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女扭了扭翘臀,道:“我的爱爱,好是抱歉,你输了。”
芭芥用手猛拍了她一记屁股,道:“赌赛才刚刚开始,裁判不急,急死太监。”说着伸出两根手指极灵巧的一指拈一端,将断开的红蝶绳拈在一起,打了一个美丽的蝴蝶结。
“漂亮!”身为裁判的汤参不得不兼做现场解说员。
“亮漂!红蚂蟥如此软,迟早会打水漂的。”半男仰天长啸道。
“冗水!这叫化简为冗,水到自通,你晓个冬!”芭芥一批完,五指齐开,潇洒的将红蝶绳分成五根,随即以此为弦,弹起了鸡动人心的曲子。
胖三毛很忐忑,汤参很上下,众马队不上不下。
芭芥可能是情到深处再深处,弹个没完没了,弹杀得胖三毛差点就要了帐,鬼哭狼嚎了一把,嗄声道:“你怎么老是将军,再这样下去可就算你输了。”
“没情调,死跷跷!”汤参跟芭芥异口同声道。
胖三毛的肺都要气炸了,用手直抚肚皮,以泄憋气,但怎么也泄不干净,只得冲口大叫道:“调情没,悄悄死!”说着就东西南北调来调去,阴魅魅笑道:“我已调完,你们还未调,就悄悄的去死吧,我可不送了。”
“死了好,好了死!”芭芥狮子吼道。
“哈哈,你调好了,就得死,死了好,你快死啊!”汤参解说道。
胖三毛知嘴皮子横竖是磨不过他们的,便催促道:“我的爱爱小猪猪,你倒是快快举起来,敢不成你阳蔫了!”
汤参专业解说道:“现在胖方太不领情,芭方如此盛情招待,还叽叽喳喳忒个不停,真是有失大将风范,不过,招待归招待,比赛还是得继续进行,还请可爱的芭方暂时投入比赛,以低姿态挺入,再以高姿态一举夺魁,当然也祝胖方手捧桂冠。哟西,一起加油吧。”
就在这个时候,山寨琴中的一根弦忽地一断,芭芥悲痛一声,正式宣布自己败了。
汤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又是如此的真实,不由得不相信,再加上芭芥坚定的语气,想不依着宣判都难。
胖三毛也着实没想到,但也是意料之中,心窝就像在温泉里泡了一番,美得不行。
汤参很是不甘,芭芥呢,满不在乎的道:“真是不可理喻,我是败了,可我是败给了红蚂蟥,贱奴也太没眼光了,赌赛高峰都未到,哪有那么容易结束。”
“败得漂亮!”汤参叫完,芭芥猪叫一声,巨手刷的弄来一根大木棍,又刷的不知怎么刷的,木棍就像穿香肠般,穿入红蝶绳,变成了一名副其实的举重杆。不等胖三毛有任何反应,又猪叫一声,哼哼的,单只用一根手指就将其举了起来,顿时胖三毛像腌菜般,一软再软,软到“输”堆里去了。
“敬爱的观众们,赌赛圆满结束,喜夺银奖的是胖三毛先生,而喜夺金奖的则是我们伟大的猪八戒伯爵,人称耙恶爷,相当了得,同喜同喜。”汤参此时不宣判还等待何时。
胖三毛已然乖乖变小,低着头冥想了一会,没有去冥界,却比去冥界还激动,但幸喜这一激动,将体内的顽固分子给激发了出来,只听他义正言辞的道:“我的爱爱猪郞,自古三盘两胜,而我们才只比了一盘,又怎可分出胜负,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
芭芥用巨手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圆弧,如果加上七彩色,活灵活现的彩虹定然不在话下,接着连连击掌道:“贱奴果然高见,老猪重重有赏。”
胖三毛忙道:“赏就不要啦,只要亲爱的观众慢慢欣赏,奴家就心满意足了。”
芭芥道:“说吧,赌个甚?”
胖三毛终于开放了,朝汤参狠狠的暖暖的瞄了一眼,加大了喇叭道:“赌规是这样的,只要这位小毛孩能举起我来,就算爱爱赢,否则我们还得继续杀到第三盘。”
汤参真的是无语了,竟然来了个冒牌的“移花接木”,赌局未变,芭方却移到了自己身上,而且还是高难度挑战,就算无语也得有语,呸了一口,道:“胖方,你是不是输晕头哪,我一堂堂裁判,你怎么胡搞八搞将我也趟进来呢?”
不料芭芥大笑道:“此规甚妙,正合我意,那就这么赌。”
胖三毛又瞄了汤参一眼,神态十分的得意,龙其是半女的腿抬得老高,狂傲得不行,又媚荡得不行。要不是一半女,汤参真会赞其几番,甚至琢磨几番,亦是常事,可眼下的窘境,哪有这个心情,满脑子想着是不是芭芥赢晕了头。
转念一想,定然是芭芥看他可怜,就让他风风光光的赢一盘,去了阴间也有吹牛的资本,可等到第三盘,再秒杀他,让他输得轰轰烈烈,实不愧是一件大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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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熊精 黄风怪
第037章 仔靓真呸伏' TOP '
'更新时间' 2012…01…02 22:00:00 '字数' 2035
胖三毛见汤参陷在沉思里不能自拔,还以为他乖乖的认输了,脸上一下就炸开了花,要开得多鲜艳有多鲜艳,就差没将自个儿的两腮塞进花骨朵里徜徉争粉。
焦灼的战场上不见芭芥人,不知他心境,但神荡空中的两只巨手却像鸟儿一样翩翩起舞,只不过舞得太过火,时不时还传来如鞭炮般的巨响,忽用大拇指指着汤参,沉声道:“靓仔,凉得你这个后生仔也差不多了,赶快将自个儿的本事晾出来,让这贱得不再贱的奴婢瞧一瞧,也了了我一番心愿。”
胖三毛的半女艳。臀一扭,极为忸怩的加油添醋道:“仔靓小同志,俗话说宰了小仔仔亮出心肝儿,亲亲的你就快快亮出杀招煞我一把,再杀你一把吧。”
汤参情知胜景害羞了自己,不肯见面,况且还羞到了爪哇国,自是与胜景与缘了,但即便不能拥有胜景,精神上的胜景却一定得盛回来,并且还要稳得紧紧的,而使敌方的颈飞上诅咒,自相残扼,扼得他的颈从此不能三百六十度转景。于是傲骨冲天,挺胸收腹,朗朗乾坤道:“胖儿杂子儿,我佩服你,不得不呸伏你!”
胖三毛纵声大笑道:“那你的意思,嘻嘻,就是认输了不是,是。”
汤参飞声大笑道:“这是你自问自答,可怪不了我。”
胖三毛吹鼻子瞪眼道:“那你为何说佩服我?”
汤参潇洒的耸了耸肩,道:“我是佩服你,只不过佩服你是杂子儿;我是真的呸伏你,只不过呸了你一口,就轻轻松松伏住了你。”说着就朝他生猛的呸了一口,傲骨铮铮的瞥着他,好像随时就可以将他的精神瞥死。
胖三毛的半男像黄花菜一蔫,变成了末日黄花,但半女却仍旧香艳十足,翘了翘香舌,又自摸了摸长腿,对着汤参眨了眨眼,连续放了一波又波的“媚电”,电声道:“好吧,老娘看你可怜的份上,就成全你,来吧,在宣判你输即我的爱爱输前,你赶快攀岩上来,任你享东与享西。”
汤参一时听得牛头不对马嘴,但总算将他的一半给PK下去了,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欣慰,看着他的另一半如此放。荡不羁的骚娘态,咽了一口唾涎,但不是吞进胃里与众邻居唠嗑,而是借了众邻居的光,一口唾涎变成九口唾涎,再借着众邻居的活塞冲力,一举将唾涎军队迸出虎口,直逼向敌方的光杆司令胖三毛。岂知胖三毛舌头一长再长,一扫再扫,便悉数扫荡完毕,毕后,还舔了舔香唇,一股股艳香就扑入了汤参的鼻子里,他一个不适应,连珠价打了几个呵欠,好不爽快又好不酸快。
胖三毛能的跟西瓜似的,红彤彤的直教人想一口吃个痛快,而且这一彤,半男一下变得阳气逼人,半女更是阴气戳人。可就在他无比得意悠哉的时候,汤参打破世界纪录,一下就将一口滚烫滚烫的唾涎分批啐到了他的双眼上,然后屁股高高的对着他,放了一忍得打破吉尼斯纪录的屁,差点没把他崩倒,倒把他熏倒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胖三毛歪歪扭扭的站了起来,手仍旧是捂着鼻子,而那双眼上的唾涎已然顺着黄金分割线流到了脖颈处,夹杂着红色的泥土沫,乍一看,还真像两道伤疤,说不出的丑狞。
这时远处传来了激荡的笑声,俄倾又传来了隆重的拍掌声,懒洋洋优兮兮的摆了摆手,神气活现道:“贱婢,不想比了就说一声,不要打肿脸充胖子倒地呼噜睡,老猪大人可伤不起。”
汤参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漂亮转体,斜着眼睛,用犀利的眼光撞了撞胖三毛,慷慨宣判道:“恭喜恭喜,热烈恭喜,轰隆的恭喜胖三毛先生喜夺亚军。”
胖三毛学着鸟怪叫了一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撒了几次不正当的娇,又一古脑儿站起,十指劈山似的指向汤参道:“甚狗仔的宣判,我的亲亲小仔,别忘了你也是赌方,又怎能混迹于判方,这不是牛不吃草改吃屎么!”
芭芥摩拳擦掌道:“够了够了,靓仔够靓,贱婢够贱,都够了,但老猪响当当的兀是不够,所以我不当裁判谁当裁判。”
胖三毛眼睛雪亮雪亮的,大大的放出贼贼的光,浩然邪气道:“好极妙极,就这样办,我四只手同意。”说着就四脚朝天,做出胜利的手势脚势,诚意貌似深深。
汤参不由得暗笑,心想他胜倒是够胜的,呵呵,却只是倒胜而不到。
芭芥续道:“但我有一个条件,想当年这位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