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部分(2 / 2)

慧儿福了一福:“郡主,奴婢去取小主子的安神汤去了怕小主子着惊后晚上睡不安生。让人煮了想备下以防万一的。可是回来后却不见了小主子,小丫头们也没有看到小主子出门。奴婢在屋里四处看了看,才知道小主子是自窗子爬出来的,所以才急急赶了过来。”

萧云飞道:“侍卫们都看到了小主子出来,一路上暗中有人相随,属下也是接到了侍卫们的暗语才过来找小主子的。”

红衣点点头:“萧护卫,你们没有做错什么,府里的防卫做得极好。”红衣又对慧儿说道:“慧儿,你倒是个仔细的,但是屋里只有你一个仔细的怎么行?英儿房里上夜地人呢?英儿醒了自窗子爬了出来都没有个人知道?屋里这么多人都是什么吃的?你回去打发人把今儿上夜的人送到福总管那里去领责罚吧。对了,英儿是要用些安神汤才好,还有,慧儿你今晚上陪小侯爷睡吧,他受了惊吓,一个人睡怕是不是行地。”

慧儿答应着,和萧云飞送英儿回房了。

红衣没有直接回厅上,她就势又坐在了大石上。这个时候她身边没有一个人在,红衣的泪水就在夜色的掩护下流了下来,一颗一颗纷纷坠落在地上,豆大的泪珠无声的隐入了泥土中,就似它们没有出现过。红衣没有哭出声来,她只是太担心雁儿,虽然明知道要等人找上门来才对,可是她的心还是在催着快快去救可怜的雁儿。做为一个母亲,红衣是柔肠寸断。

红衣的矛盾,红衣的伤痛,红衣都不想在人前展示:家人面前不想让他们为自己担心,客人面前失态,红衣还真做不出来。

楚一白自府外进来没有经通报就急急奔向前厅李贵就在门房上,他当然知道楚一白是为了什么来府中地。楚一白却在接近正厅时感觉到一旁的阴影中有人,他的神色一凛飞快的闪身过去,却发现是郡主一个人坐在大石上。

楚一白刚想出去同郡主见礼,却听到了轻微的啜泣声…细微的、压抑的啜泣声。楚一白止住了身形,他一个男子这个时候是不好出现在郡主面前的。郡主再伤心些什么,他也能猜个**不离十。

萧云飞安顿好了英儿飞身回来时,也发现了红衣在哭泣。他也只是远远的立到了一旁没有现身: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见郡主该说什么好,他也认为让郡主哭上一哭或许会更好些。

红衣哭了一会儿,用汉巾拭了拭泪便起身准备回厅上了:那里还有她地嫂嫂们在等着她呢,如果太长时间不回只会让大家担心她。

楚一白在红衣起身的霎间闪身躲开了,红衣什么也没有发现回到厅上与嫂嫂们叙话。楚一白看着厅中恢复了自若的郡主,心中微微叹息了一声。

萧云飞轻轻落在了楚一白的身旁:“郡主只是不放心小侯爷,刚刚自小侯爷的卧房回来。”

楚一白看了一眼萧云飞:“哦?是吗?我刚刚自宫里回来,还没有见到郡主。”

萧云飞点点头纵身走了,楚一白却立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迈步进了厅。红衣平静的看向楚一白,让他安座让人上茶。楚一白看着郡主自若的招待自己,几乎要认为刚刚他看到的那个啜泣的女子不是平郡主。

大将军与靖安等人到了厢房,贵祺居然躺在床上睡着了,他被大将军几个人粗暴地开门声惊醒。贵祺不等大将军几个人开口,先发制人地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进他人房间不知道敲门吗?还有,堂堂的郡主没有饭菜可以待客吗?”

大将军看到贵祺睡眼朦胧地样子,再听他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他根本就没有为雁儿担心一点点。大将军一下子怒火中烧再也忍不住,大步上前挥手一拳就打了过去。

大将军这次打贵祺可是不同与上次,上次他去侯爷府大闹的时候,因为知道红衣以后还要同此人过下去,手下当然要容情三分。这一次他可是没有保留半分,这一拳就把贵祺的鼻梁骨打折了。

贵祺痛得涕泪齐下,可是他这一声痛呼没有喊出来,大将军已经五六拳又招呼在他身上。等他痛叫了一声后,他已经被大将军打了十几拳。

大将军那可真是出手疾如闪电,拳拳带风。楚老先生几人只看得到大将军拳影翻飞,一会儿的功夫贵祺已经面目全非,身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了。

楚老先生进屋后看都没有看打人的与被打的,只是伸手相让靖安郡王道:“王爷,请坐。”靖安再三相让,楚老先生才坐了上座。

来喜儿站在了一旁对小厮道:“整理茶果,上茶!不要失了我们郡主府的待客之仪,快去。”

小厮答应着急急去准备,一会儿就把茶点等摆上了,又上了好茶才退下。楚老先生拉来喜儿坐下,来喜儿不从,不过他倒是接过一杯茶一面吃着一面看大将军打贵祺。他也恨不能上前挥几拳,只是这人是小主子们的生父,他实在是不好出手。

正文 二百零三 不见棺材不掉泪

来喜儿看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这个大将军还真不会打人啊,这样打人哪里会过瘾?打人就要打得他疼得要死要活,但还不会要了他的命。于是来喜儿指点大将军往哪里打、怎么打,并解释说这样打会如何如何。

大将军非常受教,来喜儿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两个人一个教一个打都忙得不亦乐乎。楚老先生同靖安王爷品茶品得极有味道,不时观赏一下打人的戏码,那也是其乐无穷的样子。贵祺听到的、看到的都让他恨得眼中冒火,他被大将军如此毒打居然没有一个人为他说一句话!

楚老先生喝了两口茶后,看大将军打得也有些累了便道:“啊,对了,来总管,你们府为什么不把这个拐了县主的歹人送到大理寺去,还请他住到厢房里是什么意思?”

来喜儿恍然:“我们这一着急还真是乱了手脚啊,居然把这么大一件事儿忘了。是要把他送到大理寺去才是,随便报官什么的,也好能早日找回我们县主啊。多谢楚老先生提醒,来人啊”

大将军在楚老先生开口的时候已经住手不打了,坐回椅子喝起了茶:他要歇一歇再修理这个畜生。

来喜儿的话音还没有落,贵祺已经如同杀猪般喊起来:“你们郡主府目无王法吗?私自把我拿来扣压良善也就罢了,还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我一顿,居然还要无缘无故的送我去报官,我犯了什么事儿?你们说,你们说!说不出个道理,我必不会干休,非要到大理寺去告你们个欺压良民。”

大将军听得生气,过去一个大耳刮子就打在了贵祺的脸上:“你嚷什么?还有脸让我们给你个交待?是你要给我们个交待吧?你把我的宝贝外孙女弄哪里去了?你不说实话,我今日就活活打死你。”

贵祺兀自嘴硬:“大将军这话可真是无理至极,雁儿可是我嫡亲的女儿,她被人歹人捉了去我不心焦吗?那么多人都看到她被歹人掳走了。怎么会是我把雁儿弄到哪里去了?你不去报官抓人却来打我是什么道理?我倒十分想去找雁儿,看她被歹人捉去了哪里,可是被你们扣压在这里我到哪里去找?我又怎么会知道雁儿现在哪里?”

大将军听得火冒三丈:“什么道理?什么道理?”大将军说一句就打贵祺一掌:“这就是我大将军的道理!我们还会冤了你不成?”

贵祺被打得脸更是肿了一分:“你们没有王法吗?你是大将军就可以随意欺辱百姓?”

大将军瞪着贵祺恨不能生生活剥了她:“你还是不是人,你这个畜生!你也说雁儿是你的女儿,你一带他们出去他们便被歹人所害,你还敢嘴硬说与你无关?满大街上那么多人哪个不捉。那歹人偏偏只捉我的外孙?你连儿女的生死都不顾了吗?你枉为人父啊,你这个畜生!”

贵祺当然不服:“我哪里害过英儿雁儿。他们为歹人所掳我也非常奇怪。我一介百姓哪会有人来害我?当然是因为他们母亲是郡主。是他们母亲地仇家来害他们。与我何干?我还要找郡主去问问她如何照顾我地儿女。为什么一出门就被人所掳。是她不配为人母。我这个父亲哪有做错半分?”

大将军听了贵祺地话上前就又是一个大耳光。贵祺吐了一口血水出来:他也不怕。不过就是痛些。反正这几个不敢把他打死或是打残。

来喜儿嘿嘿一笑。走了过去:“嗯。说得对。说得有理。百姓是不能打得。那就让我给你赔个罪吧。”来喜儿说着上前点了贵祺地一穴道。贵祺立刻感觉身体里里外外都如同有小虫子再爬、再咬一般。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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