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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点头:“兵士的训练、军备的维护与打造,都需要非常大量的银钱,只军备维护不好,那上了战场的时候就等于是找死啊。”
红衣叹道:“要好好设计才成,逼得太紧他们反而会狗急跳墙。要让他们有一丝希望,但也不能再养大他们,最好能一点一点慢慢削弱他们才好。”
大将军和楚家父子都点头,然后又商讨了一下如何应对,楚一白便出去布置了。
靖安这时沉吟道:“还真是让人不好猜测,他们的目的就藏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啊。”
来喜儿道:“啊?王爷这是什么意思?”靖安道:“我们一直在说他们用计逼婚就是因为他们快要起兵了,可是他们的目地本来就是准备起兵啊,就是要利用这婚事调开我们的注意力然后起兵。”
楚老先生道:“的确如此,不过我们幸好有英明神武的大将军啊。”
大将军叹道:“我不过是忽然间想起来罢了。因为在宫中与皇上商讨布置军防时,我就说了军队调动需要准备很多辎重,这需要些时日的。”
大将军又抚了抚下巴:“我记得我当时还说,好在不是大批的军队,否则就算是加紧准备也要有个把月才可以。当时说完了我的心中就是一动,可是与皇上奏对没有时间细想,回来的一路上我都在想这件事,也许他们的目地不仅仅是要离间我们君臣。如果他们再送信来让我们大操大办亲事,那此事就一准儿是了,他们想瞒天过海准备辎重军备等物而不想引起我们地注意,所以才设法转移了我们的视钱。”
正文 二百零九 要定亲了吗?
红衣听到这里叹了一口气:“我想,最后能阻止他们起兵才好,不然一乱就要有几年时间才会平静下来。到时候还能活着多少人就难说了。”
楚老先生道:“我想他们如此着急起兵也是因为银钱不足了吧?清风山庄一倒断了他们的财路,而他们好些地方都要用钱,所以想早早起兵,要以战养兵的意思。不过,我们要吓他们一吓,然后再给他们一点希望,他们的起兵就会慢下来,我们再争取能消大祸于无形吧。”
众人又商讨了一下,然后由楚一白再次进宫去告知皇帝。大家在红衣的安排到偏厅用饭。
晚饭时分由一个老丐送来了第四封信,内容非常简单,大意就是为了保证平郡主和楚一白的亲事没有做假,要求他们要好好操办,成亲中的任何一步都不能马虎,敢戏弄他们的话就想想雁儿的性命。
大将军看完后叹道:“居然被我一个老粗料对了,这些人看来是不会把雁儿送回来了。”大将军说完看了一眼红衣低下了头没有再说什么,还有一句话就是:雁儿的生死现今还真得很难说了。
红衣也猜想到了最坏的结果,不过她也没有说出来,现在如果按他们说得做雁儿或许还有一丝生机,如果不按他们说得做,雁儿就真得没有生机了。亲事按着婚俗一步一步的准血着,即不是很快但也不是很慢,红衣他们除了三不五时收到歹人信指出他们遗漏了什么外,什么消息也没有。
四处搜寻的人都已经回来了,城里城外隐蔽的地方都搜过了,却没有一点儿雁儿的消息。红衣与大将军日日相顾无言,怕一出口惹得对方伤心。
府中张灯结彩备办着定亲需要的东西,可是所有人的脸上都没有笑容。
这天一早贵祺吃完早饭,无聊的打开窗户向外观望,远远看到有人似乎在挂彩绸。似乎郡主府有喜事的样子,便问门口站着的小厮道:“雁儿是不是救回来了?为什么没有人告知我?”
小厮不理会他,贵祺却问个不休,小厮急了:“我们县主如果救回来,还会让你住在这里吗?你以为我们郡主府地人非常喜欢看到你不成?还是你认为小爷我没有事儿做,喜欢在这里看守着你啊。”
贵祺不理会小厮的恶言:“雁儿倒底救回来没有?你不要骗我。我看到府里喜气洋洋的,一定是雁儿救回来了是不是?我是雁儿的父,雁儿被救回来就应该告诉我,你快说。”
如果雁儿没有大碍。他也许不会被送到官府去了吧?再怎么说他也是孩子地父亲不是?贵祺是这样想地。他一想到雁儿得救了就兴奋起来:他终于可以回家了。
小厮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都说过了没有。我们也想县主能早日救回来。可是她却被你这个做父亲地害得如今也没有踪影儿;你还有脸问我。我要是你啊。我日日都吃不下饭去。瞧瞧你。吃得饱睡得香。你还好意思说你是人父?”
贵祺不相信:这府里明明就是一副喜气洋洋地样子。这小厮一定是骗他地。贵祺这样想便对小厮纠缠个不休。小厮哪里会有好话给他听?几句话后。两个人便吵了起来。
来喜儿正在府中巡视防卫。听到这边儿地声响过来问清楚后。冷冷地对贵祺道:“你问这府里为什么喜气洋洋地?那是我们郡主就要成亲了。这还是拜你所赐啊!感谢啊感谢。我们全府上下人等都非常感谢你对我们郡主地成全。”
来喜儿这话说出来听着阴森森地。似乎每个字都是被来喜儿在嘴巴里死死咬着说出来地。听得贵祺忍不住打了一个颤。不过他还是问出了他最关心地事儿:“郡主成亲?你说得是郡主要成亲吗?”
来喜儿看着他:“就是我们郡主平郡主要成亲了。过两日便是文定地日子。怎么。我看你好似有些不满呢。”
贵祺听到来喜儿地话后,怒气腾腾的就冲上了脑门:“她居然要成亲了,现在这种情形她还想着成亲,她还是人不是了?她把妇德什么的当成了什么?对了,雁儿呢?雁儿是不是救回来了?不然她怎么可能成亲?”
来喜儿道:“我们县主没有救回来,我们郡主快要成亲了。这些都是拜你所赐,你还叫什么叫?是不是想讨打?”
贵祺气得脸色通红:他的妻居然在和离后这么快就要适人了,这怎么可以?让他的脸往哪搁?虽然他说不出红衣为什么不可以成亲,可是贵祺就是接受不了红衣又要成亲的事情。
贵祺道:“她枉为郡主啊,不知道什么叫一女不适二夫吗?好马还不认两个主子呢,她堂堂郡主做下这样的事情,怎么还有脸活着?皇上与太后为什么不管她、不问她的罪?”
来喜儿只是听着也不答话,贵祺先开始还不敢骂得太过份,慢慢的看来喜儿也不理会他。他就越骂越厉害。在他骂出第一句污言秽语时来喜儿闪身过来在他身上连拍了几下,然后对小厮道:“让他好好享受一下。两个时辰以后自然就会没有事儿了,到时再给他些水喝就好。”
贵祺身上立时像上次一样又痛又痒起来,而且他还不能动、不能言语。他无论怎么张口、怎么用力也发不出一点儿声音。这样让他感觉更加难忍受,两个时辰在他看来有两年那么久似地。
来喜儿薄惩了一下贵祺心情还是不好,雁儿倒底被藏到哪里去了呢?来喜儿慢慢的踱到了园子里,远远看到英儿呆呆的坐在池溏边。来喜儿叹了一口气,过去摸了摸英儿的头道:“做什么呢?”
英儿抬头看了看来喜儿,又转过头去看着水面发呆。来喜儿蹲下:“英儿,有什么事儿给师公说说好不好?”
英儿依然没有说话,来喜儿哄了半晌英儿就是不说一句话。慧儿在一旁黯然的说道:“来总管,小主子这几日来就是这个样子,什么话也不说,饭也吃得极少,晚上只要睡着就做恶梦惊醒。小主子是担心雁儿县主,来总管,奴婢、奴婢也很担心雁儿县主的安危。”
来喜儿叹了一口气,他现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雁儿找到现在城里城外都没有找到人影儿,来喜儿也怕雁儿已经遭了不测。只是这句话来喜儿怎么说得出口,他只能抱起了英儿想送他回房已经深秋了,水边很冷的。英儿这里却开口说道:“雁儿还能回来吗?”
来喜儿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拍了拍英儿的后背:“会回来地,一定会回来的。有师公在,雁儿一定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