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不要叫上沈哲他们。”
“别了,当做我俩的婚礼。”
我觉得缝眼儿这样不太好,但回头想想,要人家跟我一起爬那么高座山,是不太好意思,那就我俩吧,呵呵。
第二天我们带上一些简单的必需品,当然还有帐篷什么的,晚上到那当然不能回来住了。还专门把很久没上路的小黄开上了,还在车头上捆上了一对新婚小人儿。缝眼儿今天特别慢,到村庄时还总是东张西望的,我说你看啥呢,他说看看这庄子有没有变化,出村口时我看到村口树上有根小红布条。
“你说这是不是他们村子的许愿树,要不我俩也在那绑根小红布条。”但上面也就一根布条,不知道干吗的。
“没带啊。”缝眼儿特高兴的说。
“那算了,走吧。”
刚到山顶天太阳就下山了,月色特别的好,月光照在湖面上反射出一层淡淡的光晕,而湖面平静如明镜。我看着这美景呆了,上次来时天没黑我们就下山了。没想到夜里的天池却更美。
缝眼儿看看表。
“我们躲起来吧,看有没有仙女下来洗澡。” 我就傻楞楞的任由缝眼儿把我带到一颗树后。
“仙女洗澡还掐点儿?”说归说,我还是跟着缝眼儿躲到树后,不管能不能看着啥,这感觉就好象小时候乡下过鬼节时半夜去偷人地里的瓜一样,第二天被人骂得越狠越痛快,其实,大半夜窝在他怀里,别有一番滋味。
我偷偷看着缝眼儿,他却一直盯着湖面。我不明白他怎么那么专心,难道真有仙女?
我顺着缝眼儿的眼光,也开始盯着湖面出神。
渐渐的,湖上出现星星点点的亮光,刚开始象小星星一样,慢慢从水底升上来,我被这景致惊呆了,这是什么,我睁大眼睛紧盯着,惊奇的看着湖面的小星星越来越大,渐渐的象睡莲一样的展开叶片,最后亮光连接成一大片,照亮了整个湖面。我双手捂着嘴,瞪大了眼睛,紧紧握住缝眼儿的手。我看着有更多的小星星升上来,串成了一串俨然四个大字“牵手一生”。
“你看,你快看,那儿,还有那儿。”我抓着缝眼儿的手,拼命跑到湖边,手不停的指向正在升起的亮点,被这惊喜弄得手足无措。
“我看见了,新婚快乐。”他抱住我,在灯光照亮的天池前,吻上我的唇。难以置信怎么可以为我做到这一步,我紧紧环住他的颈,吮咬着他的唇,让他感受我趋于狂乱的喜悦;这一刻就好象经由唇齿让心溶为一体,我泪流满面,双唇间渗入泪水,却尝不到一点咸涩,腻死人的甜。
好一会之后,我终于开始平静下来。他轻吮我脸上的眼泪。
“你怎么做到的,这。。。。。。这太。。。。。。。”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
“我准备工作做了近一个星期,动用了不少人呢,还要让他们给我保密。真的很不容易呢。”他环住我让我转身。
沈哲,小亚,哥,还有工作室的,酒吧的,以前公司的同事,缝眼儿公司的同事,相熟的都来了。
“新婚快乐!!!!!!”大家齐声喊。“碰”一声,一个烟花冲到天际,接二连三,照亮整个天池。
“我跟他们说,我要在这搞个野餐露营,明天星期六,大家当出来玩一圈了,能来的一个没少。”
“你把我吓着了。”我把脸埋到他劲窝,我们就这么站着,大家点起篝火,尽情的玩着,而我俩却久久没动过。
【炫|书|网】:俺也免不了要俗一把了,实在是,结婚啊。。。。。。。
公主与王子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
不可能。。。。
幸福的味道
第二天,我从一排旅行帐篷中的其中一个中爬出来的时候,脑海里闪现的第一个念头是:浪漫,也是需要付出代价滴。
夜里潮湿的水气和草地的低温让我从头顶到脚底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的控诉。村民之所以愿意让我们在天池上折腾了一晚,是因为缝眼儿答应把物品上山和下山并清理天池里垃圾的工作由村民承担,并支付相应偏高的清运费用。让这游客稀少的村庄小小的创收了一把。朋友都下山去了,我跟缝眼儿留下来做清理工作,我在湖边收集灯盏的时候,拾起了一片很小很小的,把形似睡莲的灯托取了下来,上面沾染了一小滴蜡滴。我把它小心的收进我的口袋。虽然所费不菲,但我还是为这难忘的一晚狠狠的夸赞了缝眼儿一番。
“如果我说不来天池怎么办。”
“那我就把你打晕了杠上来。”
“那我醒来时是不是就睡在湖面上,像那下凡来洗澡的仙女。哈哈哈”
“这提议不错,下次来的时候试试。”缝眼儿开着车。
“疼。。。。。。”我抱着头。
我想起了那片睡莲,从口袋里拿出来,小心的夹在我的旅行笔记里。
“我们会不会太幸福了。”
“你再陪我过40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更幸福。”
“你好言情啊。”顿了一下“但我喜欢。”
“我们去接爸妈吧。”
“你不用上班?”
“订了机票,飞机去飞机来,不花太多时间。”
“你爹能好好跟我爸妈吃顿饭吗,他那黑桃king的脸都快成化石了,还能有软化的可能吗。”
“试试就知道了,只要能象在爸妈面前一样的乖就成。”
“要不我们先去看看你妈吧。”
“嗯,好,明天吧。”
我们去了医院,他母亲坐在轮椅上,很安静,就好象在沉思。
“妈,我们来看你了。”缝眼儿很小心的靠近。
“。。。。。。”她茫然的抬起头。
“妈,我是盟盟。”他蹲在她面前,我就在他身边。
“盟盟?盟盟?我的儿子。也叫盟盟。”
“嗯,妈,我就是盟盟,您的儿子。”
“妈,我结婚了,今天我带您儿媳妇儿来见您。”他很小心的看着她的变化,毕竟她突然发飚也不是一次两次。这么震憾的消息,不知道她能不能消化。
“结婚了,结婚了……我的儿子……”她愣了一上,缓缓低下头。“结婚了……”
上滴眼泪滴下来,滴到了缝眼儿的手上。
“妈,您怎么了。”他有点吓到。“妈,您没事儿吧。”
“结婚了……”她开始大哭起来,到最后把我们全推开,站起来,直至把我们撵出病房,碰的一声把门关上。
缝眼儿叫来了医生,最后直到打了镇静剂她才安静的躺回床上。
缝眼儿有点难过,其实,他知道没有办法在母亲这里得到祝福,但他觉得应该让她知道。她那么痛哭,也许是因为这20多年的空白时光,也许是因为没法看到自己孩子的成长,很多也许,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谁也走不去那个世界。
我们去接了我的爸妈,回来时住在我们的小窝里,因为已经把楼上的东西都搬到了隔壁,所以我们住到了隔壁。与缝眼儿他爹见面的时候,气氛还算融洽,寒喧过后讨论正题,要请什么人,要办多少酒席,基本达成共识。自从上次以后,老头对我俩的事基本采取不理不睬的态度,这次的婚宴其实也只是双方家长用来知会亲友的一个过场。选好了日子,该准备的准备,该通知的人通知,剩下的事情就顺理成章的做完了。
最后直到把爸妈送回家再回来,我俩终于解脱的倒在了大床上。
“这种事,一辈子一回够了,再来一回,别预上我。”
“你还想来第二回啊?”缝眼儿白我一眼。
“我不想,你想?”
“成,那咱得先领那蓝本儿。”一句玩笑话,谁知。一语成谶。
【炫|书|网】:忍不住要写,对不起,我成了“狼来了”。
可劲儿写完算了,我受不了这煎熬。
需要距离感
我俩结婚这几个月,缝眼儿也正顺风顺水的忙碌着扩张业绩,风评很好的他得到了总公司各位大佬的认可,老头儿心里那乐开的花也在脸上绽放开来,对我也越发和善。原来他也不是那么难相处的人。不过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幸福来得太顺畅,总有些不实在的感觉。
我继续忙碌着酒吧的开业事宜,沈哲更是忙得焦头烂额,有空在酒吧碰到一起,也都没什么机会说话,倒是常常遇上彪哥,大家交换下最近的情况。但是基本我已经不喝酒了,所有不良习好都戒掉。彪哥说我转性了,这哪还是小阳啊。
其实我和缝眼儿约好了,结婚前一段时间开始我们已经在为宝宝的事情准备,做了身体检查后报告表示,医生认为俩人身体素质都很好,可是结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