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成功的小说尤其是你能坚持把它写完,就已经十分不容易了,把内容安排这样好,更不容易。纯兄,你是我们的长兄,年事已高,但你能写出这么好的小说来,是咱兄妹其他人所不及的!也是我们其他人应向你学习的!经常动笔动脑能保持脑的灵活,对健康长寿都是至关重要的,我觉得你应该不断修改进一步完善作品,使小说完美化。如能出版更好,如实在不能出版,我想用电脑打字排版、复印成书,复印几套,兄弟之间,晚辈之间,好友之间保存留念也十分有意义!给孩子们留下一笔客观的精神财富,万世流传。我想如你身体、精力都还允许,我看你还可再写一部,可以锻炼自己的脑力,自己每天都有事做!就是现在是夏天,天气炎热难当,怕你吃不消。今年你和嫂子一起过生日吧,到时我们弟兄们争取请假去淮南,看望兄嫂及侄们。
纯兄,我平时由于医院业务的繁忙,无闲暇时间,很少看文艺小说,更无从评论小说的优缺点,我本身就是小说上的“文盲”。我评论之处不一定正确,很有可能是错误,仅供你参考吧!如果某几处对你有用那就再好不过了。稿子改好后邮来,先请复印社打字排版复印,我找印刷厂装订一下,一定非常漂亮。不亚于出版社出版的书。争取在出版社出版。
小说我粗读写的不一定对,我争取再读一遍。到时定会有更新的体会!
祝
兄嫂健康长寿!
民弟、素英
2000年8月18日
正文
纯兄,你好:
你的小说手稿我已详细的看了,这部小说写得很好!花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尤其是在你退休后完成这样一部长篇小说更是不易!小说的情节线索清晰,人物关系有条不紊,尤其到后来小说进入高潮后,情节扣人心弦,有不少情节令人感动,催人泪下,我确实被小说情节感染、感动!尤其文章后面,徐倩的被捕、受刑、被处决都在我的脑海中留下深刻的印象,觉得这个人物可爱,牺牲的太可惜了!太年轻了!人生刚刚开始,就死了,令人惋惜!她是为革命而死的,形象高大。这可能与他的家庭有关,他父亲,徐冲就是为地下工作而牺牲的!这样的安排合情合理。整篇文章的中心人物是丁小望与凤姑及方明、徐倩等人。看到了他们初恋时相爱、分手,嗣后仍心中不忘那段人生中最美好、最纯洁的爱,虽然多年之后仍不忘怀,所以现在不是有首歌唱到吗“爱是不会忘记的”。尤其是当丁太太找到凤姑,说明来长春是想向凤姑说明想把丁小望让给凤姑的时候,凤姑出于传统的观念,及考虑到他们的家庭,没有同意,毅然决然的走了,凤姑割舍了自己心灵深处的保存了多年的爱,宁可苦着自己,保全着自己所爱的人丁小望的家庭完整。丁小望是聪明过人事业有成的人,在社会上有很大实力、活动能力和影响力的人物,但在残酷的日本鬼子杜边面前,他又无计可施,丁小望为了保全自己,最初不知徐倩的真实身份时,他不愿帮忙,表现出他的虚伪性,但当他得知徐倩是自己的亲身骨肉时,他有不遗余力,想方设法去救她,表现出骨肉亲情的一面。两种表现都真实可信。全篇文章主线条清晰,层次分明,具有很浓的可读性、趣味性、真实性、可信性和很高的艺术性。
这是一部成功的小说尤其是你能坚持把它写完,就已经十分不容易了,把内容安排这样好,更不容易。纯兄,你是我们的长兄,年事已高,但你能写出这么好的小说来,是咱兄妹其他人所不及的!也是我们其他人应向你学习的!经常动笔动脑能保持脑的灵活,对健康长寿都是至关重要的,我觉得你应该不断修改进一步完善作品,使小说完美化。如能出版更好,如实在不能出版,我想用电脑打字排版、复印成书,复印几套,兄弟之间,晚辈之间,好友之间保存留念也十分有意义!给孩子们留下一笔客观的精神财富,万世流传。我想如你身体、精力都还允许,我看你还可再写一部,可以锻炼自己的脑力,自己每天都有事做!就是现在是夏天,天气炎热难当,怕你吃不消。今年你和嫂子一起过生日吧,到时我们弟兄们争取请假去淮南,看望兄嫂及侄们。
纯兄,我平时由于医院业务的繁忙,无闲暇时间,很少看文艺小说,更无从评论小说的优缺点,我本身就是小说上的“文盲”。我评论之处不一定正确,很有可能是错误,仅供你参考吧!如果某几处对你有用那就再好不过了。稿子改好后邮来,先请复印社打字排版复印,我找印刷厂装订一下,一定非常漂亮。不亚于出版社出版的书。争取在出版社出版。
小说我粗读写的不一定对,我争取再读一遍。到时定会有更新的体会!
祝
兄嫂健康长寿!
民弟、素英
2000年8月18日
一 告别与怀念(上)
夜已经深了。
银色的月光洒落在窗纸上,月光是那样柔和、宁静、幽深。窗棂也显得格外玲珑剔透,影影绰绰地印在床上的几株树影微动,这时人们早已进入梦乡了,只有那远处的虫鸣,不时地传入屋中,这虫声是那样微弱、纤细,使这夜显得孤寂和深沉。
离窗不远处,有一女人坐在那里,她默默地看着桌上的台灯沉思,几绺头发垂在额前,那微挑的双眉带有压抑地愁绪,月白色的绣花短衫,笼罩着她那丰满的前胸,宁静默然的神态,像凝重的玉雕静止不动,这里只有那黯淡的灯影和那微弱纤细的虫鸣伴随着她那凄凉孤寂的身影。
“凤姑”,一声低沉浑厚的呼唤声向她传来,这声音打破了屋中的沉寂。
这女人好似从梦中惊醒般抬起头来,循声望去,只见门开处,一个身体壮实,高个宽肩的男人,面对她站在那里。
“今晚我们终于相见了。”那男人说。
她望着那壮实的男人感到吃惊和意外。
“凤姑,我们一别四年了,”他伫立在门前继续说,“现在我特地从很远的地方来看你”说完缓缓地跨进门槛,走向凤姑面前。
那男人穿白布小褂,青布裤子,肩膀宽厚,矫健挺拔,在那深沉饱满的神色中,流露出热烈坚定的情绪。
在这深夜里,他的到来,使她思绪万千,多年不见,一旦相会,这离愁别绪涌上心头,不免内心一阵凄楚,流下泪来。
我曾三次来到长春,想向你叙说这多年郁积在心中深处的话,因为我无法进入大门,只好在这深宅大院的墙外徘徊,不能见到你,我失望地回去。现在我要到更远的地方去了,去的时间更长,今后我们很难再相见,所以跳墙进来向你告别。”
她哀伤地注视着这男人,泪珠从面颊上渐渐流下来。
“凤姑,你为什么哭?”
女人听了这话,她哭得更厉害了。
“我们难得相见,你应该高兴才是呀!”
“小望,”这女人叫着他的名子,“这是梦吗?”
“这不是梦,我们真的相会了。”
凤姑扑到小望的怀中,紧紧地靠在他那呼吸起伏的前胸,听到了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小望姓丁,父母早逝,从小就由姐姐扶养长大,姐夫叫张喜,是饭馆跑堂的,也算是社会底层的劳苦大众了,在酒饭茶肆的环境中时间长久,养成一种阿谀奉迎的江湖习气,更由于旧社会的磨练和熏染,使他在圆滑中带有趋炎附势的性格。张喜当跑堂的虽然收入微薄,但节省度日,日子也还过得去。
丁小望十五岁那年小学毕业后,就跟姐夫到饭馆干跑堂儿这一行了。他肩搭白毛巾,手托错落几层的菜盘子,迈着轻快的步伐,把酒菜送到客人面前,他对客人们倒也周到圆滑。
凤姑姓孙,同丁小望姐姐家住在一个大杂院中,她同丁小望在一个小学校念书,有一次学校组织学生去长春西效杏花村春游,这杏花村是一个丘岭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