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部分(2 / 2)

贵祺本来听她推脱罪责。想起在庄子里受得气就上来了怒火。可是听到老太太也认可了。他又把火气按下了:“那你说来给我听吧。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来。连老太太也认同了。”

明秀轻声慢语的道:“我们府的祸根就在郡主的身上。表哥的前程也是被郡主毁了。”她就把同老太太说过地话,又重新的对贵祺说了一遍:不过被老太太质疑的她没有再提。

明秀还是聪明地:老太太也必会同贵祺说起她说过的话,如果到时被老太太和贵祺认为她是有意拨弄是非,岂不是功亏一篑?所以她只是在老太太非常认同的话上加重了描述,以求让贵祺更加相信也不会让老太太反感疑心。

贵祺喝着茶听明秀说,他开始也没有怎么在意,还一面喝着茶,可是他慢慢的就被明秀的话所吸引,后来连茶也忘记喝了。只是拿在手里,只顾听明秀说话了。

贵祺是越听脸色越不好看,越听心中的火气越大,最后听到明秀说完,他“啪”一声把茶盏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茶盏因为他摔得太用力,在桌子上滚了几滚便掉在了地下碎了。

贵祺咬牙道:“我也一直在奇怪这件事情,我在朝中从无得罪人,会有哪个来陷害我们府呢?原来根苗在这里!”

贵祺的心思与老太太有几分相同。如果秀儿和香姨娘的事儿传出去。就是不过堂他也脸面无光:治家不严啊连家都治不好,还想领差事儿?

而明秀和香姨娘能做下这等祸事儿。贵祺知道和自己对她们地宠信有极大关系,这就是他的错:老太太几次三番的提醒过他,可是他却完全没有往心里去。

现在听到明秀说来,贵祺听到耳朵里是句句有理啊:这哪里是他的错?分别就是红衣不好!好好的侯爷府夫人不做,她老爹与姐姐偏偏给她弄了个什么郡主做,看,这下子连累了他一府不说,还连累了他李氏一族!

贵祺越想明秀的话越感觉她说得对,他已经不再感觉是自己没有管好侯爷府了,这些祸事儿就是红衣的那个身份带来的…什么郡主?不就是惹事的根苗吗,有什么好得意地?

明秀听到贵祺说出这些话,就知道他已经相信了她的话;明秀当然要再努力一些:“老爷,您再细想想,我们府中以后怕也无宁日了;既然清风山庄能盯上郡主,怕是别人也会有清风山庄一样的想法吧?如此一来,我们府可不就是没有安生日子可过了?”

贵祺听了点点头:“说得有道理,有道理啊,还真就是家无宁日了。”

明秀见火候也差不多了,贵祺已经意识到郡主是个祸根了,那么日后的事情就好做多了…让侯爷休妻也不是没有可能吧?

明秀看着贵祺又委委屈屈的跪了下去:“秀儿自知错了,连累了府中及族人,最重要的是让表哥为了我去看人脸色,这让秀儿感觉就是自己死一万次也不足惜啊。”,

贵祺看了看明秀,他还是有气的:“你也知道自己错了?你知道不知道,为了你们二人,我被族长等人如何对待的?哼!不过说到连累了府中及族人,倒也不能算是你们二人,是郡主才对。”

明秀叩了一个头:“表哥能够明白事因,秀儿非常感激表哥还了秀儿和香姨娘一个清白;而且秀儿真的知道错了,已经把所赚得地银子都交给了老太太,就连帐目也交了过去;虽然我和香姨娘是做错了,累表哥如此受气,可是就像表哥说地,根源不在我们啊;秀儿已经有了教训,绝不会再给府中带着灾祸;可是只要有郡主一天,我们府中这样的大祸根本无法避免;表哥,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只要有人想要利用郡主,就一定会想法设法地陷害我们府中的人。”

明秀说出银子的事儿想让贵祺相信她知错了,再有就是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老太太吧?等这个事情一过,明秀还是打定主意要夺权的:老太太手里有了这么多银子,这府里的她想要完全掌控就要多费些手脚了;现在让贵祺知道了,那么老太太手里的银子怎么也要落在公帐上了,那还就同是她的一样?而且还要加香姨娘的近五万两银子。

明秀后来又提到红衣确是为了转移贵祺的注意力,不要让他总盯着自己的错事不放;还有就是她不放过任何机会,让贵祺一定要认定郡主是祸根一事,那么她才有可以在侯爷府上位;明秀并不担心贵祺会因此去找郡主大闹,现在可不是任贵祺想发脾气就发脾气的时候。

还真就是让明秀料对了,贵祺现在虽然非常恼火红衣,可是他也知道无论如何这事儿只能求红衣救他们一族人,所以他就再生气也只能忍。

贵祺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明秀,听到她交出了所得的银两,便相信她是真得认错了他就到现在还是认为明秀和香姨娘不过就是想赚几个体已银子,女人的小小贪心罢了,算不得大错。

既然明秀已经真得认错了,贵祺便想起她有了身孕,再想到她和香姨娘也不过是受红衣所累被人利用,就有了几分不忍:“念你知错,这件事儿我们今日先不说了,等过了堂再说吧。”

现在贵祺绝不会松口不让明秀过堂的,这件事情他已经做不了主:族长及宗老们已经决定,他无法可想了。

而且依族里的意思,日后明秀怕是连个妾的名份也捞不上呢,贵祺想到这里更是添了一分不忍,便又道:“我知道是郡主带来的祸事儿,可是事情必竟是你做的,所以你还是去说个清楚吧;,现在有了身子,你要多注意,莫要想得太多,一切有我呢。”

正文 一百二十六 都睡过头了吗?

明秀可怜巴巴的看着贵祺,也不说话;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泪水,可是却又不让它流出来…就好似她强自忍耐着极大委屈,看上去非但不狼狈反而更是楚楚动人。

贵祺看到明秀这个样子,心终于全软了下来,伸出一只手把她拉了起来:“好了,不要哭,你也已经说清楚了,我也明白不全是你和香儿的错;现在你是有了身子的人,怎么可以这样任性呢?不要再这样了,听话。”

明秀听到贵祺这句话,不但没有破泣而笑,反而一下子扑到了贵祺的怀里哭了起来。贵祺先是呆了一下,然后听到明秀的呜咽声,便伸出一只手为她拍后背,另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腰,口里也安慰了她起来。

明秀当然不想去过堂,可是一时间说服贵祺这件事儿是不可能的,所以她打算要哄得贵祺对她有十二分的怜惜时才再开口的好:郡主那里不好求,那就不去求好了;不就是要有人去过堂说清楚吗?这过堂的人不一定非是她啊,香姨娘不也可以。

当晚贵祺当然就留宿在了明秀的房里。

香姨娘不是不想请贵祺过去她那里,只是她的人不像兰儿一样同老太太房里的人非常熟,可以在老太太那里等贵祺出来,所以也就慢了一步。

香姨娘懊恼的在房中拿丫头们出气时,她还不知道,明秀又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她虽然恼恨明秀抢走了贵祺,可是她还是在庆幸自己现在没有事儿了:郡主已经答应相救,老太太那里保她不出被赶出府去,以她简单的脑子想来,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红衣醒来起身时孩子们还没有睡醒,她也不知道时辰已经很晚,看孩子睡得正香甜,她轻轻各自亲了一下,就挑起帐幔下了床。看到满室的阳光她才知道今日起晚了。

布儿几个听到了声响进来看到只有红衣一个人站在床前,就悄声问:“少爷姑娘们还没有醒吗?”

红衣点点头也轻轻的答道:“让他们多睡会儿吧,使个人同先生说一声,今日大家都休息一日吧。”

布儿出去使丫头去告知先生,纱儿过来服侍红衣出去外间更衣梳洗。红衣笑道:“今日贪睡了,你们候了很久吧?我竟睡到了这个时候。想来是昨天晚上同孩子们说话说得太晚了。”

纱儿地脸有些红。不过她在红衣地身后。红衣没有看到:“郡主。我们、我们今儿都起晚了;就连花嬷嬷、来总管也起晚了;前院地贵总管起得更晚。不过他晚天昨天回来地实在是太晚了些。他是我们府中睡得最晚地一个。所以贵总管虽然起晚了。不过还说得过去;而我们、我们就。”红衣听到大家都起得晚了不觉有些好笑。随即也就明白了:大家一连几日都非常紧张。这一放松会睡过了时辰是极为正常地:“这有什么。大家想来是累坏了。府里现在又没有什么事儿。左不过就是我们一府人吃吃喝喝地事儿罢了。有什么打紧地?本来就该好好歇一歇。是我昨日晚上忘记告诉大家今日可以晚起了。不过。纱儿你说李总管昨天晚上回来地极晚。他去哪里了。怎么回来地那么晚?”

花嬷嬷这时候进来了刚好听到红衣地问话就答道:“郡主不是说让人去接接大将军吗?李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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