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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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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画敏、赵世宇手牵手,越过牲口棚再朝西边走,来到一个低矮的茅草棚旁,这是一个月前建造的。李画敏和赵世宇掀开茅草夹子观看,嫩绿的小苗儿只长出两三片叶子,长势喜人,嫩苗下的地面已经干燥。赵世宇提起木桶,从大池塘里提水,李画敏拿瓢把水均匀地洒到苗儿上。

若不是有标记,苗圃里只有两三片叶子的幼苗,分不清哪里是醉心花幼苗,哪里是八角幼苗。

李画敏喜洋洋地看挂着晶莹水珠的幼苗,对赵世宇说:“明年春天,咱们直接从这里移植药材幼苗,栽种到山坡上去。带着泥土移植的药材苗,生长更快。”

赵世宇温柔地注视媳妇:“敏敏,你真有办法。”触到那灼热的目光,李画敏心中微微一颤,脸就微微地发热,低头后就忘记了想要说的话。两人重新给苗圃盖上茅草夹子,手牵着手,心有灵犀地朝果树茂密的地方走去。

走到树叶茂密的荔枝树下,赵世宇搂抱李画敏,热烈地亲吻着。热吻,持续了很久,直至两人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对方。赵世宇紧紧拥抱着李画敏,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说:“敏敏,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记得。”李画敏的回答细若蚊蝇,羞得脸颊绯红的她,将脸埋在他的怀中。

曾经说过,新房屋建成后,两人就做真正的夫妻。今晚,就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

李画敏、赵世宇坐在果树下歇息,亲吻了几次,说了许多的悄悄话,看时间不早了才手牵着手返回新家。

回到新家,阿悦嫂子、春姑等来帮忙的人已经离开。

李祥柏和福儿在东边的倒座房里,安置铺盖、书本。这儿将作为李祥柏居住、读书的地方,福儿住在旁边的廊屋里。

月娘在西正房里擦拭家具,李画敏和赵世宇走进去,三人合力把新床铺、新衣柜、新梳妆台移到合适的位置。接着,李画敏帮月娘抹干净房间里的新家具,赵世宇帮母亲挂隔屋帘子。月娘打开衣包,拿出衣服摆放到柜子里,看到赵世宇和李画敏要帮自己挂帐子,摆手说:“阿宇,敏敏,剩下的我自己'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就可以了。你们自己的房间还没有'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呢,快去'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你们的房间,天黑后就不方便了。”

李画敏和赵世宇看各种家具已经摆放妥当,剩下'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衣服、床铺的事,母亲自己来就可以了,于是走出西边正房,越过厅堂到东边的正房。

东边的正房跟西边的正房一样宽敞。刚走进去,便看到一个大衣柜将房间隔成里外两层,外边摆放了书桌、椅子、书柜,里面摆放床铺、梳妆台。因李画敏已经脱孝,放在床铺上的帐子、枕头、被褥都是红红的、刚刚置办的。赵世宇亲手做的梳妆台上,新镶嵌上大铜镜子。

屋顶装有几个瓦亮,使得房间内一片明亮。

李画敏、赵世宇一起动手,抹干净家具上的灰尘。赵世宇做事十分快捷,李画敏将摆放在床铺上的衣包打开,将衣服统统放到衣柜里时,他已经在衣柜与墙壁的空隙间吊挂一块半透明的暗红纱帘,把床帐挂起,铺开被褥,摆放了鸳鸯戏水的双人枕头。

坐在椅子上,看赵世宇把红红的“囍”贴到各种家具上,李画敏脸上热热的,一颗心怦怦地跳。

正文 142。冬暖,花烛夜(上)

山坡南面的鞭炮声,一次次响起;山坡南面的欢声笑语,从清早响到下午。财叔、财婶听了,都憋得慌。

罗振富在家中吃红薯饭,想到三个弟弟因帮赵家建房,如今在赵家大鱼大肉好酒好菜地享受,心中很不自在:“妈的,赵家是栽有摇钱树还是藏有聚宝盆?中秋节后刚买了二百亩水田,现在又建新庭院,银子花得似流水。”

财婶捧一大碗红薯饭,自己吃里面的红薯,用勺子挑了米饭喂孙子,悻悻地说:“还不是娶了个好媳妇,把娘家的银子都搬了来。昨天赵家媳妇的婶娘来,那李太太穿金戴银的、有一群丫环侍候,拉来了三车东西,还少么。”

山坡南面的酒席散了。回家最迟的罗振荣捧回满满一盘的肉,财婶接过一看,都是些逢年过节才吃到的鸡肉、鸭肉和猪肉,捧了去厨房热给孙子吃。听儿子阿荣说,凡是帮收拾碗筷的人都捧了满满的鱼肉回家,财婶心中难平静:半年前一样生活拮据的赵家,是发达了。

到这寒冬时节,整个长乐村已经有一半人家开始往饭中放红薯或拌木薯粉,为的是让家中存放的粮食可以捱到明年夏收的时候。赵家搬入新居的酒席,居然剩下这大盘大盘的鱼肉。

财叔看财婶热儿子捧回的鱼肉,香了整个厨房,教训阿荣:“你傻了,既然赵家剩下的鱼肉多,你咋只捧回这些?”

“父亲,我又没有带篮子去,这盘鱼肉很沉的,总不能一手捧一盘回家。有人带篮子去的,是拿了几盘。”

财叔、财婶和罗振富听了,跺脚叹气、惋惜。

从赵家散了酒席回家。张依兰就坐在自家大场地旁光秃秃的梧桐树下,忧郁地望赵家新庭院。时间长了,坤伯母担心惹来闲话,拉了女儿回房间。张依兰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呆呆的,直到吃晚饭仍是闷闷不乐。

坤伯母后悔,回房间歇息时,对坤伯说:“早知道阿宇有大出息,当初就不该阻止依兰跟他来往。”

坤伯没好声气地说:“当初我就劝你,别小瞧了阿宇。我所教的徒弟中,最有胆识、最肯上进的就是阿宇了。你不信,只看到赵家几间泥房子旧茅屋。配不上依兰。”

坤伯母更是懊恼,直说悔不当初。坤伯看到妻子难过,不忍心,劝说:“其实,你也没必要后悔的。赵家现在拥有的,不过是儿媳妇从娘家带来。若没有敏敏,赵家也不会拥有现在的财富。”

“你说错了,赵家建房根本不是敏敏娘家人资助的,中秋节后买二百亩水田的事,李家那边根本不知道。我这两天套问李太太。赵家只送给敏敏五十亩嫁田,其他零碎银子都有限,李太太听说赵家刚刚置买有二百亩水田。十分吃惊。”

坤伯沉下脸:“阿宇收购药材,应该有几百两银子进帐,几次挖药材最多收入几十两,他买水田、建房这几千两的银子,到底从哪里来的?他几次去县城。莫非做了伤天害理的事?”

坤伯母吓一跳,不敢肯定地说:“不会吧。自中秋节后。月娘是整天乐呵呵的,若是儿子干了伤天害理的事,她能够这般乐观?对了,中秋节前赵家曾来穿戴十分讲究的人,住了两天后由阿宇和敏敏送走。我碰见一群人行过大场地下的小路,年轻的少妇抱个小孩子儿,一个中年男人抱个三岁左右的小孩,跟赵家三人有说有笑的十分亲热。事后我问月娘,月娘含糊其辞的只说是亲戚。”

“世上会在这样大方的亲戚,一下子送给几千两的银子?”坤伯质疑。

夫妻二人坐在火盘边取暖,对赵家的事猜测半晌,后来谈及女儿张依兰的亲事。

坤伯说:“新来的李祥柏读书刻苦,小小年纪已经考取秀才,习武也肯吃苦,才十四岁的少年就已经懂得内敛,不论对谁都一团和气,却也不懦弱任人欺负。不知他是否已经订亲,若得他这种人为女婿,依兰这辈子无忧了。”

坤伯母喜孜孜地说:“我今天上午试探李太太,说依兰没有定亲,那李太太就有意无意的看依兰,有几分意思。明天我找敏敏,请她帮我们试探李家口风。祥柏这孩子人好是一件,更难得的是李家没有纳妾的习惯,我跟李太太闲谈时得知,李三老爷和敏敏父亲在世时,最是反对纳妾的。”

坤伯听了也喜欢:“那更好了。依兰这孩子,让你整天关在家中不跟外界接触,养成单纯、柔弱的性子。我最担心她娶到大户人家去,没有心计让小妾们算计了去。”

坤伯母不同意丈夫的看法:“依兰性子柔弱,是天生的,哪里因为关在家中?敏敏自小娇生惯养的在深闺中长大,你看她可是个任人拿捏的?月娘过去对敏敏总看不顺眼,现在跟儿媳妇说话都是笑眯眯的,可见是敏敏手段高。再有,卢二娘、财婶中秋节后在村中造谣中伤月娘和敏敏,恼得敏敏两次单身上门算帐,现在卢二娘、财婶遇到敏敏都低头闪过,哪里还敢说她半句闲话?!”

“嗯,罗家那个阿荣,在敏敏面前畏畏缩缩的。奇怪,他为什么害怕敏敏?”坤伯想不明白。

。。。。。。

赵家的新庭院。

大门外、厅堂门外都挂上大红灯笼。东边的倒座房里,福儿往火盘中添加炭火,让房间内暖烘烘的。李祥柏坐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念书,琅琅书声在黑夜中飘扬。

月娘沐浴过,回西边正房休息,忙碌两天,好累。

李画敏沐浴过,回房间换上大红衣服,坐在梳妆镜前描眉打扮,一向不喜欢涂脂抹粉的她拿出赵世宇新买回的胭脂水粉,细细地扑,慢慢地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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