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部分(2 / 2)

红衣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王兄倒是十分有古人之风。”

靖安连连点头:“知兄者莫如王妹也,王妹可引为小兄地知已啊。”

楚一白瞪了靖安一眼:“郡主不过是同你客气两句罢了,你当真也就罢了,居然还沾沾自喜起来。”

红衣一笑,没有理会二人地玩笑。她想了想,决定直接开口同楚一白说更好:“楚先生,说起来你是我父亲的义子,而你我之间却一直郡主、先生地唤个不停,实在是太过见外了。如果先生不嫌弃,我自今日就以兄长称之了。”

楚一白自然是明白郡主是因为自己刚刚微微的尴尬,才说了这些话地:“郡主不弃,在下当然是求之不得。靖安得了郡主这样的妹妹得意成那个样子,我哪能让他专美于前?”本来在楚一白拜大将军为义父的时候,红衣与他就可以换个称呼了,可是当日大家为了商议营救雁儿的事情,人人心情都不好,哪有心思正正经经的办仪式。楚一白当日只是给大将军叩了头,后来即没有去大将军府上拜见大将军府的几位夫人,与红衣也一直以原来的称呼相称。

红衣听到楚一白的话后起身对着他福了下去,口称:“兄长。”楚一白受了礼后还了半礼后道:“妹妹不必多礼。”

靖安抚掌:“你们兄妹不要多礼了,还有,楚一白你还不过来拜我?怕我做兄长的不给你红包不成?”

楚一白与红衣重新见礼后坐了下去:“靖安,你怎么也是一个堂堂的王爷,不要总是这样没尊没卑的让人笑话好不好?”

靖安道:“我哪里没有尊卑了,郡主是你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而我的年龄比你大,我不就也是你的兄长了?”

楚一白当然不会再认一个便宜哥哥,便同靖安说笑了两句,把刚刚微微有些紧张与尴尬的气氛吵没了。

红衣道:“今日我们兄妹三人要好好聚一聚,来人,让厨房准备酒菜。”楚一白与靖安没有多做推辞,平郡主如此洒脱,他们没有必要做出小家气的举止来。

靖安忽然收起了嘻笑的神色,正容说道:“王妹,小弟,我也要去魏府。”

楚一白对于靖安的那一声小弟非常不满,不过现在是商议正事儿的时候:“你想去做什么?”

靖安道:“我正在搜查此人的一切消息,怎么能错过如此好的机会?我要好好会一会这位魏书生才是。”

红衣想了想道:“王兄要去也不难,我当时说得便是哥哥们,并没有说是哪个哥哥或是一共几位哥哥。”

靖安大笑起来。楚一白等他笑完后道:“不知道当日,二王爷会不会到呢?”

红衣凝神思索了一会儿道:“难说,我们现在对魏书生一无所知,很难料知他会怎么做。后日到了魏府,兄长们要好好的与魏书生亲热一下,以后我们多少知道如何应对此人。”

楚一白点点头,然后问道:“不知昨晚那两位女子所唱与所写的诗词是什么,居然得到了王妃们与妹妹的好评?”楚一白议完了正事后,再也按捺不住他对诗词的好奇。

正文 二百二十七 贵祺式的想法,孩子的质问

红衣笑道:“兄长也动了雅兴?难不成想到魏府与那书生来个以文会友吗?”

靖安被楚一白这一提醒也说道:“是啊,王妹,那一诗一词倒底是什么,说出来听听吧。”

红衣便把那诗词背诵了一遍,楚一白听后良久不语,然后长叹了一声:“如此才情,实在是可惜了。”

靖安也叹了一口气道:“是可惜了。只是听诗词,此人实在不像是大奸大恶之徒啊。”

楚一白吩咐人取了笔墨,让红衣再复述了一遍他写了下来。楚一白写完后看着那诗词又是连连叹息。

红衣看到楚一白如此,心中暗道:作此诗词的人当然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只是魏书生本人就难说了。

楚一白点头:“是啊,以文观人魏书生应该是个志趣高雅之人,怎么会同那些人搅在一起?”

红衣苦笑了一下:“诗词不过是小道,以此来怡情的人有之,但是如果有人以此来掩人耳目,故意做几首诗词来充作好人也未可知。”

红衣这是在暗示楚一白与靖安,魏书生可能是借他人之诗词来扬名。但是她的暗示有些太过晦暗了,楚一白二人没有领会到。

楚一白与靖安都是一愣…这种说法可是没有听说过,然后两个人又仔细看了一遍诗词。靖安道:“不,不,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如此佳句绝对是本心写照啊,没有一丝堆砌生硬的感觉。”

楚一白也连连点头,红衣苦笑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怎么能说得清楚呢?他们没有听出自己的话中话,自己怎么也不能实话实说啊。

贵祺自那日被来喜儿教训后便老老实实地呆在房中。不敢再乱开口说话、也没有再对小厮发过脾气。

雁儿被救回地消息贵祺还不知道。他这些日子没有等到一点儿雁儿地消息。心里也有些疑神疑鬼起来:难不成雁儿被人杀害了?想到这里他地心中就是一痛。不过随即他就又想到:不会地。怎么可能呢?二王爷与自己无怨无仇。不可能会让人杀了雁儿。

贵祺立时又想到了二王爷当日对他地诬陷。贵祺对于二王爷会不会杀了雁儿有些拿不准了。如果雁儿被杀了。是不是就是自己这个做父亲地害了她?

贵祺心里烦燥起来。一连两日都没有吃下多少东西。只要一想到雁儿他就焦虑不已:自己亲手害死了嫡亲地女儿?这日后让他如何做人?

贵祺晚上睡着后居然梦到了雁儿。只是她已经被人杀害了。血淋淋地场面一下子吓醒了他。贵祺醒来后才知道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大汗。他坐起身来没有心思拭汗。他只是在想:雁儿真得被自己害死了?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贵祺抱起了自己地头来:为什么。为什么?二王爷为什么要同自己过不去。为什么要骗自己。他为什么要杀了雁儿?

贵祺地眼中有了一丝泪光时,忽然想到:自己都是一介平民了。还有什么能让王爷看上眼的?雁儿出事就是因为受她母亲所累。与自己有什么关系?雁儿被害也是被她地母亲间接害死的,谁让她得罪二王爷呢?

贵祺抓到这一丝想法后。便没有了眼泪,他的心思也灵动了起来:我的女儿被她害死了。岂能善罢干休?一定要让她认错,然后再把英儿交出来才是。

贵祺一直没有再睡着,他这样胡思乱想一直到天亮。

英儿在萧云飞地陪伴下来到了贵祺的房外,英儿不是来看望他的父亲,他只是想问问贵祺,怎么会狠下心肠来害妹妹。

英儿在深夜每次看到妹妹发黑的小脸,握着妹妹瘦了很多的小手,他就非常的生贵祺的气,甚至有了恨意:都是父亲害得,如果不是父亲,妹妹绝不会受这样地苦。

英儿终于在昨日晚上看到雁儿那瘦了一圈地脸庞时再也忍不住了,他知道去求母亲是没有用的,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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