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乖(1 / 2)

汹涌的快感在睡梦中冲刷着他的身躯,下身过到腰腹传来阵阵麻意,其他几位都莫名地陷入沉睡,只有他醒了过来。

原原本本的他,水苓最熟悉的叔叔。

徐谨礼用手捂着脸,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带着点力道去扯,头皮传来微妙的痛意,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

睡意依旧过于沉重,要将他压倒。

声音和触觉在极其困乏的朦胧中传来。

淫靡的水声,女孩的屁股挤压到他的大腿和胯骨,柔软地内陷,碰到他时发出暧昧的声响,无需遐想就让人清晰明了的动作。

信息素过浓地交缠,全都是发情的味道,蔓延在这张床上,向他所有能感受到的感官里贯入。

徐谨礼张口,呼吸略重,声音喑哑:“水苓…你……”

“老公……你醒了吗?”

水苓早就累了,他还是不射,她就动一阵、歇一会儿,如此循环,弄得自己一身薄汗,跨跪在他身上。

听见他醒,水苓放开他,身体后退,顺着他的腹肌舔他,听见男人一瞬的呻吟,性感沙哑,很好听,性感得让她头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没忍住咬了他一口,满意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留下的牙印。

这样吻着爬过去,趴在徐谨礼的身上,凑到他面前,呼吸近在咫尺,水苓又想亲他。

这么盯着徐谨礼看,看他困倦得不行,睫毛缓慢抬起,勉强睁开眼,水苓一阵心虚,挑了个会被他宽容一些的称呼:“爸爸……你好像还没醒……”

他顺着女孩的胳膊去摸她的脸,肯定这样的困倦并不正常,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摸到她的臀,没用什么力度地拍了拍:“……你…对我做了什么?”

“如果我能让你清醒…你能不能不打我屁股?”水苓趁机和徐谨礼谈条件。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困意有所缓和,揉着她的臀肉,听她不打自招:“我今天弄得你很痛吗……这么怕?”

水苓现在虽然迟钝,但也感觉到……他好像不是今天打她屁股的那一位。

他睁开眼看过去,一个眼神就明了,鬼化的水苓有些僵住了,这是叔叔。

男人起身的动作让趴在他身上的女孩顺着倒在床上,他弯腰撑在她身上,看她像一只收起爪子要蜷缩成一团的仓鼠。

徐谨礼用手捏着她的下巴,捕捉到她的慌张:“……很怕我?”

男人从她的腰摸到她的胸,水苓软哼着闭上眼,温热干燥的手摸得她心尖发酥,双乳忽然被他扇了一巴掌,女孩惊叫一声,雪波流荡,听见他问:“刚刚骑我的时候怎么不怕……现在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鬼化后对于眼前人的反应,受制于这副躯体的主人,她一下子就乖了好多,抓着他的睡袍娇吟。

徐谨礼已经差不多清醒,性器还硬着,就抵在女孩的腿心,她的穴口翕张朝外流着透明的粘液,为即将引狼入室而无措。

水苓感觉到徐谨礼用性器打开了她的穴口,不着急进来,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撬开探进去,压在她的舌尖上,他低头笑问:“我睡着的时候不是叫得很欢,现在怎么不张口?”

求生的本能让小女鬼的眼睛发蓝,头发慢慢变长,舌头卷起,说话含糊:“爸…Papa……”想看更多好书就到:huanhaodao.

她收敛了很多,开始装乖。

男人似是不满意地眯了眯眼,挺腰埋进去,低头舔她的后颈,女孩的腺体敏感地发烫,他说话时气息拂在那处软肉上:“我刚刚睡着的时候,怎么叫的?”

古怪的是,被他这么问,水苓现在不好意思开口,埋在他怀里哼哼唧唧。

徐谨礼撑起身,指腹摸着她的后颈,信息素溢出。

小女鬼被香气勾引,忍不住摇头睁开眼悄悄打量他。

男人的碎发有些垂下,衣襟大敞,上身几乎赤裸,和平时衣着齐整的样子有很大的反差,笑着的时候带着一股会让人体温升高的风流,黑眸紧紧看着她,眼中有不可捉摸的戏谑意味,是在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脸要烧成小番茄了……

“不说吗?”

他搂着女孩的后背,轻而易举将她抱起来,拨开她被长发掩住的后颈,切齿在腺体处细磨。

女孩的身体在他怀里发抖,主动低头等待他的标记。

男人迟迟不咬,只是在吻她的后颈,信息素的臣服反应就已经显现,水苓软瘫在他怀里,小声求他:“……爸爸……老公…给我,标记,想要标记。”

她被徐谨礼按在怀里,窒息感和腺体的刺痛带来和高潮一样的战栗,水苓下意识夹他,绞得太紧,被男人扇了一巴掌。

是在提醒她放松点,但水苓现在做不到。

他咬得很深,腺体被刺入的深度和身下同频,这种被他强势占有的侵略感让水苓意识都开始昏沉,在他怀里急促地吸气。

室内的信息素难言地缠绵,像两瓶香水被磕碎打翻,混在一起,直到液体干涸才会渐息。

徐谨礼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很浓,一般不会注入太深,通常轻咬一下就会放开她,动作轻柔到后颈看不出任何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回他给了水苓很多,多到能把她灌醉。

无论是能被她嗅到的信息素,还是注入腺体的信息素,都像一种密封行为,另类的窒息,他的女孩会在臣服反应中发情,像刚刚骑他那样,淫乱到只想着要上他。

标记结束,水苓没骨头似的滑下去瘫在床上,长发在身后铺展,眼神迷离,嫣红的唇瓣开开合合,在调整呼吸。

女孩的大腿被他的双手卡住,因为不常运动,握着很软,但不至于羸弱,操她时掌住手指陷进去,手感很好:“……还能说话吗……乖乖?”

刚给完标记就被他又重又深地操弄,水苓只顾着呻吟,气都喘不匀,别谈说话。

徐谨礼每次顶进去都碾着她的敏感点擦过,看她在身下发颤,揉了一把她的胸扇上去:“骑我的时候爽吗,宝贝?”

浑身酥麻,高潮的感觉又要漫上大脑,水苓被他一巴掌扇得双乳晃动发烫,去拉他的手腕,叫得黏糊:“爸爸……呜呜……老公别……啊……”

在这样激烈的顶撞中,水苓撑不了多久。被他握在掌中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挣扎痉挛,是她要高潮的前兆,徐谨礼松开一只手,去摸她的肉瓣下的肉粒揉弄,水苓呻吟地要哭:“爸爸、爸爸不要……太……”

徐谨礼问她的时候有种公事公断的冷静,可说出口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喜欢骑我还是喜欢我操你,哪个更舒服,嗯?”

水苓好像被高潮的接连快感扼住,光摇头,说不出话,一副溺到要昏过去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笑着拔出来用手抽穴,水苓被他扇得呻吟一下子升高,水淋了出来,细喘着哭哼。

男人等她结束插进去射精,感概着真是一片软湿的汪洋,低头去吻她,笑声有些哑:“爸爸在问你……怎么不说话?”

水苓已经被他干到哭,小脸埋在头发和被褥里,留着泪看他,识相服软:“…喜欢……喜欢爸爸肏我。”

徐谨礼抱着她接吻,用唇舌安抚她,手顺着她的腰梭巡,移到她的臀部,握住向上挤着揉。

他被女孩讨好的舔舐引得发笑,小舌头热乎乎地钻过来毫无章法地吮吸和舔舐,渴望和他液体交换,扭腰晃着屁股。

徐谨礼垂眸松开她,被水苓勾住脖子,女孩还要够上来亲,眼神湿漉漉的,他看了两秒,念道:“……小狗。”

他低头去吻那些像蛛网一样吸在她身上的地方,在胸的下面,需要他用鼻尖推开乳波才能吻到。水苓微微抬起身子,呼吸快起来胸就在他眉眼那晃,能遮住他的眼睛,水苓微微阖眼看过去,被徐谨礼舔得心直跳。

肚子、腰侧、和后背脊柱都被他的唇舌照顾过,她被吻得很舒服,完全随他摆弄,直到徐谨礼吻到她臀部下面腿根那里,她一下子并紧腿,难为情地推他的头:“老公…别舔那里,好痒……”

刚说完臀尖就被徐谨礼咬了一口,被他按住背,他轻斥:“别乱动。”

肯定被他看见了,她因为亲吻小穴湿得一塌糊涂的样子,水苓能感觉到,那里正在向下淌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女鬼抱着被子脸埋进去装死,耳尖红到滴血。

连脚心都被他吻过,徐谨礼用一次性干巾擦掉一些淫水,压着她的背又插进来:“我现在相信…你和他说的……摸摸肚子就能把你摸湿……”

不都是一个人吗?为什么叔叔说出来这么像偷情,搞得她好像背着他和谁做了什么一样,水苓转头去看他,徐谨礼脱掉那件睡袍扔到一边,拍拍她的腰:“转过身,跪好。”

呼吸灼热,他的皮肤好烫,小穴也被他操得发热,粘腻潮湿的热。

室内灯光很暗,她被操得太过,周身邪气崇崇,和信息素混在一起,往徐谨礼那儿飘,他掌掴她的屁股,无奈地笑:“……干什么…头发缠到我腿上了,知道么?”

水苓真的不知道,默默把头发收回去,继续趴在他身下被他蛮横顶撞地唔唔嗯嗯。

那种要发烧的感觉包裹大脑,她被操得好晕,攥着被子无意识地叫老公和爸爸。

民间总有女鬼吸食人类男子阳气的传说,男子被女人吸干,精尽而亡。

小女鬼心想到底是谁胡说,等不到她吸完阳气,就要被徐谨礼干死了。

徐谨礼看她的阴户被干得红艳发肿,射进去之后打算带她去洗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他把女孩翻过身,水苓香汗淋淋地软瘫着,朝他张口伸出舌尖,徐谨礼含住吻上去,被女孩用腿勾住腰,小手在他的上半身乱摸,叫得格外媚:“老公……”

徐谨礼离开她,女孩又要吻上来,被他掌住后脑勺不得动弹。

时间差不多了,他给的信息素足够引起水苓假性发情,刚好她的灼热期将近,这几天迭在一起,足够她被干到再无精力偷偷骑他。

徐谨礼松开她的发,水苓就起身爬过来,抱着他的颈舔他的锁骨。

顺着她的膝弯把人抱起来带去浴室,她现在的信息素太浓,徐谨礼得先给她洗洗,然后给她喂点水。

接下来他们要做很久,在那之前,他得打一针抑制剂,管一管他脑海中许多过于粗暴的想法,不然会被水苓的信息素勾到把她完全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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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这位是4.0,总裁叔,控制欲比较强,不喜欢超出他预料的事。

1.0占有欲强,但在平时的小事上对苓苓有更多的耐心,换成4.0就不会给苓苓扎头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水苓叫唤着她是女鬼不是水鬼,像遇水即溶的猫一样挣扎,被徐谨礼洗完头发和身体。

不安分的头发都被打湿,每一根发丝都失去反抗的余地,虚弱地粘在她身上。眉毛、睫毛被水冲洗得有些失去规矩,和她的喘息一样,变得很乱。

徐谨礼捉她犹如对付一条滑腻乱跳的鱼,小女鬼觉得他的心简直和杀了十年鱼一样冷,无论她怎么撒娇还是被全须全尾地安排,连牙都给她刷了。

洗完她在池水里泡着,怨气加重成功过渡到小水鬼,埋在水里盯着徐谨礼洗澡。

原本是很生气的,看着看着就不气了,眼睛从眯着逐渐睁得浑圆,阴暗的眼神在徐谨礼转身后变得格外真挚。

小女鬼嘴巴紧闭咽了咽口水,埋在水里又像招魂一样叫老公。

徐谨礼踏进浴池后,她就立刻游过来埋在他胸膛上仰头盯着看,徐谨礼低头捏着她的脸,小水獭抱住心仪的玩具也是这个表情。

水苓吱声:“老公。”

徐谨礼准备稍微泡一会儿就带她出去:“嗯?”

她眼巴巴地瞧,吐出两个字:“有水。”

以为她泡烦了,徐谨礼搂着她的腰,察觉不到水苓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基本上都被冲洗掉:“知道了,马上就带你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拉着徐谨礼的手腕放到阴户上,试图将他的手指往里面放:“不是。下面。有水。”

说完水苓去够着亲他,身高差得有点多,在水里又不好用力,亲不到又开始蹙眉。

徐谨礼看她又要生气,一手把她抱在臂弯里,让她上半身泡在水里,下半身露出水面,用手指插进去,被女孩双腿夹住。

水苓吊着他的脖颈,朝他张口索吻,被徐谨礼低头衔住双唇。

身体被手指揉弄,在水里漾出一层又一层的波纹,她吻了一小会儿就偏过头嘟囔:“老公,出去、出去。”

水苓想出去做,不想这样待在水里,好不方便,什么都要听他的。

徐谨礼托住她大腿和屁股的手用了点力,一只手就能将她完全制住。眼看着水苓从闹别扭到面色潮红,嘴唇湿润地哈着喘气。

女孩声音慢慢软下来,小腿乱荡,足跟和脚尖将水面踢溅出许多水花。

徐谨礼看着她身体逐渐紧绷,呻吟着叫他爸爸。

水苓刚开始难耐地收着下颌,随后又无力地垂下头,软在他的臂弯里。

徐谨礼先让水苓高潮了一次,免得待会儿给她吹头发的时候待不住又要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水苓再次洗干净后带她出去,徐谨礼站在镜子前看见小女鬼在他胸膛上抓出的一道道红痕,笑了下,神色温和地替她擦身体、吹头发。

头发还在徐谨礼手里的时候水苓相当安分,老实坐着完全不乱动,心里却在盘算着待会要怎么对他这样那样。

小女鬼想着太多不可描述的酿酿酱酱,脸正在不断冒热气。

风的温度被他调得刚刚好,徐谨礼看她脸那么红,还特地用手再次试了试温度,想着可能是刚洗完澡才这样。

给她吹完头发徐谨礼转过身去想给自己简单吹一下,女孩悄悄蹿过来穿着浴袍跪在他腿前,用手去抠他腰间系得死紧的浴巾。

徐谨礼随便抓了两把头发就把东西放下,按住她急不可耐的手:“等会儿,等我带你回去。”

水苓觉得她这会儿连呼吸都是烫的,大脑在吹头发那会儿就快要结束工作,现在已经直接宕机,只想着寻求Alpha的抚慰。

她扯不动浴巾就拉开布料往他双腿间钻:“不要。”

徐谨礼眼疾手快攥住她的发,攥住也没用,水苓现在是女鬼,头发能变长。

乌发像是藤蔓在他手中生长,女孩在浴袍里含住了他,被闷在浴巾里的小女鬼得意洋洋:终于轮到我啦!

隔着浴巾听到徐谨礼的呻吟都是闷闷的,和隔着磨砂玻璃看见他洗澡一样的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吮吸舔舐的时候,口腔被撑开,渐渐闷得有些难受。

担心闷到她,徐谨礼自己解开了浴巾,看见小家伙红着脸无法无天地舔着性器朝他眨眼睛。

水苓将放在他大腿上的手拿到性器上揉搓撸动,偶尔会压迫性器顶端深喉。

压抑的叹息在水苓听着格外性感,她吃得更深。

徐谨礼忍住要在她口中抽插的冲动,手指插进水苓的发间揉着她的头发:“……好了,可以……嗯……不用那么深……”

水苓听他说不用那么深,以为弄疼他了,目光一瞥看见徐谨礼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双目微阖,喉结滚动,猜想他应该是舒服的,便继续埋头做她的。

驳杂的水声混着时不时吞吐的呜哝,让他意识发酲,徐谨礼放在水苓头皮上的手改成捏住她的后颈:“好孩子…很会吃……但我……不想你吞下去……”

后颈有腺体,刚刚被他标记过会很敏感,徐谨礼不能用力拉开她,会弄疼她。

水苓不想被他再次扯开,不乐意地晃了晃肩膀要躲开他的手。

徐谨礼松开手,被含到深处时闭上眼低低呻吟一声,想着算了,干脆随她去吧。

水苓口了好久,嘴好酸,见他还不射就开始吮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察觉她的意图,徐谨礼笑了下,手掌绷直略微弯曲将她的脖颈卡着向后推:“我不是说过……不准你乱吃东西吗?”

水苓知道他要射了,被推开又贴回来握住性器的顶端按在她的舌尖上,说话有些含糊:“吃老公的。不算乱吃东西。”

徐谨礼正要射,拉着她的手腕:“松手。”

水苓不理他,蹙着眉嗲声催促:“爸爸?”

徐谨礼牙关紧了紧,犹豫两秒,用手覆住她的眼睛。

水苓尝到了精液的味道,很多,浓郁,充斥口腔,往喉咙里溅,顺着向下流淌。

这是他第一次射在女孩嘴里,徐谨礼刚射完就把水苓提起来带她去漱口,等到了洗手台那,她朝徐谨礼伸出殷红的舌头,浓白的液体已经被她吃光。

抱着他的腰,水苓仰头踮脚够着去亲他,被徐谨礼弯腰抱在洗手台上抵在身后的镜子上深吻。

手掌撩开她的衣襟伸进去由下而上捧着她的胸轻缓地揉捏,水苓浑身发热,睫毛微颤,自己解开系带,将他拉近,用腿圈住他的腰。

刚洗完没多久,信息素的味道又浓烈地占据俩人的鼻腔。他们的契合度太高,信息素稍稍溢出就能完全被对方勾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在水苓忍不住偏过头喘息后去吻她的下巴,顺着向下吻到她的颈,细细地舔,舔到锁骨,从雪乳的外围吻到那朵蓓蕾,含进去,舔得她娇哼不止。

一边的乳被他捧着吃,另一边被他用手揉到腰软,水苓的头抵着镜面,摸着他的发,禁不住后仰。

脸颊薄粉陷在黑缎似的发中娇喘,呢喃着叫他,发丝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绕上他的手臂,格外旖旎的氛围。

徐谨礼抬眼看去,她像是快要被舔化了,海棠醉日,我见犹怜。

水苓在双乳都被他吃得斑驳发红后,身为Omega的饥渴已经完全被拉扯到边缘,小穴潺湲,洇湿下面的浴袍,她用腿去拉徐谨礼的腰:“爸爸、爸爸插进来好不好?”

她手撑着将自己向前挪一些,将下身和他靠得更近,眼神中迷离的勾引意味更浓。

徐谨礼知道Omega的身体很敏感,水苓现在已经完全进入灼热期,他不打算再和她这样慢慢消磨,直接插进去。

伸手搂着她的腰往身前一带,身躯紧贴,香风混缠,他弯腰一手撑着镜面,另一手扶着水苓的背和她接吻,挺胯抽插。

平时女孩的皮肤表面总像凉玉,现在徐谨礼抱着她倒有些烫手,被他吻得发抖的小家伙,正在用体温啄喂他的心头。

情欲隐没在呻吟里,宛如雪化在火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放开他将双腿更多地打开,让他能进得更深,被他猛操得直往下瘫,又被他扶起。

男人在她颈间轻笑,低声问她怎么在灼热期还这么不经操,听得水苓耳根红到耳尖。

水苓此刻被他插得脚趾蜷缩,闭着眼叫他都叫不稳,词句被他捣碎,徐谨礼还贴着她的耳边叫她宝贝,说她怎么一被操就不会好好呼吸。

她什么都无法回答,只知道在一片快感的迷炫中叫他:“老公慢……啊…爸爸慢点……慢点慢点……”

耳垂被他含住,能感受Alpha的切齿压在软肉上磨,危险的感觉让小女鬼黑绸缎般的发从他的手臂缠上徐谨礼的颈,无意识地收紧。

徐谨礼动了动脖子,并不扯开,揶揄道她是不是准备用完他后就谋杀亲夫。

水苓勉强睁开眼,连忙把头发收回去,换成用手勾住他的脖颈,在呻吟中叫他老公,被操得流出眼泪来。

她肚子抖得厉害,一声不耐的惊叫被她咬唇吞住,重新住进她的身体,在接连不断的颠簸晃动中振翅欲飞,唯有他射进来的时候,才送出口。

像是弯钩,钓的是爱和怜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没出浴室就做了一次,水苓被徐谨礼抱在怀里带回床上,床上用品已经被人换过,刚被他放倒后,就被肏进来。

双腿搭在徐谨礼身上,他偏过头去吻女孩的脚腕,握住她的腰,看见自己在她肚子上顶出的痕迹。

同时,她身上的青痕好像消了一些,肚子上那块就没了影,脖颈那里也是。

假性发情时生殖腔的口仍旧紧闭,徐谨礼试探着碰了碰,女孩惊慌失措地蜷缩,用脚踩他的胸膛。

看她气喘吁吁地发汗,徐谨礼不再碰,循着敏感点碾过去顶撞,闻到她越来越浓的桂香味。

上了蒸笼的桂花糕一样,越被热蒸,越是软化,连眼神都绵绵地看着他。

女孩被操哭时总是哭得很香,字面意义上的香,薄汗和眼泪都像香水。徐谨礼握着腰的手力道愈重,变成掐,用了狠劲往里撞。

“乖乖……你真的……”

想夸她好会吃的时候被她紧绞,夸赞变成叹息和呻吟,被水苓听到,后面的词没能说出口也不是很重要。

她已经知道徐谨礼做得很爽,所以胸膛和腹肌起伏得像是海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被他猛干几百下之后流了很多水,淋淋淹没俩人的交合处,又被他灌入精液,拿着玻璃杯喂水。

徐谨礼替她弄出精液后,让她躺一会儿,打开抽屉先服药,随后拿出抑制剂,掰开瓶口、混合药水、注射一气呵成。

拔针后给针头盖上盖子扔进垃圾桶,按压流血针孔处的工夫过来俯身和她接吻。

水苓刚做完,稍稍回神,看见他用注射型抑制剂,有点心疼,轻声问:“为什么打针?不是有口服的吗?”

水苓作为Omega在没有Alpha之前度过灼热期也是靠抑制剂,口服叁天就差不多了,效果很显着。

“那种对我没用。”拿开棉球,看不出血后扔掉,徐谨礼把她抱在怀里,“要是你不在我身边,抑制剂也没多大用,靠迭量而已。”

信息素紊乱综合症也会影响Alpha的易感期状态吗?有多严重?怎么连最强效的注射型抑制剂都不管用,那他怎么过的?

水苓还没能多想,就被他抱着插进来,埋在徐谨礼的胸膛里呻吟。

百叶重瓣白玫瑰合拢般自然,将他层层包裹,徐谨礼低头和她接吻:“宝贝……”

水苓被他托住,长发随着动作晃着,在昏黄的灯光下漾出一弯又一弯的金色细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看她,被夜色和灯光齐齐妆点,徐谨礼轻咬她的唇瓣,和下身进出的力度截然不同:“好漂亮……乖乖,怎么这么漂亮……”

被他夸也是水苓的敏感点,心上的敏感点,只用他轻轻一个字就能敲动,是依恋的罅隙。

徐谨礼的话断断续续,动作却让水苓应接不暇,她被这持续不断的顶撞弄得腿痉挛到要抽筋,好酸好酸。

男人低头看她,女孩躲在他怀里,双乳在他的胸膛前反复摩擦摇晃,软得像要泼到他身上。

因为动作幅度有些大,发丝逐渐漾过来,挡住了她本就巴掌大的脸,更加看不清表情。

一手抱住她,遮住脸的发丝被他在抽插间用另一只手撇开,徐谨礼捏着水苓的下颌吻她的脸颊,手上的力气有些重,但吻很轻。

徐谨礼在水苓耳边提醒她,声音带着情事中的性感和沙哑:“我的好女孩……好孩子…叫叫我……”

水苓光顾着换气,眼睛都被操得睁不开,听见他这句话才缓缓张口,说的话也连不成完整的句子,尝试用音节在交媾中玩拼图:“叔叔……呜呜,Papa…爸爸……我、我爱您……”

水苓感觉自己像是明晃晃待沸的水,被他反复煎烧,用身体,用言语。

她眼里含着泪花哭噎着说的,一被操哭就哭得很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丽的小玫瑰花蕾,泪水都像花瓣上的晨露,亮晶晶地往下坠。

单单一个花蕾,可以藏着整片春光,徐谨礼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栖息,以窥见那里盛着的玫瑰色的真心。

精液又灌进去,滴滴答答的液体往下掉,徐谨礼垂眸吻她。

肉体的厮磨成了一种仪式,另类的醒花,将女孩用羞意裹藏的爱打开。

他吻醒玫瑰、吻醒玫瑰。

“宝贝……别睡。”徐谨礼低声呢喃。

Omega体力偏弱,水苓往常做两轮就要睡,这时能坚持个叁四轮,然而也快撑不住。

她抱着徐谨礼,在他怀里蹭,轻声说:“爸爸……再做一轮先睡会儿好不好……醒了再做……我好困了……”

徐谨礼的心变得很软,抱着她去床上,给她擦下体,问她还要怎么做?

“您要…要……”她咬着唇,有点说不出那个字,换了一下,“要后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孩在他擦完后,主动跪着趴好,白花花的臀和粉艳艳的小穴对着他,压着小巧的双足。

水苓把脸埋进被子,灼热期的热浪上来,她收缩穴口引诱Alpha进入:“叔叔,这样行吗?”

徐谨礼光是看着就硬得不行,但他不喜欢着急,摸着水苓的臀肉捏了捏,问:“你确定要这样吗……我可能会扇上去,乖乖……”

身为Omega的特质又让她开始索求,水苓撅着屁股去找他的性器:“没关系,不痛的。”

她这副样子,徐谨礼不会过分,舍不得。

调教小鬼是另一套样子,对待乖孩子是会更温柔一点,他用手指揉弄着穴口,指腹沾上一片晶莹的粘液:“好……我轻一点。”

并不是顶撞和进入得轻一点,而是会轻一点扇上去,角度很讲究技巧,听上去很响,掌掴声回荡在室内,然而却连什么印子都没留下,只有臀肉荡着。

被他骑的动作能进得非常深,水苓每次都会在快感浇灌的同时感到想要呕,饱食太多,吃得欲吐。

徐谨礼能清晰地看见自己如何进入她,圆润的臀弯下去是纤细的腰,起伏的夸张对比看上去会让人血脉偾张。

撞进去时,水苓的臀肉也会跟着被推动,而后又弹回来,落在他掌心里,很乖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身体,她确实长大了一点。

在和她做时,这个感觉又被他重新拿起,好像回到他们在马来西亚重聚的第一面。

在她父亲的家里,徐谨礼隔着层层人群看见水苓,那时他的身体被另一位占据,他没能说出那句话:“长大了……”

无论是身体还是衣着,都有了点女人的样子,穿着高跟鞋被他托着手上车那一刻,他就察觉到了。

从她的变化上看出……他们分离的中间,究竟过了多少岁月。

他如此鲜明地想起曾经,又因为获罪感快速回归当下。

水苓揪着被子被操得唔唔嗯嗯,哭着叫他爸爸。

这种词汇,从这么乖的孩子口中说出来会让人掀起背德的兴奋感,他深知这只是一种模拟,徐谨礼也只能接受模拟。

他可以任由水苓称呼他,按她的心意,什么Papa、主人、爸爸的,对他来说,其实并不是很重要。

徐谨礼配合她的取向,纵容女孩在他身上加诸的臆想,满足她的幻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予是徐谨礼弥补和喜爱的方式,他曾经对她有些冷淡,在那些女孩刻意贴近的时刻,悄无声息、不着痕迹地避开。

他不止一次看见过水苓失落的眼神,徐谨礼看得懂,但他还是拒绝了。

她每一次小心翼翼靠近,把宽容当成默许后和他告白,徐谨礼做了干脆的决断。

这样的情况他见过太多,数不胜数,不会有谁是特殊。

更别说一个快叁十岁的成年男人和十七岁的未成年的女孩能有什么?怎么可能有什么?他尚且没有无耻到那种程度,况且他那时候也没有什么精力去想感情的事。

“你是我的谊女,我们之间没有别的可能。”

他记得他是这么说的。

女孩第一次委屈成那样,委屈到嘴唇颤抖着掉眼泪反驳他的话:“可是我没有当您是谊父!”

这是徐谨礼自从认识水苓之后,听她说过最大声的一句话。

说完之后女孩就从他的办公时里跑了出去,他揉了揉眉心,助理上前来问他用不用让人出去看看,把人带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看着刚收到的邮件,重新坐下工作,抬抬手:“不用,随她吧。”

家庭关系已经够麻烦,比起从其他地方得到弥补,徐谨礼更想要安静。

那时,女孩对他来说是抑制剂也是幌子。

继母的那只摄像头天天盯着他,看他天天和未成年的小女孩待在一起,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整年,对方觉得他大概真的完了,野心已死,不足为惧。

他其实分不清自己对那个女孩的态度里,有多少是真心,有多少是给别人看的演技。

他真的能给的只有宽容,长者对于孩子的照拂而已。

唯一可以确定,他对她没有别的感情。

所以他拒绝得很快,甚至不用多加思考。

徐谨礼很清楚,等时机已到,他会离开马来西亚这座另类的“囚笼”,回到他该去的地方。

他对这没有任何留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老爷子把东西送过来的时候,他验完货确认无误就打算走人。

拿到传家之物的那一天,正好也是女孩告白的那一天,徐谨礼看着那两个盒子,心里想的是:我终于该回去了,回去做个了断……

所以他在打开时没有丝毫的犹豫,正如徐谨礼拒绝时,同样的干脆。

命运和他开玩笑,让他在碰见那玩意儿之后想起了太多。

他一度分不清梦和现实,迷迷糊糊好几个月,身体还要时不时被过去的他占据。

命运算是个什么东西,如何能这样儿戏左右他的一生?

曾经母亲逝世时,那些前来吊唁的人纷纷感慨:

“命不好啊……”

“唉,都是命啊……”

“谁能想到呢,命难说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回到徐家之后,也能听到这样的声音,徐昇拍着他的肩膀在老爷子面前说:“你迟早是徐家的继承人,这是你的命。”

继母在老爷子背后朝他冷嗤:“出去厮混生下的野种,也配谈好命……”

他不爱逞口舌之快,统统没有反驳。

然后走到了今天,攥住了他要拿到的所有东西,所有。

可天意在这时告诉他,原来他该有这样的命运,那是他的妻子。

他该怎么信?该怎么信?

在他人生前叁十年,凡是被命运掌控的事,都让他冷眼作呕,徐谨礼几乎快恨透了命运。

他去看心理医生,遵照医嘱出去放松身心,病急乱投医也不是没有,去疗愈,去诵经,做法事,什么都试了,没用。

只有女孩的身影在他的脑海中变得越来越清晰。

徐谨礼不止一次在睡梦中苏醒,点着一支烟,在那种桂香味中没抽两口,又将它碾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夜色中冷笑着,他妈的命运。

彼时他离开马来西亚,已经快叁年。

最后他找到了关禛,关老叹息说:“你已经看到了历前种种,如果还是这样偏执,不也是应了命运吗?正如你们前叁世一样,以不同的遗憾结束。”

“回去吧,至少看一眼,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徐谨礼又花了一年的时间去思考,去细想,去和解。

最后他想通了,在他的意识和女孩的唇之间,有一片,无路的海。

那里横阔的一切沉水,叫做阴差阳错和造化弄人。

他唯一一次屈服了,愿意和命运低个头,再回来看看她。

看看那反反复复在他记忆中重现的,他命定的妻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叔叔?”

Omega敏感到能通过信息素来判断Alpha的心情,水苓刚刚被他肏到高潮,在余韵中恍惚着,感觉徐谨礼不太对。

抑制剂除了抑制性欲,对情绪也有影响,药物会降低人的兴奋度,让心情也跟着低落。

徐谨礼看着在他身下要跪不住的女孩,整个人缩成一团,他轻声叫她:“苓苓……”

水苓听见这个称呼愣怔了一瞬,自从他们重逢后,叔叔第一次这么叫她。

徐谨礼俯身去吻水苓的后背,胳膊从她的腹下穿过把她抱进怀里,摸着她的腰,叁浅一深地操弄。

坐在他怀里被他向上顶弄,双乳被他揉摸,男人的喘息反复停留在她耳边,像是知道她爱听,所以毫不收敛地喘给她听。

水苓的心跳很快,几乎是在胸腔里飞振,晃得要被他从喉咙中顶出来。

浑身都没有力气,全凭徐谨礼抱着她才能半跪着支撑身体,几轮下来做到精疲力竭,一身香汗。

徐谨礼捏着水苓的下巴低头和她接吻,这个姿势并不方便接吻,水苓光是仰着头就觉得脖颈相当酸,她舔着徐谨礼的舌尖和唇瓣:“叔叔…累……”

她真的累得发困,眼睛已经阖上,等他内射完就可以直接入睡。

女孩眼睛闭着,水润的双唇微张,可以透过缝隙看见她殷红的舌尖,脸颊红扑扑地就这么靠在他怀里,徐谨礼无奈地低笑:“怎么困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深重地顶弄几十下,射进去,带着水苓去清理下体。

夜太深,徐谨礼没有让家政去换床单,家里也不缺房间,他带着水苓睡在之前留给她的那间卧室里。

在她十六七岁时,偶尔的偶尔,女孩会在他这里留宿。

这间房里的东西,徐谨礼没有动过,在他走后让家政清洗过全部都归于原位,盖上了防尘罩。

也就是他们今年相聚后,徐谨礼让家政再把东西清洗一遍,不用再防尘,会有人过来住。

结果水苓来了之后一直和他睡在一起,这间房没用得上。

徐谨礼把人抱在怀里,看着床头那盏十九世纪的法国古董灯,织金彩瓷,淡雅的绿色瓷身和珍珠白真丝灯罩,放在这也不少年了。

当年在一个小型拍卖会上拍下的,朋友周六邀他同去,徐谨礼想着总是把水苓一个人留在家也有些说不过去,便带她去转转。

拍卖会上的东西,他没有看上的,不经意间瞥过女孩的脸,发现她一直在看着那盏灯,徐谨礼举了举牌,买回来放在她的床头给她当夜灯用。

要不是给她买了这盏灯回去试了下,徐谨礼都不知道她房间里的主灯有问题,可能是因为短路,没亮,水苓也没和他说。

他看着不亮的主灯,发现水苓的神情有些紧张,摇头拍了拍她的肩:“又不是你的错,怕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总是很小心,小心是她的习惯,寄人篱下的日子太多,由此养出来的慢性病。

以前她每次留宿时,都会把门关好,尽量不在他能看见的范围活动,只待在自己的卧室里。

徐谨礼一般回来后都见不到水苓,他甚至会忘了,原来家里还有她在。

不过也有例外,他有时加班晚了或者应酬回来,洗完澡后惯例会去客厅坐一会儿,茶几上会放着一碗绿豆汤,碗底压着一个纸条:“您不爱吃豆类,所以我只舀了汤,喝了会舒服一点。”

她的中文说得很不错,书写略微欠缺,每个字看上去都像努力站正的小鸭子,幼稚得很有特点。

也不知道小丫头是怎么察觉他这会儿喝了酒回来坐在客厅里,把这碗汤送过来,留下一张纸条,又无声无息地消失。

就是这些让他心软的瞬间太多,会让徐谨礼对女孩宽厚一些。

那些照拂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却都被她当成了特殊一直记在心里,直到她告白时徐谨礼才发现,原来他们的想法差得如此之大。

又或者说一直以来她得到的都太少,所以把一点零碎的善意当作了爱。

这些都是他在那一年中回想到的事,他在茫然又抗拒的空白期里反刍过去,试图找到一个她不合适的借口以拒绝天意。

结果是,没有找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时常也会自问,自己这么急于抓住她,究竟是放不下那些过去,还是她。

徐谨礼看着水苓,夜中有良久的寂静,用来容纳他的沉默。

应该是都有的……不然他不会选择和她结婚。

怀里的人睡了一小会儿,在他身边动了动,手摸到徐谨礼的胸膛上来,眼睛还没睁开就用唇来找他:“叔叔……”

他微抬下颌,和她吻到一起。

时断时续地接吻,水苓被他溢出的信息素安抚到,又软趴趴地躺在他怀里,闭着眼小声说:“叔叔。”

徐谨礼把她刚刚弄乱的头发拨开:“什么事?”

她小声嘀咕,像是在说梦话:“以后不要用抑制剂了吧…要是不舒服就做吧,我现在……”

他低头去吻她的唇,看她困得话都说不完,刮了刮她的脸颊,笑问:“你现在什么?”

“……我现在在您身边,可以不用抑制剂。”水苓说完就继续陷入沉睡。

正好好睡着,被他撬开齿关深吻,水苓被徐谨礼吻得哼哼唧唧,眼睛慢慢睁开,迷糊地问他:“您要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摇摇头向下吻去,水苓困得没有力气,安分躺着,发觉他要舔她的时候捂住了阴户,红着脸头钻进被子里:“我们先睡吧,睡醒了再做,您陪我睡会儿好不好?”

徐谨礼也不勉强,凑过来笑着把她抱进怀里:“行,那随你。”

依据Omega在灼热期内的睡眠周期来看,通常睡不到四小时就会醒。

徐谨礼是被她吻醒的,此刻天才刚亮,小家伙浑身滚烫,看上去比起昨天要更迷糊。

原本水亮亮的眼睛现在雾蒙蒙,水苓毫无章法地舔他吻他,阴户在他的腹肌上磨蹭,留下粘腻湿润的水痕。

“叔叔……”女孩轻轻咬他的舌头,叫他。

这两个字被她叫得不能再黏糊,徐谨礼这辈子还没听过有谁能在他身边这么撒娇,但凡换个人,他应该会哂笑过去,当场走人。

然而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又不一样,徐谨礼会被叫出生理反应。

摸到一手的水,他笑着把她压在身下:“这么湿。”

水苓现在相当敏感,被他单纯摸摸阴户都会轻轻发颤,被徐谨礼的信息素泡得很舒服,满心满眼只有和他做爱这件事。

伸手去搂他,水苓抬起下颌要亲,口中呼出的气都是热的,被徐谨礼吻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性器刚到穴口,就被她急不可耐地将顶部吞了进去,水苓扭着腰想吃得更深,然而又舍不得停下这个吻,就这么不上不下地被吊着。

她用手去轻轻拍他的背,催促徐谨礼进来,连一个字都不想多说,只顾着单纯享受和他亲吻的过程。

徐谨礼眯着眼被她亲得挺舒服,遂不再磨她,弯腰挺胯送进去。

水苓在他口中闷哼一声,呻吟被他吞咽,才操几下就被顶得稳不住,松开了他的双唇,倒在枕头上哈气。

徐谨礼掀开被子,握住她的腰略微抬起一些,专心地深入。

空调的温度有些低,能看出水苓都在冒热气,像是被他煎熟。

Omega身体相对比较弱,徐谨礼伸手去摸控制面板,将温度略微调高一些,以防她感冒。

稍微动作狠厉地抽送一百多下,水苓舒服得眯起眼,徐谨礼重新低头和她吻在一起。

在他靠近时女孩就自然而然地张口,俩人的喘息都变重,徐谨礼顶弄的节奏加重愈快,水苓全身发麻,手在他的脖颈和肩膀上乱摸,松口叫他:“老公、老公………老公别……”

她喘得太快,被徐谨礼撑得不像话,尖叫尽数被压在喉咙里,像一根逐渐上着发条的小人偶,逐渐绷紧。

男人直起身分开抬起她的大腿,挺腰抽送的力度越来越重,水苓像被发条拧到尽头,仿佛下一秒就会崩坏散架,下意识推着他,哭着叫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嘴上在拒绝,身下却把徐谨礼咬得越来越紧,生生往里吞,吞得那里红艳艳、水淋淋。

水苓摇着头紧攥着枕头,口中,鼻腔里都是他的冷香。

他的信息素本就浓郁,香气在这时铺天盖地冲过来,洪水席卷一般,水苓身上凡是能被进入的地方几乎都是他的味道。

全身都在被他以别样的方式侵犯,水苓做得有些怕,腰还被男人掌在手心,连爬都爬不走,稍微挣那么一下,徐谨礼就教训似的操得更凶。

是他在操她,却又变相被她折磨,被她与往日不同的颓艳姿态勾得欲望愈发汹涌,那些暴戾的念头又开始在徐谨礼脑海中倾泻,和他的射精的动作一样无法收闸。

他骤然抬起水苓的下巴和她接吻,吻得像是要将她生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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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真要说的话,4.0是几位当中,最冷情的一个。苓宝能和4.0在一起的唯一办法就是等4.0自己想通,别的都不管用。他不是那么容易被感化的人,温情什么的没有用,因为他内心拒绝任何人靠近,不然真的不至于等到叁十多还单身orz

总裁叔和冷冰里的哥差不多吧,都有点高岭之花的意思虽然这个形容我总觉得怪怪的。

另外,苓苓的感觉是对的噢,和华夫人对话那里,她说原因不是那么回事,猜得很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斑驳的红浮在白花花的皮肤上,徐谨礼定睛看着,像是某种刻印,占有的证据。是他在水苓大腿和腰上留下的掌印,握得太紧以至于久久不消。

没有了一贯虚荣的体贴和绅士,性欲被她撩拨得过于炽盛,理智窎远,作为Alpha原始的本能迸发,凶得像是只顾交媾的雄兽。

连用信息素都有些不屑,那种调情玩弄式的手段被他放弃,仅凭这样的操弄,也能让快感在她身上不断攀升,神智泯灭。

女孩泪眼朦胧,哆嗦得厉害,抽噎着叫他爸爸、爸爸轻一点。

徐谨礼垂首看着她,手从她的胸上拿开,抚在她的颈上,摸着那里因为剧烈喘息而在他指腹下滑动的皮和骨。

小家伙,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叫他爸爸,哪个好爸爸会和女儿如此淫乱地苟合,看她被弄得浑身湿漉,哭得这么可怜还要往里撞。

道德在欲望中被灼成灰烬,残余渴求的阴影,艳火鼎盛,他的目光反而冷静下来,显得寂寞缱绻:“好孩子…爸爸弄疼你了么……抱歉……”

他问得有些怜悯,操她的力度却未减半分,显然,徐谨礼在此时并不是一个好爸爸。

水苓哭着洒出一汪水,想要抱他,搂住那副很有安全感的健硕身躯,亲吻他的唇和脸颊,有些虚弱,时断时续地说:“喜欢爸爸……不疼的…喜欢您……”

嘴唇已经被他亲肿了还贴过来吻个不停,说着格外柔软的话,一如她的身体,那些水润湿漉的肉褶将徐谨礼完全包裹,温暖地紧缚、安抚。

人怎么可以寡廉鲜耻到这种程度,徐谨礼越听越想干她,兽欲在躯体下蛰伏,烧滚过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头皮发麻着捣弄,咬着她的后颈射进去,已经记不清这是今晚第几次内射,听见女孩细声念着好胀。

射完后暂且敛去粗暴的想法,徐谨礼俯身掌住水苓的脸吻她,低柔如情人般呢喃:“……宝贝……什么时候起…想对我做这种事……愿意告诉我吗?”

水苓蓦地顿住,下意识绞紧夹他,听到他滞涩的呻吟,大手在她腰间游走摩挲,恍若顺着胆怯的兔子皮毛:“别怕…别怕……我只是问问…你可以不回答……”

“要是……要是我告诉您,您会怪我吗?”

她热烘烘地躲在徐谨礼怀中,说的每个字都小心,一段被烈焰洗礼过的细枝,发白发脆,好像再轻轻拨弄一下就会碎开,飘灭。

“不会、当然不会。”他回答得很肯定。

只是在想着她太早熟,又分外安静,所以疑惑她曾厮守寂寞多久,像在马来西亚等雪一样,荒谬地为他驻足。

徐谨礼抽出来,躺在她身边,将水苓完全抱进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吻她的额头和脸蛋。

水苓的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仰头看他,带着羞意,怯生生的眼神:“以前,在上华高后…我会想……”

她说着说着咬住了唇,因为羞耻,把头低下,不敢看他:“想您会不会这样抱着我,亲我。”

说完又觉得不妥,补一句:“不过是穿着衣服的,不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像这样……没有想过,没想过这种可能。”

她说得几乎有些苦涩,是事实,水苓不会去想太不切实际的东西。

徐谨礼吻她的眼皮,有些沉默,与之相比的成年男人的倏忽心动,性的意味来得太多,甚至有点脏,带着功利想把她绑在身边。

而女孩的诉说完全是少女心事,轻盈得只能想到拥抱和吻。

内心深处存在着令人隐隐作痛的成分,在这个时候显现,悔意或许最为符合内心的重力法则,它将灵魂压缩。

水苓见他不说话,仰头去看他,男人的目光很专注,专注地看着她。

捧着他的脸颊,指腹和掌心下能感受到他的温度,有些凉,对于身处灼热期的她来说很舒服。

水苓摩挲着徐谨礼的唇,被他吻到,她笑了出来,颇有些感慨:“老公……竟然是我老公……”

“是吗?”他反问的声音有点哑,听不出情绪,胜似很轻的叹息。

徐谨礼在她身上撑起,手掌从她的下巴顺着颈摸到双乳的中间,又麻又痒的感觉停留在皮肤表面,腰腹起伏,水苓握住他悬垂于腰肢上的手指,呼吸有点快:“您要、继续吗?”

她又开始难受,Omega的情潮来得很快,徐谨礼摸了摸她的阴户,水苓下意识夹住他的手,娇声催促:“……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笑了声:“腿张开。”

水苓打开双腿,那里像一小只白色凤冠天竺鼠卷着身躯般可爱,不拨开肉瓣根本看不见细缝里还夹着他的精液,他带着些力气去揉,去摸埋在里面的肉粒。

“抱好自己的腿,别乱动。”他说。

水苓乖乖照做,已经被揉得叫出声,叫得很好听,很勾人。他有些压不住,想捂住她的嘴。

笑着抽在小穴上,把里面的水抽挤出来,液体飞溅,听得女孩一声尖叫,带着兴奋的声音变调:“叔叔、Papa……好热。”

敏感处被他扇得发烫,麻麻的,灵魂短暂抽离,神思和淫欲一起随着他的掌掴浮浮沉沉。

她的穴口反复收缩,徐谨礼又轻缓地抚摸揉磨,等她忍不住哼出来时又一巴掌扇过去,拍击声很克制,确保不会让她很疼,但又能刺激到敏感带。

他扬手接连扇了叁次,弄得满手淫水,女孩喘得哭出来:“爸爸,好凶。”

徐谨礼看她还好好地抱着腿,笑得很浅,颇有戏谑意味:“这就凶了吗?”

“但你不是很喜欢?”他的语调平平,反问像是肯定。

水苓含着泪诚实地点头:“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回笑得更深一些,抽穴的力度稍微大了点,扇得她手都抱不稳,随后专门刺激阴蒂,亲眼看着她被抽穴抽到高潮,腿无力地垂下去,不动作时像画卷自然铺展在他面前,香艳、摄魂。

徐谨礼把人拉起来轻抚她的后背:“……做得很好……好孩子。”

在他的安抚中,水苓心里像养了一窝小麻雀,叽叽啾啾地乱叫,张开鸟喙,饥饿地够着头,想要被哺喂。

她抬头去寻他的目光,又低下头去,问得轻悄:“爸爸…您喜欢我吗?”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脸颊垂首贴着她的额头,笑问:“你说呢?”

贴在耳边的笑让水苓心尖都酥酥麻麻的,她脸红着,不好意思地拉着他的手,咬着唇瓣想了想,慢吞吞地说出几个字:“……小狗爱主人。”

徐谨礼眸光微动,把她抱得更近些,包住她的手紧握。

是他曾经说的话,用来哄亟需安全感的女孩,那句“主人爱小狗。”

水苓原本想照着说,话到嘴边有些忸怩,换了一种方式。

“乖……”吻从水苓的脸颊落到肩头,徐谨礼手心泛着一阵阵的麻,情绪涌动的体感,他将女孩放在床上,吻她的后背。

他的情绪变化太大时信息素会分泌过度,过浓的信息素冲上来会给后颈和头带来阵痛,火辣的生剥感。徐谨礼很熟悉这种感觉,是他续命的代价,要他记得这曾是一颗快被割下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被信息素呛得要咳嗽,浑身无力,听见男人笑了笑:“愿意跪一会儿吗,宝贝?”

她用行动回答,跪在徐谨礼身前。

细缝里还在流水,插入时很润,像被沃灌。

力度是循序渐进的,水苓一开始还勉强受着,后面就忍不住呜呜叫,去咬自己的指节。

很快就撑不住,小屁股往旁边倒,被徐谨礼扇了一巴掌。

没怎么控制力度,那团软肉颤几下,瞬间变得很红,水苓唔了一声,晃了晃屁股。

徐谨礼笑,猜想如果是尾巴,这会儿应该摇得挺欢。

他又扇过去,响亮的掌掴声,连续几下,这回就真的有些痛了,水苓呼着气叫他:“呜呜……Papa……”

听她这么叫床,徐谨礼撞得更凶,小腹的筋脉似是有火在里面攒动往上蹿,他阖目呻吟,要疯。

很久没有这么放松,白日宣淫,安守髀肉复生的岁月。

人生于他而言太累,徐谨礼有想过复仇结束就离开人世,把命还给曾经要将他割喉的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他在得到一切之后已经了无牵挂。

如果他什么都没想起来的话……

徐谨礼看着乖乖趴在他身下的女孩,脂玉般的身体,呻吟着叫他。铁石心肠如他也会动容,情话虽不完全是真话,却也并非都是假。

他攥住水苓的发,将她按在床上,半撑着压在她身上,抽插深到反复顶在Omega因为兴奋而延长的生殖腔口。

女孩承受不住这么深地捣弄,哭得好可怜,把床单碾得乱七八糟。

头很痛,快感来得更汹涌,意识有些模糊,徐谨礼笑得莫名,想着如果就这样死在她身上也不错。

水苓都已经没力气哭,咳了两声,伸手去摸他,摸到他撑在床上的手,尝试将五指送进他的指缝里:“Papa……”

小手就贴在他的手背上,徐谨礼深深喘着,抬起手掌翻过来五指穿过她的指缝,将她的手紧握。

水苓被连续的高潮弄得要翻白眼,埋在被子里无法出声,全身不受控制地抖。

“宝贝……”扯着她的发把水苓翻过来接吻,他做得像是要玉石俱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回做完,床上已经乱七八糟,完全没法看。

徐谨礼轻微摇了摇头捋了把头发,看着还在微微发抖,蜷缩成一团的女孩。

屁股被他扇得有些红肿,小穴里全都是他的精液,挤压出粘腻汩汩的水声,含着慢慢向外吐。

徐谨礼想着该打一针抑制剂了,刚刚在做的时候有点疯,差点顶进生殖腔。

——————————————————————

作者PS:马来西亚不会下雪。

借用朋友的话,4.0这个人有6分的真心可以演出8分的动情,付出10分的行动。如果只看领证后的行动,那确实是无可指摘的,熟男做事滴水不漏……

他的情绪是流动的也不是固定的,平时维持在60%,上头了就是80%,开窍后就是满值。虽然温柔却并不是很真心,所以被1.0占据身体后嘲过,但也偶有很真的真心,4.0总体对待感情是比较复杂的,冷情又厌世。

但这个时候确实是有点爱的,领证后对他来说就相当于在谈恋爱,只不过像1.0那么爱还要有个过程,4.0先婚后爱吧算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将水苓带去洗完身体送她躺在换好床上用品的主卧,徐谨礼拿了一管抑制剂和一板避孕药去书房,回去之前得做好安全措施。

上午还有几个小时,他要忙一会儿工作。

处理工作文件的间隙,徐谨礼看见黄彬给他发消息,在问水苓最近怎么样。

他嗤笑一下,平时不管,这时候开始充当慈父,把女孩当作拉拢他的手段。简单回复一下,徐谨礼和他约了一下时间,准备把有些话说清楚。

开完第一个会已经快十二点,吃完午餐后略有些困倦,毕竟一天一夜没怎么睡,徐谨礼仰靠在椅背里,准备小憩叁十分钟后去看看水苓。

水苓睡得迷迷蒙蒙地用手在被子里摸人,摸来摸去没摸到,眼前勉强睁开一条缝,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去游荡,寻找他在的地方。

徐谨礼睡了叁十分钟后醒过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有点昏沉,去快速冲了个澡,下午还有两个会要开,待会儿得先去卧室看一眼。

他穿着浴袍擦着头发去衣帽间,待会儿开会不可能穿着浴袍开。

门一打开,发现满地都是他的衣服。

他无奈地笑了下走过去,女孩睡在他的风衣上,身上盖着五六件不同的西装,手里抱着他的衬衫,头都埋在衣服里,只露出一点点脸来,睡得很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Omega特有的依赖反应,会将沾有Alpha味道的衣物堆在一起“筑巢”,而后睡在里面,能睡得很安心。

家政在衣帽间里放的香和他的信息素很像,水苓估计是嗅到这里的信息素最浓,又找不到他,所以干脆睡在了这。

徐谨礼拿开衣服,把人抱起来,还好地上有地毯,不至于冻到她。被抱起来时小家伙怀里还抓着他的衬衫,不愿意撒开。

又带她回主卧,把水苓放在床上,徐谨礼抱着她等了一会儿,让自己的信息素浸染被褥,勉强能代替那堆衣服的作用,由着她继续睡。

下午第一个会要开始了,他随便在衣帽间找了件衬衫、西裤穿上,去书房开会。

俄罗斯一个能源合作项目,已经展开半年多,一带一路的扶持项目,相对来说比较平稳。他只用听听他们汇报,确认一下进度,审阅文件,检阅报表哪里有问题就行。

听到一半听见敲门声,徐谨礼以为是家政来送咖啡,关闭麦克风去开门。

门一打开发现是水苓,穿着那件被她抱在怀里的衬衫,趿着拖鞋就这么走了过来。

他把人搂怀里问,要不要再回去睡会儿,水苓还迷糊着,但摇头。

恰好家政就在这时候过来,徐谨礼让人把咖啡放下去休息,不着急晚饭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没完全出灼热期的Omega会比较黏人,徐谨礼也不赶她,和她商量:“我还在开会,待会儿先不要出声,会开完带你去吃饭,行不行?”

水苓埋在他怀里想都不想就先点头,徐谨礼抱着她坐到书房角落里一张单人沙发上,让她先躺会儿。

坐回去之后,他点开麦克风,戴上蓝牙耳机:“不好意思,刚刚有点事,你们继续。”

水苓睡了一小会儿,觉得这个沙发横竖不舒服,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

揉了揉眼睛发现叔叔在工作,脑袋还晕着就瞬间紧张到背绷直。

不过她现在灼热期还没结束,处于末期的时候会像犯了皮肤饥渴症一样黏人,又想过去贴着他。

不被摄像头看见,不发出声音就可以了吧?

她弯下腰鬼鬼祟祟地走过去,靠在他腿边,小心翼翼地抬头瞥了一眼视频,确保拍不到自己。

看到电脑屏幕的那一刻水苓的头皮就已经发麻:救命,怎么这么多人……

她瘫坐在地毯上,疑似失去所有手段和力气,把头靠在徐谨礼的小腿上,灵魂升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在她过来的那一刻就关闭了麦克风和画面,只听着他们汇报。

他揉了揉女孩的头,摸着她的脸蛋:“还有一会儿就结束了,去沙发那再坐会儿。”

水苓摇了摇头就这么靠着,手放在他膝盖上,发现他穿得很齐整。

家里开会也穿这么正式吗?西裤衬衫,连腰带都系了。

看着看着喉咙就有点干涩,她悄摸爬到徐谨礼双腿之间,又悄摸扶着他的膝盖,脸颊从大腿蹭到西裤中央,静默地叫他,只用口型:“爸爸。”

徐谨礼捂住她的嘴,喉结滚了滚,挑了挑眉:“别闹。”

手也好香……水苓张口舔他,徐谨礼在她舌尖伸出来那刻就松了手,感觉到女孩隔着西裤吻到了他的性器,热意蹿上来,他清了清嗓子。

徐谨礼垂眸瞥了一眼,毛绒绒的小脑袋埋在他那里,正在解他的腰带。

“徐总?”项目主管汇报完试探性地等他提意见。

拉链拉下来的声音格外清晰,徐谨礼打字回复,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水苓含进时,他的手指细微地颤了一下,随后点下enter键,把建议发出去。

随后压抑着长舒一口气,快慰从腰腹直传大脑,热意也是。他把手放在女孩的头顶上,挡着书桌的下缘,以防她磕到。

她吃得很小心,几乎没有任何声音,这也意味着,所有的水,凡是能咽的都被她咽了下去。

女孩的口腔紧窄湿热,徐谨礼有些失神,将手抵在下颌,故作矜持,是一种掩饰。

会议也快到尾声,他让人把文件提交到总裁办,等他后面再过一遍,随后便关了视讯,摘下了蓝牙耳机,低头看着她。

水苓听见他摘了耳机,以防万一,松开后用气音问他:“您结束了吗?”

徐谨礼眼有笑意,摇了摇头,此结束非彼结束。

她无声噢了一下,继续舔吃她的,被徐谨礼捏住下颌用食指刮了刮脸蛋:“虽然我现在很想操你这张嘴,但鉴于他们都比较克制,所以我也不会这么做……乖一点,松开。”

什么叫他们都?水苓还含着性器,懵懂地抬头看他,男人的眼神不太一样。

他不是叔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错JB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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