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这么多了,合作愉快。”段钊伸出手和孔逸握了一下,两家公司顺利达成商议协定。
孔逸微笑着点了下头,“合作愉快。”
段钊拍了拍手,示意外面的人抬进来一个箱子,“孔总,这是赵总的一点儿小意思。”
孔逸打量了一下那个木箱子的尺寸,心里大约有了预计。“既然是赵总的礼物,那我就收下了。”
傍晚青山集团的庆功宴上,孔逸难得多喝了几杯,这一次股份收购,无疑是打了一次漂亮的翻身仗。
自从三年前那场风波过后,孔逸再也没有这么轻松的时候了。时时刻刻都在憋着一口气,生怕哪里再飞出来一把刀子狠狠捅他一下。
等孔逸被助理送到家,注意那个大木箱子已经被送到了院子里。孔逸不算特别醉但也算不上清醒,愣愣地瞧了那个箱子一会儿,忽然心里一阵犯恶心,不想打开了。
助理给孔逸泡好醒酒的茶又倒了杯水,礼貌地道了别关好大门。孔逸随意喝了两口便懒得动了,一头倒在床上沉沉睡去,至于那个箱子则丢在院子里一整晚。
第二天清早孔逸被生物钟唤醒,感到有些头疼,收购案到这一步只剩收尾工作了,他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两天。
孔逸用手敲了敲那个箱子,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回应。孔逸皱了皱眉头,打开了箱子门上挂着的锁。
不出所料,里面放了个大铁笼,里面蜷着一个人。箱门一开,便传出来一股尿臊味,里面的人已经失禁了。
孔逸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这个被当做“礼物”送来的人。这个人瘦骨嶙峋,浑身赤裸,脖子上挂着铁制项圈,四肢被锁链禁锢着,鸡巴被铁环状的锁牢牢锁住,后穴里还擦着一根正在孜孜不倦工作的按摩棒,脸被口枷撑成滑稽的形状,眼睛上还蒙着眼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孔逸还是一眼认出了里面的人。
真是一份“大礼”。
孔逸冷笑一声,把笼子门打开,扯住挂在笼门上的锁链狠狠地把里面的人拖出来。
这人在箱子里关了一天一夜,脑袋已经昏昏沉沉地,冷不丁被大力拖动,几乎是踉踉跄跄地滚出了笼子。
孔逸看着人挣扎着在他面前哆哆嗦嗦地跪好,头乖顺地垂下,背也微微佝偻着,好一条乖狗的样子。
孔逸一把扯下他的眼罩,声音冷冷地“:好久不见,许然。”
许然的眼睛许久没有见光,眼罩猝不及然地被摘下,许然自然反应地伸手挡一下,抬到一半却生生忍下了,适应了一下便急急地睁开眼。一天一夜水米未进,被光线一刺,许然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许然不敢抬头看面前的人,狗是不能直视主人的脸的,除非主人要求。孔逸伸手解下了许然脸上的口枷,许然的口腔早已酸胀不以,口水不可控制地从嘴角滴下来。
许然感激地给面前的人磕了个头,“啊....”刚刚得到解放的口腔现在还不能很好地发出声音,“谢...谢谢主人。”
孔逸的背脊爬上了一股克制的兴奋,许然啊许然,你机关算尽,算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了吗?
“抬头。”孔逸冷冷地下了命令。
许然抬起脸,眼神虚虚地看向前方,不敢直视孔逸的眼睛。孔逸不耐烦地道“: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这才敢和孔逸对视,看到孔逸脸的那一刻,他心里忽然有模糊地熟悉感和一种他说不出来的感觉。
孔逸试图从许然眼里找到歉意或者后悔等情绪,可没想到许然看他的眼神却是疑惑又天真的,像是两人根本不认识一样。
不对劲。
“叫什么名字?”
“回主人,母狗没有名字,主人想叫什么都可以”许然眨眨眼睛,认真地想了想,“编号是0114。”
真能装。
孔逸打量了一会儿许然,转身进屋打了个电话。“赵总,您这份礼物,可太贵重了啊。”
“孔总,这不是看您之前对他感兴趣嘛,送给您了,都调教好了。”
孔逸知道这是赵林东在给他示好或者说求饶,当年的事虽然赵林东不是主谋,但他让许然狠狠地在孔逸身上捅了一刀。刚刚经历父母意外身亡坐上总裁位置的孔逸怎么也想不到,是许然拿着一叠厚厚的报表告诉他,如果不让出去城北新区的项目,就要把这些东西公布。
要是现在的孔逸看见这样拙劣地威胁肯定是连人带证据一起解决掉,可那时候的他还太年轻了,许然又是他的爱人。
赵林东当年用城北新区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让许然偷走了招标的计划书,其实根本不算偷,因为当时孔逸根本没防着他。赵林东原本也只想拿的是城北新区的项目,没想到引起了连锁反应,环绕的狼群各个都上来分一杯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只觉得当时的自己窝囊,一步错步步错,自乱阵脚,险些连青山都拱手他人。
好在都挺过来了。
如今看来,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也没到许然的手里,而许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沦落到了这般田地。
这一切不都是你咎由自取吗?
孔逸在电话这边笑起来,“赵总,可我养狗没什么经验。”孔逸说着边往院子里瞧,许然已经很虚弱了,颤颤巍巍地跪在那里。
赵林东听他的口气就知道孔逸决定收下许然,心里短暂地舒了一口气,约定好派人把许然作为狗的“饲养资料”发给孔逸。
孔逸找了个小碟子,倒了点牛奶在小碟里,摆在许然面前,他要看看,许然能装到什么程度。
“喝吧。”
许然又渴又饿,看到牛奶眼睛都亮了起来,但就算再饿,也没忘了规矩。许然艰难地带着一身叮咣响的锁链爬到孔逸脚边,虔诚地亲吻着孔逸的脚面道谢。
孔逸没想到许然会做这样的动作,一时间愣在了原地。许然道谢完,没等到主人的指令,开心地趴伏在地上舔食牛奶。
孔逸看着许然像狗一样不自觉摇晃表达开心的屁股,胸口像压了一块石头,这样的许然太陌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不知道多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他平日里的食物除了营养糊就是男人的精液尿液。确切来说他并没有一个具体的主人,他的价值被榨取干净之后就被送到地下区进行了一番系统的调教后彻底变成了一条人人都可以玩的狗,直到送到孔逸这里。
孔逸看着许然嶙峋的背,他的背不像以前一样宽阔干净,而是有着层层叠叠的伤疤。只是因为要送到孔逸这里来,最近几天许然都没有受鞭刑,怕身上有血污倒了孔逸的胃口。
“许然。”孔逸的喉咙动了动,他想说你不用装了,我放你走就是了。
许然听到声音茫然地抬起头环顾了一下,主人在喊谁?
孔逸最开始感受到的异样被明显得展示出来,许然这是什么反应?
“许然,你听不见我说话?”
许然壮着胆子问道“:主人,您是在喊贱狗吗?”
孔逸的眉头紧紧地皱起来,什么蠢话?
“不然呢?”
没想到许然竟然欣喜起来,语气轻快却又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许然?是您给贱狗取的名字吗?”
许然的话无疑在孔逸的脑中炸了一个窟窿,孔逸一时间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眼前有凌乱的白光一道一道地闪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的身子僵直在了原地,许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然讨好地舔了舔孔逸垂着身边的手指,神色乖顺认真,他心里是真的高兴可以拥有这样一位主人的,给他喝牛奶,还给他取名字。在地下区的时候,他经常被叫成贱货母狗,或者是一个编号0114,没人叫过他“许然”。他不知道是哪两个字,但他觉得很好听。
许然潮湿柔软的舌头刚碰上手指,孔逸就触电般地抬起手,眉尾的青筋一下一下的凸起。许然被孔逸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闭上眼瑟缩起脖子。
许然等了半晌也没等到落下来的巴掌,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瞧了瞧,看见他的主人阴沉着脸站在他的面前,不知道在想什么。又过了一会儿,许然感觉到有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自己的脑袋。
许然喉咙里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用力将脖颈伸长渴望得到更多的抚摸,眼睛幸福地眯成了一条缝。
来之前有人告诉他一定要让孔逸开心,如果孔逸不喜欢他,那他就会变成野狗被丢到大街上打死,因为如果孔逸不要他了,就没人敢接手他。
许然不想变成野狗。
什么时候成为狗的呢?许然也不清楚,好像自己一出生就是给别人玩弄一样,这是他所拥有的全部价值。他有时候也会疑惑,调教师告诉他,不用想这么多,你本来就是一条狗。
长期的失格训练让许然的意识错位,听到调教师的话,许然乖乖地把屁股翘高等待着下一个人使用。
孔逸把牵引链解开,看着许然的笑脸道“:当我的狗?你可不配。”
许然怔愣地睁开眼,不解地望向孔逸,声音像是要哭出来“:您,您不要贱狗....会乖的...可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生怕自己被丢出去,急切地撅起自己的屁股,“母狗这里,很好操的,您试一试...”说完用力地分开双腿,用自己的后穴对着孔逸,“您试一试呀...求您了。”
孔逸忽然间对许然没有怨恨了,或许也从未有过,他看着许然在他面前卑贱至极,心里感受不到任何快感。
如果许然还是以前的那个许然,孔逸或许会觉得有意思。可现在的许然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根按摩棒还在许然的后穴里搅转着,许然看孔逸没什么反应,不由得惶急地将手背到后面去,想玩自己给孔逸看。由于锁链的束缚,许然的身体别扭地扭曲着,他手臂酸痛的厉害却还是够不到,索性狠狠地坐了下去,邀功般地呻吟道“:好深...主人...操死小狗了..呜。
许然迫切地想要留下来,跌跌撞撞地攀上孔逸的腰,试图用牙齿解开孔逸的裤扣。
可孔逸却往后退了一步,就这一步,许然的眼泪就落了下来,他想,自己真的要被丢出去了。孔逸看着泪珠犹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过许然高挺的鼻梁然后砸在地上,还没等他说话,许然哽咽着开了口“:别不要...别不要...想有主人...送回去变成野狗...会被打...”
“求您了,真的求您了啊!母狗会乖的,求您了...”许然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像是要把心脏都剖出来给孔逸看看。
“许然。”孔逸顿了顿,放弃了同他纠缠,“我不会把你送回去的。”不管怎么说,要是把许然送回原处,这个人恐怕是活不成了。
那些人的手段孔逸是知道的,肃清的时候,他也曾送了几个叛徒或仇敌到地下区接受改造,等他再看见的时候,那些人已经变成了最下等的性奴。
他实在想象不出许然到底受了哪些手段,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得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然这才停止那些无意义的讨好,破涕为笑。
孔逸注意到许然一直绷紧的背部已经缓缓放松下来,现在的许然处在一种还算安心的状态。
孔逸把许然带到浴室,许然四肢并用地跟在许然后面,屁股不自觉地摇晃着,露出按摩棒的末端。
“洗干净。”
许然茫然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怎么没有浣肠的东西?
孔逸不耐烦道“你在干什么?”
许然眨眨眼,“没有浣肠器。”
“嗤”,孔逸笑起来,把挂在墙上的手持莲蓬头扔到许然面前,“那怎么办?你自己想办法。”
许然真就认真地盯着那个莲蓬头思考起来,脑袋微微歪着,像一只大狗在观察一样。
“哈!”许然笑起来,试图把莲蓬头从软管上扯下来,可惜废了半天力,浴头原封不动的放在上面。
许然皱着眉头又瞧了一会儿,开始试图用牙齿咬断软管,孔逸实在看不下去,把浴头从软管上扭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许然惊喜地看着软管,然后把软管叼到嘴里,屁股翘得高高的。
孔逸明白,许然这是在示意孔逸把按摩棒拿出来,奴隶够不到自己的后穴,而且作为一条狗,他是不能私自动自己后面的。
孔逸把那根东西拿出来,空气涌入许然的后穴,被撑大的穴口不自觉地收缩着,露出殷红的甬道。
孔逸把软管从许然嘴里拿出来插进了许然的后穴里,又把那个按摩棒塞到了许然的口中。许然夹紧软管,就着孔逸的手,认认真真地把沾有自己肠液淫水的按摩棒舔干净,然后乖巧的长大嘴巴给孔逸检查。
孔逸却看都没看就转身走了,留下了满脸失落的许然。
许然看向那个被孔逸丢到一旁的按摩棒,惴惴不安的想,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
等许然把自己洗干净爬到客厅时,闻到了一股香气,肚子不由自主的叫起来。
孔逸看着许然因为饥饿而不停咽口水,喉咙渴望地上下滚动,眼睛亮晶晶的,像讨食的小狗。地上留下一串长长的水渍,许然都没有把自己擦干,潮湿的头发有的贴在头皮上有的支楞八翘,看上去说不出的滑稽。
“怎么不擦干?”
“啊...”许然局促地缩了缩手臂,主人可没说他能用毛巾或者吹风机。“擦干...没有毛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毛巾这些东西是先生客人们才能用的。
孔逸不知道是该夸他懂规矩还是骂他蠢。
“算了。”孔逸把牛奶麦片倒进一个碗里,放到墙角,“来吃东西。”
许然舔舔嘴唇,先爬到孔逸面前亲吻孔逸的脚面表示感激,然后才开始进食。
好好吃。
许然把碗底舔的干净反光,孔逸直接怀疑这个碗都不用洗了。吃完之后,许然心满意足地躺在地上把肚皮掀开给孔逸看,试图得到孔逸的踩踏。
孔逸看着许然那副贱样心里有了火气,一声不吭地绕过了在地上撒娇的小狗。
许然翻了个身子,嗓子里发出“呜呜”的不解声,以前的客人们看到许然展露肚皮的样子都会笑,还会夸他“乖狗。”
知道自己不讨孔逸的喜欢,许然也不敢再上前去烦他,落寞地找了个墙角蜷缩起来。
换好衣服的孔逸走下楼,稍加思索,他并不能确定许然会不会在他的房子里动什么手脚。万一许然是装的呢?如果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那就是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把地下室的门打开,示意许然进去。许然眼里闪过很明显的犹豫。
孔逸一下子警觉了。
许然畏畏缩缩地爬到地下室门口,磨蹭着不愿意进去,哀哀地望着孔逸。
“你又想耍什么把戏?”孔逸看着许然的眼睛,似乎想要窥视到许然的内心。“你这次想从我身上拿到什么?股份还是标书?”
“不要...不要...”许然听不懂孔逸在说什么,只能不停摇头。
“滚进去。”孔逸眼中闪过明显的不耐,“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许然挣扎着“求求您了,许然怕黑...许然没有撒谎...”
怕黑?他怎么不知道许然有这么娇弱的毛病?既然如此,孔逸嘴角浮现了一抹嘲弄的笑。
孔逸摁开了门口的灯,神情柔和,地下室变得明亮起来,“这样的话呢?”
许然立刻乖巧地爬下楼梯,在地下室中间跪好,邀功般道“许然,乖啊!听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乖狗。”
许然终于得到了孔逸的夸奖,心里甜丝丝得要泛出蜜,把胸膛挺起来对着孔逸。
“不要弄脏地板,等我回来。”
“好!”许然回答得响亮快速,他的括约肌没那么好用了,但他有信心能憋到孔逸回来。
孔逸嘲讽地笑了,干脆直接地把灯关上。
许然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浑身汗毛肃立,手脚并用地朝门的方向爬。在还差最后一步就能爬到门口时,孔逸干脆利落地一脚踹在许然的胸口,将许然整个人都掀到楼梯下。
许然被摔得七荤八素,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挣扎着爬上楼梯,孔逸随即“嘭!”地一声关上了门,并落了锁。
“不要!”
骤然黑暗的环境让许然叫出声,他无济于事地拍打着门,喉咙里发出呜咽,恐惧让许然连成调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孔逸听着里面细碎的哀鸣,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许然是真的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年他苦苦哀求许然不要走,把心剖出来给许然看,可许然把他的真心踩了个稀巴烂。最后许然离开的时候,孔逸发着高烧昏倒在谈判桌上,等他孔逸再醒来,就变了天。
助理照例把黑咖啡端到孔逸的桌上,“:孔总,名城的人再过半个小时就到。”
“嗯,”孔逸吩咐道“:见面十分钟后就把消息放出去。还有,刚送到下面的那个,从他嘴里翘出来点什么没?”
助理把文件递给孔逸,“:刚要和您说呢,打了两针下去,全吐出来了。”
“送到三区吧。”
“三区”之前表面上是矿场,实际上是孔逸花了不少功夫弄出来专门弄违法生意的地方。
他东山再起想要走干净的路是不可能了,孔逸过了好一段夜不能寐的日子。好几次他从噩梦中醒来,梦到自己进了监狱,梦到自己坐在强光照射的审讯室里。
“三区”现在内里被孔逸变成一个销金窟,只接受推荐制的私人会所,里面多的是犯了错或欠了债的人变成奴隶供给权贵玩乐。
地下区那边也和“三区”签了长期协议,两边互惠互利,起初地下区并不愿意和孔逸分一杯羹,可孔逸给出的条件是五五分成,这没有人会不心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然被送进地下区的原因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他不是那个阶层的人,那些人自然不愿意让许然分一杯羹。他没有强势的家庭背景,父母离婚过后谁也不愿意过问他,就算是失踪了也不会有多少人注意到。
“许大律师?不老实啊?”
被摁在地上的许然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份文件,里面是他收集的一部分证据。他必须得留些自保的手段,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孔逸看着档案第一页照片上的许然,那个时候许然还是“许律师”,躺在囚室里昏迷不醒。
“许然”
“分类:私人寄养”
“是否接受公共调教:是”
“身高:181”
“所属调教师:安德烈”
“限制等级:c”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c的限制等级,说明只要死不了,什么手段都可以用。
孔逸向后翻,每个阶段的许然都有相对应的照片。
奴化I:许然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看向镜头,身上青紫交加,全是被鞭子抽打出来的伤痕,可眼神仍然是倔强的,像只随时准备战斗的小兽。
调教师自然不满意这个奴化成果,当天许然在水牢里关了整晚。前半夜人被吊着全部泡在水里,快要窒息呛水了再被机器拉起来,还不等喘一口气,又被沉进去。后半夜许然被关在不到半人高的笼子里跪着,水面几乎与许然的鼻孔持平,使许然迫不得已仰起头。实在是累极了的许然刚把脑袋稍稍垂下,便呛了水,赶忙抬起头。
第二天被放出来的许然近乎昏厥,蜷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
“014。”安德烈的靴子踩在许然的脸上,冷冷地开了口。
“到...”许然神志不清的应答到,几乎是气弱游丝,眼神一片混沌。安德烈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并没有打算让许然休息。
照片上的许然的皮肤被泡的浮肿发白,几个身强体壮的欧美人抓着他,把鸡巴狠狠地捅进许然的嘴巴和后穴,许然意识模糊,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有眼泪不可控制地从眼角划下来。
最后许然被糊了满身的精斑,连头发上都沾了不少,安德烈没给他清洗,直接把许然像丢垃圾一样丢在囚室里。
许然浑身酸痛的醒过来,被自己身上的味道弄得作呕,可他胃里空空荡荡地,什么也吐不出来。
食槽里放着一团看起来就无比恶心的糊糊,许然还是无法主动吃下去。可许然又想到粗长的食管抵到尾部,往里面灌食的滋味,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腥又臭的营养糊现在也比不过许然身上混着尿液和精液的味道,许然的手还被反捆在身后,他只能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舔食营养糊。
安德烈透过监控看到这一幕,这才满意的笑了,早知道许然吃硬不吃软,之前就不搞循序渐进那一套了。
许然刚刚吃完,囚室的门就被打开了。许然的的口中被粗暴地塞入一个按摩棒,尖头牢牢抵住许然的喉咙。许然想生理性的干呕,按摩棒便被打开了,开始一刻不停地折磨他的喉咙。
许然的阴茎上被扣上了限制勃起的笼子,后穴里塞入了一个跳蛋。
许然满身腥臭地蜷在地上,只有进食的时候口枷才会被取下来等他吃完又重新牢牢地扣上。
第一天,第二天,许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囚室里臭气熏天,地板一片潮湿,有许然的汗,也有许然的尿,还有一些溢出来的精水。
安德烈终于进来了,“又脏又臭,恶心死了。”
许然意识不清,浑浑噩噩地被丢到水龙头下面。许然勉强看去,周围站着的人都捂着口鼻厌恶地看着他,安德烈问“:想洗澡吗?”
许然不甚明显地点了两下头,他真的没有力气了。
“那要怎么做?”许然的口枷被拿下来。
“啊...啊...”许然迟钝地想了半天,口齿不清地哀求“:呃...求您,让我,不..不是。呃....求您让奴隶洗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德烈满意的笑起来,把水龙头打开,刺骨的凉水让许然短促的叫了一声。
“呃...”
许然意识到这是清水,伸出舌头舔了两口便挨了狠狠两鞭子。“谁让你喝了?”
许然的眼睛半瞌着,捆在背后的手动了动,沙哑着嗓子呢喃“渴...”
安德烈嗤笑一声“:喝吧,骚货。”
安德烈知道许然已经到了极限,这样烈性的人,就得一次一次打断他的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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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然蜷缩在墙角里,黑暗中他看不见,又从楼梯上滚了下来。许然没有摄入多少水分,但因为害怕,尿意从孔逸离开就一直在折磨着许然。
怎么没有尿道棒,如果有那个东西堵着的话,如果有那个东西堵着的话,就好了。
许然把手抬起来覆盖到眼睛上,他自欺欺人般地让自己以为眼睛有眼罩,这样他就没有被置身黑暗之中,他就不会那么害怕。
没一小会儿,许然眼角就缓缓留下眼泪,跪姿慢慢向下佝偻,变成跪坐,许然把自己抱住,眼睛闭得死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怕...不怕...”
“再也不敢了...狗奴再也不敢了...求求...求求...”
“不跑了...再也不跑了...错了...”
孔逸打开门时,许然口中还止不住地喃喃,声音嘶哑哽咽,不知道已经念了多久。
孔逸站在门口,借着透进来的一点光注视着那个卑微的身影。
“咳。”
许然没听见这声咳嗦,还在低声呢喃,孔逸把声音加重又咳了一声还打开了灯。
许然试探地把手拿开抬起头,看到孔逸的身影,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
孔逸转过头,“出来吧。”
许然跪得太久,膝盖支撑不住地打颤,瘫软着下半身爬上了楼梯。
等许然跪好,孔逸才发现自己那一脚似乎是有些狠了,许然瘦削的胸口上有着一团淤青。再仔细看,他身上也磕碰到不少,大腿外侧还擦下去好一块皮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拿着酒精棉团走出来,发现许然正低着头笑。
“什么事这么开心?”
许然抬起头瞄了一眼孔逸,又低下头,小声答道“:憋住了,没有弄脏地板。”
孔逸不知道该说什么,抿了嘴吩咐道“:站起来。”
许然扶着墙勉强站好,感受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大腿,随即而来的是一股强烈的刺痛。
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孔逸本想坏心思的加重力气去搓磨许然的伤口,可许然这一哆嗦,孔逸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动作。倒也说不上轻柔,只是没有故意让许然更痛。
许然的眼睛微微睁大,心里像吃了一勺蜜糖。
“谢谢...谢谢...”许然困惑地问道“:怎么称呼您呀?”
孔逸直起身子,望着许然温顺的眉眼问道“:你想喊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的眼睛左右轱辘了一圈,试探地问,“可以叫主人吗?”
孔逸嘲讽地笑了一声,“就这么想当我的狗?”
“不,不是...”许然忙道“:许然不配做您的狗,许然做您的性奴,做您的肉便器...许然很贱,许然都能做。”
“随你吧。”孔逸看着许然竭力想表现自己的样子,眸子暗了暗。
许然咧开嘴笑起来,缓缓膝行到孔逸身前,用口鼻凑上的胯下。见孔逸没有躲开,许然更开心了,用鼻子蹭了蹭孔逸半硬的下身。
西装裤的扣子被许然用牙齿解开,内裤上凸出鼓囊囊的一团。许然自以为隐蔽地咽了下口水,开始隔着内裤去舔弄孔逸的阴茎。
许然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像两片鸦羽一般在下眼睑上投出两块浅浅的阴影。
孔逸正低头看着,许然却悄悄睁开了眼,斜斜地觑了一眼孔逸。
媚眼如丝。
那是极尽讨好温顺的一眼,孔逸怔了一瞬,别过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许然低低地唤了一声。
随即内裤被脱下,里面的东西几乎是弹到了孔逸脸上。许然舔掉马眼上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将它们全部咽下去,开始顺着柱身一下一下舔弄。
这是主人的...这是主人的赐予我的....
许然的口活是一等一极好的,他把自己的喉咙变成一个肉洞,一下一下自虐般地为孔逸深喉。孔逸甚至能看见孔逸喉咙后的皮肤被自己顶的凸起。
目光再往下移,能看见许然的脊骨正在轻微地抽动着,背上层层叠叠的新伤旧伤随着动作一起浅浅鼓动。
等孔逸射出来,许然并没有急着移开嘴巴,而是将精液都认真的舔入口中,然后“咕咚”一声咽下去。
孔逸的眼角跳了跳。
许然仔仔细细地把柱身舔干净,确保上面没有留下污物,又亲了亲孔逸的龟头。随即才乖顺地长大嘴巴给孔逸检查。
“主人~”许然的声音温软细气,带着些很明显地撒娇意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乱糟糟的头发加上脸上的泪痕让许然看起来邋里邋遢的,“主人~”许然又叫了一声,“骚屁眼流水了。”
许然开始求欢,用股沟上下蹭着孔逸的小腿来讨好并且舒缓痒意,喉咙里小心的发出了一点呻吟声。
孔逸心里不可控制地升起一股怒火,怎么能这么贱?
“啪!”
许然本以为会得到抚慰,没想到却得来了狠狠地一巴掌。
他没想到孔逸会突然发难,迟钝的大脑怎么也转不明白,只怔愣了一下,便下意识浮起一个谄媚的笑容。
“谢谢主人赏。”
许然把脸仰起来,方便孔逸下一巴掌的到来。
孔逸这一下没留手,下了十成十的力气,许然的脸迅速红肿起来。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疼痛,马上脸颊就会像火烧一样,他早就习惯了。
孔逸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这让他愈发憋闷,这算什么呢?
许然双眼禁闭,脖子不自觉地有些后缩,一副又怕又不敢躲的样子,显然是经常被这样对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心里升起了一点微妙的情绪,他知道这是什么,这是对支配他人产生的快感。他本身对这些兴趣并不大,大多时候都是气氛到了随便玩玩,少有时候能让他产生这样的心理。
孔逸伸出脚尖在许然的性器上点了点,许然立刻震颤起来,身体抽搐了一下。
“反应这么大?”孔逸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毛,脚下的力气开始慢慢用力。
许然的柱身本就有了反应,却被孔逸慢慢加重的力气弄得重新软下去。许然疼得几乎要蜷缩在一起,可是他不敢,只能颤抖着身子勉强跪直。
孔逸的力气不带任何调情的意味,他就是想让许然痛苦。
他想看看许然的极限在哪里...也好...日后下手有个限度。
“呃....”许然的眉毛皱成一团,却又很快舒展开,堪堪维持着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谢谢...主人...”许然后槽牙咬的死紧,几声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
孔逸又加重了脚下的力气,许然突然挣扎起来,虚虚地用手去推孔逸的脚腕。“不行了,不行了...”许然的手开始胡乱在地上抓蹭,竟然扯到了孔逸的裤脚。
还没等孔逸作何反应,便闻到一股腥臊的味道。
许然抬起头,眼睛里空荡荡的,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半晌才颤抖着开了口“主人...主人对不起...”
被锁住的阴茎变得软塌塌地垂在胯间,孔逸的眼睛扫过去,看到许然的马眼里还在一点一点地往外吐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也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下身,痛楚还没有完全消散,迟缓又火辣的疼痛一阵一阵的往上涌。
孔逸把脚收回来,他倒要看看许然怎么处理这个摊子。许然看到那只收回去的脚,才大梦初醒般地回过神,迫急地跪趴下去。
“马上...马上舔干净。”
如果漏尿了,代表要坏掉了,坏了的东西要拿去修,修理的方式是电击。
强流弱流交替进行刺激括约肌,有时候甚至能看到电流在柱身上一闪而过。
许然伸出舌头,尿水混着微小灰尘一齐被许然咽下去。刚刚失禁弄出来的尿液在地上分散成几股,蔓延一小段距离后停下。
许然舔得急切,脸贴着地板,舌头甚至发出了狗舔食时“吧嗒吧嗒”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许然在和喝什么琼浆玉液。
地上的尿液勉强算被舔干净,但尿味混着口水味实在是不怎么好闻,孔逸轻轻蹭了下鼻子。
许然本想靠近孔逸,看到孔逸的动作,便不动声色的稍稍拉远了一点距离,“舔干净了...主人。”
“这叫干净了?”
确实不叫干净,粘稠的口水半干不干的附在地上,混着尿液一起让那一块地板变得模糊肮脏。许然的眉毛垂下去,哆嗦着回答道“:不叫,不叫干净。会舔干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没理他,打开了清洁设备,很快地板又重新变得干干净净。许然还趴在地上,又舔了一会儿才发现地上的痕迹已经消失了。
许然撑直身子,有些呆笨地睁大眼睛,“啊....干净了?”
“反应已经变得这么慢了吗?”孔逸心里默默思索着。三区的东西早就送到了院子里,孔逸给方底的狗食盆里倒好狗粮营养糊和清水,放到了墙根处。
他又看到许然很明显地咽了下口水,模样不管怎么说都有些好笑,这样不体面像个馋嘴小孩的表情竟然经常会出现在许然脸上。
“洗干净之后就进食,规矩这些我应该不用教你吧?想上厕所就自己去,其他房间没有允许你不能进。”
许然眼睛亮了亮,几乎就要感恩戴德。吃饭和排泄,这两件折磨过许然无数次的事情,竟然就被孔逸这样轻飘飘地带过了。
孔逸发现许然的后穴还在收缩着,显然是在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发骚了。这不怪许然,长久的性调教,让他的后穴一旦离开男人的东西就会发痒渗水。
“还有一点,不要随时发情。”
许然有些诧异,“:不要...发情?可,可是...”
“可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母狗...生来就是会发情的”许然陷入回忆喃喃道,“生来就会的...如果不会,就是坏了。坏了就,坏了就...要被丢掉。”
许然一下子抬起头有很快低下去,怯怯地开了口,“:不想被丢掉。您,主人给母狗取名字,许然。主人很好...”许然的手不安地抠着地板,“想留下来。”
孔逸突然笑了,笑意里生出几分苍凉,“:我给你取名字?你知道是哪两个字吗?”
“知道的!”许然很笃定地答道,用手指在地上写了个许字,然字还没写完,便被孔逸揪住了头发。
“你不是什么都记不得了吗?你怎么知道是这两个字?”
许然支支吾吾地解释着,他也不知道,就觉得应该是这两个字。
孔逸对上许然那双惊恐不解的眸子,眼神锐利的好像要刺透到许然的灵魂深处,恶狠狠道“你最好是都忘了。”
“都忘了...”许然点点头,“都忘了啊...”
不敢记得,也不能记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然吃东西吃的很急,吃相实在是不好看,像是怕谁要与他争抢一样整个脑袋都埋在食盆里。
孔逸闻着营养糊那股腥臭的味道眉头皱了皱,这里面除了正常食物打成浆之外还有精液药物之类的东西,三区里的奴隶吃的也是这些,孔逸看着大快朵颐的许然,有点想吐。
吃完东西清洗完口腔,许然想往孔逸身边靠靠。孔逸面无表情的靠在沙发上看晚间新闻,瞟了一眼跪在墙角踌躇不前的许然,又把视线转回到新闻上。
“哗啦...”铁链在地上划出声响。
锁链声音越来越近,许然四肢并用地朝孔逸爬过来。
孔逸等着小狗贴上来,没想到声音却停了。
许然停在里孔逸还有两三步的距离跪坐下来,眨着眼睛打量着孔逸,见孔逸没什么反应,便轻轻蜷起来,开始发呆。
他有些不太习惯这样“空闲”的时间。
平日里这个时候,他要么被束缚在器具上倍受折磨,要么在客人的胯下辗转发情被玩弄得奄奄一息,嘴里和后穴都被塞得满满的。
地下区稍微有点门路的人都知道他是个没人管的c级烂货,秉承着只要玩不死玩不坏的原则往死里整许然,放在其他奴隶身上舍不得玩不敢玩的花样都能用在许然身上。
臀缝间变得湿漉漉的,许然少说有两天没有得到抚慰了,他的甬道里打过针,越是得不到肉棒,出的水就越多。
许然能做的只有可以去忽略身后的粘腻感,可越是不想注意,注意力越是时刻都被调动在那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看过许然的资料,对这些当然是一清二楚。许然的脖子时不时仰起来伸一下,屁股还夹的紧紧的,显然是在情动里挣扎的模样。
“再发骚就滚到外面去。”
许然连忙爬起来,支支吾吾解释道“:许然后面,打过针,会出水,一直出。”
他在邀请自己玩他,孔逸心里没什么情绪的想。
“许然,脏。地板,干净。不想弄脏。”
孔逸看着笨拙地组织词汇的许然蹙了蹙眉,有些头疼。现在和许然讲不了什么,他满脑袋里应该只剩下“交配”“讨好”“求欢”“不要惹主人生气”之类的想法,除此之外,一点作为“人”的思考都没有。
孔逸耐下性子道“:我只是把你养在这里,但我现在不太想玩你。那个箱子里的东西,你可以随便使用。”
许然顺着孔逸的手指的方向看到一个纸箱,然后有点疑惑,“随便用...许然,都可以用?”
孔逸把箱子踢到许然面前,里面是各式各样的性用品:跳蛋,按摩棒,电击器等,最靠下面还有一个待组装的炮机。
许然感激地笑了起来,摇头晃脑地给孔逸磕头谢恩,“: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许然从里面叼出来两个银环,然后凑到孔逸手边示意孔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带。”孔逸把手挪开。
许然把银环一左一右的扣在自己两个硕大的乳头上,他乳头上的穿孔是针形孔,三区的乳环尺寸大了些,许然带的时候是硬生生把银环从穿孔中挤进去的。本就是敏感脆弱的部位,等带完之后,许然额头上都出了薄薄一层汗。
许然伸出双手把乳环转了好几圈,才喘着气抬起头,“:谢谢主人。”他的双乳已经红肿起来,变得像两颗烂熟的樱桃。
许然又叼出一个尺寸骇人的假阳具,用脑袋蹭了蹭孔逸的小腿。他够不到后面,需要孔逸帮忙。
“这个太大了,时间久的话,对你的身体不好。”
“没关系的,主人。”许然的眼睛眯起来,“:再大一些的,许然也吃得下。许然很淫荡的。”
孔逸挑选了一个尺寸适中的放到许然的后穴里,把档位调成了低档。
许然轻轻哼唧了一声,用湿软的舌头将孔逸的手指舔干净,然后就乖巧地说道“:谢谢主人,骚穴,很...舒服。”
等孔逸从二楼的浴室走出来,发现许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爬上了楼梯,正蜷缩在浴室门口,显然是睡着了。
许然浑身放松的趴在那儿,空间里只能听见许然细微的喘气声。
孔逸忽然间觉得,就这么养着许然,也不错。乖巧坦诚,傻傻呆呆的,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一个没有正常人格的性玩具,天真又淫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看得出来许然很高兴能有个留下来的地方,因为许然连在睡梦中嘴角都是翘起来的。单看那张脸,倒和几年前没什么变化,依旧是一副温和无害的样子。
孔逸以前笑话过他,长相生的这样柔和还去做律师,也不知道在庭上能不能唬得住人。
笑话得多了,许然就会假装生气去掐孔逸腰间的肉,支使孔逸给他捶腿捏肩。
————
许然隐约听到脚步声才浑身一惊的睁开眼睛,自己怎么睡着了也不知道,许然第一个反应就是去叼鞭子领罚。
孔逸看到许然猛地弹起来,然后踉踉跄跄地爬下楼梯从箱子里叼出来一根漆黑的刑鞭。
鞭子上是嵌了碎骨钉的,打下去不光是刺骨的疼痛,还能在皮下印出一个一个的血坑。
“下手这么黑啊?”孔逸半开玩笑道,“:犯什么错了?”
“没有主人允许,睡着了,该罚。”
许然双手举过头顶把鞭子递给孔逸时,背脊一直在轻微发抖。孔逸用握柄处自上而下的沿着许然的脊骨缓缓划下,感受着许然来自灵魂的战栗。
许然已经很多天没挨过鞭子了,许是太久没教训娇惯了,在听到“咻——”的鞭子划过空气的声音时,不甚明显的缩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躲?”孔逸又在空中甩了一下鞭子,许然的背抽动了一下,但再没有多余的动作了。
孔逸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了,鞭子被他丢到了沙发上。
“在我这里,睡觉不会被惩罚。”
“不会,被惩罚?”上次在跪笼里不小心睡了过去,后背和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还断了三天的食物,那三天许然只能拖着破烂的后背和屁股求别人赏他点精液吃。
有人坏心思的把面包掰成几个小块,东丢西丢得引得饥饿的许然头晕眼花的爬来爬去,最后那些小面包块也没进到许然的嘴巴里。
“这是你配吃的东西吗?”
“不配...”许然艰涩地开口,“奴隶不配,奴隶吃..鸡巴。”
晚上许然爬回自己的囚室里,抠挖出被塞在肠道里的面包。面包块早就被淫水和他人的尿液精液寖得浮软,一碰就碎成了絮。许然趴在地上把不成型的面包块舔食混着精液尿水舔干净之后,才开始清洗自己。
许然不理解,被装箱送到这栋房子里之后,发生了好多他不太理解的事。
他很不安,能让他感到安心的只有笼子,锁链,训诫,性虐等事。比如想进食,那就要给一个感应的假阳具做全套的口交深喉,食槽里才会倒出营养糊。比如想排泄,要听到指令才可以,排泄的时候还要时刻注意,有的客人会突然喊停,或者是只能尿十秒之类的要求,要是没有及时止住,又是一次惩罚。
这些人生存所必须要做的事,都要用许然用无数的难耐和痛苦去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性奴隶怎么可以随便吃饭睡觉。不被虐待会本能的感到不习惯不安,许然已经下贱到了一种程度。
“困了就必须睡觉,这是规矩。”孔逸选择了最简单的一种方法。
“困了,要睡觉。”许然这才了然地点点头,“许然会好好做的。”
“乖狗。”孔逸拍了拍许然的脑袋。
许然“嘻”了一声,躺倒在地上,四肢蜷缩,又把肚皮展露给孔逸。
狗狗只会把肚皮展示给信任又喜欢的人。
孔逸看着许然含笑的双眼,那双眼睛仿佛就在说“来摸摸小狗的肚皮呀!快来摸一摸揉一揉!”
许然在孔逸脚边蹭来蹭去,形态举动和狗都十成十的像,甚至还翻了个身,用舌头去舔孔逸的脚面,复而又去咬扯孔逸的裤脚。
这样的动作放在一个成年男人身上,说不出的滑稽别扭,可许然做起来却那么自然,仿佛天生就是一条狗。
孔逸忍不住笑了,英挺的眉眼弯下去,露出一个真心示意的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然蜷在墙角,不确定又试探地抚摸身下垫着的毯子,这是孔逸赏给他的。孔逸还给他留了玄关处的灯,许然心想,没有比孔逸更好的主人了。
这是许然第一次没有睡坚硬冰冷的铁笼子,他睡在了柔软温暖的毛毯上。
许然纠结了一下,还是叼着毯子悄悄爬上了楼梯,他爬的时候很小心的没有发出声音,怕吵醒孔逸睡觉。
身心上巨大的满足感让许然在孔逸的卧室门口陷入沉睡,连着平静如水的黑夜都变得温柔起来。
第二天孔逸醒过来的时候,许然已经清洁好自己,规规矩矩地跪在门口等着。孔逸打开门,许然立即迎了上去,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
“许然伺候主人,求主人赏圣水。”
孔逸有些尴尬,他怎么就忘了这茬?刚刚就已经在卧室里的卫生间上完了,“没有了。”
许然有点失落,不过没什么,他细致的完成了清晨的口侍,喉管壁一下一下的挤压着龟头。把孔逸的东西全部咽下肚子后,还欲求不满地嘬了嘬尿孔。
“谢谢主人~”许然的声音甜丝丝的,带着点鼻音。
真骚。
许然晃了晃身后,渴望孔逸的插入,但显然,孔逸并没有这个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不习惯有别人进入他的私人领地,所以这栋房子连个保姆都没有,孔逸会做些简单的吃食,卫生则有智能的清洁系统,整个房子空荡荡的。
许然的早餐又得到一份牛奶,看到白瓷小碟里装着的牛奶时,许然鼻子轻微抽动,眼睛都亮了。
孔逸看着许然迫急进食的样子皱了皱眉头,忍不住提醒道“:吃慢点,没人和你抢。”
许然的脑袋埋下去,舔食得很开心,孔逸听到许然轻轻地呛咳了几声,“咳..咳咳...”孔逸拎着项圈的后面,迫使许然的脑袋抬起来一些,“吃慢点。”
孔逸把牵引链挂到许然脖间的项圈上,牵着他走到了地下车库。许然时刻保持在孔逸后半步的位置,四肢并用地爬行,视线认真虔诚地看着孔逸的脚后跟。
“进去。”孔逸打开了后备箱。
许然乖乖爬进去跪坐好,咧开一口白牙“好了。”
“趴下。”
许然趴好,像一只温顺的大狗一样,孔逸把后备箱门“咣当”一声关上。门关上那一刻,孔逸听到许然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
胆子那么小。
蒋斯年正百无聊赖地倚着围栏喝气泡酒翻表格,三区这个月的效益还不错,他计划采购一批见效更快的催情药物,不过这批药有成瘾性,具体的还要和孔逸商量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总过来了。”门口的秘书敲了敲门,蒋斯年从监控里看到孔逸的车已经开进了三区的大门。
“还有一会儿呢~”从大门到核心区域,还需要乘坐长长的地下电梯。蒋斯年把杯子里的气泡酒一饮而尽,理了理自己的着装,才像模像样地往专用电梯处走去。
“下来了。”孔逸掀开后车门命令道。
许然先是双臂接触到地面,紧接着双膝也落了下来,在地面上撞出沉闷的响声。他膝盖和肘部的颜色都很深,长时间的爬行让他的膝盖和肘部留下了难以去除的厚茧,像阴影一样附着在许然的身体上。
孔逸眉头跳了跳,什么也没说。
许然透过电梯的透明玻璃看着和地下区像又不那么像的环境,紧张的贴靠在孔逸小腿边。
“抖什么?”孔逸轻轻拽了拽链子,发现许然似乎很紧张。
许然小小声回答道“:许然,有点,害怕。”随即又贴得更紧。
孔逸以为许然是怕高,安抚般地揉了揉许然的脑袋,“没事的。”
蒋斯年听到电梯“叮”的响起时,骚包地鞠了个躬,“欢迎我的老板。”他还没抬起头,视线刚好对上了孔逸脚边低眉顺眼的许然。
许然赶紧把视线移开,欲盖弥彰的在地面上乱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哟哟,我的老板这是从哪里牵来了一只漂亮的小狗?”蒋斯年嘴上这么说,视线却并没有在许然身上过多停留。事实上,这声夸奖完全是不走心的,许然的面容乱糟糟的,身上带着碘酒的瘢痕,看上去说不出的倒胃口。
“赵林东送来的c级货,给他做个检查,身上的东西全换了。”孔逸揪起许然的脑袋道,“:这是蒋先生。”
“蒋先生好。”许然亲了亲蒋斯年的鞋面,又退回到孔逸的脚边。
“c级货啊?...”蒋斯年挺意外的,孔逸怎么会玩这样低劣的货色,孔逸要什么样的狗没有,怎么会收下一个c级。“你可真够掉价的。”
孔逸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一边随手把链绳塞到许然嘴里让他叼着,一边和蒋斯年向前走去。
“赵林东怎么送这么个垃圾来?”
“早些年的一个小叛徒。”孔逸垂眸扫了眼缓慢爬行的许然,“不过看起来也没捞到什么好东西。”
蒋斯年怔了怔,这才仔细打量起许然来,“:这就是那个叫许什么的律师?”
孔逸停下脚步,命令道“和蒋先生说,你叫什么?谁取得?”
许然捧着链子,回答道,“母狗叫许然。是主人,取的名字。”答完又把链子放回嘴里叼着。
“你倒是也挺狠的。”蒋斯年评价道,“长得怎么说呢,也算好看吧,但挺普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己活该。”孔逸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挺有意思的,傻里傻气,随便养着玩玩。”
许然从进入医院大门就不停的发抖,消毒水的味道让许然恐惧。每次他闻到这个味道,要么是经历了生不如死的凌虐后,要么是身上要被加上一些让他痛苦的小玩意。
他被送到孔逸家的前一夜,身上外部穿的环,戴的东西被尽数取下。现在主人是想再给他带上这些东西吗?
许然像待宰的牛羊一样被四肢大开的牢牢拷在手术台上,眼睛不安地左右转动着。他想去寻找孔逸的身影,但脑袋也被锁的死死的,连摇头这样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在进门之前,许然显然是犹豫了,铁链在地上拖动的声音明显慢了下来。孔逸回过头没什么表情的扫了一眼,许然对上孔逸审视的目光,打了个寒颤。
蒋斯年笑道“:他倒是怕你。”
孔逸伸手将许然脖子上的牵引链解下随手丢到一边,看许然依赖地在自己手背上蹭来蹭去。孔逸把手指伸进许然的嘴里,去摸许然的尖牙,许然眉毛都笑弯了,轻轻用牙齿去磨蹭孔逸的指腹。
“别害怕,我在外面等你。”恩威并施,孔逸一向做得很好。
许然眨巴眨巴眼,用力点点头,主动爬上了手术台,把四肢展开方便操作。
医护人员像检查物件一样给许然做体检,严格地在记录本上评分。
一道道评级坐下来,护士的眉头有些轻微的皱起,光外在的评级,手术台上那只干瘦的狗已经算是个废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舌头因为舔弄过太多的鸡巴变得又肥又厚,臼齿缺少了四颗,从痕迹来看应该是被打掉的。单是阴茎上就有至少穿过六次环的痕迹,马眼上还留着个穿过环的洞。
扫描仪的红光照射的许然的身上,盯着显示屏的医生“啧”了一声,“他皮下植入的有东西。”
“是什么?”
“现在还看不出来是什么,但已经没信号了。”
知道许然身上有东西的时候,孔逸并没有过多惊讶,他早就料到了,“取出来看看是什么。”孔逸盯着监控画面命令道。
手术刀触碰到许然大腿内侧皮肤时,孔逸看到许然的眼睛绝望般地紧紧闭上。在皮肤被划开的那一刻,许然开始浑身颤抖,在手术台上挣扎,却被束缚得不能移动分毫。
医生只在许然大腿上开了一个小口,特制的钳口捅进伤口里挖寻着,许然痛的快要昏厥过去。
带着口枷,口腔无法闭合,口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给针麻药吧。”孔逸把平板放到茶几上又拿了起来。
蒋斯年颇有些意外,“这么娇气不太好吧?”
哪有做这种小手术就要打麻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点小特权。”孔逸眼睛都没抬,伸出手指把屏幕上的画面放大,饶有兴致地看着许然眼角的眼泪。
许然只觉得脑袋突然昏昏沉沉,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
孔逸回到病房,发现许然正瞪大双眼望着天花板无声的落泪。
听到声音,许然眼神空洞的侧过头,却在看到孔逸的一瞬间,眸子里被注满了神采。
“主人!”许然激动起来,想要翻身下床,但四肢还是被牢牢固定住,病床和锁链连接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许然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医用外科敷料覆盖住,特殊的材料既加快了伤口的愈合速度,又能保证伤口不会二次损伤。
孔逸把开关摁开,钳制住许然的链子自动脱落,随即又是“咚”地一声闷响。许然摔在地上,顾不得疼痛便快速爬到孔逸面前跪好,笑吟吟地又喊了一声“:主人。”
喊完便俯下身子,讨好地去舔孔逸的皮鞋,毛茸茸地脑袋蹭过孔逸脚踝,带来些微的痒意。
孔逸低下头,恰好能看见许然颈椎处的敷料,敷料下面的伤口里埋着一个定位器。如果许然这时候注意自己的身体的话,他会发现身上那些沉重的镣铐已经被全部取下来,只留了一个脖子上的被替换了的项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走回沙发上坐好,许然摇头晃脑地跟在后面爬,显然是很开心的样子,在孔逸的腿边绕来绕去。
孔逸问他“:高兴什么呢?”
许然依赖地蹭了蹭孔逸的裤腿,黏黏糊糊道“:见到主人...高兴...”
“你今天做手术很乖,”孔逸看着许然仰起来脸庞上的泪痕问“:想要什么奖励吗?”
“啊?”许然显然没想到这就会得到奖励,呆呆傻傻地发出一个疑问词。
小傻狗,孔逸忍不住笑了。
看到孔逸笑,许然更觉得开心,讨好地舔了舔孔逸的手指询问道“:可以喝主人的尿吗?”
许然的表情坦然又淫荡,还带着些因为讨要奖励而变得有些羞赫的样子,看得孔逸身下一紧。
许然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往孔逸裆部凑了凑,抬起脸认真道“:许然,很想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可以。”孔逸的声音微微有些干涩,许然听到后惊喜地“哈!”了一声。
许然的口舌被锻炼得很灵活,很轻松地就解开了孔逸的裤扣,隔着内裤轻轻亲了亲孔逸的性器后询问般地抬起头。
孔逸点点头,许然便迫不及待地用喉管含住孔逸的龟头。
孔逸感觉到自己的尿液似乎都没有怎么在许然口中逗留就被许然吞咽了下去。事实也是如此,孔逸收留下许然后,便表现得兴致缺缺,不怎么想玩弄他的样子。
他喜欢孔逸这个主人,孔逸很好,给他喝牛奶,给他毯子,还会经常摸他的脑袋。更重要的是,孔逸这里似乎没有那么多严苛的规矩和责罚。
尿液的最后一口,许然没有急着咽下去,而是在口舌之间含着回味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的吞下。
待到性器上残留的尿液被舔干净,许然伺候着孔逸穿好裤子,又乖乖的跪在孔逸身前,眉眼都笑得弯弯的。
孔逸拍了拍膝盖,许然瞪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才惊喜又试探着把下巴搁在孔逸膝盖上。幸福来得太突然,许然有些被冲昏了头脑,脸上浮现出略显痴傻的笑,后穴湿得快要夹不住按摩棒。
“这么喜欢我?”孔逸忍不住笑了。
“嗯!”许然很坚定的点点头,“喜欢您。”
不掺杂任何算计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孔逸,孔逸不知道怎么,突然有些犯恶心,许是他从来没见过许然这么“诚实”的模样,开口问道“你是一条好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有些懵,随即而来的是惶恐“:许然,许然不是...许然不聪明,长得不好看...还有...还有...”许然在记忆里搜寻着以往的客人对自己的评价,“许然当狗,不配。因为,不忠心...所以当狗。”这是谁对自己说的话来着?许然有些记不清了,断断续续地复述出来,把自己不灵光的脑子绕晕了。
“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忠心?”孔逸问道。
许然想了一会儿,摇摇头道“:许然很笨...不知道。”
“你背叛过我。”孔逸轻轻开了口,“可现在你不仅忘了我,连你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许然困惑地睁大眼睛,他不明白孔逸的话是什么意思,记忆深处似乎有几个破碎的剪影,但是离得太过遥远,看不清。许然迫切地想要捕捉到那些碎片,脑袋里便传来一阵针扎般地疼痛。
许然甩了甩头,那股疼痛没有减轻,便握起拳头狠狠地朝自己的头骨上锤。
孔逸见状连忙制止了他,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许然忍着不适想要挣开孔逸的手,却始终不敢,只能咬着牙回答“:痛...”
一遍遍的洗脑精神控制,一遍遍的电击还有各种药物喂下去,让许然的大脑自己形成了一个保护机制,本能的产生痛苦阻止再继续回想。
许然的脑袋往脖子里缩,身子越发蜷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重复“:0114是母狗,是贱货,天生就是给先生们玩的。0114就是个骚货,又脏又烂,只配吃先生们的鸡巴...”
平时许然说话磕磕绊绊,这段话却说的流利,显然是重复过很多遍刻在内心里的。许然的右手被孔逸钳制着,便不由自主地把左手大拇指放在嘴里含着,过了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放开许然的手,眼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几分心疼,不过许然没看到。
“对不起主人,许然不聪明...”语气内疚又难过,指头在地板上蹭来蹭去,眼眶里很快蓄满泪水,“:许然,真没用。”
自卑,瑟缩,惶恐无一时不在许然身上体现出来。他时时刻刻都在惊恐不安,时时刻刻都在为自己的“没用”而担惊受怕。想要讨好却害怕讨嫌,想要撒娇却害怕得到惩罚。他每个做出来的举动都是在心里,经过以前三年非人的日子所能快速简单评估出,他能承受结果的动作。
“摸一下你的项圈。”孔逸看着许然脖子道。
许然摸了一下,随后惊疑不定地又仔细摸了摸,“:啊?”
“已经是我的狗了,你身上的东西都换成我的了。”
项圈也没有像以前那样紧紧地束在脖子上让他呼吸都不能顺畅,而是松松垮垮的扣着,更像是一种宣示主权的装饰。
许然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沉重的锁链也没了,只有手腕脚腕处留下紫红的痕迹。
“啊?”许然抬了抬手,又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懵懂地看向孔逸,把双手并在一起朝孔逸递过去。
“又干什么?”
许然疑惑道“:锁着?”他也被两个手腕束缚在一起然后被吊起来或者是在地上拖行,他以为孔逸准备玩他了,因此许然的眉眼都带着稍稍地雀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吊起来用鞭子抽,用小刀划破皮肤或者是单纯的拳打脚踢都可以。虽然会很痛,但许然觉得自己就应该被这样对待,甚至还有些期待,因为如果孔逸开心了,或许还会奖励他些什么。
“不锁。”孔逸说完,许然眼里闪过几分失望,不过很快又消失不见,手还是一下一下摸着脖子上的项圈。
摸着摸着又开始傻愣愣地笑,还没等孔逸说什么,房门便被敲响了。
蒋斯年吊儿郎当地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寸头的高大男人。
孔逸抬头看了一眼,笑问“:又来看蒋斯年?”
男人点点头,倒也没有过多的话,把门带上之后安静地立在门边,仿佛不存在一般。
许然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凶,怯怯地往孔逸脚边缩了缩,又悄悄抬起头。许然不知道的是,那个男人竟然在看他。看清许然的脸后,男人心里有几分疑惑,挪开视线瞟了一眼蒋斯年,又继续靠在门边当门神。
“周越文那边有大动作。”蒋斯年递给孔逸几张打印纸和照片,“估计是按耐不住了。”
孔逸垂眸看了许然,许然正在扣自己肚子上的敷料,很是专注。
蒋斯年“嘶”了一声,“哎!谁让你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吓了一跳,浑身一抖,怯怯地看向孔逸,把手掌向上平伸了出去。
孔逸见他那副将哭未哭的样子起了兴趣,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漆黑的戒尺。“叼好,去门口跪着。”
许然含着戒尺往门外爬,路过靠在门边的男人时,把戒尺吐回地上请求道“:麻烦,麻烦先生让一下。”
男人让开并且好心地把门帮许然打开,在关门的前一刻看见许然叼着板子在门口端正跪好。
就是这个人,男人的眉头皱起来,三年前,他在周越文的会所里见过这个人。那个时候他带着嘴笼浑身是伤地被拖进来强迫跪好,但眼神仍是清明狠毒的,桀骜不驯地看着屋里的人,冷哼了一声。
“挺烈的。”
“长得一般。”不知道是谁评价道。
那时候男人并没有过多注意,后续男人的惨叫声呻吟声也不过是这场谈话的背景音乐,没有谁去关注声音什么时候停了,人被架起来准备拖出去。
周越文坐在主位上不屑地笑道“:就这么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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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斯年笑了一声道“:不打扰你们了,我和程渡先走了。”
孔逸回到屋里拍了拍腿侧,许然便贴上来,用脑袋拱孔逸的手。口中叼着的戒尺被孔逸取了出来,问道“:你自己说,打几下?”
许然的眸子里马上蓄上水汽,回答道“:主人想打几下,就,就打几下。”
“自己打。你觉得可以了就可以了。”
许然更害怕了,自己觉得可以,还不如有一个定量的标准打下来。但孔逸已经下了命令,许然只能举起戒尺朝自己的另一只手招呼。
“啪!”地一声下去,手心立马红肿了一片。
孔逸点点头称赞道“:不错。”
许然的眼泪已经渗出来,听到孔逸的夸奖竟然笑了,下一次更加用力。许然的身体颤了颤,缓了几口气才堪堪抬起头用泪光点点的眸子看着孔逸。
再夸我一下吧,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没有再开口,而是带点笑意地示意许然继续。
不知道几板子下去,许然的左手已经高肿起来,紫红的瘀血遍布整个手掌,就连简单蜷蜷手指这样动作,许然都做不出来了。
“换一只手。”孔逸吩咐道。
许然点点头,随意蹭了蹭额头上渗出的冷汗,试图用左手拿起戒尺。可就算是忍着疼痛堪堪拿起来了,不灵活的手指握不住戒尺,力道也失了很多。
“呃。”许然咬着牙攥紧了戒尺,连续快速的抽了自己的右手十多下才敢稍稍喘口气。可右手还是没有达到许然想要的效果。
“主人...”许然吸了吸鼻子,乞求道“:主人,帮帮许然。”
孔逸瞥了瞥许然渗着血的手点点头,“就到这儿吧。”
许然暗暗松了一口气,感激地跪在孔逸脚边磕头。趴下的时候,许然丝毫不迟疑地将红肿的双手摁在地上,姿势依旧规矩标准,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样。
如果他的背脊没有轻轻颤抖一下的话。
然后下一秒,孔逸的脚踩上了许然的右手。许然这才反应过来,孔逸其实是不满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许然的手背被鞋底碾得渗了血,几乎全部都变成紫色后,孔逸的脚才移开,搭上了许然的肩膀。
许然捧住孔逸的脚,伸出舌头将手工定制的鞋底仔仔细细地舔了个遍,才抬起头虚弱地笑了笑,怀里却仍然抱着孔逸的脚,看起来十分可笑。
孔逸将许然一脚踹开,然后出了房间。
许然的两只手都被磨破了,没有链子的牵引让他心里空落落地,生怕跟丢了孔逸。等再回到车边上的时候,不少小小的沙石嵌进手掌里。许然悄悄从血肉模糊的手掌里抠出了颗比较大的石子,狗爪子好像已经没有知觉了,变得脏兮兮地。配上他杂乱的头发,看上去真和没人要的野狗没什么区别。
从后备箱里跳出来,爬上草地,爬到门口的木制平台,直到进门的那一刻,许然在门口踌躇着停住了。
“怎么了?”孔逸转过身问道。
许然把两只爪子伸出来举到面前,为难地回答道“:脏的。地板,干净。”
孔逸本就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这时候心里神奇地升起了一点愧疚的感觉,柔声道“:先进来吧。”
许然得到允许,欢欢喜喜地跪在地上用嘴伺候好孔逸换拖鞋,脏脏的爪子驯顺地背在身后。
“去茶几旁边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拎着一个简易的医药包走回沙发上坐好,“爪子伸出来。”
许然把满是伤口的手掌举过头顶平伸出去,孔逸先是把沙石都慢慢挑出来,又蘸了两个酒精棉球轻柔又仔细地给许然消毒。还没等药膏擦上去,孔逸突然听到一声啜泣。
许然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有两滴甚至砸到了孔逸的脚上。许然见状,又伸出舌头将孔逸脚背上的眼泪舔干净,抽噎着给孔逸道歉。
“好了,不要哭了。”孔逸声音轻柔地安慰道,“今天是我不好。”
许然狠狠地摇摇头,“您最好了。”
“是吗?”
许然的眼泪还挂着睫毛上,通红的眼睛像只乖巧的兔子,哽咽道“:您,您对许然,好。”
“可也是我弄伤的啊。”
“是,主人赏的,”许然抽噎了一下,“许然喜欢。”
许然把药膏仔细地涂好,收拾好东西对许然说“:爪子没好之前站起来走路吧。你应该会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走起路来屁股也是一晃一晃地露出按摩棒的尾端,带着股天然的骚劲儿,再也没有从前步调从容洒脱的样子。
这副样子倒是比跪在地上更勾人,趴在地上的只算是狗。但站起来就不一样了,站起来的许然就是最下等的男妓,最劣质的婊子。
孔逸抬起了手。
“呃,主人。”许然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他后穴里那根按摩棒被抽了出来。
空气灌注进去,痒痒的,带来一阵空荡荡的感觉。穴口收缩了一下,还没等许然反应过来,后穴又被狠狠填满了。
孔逸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顶,弄得许然喉咙里咿咿呀呀地喘息,眉眼都染上情欲,欲求不满地任由孔逸征伐。
“主人,操死...小狗了”许然控制不住地高潮了,但贞操锁却牢牢地锁住鸡巴,笼身将不能勃起的柱身束缚地生疼。许然仰起头,嗯嗯啊啊地叫着,肿胀的双手徒劳地摁在桌子上,抓也抓不住什么东西。
孔逸将许然翻过来,两个人变成面对面的姿势。许然显然是情动极了,眼神都变得有些模糊,拉着丝般地粘稠。
“你被谁操都是这样吗?”孔逸俯下身去,腰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他咬着许然的耳朵边又问了一句“:你被谁操都是这样吗?”
许然朦胧了一瞬,他忽然觉得好像以前有什么人也这样趴在他的耳朵边,那个人用牙齿轻轻研磨他的耳垂,小声地说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只是一瞬间,因为孔逸腰部猛地一挺顶到了许然的骚心,许然浪叫了一声,后穴紧了紧,孔逸被夹得低喘了一声。
“骚货。”孔逸把手指捅进许然的嘴里搅和,津液被拉成长长的丝线。
许然用口交的技巧舔舐孔逸的手指,得到两个耳光之后茫然地收回了舌头,感受孔逸的手在他的舌头上搅来搅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许然已经被完全操开了,身体都变得潮红,身下洒落着不少渗出来的精液。许然的鸡巴还被牢牢锁着得不到释放,变得又红又紫地缩在笼子里,看起来可怜极了。
孔逸将鸡巴扒出来,许然的穴口发出“啵”地一声,像是恋恋不舍一般地挽留。
“呃...啊...”许然的手虚虚地抓了抓,立刻跪在孔逸身前,用嘴巴将孔逸的鸡巴舔干净。他上面那张嘴巴卖力工作的时候,下面那张嘴里缓缓淌出刚刚孔逸射进去的精液,腿间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
不用孔逸吩咐,许然将地板上的精液舔干净。他本想爬去浴室的,又想起来孔逸让他这两天站着,只得摇摇晃晃地往浴室走。
把管子插进后面之前,许然把不灵活的手指伸进后穴,将里面剩余的,孔逸的精液全部抠挖出来悄悄吞掉,才心满意足地插上管子。
主人的东西,好吃。这是不合规矩的,因为精液本应该是主人赏赐,自己才能吃下去的。但是孔逸不会知道,他想不到许然会那么馋他的精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然回到墙角,卧趴在毯子上开始发呆。他不怎么进行思考,以前在地下区的时候,先生们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没有先生叫他的时候,他就自己默默跪着发呆,等待有人过来玩他。
不过今天的许然趴在毯子上倒是在思考,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孔逸。他头一次心里那么满足踏实,抚摸着项圈的皮面,他意识到自己有了主人,意识到自己有了个“家”。
不管想到几次,都是会让许然一想到就会悄悄笑起来的事情,孔逸给他上药,还上了两次。
孔逸走出来便看见许然趴在那傻乐,还伸出那两只爪子在空中摇来摇去。
孔逸站在二楼的栏杆处看了一会儿许然,似乎是被许然那副天真无忧的开心样子所感染,嘴角自然而然的勾起来。
“叮——铃铃铃”吵闹的铃声响起来,把孔逸的思绪扯回了现实。
“你在家吗?我来找你。”来电的人声音闷闷的,显然是受了什么不快。
孔逸心下了然问道“:因为什么吵架了?”
那边的人冷哼了一声挂了电话,没过多久,跑车发出的高频噪音在孔逸的房子前变成刺耳的刹车声停住。许然吓了一跳,把脑袋抬起来茫然地四处望望,又重新趴了下去。
可他还没趴安稳,门铃又响了起来,他正踌躇着要不要喊孔逸的时候,孔逸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给他开门。”
门开了,楚洛川却没看到人,一低头,一个赤裸的小奴隶正跪在门口低眉顺眼地等着给他换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楚洛川看不到小奴隶的脸,心里震惊孔逸什么时候会把这种玩意儿领回家。
孔逸端着两杯热茶从房里走出来,还没想好怎么和楚洛川说这个事情,就听到楚洛川突然拔高的声音。
“他妈的怎么是你啊!”
“操!孔逸!你给老子说清楚!孔逸!孔逸!”
孔逸把杯子放下,慢悠悠地走到玄关处“:你别吓着他。”
许然见孔逸来了,赶紧躲到孔逸身后,伸出半个脑袋怯生生地打量着楚洛川。
他刚给来客换了一只拖鞋,还没等另一只鞋子脱下来却被狠狠地推了一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客人便囔囔开了。许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惹了祸,茫然地应对着楚洛川的质问。
孔逸看着楚洛川一只脚皮鞋一只脚拖鞋的样子觉得好笑到不行,但迫于不能让楚洛川本就不那么美丽的心情变得更糟,只能忍着笑道“:先让他帮你把鞋换好,进来再说。”
楚洛川强做自然地看着许然赤裸的身体,眼睛却怎么也不敢往许然的下身看,他这边羞得不行。许然倒是又重新跪倒楚洛川脚边轻声道“:先生,麻烦您,您抬一下脚。”
楚洛川连忙踢掉鞋子自己换上,逃一般地跑到沙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吗你?平时这些你看得也不少啊。”
楚洛川端起杯子想喝口水平复一下,猝不及防又被烫了舌头。
“操!”楚洛川愤愤地放下了杯子,自己去冰箱里掏了瓶冰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被赵林东玩傻了,现在送回来了。”
许然跪在孔逸脚边,脑袋歪了歪,试图理解他们两个的话。
楚洛川挪开眼睛,“:你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
许然缩了缩脖子,不知道哪里惹到了这个人,觉得他,好凶。
楚洛川也终于看出了古怪,不可置信地问道“:他是不是,他是不是被...?”
孔逸没有直接回答,拍了拍许然的脑袋“:和楚先生说,你是谁?”
“我是,我是许然。是主人的狗...”然后许然抬起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炫耀一般道“:许然,是主人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真傻了,原来是连自己也不记得了。当年他算计孔家,赚的盆满钵满一走了之,留下一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楚洛川恨他恨得牙痒痒,现在他倒又回到孔家了。
楚洛川坐回沙发里嘲讽道“:那你身价还挺贵的,少说也值个把亿了吧?”
“啊...”许然想要理解楚洛川的话,谨慎答道“许然都是主人的。”
楚洛川嗤笑一声,慢慢喝了一口茶,陷入了沉默。
孔逸也抿了一口茶,这次泡的是雪尖,芳香沁脾,苦而不涩。
“那些事,过去就过去了。孔林东也快走到头了。”
楚洛川忽然想笑,他想,这就是因果报应。他想过要替孔逸把许然抓回来,可惜当年股东大会过会,许然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再也寻不得踪迹。
孔逸那时候知道后也没说什么,许然是个聪明人,找不到他,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那就这么养着他?”
“就这样吧。”孔逸摸了摸许然的脑袋,把手指伸到许然的嘴里漫不经心地玩弄着他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洛川别过眼去不看了,他见多了这样的场景,但那个人换成许然的时候,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以前许然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样子。换句话说,他不习惯。
许然的屁股已经摇晃起来,满脸春意,显然是又发情了,大腿根部开始蹭来蹭去,活像一只母狗。
“又开始发骚了?”
“嗯...”许然舔着孔逸的手指,孔逸故意把手抬高,引得许然也不得不迫切仰起脑袋。“许然...发骚了,是只....又烂又贱的...骚母狗...”
孔逸抬手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许然脑袋都被打偏了过去,耳边嗡鸣作响。“还有客人在,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许然跪在孔逸脚边不停磕头,一下一下撞的地板咚咚咚地响,“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求您原谅我...”
“你还是...”楚洛川有些为难的开口,“我觉得...怎么说呢...”
孔逸笑了笑,踹了一脚许然,“楚先生替你求情了,还不谢谢他。”
许然连忙爬到楚洛川脚边去亲吻楚洛川的鞋面,“:谢谢楚先生,谢谢您...”
“我操!”楚洛川触电一般地跳到沙发上,“快快快,快让他回你那边儿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没得到孔逸的命令,只能呆在原地等着楚洛川下来,他才能完成“感谢”这个动作。楚洛川在沙发上不肯下来,孔逸无奈地让许然先回来。
“要是让楚洛城知道了我恐怕得死。”
孔逸对他那个便宜弟弟没什么好评价的,疯狗一个,“就这也至于?”
“至于。”楚洛川话音刚落,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哥,”那边的声音像寖在冰水里,“你在哪?”
“别管了,我一会儿就回去。”
楚洛城的声音急躁起来“哥,你不要骗我。我只等你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
楚洛川直接挂了电话,孔逸笑问“:这就走了?”
从这儿回家去也差不多是一个小时的时间,楚洛川犹豫了一下,“再坐会儿吧。”他和楚洛城赌气跑出来,楚洛城让他一个小时回去他就要一个小时回去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过了半个小时楚洛川才起身离开,临走之前眼神复杂地看着跪在门口的许然道“:你,好之为之吧。这次就别再背叛孔逸了。”
孔逸没说话,许然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傻了吧唧的点点头眼睛笑得弯弯的“不背叛!”,然后道“:楚先生再见。”
桌上的茶压根没怎么动过,孔逸倒了一小杯给许然,“尝尝看。”
许然把杯子放到地上准备用舌头去舔,小小的杯子左摇右晃要倒不倒的。
“味道怎么样?”
许然咂咂嘴,“好喝...香香的。”
“嗯。”孔逸把剩下的茶水都倒进许然的水盆里,“确实是好茶,楚洛川不是个会品茶的人。”
许然舔得盆底啪嗒啪嗒响才停下来,朝孔逸露出一个傻里傻气的笑脸,“谢谢您,好喝...”一小点剩茶而已,能让他这么开心。
“和尿相比更想喝哪个?”
“啊...”许然仔细回味了一下两种东西的味道,坚定地答道“:主人的尿液,好喝。”
但是今天喝的这个也很好喝,许然为难了一下,还是决说出来“:这个,许然...也喜欢。”
“看来你的味觉还没有失灵嘛。”孔逸顿了顿,“:你以前喜欢喝这个品种,连味道都能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听不懂了,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嘴巴朝孔逸的裤裆凑过去。主人是这个意思吗?
孔逸看着许然谄笑着用牙齿解开裤口,然后唇舌把性器全部含进去。许然一脸坦然享受,期待很明显地表现出来,静候着腥臊液体的涌入。
他实在是太下贱了,完完全全把自己当成了条狗。
液体全部下肚之后,许然喘气带着一股子骚味儿温顺地笑着“:还是主人的尿好喝。”
孔逸反应过来,许然是在哄自己吗?
晚上许然还是悄悄趴在孔逸的房门前睡觉。孔逸一开门就看见一大只狗把脸埋在毯子里,手背在身后,睡得无比香甜,连开门声竟然都没能吵醒他。
于此同时,楚洛川的家里是另外一种氛围。
楚洛城满脸泪水的跪在楚洛川脚下,伸出舌头想要舔一舔楚洛川的脚踝。楚洛川“啧”了一声,挪开了脚。楚洛城便不动了,红肿着眼睛在一旁小声哀求“:哥,求你了。”
他的衣衫早就已经被鞭子抽烂了,露出瘢痕的后背,可以看出来并不全是鞭痕,还有一大片烧伤的疤。
楚洛川听到他弟弟细微的啜泣声,终于从游戏机里把注意力转移出来。
“别哭了。”楚洛川嫌烦。
楚洛城果然收了声音,眼泪无声的从脸颊上往下滚。那张狠戾的,阴郁的脸就算哭也让人觉得胆寒,可楚洛城似乎是太难过了,竟透露出了几分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洛城抬手抹了一把眼泪,袖口里隐约露出满是伤痕的小臂。
他哥哥不爱他,一点儿也不。
第二天早上孔逸再打开房门的时候,毯子已经回到了客厅的角落里,只剩许然跪在门口。
“什么时候呆在这儿的?”
许然很明显不是个擅长撒谎的人,他眼睛左右乱转了好几圈,支支吾吾道“:醒了,就跪在这儿的。”
孔逸的眼睛眯了眯,“:你昨晚上睡在客厅吗?”
许然心里一惊,避重就轻地回答“:嗯...毯子上...”他强做镇定,只是浑身抖得厉害,显然是害怕被发现的。马上,许然突然像上不过来气一样开始喘,气管里发出嗬嗤嗬嗤的声音。
原来这就是许然说谎时候的样子,看来因为说谎吃过不少苦头,不然不会形成今天的反应。
还没等孔逸说话,许然就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主人...许然...不,母狗昨晚,睡在了这里...”撒谎是大忌,许然不知道自己会受到什么惩罚。
舌头是万万不敢主动去碰主人的性器了,许然徒劳地用血痕斑斑的手去抽自己的耳光。
孔逸蹲下身子,伸出手安慰般地帮许然顺气,语气轻柔道“:第一次撒谎就饶了你,再有下次,我就会把你丢掉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算得上犯错吗?平心而论,孔逸觉得许然并不算犯错,他只是想离自己的主人近一点而已。孔逸低下头,看见许然锁在笼子里的鸡巴竟然吐出了一口粘稠的精液。
许然的脸一瞬间变得死白,他用爪子挡住,慌乱的求饶“不敢了!不敢了!母狗不敢了...”许然咽了咽口水,“不要,不要丢了,不要丢了母狗!”
“好啊,”孔逸站起来,“灌800ml然后等我回来,记得把浣肠液旁边那个蓝色的药剂兑进去。”
许然悄悄舒了口气,八百毫升来说对他不算什么,但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孔逸拿来链子把许然拴在厕所的水管上,许然刚被拴住的时候还有些怔愣,傻傻地摸了摸收的紧紧的链子。铁链的长度让许然只能挺直跪着,连站起来趴下的长度都不够。
冰蓝色的液体混进去,许然晃了晃袋子对孔逸笑笑“:主人,许然...母狗尽量让表情不要太难看。”
孔逸却没有打算看他表演的意思,把门一关就出去了。
冰凉的液体涌入肠道,不一会儿,干瘪小腹就鼓起来,许然挪了挪膝盖,安静地等待不适感的到来。
疼,没有什么别的感觉,就是疼。
他终于知道蓝色液体的用处了,现在他的小腹像是塞进去了一坨冰块一样,却又像是塞进去了一个炭盆,说不上是冷还是热。
许然想蜷起来,可链子却把他牢牢束缚着,别说蜷下去,连背想稍微驼一驼都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许然忍不住抽泣了一声,“主人...”
许然垂下眼帘,双手自然地背到身后去,直挺挺地忍受着折磨。
不知道过了多久,孔逸开门走了进来。
“张嘴。”
许然张开嘴巴,孔逸把性器捅了进去。
淡黄的液体流进嘴里,咽下去,性器舔干净。孔逸没说话也没理他,又带上门出去了。
“啊...”许然小声呜咽了一下,倒不是因为身体上的折磨,是孔逸都没有多看他一眼。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是什么感觉?许然想不明白,当一个便器的话也没什么不好,总归是有主人的。
只是小腹实在难受,后穴里的肛塞仅仅只是个小塞子,一点抚慰的作用也起不到。
孔逸再推门进来的时候,只看见许然热得发红的身体别扭地在瓷砖墙面上贴着,两个奶子还不知羞耻地在冰冷的瓷砖上蹭来蹭去。可许然的样子分明是冷的,身体哆哆嗦嗦地,牙齿也在轻轻打颤。
孔逸的目光沉了沉,他本以为早就该起效了,可许然长期用药产生的抗药性让他现在才开始发情。
“呼...好热...呃....”许然目光涣散地用脸贴着墙,明明燥热得不行,身体却打着摆子,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来,像是渴望舔到什么东西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都进来好一会儿了,许然才发现他,迫切地想要向前,又被锁链锁在原地。许然此刻脑子一点儿也不清醒,只想靠近孔逸,一下一下地扯着锁链,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废了半天劲也没移动分毫,许然愣了愣,嘴巴一瘪,竟抽泣起来。明明那么近,怎么就够不到呢?“主人...呼...主人...”许然伸出手,手指空中徒劳地乱抓,脸色都憋得发红。
“想排出来吗?”
许然什么也没听清,面色潮红地胡乱点头。链子从管道上一松开,叮铃咣当地掉在地上又被拖动。许然扑在许然面前,哆哆嗦嗦地撅起屁股小声呢喃道“主人...热...”
隆起的小腹像个小皮球一样,孔逸坏心思地用脚尖踢了踢。许然下意识地把小腹迎上去,睫毛微微颤抖着,等待着孔逸猛地踩一脚或者是怎样虐待他的腹部。
几脚下去,许然的腹部已经青紫交加,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每次孔逸把许然踹翻在地,许然都是很快调整好姿势,甚至还能挤出笑容来,“谢谢主人...”
不过很快他就连笑都挤不出来了,小腹痛得快要裂开,几声呼之欲出的惨叫被堪堪压在喉咙里。许然有错觉自己都能听到体内液体流淌的声音,他模糊地想到了一下子炸开的气球,但什么是气球呢?为什么会想到这样的画面。
后穴里的塞子被拔了出来,孔逸又是狠狠地一脚,肮脏的液体一下子涌了出来流的满地都是。许然已经跪不起来了,趴在液体里一下一下地喘着粗气。
他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污秽的液体不仅沾到了脸上,就连头发上都寖了不少。孔逸没等太久,许然支着颤抖的手臂摇摇晃晃地跪好,勉强地笑了笑“先生...”,许然注意到孔逸的鞋子上被迸溅到了几滴液体,便凑上前去。
“母狗,母狗舔干净...母狗给先生舔干净...”
他不说自己是许然,也不管孔逸叫主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舔完就痴痴地笑了起来,孔逸发现许然看着地上混着各种液体的浣肠液竟吞了吞口水。
也是,今天的许然还没有进过食水。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很需要孔逸的狠狠操干,才能填满他后穴的瘙痒。
“母狗很好操的...先生...”许然带着满身污浊开始卖弄自己,指甲难耐地抓挠胸口。“操一操母狗...骚穴,骚穴想吃先生的鸡巴...”
他很脏,孔逸并不想碰他。
许然难以忍受蚀骨的痒意,背蜷起来又展开,每一个动作都能显示出许然的渴求。许然的手指想伸到后面狠狠地插那个糜烂的洞口,却又生生忍住,把手举起来含糊不清地乞求道“锁....锁住”
性器挤在小小的笼子里憋得发紫,尖端一点一点地渗出淫液,许然的眼泪流出来喃喃道“要坏掉了,要坏掉了。”
想要,想要被狠狠地操干,想要吞下混合着汗泥的精液。许然想被抽耳光,被尿液唾液掩埋,像无数次,习以为常的那样被拴在厕所便池旁边享受着不计其数的奸淫。
孔逸突然有些走神的想,这是许然吗?
在冷水冲洗的刺激下,许然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但也不像只失态的淫兽般了,倒像只湿答答的落水狗一样蜷在墙角里打哆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然就这么缩在墙角里,等孔逸出去了,关门的声音才让许然抬了抬头。
许然木然地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马桶和墙壁之间的空地上。许然心里点点头,就是这里了。
孔逸端着食盆再进来就看见许然蜷缩在马桶旁边对他展露了一个温和的微笑,“先生要使用肉便器0114吗?”
孔逸愣了愣,把食盆放在旁边,没想到许然摇了摇头,“谢谢先生,但,0114现在不能进食。”
“......又不认得我了?”
许然恭敬又诚实地回答道,“对不起,先生,0114的脑子不太好。但...但0114觉得好像见过您。先生使用过,使用过0114吗?”
孔逸知道这是药剂的后遗症,估计要到明晚许然才能恢复正常。在这段时间里,许然的记忆会产生很大的混乱,他会时而觉得自己是主人的狗许然也会时而认为自己是厕所里的0114。
“没关系的。”孔逸知道许然今天已经很累了,蹲下身子拍了拍许然的头,“我和负责人说过了,他允许你现在吃点东西。”
“谢谢您先生,”许然亲吻了孔逸的鞋面,“您真是个好人。”他的肚子早就已经饿得不行了,狼吞虎咽的把盆里的糊糊舔得一干二净后,满意地打了个小小的饱嗝。
许然摇了摇屁股,“您想用前面的洞还是后面的骚穴,0114两个洞都可以用的。淋尿也可以的,一会儿0114会把地板舔干净。”
“先生要使用0114吗?”许然温和地笑着。
孔逸用指腹轻轻摩挲着许然的脸,许然清透的眼睛里透着不解,没一会儿眼神却突然变得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这么看着我?”许然的眼睛像蒙了一层雾,眼神哀哀地透着迷茫,“孔逸?”
孔逸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许然没有得到答复,脑内一阵一阵的刺痛让他开始发晕耳鸣,忍不住干呕起来。他注意到自己浑身赤裸还跪在地上,明明是很奇怪的,他却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孔逸的眼神冷了下来,声音没什么感情地问“:你记得你是谁了?”
许然头疼得快要裂开,根本听不进去孔逸在说什么,孔逸一开一合的嘴像有重影一般。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说!”
许然痛苦地干呕着,一阵一阵地耳鸣让他头晕目眩,“你在说什么啊...”脑中的疼痛越来越剧烈,许然用力捶打着自己的头颅,“好痛...”
“你是谁?”
“我是...我是0114...”
“我是许然。”
“你为什么背叛我!”
“一条不忠诚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打我,别打我了。”
“许然,是您给狗奴取得名字吗?”
......
许然看着面前的恋人,心里没由来地感到一股恐惧,竟仓皇地往后缩了缩。四肢也开始抽筋,浑身发抖打冷战。
孔逸的表情忽然柔和了下来,俯下身子把许然抱起来,一直抱到卧室的床上,替他盖好被子甚至还端了杯混了安眠药的水喂许然喝下去。
“你病糊涂了?嗯?睡一觉就好了。”孔逸像以前那样吻了吻许然的侧脸,温柔得不像话。
许然一直是觉得异样却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的状态,老老实实地由着孔逸摆布。
“可我好难受...到底怎么了...”药效上来了,许然的眼睛微微阖上,强撑着和许然说话,他脑袋昏昏沉沉的,说不上是疼还是晕。
孔逸没想到自己做这些照顾许然的事情还是那么熟练,他甚至还会记得许然睡觉的时候习惯在小腿下垫一块小枕头。
.........
孔逸发现许然还没有醒,脸缩了一半藏在被子里,睡得很沉。孔逸伸手剥开许然额前凌乱的碎发,探了探他的体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点热。
孔逸沉默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处理自己复杂的心情,不知道怎么处理,许然。
他可以把许然当成一条狗去养,这也是最好的处理办法,等厌烦了厌倦了可以送进三区打一针安乐解决,或者就这么一直当宠物养在家里。
可许然能记起来他是一个人,孔逸就没有办法把许然真正的当成一条狗。尽管他现在被打碎了,记忆封闭了,但还是有一部分“许然”会时不时冒出来提醒他,缩在被子里那条狗,是个人。
孔逸自知自己不是个君子,更别论宅心仁厚之类的。他想把许然慢慢养好,把他的意识找回来,把想问得都问清楚,然后再把许然亲手打碎。
如果那个时候还有心情去谈论他们之间的爱啊恨啊的纠葛的话,那就再说吧。
许然这一觉睡到中午才悠悠醒转,察觉到身下柔软的触感和陌生的环境时,许然一个激灵爬了起来。
他只记得自己惹了孔逸生气,挨了些算不得什么都惩罚,然后...然后就记不清了。一些细碎的画面闪过,主人抱住他,喂他喝水,但想细看,却怎么也捕捉不住。
许然几乎是摔下的床,他不习惯睡在床上,他不配。能上床的时候,要么是手术台要么是刑床,毕竟他的品级,伺候客人都在露天场所或者肮脏的厕所里。
他在地下区的最后半年是在赌场厕所的便池旁渡过的,他被一条细长的链子拴着,屁股被固定住,每天无数人在他嘴里撒尿,有些讲究的人都嫌他脏,只有赌的倾家荡产的穷鬼才会在他的后穴里将就将就,灌一泡精液进去。
每天带着腥臊味睡不到五个小时就会被电击唤醒,然后被守卫牵去清理排泄受罚后又拴回便池旁。伺候客人,进食,睡觉,清理,一天天周而复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要使用0114吗?”下一个人进来,朝许然吐了一口唾沫。许然顺从地趴下去把唾沫舔干净,挨了几个重重的耳光。
“哈,”许然微笑道“谢谢先生。”
他被训得很好,像每个被拴在便池旁的人形便器一样不起眼又麻木。从赌场里被牵出来的时候是个中午,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天上晒得许然的后背烫烫的。
许久未见太阳的许然抬起头想看得真切些,被强光刺激的流下眼泪。
守卫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磨蹭什么?”
许然指了指天上“太阳,”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痛。”得到的自然是一声嗤笑和几鞭子的驱赶,柏油道路将许然的手肘膝盖都烫掉了一层皮。
安德烈好言好语的同他说,有人要送他去过好日子,所以得再好好再改造改造。许然听得不太懂,他脑袋愈发笨了,懵懵懂懂地被扎了几针还傻兮兮地对着护士笑。
“他好可爱。”护士对着安德烈道。
安德烈笑了笑,“勉强算得上吧。”
许然发现自己好像变得更怕痛了,平日惯例的戒鞭打在身上比以往痛出不知道多少倍,只一鞭都让他险些叫出声来。
又过了几天,安德烈满意地看着许然的痛感分析表。现在就算是对平常人的细微疼痛,在许然身上也能放大十倍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就是说,一个耳光都能让许然疼得脸颊快要裂开,面皮上却看不出什么大问题。
“这次可是要送你回你老相好那里去。”赵林东边轻挠许然下巴边说道,“好好表现。”
许然的下巴昂起来,他的身体敏感得让人惊讶,仅仅是挠下巴这样的小动作,都能让他感到全身发痒。
“要是你被退回来了,就打死你。”
许然哆嗦了一下,阴茎顶端吐出一口精液正可怜兮兮地往外缓缓流淌。安德烈嘲笑道“:吓成这样?”
许然慌忙地往后缩,想藏起来自己犯错的那根玩意儿,他怎么知道自己那根贱东西会突然泄出一口。以前未经允许实在忍不住射出来的惩罚在许然脑海里一遍遍的重演,许然慌忙的跪伏在地上磕头,却不敢求饶,只说是请先生惩罚。
他分明是怕到极点的,连手指都在颤抖,眼泪在眼眶滴溜溜的打了几转又溢出来砸到地上。
安德烈没罚他,把他送进箱子里的最后一句话是“:你哭的时候很好看,要多哭。”
“要多哭...”许然点点头,“0114记住了。”他还在窃喜于没有惩罚,感激涕零地摇着屁股笑。
许然离开之后,那个0114的号码重新处于没有货物的状态,等待下一个变成奴隶的人抽到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孔逸一把掀开窗帘,在墙角里找到哭得湿答答一团的许然。他现在还没完全恢复,精神上情绪波动会很大。孔逸怕刺激到他,温和地蹲下来一点点的哄诱。
许然哭的眼睛都肿了,一下一下地抽噎着。
“去吃东西好不好?有奖励。”
许然像条受惊的小狗一样瑟瑟地抬起头又缩回去,抱着自己的腿想把自己藏起来,“别,别打我。”
“好吧。”孔逸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了个小小的铁盒晃了晃,哄道“张嘴。”
许然看着孔逸从那个色彩斑斓的小铁盒里拿出一个小方块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颜色?”
许然的眼睛转了转,“黄色?”
“嗯,”孔逸把糖块塞进许然的嘴里,“回答正确,奖励你的。”
酸甜的柠檬味在嘴巴里散开,许然惊讶的感受着这股甜甜的味道,眼睛都瞪大了。孔逸笑着问道“:喜欢吗?”
“喜...喜欢。”甜味是能安抚人的,许然抽噎了一下,摇摇欲坠的情绪平复下来,惧意也少了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晃了晃铁盒,糖块碰撞发出响声,孔逸看着许然的细细品味糖块的样子笑道“:这里面还有很多种颜色的。”
“很多种...颜色?”许然小心翼翼地接话。
“嗯,”孔逸把许然抱起来“你表现好的话,会奖励给你的。”
许然很轻,抱起来就只是一具嶙峋的骨架。他紧张的绷住身体,孔逸垫了一垫他“紧张什么?”
“呃...”
许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诚实道“不,不知道。很...奇怪?”
孔逸的胸膛宽阔结实,许然一边谨慎地感受着孔逸的体温一边咂摸着糖水。布料摩擦着他的背部,许然动了动,刺激得下半身半挺起来,尖端一点一点地渗出淫液。
许然刚被放下来就摇着屁股凑到孔逸的裆下,被孔逸摁着脑袋推开了。
“不用你。”
许然指着干瘪的肚子眨了眨眼,吐出一个字“饿。”许然又凑上去,再次被推开了。
意思是不想用嘴吗?许然歪头想了想,转身把水光淋漓的肉洞扒开,鼻翼里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声,“想要...骚洞好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面吃或者下面吃都是一样的。
被捅进去的时候许然发出了一声小猫似的呻吟,他紧致潮湿的甬道被填满,这让他感受到了疼痛和巨大的满足,嘴里嗯嗯啊啊地淫叫起来。黄色的糖块掉到地上,许然连忙一把抓起又塞回嘴里含好。
孔逸有些走神的想,有那么好吃吗?
许然的双腿缠着孔逸的腰,一下一下地挺着嘴里不清不楚地一会儿喊着再深些一会儿又说着不要了。
孔逸看着许然淫乱失神的脸射进去,许然嘤咛了一声“:射...射进来了...谢谢,谢谢您。”
许然还没回过神,身下的笼子突然被打开了。无法全部勃起的鸡巴被挤得发紫的痛一直在折磨着他,笼子打开了却迟迟硬不起来。
“怎么硬不起来?”孔逸在许然耳边哼笑一声,“是不是坏了?”说完又把性器狠狠往前一顶,直顶许然的骚心。
嘴里的糖块吃完了,许然的眼神微微聚焦了一下,表情很明显地慌了,“坏了?”
孔逸没再管许然茫然地念叨,在甬道里操了个爽,又把沾着精液肠液的捅进许然的嘴里。性器拔出来的时候带出来一些精液,正挂在许然的屁股上。
许然急切地把孔逸的性器吞进去,喉咙放松又缩进,把孔逸的阴囊都含了进去。脸颊被涨的鼓鼓的,脸上的神情喜悦又渴望。
孔逸如他的愿,在许然的喉咙里射出来,他本以为许然会生理性地干呕,没想到许然只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孔逸感觉到许然的喉咙紧了紧,除此之外再没什么反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的表情很满足,跪趴在地上微微喘着气。
“主人...”许然的声音有些沙哑,“骚洞里的,也想吃。”
他似乎是想得不行的样子,讨好地去蹭孔逸的小腿。屁股上挂着的精液已经半干,孔逸这才知道许然刚才维持那个姿势的原因是不想浪费屁股上那点精液。
得到首肯之后,许然先是把屁股上的刮干净了,又把手指伸到后面去抠挖。
孔逸端着食盆把那只淫犬叫过来,里面放着些土豆泥和几块苹果。
许然笑呵呵地爬过来,眼睛黏在孔逸身上。既然他的主人不介意,他喜欢看着他的主人。安德烈曾经评价过许然是记吃不记打,稍微给点脸色就灿烂。
许然凑上去闻了闻露出疑惑的表情,又不确定地闻了一闻,然后吞了吞口水。他的小动作一点都不隐蔽,包括犹豫期待的表情都被孔逸收到眼底。
得到允许后,许然亲吻了孔逸的鞋子,然后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子叼了一块清甜的苹果。小块的苹果在许然口中翻来覆去好久才被堪堪挤碎。
“咬不动?”孔逸捏着许然的脸颊检查道。
许然点点头解释道“:许然的骚嘴里,都是软的。先生们说,说狗的牙齿要软的,才舒服。”
孔逸猜到了个大概,并不是牙真的是软的,是让他的牙齿使不上力,咬合力极差,稍微坚硬一点的东西都咬不烂。估摸着是许然哪次咬了人,牙齿才被改造了,反正他进食也只能吃糊状的东西,并不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吃,”许然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抿着嘴笑起来,“谢谢主人。”
一副很容易满足的小狗模样,吃饱喝足后就亦步亦趋地跟在孔逸身后,得到呵斥之后又默默地挪到纸箱边翻“玩具”。
“许然,”孔逸按了按眉心,“爪子没好之前站起来走路。”
“啊!”许然一下子把手藏到身后,忐忑地望着孔逸把手举起来,“许然,许然忘记了...”
“下次再忘了就罚。”
孔逸的语气并不严厉甚至还带着些许笑意,没有人这样提醒过许然,许然一时像被冲昏了头一样愣愣地小鸡啄米式点头。
温柔,许然想,没有谁会比主人对自己更好了。
对他语气好些,喂点东西,给些没什么成本的小恩小惠,似乎就得到许然的死心塌地了。
孔逸没什么感情地想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然被一根链子拴在大门口,像一只看门狗一样趴在廊前懒洋洋地瞧着草地。他的头发有了些光泽,但仍是乱糟糟的,前几天因为长得太长了,被孔逸拿剪刀随便剪短了。
他很喜欢晒太阳,能在廊前一趴就是一下午,然后昏昏地睡过去等孔逸回来。
孔逸回家总能看到许然欣喜地爬起来,又被锁链扯回原地,眼巴巴地瞧着自己笑。其实许然脖子上链子卡扣他自己也能解开,但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解开,甚至也没有想过。
许然不知道是,只要他擅自解开链子离开了孔逸的院子范围,后颈里的定位器会放出让他生不如死的电流能让他当场瘫在地上。
许然爬起来的时候他那根鸡巴垂在身下一摇一晃的,马眼里塞着的尿道棒露出一个顶端的阀门。
主人告诉他说要是不把马眼堵住,他会控制不住自己高潮射精,这样对他的身体很不好。许然觉得主人说的很对,是为他好,更何况,主人这是在询问自己的意见吗?
实际上孔逸知道许然一定会答应。
长期没有被尿道棒堵住的细长管道再次被撑开,棒身上的凸起颗粒许然疼得脸色苍白呜咽出声,本来孔逸应允的自由排泄也变成了一天两次。
孔逸问他是选以后只喝尿还是只喝水,许然想都没想就道“:主人的,尿。”
虽说如此,孔逸还是坏心思地允许如果除去每日必需的水分,许然实在渴的厉害可以去喝些马桶里的水。许然自然是感激涕零,主人让他选择,为他考虑,允许他出门晒太阳。
“想排泄吗?”孔逸摸了摸许然的脑袋,轻声问道。
“想!”许然汪汪叫了两声,孔逸解开链子打开阀门,看着许然爬到树下急切又期待地注视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吧。”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来,孔逸满意地点了点头,现在就算是打开了阀门没有自己的命令,许然也不敢尿出来。
准备进门的时候,许然低下头把楼梯上孔逸袜子团成的球叼着,跟在身后爬进了门。
“我真的很不想留着这个玩意儿。”孔逸很想把那个袜子团丢掉,奈何许然宝贝得很,就连睡觉的时候也是含在嘴里的。
听到孔逸要丢掉袜子,许然紧张起来,把袜子叼回自己的小窝里忐忑不安地瞧着孔逸,甚至还欲盖弥彰地用身体挡住。
孔逸被许然的可爱逗笑了,“留一双袜子有什么用?”
许然支吾了半天才小声道“有您的味道...想,想留着。”许然得寸进尺地产生了一个胆大包天的想法,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可以拥有这双孔逸穿过的袜子。
念头升起来又被自己吓了回去,一个被玩烂的肉玩具怎么可能会有自己的东西。他的一切都是先生们的,都是主人的。
许然纠结了许久,还是叼了出来放到面前,恋恋不舍地瞧着。
“好了好了,”孔逸摆摆手,“你的了。”
“啊?”许然没反应过来,还愣乎乎的,然后眉眼弯起来不住地道谢。
趁着许然转身不注意的时候孔逸一把揪住许然身上那个小小的拉环,带出一串长长的肛珠。孔逸拔得又狠又快,根本不给许然反应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啊啊!”许然猝不及防地惨叫起来,口中地袜子掉出来。许然瘫倒在地上,眼泪不由自主地渗出来。还不等他喘口气,后穴又被孔逸狠狠地捅开了。
孔逸大力抽插了几下,把身下人弄出猫叫一样的呻吟,然后尿了进去。
许然被热流刺激得眼睛翻白,口水直流,双腿不自然地抽搐起来。孔逸按着他的大腿,感受着许然大腿肌肉的颤动,“别漏了。”
“哈...”许然喘息着微微回过神来,他还没从那股颤栗中缓出来,眼睛仍失神地半睁着。
孔逸拔出来的时候,许然的后穴立刻收紧了,果真是一滴也没漏出来。几乎是肌肉记忆一般,都不用孔逸说命令,许然就挺着鼓起的小腹跪好把孔逸沾着尿液的鸡巴含进嘴里仔细清理。
收拾好后许然又笑起来,只要孔逸在,他总是笑着的,“谢谢主人。”
孔逸玩过不少的奴隶,但是像许然这么乖这么不娇气的还是头一个。他玩的都是奴隶中的精品,在三区或者地下区里,许然这种品级连看见他的资格都没有。或许是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许然很少撒娇,连求饶也几乎没有,被折腾得再惨也只是强撑着道歉。
许然的撒娇也显得很笨拙,他以前的用处也不需要撒娇,连说话的机会也很少。因此,许然的撒娇也只是摇着屁股蹭蹭孔逸,舔舔孔逸的手指之类的小动作,言语方面除了那些淫乱的话其余的一点儿也不会。
许然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早上喝了一次孔逸的晨尿,又苦又涩。晒了一天的太阳,水碗里的水早以告罄,许然这时候很需要补充水分。
“主人,许然,渴。”
孔逸扫了眼许然凸起的小腹把他带到了厕所。
许然趴在地板上把后穴里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排出来,又连忙俯下身子伸出殷红的舌头去一口一口地舔。尿液顺着地板往下水口流,许然有些着急地用手掌堵住下水口,舌头还不停地忙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许然把地上剩下的尿液舔干净,回味地咂咂嘴然后期待地看着孔逸。
到了每天许然最喜欢的环节:清洗。
许然早就习惯了刺骨凉水冲洗畜牲般的感觉,让他欢喜的是,孔逸会温柔的在他身上打满泡沫然后帮他冲掉。后穴也会得到孔逸手指的照顾,帮他把内壁洗得干干净净。
许然乖乖地跪在浴缸里像只大狗,等待着冷水的降临。
温热的水流冲在许然身上的时候,他恍惚了一下,迷茫地“啊?”了一声。
“天气变凉了,以后洗热水。”天气确实变凉了,但谁会管一个肉玩具的冷暖。孔逸露出一个莫测的微笑,轻轻拍了拍许然的脑袋“:闭眼睛。”
许然听话地闭上眼睛之后,孔逸的笑容便消失了。孔逸的表情淡漠,脑袋里不受控制地想到很多年前的一件小事:
“你给我洗头发。”许然躺在浴缸里,脑袋舒舒服服地靠在头枕上指挥着孔逸。“先在手里把泡泡搓好哦,要不很伤头发的。”
“你好娇气。”孔逸挤了两泵洗发液搓出细腻的泡沫才一点点往许然头上涂。
“嗯嗯——”许然眯着眼睛感受着孔逸按摩的力道,“娇气不也有你惯着。”
确实娇气得紧,孔逸不过是在床上折腾得他狠了些,许然就委委屈屈地掉了两滴泪捂在被子里不肯转过身,像个小媳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好,下次不弄在里面了。”孔逸把许然抱起来,“不气了好不好?”
那时候的许然放心大胆的在浴缸里睡着等着孔逸把他抱回去,孔逸眼睛暗了暗,那时候的许然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呃。”许然短促地哼了一声,孔逸才发现泡沫好像渗进了许然的眼睛。许然的左眼紧紧闭着缓解那股刺痛,他没敢睁开,缓解好之后恢复那副乖乖的表情。
许然的乳尖由于打过祛色素针,颜色粉红粉红的,妖媚又好看。前几天孔逸心情好,命人制了两个纯金的乳环,尺寸又比许然戴着的三区那个要大些。
他以“礼物”的名义把乳环送给许然,看许然欣喜地叼过去,忍着疼痛把孔洞越撑越大,然后漫不经心道“:你以前最喜欢金子了。”
许然的乳头被坠得又涨又疼,但他仍是开心的,听到孔逸的话不理解也愣愣点头,笑着回答“许然,喜欢。”
他不太能清楚到底喜不喜欢,但主人送给自己的,那必定是喜欢的。
孔逸捏了捏挂着金环的大樱桃,装作帮许然清洗的样子揉弄着肥大的乳头。许然脸上浮现出媚意,胸膛不由自主地往孔逸手里送了送,“奶头...呃...舒服...”
三角区的淫水流出来又融在水中消失不见,许然的狗鸡巴半硬地支起来。水管插进后穴,温热的水流让许然很不习惯,他觉得自己像是在被尿液浣肠一样。这个认知让他隐秘地升起来一点不明显的羞耻感,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被骚味腌透了,有些担心孔逸会嫌弃他臭臭的。
回想起来之前被孔逸踩到失禁时孔逸嫌弃的表情,许然心里抖了抖。要是孔逸在赌场的厕所里看到浑身都散发着浓浓腥臭味,满身满脸都是干涸的尿液和精斑的样子,会不会把主人恶心吐。
许然不敢继续想,缩了缩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可以睁眼睛了”孔逸换好水询问道“:你今天想试一下泡澡吗?”
“呃,泡...泡澡。”许然茫然地重复了一遍,恍然大悟道“洗澡,清洁,干净。”
许然眼睛微微亮着,他以为孔逸在考他,正为自己的回答等待夸奖。可现在不就是正在清理吗?许然又有些迷糊了。
傻得可爱。
泡在热水里的许然呆呆的,无措地划了划水就僵着不动了。
许然被泡的热乎乎得从水里捞出来,今天的孔逸比以往更温柔些,帮许然擦净水渍吹干了头发。
“主人...”许然在吹风机的噪音中突然叫了一声,孔逸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眼神,手上的动作继续给大狗吹毛。
许然笑得牙不见眼,念念叨叨地“您真好,对许然好...泡,泡澡,热热的。毛巾...”
他说话还是不太顺畅还经常会有些咬舌,许然的“夸赞”孔逸耳朵都要听起茧子来。但孔逸不怎么讨厌许然的唠唠叨叨,毕竟这些都是喜欢他这个主人的表现。
越是喜欢就越是依赖,越是依赖到时候就越好击溃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然吞下几颗药片得到了一个蓝色的小糖块便欢欢喜喜地爬回放在楼梯转角的笼子里。
笼子不算大,但许然在里面也不用蜷缩着,下面的钢板上铺了厚厚的垫子,许然趴在上面会很舒服。
孔逸空旷的房子里多了一点儿东西,比如说客厅里新铺了一块大大的羊绒地毯,上面散落着几个许然的情趣玩具。再比如说隐藏在天花板上的摄像头和地下室里的刑具。
孔逸上楼的时候和许然的视线对上,他分明看见许然的喉咙动了动是要说什么的样子。但许然马上又低下了头,眼睛四处乱转。
“怎么了?”
“嗯...嗯...”许然把脑袋凑到栏杆边上,眼睛亮亮地瞧着孔逸,“骚穴好痒,在流水了。”后穴里塞的按摩棒只是一根塑胶阳具,起不到任何抚慰的作用。
“想被主人操。”
许然随时都想被操,以前想有客人操他缓解浑身蚀骨的痒意,现在是看到孔逸就开始从心底里开心然后发情。
许然的脸紧紧贴着栏杆,屁股高高翘起,孔逸能看到臀缝里从按摩棒中隐约渗出来的水光。
孔逸走上前,许然身旁的爪子动了动,小声道“摸摸...”手指在地上抠了抠,抬起头嘿嘿嘿地傻笑。
“想摸一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这次听清了,“摸哪里?”
许然的爪子从笼子里伸出来,指着孔逸的脚踝,“这里,许然想摸一摸。好看。”说完又是期待又是忐忑地等待着。
“嗯。”
等温热的手小心翼翼碰到自己的脚踝时,孔逸的喉结滚了滚。
“哈!”许然发出喜悦的声音,试探着轻轻捏了捏孔逸结实的肌腱,眼睛都笑弯了,鸡巴也跟着翘起来。
孔逸有些意外,没想到只是碰到自己而已,许然就会起反应。这些天被孔逸那点带目的性的虚伪爱意滋养得许然胆子变大了一些,见孔逸没有反感的意思,伸手握上了孔逸的脚踝。
鸡巴翘得更高了,许然却没怎么在意自己下身的变化,咯咯笑着,“好看,像...像...石头!”
孔逸没管他这些七零八落不知所云的比喻,把手从栏杆里伸进去在许然的嘴巴里搅和。等许然的口水从嘴角滴出来,孔逸才打开笼子。
许然迫不及待地爬出来还不等跪好,孔逸就把他的脑袋摁到胯下。许然熟练地钻进孔逸的睡衣里,一下一下地模拟性交做着深喉。从旁观视角看,只有两个臀瓣翘地高高得露在睡袍外面。
“咕叽,咕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坏心思地把许然揪出来,看着他茫然又淫靡的神情和泛着水光的嘴角。许然猝不及防被扯出来,懵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孔逸谄媚地笑一笑,又急切地钻进睡衣里。
“啧......”声音不断响起,孔逸性器尖端由于舒适分泌出的腥咸液体混着许然的口水淌进喉咙里。孔逸没为难他,快感到达顶端就送了出来,“不许咽。”
许然含着满口精液,为孔逸整理好睡袍上的带子,疑惑地眨眨眼。
“用手接着,吐出来。”
许然照做。
如此几次,许然除了疑惑没什么感觉,孔逸本来是想恶心许然,没想到先恶心到自己了。
许然终于心满意足地咽下那滩被口水稀释过的精液,又舔干净了手,乖巧地举起来展示。
都舔干净了哦!许然抿嘴笑着,股沟又不自觉夹紧,两条腿难耐地蹭了蹭。
许然的双手扶着栏杆,听着孔逸的性器在自己后穴里抽插发出的水声,口中止不住发出一声声柔媚的轻喘。
“嗯...”许然看着吊灯的光影,想回头看看孔逸的脸,但他不敢,况且他的脑袋正被孔逸死死摁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是不愿意看见那张脸的,操弄许然的时候,多半是后入。看着这个人的背上层层叠叠的伤疤。
这些伤口没有一个是他造成的。
心里总归是不舒服的。
许然的下身涨得硬邦邦的,孔逸一边抽插着,一边伸出手拔出了许然马眼里的尿道锁。
有东西堵着,许然自然不用去可以控制自己射精的欲望,毕竟怎么样都是射不出来的。现在尿道棒被拿走,许然几乎用了全身的注意力让自己不要射出来。
孔逸却握住了那个伤痕累累的性器在手里把玩,随着身下动作的节奏一下一下捏着。
许然咬住自己的下唇,难耐地发出气喘,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不敢射。“主人...呃...”孔逸重重地捏了一把,许然本就湿漉漉的龟头又分泌出一股透明淫液。
“舔干净。”孔逸把黏糊糊的手伸到许然嘴边,许然哆嗦着伸出舌头,但人却止不住地轻轻痉挛。在牙齿不小心碰到孔逸手指的时候,许然听到孔逸轻轻说了一句“:怎么这么不经操啊?”
许然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一声轻轻地命令“射出来吧,都憋成这样了。”
粘稠的液体猛地泄了孔逸一手,许然很久没释放过了,竟一股一股地往外淌。长久的折磨让许然连得到准许射精都不由自主克制着,高潮的时候潜意识中都带着他自己都没怎么发觉的恐惧和担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啧。”孔逸把精液摸到许然脸上。
粘腻温软的甬道尽职尽责地伺候着孔逸,许然喜欢被操的原因还有一个:不用去费脑子回答问题,让客人满意之类的,被操干的时候只要专心被干就可以。
好舒服,下身没有拘束的感觉。
许然眯起眼睛,身体仿佛要化作一摊水,两条腿支撑不住地打颤。后穴却是欲求不满,细细的腰肢诚实地随着孔逸的动作摇晃。
口水顺着嘴角一直流到下巴,又拉成丝线慢慢坠到地板上。
孔逸把双腿虚软的许然丢到床上,许然在意识朦胧中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体。不管怎么说,柔软的床铺对于他来说都是陌生的。还没等他细想,孔逸不耐烦地拍了拍他的脸“:把腿分开,怎么这点规矩都不懂。”
“对不起...”许然模模糊糊道歉的话没说完,乳头便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刺激得他哼哼唧唧扭动起来。糜红乳头被研磨着,噬咬着,疼痛转化成的快感让许然挺了挺身子。
“骚奶头...呃,谢谢主人...嗯....主人”骚心还在被不停撞击,许然哆嗦着“想射出来...主人...母狗想射出来...”生理泪水已经糊了满脸。许然口齿不清地哀求着,殷红色的舌头伸出来一节,“好舒服...嗯嗯嗯,操到了,母狗好爽...想要...”
“不许射。”孔逸把螺旋的尿道堵塞进许然马眼里,转动了几圈。许然浑身颤抖,呼之欲出的精液被堵回去。“想射...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点...”许然难受地呜咽了几声就挨了两耳光。
孔逸声音温柔得很,“射太多伤害了你的身体怎么办?嗯?”同时身下用力一送,接着问道“:小狗怎么那么不爱惜自己呢?你的身体是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无法聚集起思维思考,听到孔逸的话心里一下子无比自责,愧疚填满了许然的脑袋。自己怎么只会想着自己舒服,一点都不考虑主人的感受。
说罢,孔逸竟干脆地射在许然身体里。然后若无其事地起身,“出去吧。”
莫名来到的苛责让许然慌乱不已,高潮带来的余韵荡然无存。他怎么能明白这是孔逸的故意而为之,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错了...”许然抽泣着滚下床,脑袋刚要触碰到地板却被孔逸的鞋挡住。
“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许然不知道是怎么清洗干净自己,又是怎么回到笼子里的。好不容易把泪水止住,蜷缩在笼子里却越想越伤心,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听到卧室开门的声音,许然连忙爬起来抹了抹脸,小小的抽噎声在安静的环境里被放大。
“滴。”
是电子锁的声音。
孔逸从来没锁过笼门,许然直起身子,着急又疑惑地伸手去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铁栏杆却突然释放出电流,很微弱,像是提醒他,这是通了电的。许然呆了一瞬,直愣愣地又抬起手握住,感受着麻痒。
电流突然变强,许然甚至来不及发出声音,就抽搐着扭动起来。
孔逸站到笼前摁下暂停按钮问道“:原来母狗喜欢电击啊?都不舍得放手。”
许然的身体还在一下一下地抽动,半晌才缓过劲儿来跪好“不...不喜欢,不喜欢。”眼泪被迫憋了回去,“门锁了...”
“门锁了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什么不对,可是...
许然否决了自己,没有可是,主人说的,孔逸说的,都是对的。
可是,为什么要锁门呢?
孔逸看着许然低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也不催他,静静地等待许然的回答。
“门锁了...”许然又伸出手去推,还是推不动,“门锁了,没什么不对的。没什么不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是许然的不对,”说完,似乎是要更确定一遍,“主人,对不起...是许然的错。不该...不该得寸进尺,不该扫您的兴致...身体是您的...”
这些话不知道是在说给孔逸听还是在说给他自己听,末了,许然突然伸手牢牢握住了栏杆。
“干什么?没被电够?”
“是...”许然又露出那种谄媚的笑容,“希望您不要生气了,求主人罚。”长长的眼睫垂下去,他分明是怕极了,浑身都在发抖,但手却丝毫未松。
“想好了?”
许然点点头,眼泪将落未落,“是的,主人。”
“那今晚都不要松开手。”
这无关任何情趣,就是单纯的折磨,孔逸心知肚明。但许然听到只是愣了愣,随后小声乞求道“:可以把许然的手绑起来吗?绑在,栏杆上。”
“不可以。”孔逸调好电击的频率和大小,“不要发出噪音。”说罢,干脆利落的按下了开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强弱交替的电流,不固定的产生和持续时间,和漫长无边的夜晚。
许然刚开始还能在电流交替中期待着天亮,在每个间隙里喘息着望向孔逸的房门口。每一次电击,许然都用力把手攥得更紧,他不敢想,如果他放开了手,结果会是什么样。
口水,汗水,后穴里溢出来的淫液让许然变得湿漉漉得,随着夜色的加重,许然的意识也越来越涣散。在一次较弱电流过后的间隙中,许然把手伸出笼外像是环绕一样抓住栏杆,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他一次又一次的感受身体像是要被撕裂开来一般地痛苦,眼前的景象变得光怪陆离。他好像看到了很多场景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切在他面前发白发黑频繁闪烁。就像,在地下区漫长无休止的折磨中,他总是能感觉到面前的一切都是扭曲的,昏暗的。
“求求你...”
“我错了...我错了...”许然无声地喃喃着,眼泪顺着表情空洞的脸庞划落,下一次电流破体而入,许然又抽搐起来。“救我...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吧,让我脱离这无间地狱。
意识似乎飘离体外,难受啊痛啊的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太阳终于升了起来,孔逸踢了踢笼子,“可以了。”
许然面容呆滞地蜷在笼里,手还僵硬地握着栏杆,要不是他还在张着嘴喘气的话,就像一具毫无生气姿势怪异的尸体。
电流敬职敬业地又破体而入,许然什么动静都没发出来,除了抽搐,一点儿动作也没有。
眼泪早就流干了,期待已经化为麻木,或许天亮不亮也没那么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摁停了开关,打开笼门见里面的人没反应,又踹了几脚笼子,发出很大的噪音。里面的人微微动了动,眼珠迟缓地转动了一下,又停住了。
孔逸没管他,照例洗漱收拾,临走前把许然胯下的尿道堵拿下来的时候,尿液从马眼里缓缓淌出来,把毯子变得潮湿腥臊。
许然还是没反应,孔逸知道他死不了,放好食水锁上大门便去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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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越文走进会客室和孔逸握了握手,笑得像个可亲的长辈,“等很久了吧?小李不说我都忘了今天还约了人,人老了,记性差。”
下马威啊。
“您说笑了,”孔逸微笑道,“是我来拜访您,多等一会儿是应该的。”
或真或假的寒暄过后,周越文半天不见孔逸说正题,便貌状不经意地问道“:赵总送给你的礼物还满意吗?他之前拿不准主意,还让我做参谋。”
总归是要进入正题的,孔逸沉得住气,他周越文也不介意开这个头。
“既然是您挑的,那自然是满意的。”孔逸笑笑,“只是有些惊讶,周总之前不是器重许然得很吗?”
“器重他的不是我,是赵林东。可能是后来犯了什么错吧,我也不好多问,毕竟是老赵的人。”周越文气定神闲地盯着孔逸的脸,“怎么了?是玩得不顺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会,顺手得很。”
“许然挺优秀的,做人做狗都很顺手。”周越文试图从孔逸脸上找到点什么,可那上面什么也没有,只有恰到好处的笑容。
周越文第一次见到孔逸的时候,孔逸才是十六岁,被他孔知敏父亲强行带来饭局。
“说了不要用你的车去学校门口接我!”孔逸有些生闷气,“而且我都说了今天和同学约好了要去踢球的。”
“好好好,就这一次,下次不去门口接你了好吧?这次都是一些生意上的朋友,带你来吃饭你还不愿意了。”
“你的朋友又不是我的朋友...”
“你这孩子!”
周越文听着走在前面孔家父子的交谈,也忍不住笑了一笑。直到在饭桌上坐好,他才看清孔逸的脸。
问好环节过后,听到其他人恭维的孔逸嘴上面上都很谦虚,只是还是忍不住露出了一点点得意的小表情。
就算穿着梭织面料的高中校服,也还是个贵气十足的小公子。周越文想着,要是孔逸的父亲不是孔知敏的话,他一定要尝尝这个年轻男孩是什么味道的。
不过他没想到要害孔知敏,孔知敏后来的车祸完全是个意外,送到医院没抢救回来才是设计好的,孔知敏死了,对大家都有好处。他本以为孔逸是个草包,毕竟瓜分孔家时,孔逸完全手足无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越文以一个救世主的身份降临,教孔逸这样那样,就像一个接受托孤的善良长辈。然后背地里指使着赵林东和其他人一步步蚕食。
孔逸那段时间做什么都是错误,做什么都做不好。只差一步的生意被他搞砸,只差一点的项目被他搞黄,本来被孔知敏维系得很好的和政府的感情也处于一种微妙的变化中。
他拙劣地赔笑脸,示好,送礼,局促地站在饭桌旁,再也没有当年桀骜不驯天之骄子的模样。他甚至问过周越文“:周叔叔,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对?”
没有什么大的错处,但结果根本不会正确,因为这些都是设计好的。不管孔逸怎么努力,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环节出问题。
本来一直按照这个走向,直到孔逸的心气被完全磨平,他能彻底掌握青山掌握孔逸时。孔逸不知道从哪知道了真相,但并没有当即撕破脸,表面上仍然是瑟缩颓唐的,还是过了半年左右周越文才突然发现:孔逸和境外楚家勾结做一些很容易挨枪子的生意,甚至还有一部分借了他周越文的手。
周越文怒不可遏,但已经晚了,他已经控制不了孔逸了。事实上,孔逸学会得东西并不是孔知敏或者周越文的那些生意经,学会的是如何心狠手辣,如何借刀杀人,如何把手上沾到的血抹到每个伤害过他觊觎过青山的人身上。
那个在他面前颓唐沮丧,感激涕零的丧家之犬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长出了尖锐是的獠牙和锋利的爪子。
孔逸依旧恭恭敬敬,态度温良,他动不了周越文,周越文也动不了他,两人处在一种微妙的摇摇欲坠的平衡之中。
周越文加码,孔逸也加码,周越文退步,孔逸也退步。两方在股市政治场上打得不可开交,见面时,周越文和孔逸却更像是一对和睦的叔侄。
孔逸露出很苦恼的表情,“:赵总最近没有和您联系吗?听说他好像遇到一些麻烦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麻烦事是谁造成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是吗?倒是听说过一些。”周越文显得有些疑惑,“可能是管理内部出了一些问题,你有什么想法吗?”
“当然,周叔叔。赵林东的资金链断了,您不会不知道吧。”孔逸收敛了笑意,眼睛里透露出寒光。“恐怕赵总现在还不知道,他刚刚花大价钱研发的新技术的源代码正在您手里吧?”
如果只是一个赵林东的话...周越文眯了眯眼睛。
“他不知道,当然,我也不希望他知道。”
“那就好。那既然没什么事了,我也就先告辞了,周叔叔。”
孔逸。
周越文看着离去的背影,狠狠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现在说什么后悔没当初就把孔逸直接弄废已经没用了。肯定不止一个赵林东,今天孔逸逼他放弃一个赵林东,明天就会有张家李家更多附庸势力让他放弃。
不除不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散会后,策划部和经建部的负责人被单独叫到孔逸的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两人对视一眼,着手去准备孔逸叮嘱的事宜。
待到孔逸解决完今天的事务,天空已经布满了鎏金的夕阳。
许然昏昏沉沉地掀开眼皮,他忽梦忽醒,此刻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感受到身下潮湿冰冷的触感许然愣了愣,怪不得膀胱胀痛的感觉消失了。
原来是现实啊,许然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自己到底是谁呢?是律所的律师?是青山的法务?是0014?是孔逸的狗奴还是...恋人?
许然好像想起来了一点事情,那些之前在他脑海里漂浮的影子变得更加具象。更重要的是,许然好像看到了...孔逸红红的眼眶?
怎么会呢?主人。
许然继续回想,是什么让您这么难过?
孔逸打开门没见到迎接的小狗,发现许然还在浸满尿液的毯子上蜷缩着,食水基本没动过。
孔逸蹲下,轻轻敲了敲笼门,“许然?”
一连唤了好几声,许然才微微睁开眼,视线在孔逸脸上聚焦了一下,然后迷迷蒙蒙地笑了。“不要难过,主人...不要难过...不要哭...”
“说什么呢?”孔逸有些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声音,许然的眼睛突然睁大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他攀着栏杆勉强跪好,声音沙哑地问了好“:主人,您回来啦?”
孔逸听得出来,许然想让自己的声音挺起来动人一些。
“你梦到什么了?什么难过不难过的?”
是梦吗?是吧。
“梦到...您不高兴。”许然小心斟酌着用词。
“因为什么事情我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