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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1 / 2)

>「怎么了?在生我的气吗?气我吻你?还是气我扰乱了你的心湖?」

初秋华唇瓣动了动,却又抿起。他才没有生那种无聊的闷气,他才没有在生气!

「你的——」

烦死人了!初秋华终于忍不住开口:「这辈子,甭想我再跟一个姓季名睿宇的臭王八羔子说上任何一句话。」他继续走,愈走愈快。

「你不要——」

「不管你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想听。」扭过头,他边走边吼。

「小心,前面有——」

「听你在放屁!」那个屁字才刚刚吼完,他立即与某样东西做了最亲密的接触。「唔!天杀的!痛死人了!」一手摀着发疼的额头,一手揉着发红的鼻子,初秋华痛得从眼角飙出了几滴委屈的眼泪。

真的是痛死人了!为什么都是他碰上倒霉的事?呜呜呜,好疼呀!

闷笑声断断续续从季睿宇微扬的唇畔逸出。「我是想说:你的东西掉了。然后是『你不要你的东西了吗』,最后就是『小心,前面有一玻璃』。谁知道你一句话也不听,转头就要走。」说完,他忍不住大笑出声。

「不会一次说完吗?只会放马后炮的王八!」咬牙瞪眼地朝他低咆。

「你不是说不再跟我说话了?」季睿宇气定神闲地挡住他的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丑态。「看你的样子好像很痛,真的吗?」

不只放马后炮,你也很会说废话呀!初秋华冷冷的偏过头,不想理他。

冷不防,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攫住了他的下巴。「我看看。」

话语方落,一道灼热又扎人的呼吸轻轻柔柔地吹拂在初秋华额上的伤口,映入眼帘的是他那迷人有型的下巴,飘进鼻端的是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古龙水味,混杂着泡沫刮胡膏的清新气息。

不知道是故意装潇洒还是无心的,他的衬衫扣子少扣了两个,从他的视线望去,隐约可以看见被阳光洗礼的古铜色肌肤,衬着一副精瘦的胸膛。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初秋华似乎可以听见自已的心跳声如擂鼓般的响亮,体内的血液同一时间急遽地兵分两路,一路往脸部集中,一路却是往腹部集中。

背脊快速地掠过一道类似于电击的强烈震动,那瞬间,手脚彷若不再是自己的,而是有自我意识地微微轻颤,一吸一呼之间的时间变得短促起来。

某种蠢蠢欲动的欲念唤醒了体内沉睡的疯狂因子,似乎在一剎那间,初秋华以为自己就要伸出手,碰触他的胸膛,却又在最后猛地回神。

「我……我又不是小孩子!」红着耳根子,他试图挣脱。

「我也没当你是小孩子,只是想帮你减轻一些痛而已,你别乱动。」季睿宇的语气十分的温柔,让人忘了反抗。

说完,离他的额头只有几公分的唇往下移,缓缓地,顺着他的眉心.凹陷下去又升起的鼻梁,移动之中,那唇似乎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肌肤,如调情的恋人般挑逗他的心。

***

早已忘了抗拒,理智飞离他的身驱,思绪如脚下的蜘蛛往般纠结,比外头的烈日炙阳都还要熨烫人肌肤的呼吸落在他的鼻尖。

他们之间的距离已近到不能再近,初秋华可以清楚地细数他的睫毛,可以清楚地看见黑色的瞳孔之内隐藏着一道灰褐的光芒,可以清楚地明白他那细长的眼眸有多迷人。

在他还没意识过来之前,他已过分专注季睿宇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远远超过了朋友的界限,更远远超过了心中对他下的界线,违反了两人之间不存在却无法忽略的规则。

脑海中响起警铃,要他立即逃开,逃离这会引人陷入的迷网,然而他的双腿、他的身驱却如冻结般的无法自由行动。

「还会痛吗?」中低音的嗓音里依稀有种令人无法忽略的心疼,却又朦胧的使人无法分辨。

初秋华像是受到惊吓的兔子,身子一个轻颤,随即动作激烈地拨开他的手,匆忙地退离他三步远,神情戒备。

「我是否对你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来。要不,你为何样看我?」挑起双眉,季睿宇一脸不解地凝睇着他,不懂他突来的转变是为了什么。

你心知肚明,还要说出来吗?初秋华紧抿着唇不回答,却不经意地瞥见从他裤于的口袋露出来的粉红色信封,他惊得一个箭步上前就要抢过来。

「等等,别急,失物招领之前要先让我确定你是不是这封信的真正主人才行。」

「你刚才不是说你捡到我的东西了?」他的心思纷乱,忽视了季睿宇眼底闪过的精光。

季睿宇勾唇一笑。「我是问了,但是你并没有回答我,所以我必须尽责任,确认我捡到的东西是否真是你本人拥有的。」

打定主意,他就是要看那封信的内容了。

「还我、还给我!」初秋华气愤难当地伸长了手,就是构不到。

他轻松地将信拿至高处,玻鹆搜邸!肝仪魄疲拧淙荒悴蝗鲜段遥俏胰雌诖刻煊肽阆嗉氖笨獭4拥谝淮渭妫揖捅荒隳侨缣焓拱憧砂牧撑臃玻驹谀愕纳砼允保负跷薹酥谱约旱男亩也辉诤跣员鸹蚴悄炅洌蛭梢猿揭磺小!?br />

「季、睿、宇!」

已分不清是因为生气还是发窘而胀红的双颊,使得初秋华的双眸熠熠发亮。

「啧啧,看来我有位小情敌出现了,写这么一封文情并茂的情书。是个害羞的小帅哥吗?」季睿宇揶揄的口吻加深了嘴角的笑意。「不过,这位小情敌似乎不太了解你真正的个性完全跟天使这两个字沾不上边,反而像根辣椒一样辣,就不知道他会不会大失所望?」

「你胡说什么!」因他的一句情敌,惹得初秋华的心突地漏跳好几拍。

「不是吗?我们两个人追求的目标一致,但目标却只有一个,谁能赢得冠军就看谁比较厉害了。老实说,你内心属意哪一个?」

试探意味浓厚的话语虽仍听得到他一贯的自信姿态,初秋华却难掩讶异的在他脸上找寻到那几乎难以察的一抹不安,就藏在他深遂的黑眸底。

惊愕于他平时总是胜券在握的自信,竟会让那一丝丝的软弱流泄出来。

内心隐约为这发现起了波澜,他无法不承认,在意识到他的不安原因是来源于自己时,胸口一瞬间飞逝而过的窃喜和暖意。

「你很想知道?」突然间,他觉得自己从他手中夺过了主权。

「当然,我得要依照目前的战况,然后重新布局。」

见他又回到了从容不迫的模样,彷佛刚才自己所见的只是错觉。心中的怒焰又被燃起,初秋华气恼地低咒:「我在意谁关你个屁事吗?与其在这里跟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东拉西扯的,还不如去关心你自己的马子……」

「马子?何时我有了女朋友?我怎么不清楚。」

哼,还想装蒜。「我那天看到你跟一个女人吃饭,你们两个人大热天的还在那里亲亲热热的,看了就碍眼,要说她不是你的女朋友,我还宁愿相信这世上有外星人。」

黑眸略沉了下来,似乎在思索他的话。半晌,季睿宇恍然大悟地笑道:「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她就是我跟你曾说过唆使路易咬我的人——我那已经怀孕三个月,还到处乱跑的老姊。正好我姊夫到附近出差,这几天,她便拖着我带她到处逛逛,好打发时间。」

「是这样呀……」连初秋华都没发觉自己正松了口气。

「你在嫉妒?」不怀好意的眼眸闪过精光,扬起的眉宇之间有些得意。

初秋华明显地顿了一下。「……我哪里有可能嫉妒,你是在作梦吗?」

像是看出了那一下子的停顿所代表的犹豫,季睿宇当下毫不留情的进逼。「那为何你的口气听来酸溜溜的?若不是嫉妒的话,又怎会那么在意我的事?你大可以将它当作一件无聊的事而不加以理会的。」

初秋华拼命的摇头,想要反驳他的话,却反使自己陷于愈抹愈黑的窘境。

「摇头代表什么意思呢?你知道摇头并不是我要的答案呀。」调笑的气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既轻柔又认真的语调。

他神情狼狈地看着地面,回避那双探究的锐利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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