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夏至歪着脑袋看着他。
“就是这样。”米墨凡在红灯处停下车,他的手,托着夏至的后脑,他的舌和她的舌缠绵,他越来越舍不得放手。
“嘀。”后面的车不停的按这喇叭,夏至脸红的低着头,这一切,来得好象都有点太快了,快得让她感觉,稍纵既逝。
“别担心,有我在。”在医院楼下,他牵起她的手,紧紧的握着,他要告诉她,她是他的。
“我还是有点怕。”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
“我和你说真的。”
“好了,放轻松,我是你的丈夫,我一定会保护你。”
“你什么时候变成我丈夫了。”夏至偷笑的看着他。
“你都答应我的求婚了,我不是你的老公吗?”
“可是我把戒指还给你了。”
“再戴一次不就可以了吗?”
“好啊。不过,要单膝跪下来求婚哦。”夏至伸出手,然后一脸看好戏的盯着米墨凡。
“有什么问题呢。”米墨凡从脖子上,把戒指取下来,这是上次,他向她求婚的戒指。
“夏至,嫁给我。”俊美的男人,在医院门口,单膝跪下,诚恳的对女人说,嫁给我。
“我不是已经答应过一次了吗?”夏至看着手上的戒指,她笑了,她等了九年的感情,终于有了着落,原本一直以为已经失去了的,却在一瞬间都回来了,是梦吗?
“以后不准随便再把戒指拿下来了,否则,我还要再跪一次。”米墨凡拉着夏至的双手。
“你要是对我不好,我也一样会把戒指还给你的。”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他把她拥入怀里,这样抱着她的感觉,才真实。
“好了,我已经把我的力量都给你了,呆会,我们要上去打一场硬仗。”他说。
“我陪你,不管胜算有多大,我都陪你一起。”
“我们不会输的。”她看着这个自信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从九年前开始,她就喜欢上了,是真正的迷恋,真正的爱情。
第四十一章 三十年的等候
夏至站在病房外,深呼吸了一口气,扭头对身边的米墨凡笑了笑,然后推开门,走进去。
“伯母。”夏至对躺在床上的霍思竹点了点头。
“你来干什么,墨凡,她来干什么,叫她走,我不想看到她。”霍思竹一脸恐惧的看着夏至。
“妈,你冷静点,你听我说,我一定要娶她,不管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米墨凡坚定的说,夏至的心里,象是有股暖流驻入。
“反了,你居然为了个外人这样对我。”霍思竹失态的吼着。
“闹够了没。”米诺站在门口,对着床上的妻子责备着。
“连你也一起欺负我,好啊,你们就让她进门吧,我死给你们看。”霍思竹激动的从床上站起来,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正准备割向自己的手,突然,刀被一双大手握住,血从指头缝里渗出,却没有一丝松开的意思。
“老公。”霍思竹丢掉手中的刀子,心痛的握住老公的手,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
“别哭,我不喜欢你哭的样子。”米诺用没受伤的手,轻轻的拭去她脸上的泪。
“我去叫医生。”夏至回过神来,然后跑出病房,米墨凡看了看抱在一起的老爸老妈,舒心的笑了笑,然后也走出病房。
“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此时的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请求着原谅。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不好,思竹,都三十年了,放下吧,你一直背这这个包袱,我会不安的。”
“只是不安吗?这么多年,你爱过我吗?我想听实话。”
“我爱你,听清楚了吗,我要你抛开所有,让我好好的爱你,不带愧疚的心。”
“你知道,我等这句话,等了三十年,我以为,我没有机会听到你说爱我了。”
“时间,会改变一个人,甚至他的心。”米诺看着自己的妻子,他们结婚三十年了,三十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妻子说,爱她,他们在感情里,挣扎忧郁了太久,也浪费了太多岁月。
“我哦诶你去搽药吧。”霍思竹看着米诺的手,这双大手,她终于真正的牵到了。
夏至走在花园里,抬头看灰蒙蒙的天,她环住自己的双臂,好冷啊。
“感冒了怎么办。”米墨凡从后面抱住夏至,低头在她的耳边碎语。
“干麻跟出来。”这个怀抱,真的很温暖,可是,如果他们执意要在一起的话,一定得不到祝福吧,病房里的霍伯母,远在日本的父亲,没人,会祝福他们吧。
“不是说,要陪我打仗吗?怎么了,想退后了吗?”米墨凡越加搂紧怀里的人儿,他总是患得患失,想不到,游戏人间的他,也会有这么一天。
“是啊,我开始怕了,这场仗,我几乎没有胜算。”夏至泄气的说。
“这不象我认识的你,我认识的夏至,永远都是那么的充满战斗力,不会轻易低头的。”
“可是,这次不一样了,如果输了,就什么都没办法重头开始了。”
“那就不允许自己输。”
夏至转过身,她抬头看着他,把头深深的埋进他的胸膛,让她再赌一次,即使满盘皆输,也心甘情愿。
“上去吧。”米墨凡说。
“恩。”
病房里,蓝色的窗帘布,白色的被褥,米色的沙发。
“爸,你的手,好点了没。”米墨凡一进门,就看见老爸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握着老妈的手,眼神的流转,说那是爱情。
“好多了,不过,值得的。”米诺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妻子,一语双关的说。
“夏至。”霍思竹轻声的叫了叫站在一边的夏至,夏至受宠若惊的看着她。
“过来。”夏至走到床边,霍思竹用另一只手拉起夏至的手。
“你不要怪伯母,其实,伯母挺喜欢你的。”夏至对霍思竹前后态度的转变,有点无法招架,刚才还一副要吃了自己的表情,现在却有这样的慈和。
“我没有怪伯母,真的。”不怪才有鬼,谁叫你现在是病人。
“我知道你怪我,你才不是那种大度到这样的人,再说了,那样的女人我不喜欢,那叫忍气吞声。”霍思竹的话,让夏至觉得,她们好象回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没有身世之谜,没有所谓的三十年前,是一个婆婆和儿媳妇的感觉。
“哎。”米家两父子默契的看了对方一眼,异口同声的叹了口气。
“你们两个,有什么不满意的吗?”霍思竹好象恢复了活力,说话中气都足了不少。
“没有,妈,要和夏至叙旧的话,我看改天吧,我们还要赶回去参加朋友的婚礼。”米墨凡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害怕这个样子的老妈,找借口把夏至带走。
“结婚?对哦,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结婚。”霍思竹突然问。
“妈,再说吧,你先把身体养好。”米墨凡拉起夏至就往外跑。
“怎么了,不舒服吗?”米墨凡见夏至从医院出来,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没什么。”夏至摸了摸手指上的戒指,刚才,他的反应,是怎么回事,说起结婚,他就这么想逃吗,那干麻给自己求婚。
“我们赢了,你不高兴吗?”
“你是在为赢了高兴,还是在为可以和我在一起高兴。”夏至突地问。
“我。”米墨凡不明白,赢了他们就能在一起,不是都一样吗?夏至见他迟疑,便以为他是前者。
“我们现在回去,一定赶不上婚礼了。”夏至岔开话题说。
“不是三点半开始仪式吗?现在才三点,来得及,我开车你放心。”
“天晓得会不会堵车。”夏至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