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一桓说:“可是小钰,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如果真是这样,当初又怎么会和别人……
濮钰说:“可我已经没有了。桓哥,我知道你还是对我好的,以后有机会我会报答你,可是很抱歉,我心里现在没有多想感情的事。”
韦一桓说:“小钰,这两年,你爱上别人了?”
“没有。”
“那为什么……”
濮钰说:“桓哥别问了好吗?你知道我不会欺骗你。”
韦一桓看了他半响,终于说:“如果我问你的电话,你也不会告诉我的吧,那好,我不问,不过,小钰,这是我新换的手机号,希望你有事还能想起我,需要我帮忙的,一定责无旁贷。”然后从兜里拿出一张崭新的,印着花边的名片递给濮钰。
濮钰接过他的名片,说:“桓哥,我知道,如果有需要,也许我会找你的。回去吧,今天我来买单,桓哥不许和我抢。”
韦一桓说:“你请我,求之不得呢,下次我再回请你?”
濮钰笑道:“再说吧。”如果还有下次的见面。
临分别,韦一桓问:“小钰,威廉先生周末的博览展会,你会去吧?”
濮钰说:“我还不确定,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去。”
韦一桓说:“其实这种场面去看看也好的,就当去见识见识有钱人的世界吧,和古老的时代都有些什么宝物。”
濮钰说:“那一定是和我们是两个世界的。”
韦一桓说:“所以才要去见识啊。”
濮钰还是那句:“再说吧。”
这一天是周三,离周末还有两天。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好幸福,收到那么多的留言,今天也能不能收到那么多呢,还有,非常非常感谢rccandwwj亲爱的送的地雷,这是我收到的第一份霸王票,谢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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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22、要不要去? 。。。
因为今天邂逅了韦一桓,又收到威廉的请柬,濮钰心里总有什么在拉扯着似的,一上一下的难受,所以,在吃过晚饭后,陪梅叔梅姨看了会热热闹闹的达人秀,为了不引起他们的疑心,濮钰总会在晚饭后陪他们看一会电视,才回房的,好在梅叔和梅姨都是豁达的人,喜欢看一些轻松的综艺节目和喜剧。
和梅叔梅姨打了招呼,濮钰便回房去,来到空间,鹤鸣已经坐在白玉桌上打坐,想必已经进入冥想阶段很久了。
濮钰顿时一阵失落,他知道鹤鸣虽说是在这里教导他修神成功,不过,他也并没有闲着,鹤鸣说,他们的师尊,神界的神尊还是交了个极重要的任务给他,要他在濮钰修神成功以前,一定要将风剑,火术修炼得炉火纯青,并开始接受第三种属性的修炼。
而鹤鸣如今的风剑不必说,没有悬念,至于火术,他也已经练到第八层,虽说只有九层,不过这第八第九层,最是奥秘玄妙,一个参悟不透,就可能永远停滞不前。
所以,最近鹤鸣需要经常性的进入深度冥想,来加强自身的灵力。濮钰没有出声打扰鹤鸣,默默的坐上白玉桌,开始默念修神法诀的第四层口诀,自我催眠似的进入冥想。
没有多久,打坐中的濮钰睁开了眼睛,他心里有了杂念,无法好好的进入状态,暗叹一口气,轻轻跳下白玉桌,看鹤鸣依旧纹丝不动,连衣角都没有扬起一下。
濮钰定定的看着鹤鸣的侧脸,心想,师父真的是十分帅气的,看那完美的侧脸轮廓,无可挑剔,就是电视上那些明星大牌,什么天王巨星,什么师奶杀手少女杀手,也没有一个比得上师父的十分之一。
濮钰又自惭形秽了一下,才默默来到新搭建的竹舍,推开竹片连成的竹门,走到里面卧室,坐在竹床边。
他觉得脑袋有些凌乱,有些头绪怎么也理不清,不由黯然,踢了竹床一下。
只听“吱呀”一声,外面的竹门被打开,是谁呀,他记得没有把小溪放出来的。
濮钰抬头一看,鹤鸣赫然站在眼前,忙站起来说:“师父,是我吵到你了吗?”
鹤鸣说:“我也是刚练完一个循环,听见里面有声音,应该是你,就进来看看了。”
“哦。”濮钰放下心头一块石头,他知道冥想之际,最忌有人打扰的。
鹤鸣在他旁边坐下,说:“今天怎么啦,好像有心事?”
濮钰挠挠头,他总是瞒不过鹤鸣,说:“今天……是啊,有些心烦,我都静不下心来。”
可是该怎么和鹤鸣说?说他曾经喜欢过一个男人?鹤鸣能理解吗?他会怎么想?
濮钰掏出威廉给他的请柬,说:“师父你看,今天我出去的时候,收到这个请柬。”
“威廉收藏品博览展会?”鹤鸣念道。
濮钰说:“是啊,听说这个威廉,在S城是个顶尖的人物,家产庞大,看他年纪也不太大,竟有实力开展个人的收藏品博览展会,也不知是富几代了。”
鹤鸣说:“是吗?我更好奇的是,你怎么攀上这号人了?”
濮钰说:“不是我攀上,我也很奇怪,今天出去遇到……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威廉先生与他认识的,一起坐下聊了一会,他把请柬给了我那个朋友,也顺带给我一份,我都是沾光了。”
鹤鸣说:“你才多大一个小毛孩,人家会无缘无故给你这个?这已经是等于钻石级别的会员待遇了。”
濮钰说:“所以我才感到奇怪呀,师父,你说他会不会有什么图谋?可是我一没钱二没权,他能捞到什么?”
这就是重点,鹤鸣说:“如果他是你说的有钱有势的人,这些一定不是他要的,也许他不是图谋什么,而是有求什么?”
濮钰说:“有所求?这就更奇怪了,我什么也没有,能给他什么?”
鹤鸣转头看着他,一副“你认为呢?”的样子,濮钰说:“难不成,他真的看出我身上的灵力?可是,师父你不是说,像我现在这样的灵力,没有个千年以上的修为是看不出来的吗?”
鹤鸣说:“我就是在想这个,他到底是什么人,濮钰,你将情况详细点告诉我。”
于是濮钰一五一十的向鹤鸣道出细节,只省了韦一桓一段。
鹤鸣听完之后沉吟起来,若有所思,濮钰不安的问:“师父,你认为我该去吗?”
鹤鸣说:“去,他既然把请柬给了你,当然要去。”
濮钰说:“好吧,我就去看看。”
鹤鸣浅浅一笑,摸着他的后脑勺,说:“你好像还有心事?”
濮钰的瞳孔缩了一下,师父不是不懂这些的吗?怎么他也看出来了?濮钰有点不自在的说:“没有啊。”
鹤鸣看他红了脸,噗嗤一笑,说:“濮钰,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四,怎么啦?”
鹤鸣说:“二十四,也不小了吧,有意中人了?”
濮钰躲闪着他灼灼的目光,说:“没,没有。”
鹤鸣说:“怎么,和师父有代沟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