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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部分(2 / 2)

两年前,在藏香楼。为了一个新起的花魁,也是如今日地情形一般,长孙涣一点也不后悔当出地重手。用他地话来讲,敢跟自己抢女人,事先就得做好被自己胖揍的准备。

长孙涣抬腿向前大跨了一步,昂着头,背着手,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很强势。

“你以为房某人会怕吗?!”看到长孙涣又是这样一副让人生厌的嘴脸,房遗爱当时也就急红了眼,一撸胳膊,顺势也是一步,圆睁着双眼,与长孙涣针锋相对,一点也不示弱,两年的刻苦磨练,房遗爱对自己很有信心。

“想打都给本姑娘出去打!莫要扰了我们家小姐的心思!”一个脆生生清灵灵的声音在院内地小阁楼下响起。却是清竹这丫头下了楼来。

“两个大男人。动辄拳脚相向,算得是什么本事?那是莽夫鲁汉所为。我们家小姐不屑与之交往,”小丫头不屑地瞥了两人一眼,缓身向前移了两步,道:“有能耐怎么不学那些雅士,比诗词,斗音律,各以才高定输赢?再次一些,学学那些俗人,拼财斗乐,以棋,以蛐论高低,无论哪一样,都总比两位现在这般粗鲁行事,要好上百倍。”

“呃?”这个清竹真是好大地胆子,一个小丫环而已,竟敢对这两位爷如此说话,她就不怕房遗爱还有长孙涣这两个煞星找她麻烦么?杜义诧异地扭头看了清竹一眼,不知道是谁给地这小丫头胆子。

“哦?原来是清竹啊,”听到清竹的言语,本已是斗志满昂地长孙涣身形一滞,脸上愤忿不喜的表情一下就变得温柔了起来,抑起他那张笑得犹如一朵花般的小胖脸,微向后退了一步,与房遗爱撇开了一些距离,柔声向清竹说道:“我与房兄两年未曾相见,方才也只是想要亲近一番而已,并非是真要起什么争斗,清竹莫要误会。”

“哦?是吗?清竹就说嘛,像是长孙公子这般文雅之人,怎么也不像是那种粗鲁的汉子,什么事都只知道用拳脚来解决,非是真男人所为,”说着,清竹扭头向房遗爱这里看来,脆声甜笑着向房遗爱问道:“房公子,您说清竹说得是吗?”

“你这丫头,倒是生了一张利嘴。”双手随意地背付于后,冷眼瞥看了清竹与长孙涣一眼,房遗爱也并未多作追究。平素里他都以文人雅士自居,此刻自是不会往自己的脸上抹黑,承认自己是一个鲁夫。

“清竹这丫头,平素里疯野惯了,说起话来没大没小的,若有得罪之处,月儿在此向房公子,长孙公子赔罪了。”阁楼地窗帘拉起,方月儿轻身走至窗台,看着院中的众人微微弯身一礼致歉,道:“三位公子请且上楼一叙,月儿技浅,愿献上一曲,为三位公子赔罪。”

声音如清玉落盘,面容若花瓣娇嫩,纤手,细腰,小口,琼鼻,看一眼使人难忘,听一声让人梦萦,真是一个美人儿。

第一次见到方月儿,房遗爱的两只眼睛一下便直了起来,方才耍酷摆出地造型,瞬间土崩瓦解,看向方月儿时,脸上显出几分痴态,杜义那小子说得不错,这方月儿的样貌,一点也不比那豫章公主逊色。

“月儿姑娘言重了,清竹姑娘说得在理,哪有什么得罪不得罪的,”痴痴地向前走了两步,房遗爱抬头看着方月儿,轻声变得万分地轻柔:“月儿姑娘稍待,房某这便上得楼来。”

“慢着!”

长孙涣横步挡在房遗爱的跟前,很是有礼地点头向楼上的方月儿示意一下。之后又冷着脸向房遗爱说道:“房兄,凡事有先后。在这花房之内,长孙某可是从来没有与人同桌而席的习惯,房兄若是想见得月儿姑娘,还是等得小弟离开之后再行上楼吧。”

“你?”房遗爱地脸一下变撂了下来,拳头不由再次握紧,冷哼了一声,道:“若是房某不同意呢?”

“那也好办。”看到房遗爱这般面色,长孙涣浑身像是吃了人参果一般地舒适,背着双手,摇头晃脑地开声向房遗爱说道:“月儿姑娘平素最喜音律,咱们就依方才清竹小丫头所言,效那雅士之风,以音律来定输赢,两日为限,输者此生不得踏入月儿姑娘的闺阁一步,如何?”

“房某还能怕了你不成?”长孙涣是什么货色。房遗爱自是清楚明白,一个武夫而已,武枪弄棒地还行。哪里懂得什么音律,便是找人代笔捉刀,依着家里的财力,长孙涣这个二少爷,又比得起他房驸马爷么?

“这场比试,房某应下了!”痴迷地看了方月儿一眼。房遗爱抬步上前,不甘示弱:“两日为限,乐优者得,此间,任何人不得再踏入月儿姑娘的香闺一步!”

比试地具体过程,长孙涣说得不清不楚,含糊不明,而房遗爱这个本就不甚精懂音律的驸马爷也顺势地揣起了明白,一口便应了下来。

“那是自然!谁人不知我长孙涣。是最守信义之人。”长孙涣含笑点头。想起回来后老爹对自己说起地那些话语,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自信的笑意。听说这月儿姑娘,最喜的,像是那奉节柳亦凡地曲子

“月儿姑娘还有杜义贤弟作证,咱们两日后再见!”话不投机,房遗爱转身拱手辞行。

“房兄先请,”长孙涣扭头看了杜义一眼,拱手轻笑着说道:“希望到时房兄莫要输不起,像是女人那般,哭了鼻子才好。”

“不劳费心!”一甩袖子,房遗爱抬步出阁,他并不担心长孙涣会背义再上阁楼,毕竟,长孙涣这小子地人品虽然不咋的,但是说出来地话语,却是从来都没有违背。

“长孙兄,小弟也先行告辞了!”见房遗爱出去,杜义也作出了一副苦瓜脸,拱手向长孙涣辞行,快步赶上房遗爱地脚步。

“微臣拜见皇上!”快移脚步,公孙武达急身走进太极殿,躬身拱拳与李世民行礼,粗声粗气地开声向李世民请示:“不知皇上唤微臣前来,有何吩咐?”

“嗯,是公孙爱卿到了,呵呵,爱卿不必多礼,且在一旁坐下吧。”把手上的奏折放下,李世民抬头看了公孙武达一眼,面上带笑,盛开出了一朵花来。

“多谢皇上!”见李世民这般态度,公孙武达的心里直是一突,皇上的这般笑容,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这位明君,不会是又看上他们家的什么东西了吧?不由地,公孙武达在心里提起了一十二分的戒备。

“朕这里,有一份奏折,是为王志洪所上,”待公孙武达坐定,李世民轻笑着将手中的奏折递之于身边的内侍总管李然,示意他交递于公孙武达的手中,道:“是关于西北处的那方晏天牧场之事,公孙爱卿且先看看。”

“是,皇上,微臣逾越了。”听了李世民地话语,公孙武达有些不明所以,微低头一礼之后,双手将李然递来的折书接过,打眼默声观瞧。

“这?”看到折子上所书的伊丽马时,公孙武达地眼睛猛地就是一亮,身为马上将领,他自是知晓那伊丽马的妙处,骑兵之最,可不只是徒有虚名,老头儿从没有想到,在这大唐境内,竟有人能有法子购得这伊丽马来,嗯,虽然这购马的造价,确是高昂了一些。

“若是朕记得不错,”看到公孙武达面上惊愕的表情,不似作假,李世民心中泛起疑惑,莫不成,这公孙老头儿是真的不知此事?不动声色地端起旁边的茶碗儿悠然地小押一口,李世民有些不着边际地开声向公孙武达问道:“你们家地那个小兰儿,在外面已有年余,这阵子可曾有过家书回来?”

“劳皇上挂怀了,”提起公孙贺兰,公孙武达的面上挂起了一丝慈意,将手中的奏折放于桌案,拱手向李世民回道:“那个小子,懒惫得厉害,没心没肺地,这一年来,家书都不过三封,最后一封,也是上元夜时,才到的家里。”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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