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的红浮在白花花的皮肤上,徐谨礼定睛看着,像是某种刻印,占有的证据。是他在水苓大腿和腰上留下的掌印,握得太紧以至于久久不消。
没有了一贯虚荣的体贴和绅士,性欲被她撩拨得过于炽盛,理智窎远,作为Alpha原始的本能迸发,凶得像是只顾交媾的雄兽。
连用信息素都有些不屑,那种调情玩弄式的手段被他放弃,仅凭这样的操弄,也能让快感在她身上不断攀升,神智泯灭。
女孩泪眼朦胧,哆嗦得厉害,抽噎着叫他爸爸、爸爸轻一点。
徐谨礼垂首看着她,手从她的胸上拿开,抚在她的颈上,摸着那里因为剧烈喘息而在他指腹下滑动的皮和骨。
小家伙,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叫他爸爸,哪个好爸爸会和女儿如此淫乱地苟合,看她被弄得浑身湿漉,哭得这么可怜还要往里撞。
道德在欲望中被灼成灰烬,残余渴求的阴影,艳火鼎盛,他的目光反而冷静下来,显得寂寞缱绻:“好孩子…爸爸弄疼你了么……抱歉……”
他问得有些怜悯,操她的力度却未减半分,显然,徐谨礼在此时并不是一个好爸爸。
水苓哭着洒出一汪水,想要抱他,搂住那副很有安全感的健硕身躯,亲吻他的唇和脸颊,有些虚弱,时断时续地说:“喜欢爸爸……不疼的…喜欢您……”
嘴唇已经被他亲肿了还贴过来吻个不停,说着格外柔软的话,一如她的身体,那些水润湿漉的肉褶将徐谨礼完全包裹,温暖地紧缚、安抚。
人怎么可以寡廉鲜耻到这种程度,徐谨礼越听越想干她,兽欲在躯体下蛰伏,烧滚过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头皮发麻着捣弄,咬着她的后颈射进去,已经记不清这是今晚第几次内射,听见女孩细声念着好胀。
射完后暂且敛去粗暴的想法,徐谨礼俯身掌住水苓的脸吻她,低柔如情人般呢喃:“……宝贝……什么时候起…想对我做这种事……愿意告诉我吗?”
水苓蓦地顿住,下意识绞紧夹他,听到他滞涩的呻吟,大手在她腰间游走摩挲,恍若顺着胆怯的兔子皮毛:“别怕…别怕……我只是问问…你可以不回答……”
“要是……要是我告诉您,您会怪我吗?”
她热烘烘地躲在徐谨礼怀中,说的每个字都小心,一段被烈焰洗礼过的细枝,发白发脆,好像再轻轻拨弄一下就会碎开,飘灭。
“不会、当然不会。”他回答得很肯定。
只是在想着她太早熟,又分外安静,所以疑惑她曾厮守寂寞多久,像在马来西亚等雪一样,荒谬地为他驻足。
徐谨礼抽出来,躺在她身边,将水苓完全抱进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吻她的额头和脸蛋。
水苓的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仰头看他,带着羞意,怯生生的眼神:“以前,在上华高后…我会想……”
她说着说着咬住了唇,因为羞耻,把头低下,不敢看他:“想您会不会这样抱着我,亲我。”
说完又觉得不妥,补一句:“不过是穿着衣服的,不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像这样……没有想过,没想过这种可能。”
她说得几乎有些苦涩,是事实,水苓不会去想太不切实际的东西。
徐谨礼吻她的眼皮,有些沉默,与之相比的成年男人的倏忽心动,性的意味来得太多,甚至有点脏,带着功利想把她绑在身边。
而女孩的诉说完全是少女心事,轻盈得只能想到拥抱和吻。
内心深处存在着令人隐隐作痛的成分,在这个时候显现,悔意或许最为符合内心的重力法则,它将灵魂压缩。
水苓见他不说话,仰头去看他,男人的目光很专注,专注地看着她。
捧着他的脸颊,指腹和掌心下能感受到他的温度,有些凉,对于身处灼热期的她来说很舒服。
水苓摩挲着徐谨礼的唇,被他吻到,她笑了出来,颇有些感慨:“老公……竟然是我老公……”
“是吗?”他反问的声音有点哑,听不出情绪,胜似很轻的叹息。
徐谨礼在她身上撑起,手掌从她的下巴顺着颈摸到双乳的中间,又麻又痒的感觉停留在皮肤表面,腰腹起伏,水苓握住他悬垂于腰肢上的手指,呼吸有点快:“您要、继续吗?”
她又开始难受,Omega的情潮来得很快,徐谨礼摸了摸她的阴户,水苓下意识夹住他的手,娇声催促:“……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笑了声:“腿张开。”
水苓打开双腿,那里像一小只白色凤冠天竺鼠卷着身躯般可爱,不拨开肉瓣根本看不见细缝里还夹着他的精液,他带着些力气去揉,去摸埋在里面的肉粒。
“抱好自己的腿,别乱动。”他说。
水苓乖乖照做,已经被揉得叫出声,叫得很好听,很勾人。他有些压不住,想捂住她的嘴。
笑着抽在小穴上,把里面的水抽挤出来,液体飞溅,听得女孩一声尖叫,带着兴奋的声音变调:“叔叔、Papa……好热。”
敏感处被他扇得发烫,麻麻的,灵魂短暂抽离,神思和淫欲一起随着他的掌掴浮浮沉沉。
她的穴口反复收缩,徐谨礼又轻缓地抚摸揉磨,等她忍不住哼出来时又一巴掌扇过去,拍击声很克制,确保不会让她很疼,但又能刺激到敏感带。
他扬手接连扇了叁次,弄得满手淫水,女孩喘得哭出来:“爸爸,好凶。”
徐谨礼看她还好好地抱着腿,笑得很浅,颇有戏谑意味:“这就凶了吗?”
“但你不是很喜欢?”他的语调平平,反问像是肯定。
水苓含着泪诚实地点头:“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回笑得更深一些,抽穴的力度稍微大了点,扇得她手都抱不稳,随后专门刺激阴蒂,亲眼看着她被抽穴抽到高潮,腿无力地垂下去,不动作时像画卷自然铺展在他面前,香艳、摄魂。
徐谨礼把人拉起来轻抚她的后背:“……做得很好……好孩子。”
在他的安抚中,水苓心里像养了一窝小麻雀,叽叽啾啾地乱叫,张开鸟喙,饥饿地够着头,想要被哺喂。
她抬头去寻他的目光,又低下头去,问得轻悄:“爸爸…您喜欢我吗?”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脸颊垂首贴着她的额头,笑问:“你说呢?”
贴在耳边的笑让水苓心尖都酥酥麻麻的,她脸红着,不好意思地拉着他的手,咬着唇瓣想了想,慢吞吞地说出几个字:“……小狗爱主人。”
徐谨礼眸光微动,把她抱得更近些,包住她的手紧握。
是他曾经说的话,用来哄亟需安全感的女孩,那句“主人爱小狗。”
水苓原本想照着说,话到嘴边有些忸怩,换了一种方式。
“乖……”吻从水苓的脸颊落到肩头,徐谨礼手心泛着一阵阵的麻,情绪涌动的体感,他将女孩放在床上,吻她的后背。
他的情绪变化太大时信息素会分泌过度,过浓的信息素冲上来会给后颈和头带来阵痛,火辣的生剥感。徐谨礼很熟悉这种感觉,是他续命的代价,要他记得这曾是一颗快被割下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被信息素呛得要咳嗽,浑身无力,听见男人笑了笑:“愿意跪一会儿吗,宝贝?”
她用行动回答,跪在徐谨礼身前。
细缝里还在流水,插入时很润,像被沃灌。
力度是循序渐进的,水苓一开始还勉强受着,后面就忍不住呜呜叫,去咬自己的指节。
很快就撑不住,小屁股往旁边倒,被徐谨礼扇了一巴掌。
没怎么控制力度,那团软肉颤几下,瞬间变得很红,水苓唔了一声,晃了晃屁股。
徐谨礼笑,猜想如果是尾巴,这会儿应该摇得挺欢。
他又扇过去,响亮的掌掴声,连续几下,这回就真的有些痛了,水苓呼着气叫他:“呜呜……Papa……”
听她这么叫床,徐谨礼撞得更凶,小腹的筋脉似是有火在里面攒动往上蹿,他阖目呻吟,要疯。
很久没有这么放松,白日宣淫,安守髀肉复生的岁月。
人生于他而言太累,徐谨礼有想过复仇结束就离开人世,把命还给曾经要将他割喉的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他在得到一切之后已经了无牵挂。
如果他什么都没想起来的话……
徐谨礼看着乖乖趴在他身下的女孩,脂玉般的身体,呻吟着叫他。铁石心肠如他也会动容,情话虽不完全是真话,却也并非都是假。
他攥住水苓的发,将她按在床上,半撑着压在她身上,抽插深到反复顶在Omega因为兴奋而延长的生殖腔口。
女孩承受不住这么深地捣弄,哭得好可怜,把床单碾得乱七八糟。
头很痛,快感来得更汹涌,意识有些模糊,徐谨礼笑得莫名,想着如果就这样死在她身上也不错。
水苓都已经没力气哭,咳了两声,伸手去摸他,摸到他撑在床上的手,尝试将五指送进他的指缝里:“Papa……”
小手就贴在他的手背上,徐谨礼深深喘着,抬起手掌翻过来五指穿过她的指缝,将她的手紧握。
水苓被连续的高潮弄得要翻白眼,埋在被子里无法出声,全身不受控制地抖。
“宝贝……”扯着她的发把水苓翻过来接吻,他做得像是要玉石俱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回做完,床上已经乱七八糟,完全没法看。
徐谨礼轻微摇了摇头捋了把头发,看着还在微微发抖,蜷缩成一团的女孩。
屁股被他扇得有些红肿,小穴里全都是他的精液,挤压出粘腻汩汩的水声,含着慢慢向外吐。
徐谨礼想着该打一针抑制剂了,刚刚在做的时候有点疯,差点顶进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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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马来西亚不会下雪。
借用朋友的话,4.0这个人有6分的真心可以演出8分的动情,付出10分的行动。如果只看领证后的行动,那确实是无可指摘的,熟男做事滴水不漏……
他的情绪是流动的也不是固定的,平时维持在60%,上头了就是80%,开窍后就是满值。虽然温柔却并不是很真心,所以被1.0占据身体后嘲过,但也偶有很真的真心,4.0总体对待感情是比较复杂的,冷情又厌世。
但这个时候确实是有点爱的,领证后对他来说就相当于在谈恋爱,只不过像1.0那么爱还要有个过程,4.0先婚后爱吧算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将水苓带去洗完身体送她躺在换好床上用品的主卧,徐谨礼拿了一管抑制剂和一板避孕药去书房,回去之前得做好安全措施。
上午还有几个小时,他要忙一会儿工作。
处理工作文件的间隙,徐谨礼看见黄彬给他发消息,在问水苓最近怎么样。
他嗤笑一下,平时不管,这时候开始充当慈父,把女孩当作拉拢他的手段。简单回复一下,徐谨礼和他约了一下时间,准备把有些话说清楚。
开完第一个会已经快十二点,吃完午餐后略有些困倦,毕竟一天一夜没怎么睡,徐谨礼仰靠在椅背里,准备小憩叁十分钟后去看看水苓。
水苓睡得迷迷蒙蒙地用手在被子里摸人,摸来摸去没摸到,眼前勉强睁开一条缝,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去游荡,寻找他在的地方。
徐谨礼睡了叁十分钟后醒过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有点昏沉,去快速冲了个澡,下午还有两个会要开,待会儿得先去卧室看一眼。
他穿着浴袍擦着头发去衣帽间,待会儿开会不可能穿着浴袍开。
门一打开,发现满地都是他的衣服。
他无奈地笑了下走过去,女孩睡在他的风衣上,身上盖着五六件不同的西装,手里抱着他的衬衫,头都埋在衣服里,只露出一点点脸来,睡得很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Omega特有的依赖反应,会将沾有Alpha味道的衣物堆在一起“筑巢”,而后睡在里面,能睡得很安心。
家政在衣帽间里放的香和他的信息素很像,水苓估计是嗅到这里的信息素最浓,又找不到他,所以干脆睡在了这。
徐谨礼拿开衣服,把人抱起来,还好地上有地毯,不至于冻到她。被抱起来时小家伙怀里还抓着他的衬衫,不愿意撒开。
又带她回主卧,把水苓放在床上,徐谨礼抱着她等了一会儿,让自己的信息素浸染被褥,勉强能代替那堆衣服的作用,由着她继续睡。
下午第一个会要开始了,他随便在衣帽间找了件衬衫、西裤穿上,去书房开会。
俄罗斯一个能源合作项目,已经展开半年多,一带一路的扶持项目,相对来说比较平稳。他只用听听他们汇报,确认一下进度,审阅文件,检阅报表哪里有问题就行。
听到一半听见敲门声,徐谨礼以为是家政来送咖啡,关闭麦克风去开门。
门一打开发现是水苓,穿着那件被她抱在怀里的衬衫,趿着拖鞋就这么走了过来。
他把人搂怀里问,要不要再回去睡会儿,水苓还迷糊着,但摇头。
恰好家政就在这时候过来,徐谨礼让人把咖啡放下去休息,不着急晚饭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没完全出灼热期的Omega会比较黏人,徐谨礼也不赶她,和她商量:“我还在开会,待会儿先不要出声,会开完带你去吃饭,行不行?”
水苓埋在他怀里想都不想就先点头,徐谨礼抱着她坐到书房角落里一张单人沙发上,让她先躺会儿。
坐回去之后,他点开麦克风,戴上蓝牙耳机:“不好意思,刚刚有点事,你们继续。”
水苓睡了一小会儿,觉得这个沙发横竖不舒服,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
揉了揉眼睛发现叔叔在工作,脑袋还晕着就瞬间紧张到背绷直。
不过她现在灼热期还没结束,处于末期的时候会像犯了皮肤饥渴症一样黏人,又想过去贴着他。
不被摄像头看见,不发出声音就可以了吧?
她弯下腰鬼鬼祟祟地走过去,靠在他腿边,小心翼翼地抬头瞥了一眼视频,确保拍不到自己。
看到电脑屏幕的那一刻水苓的头皮就已经发麻:救命,怎么这么多人……
她瘫坐在地毯上,疑似失去所有手段和力气,把头靠在徐谨礼的小腿上,灵魂升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在她过来的那一刻就关闭了麦克风和画面,只听着他们汇报。
他揉了揉女孩的头,摸着她的脸蛋:“还有一会儿就结束了,去沙发那再坐会儿。”
水苓摇了摇头就这么靠着,手放在他膝盖上,发现他穿得很齐整。
家里开会也穿这么正式吗?西裤衬衫,连腰带都系了。
看着看着喉咙就有点干涩,她悄摸爬到徐谨礼双腿之间,又悄摸扶着他的膝盖,脸颊从大腿蹭到西裤中央,静默地叫他,只用口型:“爸爸。”
徐谨礼捂住她的嘴,喉结滚了滚,挑了挑眉:“别闹。”
手也好香……水苓张口舔他,徐谨礼在她舌尖伸出来那刻就松了手,感觉到女孩隔着西裤吻到了他的性器,热意蹿上来,他清了清嗓子。
徐谨礼垂眸瞥了一眼,毛绒绒的小脑袋埋在他那里,正在解他的腰带。
“徐总?”项目主管汇报完试探性地等他提意见。
拉链拉下来的声音格外清晰,徐谨礼打字回复,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水苓含进时,他的手指细微地颤了一下,随后点下enter键,把建议发出去。
随后压抑着长舒一口气,快慰从腰腹直传大脑,热意也是。他把手放在女孩的头顶上,挡着书桌的下缘,以防她磕到。
她吃得很小心,几乎没有任何声音,这也意味着,所有的水,凡是能咽的都被她咽了下去。
女孩的口腔紧窄湿热,徐谨礼有些失神,将手抵在下颌,故作矜持,是一种掩饰。
会议也快到尾声,他让人把文件提交到总裁办,等他后面再过一遍,随后便关了视讯,摘下了蓝牙耳机,低头看着她。
水苓听见他摘了耳机,以防万一,松开后用气音问他:“您结束了吗?”
徐谨礼眼有笑意,摇了摇头,此结束非彼结束。
她无声噢了一下,继续舔吃她的,被徐谨礼捏住下颌用食指刮了刮脸蛋:“虽然我现在很想操你这张嘴,但鉴于他们都比较克制,所以我也不会这么做……乖一点,松开。”
什么叫他们都?水苓还含着性器,懵懂地抬头看他,男人的眼神不太一样。
他不是叔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错JB了……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吐了出来捂着嘴,噌噌噌后退差点撞到头,被他用手护住,当事人很想哭:“你你你!”
徐谨礼把她拉出来,抱到自己的腿上,吻得很温柔,笑着问:“很生气吗?”
徐谨礼的衬衫长度快要遮到她的膝盖,她没穿内裤,此刻性器就贴在她的屁股上,水苓脸红着无措,低头攥紧衬衫:“你……”
男人看她这样,笑意更深,吻她的脸颊,摸着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怎么这么乖?”
水苓抬眼打量他,好像很好相处的样子:“叔叔呢?”
像是玩什么躲猫猫游戏,每次看不见人都要问这句。
徐谨礼被衬衫扯到领口有些不适,抬手解了一颗扣子,像在哄小孩:“叔叔不在,爸爸不行吗?”
看水苓往他的怀里钻,低头追着她的小脑袋笑问:“脸红什么?刚刚不是这么叫我吗?”
女孩低着头嘟囔:“……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拉着她的手吻她的手背,把她的手放到掌心看了看,握紧:“某种程度上也没错。”
水苓被性器顶得既羞耻又难受,抬头结结巴巴指着它问:“你、你要怎么解决它?”
徐谨礼搂着她,手探进衣服里,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的腰:“你想怎么做,你选吧。”
“为什么是我选?你可以自己解决啊。”水苓正在为刚刚出糗而羞愤。
徐谨礼垂首和她贴得极近,几乎快要唇贴着唇,看见她紧闭的嘴唇慢慢张开一条缝隙,不吻,玩笑似的说:“刚刚是谁先过来乱吃东西?年纪小就可以不负责吗,他就是这么教你的?”
水苓别过脸去,忍辱负重般闭上眼,慢慢地把手放上去。
徐谨礼没忍住,低头在她怀里笑得很深:“怎么会这么可爱……”
他抬头过去和水苓接吻,补上刚刚被他放过的可乘之机,拿开她的手,自己撸动着。
水苓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攥着他的衣襟,贴在他怀里:感觉……和叔叔好像,这是哪个叔叔?好像不是买奶茶的那个。
徐谨礼抽了几张纸,射在纸里团起来,扔进废纸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从女孩的腿游走到她的胸,揉得很有分寸,这时候她还需要Alpha的安抚,徐谨礼边摸她边给她信息素,断断续续和她接吻。
等她躁动的欲望被暂时满足后:“先去漱漱口,我给你拿衣服,待会儿去吃点东西,胃饿太久了会撑不住。”
这种被照顾的感觉也很像,她在男人怀里点点头答应着:“好。”
被徐谨礼单臂抱着带去洗手间洗漱,他去拿了一条内裤过来,在她洗完脸后,将腰那用手指撑开:“穿上。
叔叔有时候也会这样给她穿内裤,既羞耻又熟悉的感觉,她将腿伸进去,被他提着布料提上在腰间松开。
男人给她穿完,随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他怎么养你的,怎么这么瘦?”
水苓总共才多高,她觉得自己大腿上都是肉,叁围的数据都挺正常的,还有点微胖,真的没那么苗条:“没有啊?我哪瘦了啊?”
他摇摇头,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明天灼热期会好一点吗?带你出去玩。”
出去玩出去玩!这是他们重逢后第一次,叔叔说要带她出去玩,虽然不是她最熟悉的叔叔,但很像,而且还很开朗宽容。
水苓抱着他的胳膊,眼巴巴地看着他:“今天晚上再过一晚,明天差不多了,可以出去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玩不玩不是最重要的,她想要的是他的时间,可以完全用来陪她的闲暇时间。
女孩眼睛里的光细碎发亮,像湖面上跃动的光点,徐谨礼笑得很纵容,带着怜爱:“好……明天好了之后,你说去哪就去哪。”
晚饭吃得很补,这么短的时间煲汤什么的完全不够,徐谨礼直接从外面订,被四个人送过来,一个个装盘、确认温度、上桌。
不是海鲜就是野货,一点小清新的菜也无,水苓有好些都没吃过,连名字都说不上来。
“想吃什么?我给你弄。”他卷了卷袖子。
水苓还是挺爱吃的,咬着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想都尝尝。”
徐谨礼笑着给她先装了一小碗黄焖鱼翅:“那就都挨个尝尝,先吃这个,我给你剥蟹。”
水苓接过说谢谢,随后笑着说:“好,叔叔辛苦了。”
“这就辛苦了?你和他在一起,这活他不干吗?”徐谨礼笑答。
水苓仔细想了想:“叔叔会让人去处理好,印象里好像没有,他不太爱吃有壳类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叹息着摇头:“行吧,叔叔不干爸爸干。”
提起这个水苓还有点难为情:“哎呀,你不要再开玩笑了嘛。”
徐谨礼处理着蟹腿:“谁说我是在和你开玩笑?”
水苓咧着的嘴角下去了,缓冲条转了八百圈都没能反应过来:“啊?”
“你以前就是这么叫着我长大的,”他停下手,认真地看着她,“乖女儿。”
这回她连筷子都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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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无奖竞猜,猜猜这是几点零,下集揭晓。
以及,第一次用JB这个词好陌生,以后不会再用,放在这样里比较合适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处于灼热期的脑袋不能支持水苓解决信息量这么大的内容。
徐谨礼继续处理那只蟹:“吃完再说吧,先好好吃饭。”
水苓秉持着男人多半是在和她开玩笑的观点,继续吃饭。
吃得有些撑,适当休息后水苓晚上泡了会儿澡,在热水里才发觉自己浑身酸软,胳膊和腿如同再造,第一次这样度过灼热期。
吹完头发站在镜子前,水苓看了看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再想了想她这几天做了多少蠢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自认哪怕在灼热期也会比别的Omega要清醒一些,不至于什么都听不进去,但变鬼后进入灼热期这件事属实超出了她的预料。
接连几天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想到什么说什么,嘴没个门把一样。她尽量心平气和地把吹风机放在台子上,闭上眼捂住了脸:下辈子换个星球生活吧……
徐谨礼忙完工作,美式已经见底,靠在椅子上缓神的工夫想起了左边抽屉还有抑制剂和避孕药:不知道她现在身体怎么样,这几天做得不少,按道理应该差不多了。
他换完睡袍回卧室后看见女孩拿着平板在看什么,走过来手贴着她的脸颊试了试温度:“好点了没有?”
水苓正在浏览兼职帖,不想被他看见,立刻熄屏:“已经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显感觉到女孩没有那么活泼,情绪收敛了很多,徐谨礼摸着她的头发:“这几天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灼热期被哄得脑子不作主应下的,虽然确实想,但是不太合适,这几天都是工作日,他应该挺忙的。
水苓摇头:“我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徐谨礼想把她抱在怀里说,被水苓轻轻推开,仅仅牵着他的手。
细微的排斥,他握住掌心里的那只手,没怎么在意:“想问什么?”
“您知道我会变成那样是吗?还有鬼什么的。那天高辞来过,他看见我好像也不意外。您带我回大陆是为了处理这件事吗?”
如果仅仅是梦见鬼,水苓尚且可以当作是噩梦,但被鬼附身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她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会被附身,很影响正常生活。最起码她不能以这个情况去上课和兼职,万一出事会相当麻烦。
徐谨礼挨个回答:“嗯,我知道你身体里有鬼,高辞他们就是驱魔师,带你回大陆主要是为了和你结婚,然后解决这个问题。”
水苓想起他说结婚就是因为这件事:“那您呢?您说您的身体里有很多人,和我一样吗?我之前见过你吗?”
把他当替身呢,问叔叔问题的时候客客气气,到他这就你了,徐谨礼笑答:“我的身体有大约两百年间的过去,在触碰龙鳞后,前世的残魂都回归到这个身躯里,所以我们是一个人,只不过身处于不同时期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想起小时候看的那些电视剧,转世后身份经历乃至性格都变化巨大,难以想象其他样子的徐谨礼:“可是经历都不同,身处不同时代,能算作是一个人吗?”
徐谨礼大拇指摩挲着她的掌心:“一件事重新来过两次,即使同一个人都可能做出不同的选择,略有区别是正常的。我们又不是机器,当然会不一样。不过……”
女孩攥住他的手指:“不过什么?”
徐谨礼忽然将她拉过来抱在怀里,低头看着她,笑得让人琢磨不清:“命运会让我们走向同一种注定的话,我们就是同一个人。”
水苓仰靠在他的臂弯里,他的手摸到的地方又烫又痒:“……哪种注定呢?”
他卖关子:“……这个问题,让我来回答似乎不太合适,你得后面去问问他。”
水苓看他低头贴过来,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没有吻,他只是离得更近些看着她而已,徐谨礼眼带笑意:“你今年多少岁?”
他肯定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又来问。水苓和他离得太近,呼吸有点快。这个人总是若有若无地贴近,做些会让人误会的事,搞得很暧昧。
水苓脸颊粉扑扑的,依着答:“20,还有两年大学就要毕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她扶起好好坐在怀里,女孩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徐谨礼捏着她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一些很平常的问题:几岁去的马来西亚,和谁一起去,小时候喜欢干什么,和爸爸妈妈关系怎么样,上学最喜欢哪个学科,放假最爱干什么,有没有喜欢或者追求她的男同学……
问得很琐碎,事无巨细,水苓慢吞吞地回答,偶尔斟酌一下。
徐谨礼耐心听着,俩人在同一盏灯光下说着话,此刻显得很温情。
等都说完之后,他将水苓的腰搂住,头搁在她的肩上向她的颈靠拢。很有依赖感的拥抱姿势,水苓的内心很安静,听见他问:“这两年在生活上,还有什么难处吗?除了之前说过的那些。”
“没有。”该解决的都已经解决,上学的事稳下来就没什么事了,只余母亲的债,那是她的事,和徐谨礼无关。
“真的吗?”徐谨礼吻她的后颈,看着女孩敏感地缩了缩脖子。
“嗯。”水苓点头。
徐谨礼的唇若即若离地贴在她的耳边和颈侧,看见女孩的耳尖发红,笑问:“那为什么看什么兼职?卡里打的钱不用去工作?”
徐谨礼给她的那张新卡,结婚前还克制着,就按照生活费的二倍标准打过来,结完婚的第一个月就打了二十万,水苓还特地问他是不是打错了,徐谨礼当时说:“没有,就是给你用的。做我太太的月销肯定不止这个数,你先拿点零花钱去适应适应。”
水苓当时捏着那张卡,哑然无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她有些词穷。
她那天听见他说不想离婚,开心了一阵,随后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又想,会不会那只是徐谨礼用来哄她的说辞。
说到底结婚这件事还是太虚幻了,他们连一个像样的感情基础都没有,至少他没有,所以水苓即使听见他说不离婚,也不是很有安全感。
索取是有代价的,就像继父供她上学,后面给她相亲,希望她能嫁到一个富庶家庭一样。
区区学费的代价就已经要她赔上后半生,这二十万她更不敢碰。
哪怕他们不同,但谁知道呢?人都是会变的。
就像之前叔叔拒绝她,现在又来和她结婚,那之后再离开好像也不是什么难预料的事。
她通常不会去想这么悲观的事,尤其是能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只想着开心点,能过一天是一天。
徐谨礼没继续问她理由,旧事重提:“他没和你说过不想离婚的事吗?”
水苓仔细回想:“说过,不过当时是另一个叔叔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她还是有意识地将他们区分,徐谨礼这回说得更直接点:“不管是谁,这种事,我们的想法都是一样的,没有谁想离婚,要我让他出来和你重新说一下这件事吗?”
“不用不用。”水苓总有一种打小报告的感觉,连忙摆手。
徐谨礼解释:“没有那么多目的,结婚就是目的,一年的时间只是给你一个反悔的期限。他听到你问能不能离婚,怕你觉得太突然才这么说而已。”
“……那为什么是我呢?”水苓最不能理解的问题。
曾经拒绝她,分开四年一次都没联系,回来的第一件事是和她结婚,换谁都会迷惑不是吗?
“因为我们爱你,”徐谨礼说得很温和,“正因为爱你,所以来和你结婚。”
水苓笑着,有些微妙的苦涩。
其实所有理由中,她觉得最不真切的就是这个,利用都比爱情来得更真实。
看她沉默着,徐谨礼问:“那只小女鬼有告诉你什么吗?或者说,她有让你想起什么吗?”
水苓蹙眉,眼睛眨得有些快,思索着:“有,我那天睡着后做梦梦到了很多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是什么事?”
“我们一起在清朝长大,离开大陆去马来西亚,您在马来西亚经商,我管账,做生意、搞矿场、开发吉隆坡搞种植……”
提起这些水苓还有些难过,梦里的徐谨礼才五十就已经病故了,她还多活了十几年才走。
徐谨礼坦言:“嗯,那些就是我们和你的过去。”
水苓回头看他,眉头紧皱:“不是梦?”
徐谨礼语气肯定:“不是梦。”
水苓喃喃张口:“竟然不是梦?”
现在再回头想想那些细节,过分真实,连他们最后一面双手紧握着是什么感觉,她的手心都好似还有余温。
“给你买奶茶扎头发的那位叔叔,那些是你和他的过去,要见见吗?刚好他这会儿醒了。”
那缕残魂占据这副身躯时受阴气侵蚀,昏睡得有点久,现在才醒,不然该和女孩见面的不会是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吗?”她问得轻,握紧徐谨礼的手,心紧紧闷着,有点发酸,突然跳得很快。
“没什么不可以,”徐谨礼抱着水苓,“稍微等十秒。”
身上的男人卸了力,手松松展开,水苓仍在他怀里,紧张到指尖有点发麻,约莫等了十秒,感觉到环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抱得更紧了一些。
她试探着开口:“大少爷?”
男人笑出声:“现在没有地主阶级了,不是大少爷,是封建余孽。”
水苓忍俊不禁,回头去看他,灯光下男人的身影给她的感觉和梦中一样,眼神也是,一样宽和。
徐谨礼扶着水苓的背将她压在床上,女孩胸膛起伏的幅度有些大,他摸着她的脸颊:“我知道才回来就这样有点不妥,但是……可以先接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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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很多涉及轮回的故事都喜欢强调转世不一样,此世非彼世,今人非故人,但我对于他俩持相反意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无需多言的氛围,她张开双唇,被徐谨礼吻过来。
手在接吻的间隙摸到他的睡袍系带,和他做好像已经是一件再熟悉不过的事,连在接吻时解他的衣带都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唇齿分开后,徐谨礼吻她的脸颊:“……这两天做了那么多,还能做吗……下面是不是还肿着?”
水苓被他问得夹紧腿,羞赧地垂下眉眼:“嗯……是。”
这两天做得有些过头了,水苓的身体确实有点吃不消,她现在动动腿还觉得浑身酸麻。
徐谨礼带她坐进被子里,把水苓抱在他腿上:“陪我说说话吧,刚好我也有很多事想问你。”
如果那些真的是过去,水苓也有满腹的话想和他说,还没等徐谨礼问,她就先张口:“您不在的时候,垦区经营得也还可以,吉隆坡就在那一年取代巴生成为雪州首府。第二年天运不好,发生了一场大火灾,一百多间房子都被烧毁,垦区倒是没有被波及,不过陈记被烧了一家店,对我们也有不小的影响。那次火灾后很多人放弃了吉隆坡去了古晋、马六甲。叶阿来向我借了一些钱要重建吉隆坡,努力了不到一年,年底又遇上水灾,请神祈天做法事想尽办法,后面终于没再有什么大灾,慢慢稳定下来……”
“宝贝,不是这些……我回来不是为了知道这些,”徐谨礼拉起她的手,吻过她的每一根手指,“我更想知道你后来过得怎么样,那对我来说才重要。”
“我……”水苓刚说一个字就觉得喉咙卡着,像肿了起来,咸湿的感觉从口腔蔓延到眼眶。
她想说没有你在我过得一点也不好,然而又有很多人依赖着我们的事业而活,所以她又不能和他一起走。
水苓眨眨眼把眼泪吞回去:“挺好的,很多学生都会定期来看我……锡价回扬后我身边钱都用不完。后来甲必丹制度不太行了,华人开始竞当青云亭亭长,学生们和我说了很多次,我没去,安安心心养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听她断断续续地讲着,女孩乖乖坐在他怀里,和以前一样,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柔软的微光,他指尖绕着水苓的发尾,心也跟着变得很柔软。
谈及过去,水苓脑海中浮现他走的时候那场白事,七天七夜硬是被她拖成了十天十夜,死活拉着棺材不愿意让人下葬,最后还是被掰开了手。
她有点憋不住眼泪,怕他看出来,突然把被子掀开往里面拱,装作得意的腔调:“谁都过得没我好,每天有用不完的钱,每天十个八个小伙子排着队来看我。”?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ehua9.
徐谨礼气笑了,朝着女孩撅着的屁股上轻轻扇了一巴掌:“特意气我死得早是吧?”
水苓蒙住头咳了咳,把眼泪擦在被子上,说话闷闷的:“昂,我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富婆,戏楼打赏一姐还是我呢,追我的人可以从这里排到新加坡。”
徐谨礼走的那一年,她怎么都缓不过来,程双拉她去看戏放松心情,看到演出悲欢离合、情真意切时,自己的眼泪也跟着流,哭出来会好受一些,哭完了扔赏钱的时候自己也不太注意额度,一不小心就成了戏楼打赏一姐。
“谁?看谁去了,都看成一姐了?谁的戏这么好看,我怎么没看出来那戏楼有什么看头呢?油头粉面的,有什么意思?”徐谨礼说着就要去扯她蒙头的被子,被水苓死死拽住。
他感觉不太对,用了点力气把被子扯开,看见她在里面哭得眼睛和鼻尖通红,还有泪水往下滑。
徐谨礼怔了一瞬,听见女孩抽噎着,声音很轻:“……老公,我很想你。”
他心里倏地坠了一下,密密麻麻的酸从心脏浸满整个胸腔,低头吻去她的泪:“不哭了宝贝……我现在不是在这吗?”
水苓被他抱起来,抚着背亲吻,徐谨礼和她额头相贴:“抱歉乖乖……抱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狠狠舒了一口气,水苓平复完心情转头揪着他的睡袍,跪着直起腰,神情相当严肃:“老、公,我以后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徐谨礼看着平时乖巧的女孩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荒诞的话,没忍住笑了一声:“行行行,只要别再为了骑我把我迷晕就行。”
水苓看他笑了,刚开心一会儿,听见他说后半句,又尴尬到想窝回被子里去。
她红着脸试图解释:“那是……意外,我也不知道我吹口气你就睡了这么久。”
徐谨礼捏了捏她的脸,听她哎呀一声,捧着她的脸,吻她的唇,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水苓连眼睛都不敢眨,好似面前的氧气被抽离,情因此让人窒息,听他说:“我爱你……水苓,宝贝……”
水苓伸手抱着他,把脸往他肩头埋,闷声应了句:“嗯。”
徐谨礼抱着她入睡,等女孩安睡后,他起身去阳台吹了会儿风,吉隆坡此时灯光还未谢。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十一点半,徐谨礼发了个消息问高辞:“我身体里的残魂什么时候会消失?”
夜猫子高辞还没睡,秒回:“不能算消失吧,融魂会发生在夙愿了清之后。”
夙愿了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回去坐在床边,手掌覆在女孩的脸颊上,垂首看着她,眼神安静而专注,良久,轻声道:“能再见你一面,其实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第二天水苓醒来时,不出预料,枕边又是空的。她去摸手机看了眼时间,眼睛瞬间睁大,都快十点了,她竟然睡了十多个小时!
水苓一把掀开被子起床去洗漱,站起来时一股麻意从脚心蹿到腰牵着疼,她皱着眉哎呦一声:抽筋了……
徐谨礼打开门恰好看见这一幕,快步走过去:“怎么了?哪疼?”
水苓动动小腿缓了下,那股劲过去只剩酸麻,痛渐渐消下去:“抽筋了而已,已经好点了。”
徐谨礼朝她微抬下颌:“坐着。”
水苓看他的表情有点正经,不会是要说她运动太少,做个爱事后都能抽筋吧。她不好意思地抿着嘴,慢慢坐在床上。
徐谨礼蹙眉问她哪条腿抽筋,握在掌心给她按摩。
水苓倚在靠背上,笑说:“谢谢老公。”
感觉到男人放在她腿上的手掌停了一瞬,他笑了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