞应了三声,头顶着房门,示意他们就是这儿。

穆婉清与赵朔寻到了血腥味的源头,今早上还能跑能言的温良,此时刻血乎乎在床上,若不是尚存着一丝鼻息,穆婉清还真以为她要消香玉损了。

“怎会这样?”

邬赞很聪明,但再聪明它也只是条狗,可回答不了他们这么复杂的问题。

赵二皇子虽一介武将,但战场上的搏杀,免不了多少懂得点医术,“气弱悬丝,脉象危矣,他熬不过今晚。”

邬赞像是听懂了他的话语,将头埋进穆婉清怀里,低声哽咽。

穆婉清一边抚慰着甚通人性的邬赞,一边道:“我们要不要找个御医再给她瞧瞧?”太突然了,今早上还鲜活的姑娘,现如今却满身都是血痕,命悬一线。

“来不及了,他伤势过重,御医来了也无力回天,不过,”男人深有其意的看着穆婉清怀里的狗,又瞟了眼床上躺着的将逝之人,“这狗是找对了人了,穆婉清,难道你忘了自己的用处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一语点醒梦中人,不过这么重的伤势,怕是自己放血也救不及时,“她是女人,我怎么救?”最快也是最有效的办法,他们都清楚,不过女人与女人之间,她还真不清楚。

“你能救,”赵朔说着,指了指她怀里的狗,“不过你得出去。”邬赞又一次表现出它的聪慧过人,男人的一个指令,哪怕再不情愿,它也乖乖地跳出女人怀抱,麻溜地出了房间,还体贴的为他们带上了房门。

穆婉清尚在为邬赞到底是人是狗,疑惑深思时。

赵朔不多做解释,只是到床边,将床上人血袍一一脱落,到最后,穆婉清恍然大悟,女人,不对,原来是男人!

许是伤痕与织物脱离时的疼痛,许是周身上下无片褛遮羞的触感,温良在昏昏沉沉中一丝苏醒,赵二皇子与身着厨裙的女人在他身边正说些什么。

“你不出去?”

“这就决定要救他?”赵朔有些吃惊,穆婉清的决断未免太快了点,“据我所知,你与他不过是几面之缘,他还有意隐瞒了自己的身份。”温二公子,自此之前,世人只道是温二小姐的。

穆婉清手上已开始脱去自己的衣衫,“救人要紧。”她衣着很简单,三两下就精光一片,见赵朔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还不走!”穆婉清生气了,救人重要,但也不想自己与男人交合的场景,被他人所见。

“他对你而言不过是陌生人!你犯不着这样。”气急的赵朔扯着她肩膀道。

“陌生人?”穆婉清看着他,无奈道:“你对我来说,也算是陌生人,但我救了你,不是吗?”穆婉清不理解,他怎样能对着快要逝去的生命如此你我分明,不过她可没时间纠结这些,她只看到床上的男子面色比他们来时更加苍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鲠在喉,女人这一句真是说到了点子上,于她而言,自己真就是陌生人,她救了他,他却不知感恩的一次次威逼利诱。

门开了又闭,穆婉清走到床边,看着遍体凌伤又依稀能寻出几分模样的男子,真奇怪,以前觉得他是个女人,所以怎么看就怎么像个女人,如今知道他是男人,又怎么看怎么就是个男子!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而是这男人急需自己的救助,往日里,都是那些个男人将自己弄湿后再云雨一番,现在是指望不上身侧这男人。

她侧坐在床榻边,手指刚探进花穴,准备自食其力是,本以为离去的赵朔从身后一把将她抱住。

“你怎么没走?”穆婉清小小的惊讶道。

赵朔的手握住了女人的手,牵引着她,言之凿凿道:“我走了,你一个人如何救他?”一粗一细,两根手指探进花穴,她依偎在他怀里,细细感受着一柔一刚的侵扰。

“啊……”低咛嗔叹,穆婉清面上似屋外霞光,柔和而又娇艳,男人一手又握住雪白软绵的乳团,那许久想念的触感令他喉头一动,更恨不得将她揉入肚里。

“啊……救人要紧,你别……”穆婉清还有几分清醒,她感触到臀肉间某个硬物在磨蹭着自己,又斜目相视,与身下的急色不同,男人面上一派沉静之色,看不出半点的轻浮来。

“穆婉清,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只想好好帮你润湿而已,要不一会儿他进去了,难受的还是你自己。”立场,身份,他都没有,对她来说,他是个陌生人,但跨出屋子时,他又将脚收了回来,去她的陌生人,她是自己的棋子,对他来说,她可不是什么陌生人!

可怜的赵某人,少年的心意反反复复,爱了又利用的心思与之前的赵世子如出一辙,等他想通了到底是棋子还是妻子时,只怕穆婉清身边的丈夫可就不止他一个了。

乳团上的手牵引着另一只到达温良唯一一处没有伤痕的地方,“你的手握上去……”耳边沙哑暗沉的嗓音,让穆婉清的身子是软了又软,赵朔说得很对,如果没有他,自己很难在清醒的情况下,如此对待一个陌生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下至上,轻轻地抓握。”赵朔就像个认真又负责任的老师,真就一本正经地教她如何伺候好另一个男人。

昏睡中的温良微锁眉稍,黑色毛发下遮掩的欲望逐渐从女人手中膨胀坚挺而出。

“好了,够湿了!”赵朔说道,却迟迟不肯抽出花穴中手指,他看着怀中逐渐染上一层粉嫩的女子,心绪晃动,薄唇在女人

昏沉沉的状态下咬上了她的肩膀。

“嘶……好痛!”虽抱怨,不过满腔的娇媚侬情,再相望,潋滟瞳孔中映着他的模样,这般,他顿悟了,喜欢上她其实不难,只需穆婉清动情时的全心全意地看着自己,如此,她寡淡的模样顷刻间便成了这世间他钟爱的颜色。

“还是不是陌生人?”赵朔心跳如鼓,指下布满了粘湿稠状。

“不,不是。”穆婉清头靠他怀里,在他耳边,似发情的幼猫,声音中带着娇软的哭腔。

“那是什么?”不被欲望所蛊惑,男人的指节好像与思绪化作两方,一方自然地接受着她层峦媚肉的吸吮,一方又格外冷静地想要追出个准确的答案来。

“啊……啊……我……我……”雾蒙蒙一双眸子失了焦距,穆婉清抬起手抚摸起男人的脸庞,“一定要说吗?”高潮后,她虚软极了。

“将我放在他身上,我就告诉你!”怕男人中途起意,自己又实在无力爬上重伤者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朔虽千万不愿,也只得扶起穆婉清虚弱的腰身,“啊!”肉浪起伏,花穴似海蚌紧紧夹住身下人阳物,本以为这样,那男人该避之屋外了,没想到,他紧追不舍地来到身后。

“啊……”赵朔摇摆着穆婉清腰身,在温良身上上下起舞。

“利用完我,就没下文了?快说,我们到底是何种关系?”恶劣的男人一边叼咬着穆婉清耳垂,一边将自己的硬物贴着她脊背上下磨蹭。

“啊……啊……住手,赵朔!”穆婉清就像根铁钉,被外力一下下钉在了另一个男人的柱上,一开始很爽,时间久了,下面转而又痛又麻,会有种那随着的两个睾丸也一并要钻进去的错觉。

“快说,说出来,我就停手。”不依不饶的叨扰,穆婉清下意识快以为他爱上自己,快撑不住了,即便是奄奄一息的男人,也有不容小视的力量,黑红的阳物活像条蟒蛇,完全没入蜜穴里吞食着一切可吞食之物。

“啊……”一道道白光闪现眼前,穆婉清终于熬不住了,在将要未要之际,脱口而出一个答案。

“殿下,您要的茶水。”小来端过冒着热气的茶水,到赵朔跟前。

赵朔蹙眉沉思,接过茶水,深茗了一口,小孩见状未来得及制止,刚沏的热茶连带着茶杯撒落了一地。

“殿下,恕罪。”

在外侍弄花草的穆婉清听到动静也进了书房,就看一大一小,一坐一跪,地上是刚沏好还翻着热气的茶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吧?小来。”她走到小孩身边,任坐上的男人如何盯着她看,自顾将地上的小孩儿拉起,“起来吧!就这么点的小事也跪,你先去厨房,我做了点糕点给你。”

自昨夜后,小来觉得殿下与穆姐姐之间好像有什么不同了,至于到底是什么,他小小年纪也说不清楚,只不过,昨夜,他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敲门。

“谁呀?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吗?”他睡眼惺忪正准备开了门就将敲门人痛骂一顿。

“殿下!”

“穆姐姐!”

他们什么时候出的门,至于殿下,这大半夜竟然走着回来,还跟在穆姐姐后头,再细看,穆姐姐怒气冲冲,板着个脸,径直回自己卧房,至于殿下,他永远也忘不掉,昨夜虽暗,但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后,借着月色,他看到殿下的左右脸各顶着一个鲜红的巴掌,神色却甚是愉悦地走回寝室。

穆婉清打发走小来,来到男人桌前,想收拾下被茶水沾湿的纸张,这不看,无事,一看,止不住的笑意。

“笑什么?”赵朔明知故问,借着问题,将穆婉清引入自己怀里。

“你就说,昨儿晚上,这两个字到底是何意义?”

茶水浸湿了墨渍,不过那两个字正端端正正在宣纸上,“你不知道?”肥硕的臀肉在他胯上,属实是考验自己的定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赵朔紧揽着女人,任她挣扎。

“你不会猜吗?”

“想了一早上,这炮,我见过,也摸过,这友,我懂得,但这两个字放在一起就……”

“你我无需情义,只保持着肉体关系,在我那个时代就叫做炮友。”

“无需情谊?”他还以为炮友是对自己的一种褒奖,夸他某物如炮火般坚不可摧。

“你又不喜欢我,只因我身上的虫蛊才不得不与我上床,如果换做别的姑娘,你也会如此。”穆婉清的眸清澈如水,她说清了他们的关系,但他又不甘于此。

“谁告诉你,我不喜……”真与她对质时,他反而不知如何措辞。

穆婉清见男人想狡辩,便在他怀里,坐直了身板。

“你我第一次见面,你便说我是傻子。这难道是喜欢?”女人算起账来,可是字斟句酌,不容半点遗漏。

“我……我……”没想到,万没想到,我们不可一世的赵二皇子有朝一日会被自己看不上的女人算总账,拉清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乘胜追击,这可是穆婉清一贯的风格,“快道歉,说你错了。”

“我错了。”

“还有每次,你在床上都好粗鲁,还总是喜欢侮辱人,快道歉。”

“我错了。”不假思索,主要是穆婉清排山倒海的语势不给他办点喘息的机会。

“还有你昨天在宴会后……”

又是傻子,都快成她的绰号了,“我错了。”

穆婉清的好在于,咄咄逼人后,总是会赏赐个甜枣吃,比如现在,她挽起男人脖颈,温热的气息打在他怀里。

“不过与你交易时,你说到做到,这一点我很欣赏,还有就是,我很喜欢你床上的样子……很威猛!”

28岁与20岁相差了八年,又不止八年,他们相差了一个时空,一个宇宙,所以穆婉清看懂了男人眼底隐藏的某种心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太子爷是有何吩咐?”今一早就差人召自己,赵子钰刚下马,就被太子府的管家急匆匆叫进去。

“昨晚据探子来报,说有宫人看到赵朔与他宫中的侍女一起走回寝殿。”

“哦,有这种事。”与急躁的太子不同,叶名琛思量片刻,不紧不慢道:“那太子爷有何打算?”

“你派人去,仔细看看我这个同胞兄弟,他到底是真是假,若是真的,你我相安无事,若是假的,你就助他弄假成真。”

赵恒从昨夜得知这消息后,就辗转难眠,不是赵朔有什么动不得的背景,势力,而是他较之于自己的那份努力,心机,儿时不显山露水,成人后竟在政事,军事上统统都拔自己一筹,若他的志向只是个有所作为的王爷,那作为兄长,他可以忍让,但谁让自己这个兄弟的志向是取而代之,鸠占鹊巢,这是让他最无法容忍的。

~~~

离宫宴只差一日,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安排,作为皇子,赵二殿下是最晚一个收到寿宴上的着装。

“殿下,午膳好了……”

穆婉清先敲了敲书房门扉,见没人回应,只以为赵殿下又读书太深,没听到动静,索性进屋再说,不过,刚一开门,入目便是一黑衣人执着把匕首在赵朔的脖子上,寒光利刃,屋内两人的目光齐刷刷放在开着大门的穆婉清身上。

“我……我想……你们在谈些重要的事情,”正值夏暑将至,穆婉清却由脊背散至全身的寒凉,尽所能保持着平缓的语调,“我就不打扰两位了。”门唰一下又合上,动作太快,她自己都以为刚一幕是她的错觉。

“楚荷姐姐,殿下有什么吩咐吗?”小来向女人走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说天气太热了,不急得用膳……他想先沐浴,换上刚送来的衣袍,比划一下,看有没有长短不合适的,我可以改改。”

最新小说: 收养日记 直女闺蜜的按摩棒gl(高h) 月亮为证(1v1,校园) 发情期(兄妹abo) 逃亡路上和护卫恋爱了 春帐暖(骨科,亲兄妹) 炽音 【黑篮同人NPH】愿你相伴 镀金雀 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