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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艳欲浓(2 / 2)

警惕心骤起,煞气暴涨,黑瞳青化,尖长的指甲伸出堪比细刀锐刺,她咬紧牙关,因为骨骼战栗,牙齿磕磕巴巴地打颤,猛地飞过去,握着高辞的脖子重重抵在墙上。

徐谨礼才刚给她把小皮筋扎上,左右打量一番,确认完终于没什么问题,水苓的头发就霎时间炸开,朝高辞冲过去。

那两个小皮筋又被崩坏,掉在地上。

今早总共买了十根,徐谨礼给她编了五次头发,她稍微来点脾气就把小皮筋崩断,他任劳任怨地又给她扎。

徐谨礼面无表情捏起那根黑色小皮筋,扔进垃圾桶,唇角抿起的弧度彰显他的耐心已经差不多告罄。

高辞在这被她快掐死,脸色胀红得像是烧开的麻辣锅底,就差下一秒口吐白沫,挣扎着叫唤:“礼哥…救命、救……”

徐谨礼走过去,看着飘在半空中的水苓,拽着她的脚腕:“松手,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回头瞪了他一眼,摸样凶得很。

啊的一声惊慌尖叫,水苓下一秒就被徐谨礼直接拽下来,把上身一搂夹在胳膊里,带进休息室。

高辞瘫在地上看见门砰的一声关上,摸着脖子大喘气,心想差点要死了我靠。

他很少这么没耐心,门是用鞋踢上的,女孩被他夹在臂弯里,手脚动个不停,张牙舞爪。

门刚关上就被他扒下裤子扇了一巴掌,他冷声低斥:“我和你说过什么?”

水苓叫了一声,继续回头瞪他。

这次掌掴的力道比刚刚还要大一些,刚打完白花花的臀尖就开始发红,他敛眉厉声:“不长记性是不是?”

水苓蹬着腿要挣脱,用手去锤他的腰和背:“你!我要咬死你!”

徐谨礼手掌放在她有些发烫的屁股上,被扇打时,软肉陷下去又弹起的弧度在他眼前晃,但他现在没有工夫想别的,和小鬼头较劲:“还嘴硬。”

被接连扇了叁次,水苓看他还要去解皮带,认怂,抿着嘴掉小珍珠。

徐谨礼只是吓吓她,看她不挣扎,又好好问:“今早带你出门前,我和你说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抽噎着,带着气说:“头发…不能乱飞。不能伤害别人,不能,让别人看见我不同的样子。”

这不仅仅是面对高辞要注意的问题,如果她只是要发脾气就控制不住自己,那么后面徐谨礼要是带着水苓面对别人,万一有谁一不小心惹到她,再想约束她会更困难。

她这副摸样要是被拍到,或者被警察什么的看见,他都不一定能在短时间解决,最麻烦的是被什么见义勇为的驱魔师盯上。

遇上最后这种人,徐谨礼难说能护得了她。

徐谨礼把她抱起来给她揩眼泪,温和严厉:“以后能不能好好听话?”

水苓不情不愿地点头:“……嗯。”

徐谨礼替她把裤子穿好,吻她的唇瓣:“下次有什么事先和我说,我会处理,不要和别人动手。”

水苓还气着,提起这个又来劲,揪着他的衣襟:“那你让他走。”

徐谨礼点头答应:“行,我马上就让他走。”

留她待在休息室里,徐谨礼带着高辞去会议室谈,被水苓看见又要来脾气。

他看着高辞脖子上已经成为淤青的痕迹,再想想水苓掐他时的力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是刑事案件,一个是过家家。

“礼哥你真的不用管一管吗?万一她趁你睡着把你……”高辞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徐谨礼摇头:“她不会,我会好好管着她。关老有说她这样什么时候能恢复吗?”

高辞感慨着真是色令智昏啊、色令智昏。刚刚他都快被掐死了,徐谨礼竟然还不打算驱魔。

“师傅说短则一星期,长则一个月,因为鬼化的消耗很大,她坚持不了那么久。”

徐谨礼有了概念,给高辞转了叁万:“精神损失费,回去吧,后面有事再说。”

高辞瞬间责任心点满,看着那几个零,嘴角上扬的弧度已经憋不住,一本正经地说:“师傅叫我来保护您的安全,我怎么能回去呢?不行,还是您的安危比较重要。”

徐谨礼没有废话,又给他转了两万。

高辞搓搓手:“好,那我就住在您附近,有事随便叫我,这就告辞。”

考虑到脖子上带着这种淤青出门观感不太好,高辞用手揉了揉淤青处,那里的痕迹缓慢地消隐,恢复如初。

今天刚被徐谨礼教训完,水苓老实了一会儿,一整天都挺乖。徐谨礼带她在外面吃,吃完给她买平时想吃的零食,回家的时候手里还拿着冰淇淋筒,安静地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乖的女孩,哪怕变成鬼,一个吻和冰淇淋就能哄好。

水苓看徐谨礼老是朝这里看,握着冰淇淋筒,咬了咬嘴唇,纠结好久,上贡一般递过去:“那边我没有吃过。”

徐谨礼笑着摇头:“不用,自己吃吧。”

“噢。”她这回答应的声音很短,明显开心不少,尾音都要藏不住地上扬。

鬼化带来的影响让她看上去更加稚气,这种稚气会幼化她本身就很小的年纪,在她偶尔露出近似正常的情态时,让徐谨礼多出的念头变得像是某种罪恶,所以他连拥抱和吻都几乎不做,到点就带着她好好睡觉。

水苓缩在他怀里,等徐谨礼睡着后,睁开眼睛不满地盯着他看。

摸了摸自己被他扇了几下的屁股,水苓现在回味着才意识到,今天被他掌掴,羞耻、畏惧和兴奋是同时交杂的,只不过她只顾着生气,没有余力去想别的东西。

想要了……但是徐谨礼都不怎么碰她。

她真像小老鼠一样悉悉索索地钻进被子里解他的睡袍,舔他的胸膛吻着吻着就往下去。

徐谨礼身上的味道很纯净,信息素的味道混着一点沐浴液的清香,他本人的香气要更明显一点,这对Omega来说是一种很大的勾引。

她是鬼,但还是Omeg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见他的信息素,满脑子飘荡的都是“叔叔好香”、“老公好香”,像是什么轮播的荧光红字在脑中来回转动。

水苓已经握住他了,在舔上去之前,想起自己还没有先和他接吻,觉得好可惜。

她又悄悄爬上去,头发微微浮起,不至于刮在他身上让他发痒,撑在他身上低头舔他的唇瓣。

有点干燥,软的,再凶的人嘴唇也是软的,她亲他比对待今天晚上那只冰淇淋还小心,舌尖在唇瓣的缝隙中轻扫,试图在他睡着时和他接吻。

她感觉到徐谨礼皱了眉低吟一声,水苓意识到自己这么对他,他会醒。

他醒了会不会又打她屁股?

不行,最起码得等她做完了再让他动手。

水苓用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将一丝阴气渡给他,这么点不会伤人,但会让人睡得很沉,这样她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做她想做的事,也可以更大胆一些。

她可以掀开他的睡袍,用手去摸那些她平时连看都不好意思看的地方,男人沉睡时健硕的肉体和骨骼,看上去有点危险,对她来说过于沉重。

最昏暗的灯被她调来调去,终于找对,暗到只能照亮他的上半身,这样就足够,水苓可以好好看看徐谨礼的脸。

她满意了、开心了,去吻那些用手摸过的地方,他的眉眼、鼻梁、脸颊和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昵地蹭他的脸颊,吻一下,再贴贴蹭蹭,抱着他像对待钟爱的小布娃娃。

难得和他接吻时水苓掌握着主动权,想怎么亲怎么亲,没有他的回应少了点乐趣,但背着他做这件事又很刺激,接个吻而已,就让女孩面红耳赤,呼吸抖成毛绒绒的拂缨花。

“老公……”

她把被子揭开,和拿开宝石上的绒布时一样小心。

低头为他口交,很快唤醒他的欲望,很硬、在她口中因为勃起而变大,水苓跨跪在他身上,慢慢扶着往下坐。

呼吸太快,她的水足够多,进去还是很费力,她进进出出反复试了好多次才吃到底,坐在他身上哼了一声,握紧小拳头,蜷着脚趾。

在缱绻的夜色里、昏黄的灯光下,她摸着徐谨礼的腹肌骑他,边骑边小声叫他老公,在期待他什么时候会醒。

是在高潮的梦里射给她,还是在被她强上清醒的愠怒中翻身干她。

“老公…老公……爸爸……”

她叫他几乎像是在叫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汹涌的快感在睡梦中冲刷着他的身躯,下身过到腰腹传来阵阵麻意,其他几位都莫名地陷入沉睡,只有他醒了过来。

原原本本的他,水苓最熟悉的叔叔。

徐谨礼用手捂着脸,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带着点力道去扯,头皮传来微妙的痛意,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

睡意依旧过于沉重,要将他压倒。

声音和触觉在极其困乏的朦胧中传来。

淫靡的水声,女孩的屁股挤压到他的大腿和胯骨,柔软地内陷,碰到他时发出暧昧的声响,无需遐想就让人清晰明了的动作。

信息素过浓地交缠,全都是发情的味道,蔓延在这张床上,向他所有能感受到的感官里贯入。

徐谨礼张口,呼吸略重,声音喑哑:“水苓…你……”

“老公……你醒了吗?”

水苓早就累了,他还是不射,她就动一阵、歇一会儿,如此循环,弄得自己一身薄汗,跨跪在他身上。

听见他醒,水苓放开他,身体后退,顺着他的腹肌舔他,听见男人一瞬的呻吟,性感沙哑,很好听,性感得让她头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没忍住咬了他一口,满意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留下的牙印。

这样吻着爬过去,趴在徐谨礼的身上,凑到他面前,呼吸近在咫尺,水苓又想亲他。

这么盯着徐谨礼看,看他困倦得不行,睫毛缓慢抬起,勉强睁开眼,水苓一阵心虚,挑了个会被他宽容一些的称呼:“爸爸……你好像还没醒……”

他顺着女孩的胳膊去摸她的脸,肯定这样的困倦并不正常,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摸到她的臀,没用什么力度地拍了拍:“……你…对我做了什么?”

“如果我能让你清醒…你能不能不打我屁股?”水苓趁机和徐谨礼谈条件。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困意有所缓和,揉着她的臀肉,听她不打自招:“我今天弄得你很痛吗……这么怕?”

水苓现在虽然迟钝,但也感觉到……他好像不是今天打她屁股的那一位。

他睁开眼看过去,一个眼神就明了,鬼化的水苓有些僵住了,这是叔叔。

男人起身的动作让趴在他身上的女孩顺着倒在床上,他弯腰撑在她身上,看她像一只收起爪子要蜷缩成一团的仓鼠。

徐谨礼用手捏着她的下巴,捕捉到她的慌张:“……很怕我?”

男人从她的腰摸到她的胸,水苓软哼着闭上眼,温热干燥的手摸得她心尖发酥,双乳忽然被他扇了一巴掌,女孩惊叫一声,雪波流荡,听见他问:“刚刚骑我的时候怎么不怕……现在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鬼化后对于眼前人的反应,受制于这副躯体的主人,她一下子就乖了好多,抓着他的睡袍娇吟。

徐谨礼已经差不多清醒,性器还硬着,就抵在女孩的腿心,她的穴口翕张朝外流着透明的粘液,为即将引狼入室而无措。

水苓感觉到徐谨礼用性器打开了她的穴口,不着急进来,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撬开探进去,压在她的舌尖上,他低头笑问:“我睡着的时候不是叫得很欢,现在怎么不张口?”

求生的本能让小女鬼的眼睛发蓝,头发慢慢变长,舌头卷起,说话含糊:“爸…Papa……”想看更多好书就到:huanhaodao.

她收敛了很多,开始装乖。

男人似是不满意地眯了眯眼,挺腰埋进去,低头舔她的后颈,女孩的腺体敏感地发烫,他说话时气息拂在那处软肉上:“我刚刚睡着的时候,怎么叫的?”

古怪的是,被他这么问,水苓现在不好意思开口,埋在他怀里哼哼唧唧。

徐谨礼撑起身,指腹摸着她的后颈,信息素溢出。

小女鬼被香气勾引,忍不住摇头睁开眼悄悄打量他。

男人的碎发有些垂下,衣襟大敞,上身几乎赤裸,和平时衣着齐整的样子有很大的反差,笑着的时候带着一股会让人体温升高的风流,黑眸紧紧看着她,眼中有不可捉摸的戏谑意味,是在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脸要烧成小番茄了……

“不说吗?”

他搂着女孩的后背,轻而易举将她抱起来,拨开她被长发掩住的后颈,切齿在腺体处细磨。

女孩的身体在他怀里发抖,主动低头等待他的标记。

男人迟迟不咬,只是在吻她的后颈,信息素的臣服反应就已经显现,水苓软瘫在他怀里,小声求他:“……爸爸……老公…给我,标记,想要标记。”

她被徐谨礼按在怀里,窒息感和腺体的刺痛带来和高潮一样的战栗,水苓下意识夹他,绞得太紧,被男人扇了一巴掌。

是在提醒她放松点,但水苓现在做不到。

他咬得很深,腺体被刺入的深度和身下同频,这种被他强势占有的侵略感让水苓意识都开始昏沉,在他怀里急促地吸气。

室内的信息素难言地缠绵,像两瓶香水被磕碎打翻,混在一起,直到液体干涸才会渐息。

徐谨礼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很浓,一般不会注入太深,通常轻咬一下就会放开她,动作轻柔到后颈看不出任何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回他给了水苓很多,多到能把她灌醉。

无论是能被她嗅到的信息素,还是注入腺体的信息素,都像一种密封行为,另类的窒息,他的女孩会在臣服反应中发情,像刚刚骑他那样,淫乱到只想着要上他。

标记结束,水苓没骨头似的滑下去瘫在床上,长发在身后铺展,眼神迷离,嫣红的唇瓣开开合合,在调整呼吸。

女孩的大腿被他的双手卡住,因为不常运动,握着很软,但不至于羸弱,操她时掌住手指陷进去,手感很好:“……还能说话吗……乖乖?”

刚给完标记就被他又重又深地操弄,水苓只顾着呻吟,气都喘不匀,别谈说话。

徐谨礼每次顶进去都碾着她的敏感点擦过,看她在身下发颤,揉了一把她的胸扇上去:“骑我的时候爽吗,宝贝?”

浑身酥麻,高潮的感觉又要漫上大脑,水苓被他一巴掌扇得双乳晃动发烫,去拉他的手腕,叫得黏糊:“爸爸……呜呜……老公别……啊……”

在这样激烈的顶撞中,水苓撑不了多久。被他握在掌中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挣扎痉挛,是她要高潮的前兆,徐谨礼松开一只手,去摸她的肉瓣下的肉粒揉弄,水苓呻吟地要哭:“爸爸、爸爸不要……太……”

徐谨礼问她的时候有种公事公断的冷静,可说出口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喜欢骑我还是喜欢我操你,哪个更舒服,嗯?”

水苓好像被高潮的接连快感扼住,光摇头,说不出话,一副溺到要昏过去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笑着拔出来用手抽穴,水苓被他扇得呻吟一下子升高,水淋了出来,细喘着哭哼。

男人等她结束插进去射精,感概着真是一片软湿的汪洋,低头去吻她,笑声有些哑:“爸爸在问你……怎么不说话?”

水苓已经被他干到哭,小脸埋在头发和被褥里,留着泪看他,识相服软:“…喜欢……喜欢爸爸肏我。”

徐谨礼抱着她接吻,用唇舌安抚她,手顺着她的腰梭巡,移到她的臀部,握住向上挤着揉。

他被女孩讨好的舔舐引得发笑,小舌头热乎乎地钻过来毫无章法地吮吸和舔舐,渴望和他液体交换,扭腰晃着屁股。

徐谨礼垂眸松开她,被水苓勾住脖子,女孩还要够上来亲,眼神湿漉漉的,他看了两秒,念道:“……小狗。”

他低头去吻那些像蛛网一样吸在她身上的地方,在胸的下面,需要他用鼻尖推开乳波才能吻到。水苓微微抬起身子,呼吸快起来胸就在他眉眼那晃,能遮住他的眼睛,水苓微微阖眼看过去,被徐谨礼舔得心直跳。

肚子、腰侧、和后背脊柱都被他的唇舌照顾过,她被吻得很舒服,完全随他摆弄,直到徐谨礼吻到她臀部下面腿根那里,她一下子并紧腿,难为情地推他的头:“老公…别舔那里,好痒……”

刚说完臀尖就被徐谨礼咬了一口,被他按住背,他轻斥:“别乱动。”

肯定被他看见了,她因为亲吻小穴湿得一塌糊涂的样子,水苓能感觉到,那里正在向下淌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女鬼抱着被子脸埋进去装死,耳尖红到滴血。

连脚心都被他吻过,徐谨礼用一次性干巾擦掉一些淫水,压着她的背又插进来:“我现在相信…你和他说的……摸摸肚子就能把你摸湿……”

不都是一个人吗?为什么叔叔说出来这么像偷情,搞得她好像背着他和谁做了什么一样,水苓转头去看他,徐谨礼脱掉那件睡袍扔到一边,拍拍她的腰:“转过身,跪好。”

呼吸灼热,他的皮肤好烫,小穴也被他操得发热,粘腻潮湿的热。

室内灯光很暗,她被操得太过,周身邪气崇崇,和信息素混在一起,往徐谨礼那儿飘,他掌掴她的屁股,无奈地笑:“……干什么…头发缠到我腿上了,知道么?”

水苓真的不知道,默默把头发收回去,继续趴在他身下被他蛮横顶撞地唔唔嗯嗯。

那种要发烧的感觉包裹大脑,她被操得好晕,攥着被子无意识地叫老公和爸爸。

民间总有女鬼吸食人类男子阳气的传说,男子被女人吸干,精尽而亡。

小女鬼心想到底是谁胡说,等不到她吸完阳气,就要被徐谨礼干死了。

徐谨礼看她的阴户被干得红艳发肿,射进去之后打算带她去洗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他把女孩翻过身,水苓香汗淋淋地软瘫着,朝他张口伸出舌尖,徐谨礼含住吻上去,被女孩用腿勾住腰,小手在他的上半身乱摸,叫得格外媚:“老公……”

徐谨礼离开她,女孩又要吻上来,被他掌住后脑勺不得动弹。

时间差不多了,他给的信息素足够引起水苓假性发情,刚好她的灼热期将近,这几天迭在一起,足够她被干到再无精力偷偷骑他。

徐谨礼松开她的发,水苓就起身爬过来,抱着他的颈舔他的锁骨。

顺着她的膝弯把人抱起来带去浴室,她现在的信息素太浓,徐谨礼得先给她洗洗,然后给她喂点水。

接下来他们要做很久,在那之前,他得打一针抑制剂,管一管他脑海中许多过于粗暴的想法,不然会被水苓的信息素勾到把她完全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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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这位是4.0,总裁叔,控制欲比较强,不喜欢超出他预料的事。

1.0占有欲强,但在平时的小事上对苓苓有更多的耐心,换成4.0就不会给苓苓扎头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水苓叫唤着她是女鬼不是水鬼,像遇水即溶的猫一样挣扎,被徐谨礼洗完头发和身体。

不安分的头发都被打湿,每一根发丝都失去反抗的余地,虚弱地粘在她身上。眉毛、睫毛被水冲洗得有些失去规矩,和她的喘息一样,变得很乱。

徐谨礼捉她犹如对付一条滑腻乱跳的鱼,小女鬼觉得他的心简直和杀了十年鱼一样冷,无论她怎么撒娇还是被全须全尾地安排,连牙都给她刷了。

洗完她在池水里泡着,怨气加重成功过渡到小水鬼,埋在水里盯着徐谨礼洗澡。

原本是很生气的,看着看着就不气了,眼睛从眯着逐渐睁得浑圆,阴暗的眼神在徐谨礼转身后变得格外真挚。

小女鬼嘴巴紧闭咽了咽口水,埋在水里又像招魂一样叫老公。

徐谨礼踏进浴池后,她就立刻游过来埋在他胸膛上仰头盯着看,徐谨礼低头捏着她的脸,小水獭抱住心仪的玩具也是这个表情。

水苓吱声:“老公。”

徐谨礼准备稍微泡一会儿就带她出去:“嗯?”

她眼巴巴地瞧,吐出两个字:“有水。”

以为她泡烦了,徐谨礼搂着她的腰,察觉不到水苓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基本上都被冲洗掉:“知道了,马上就带你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拉着徐谨礼的手腕放到阴户上,试图将他的手指往里面放:“不是。下面。有水。”

说完水苓去够着亲他,身高差得有点多,在水里又不好用力,亲不到又开始蹙眉。

徐谨礼看她又要生气,一手把她抱在臂弯里,让她上半身泡在水里,下半身露出水面,用手指插进去,被女孩双腿夹住。

水苓吊着他的脖颈,朝他张口索吻,被徐谨礼低头衔住双唇。

身体被手指揉弄,在水里漾出一层又一层的波纹,她吻了一小会儿就偏过头嘟囔:“老公,出去、出去。”

水苓想出去做,不想这样待在水里,好不方便,什么都要听他的。

徐谨礼托住她大腿和屁股的手用了点力,一只手就能将她完全制住。眼看着水苓从闹别扭到面色潮红,嘴唇湿润地哈着喘气。

女孩声音慢慢软下来,小腿乱荡,足跟和脚尖将水面踢溅出许多水花。

徐谨礼看着她身体逐渐紧绷,呻吟着叫他爸爸。

水苓刚开始难耐地收着下颌,随后又无力地垂下头,软在他的臂弯里。

徐谨礼先让水苓高潮了一次,免得待会儿给她吹头发的时候待不住又要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水苓再次洗干净后带她出去,徐谨礼站在镜子前看见小女鬼在他胸膛上抓出的一道道红痕,笑了下,神色温和地替她擦身体、吹头发。

头发还在徐谨礼手里的时候水苓相当安分,老实坐着完全不乱动,心里却在盘算着待会要怎么对他这样那样。

小女鬼想着太多不可描述的酿酿酱酱,脸正在不断冒热气。

风的温度被他调得刚刚好,徐谨礼看她脸那么红,还特地用手再次试了试温度,想着可能是刚洗完澡才这样。

给她吹完头发徐谨礼转过身去想给自己简单吹一下,女孩悄悄蹿过来穿着浴袍跪在他腿前,用手去抠他腰间系得死紧的浴巾。

徐谨礼随便抓了两把头发就把东西放下,按住她急不可耐的手:“等会儿,等我带你回去。”

水苓觉得她这会儿连呼吸都是烫的,大脑在吹头发那会儿就快要结束工作,现在已经直接宕机,只想着寻求Alpha的抚慰。

她扯不动浴巾就拉开布料往他双腿间钻:“不要。”

徐谨礼眼疾手快攥住她的发,攥住也没用,水苓现在是女鬼,头发能变长。

乌发像是藤蔓在他手中生长,女孩在浴袍里含住了他,被闷在浴巾里的小女鬼得意洋洋:终于轮到我啦!

隔着浴巾听到徐谨礼的呻吟都是闷闷的,和隔着磨砂玻璃看见他洗澡一样的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吮吸舔舐的时候,口腔被撑开,渐渐闷得有些难受。

担心闷到她,徐谨礼自己解开了浴巾,看见小家伙红着脸无法无天地舔着性器朝他眨眼睛。

水苓将放在他大腿上的手拿到性器上揉搓撸动,偶尔会压迫性器顶端深喉。

压抑的叹息在水苓听着格外性感,她吃得更深。

徐谨礼忍住要在她口中抽插的冲动,手指插进水苓的发间揉着她的头发:“……好了,可以……嗯……不用那么深……”

水苓听他说不用那么深,以为弄疼他了,目光一瞥看见徐谨礼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双目微阖,喉结滚动,猜想他应该是舒服的,便继续埋头做她的。

驳杂的水声混着时不时吞吐的呜哝,让他意识发酲,徐谨礼放在水苓头皮上的手改成捏住她的后颈:“好孩子…很会吃……但我……不想你吞下去……”

后颈有腺体,刚刚被他标记过会很敏感,徐谨礼不能用力拉开她,会弄疼她。

水苓不想被他再次扯开,不乐意地晃了晃肩膀要躲开他的手。

徐谨礼松开手,被含到深处时闭上眼低低呻吟一声,想着算了,干脆随她去吧。

水苓口了好久,嘴好酸,见他还不射就开始吮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察觉她的意图,徐谨礼笑了下,手掌绷直略微弯曲将她的脖颈卡着向后推:“我不是说过……不准你乱吃东西吗?”

水苓知道他要射了,被推开又贴回来握住性器的顶端按在她的舌尖上,说话有些含糊:“吃老公的。不算乱吃东西。”

徐谨礼正要射,拉着她的手腕:“松手。”

水苓不理他,蹙着眉嗲声催促:“爸爸?”

徐谨礼牙关紧了紧,犹豫两秒,用手覆住她的眼睛。

水苓尝到了精液的味道,很多,浓郁,充斥口腔,往喉咙里溅,顺着向下流淌。

这是他第一次射在女孩嘴里,徐谨礼刚射完就把水苓提起来带她去漱口,等到了洗手台那,她朝徐谨礼伸出殷红的舌头,浓白的液体已经被她吃光。

抱着他的腰,水苓仰头踮脚够着去亲他,被徐谨礼弯腰抱在洗手台上抵在身后的镜子上深吻。

手掌撩开她的衣襟伸进去由下而上捧着她的胸轻缓地揉捏,水苓浑身发热,睫毛微颤,自己解开系带,将他拉近,用腿圈住他的腰。

刚洗完没多久,信息素的味道又浓烈地占据俩人的鼻腔。他们的契合度太高,信息素稍稍溢出就能完全被对方勾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在水苓忍不住偏过头喘息后去吻她的下巴,顺着向下吻到她的颈,细细地舔,舔到锁骨,从雪乳的外围吻到那朵蓓蕾,含进去,舔得她娇哼不止。

一边的乳被他捧着吃,另一边被他用手揉到腰软,水苓的头抵着镜面,摸着他的发,禁不住后仰。

脸颊薄粉陷在黑缎似的发中娇喘,呢喃着叫他,发丝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绕上他的手臂,格外旖旎的氛围。

徐谨礼抬眼看去,她像是快要被舔化了,海棠醉日,我见犹怜。

水苓在双乳都被他吃得斑驳发红后,身为Omega的饥渴已经完全被拉扯到边缘,小穴潺湲,洇湿下面的浴袍,她用腿去拉徐谨礼的腰:“爸爸、爸爸插进来好不好?”

她手撑着将自己向前挪一些,将下身和他靠得更近,眼神中迷离的勾引意味更浓。

徐谨礼知道Omega的身体很敏感,水苓现在已经完全进入灼热期,他不打算再和她这样慢慢消磨,直接插进去。

伸手搂着她的腰往身前一带,身躯紧贴,香风混缠,他弯腰一手撑着镜面,另一手扶着水苓的背和她接吻,挺胯抽插。

平时女孩的皮肤表面总像凉玉,现在徐谨礼抱着她倒有些烫手,被他吻得发抖的小家伙,正在用体温啄喂他的心头。

情欲隐没在呻吟里,宛如雪化在火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放开他将双腿更多地打开,让他能进得更深,被他猛操得直往下瘫,又被他扶起。

男人在她颈间轻笑,低声问她怎么在灼热期还这么不经操,听得水苓耳根红到耳尖。

水苓此刻被他插得脚趾蜷缩,闭着眼叫他都叫不稳,词句被他捣碎,徐谨礼还贴着她的耳边叫她宝贝,说她怎么一被操就不会好好呼吸。

她什么都无法回答,只知道在一片快感的迷炫中叫他:“老公慢……啊…爸爸慢点……慢点慢点……”

耳垂被他含住,能感受Alpha的切齿压在软肉上磨,危险的感觉让小女鬼黑绸缎般的发从他的手臂缠上徐谨礼的颈,无意识地收紧。

徐谨礼动了动脖子,并不扯开,揶揄道她是不是准备用完他后就谋杀亲夫。

水苓勉强睁开眼,连忙把头发收回去,换成用手勾住他的脖颈,在呻吟中叫他老公,被操得流出眼泪来。

她肚子抖得厉害,一声不耐的惊叫被她咬唇吞住,重新住进她的身体,在接连不断的颠簸晃动中振翅欲飞,唯有他射进来的时候,才送出口。

像是弯钩,钓的是爱和怜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没出浴室就做了一次,水苓被徐谨礼抱在怀里带回床上,床上用品已经被人换过,刚被他放倒后,就被肏进来。

双腿搭在徐谨礼身上,他偏过头去吻女孩的脚腕,握住她的腰,看见自己在她肚子上顶出的痕迹。

同时,她身上的青痕好像消了一些,肚子上那块就没了影,脖颈那里也是。

假性发情时生殖腔的口仍旧紧闭,徐谨礼试探着碰了碰,女孩惊慌失措地蜷缩,用脚踩他的胸膛。

看她气喘吁吁地发汗,徐谨礼不再碰,循着敏感点碾过去顶撞,闻到她越来越浓的桂香味。

上了蒸笼的桂花糕一样,越被热蒸,越是软化,连眼神都绵绵地看着他。

女孩被操哭时总是哭得很香,字面意义上的香,薄汗和眼泪都像香水。徐谨礼握着腰的手力道愈重,变成掐,用了狠劲往里撞。

“乖乖……你真的……”

想夸她好会吃的时候被她紧绞,夸赞变成叹息和呻吟,被水苓听到,后面的词没能说出口也不是很重要。

她已经知道徐谨礼做得很爽,所以胸膛和腹肌起伏得像是海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被他猛干几百下之后流了很多水,淋淋淹没俩人的交合处,又被他灌入精液,拿着玻璃杯喂水。

徐谨礼替她弄出精液后,让她躺一会儿,打开抽屉先服药,随后拿出抑制剂,掰开瓶口、混合药水、注射一气呵成。

拔针后给针头盖上盖子扔进垃圾桶,按压流血针孔处的工夫过来俯身和她接吻。

水苓刚做完,稍稍回神,看见他用注射型抑制剂,有点心疼,轻声问:“为什么打针?不是有口服的吗?”

水苓作为Omega在没有Alpha之前度过灼热期也是靠抑制剂,口服叁天就差不多了,效果很显着。

“那种对我没用。”拿开棉球,看不出血后扔掉,徐谨礼把她抱在怀里,“要是你不在我身边,抑制剂也没多大用,靠迭量而已。”

信息素紊乱综合症也会影响Alpha的易感期状态吗?有多严重?怎么连最强效的注射型抑制剂都不管用,那他怎么过的?

水苓还没能多想,就被他抱着插进来,埋在徐谨礼的胸膛里呻吟。

百叶重瓣白玫瑰合拢般自然,将他层层包裹,徐谨礼低头和她接吻:“宝贝……”

水苓被他托住,长发随着动作晃着,在昏黄的灯光下漾出一弯又一弯的金色细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看她,被夜色和灯光齐齐妆点,徐谨礼轻咬她的唇瓣,和下身进出的力度截然不同:“好漂亮……乖乖,怎么这么漂亮……”

被他夸也是水苓的敏感点,心上的敏感点,只用他轻轻一个字就能敲动,是依恋的罅隙。

徐谨礼的话断断续续,动作却让水苓应接不暇,她被这持续不断的顶撞弄得腿痉挛到要抽筋,好酸好酸。

男人低头看她,女孩躲在他怀里,双乳在他的胸膛前反复摩擦摇晃,软得像要泼到他身上。

因为动作幅度有些大,发丝逐渐漾过来,挡住了她本就巴掌大的脸,更加看不清表情。

一手抱住她,遮住脸的发丝被他在抽插间用另一只手撇开,徐谨礼捏着水苓的下颌吻她的脸颊,手上的力气有些重,但吻很轻。

徐谨礼在水苓耳边提醒她,声音带着情事中的性感和沙哑:“我的好女孩……好孩子…叫叫我……”

水苓光顾着换气,眼睛都被操得睁不开,听见他这句话才缓缓张口,说的话也连不成完整的句子,尝试用音节在交媾中玩拼图:“叔叔……呜呜,Papa…爸爸……我、我爱您……”

水苓感觉自己像是明晃晃待沸的水,被他反复煎烧,用身体,用言语。

她眼里含着泪花哭噎着说的,一被操哭就哭得很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丽的小玫瑰花蕾,泪水都像花瓣上的晨露,亮晶晶地往下坠。

单单一个花蕾,可以藏着整片春光,徐谨礼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栖息,以窥见那里盛着的玫瑰色的真心。

精液又灌进去,滴滴答答的液体往下掉,徐谨礼垂眸吻她。

肉体的厮磨成了一种仪式,另类的醒花,将女孩用羞意裹藏的爱打开。

他吻醒玫瑰、吻醒玫瑰。

“宝贝……别睡。”徐谨礼低声呢喃。

Omega体力偏弱,水苓往常做两轮就要睡,这时能坚持个叁四轮,然而也快撑不住。

她抱着徐谨礼,在他怀里蹭,轻声说:“爸爸……再做一轮先睡会儿好不好……醒了再做……我好困了……”

徐谨礼的心变得很软,抱着她去床上,给她擦下体,问她还要怎么做?

“您要…要……”她咬着唇,有点说不出那个字,换了一下,“要后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孩在他擦完后,主动跪着趴好,白花花的臀和粉艳艳的小穴对着他,压着小巧的双足。

水苓把脸埋进被子,灼热期的热浪上来,她收缩穴口引诱Alpha进入:“叔叔,这样行吗?”

徐谨礼光是看着就硬得不行,但他不喜欢着急,摸着水苓的臀肉捏了捏,问:“你确定要这样吗……我可能会扇上去,乖乖……”

身为Omega的特质又让她开始索求,水苓撅着屁股去找他的性器:“没关系,不痛的。”

她这副样子,徐谨礼不会过分,舍不得。

调教小鬼是另一套样子,对待乖孩子是会更温柔一点,他用手指揉弄着穴口,指腹沾上一片晶莹的粘液:“好……我轻一点。”

并不是顶撞和进入得轻一点,而是会轻一点扇上去,角度很讲究技巧,听上去很响,掌掴声回荡在室内,然而却连什么印子都没留下,只有臀肉荡着。

被他骑的动作能进得非常深,水苓每次都会在快感浇灌的同时感到想要呕,饱食太多,吃得欲吐。

徐谨礼能清晰地看见自己如何进入她,圆润的臀弯下去是纤细的腰,起伏的夸张对比看上去会让人血脉偾张。

撞进去时,水苓的臀肉也会跟着被推动,而后又弹回来,落在他掌心里,很乖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身体,她确实长大了一点。

在和她做时,这个感觉又被他重新拿起,好像回到他们在马来西亚重聚的第一面。

在她父亲的家里,徐谨礼隔着层层人群看见水苓,那时他的身体被另一位占据,他没能说出那句话:“长大了……”

无论是身体还是衣着,都有了点女人的样子,穿着高跟鞋被他托着手上车那一刻,他就察觉到了。

从她的变化上看出……他们分离的中间,究竟过了多少岁月。

他如此鲜明地想起曾经,又因为获罪感快速回归当下。

水苓揪着被子被操得唔唔嗯嗯,哭着叫他爸爸。

这种词汇,从这么乖的孩子口中说出来会让人掀起背德的兴奋感,他深知这只是一种模拟,徐谨礼也只能接受模拟。

他可以任由水苓称呼他,按她的心意,什么Papa、主人、爸爸的,对他来说,其实并不是很重要。

徐谨礼配合她的取向,纵容女孩在他身上加诸的臆想,满足她的幻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予是徐谨礼弥补和喜爱的方式,他曾经对她有些冷淡,在那些女孩刻意贴近的时刻,悄无声息、不着痕迹地避开。

他不止一次看见过水苓失落的眼神,徐谨礼看得懂,但他还是拒绝了。

她每一次小心翼翼靠近,把宽容当成默许后和他告白,徐谨礼做了干脆的决断。

这样的情况他见过太多,数不胜数,不会有谁是特殊。

更别说一个快叁十岁的成年男人和十七岁的未成年的女孩能有什么?怎么可能有什么?他尚且没有无耻到那种程度,况且他那时候也没有什么精力去想感情的事。

“你是我的谊女,我们之间没有别的可能。”

他记得他是这么说的。

女孩第一次委屈成那样,委屈到嘴唇颤抖着掉眼泪反驳他的话:“可是我没有当您是谊父!”

这是徐谨礼自从认识水苓之后,听她说过最大声的一句话。

说完之后女孩就从他的办公时里跑了出去,他揉了揉眉心,助理上前来问他用不用让人出去看看,把人带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看着刚收到的邮件,重新坐下工作,抬抬手:“不用,随她吧。”

家庭关系已经够麻烦,比起从其他地方得到弥补,徐谨礼更想要安静。

那时,女孩对他来说是抑制剂也是幌子。

继母的那只摄像头天天盯着他,看他天天和未成年的小女孩待在一起,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整年,对方觉得他大概真的完了,野心已死,不足为惧。

他其实分不清自己对那个女孩的态度里,有多少是真心,有多少是给别人看的演技。

他真的能给的只有宽容,长者对于孩子的照拂而已。

唯一可以确定,他对她没有别的感情。

所以他拒绝得很快,甚至不用多加思考。

徐谨礼很清楚,等时机已到,他会离开马来西亚这座另类的“囚笼”,回到他该去的地方。

他对这没有任何留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老爷子把东西送过来的时候,他验完货确认无误就打算走人。

拿到传家之物的那一天,正好也是女孩告白的那一天,徐谨礼看着那两个盒子,心里想的是:我终于该回去了,回去做个了断……

所以他在打开时没有丝毫的犹豫,正如徐谨礼拒绝时,同样的干脆。

命运和他开玩笑,让他在碰见那玩意儿之后想起了太多。

他一度分不清梦和现实,迷迷糊糊好几个月,身体还要时不时被过去的他占据。

命运算是个什么东西,如何能这样儿戏左右他的一生?

曾经母亲逝世时,那些前来吊唁的人纷纷感慨:

“命不好啊……”

“唉,都是命啊……”

“谁能想到呢,命难说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回到徐家之后,也能听到这样的声音,徐昇拍着他的肩膀在老爷子面前说:“你迟早是徐家的继承人,这是你的命。”

继母在老爷子背后朝他冷嗤:“出去厮混生下的野种,也配谈好命……”

他不爱逞口舌之快,统统没有反驳。

然后走到了今天,攥住了他要拿到的所有东西,所有。

可天意在这时告诉他,原来他该有这样的命运,那是他的妻子。

他该怎么信?该怎么信?

在他人生前叁十年,凡是被命运掌控的事,都让他冷眼作呕,徐谨礼几乎快恨透了命运。

他去看心理医生,遵照医嘱出去放松身心,病急乱投医也不是没有,去疗愈,去诵经,做法事,什么都试了,没用。

只有女孩的身影在他的脑海中变得越来越清晰。

徐谨礼不止一次在睡梦中苏醒,点着一支烟,在那种桂香味中没抽两口,又将它碾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夜色中冷笑着,他妈的命运。

彼时他离开马来西亚,已经快叁年。

最后他找到了关禛,关老叹息说:“你已经看到了历前种种,如果还是这样偏执,不也是应了命运吗?正如你们前叁世一样,以不同的遗憾结束。”

“回去吧,至少看一眼,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徐谨礼又花了一年的时间去思考,去细想,去和解。

最后他想通了,在他的意识和女孩的唇之间,有一片,无路的海。

那里横阔的一切沉水,叫做阴差阳错和造化弄人。

他唯一一次屈服了,愿意和命运低个头,再回来看看她。

看看那反反复复在他记忆中重现的,他命定的妻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叔叔?”

Omega敏感到能通过信息素来判断Alpha的心情,水苓刚刚被他肏到高潮,在余韵中恍惚着,感觉徐谨礼不太对。

抑制剂除了抑制性欲,对情绪也有影响,药物会降低人的兴奋度,让心情也跟着低落。

徐谨礼看着在他身下要跪不住的女孩,整个人缩成一团,他轻声叫她:“苓苓……”

水苓听见这个称呼愣怔了一瞬,自从他们重逢后,叔叔第一次这么叫她。

徐谨礼俯身去吻水苓的后背,胳膊从她的腹下穿过把她抱进怀里,摸着她的腰,叁浅一深地操弄。

坐在他怀里被他向上顶弄,双乳被他揉摸,男人的喘息反复停留在她耳边,像是知道她爱听,所以毫不收敛地喘给她听。

水苓的心跳很快,几乎是在胸腔里飞振,晃得要被他从喉咙中顶出来。

浑身都没有力气,全凭徐谨礼抱着她才能半跪着支撑身体,几轮下来做到精疲力竭,一身香汗。

徐谨礼捏着水苓的下巴低头和她接吻,这个姿势并不方便接吻,水苓光是仰着头就觉得脖颈相当酸,她舔着徐谨礼的舌尖和唇瓣:“叔叔…累……”

她真的累得发困,眼睛已经阖上,等他内射完就可以直接入睡。

女孩眼睛闭着,水润的双唇微张,可以透过缝隙看见她殷红的舌尖,脸颊红扑扑地就这么靠在他怀里,徐谨礼无奈地低笑:“怎么困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深重地顶弄几十下,射进去,带着水苓去清理下体。

夜太深,徐谨礼没有让家政去换床单,家里也不缺房间,他带着水苓睡在之前留给她的那间卧室里。

在她十六七岁时,偶尔的偶尔,女孩会在他这里留宿。

这间房里的东西,徐谨礼没有动过,在他走后让家政清洗过全部都归于原位,盖上了防尘罩。

也就是他们今年相聚后,徐谨礼让家政再把东西清洗一遍,不用再防尘,会有人过来住。

结果水苓来了之后一直和他睡在一起,这间房没用得上。

徐谨礼把人抱在怀里,看着床头那盏十九世纪的法国古董灯,织金彩瓷,淡雅的绿色瓷身和珍珠白真丝灯罩,放在这也不少年了。

当年在一个小型拍卖会上拍下的,朋友周六邀他同去,徐谨礼想着总是把水苓一个人留在家也有些说不过去,便带她去转转。

拍卖会上的东西,他没有看上的,不经意间瞥过女孩的脸,发现她一直在看着那盏灯,徐谨礼举了举牌,买回来放在她的床头给她当夜灯用。

要不是给她买了这盏灯回去试了下,徐谨礼都不知道她房间里的主灯有问题,可能是因为短路,没亮,水苓也没和他说。

他看着不亮的主灯,发现水苓的神情有些紧张,摇头拍了拍她的肩:“又不是你的错,怕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总是很小心,小心是她的习惯,寄人篱下的日子太多,由此养出来的慢性病。

以前她每次留宿时,都会把门关好,尽量不在他能看见的范围活动,只待在自己的卧室里。

徐谨礼一般回来后都见不到水苓,他甚至会忘了,原来家里还有她在。

不过也有例外,他有时加班晚了或者应酬回来,洗完澡后惯例会去客厅坐一会儿,茶几上会放着一碗绿豆汤,碗底压着一个纸条:“您不爱吃豆类,所以我只舀了汤,喝了会舒服一点。”

她的中文说得很不错,书写略微欠缺,每个字看上去都像努力站正的小鸭子,幼稚得很有特点。

也不知道小丫头是怎么察觉他这会儿喝了酒回来坐在客厅里,把这碗汤送过来,留下一张纸条,又无声无息地消失。

就是这些让他心软的瞬间太多,会让徐谨礼对女孩宽厚一些。

那些照拂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却都被她当成了特殊一直记在心里,直到她告白时徐谨礼才发现,原来他们的想法差得如此之大。

又或者说一直以来她得到的都太少,所以把一点零碎的善意当作了爱。

这些都是他在那一年中回想到的事,他在茫然又抗拒的空白期里反刍过去,试图找到一个她不合适的借口以拒绝天意。

结果是,没有找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时常也会自问,自己这么急于抓住她,究竟是放不下那些过去,还是她。

徐谨礼看着水苓,夜中有良久的寂静,用来容纳他的沉默。

应该是都有的……不然他不会选择和她结婚。

怀里的人睡了一小会儿,在他身边动了动,手摸到徐谨礼的胸膛上来,眼睛还没睁开就用唇来找他:“叔叔……”

他微抬下颌,和她吻到一起。

时断时续地接吻,水苓被他溢出的信息素安抚到,又软趴趴地躺在他怀里,闭着眼小声说:“叔叔。”

徐谨礼把她刚刚弄乱的头发拨开:“什么事?”

她小声嘀咕,像是在说梦话:“以后不要用抑制剂了吧…要是不舒服就做吧,我现在……”

他低头去吻她的唇,看她困得话都说不完,刮了刮她的脸颊,笑问:“你现在什么?”

“……我现在在您身边,可以不用抑制剂。”水苓说完就继续陷入沉睡。

正好好睡着,被他撬开齿关深吻,水苓被徐谨礼吻得哼哼唧唧,眼睛慢慢睁开,迷糊地问他:“您要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摇摇头向下吻去,水苓困得没有力气,安分躺着,发觉他要舔她的时候捂住了阴户,红着脸头钻进被子里:“我们先睡吧,睡醒了再做,您陪我睡会儿好不好?”

徐谨礼也不勉强,凑过来笑着把她抱进怀里:“行,那随你。”

依据Omega在灼热期内的睡眠周期来看,通常睡不到四小时就会醒。

徐谨礼是被她吻醒的,此刻天才刚亮,小家伙浑身滚烫,看上去比起昨天要更迷糊。

原本水亮亮的眼睛现在雾蒙蒙,水苓毫无章法地舔他吻他,阴户在他的腹肌上磨蹭,留下粘腻湿润的水痕。

“叔叔……”女孩轻轻咬他的舌头,叫他。

这两个字被她叫得不能再黏糊,徐谨礼这辈子还没听过有谁能在他身边这么撒娇,但凡换个人,他应该会哂笑过去,当场走人。

然而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又不一样,徐谨礼会被叫出生理反应。

摸到一手的水,他笑着把她压在身下:“这么湿。”

水苓现在相当敏感,被他单纯摸摸阴户都会轻轻发颤,被徐谨礼的信息素泡得很舒服,满心满眼只有和他做爱这件事。

伸手去搂他,水苓抬起下颌要亲,口中呼出的气都是热的,被徐谨礼吻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性器刚到穴口,就被她急不可耐地将顶部吞了进去,水苓扭着腰想吃得更深,然而又舍不得停下这个吻,就这么不上不下地被吊着。

她用手去轻轻拍他的背,催促徐谨礼进来,连一个字都不想多说,只顾着单纯享受和他亲吻的过程。

徐谨礼眯着眼被她亲得挺舒服,遂不再磨她,弯腰挺胯送进去。

水苓在他口中闷哼一声,呻吟被他吞咽,才操几下就被顶得稳不住,松开了他的双唇,倒在枕头上哈气。

徐谨礼掀开被子,握住她的腰略微抬起一些,专心地深入。

空调的温度有些低,能看出水苓都在冒热气,像是被他煎熟。

Omega身体相对比较弱,徐谨礼伸手去摸控制面板,将温度略微调高一些,以防她感冒。

稍微动作狠厉地抽送一百多下,水苓舒服得眯起眼,徐谨礼重新低头和她吻在一起。

在他靠近时女孩就自然而然地张口,俩人的喘息都变重,徐谨礼顶弄的节奏加重愈快,水苓全身发麻,手在他的脖颈和肩膀上乱摸,松口叫他:“老公、老公………老公别……”

她喘得太快,被徐谨礼撑得不像话,尖叫尽数被压在喉咙里,像一根逐渐上着发条的小人偶,逐渐绷紧。

男人直起身分开抬起她的大腿,挺腰抽送的力度越来越重,水苓像被发条拧到尽头,仿佛下一秒就会崩坏散架,下意识推着他,哭着叫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嘴上在拒绝,身下却把徐谨礼咬得越来越紧,生生往里吞,吞得那里红艳艳、水淋淋。

水苓摇着头紧攥着枕头,口中,鼻腔里都是他的冷香。

他的信息素本就浓郁,香气在这时铺天盖地冲过来,洪水席卷一般,水苓身上凡是能被进入的地方几乎都是他的味道。

全身都在被他以别样的方式侵犯,水苓做得有些怕,腰还被男人掌在手心,连爬都爬不走,稍微挣那么一下,徐谨礼就教训似的操得更凶。

是他在操她,却又变相被她折磨,被她与往日不同的颓艳姿态勾得欲望愈发汹涌,那些暴戾的念头又开始在徐谨礼脑海中倾泻,和他的射精的动作一样无法收闸。

他骤然抬起水苓的下巴和她接吻,吻得像是要将她生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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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真要说的话,4.0是几位当中,最冷情的一个。苓宝能和4.0在一起的唯一办法就是等4.0自己想通,别的都不管用。他不是那么容易被感化的人,温情什么的没有用,因为他内心拒绝任何人靠近,不然真的不至于等到叁十多还单身orz

总裁叔和冷冰里的哥差不多吧,都有点高岭之花的意思虽然这个形容我总觉得怪怪的。

另外,苓苓的感觉是对的噢,和华夫人对话那里,她说原因不是那么回事,猜得很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斑驳的红浮在白花花的皮肤上,徐谨礼定睛看着,像是某种刻印,占有的证据。是他在水苓大腿和腰上留下的掌印,握得太紧以至于久久不消。

没有了一贯虚荣的体贴和绅士,性欲被她撩拨得过于炽盛,理智窎远,作为Alpha原始的本能迸发,凶得像是只顾交媾的雄兽。

连用信息素都有些不屑,那种调情玩弄式的手段被他放弃,仅凭这样的操弄,也能让快感在她身上不断攀升,神智泯灭。

女孩泪眼朦胧,哆嗦得厉害,抽噎着叫他爸爸、爸爸轻一点。

徐谨礼垂首看着她,手从她的胸上拿开,抚在她的颈上,摸着那里因为剧烈喘息而在他指腹下滑动的皮和骨。

小家伙,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叫他爸爸,哪个好爸爸会和女儿如此淫乱地苟合,看她被弄得浑身湿漉,哭得这么可怜还要往里撞。

道德在欲望中被灼成灰烬,残余渴求的阴影,艳火鼎盛,他的目光反而冷静下来,显得寂寞缱绻:“好孩子…爸爸弄疼你了么……抱歉……”

他问得有些怜悯,操她的力度却未减半分,显然,徐谨礼在此时并不是一个好爸爸。

水苓哭着洒出一汪水,想要抱他,搂住那副很有安全感的健硕身躯,亲吻他的唇和脸颊,有些虚弱,时断时续地说:“喜欢爸爸……不疼的…喜欢您……”

嘴唇已经被他亲肿了还贴过来吻个不停,说着格外柔软的话,一如她的身体,那些水润湿漉的肉褶将徐谨礼完全包裹,温暖地紧缚、安抚。

人怎么可以寡廉鲜耻到这种程度,徐谨礼越听越想干她,兽欲在躯体下蛰伏,烧滚过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头皮发麻着捣弄,咬着她的后颈射进去,已经记不清这是今晚第几次内射,听见女孩细声念着好胀。

射完后暂且敛去粗暴的想法,徐谨礼俯身掌住水苓的脸吻她,低柔如情人般呢喃:“……宝贝……什么时候起…想对我做这种事……愿意告诉我吗?”

水苓蓦地顿住,下意识绞紧夹他,听到他滞涩的呻吟,大手在她腰间游走摩挲,恍若顺着胆怯的兔子皮毛:“别怕…别怕……我只是问问…你可以不回答……”

“要是……要是我告诉您,您会怪我吗?”

她热烘烘地躲在徐谨礼怀中,说的每个字都小心,一段被烈焰洗礼过的细枝,发白发脆,好像再轻轻拨弄一下就会碎开,飘灭。

“不会、当然不会。”他回答得很肯定。

只是在想着她太早熟,又分外安静,所以疑惑她曾厮守寂寞多久,像在马来西亚等雪一样,荒谬地为他驻足。

徐谨礼抽出来,躺在她身边,将水苓完全抱进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吻她的额头和脸蛋。

水苓的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仰头看他,带着羞意,怯生生的眼神:“以前,在上华高后…我会想……”

她说着说着咬住了唇,因为羞耻,把头低下,不敢看他:“想您会不会这样抱着我,亲我。”

说完又觉得不妥,补一句:“不过是穿着衣服的,不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像这样……没有想过,没想过这种可能。”

她说得几乎有些苦涩,是事实,水苓不会去想太不切实际的东西。

徐谨礼吻她的眼皮,有些沉默,与之相比的成年男人的倏忽心动,性的意味来得太多,甚至有点脏,带着功利想把她绑在身边。

而女孩的诉说完全是少女心事,轻盈得只能想到拥抱和吻。

内心深处存在着令人隐隐作痛的成分,在这个时候显现,悔意或许最为符合内心的重力法则,它将灵魂压缩。

水苓见他不说话,仰头去看他,男人的目光很专注,专注地看着她。

捧着他的脸颊,指腹和掌心下能感受到他的温度,有些凉,对于身处灼热期的她来说很舒服。

水苓摩挲着徐谨礼的唇,被他吻到,她笑了出来,颇有些感慨:“老公……竟然是我老公……”

“是吗?”他反问的声音有点哑,听不出情绪,胜似很轻的叹息。

徐谨礼在她身上撑起,手掌从她的下巴顺着颈摸到双乳的中间,又麻又痒的感觉停留在皮肤表面,腰腹起伏,水苓握住他悬垂于腰肢上的手指,呼吸有点快:“您要、继续吗?”

她又开始难受,Omega的情潮来得很快,徐谨礼摸了摸她的阴户,水苓下意识夹住他的手,娇声催促:“……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笑了声:“腿张开。”

水苓打开双腿,那里像一小只白色凤冠天竺鼠卷着身躯般可爱,不拨开肉瓣根本看不见细缝里还夹着他的精液,他带着些力气去揉,去摸埋在里面的肉粒。

“抱好自己的腿,别乱动。”他说。

水苓乖乖照做,已经被揉得叫出声,叫得很好听,很勾人。他有些压不住,想捂住她的嘴。

笑着抽在小穴上,把里面的水抽挤出来,液体飞溅,听得女孩一声尖叫,带着兴奋的声音变调:“叔叔、Papa……好热。”

敏感处被他扇得发烫,麻麻的,灵魂短暂抽离,神思和淫欲一起随着他的掌掴浮浮沉沉。

她的穴口反复收缩,徐谨礼又轻缓地抚摸揉磨,等她忍不住哼出来时又一巴掌扇过去,拍击声很克制,确保不会让她很疼,但又能刺激到敏感带。

他扬手接连扇了叁次,弄得满手淫水,女孩喘得哭出来:“爸爸,好凶。”

徐谨礼看她还好好地抱着腿,笑得很浅,颇有戏谑意味:“这就凶了吗?”

“但你不是很喜欢?”他的语调平平,反问像是肯定。

水苓含着泪诚实地点头:“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回笑得更深一些,抽穴的力度稍微大了点,扇得她手都抱不稳,随后专门刺激阴蒂,亲眼看着她被抽穴抽到高潮,腿无力地垂下去,不动作时像画卷自然铺展在他面前,香艳、摄魂。

徐谨礼把人拉起来轻抚她的后背:“……做得很好……好孩子。”

在他的安抚中,水苓心里像养了一窝小麻雀,叽叽啾啾地乱叫,张开鸟喙,饥饿地够着头,想要被哺喂。

她抬头去寻他的目光,又低下头去,问得轻悄:“爸爸…您喜欢我吗?”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脸颊垂首贴着她的额头,笑问:“你说呢?”

贴在耳边的笑让水苓心尖都酥酥麻麻的,她脸红着,不好意思地拉着他的手,咬着唇瓣想了想,慢吞吞地说出几个字:“……小狗爱主人。”

徐谨礼眸光微动,把她抱得更近些,包住她的手紧握。

是他曾经说的话,用来哄亟需安全感的女孩,那句“主人爱小狗。”

水苓原本想照着说,话到嘴边有些忸怩,换了一种方式。

“乖……”吻从水苓的脸颊落到肩头,徐谨礼手心泛着一阵阵的麻,情绪涌动的体感,他将女孩放在床上,吻她的后背。

他的情绪变化太大时信息素会分泌过度,过浓的信息素冲上来会给后颈和头带来阵痛,火辣的生剥感。徐谨礼很熟悉这种感觉,是他续命的代价,要他记得这曾是一颗快被割下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被信息素呛得要咳嗽,浑身无力,听见男人笑了笑:“愿意跪一会儿吗,宝贝?”

她用行动回答,跪在徐谨礼身前。

细缝里还在流水,插入时很润,像被沃灌。

力度是循序渐进的,水苓一开始还勉强受着,后面就忍不住呜呜叫,去咬自己的指节。

很快就撑不住,小屁股往旁边倒,被徐谨礼扇了一巴掌。

没怎么控制力度,那团软肉颤几下,瞬间变得很红,水苓唔了一声,晃了晃屁股。

徐谨礼笑,猜想如果是尾巴,这会儿应该摇得挺欢。

他又扇过去,响亮的掌掴声,连续几下,这回就真的有些痛了,水苓呼着气叫他:“呜呜……Papa……”

听她这么叫床,徐谨礼撞得更凶,小腹的筋脉似是有火在里面攒动往上蹿,他阖目呻吟,要疯。

很久没有这么放松,白日宣淫,安守髀肉复生的岁月。

人生于他而言太累,徐谨礼有想过复仇结束就离开人世,把命还给曾经要将他割喉的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他在得到一切之后已经了无牵挂。

如果他什么都没想起来的话……

徐谨礼看着乖乖趴在他身下的女孩,脂玉般的身体,呻吟着叫他。铁石心肠如他也会动容,情话虽不完全是真话,却也并非都是假。

他攥住水苓的发,将她按在床上,半撑着压在她身上,抽插深到反复顶在Omega因为兴奋而延长的生殖腔口。

女孩承受不住这么深地捣弄,哭得好可怜,把床单碾得乱七八糟。

头很痛,快感来得更汹涌,意识有些模糊,徐谨礼笑得莫名,想着如果就这样死在她身上也不错。

水苓都已经没力气哭,咳了两声,伸手去摸他,摸到他撑在床上的手,尝试将五指送进他的指缝里:“Papa……”

小手就贴在他的手背上,徐谨礼深深喘着,抬起手掌翻过来五指穿过她的指缝,将她的手紧握。

水苓被连续的高潮弄得要翻白眼,埋在被子里无法出声,全身不受控制地抖。

“宝贝……”扯着她的发把水苓翻过来接吻,他做得像是要玉石俱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回做完,床上已经乱七八糟,完全没法看。

徐谨礼轻微摇了摇头捋了把头发,看着还在微微发抖,蜷缩成一团的女孩。

屁股被他扇得有些红肿,小穴里全都是他的精液,挤压出粘腻汩汩的水声,含着慢慢向外吐。

徐谨礼想着该打一针抑制剂了,刚刚在做的时候有点疯,差点顶进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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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马来西亚不会下雪。

借用朋友的话,4.0这个人有6分的真心可以演出8分的动情,付出10分的行动。如果只看领证后的行动,那确实是无可指摘的,熟男做事滴水不漏……

他的情绪是流动的也不是固定的,平时维持在60%,上头了就是80%,开窍后就是满值。虽然温柔却并不是很真心,所以被1.0占据身体后嘲过,但也偶有很真的真心,4.0总体对待感情是比较复杂的,冷情又厌世。

但这个时候确实是有点爱的,领证后对他来说就相当于在谈恋爱,只不过像1.0那么爱还要有个过程,4.0先婚后爱吧算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将水苓带去洗完身体送她躺在换好床上用品的主卧,徐谨礼拿了一管抑制剂和一板避孕药去书房,回去之前得做好安全措施。

上午还有几个小时,他要忙一会儿工作。

处理工作文件的间隙,徐谨礼看见黄彬给他发消息,在问水苓最近怎么样。

他嗤笑一下,平时不管,这时候开始充当慈父,把女孩当作拉拢他的手段。简单回复一下,徐谨礼和他约了一下时间,准备把有些话说清楚。

开完第一个会已经快十二点,吃完午餐后略有些困倦,毕竟一天一夜没怎么睡,徐谨礼仰靠在椅背里,准备小憩叁十分钟后去看看水苓。

水苓睡得迷迷蒙蒙地用手在被子里摸人,摸来摸去没摸到,眼前勉强睁开一条缝,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去游荡,寻找他在的地方。

徐谨礼睡了叁十分钟后醒过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有点昏沉,去快速冲了个澡,下午还有两个会要开,待会儿得先去卧室看一眼。

他穿着浴袍擦着头发去衣帽间,待会儿开会不可能穿着浴袍开。

门一打开,发现满地都是他的衣服。

他无奈地笑了下走过去,女孩睡在他的风衣上,身上盖着五六件不同的西装,手里抱着他的衬衫,头都埋在衣服里,只露出一点点脸来,睡得很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Omega特有的依赖反应,会将沾有Alpha味道的衣物堆在一起“筑巢”,而后睡在里面,能睡得很安心。

家政在衣帽间里放的香和他的信息素很像,水苓估计是嗅到这里的信息素最浓,又找不到他,所以干脆睡在了这。

徐谨礼拿开衣服,把人抱起来,还好地上有地毯,不至于冻到她。被抱起来时小家伙怀里还抓着他的衬衫,不愿意撒开。

又带她回主卧,把水苓放在床上,徐谨礼抱着她等了一会儿,让自己的信息素浸染被褥,勉强能代替那堆衣服的作用,由着她继续睡。

下午第一个会要开始了,他随便在衣帽间找了件衬衫、西裤穿上,去书房开会。

俄罗斯一个能源合作项目,已经展开半年多,一带一路的扶持项目,相对来说比较平稳。他只用听听他们汇报,确认一下进度,审阅文件,检阅报表哪里有问题就行。

听到一半听见敲门声,徐谨礼以为是家政来送咖啡,关闭麦克风去开门。

门一打开发现是水苓,穿着那件被她抱在怀里的衬衫,趿着拖鞋就这么走了过来。

他把人搂怀里问,要不要再回去睡会儿,水苓还迷糊着,但摇头。

恰好家政就在这时候过来,徐谨礼让人把咖啡放下去休息,不着急晚饭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没完全出灼热期的Omega会比较黏人,徐谨礼也不赶她,和她商量:“我还在开会,待会儿先不要出声,会开完带你去吃饭,行不行?”

水苓埋在他怀里想都不想就先点头,徐谨礼抱着她坐到书房角落里一张单人沙发上,让她先躺会儿。

坐回去之后,他点开麦克风,戴上蓝牙耳机:“不好意思,刚刚有点事,你们继续。”

水苓睡了一小会儿,觉得这个沙发横竖不舒服,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

揉了揉眼睛发现叔叔在工作,脑袋还晕着就瞬间紧张到背绷直。

不过她现在灼热期还没结束,处于末期的时候会像犯了皮肤饥渴症一样黏人,又想过去贴着他。

不被摄像头看见,不发出声音就可以了吧?

她弯下腰鬼鬼祟祟地走过去,靠在他腿边,小心翼翼地抬头瞥了一眼视频,确保拍不到自己。

看到电脑屏幕的那一刻水苓的头皮就已经发麻:救命,怎么这么多人……

她瘫坐在地毯上,疑似失去所有手段和力气,把头靠在徐谨礼的小腿上,灵魂升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在她过来的那一刻就关闭了麦克风和画面,只听着他们汇报。

他揉了揉女孩的头,摸着她的脸蛋:“还有一会儿就结束了,去沙发那再坐会儿。”

水苓摇了摇头就这么靠着,手放在他膝盖上,发现他穿得很齐整。

家里开会也穿这么正式吗?西裤衬衫,连腰带都系了。

看着看着喉咙就有点干涩,她悄摸爬到徐谨礼双腿之间,又悄摸扶着他的膝盖,脸颊从大腿蹭到西裤中央,静默地叫他,只用口型:“爸爸。”

徐谨礼捂住她的嘴,喉结滚了滚,挑了挑眉:“别闹。”

手也好香……水苓张口舔他,徐谨礼在她舌尖伸出来那刻就松了手,感觉到女孩隔着西裤吻到了他的性器,热意蹿上来,他清了清嗓子。

徐谨礼垂眸瞥了一眼,毛绒绒的小脑袋埋在他那里,正在解他的腰带。

“徐总?”项目主管汇报完试探性地等他提意见。

拉链拉下来的声音格外清晰,徐谨礼打字回复,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水苓含进时,他的手指细微地颤了一下,随后点下enter键,把建议发出去。

随后压抑着长舒一口气,快慰从腰腹直传大脑,热意也是。他把手放在女孩的头顶上,挡着书桌的下缘,以防她磕到。

她吃得很小心,几乎没有任何声音,这也意味着,所有的水,凡是能咽的都被她咽了下去。

女孩的口腔紧窄湿热,徐谨礼有些失神,将手抵在下颌,故作矜持,是一种掩饰。

会议也快到尾声,他让人把文件提交到总裁办,等他后面再过一遍,随后便关了视讯,摘下了蓝牙耳机,低头看着她。

水苓听见他摘了耳机,以防万一,松开后用气音问他:“您结束了吗?”

徐谨礼眼有笑意,摇了摇头,此结束非彼结束。

她无声噢了一下,继续舔吃她的,被徐谨礼捏住下颌用食指刮了刮脸蛋:“虽然我现在很想操你这张嘴,但鉴于他们都比较克制,所以我也不会这么做……乖一点,松开。”

什么叫他们都?水苓还含着性器,懵懂地抬头看他,男人的眼神不太一样。

他不是叔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错JB了……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吐了出来捂着嘴,噌噌噌后退差点撞到头,被他用手护住,当事人很想哭:“你你你!”

徐谨礼把她拉出来,抱到自己的腿上,吻得很温柔,笑着问:“很生气吗?”

徐谨礼的衬衫长度快要遮到她的膝盖,她没穿内裤,此刻性器就贴在她的屁股上,水苓脸红着无措,低头攥紧衬衫:“你……”

男人看她这样,笑意更深,吻她的脸颊,摸着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怎么这么乖?”

水苓抬眼打量他,好像很好相处的样子:“叔叔呢?”

像是玩什么躲猫猫游戏,每次看不见人都要问这句。

徐谨礼被衬衫扯到领口有些不适,抬手解了一颗扣子,像在哄小孩:“叔叔不在,爸爸不行吗?”

看水苓往他的怀里钻,低头追着她的小脑袋笑问:“脸红什么?刚刚不是这么叫我吗?”

女孩低着头嘟囔:“……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拉着她的手吻她的手背,把她的手放到掌心看了看,握紧:“某种程度上也没错。”

水苓被性器顶得既羞耻又难受,抬头结结巴巴指着它问:“你、你要怎么解决它?”

徐谨礼搂着她,手探进衣服里,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的腰:“你想怎么做,你选吧。”

“为什么是我选?你可以自己解决啊。”水苓正在为刚刚出糗而羞愤。

徐谨礼垂首和她贴得极近,几乎快要唇贴着唇,看见她紧闭的嘴唇慢慢张开一条缝隙,不吻,玩笑似的说:“刚刚是谁先过来乱吃东西?年纪小就可以不负责吗,他就是这么教你的?”

水苓别过脸去,忍辱负重般闭上眼,慢慢地把手放上去。

徐谨礼没忍住,低头在她怀里笑得很深:“怎么会这么可爱……”

他抬头过去和水苓接吻,补上刚刚被他放过的可乘之机,拿开她的手,自己撸动着。

水苓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攥着他的衣襟,贴在他怀里:感觉……和叔叔好像,这是哪个叔叔?好像不是买奶茶的那个。

徐谨礼抽了几张纸,射在纸里团起来,扔进废纸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从女孩的腿游走到她的胸,揉得很有分寸,这时候她还需要Alpha的安抚,徐谨礼边摸她边给她信息素,断断续续和她接吻。

等她躁动的欲望被暂时满足后:“先去漱漱口,我给你拿衣服,待会儿去吃点东西,胃饿太久了会撑不住。”

这种被照顾的感觉也很像,她在男人怀里点点头答应着:“好。”

被徐谨礼单臂抱着带去洗手间洗漱,他去拿了一条内裤过来,在她洗完脸后,将腰那用手指撑开:“穿上。

叔叔有时候也会这样给她穿内裤,既羞耻又熟悉的感觉,她将腿伸进去,被他提着布料提上在腰间松开。

男人给她穿完,随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他怎么养你的,怎么这么瘦?”

水苓总共才多高,她觉得自己大腿上都是肉,叁围的数据都挺正常的,还有点微胖,真的没那么苗条:“没有啊?我哪瘦了啊?”

他摇摇头,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明天灼热期会好一点吗?带你出去玩。”

出去玩出去玩!这是他们重逢后第一次,叔叔说要带她出去玩,虽然不是她最熟悉的叔叔,但很像,而且还很开朗宽容。

水苓抱着他的胳膊,眼巴巴地看着他:“今天晚上再过一晚,明天差不多了,可以出去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玩不玩不是最重要的,她想要的是他的时间,可以完全用来陪她的闲暇时间。

女孩眼睛里的光细碎发亮,像湖面上跃动的光点,徐谨礼笑得很纵容,带着怜爱:“好……明天好了之后,你说去哪就去哪。”

晚饭吃得很补,这么短的时间煲汤什么的完全不够,徐谨礼直接从外面订,被四个人送过来,一个个装盘、确认温度、上桌。

不是海鲜就是野货,一点小清新的菜也无,水苓有好些都没吃过,连名字都说不上来。

“想吃什么?我给你弄。”他卷了卷袖子。

水苓还是挺爱吃的,咬着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想都尝尝。”

徐谨礼笑着给她先装了一小碗黄焖鱼翅:“那就都挨个尝尝,先吃这个,我给你剥蟹。”

水苓接过说谢谢,随后笑着说:“好,叔叔辛苦了。”

“这就辛苦了?你和他在一起,这活他不干吗?”徐谨礼笑答。

水苓仔细想了想:“叔叔会让人去处理好,印象里好像没有,他不太爱吃有壳类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叹息着摇头:“行吧,叔叔不干爸爸干。”

提起这个水苓还有点难为情:“哎呀,你不要再开玩笑了嘛。”

徐谨礼处理着蟹腿:“谁说我是在和你开玩笑?”

水苓咧着的嘴角下去了,缓冲条转了八百圈都没能反应过来:“啊?”

“你以前就是这么叫着我长大的,”他停下手,认真地看着她,“乖女儿。”

这回她连筷子都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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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无奖竞猜,猜猜这是几点零,下集揭晓。

以及,第一次用JB这个词好陌生,以后不会再用,放在这样里比较合适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处于灼热期的脑袋不能支持水苓解决信息量这么大的内容。

徐谨礼继续处理那只蟹:“吃完再说吧,先好好吃饭。”

水苓秉持着男人多半是在和她开玩笑的观点,继续吃饭。

吃得有些撑,适当休息后水苓晚上泡了会儿澡,在热水里才发觉自己浑身酸软,胳膊和腿如同再造,第一次这样度过灼热期。

吹完头发站在镜子前,水苓看了看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再想了想她这几天做了多少蠢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自认哪怕在灼热期也会比别的Omega要清醒一些,不至于什么都听不进去,但变鬼后进入灼热期这件事属实超出了她的预料。

接连几天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想到什么说什么,嘴没个门把一样。她尽量心平气和地把吹风机放在台子上,闭上眼捂住了脸:下辈子换个星球生活吧……

徐谨礼忙完工作,美式已经见底,靠在椅子上缓神的工夫想起了左边抽屉还有抑制剂和避孕药:不知道她现在身体怎么样,这几天做得不少,按道理应该差不多了。

他换完睡袍回卧室后看见女孩拿着平板在看什么,走过来手贴着她的脸颊试了试温度:“好点了没有?”

水苓正在浏览兼职帖,不想被他看见,立刻熄屏:“已经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显感觉到女孩没有那么活泼,情绪收敛了很多,徐谨礼摸着她的头发:“这几天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灼热期被哄得脑子不作主应下的,虽然确实想,但是不太合适,这几天都是工作日,他应该挺忙的。

水苓摇头:“我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徐谨礼想把她抱在怀里说,被水苓轻轻推开,仅仅牵着他的手。

细微的排斥,他握住掌心里的那只手,没怎么在意:“想问什么?”

“您知道我会变成那样是吗?还有鬼什么的。那天高辞来过,他看见我好像也不意外。您带我回大陆是为了处理这件事吗?”

如果仅仅是梦见鬼,水苓尚且可以当作是噩梦,但被鬼附身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她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会被附身,很影响正常生活。最起码她不能以这个情况去上课和兼职,万一出事会相当麻烦。

徐谨礼挨个回答:“嗯,我知道你身体里有鬼,高辞他们就是驱魔师,带你回大陆主要是为了和你结婚,然后解决这个问题。”

水苓想起他说结婚就是因为这件事:“那您呢?您说您的身体里有很多人,和我一样吗?我之前见过你吗?”

把他当替身呢,问叔叔问题的时候客客气气,到他这就你了,徐谨礼笑答:“我的身体有大约两百年间的过去,在触碰龙鳞后,前世的残魂都回归到这个身躯里,所以我们是一个人,只不过身处于不同时期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想起小时候看的那些电视剧,转世后身份经历乃至性格都变化巨大,难以想象其他样子的徐谨礼:“可是经历都不同,身处不同时代,能算作是一个人吗?”

徐谨礼大拇指摩挲着她的掌心:“一件事重新来过两次,即使同一个人都可能做出不同的选择,略有区别是正常的。我们又不是机器,当然会不一样。不过……”

女孩攥住他的手指:“不过什么?”

徐谨礼忽然将她拉过来抱在怀里,低头看着她,笑得让人琢磨不清:“命运会让我们走向同一种注定的话,我们就是同一个人。”

水苓仰靠在他的臂弯里,他的手摸到的地方又烫又痒:“……哪种注定呢?”

他卖关子:“……这个问题,让我来回答似乎不太合适,你得后面去问问他。”

水苓看他低头贴过来,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没有吻,他只是离得更近些看着她而已,徐谨礼眼带笑意:“你今年多少岁?”

他肯定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又来问。水苓和他离得太近,呼吸有点快。这个人总是若有若无地贴近,做些会让人误会的事,搞得很暧昧。

水苓脸颊粉扑扑的,依着答:“20,还有两年大学就要毕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她扶起好好坐在怀里,女孩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徐谨礼捏着她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一些很平常的问题:几岁去的马来西亚,和谁一起去,小时候喜欢干什么,和爸爸妈妈关系怎么样,上学最喜欢哪个学科,放假最爱干什么,有没有喜欢或者追求她的男同学……

问得很琐碎,事无巨细,水苓慢吞吞地回答,偶尔斟酌一下。

徐谨礼耐心听着,俩人在同一盏灯光下说着话,此刻显得很温情。

等都说完之后,他将水苓的腰搂住,头搁在她的肩上向她的颈靠拢。很有依赖感的拥抱姿势,水苓的内心很安静,听见他问:“这两年在生活上,还有什么难处吗?除了之前说过的那些。”

“没有。”该解决的都已经解决,上学的事稳下来就没什么事了,只余母亲的债,那是她的事,和徐谨礼无关。

“真的吗?”徐谨礼吻她的后颈,看着女孩敏感地缩了缩脖子。

“嗯。”水苓点头。

徐谨礼的唇若即若离地贴在她的耳边和颈侧,看见女孩的耳尖发红,笑问:“那为什么看什么兼职?卡里打的钱不用去工作?”

徐谨礼给她的那张新卡,结婚前还克制着,就按照生活费的二倍标准打过来,结完婚的第一个月就打了二十万,水苓还特地问他是不是打错了,徐谨礼当时说:“没有,就是给你用的。做我太太的月销肯定不止这个数,你先拿点零花钱去适应适应。”

水苓当时捏着那张卡,哑然无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她有些词穷。

她那天听见他说不想离婚,开心了一阵,随后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又想,会不会那只是徐谨礼用来哄她的说辞。

说到底结婚这件事还是太虚幻了,他们连一个像样的感情基础都没有,至少他没有,所以水苓即使听见他说不离婚,也不是很有安全感。

索取是有代价的,就像继父供她上学,后面给她相亲,希望她能嫁到一个富庶家庭一样。

区区学费的代价就已经要她赔上后半生,这二十万她更不敢碰。

哪怕他们不同,但谁知道呢?人都是会变的。

就像之前叔叔拒绝她,现在又来和她结婚,那之后再离开好像也不是什么难预料的事。

她通常不会去想这么悲观的事,尤其是能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只想着开心点,能过一天是一天。

徐谨礼没继续问她理由,旧事重提:“他没和你说过不想离婚的事吗?”

水苓仔细回想:“说过,不过当时是另一个叔叔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她还是有意识地将他们区分,徐谨礼这回说得更直接点:“不管是谁,这种事,我们的想法都是一样的,没有谁想离婚,要我让他出来和你重新说一下这件事吗?”

“不用不用。”水苓总有一种打小报告的感觉,连忙摆手。

徐谨礼解释:“没有那么多目的,结婚就是目的,一年的时间只是给你一个反悔的期限。他听到你问能不能离婚,怕你觉得太突然才这么说而已。”

“……那为什么是我呢?”水苓最不能理解的问题。

曾经拒绝她,分开四年一次都没联系,回来的第一件事是和她结婚,换谁都会迷惑不是吗?

“因为我们爱你,”徐谨礼说得很温和,“正因为爱你,所以来和你结婚。”

水苓笑着,有些微妙的苦涩。

其实所有理由中,她觉得最不真切的就是这个,利用都比爱情来得更真实。

看她沉默着,徐谨礼问:“那只小女鬼有告诉你什么吗?或者说,她有让你想起什么吗?”

水苓蹙眉,眼睛眨得有些快,思索着:“有,我那天睡着后做梦梦到了很多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是什么事?”

“我们一起在清朝长大,离开大陆去马来西亚,您在马来西亚经商,我管账,做生意、搞矿场、开发吉隆坡搞种植……”

提起这些水苓还有些难过,梦里的徐谨礼才五十就已经病故了,她还多活了十几年才走。

徐谨礼坦言:“嗯,那些就是我们和你的过去。”

水苓回头看他,眉头紧皱:“不是梦?”

徐谨礼语气肯定:“不是梦。”

水苓喃喃张口:“竟然不是梦?”

现在再回头想想那些细节,过分真实,连他们最后一面双手紧握着是什么感觉,她的手心都好似还有余温。

“给你买奶茶扎头发的那位叔叔,那些是你和他的过去,要见见吗?刚好他这会儿醒了。”

那缕残魂占据这副身躯时受阴气侵蚀,昏睡得有点久,现在才醒,不然该和女孩见面的不会是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吗?”她问得轻,握紧徐谨礼的手,心紧紧闷着,有点发酸,突然跳得很快。

“没什么不可以,”徐谨礼抱着水苓,“稍微等十秒。”

身上的男人卸了力,手松松展开,水苓仍在他怀里,紧张到指尖有点发麻,约莫等了十秒,感觉到环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抱得更紧了一些。

她试探着开口:“大少爷?”

男人笑出声:“现在没有地主阶级了,不是大少爷,是封建余孽。”

水苓忍俊不禁,回头去看他,灯光下男人的身影给她的感觉和梦中一样,眼神也是,一样宽和。

徐谨礼扶着水苓的背将她压在床上,女孩胸膛起伏的幅度有些大,他摸着她的脸颊:“我知道才回来就这样有点不妥,但是……可以先接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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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很多涉及轮回的故事都喜欢强调转世不一样,此世非彼世,今人非故人,但我对于他俩持相反意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无需多言的氛围,她张开双唇,被徐谨礼吻过来。

手在接吻的间隙摸到他的睡袍系带,和他做好像已经是一件再熟悉不过的事,连在接吻时解他的衣带都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唇齿分开后,徐谨礼吻她的脸颊:“……这两天做了那么多,还能做吗……下面是不是还肿着?”

水苓被他问得夹紧腿,羞赧地垂下眉眼:“嗯……是。”

这两天做得有些过头了,水苓的身体确实有点吃不消,她现在动动腿还觉得浑身酸麻。

徐谨礼带她坐进被子里,把水苓抱在他腿上:“陪我说说话吧,刚好我也有很多事想问你。”

如果那些真的是过去,水苓也有满腹的话想和他说,还没等徐谨礼问,她就先张口:“您不在的时候,垦区经营得也还可以,吉隆坡就在那一年取代巴生成为雪州首府。第二年天运不好,发生了一场大火灾,一百多间房子都被烧毁,垦区倒是没有被波及,不过陈记被烧了一家店,对我们也有不小的影响。那次火灾后很多人放弃了吉隆坡去了古晋、马六甲。叶阿来向我借了一些钱要重建吉隆坡,努力了不到一年,年底又遇上水灾,请神祈天做法事想尽办法,后面终于没再有什么大灾,慢慢稳定下来……”

“宝贝,不是这些……我回来不是为了知道这些,”徐谨礼拉起她的手,吻过她的每一根手指,“我更想知道你后来过得怎么样,那对我来说才重要。”

“我……”水苓刚说一个字就觉得喉咙卡着,像肿了起来,咸湿的感觉从口腔蔓延到眼眶。

她想说没有你在我过得一点也不好,然而又有很多人依赖着我们的事业而活,所以她又不能和他一起走。

水苓眨眨眼把眼泪吞回去:“挺好的,很多学生都会定期来看我……锡价回扬后我身边钱都用不完。后来甲必丹制度不太行了,华人开始竞当青云亭亭长,学生们和我说了很多次,我没去,安安心心养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听她断断续续地讲着,女孩乖乖坐在他怀里,和以前一样,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柔软的微光,他指尖绕着水苓的发尾,心也跟着变得很柔软。

谈及过去,水苓脑海中浮现他走的时候那场白事,七天七夜硬是被她拖成了十天十夜,死活拉着棺材不愿意让人下葬,最后还是被掰开了手。

她有点憋不住眼泪,怕他看出来,突然把被子掀开往里面拱,装作得意的腔调:“谁都过得没我好,每天有用不完的钱,每天十个八个小伙子排着队来看我。”?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ehua9.

徐谨礼气笑了,朝着女孩撅着的屁股上轻轻扇了一巴掌:“特意气我死得早是吧?”

水苓蒙住头咳了咳,把眼泪擦在被子上,说话闷闷的:“昂,我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富婆,戏楼打赏一姐还是我呢,追我的人可以从这里排到新加坡。”

徐谨礼走的那一年,她怎么都缓不过来,程双拉她去看戏放松心情,看到演出悲欢离合、情真意切时,自己的眼泪也跟着流,哭出来会好受一些,哭完了扔赏钱的时候自己也不太注意额度,一不小心就成了戏楼打赏一姐。

“谁?看谁去了,都看成一姐了?谁的戏这么好看,我怎么没看出来那戏楼有什么看头呢?油头粉面的,有什么意思?”徐谨礼说着就要去扯她蒙头的被子,被水苓死死拽住。

他感觉不太对,用了点力气把被子扯开,看见她在里面哭得眼睛和鼻尖通红,还有泪水往下滑。

徐谨礼怔了一瞬,听见女孩抽噎着,声音很轻:“……老公,我很想你。”

他心里倏地坠了一下,密密麻麻的酸从心脏浸满整个胸腔,低头吻去她的泪:“不哭了宝贝……我现在不是在这吗?”

水苓被他抱起来,抚着背亲吻,徐谨礼和她额头相贴:“抱歉乖乖……抱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狠狠舒了一口气,水苓平复完心情转头揪着他的睡袍,跪着直起腰,神情相当严肃:“老、公,我以后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徐谨礼看着平时乖巧的女孩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荒诞的话,没忍住笑了一声:“行行行,只要别再为了骑我把我迷晕就行。”

水苓看他笑了,刚开心一会儿,听见他说后半句,又尴尬到想窝回被子里去。

她红着脸试图解释:“那是……意外,我也不知道我吹口气你就睡了这么久。”

徐谨礼捏了捏她的脸,听她哎呀一声,捧着她的脸,吻她的唇,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水苓连眼睛都不敢眨,好似面前的氧气被抽离,情因此让人窒息,听他说:“我爱你……水苓,宝贝……”

水苓伸手抱着他,把脸往他肩头埋,闷声应了句:“嗯。”

徐谨礼抱着她入睡,等女孩安睡后,他起身去阳台吹了会儿风,吉隆坡此时灯光还未谢。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十一点半,徐谨礼发了个消息问高辞:“我身体里的残魂什么时候会消失?”

夜猫子高辞还没睡,秒回:“不能算消失吧,融魂会发生在夙愿了清之后。”

夙愿了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回去坐在床边,手掌覆在女孩的脸颊上,垂首看着她,眼神安静而专注,良久,轻声道:“能再见你一面,其实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第二天水苓醒来时,不出预料,枕边又是空的。她去摸手机看了眼时间,眼睛瞬间睁大,都快十点了,她竟然睡了十多个小时!

水苓一把掀开被子起床去洗漱,站起来时一股麻意从脚心蹿到腰牵着疼,她皱着眉哎呦一声:抽筋了……

徐谨礼打开门恰好看见这一幕,快步走过去:“怎么了?哪疼?”

水苓动动小腿缓了下,那股劲过去只剩酸麻,痛渐渐消下去:“抽筋了而已,已经好点了。”

徐谨礼朝她微抬下颌:“坐着。”

水苓看他的表情有点正经,不会是要说她运动太少,做个爱事后都能抽筋吧。她不好意思地抿着嘴,慢慢坐在床上。

徐谨礼蹙眉问她哪条腿抽筋,握在掌心给她按摩。

水苓倚在靠背上,笑说:“谢谢老公。”

感觉到男人放在她腿上的手掌停了一瞬,他笑了笑,没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揉按了一会儿已经好多了,水苓膝行过去抱着他蹭了蹭:“我去洗漱了。”

徐谨礼拍了拍她的背:“好。”

吃完早午饭,徐谨礼告诉她今天要去一趟关老那,再看看她的身体情况,决定要不要驱魔。

水苓在车上听见要驱魔,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有不知道的事,现在驱魔,那剩下一百多年的过去怎么办?

“要不先不着急?”水苓握住他的手,至少等她了解完一切再说。

徐谨礼看向她,记得她昨天问问题的时候明显是为此感到困扰的:“你确定?”

实在不行就先把还债的事放放,等她搞清楚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比较重要:“嗯,先不驱魔吧。”

徐谨礼和司机说:“找个地方靠边停车。”

他下车打了个电话取消预约,又打了个电话给杜惟,安排些事情,约莫十五分钟后重新上车:“既然不驱魔的话,今天下午晚些时候回大陆。你在马来西亚还有什么事要处理吗?”

见水苓摇头,徐谨礼说:“待会儿我要去谈一些事,你自己留在家里,有什么需要去找家政就行,我会尽快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看看他说话的样子,不确定地出声问:“老公?”

徐谨礼笑:“叫我干什么?”

“你是哪一位啊?”她没有抽出被他握在掌心的手。

徐谨礼没多逗她:“昨天给你剥蟹的那位。”

水苓噢了一句,又抬头小声问:“你真是我爸爸?”

自从知道徐谨礼身体里的人属于过去,她还真拿不准她可能面对的是什么身份。

“知道契爷这个说法吗?”

水苓摇头,没听说过。

徐谨礼解释:“你小时候一直身体不好,病恹恹的,后来你爸爸让人去给你算了一命,说你命里缺木,让你做我的契女,受我照拂。”

水苓松了一口气,干爸爸就好,不是亲的就行,不然她真的会被吓出心脏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他呢?我老公和叔叔呢?”

徐谨礼发现她把叔叔往后排笑了笑:“歇着呢,几个人现在在打牌吧,你叔叔输了快叁轮了。”

这个说法有点熟悉,水苓想了想:“你是之前那天早上我睡醒后见到的那位吗?”

徐谨礼笑着摇头:“不是。”

水苓开始在脑海中翻找,还有什么时候换过人。

徐谨礼见她低头思索着,随后表情像是凝住了一样,他笑着俯身将手撑在她的身侧,吻她的脸颊:“想起来了吗乖乖……你回马来西亚见到的第一位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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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1契爷或者契娘:两广、港澳一带和海外说粤语的华人对干妈、干爹的叫法,五行不足的人须吃契爷或契娘饭补回来,男孩认契娘,女孩认契爷,一生都得保持往来。

除了1.0现身外,这两天出现的是军官2.0噢,记住他现在温柔的样子,下一章就要见到他了。另外,论干爸爸的N种叫法bushi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水苓回去收拾要带的东西时,想到他们在马来西亚重逢的那次强吻,脸颊发烫。手机这时滴的一声收到了航班的短信提醒,徐谨礼应该快回来了。

他下午约黄彬见了一面,把该说的话说完,把她跟随母亲来马来西亚时的情况问清。

“一百叁十万?”

徐谨礼笑了笑,就这个数,黄彬在他这合作的项目早就以十倍都不止赚回去,而他交代的那么点小事都没做好:“还有什么?”

“什么?”黄彬在听完小女儿和徐谨礼背着他领证后,心中有气,又不敢发作,一直喝咖啡憋着。

最近项目的进展不顺利,原本想借着水苓和徐谨礼谈谈竞标的事,结果他们把证领了都没提前告诉他一声,什么态度不用想都能明白。

“你不是觉得孩子欠你吗?算算她还欠你什么,算清楚了把账户发我助理邮箱,这事就到此为止。”徐谨礼说得很客气,看在他把水苓养大的份上。

黄彬皱眉,觉得这话有点怪,好像有点要两清的意思。

徐谨礼抿了一口咖啡,而后语气如常:“等她毕业我会带她回大陆生活,不留在马来西亚。”

黄彬拍了桌子站起来指着他:“徐谨礼,你别欺人太甚,那是我女儿!你和她结婚不问过我就算了,凭什么让她和家里撇清关系?”

徐谨礼看了一眼表,该走了,他随意地笑笑:“那又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黄彬竟是第一次发现面前人能无耻到这种程度,气得说不出话来。

徐谨礼抽身欲走,又顿下脚步回头说:“黄彬,回去问问你的好儿子好女儿,问问他们和水苓开过什么玩笑,再想想你配不配当这个爹。”

徐谨礼在她十六岁时去接她回白沙罗高地,女孩上车的时候反复摸着脖子戴着口罩,他当时有些疑惑,让她把口罩摘下来看看怎么回事,发现水苓下半张脸和嘴都肿着,是过敏反应,严重到他让司机超速去医院挂急诊。

等挂了会儿水,在她喉咙能说话之后徐谨礼问她怎么回事。

水苓说她不知道,她从小吃梨什么的就会变成这样,喉咙痛脸上发肿,吃得多了会恶心想吐,所以都不吃水果。

就算不知道这是特殊的过敏情况,至少水苓不会主动去吃这些让她难受的东西,徐谨礼问:“谁让你吃的?”

水苓藏着没说。

黄彬不在家,家里总共才几个人,保姆又不可能强迫水苓吃水果,除了她那群继兄继姐还能有谁,徐谨礼又问:“他们知道你吃了会不舒服吗?”

女孩看他很生气,支支吾吾说:“我没说过……”

“难道他们瞎了,看不出来你不舒服?”徐谨礼烦躁地想去摸烟,“以后放假在校门口等着,司机会带你直接回白沙罗。过两天去做个过敏原检测,不能吃的东西都别碰。”

水苓吊着点滴乖乖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看着那滴答滴答坠下的液体,想起以前在外面和黄彬一家吃饭,她的继兄曾撺掇她在饭后去拿水果吃,水苓拗不过吃了一颗葡萄,一直含在嘴里,出去之后才吐掉。

他当时看见还疑惑,以为是小女孩在和继兄较劲,闹小脾气。现在再想想,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半晌,徐谨礼问:“水苓……他们不是第一次这么做是不是?”

水苓记得母亲在去世前的教诲,让她一个人的时候要听话,家里有什么小矛盾,尤其和哥哥姐姐,都是小孩子,过去了就算了,不要往外说,被人听见不好。所以她从不告状,也不背后说谁的不是。

她咬了咬上唇,去拉他的手指,只敢捏着他的指尖。

徐谨礼突然有些恨女孩的沉默和她委屈的眼睛,净会让人疼,又不作声。

返程的路上,徐谨礼收到了高辞发来的消息:“您要是回国,下周带着水苓和龙鳞一起来趟寺里吧,师傅说他有新发现,能让她身上的鬼稳定一点。”

徐谨礼回了个行,让他确定一个准确的时间。

回家打开门,水苓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听见他回来,下意识站了起来,眼神清亮:“您回来啦。”

徐谨礼应了声:“东西都收完了是吧?这次回去要待一阵,等你假期结束前一周才回来。”

水苓的假期很单调,不是出去兼职就是家里蹲,待在哪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她点点头:“好,我收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落地的时候天色已晚,徐谨礼这回没有去公司加班,带着水苓回了家,。

水苓看他进书房后就没出来过,料想还是在忙工作。她洗完澡在家里转了转,发现一本黎紫书的《山瘟》。

黎紫书是马华文学的代表性作家,水苓看过她的《流俗地》和《野菩萨》,边翻字典边看的那种,毕竟她读写还是差点意思。

叔叔竟然会看马华文学,水苓打开发现里面还有划线,纸张也不像新书,她拿在手里读了起来。

徐谨礼忙完,看见水苓团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他走过去,看见纸上的内容,如果他没记错,那是其中叫做《流年》的短篇。

见水苓阖上书,他说:“下周和我去一趟关老那,不驱魔,他们有新办法让你的身体情况稳定一点。”

水苓放下书,问他该怎么称呼才好。

徐谨礼笑笑:“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水苓平时直接叫爸爸真的叫不出口,想起他提过的说法:“契爷。”

徐谨礼听见这个称呼,挑了挑眉:“嗯?”

水苓指了指被她放在一边的《山瘟》,问他:“您记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契爷作为长辈的成分过重,她用了您。

“记得,他平时做过的事,在感官没有被屏蔽的情况下,我们都清楚。”

水苓点点头,冒出一股念头,想他如此宽和,看着男人的眼睛,继续问:“您也会犯错吗?”

没头没尾的话,《流年》中的台词,17岁的女主角如此问她暗恋的书法老师。

徐谨礼反应过来,轻轻拧了一下她的鼻尖,笑了下:“小鬼头,这样的眼神会让人犯错。”

书里的庄老师是这么回答的,连动作都一样,水苓不知怎的瞬间脸红,又问:“心乱的话,您会写隶书吗?”

故事中的老师在动摇时,握着小女孩的手写隶书,越写心越乱。

徐谨礼笑:“你是在问我,还是在问你叔叔,还是想让我告诉你他会怎么想?”

水苓的小心思被发现,低着头嘀咕:“不是你们说都一样吗?”

“……不会,”徐谨礼把她拉到怀里,跨坐在他腿上,“他会去爬山,我会去打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握着他的手指:“……什么心情?”

徐谨礼反手握住她的整只手:“想你的心情。”

不是书上的话。

水苓的心短暂地停了一瞬,随后报复性地跳动:“真的?”

他笑说:“要多真?和你结婚算不算真?”

水苓想回头看看他,转过头时被他吻上双唇:“我不是庄望,你也不是纪晓雅,我们不一样。”

17岁的少女恋情无疾而终,她还没看到结尾,不知老师最后是转校还是自杀。

他说,我们不一样。

“那您写下死,是为什么呢?”水苓在那句,“你是戒毒中的瘾君子,却乍见我。”的画线旁看见了一个死字。

徐谨礼笑而不答:“这么细的细节,该去问你叔叔,契爷不能替他告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噢了一声,坐在他怀里抬头问:“那您呢?我是您契女的话,我们的关系和现在一样吗?”

徐谨礼目光停住,随后缓慢地摇了摇头:“不一样。”

鉴于第一世他们曾是夫妻关系,水苓现在面对过往相对放松了一些,没有像之前那样觉得他们很陌生,所以刚刚被吻没有排斥:“那我和您有没有……就是,嗯……”

徐谨礼吻她的耳廓,说话模糊而暧昧:“该做的做过,不该做的也做过。”

水苓噌的一下,脸红成泡泡茶壶,听见他更不矜持地补了一句:“爸爸要比他们禽兽一点,所以你总是哭。”

好浑的话,水苓捂住他的嘴:“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们该去睡觉了。”

徐谨礼吻她的手心,似有深意地问:“怎么睡?”

这个人,怎么总是……水苓恨自己现在懂得太多:“就是好好睡觉,盖被子、睡觉。”

徐谨礼收敛住想要逗她的心,吻她的脸颊:“怎么这么可爱。”

水苓被他抱回卧室,腼腆地拍拍发红发烫的脸蛋:“您说了好多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把人塞进被子里,笑笑:“嗯,陈述事实。”

工作积压得有点多,徐谨礼接连忙碌了好几天,水苓被杜惟带着在公司里歇了歇,绞尽脑汁写假期待完成的实践报告。

周五的时候,水苓被徐谨礼带着去寺里,在车上的时候,她就明显感觉自己的情绪有点不对劲,紧张又害怕。

不是来自于她,是来自于那只女鬼。

高辞又携两排师门弟子在门口望风,看见他们到了立刻走过去,迎接财神爷。

徐谨礼带着龙鳞来,关老已经准备好了法阵,将龙鳞磨下一点点,把细粉洒进玉碟里,里面有一碟水和上次水苓身上邪气浸染的那根针。

他挥动拂尘,贴符颂咒,约莫十五分钟,那根针变回了原本的摸样。

关老摸了摸胡须点头:“看来我所想不错,确实净化之用。”

“可以像这样研磨少许服下,对于身上邪气浸染的情况会好些——尤其是徐总你。”

徐谨礼态度有些随意,并不怎么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老摇头:“哪怕她身上的鬼并不会伤你,但遭受邪气长期浸染,亦会伤身,还是得重视,尤其你最近是不是……”

水苓想起她干过什么,自觉低着头,徐谨礼轻笑:“也兑水喝下去?”

“嗯,这水是高辞特地去采的晨露,全都集在观音瓶里,兑龙鳞粉服下,可以消解煞气。”

“那她能喝吗?鬼就是怨煞,喝了不就超度了?”徐谨礼问。

关老看向水苓:“非也,鬼也分厉鬼还是善鬼,常年在寺里听经的鬼也会通人性消杀念。所以她饮下,亦有好处。”

徐谨礼还是不太放心:“我先喝看看吧,没事再让她尝一点。”

关老眼神示意高辞去磨龙鳞,他去布阵。

徐谨礼在一片烛影符幡中听关老诵经,饮下那碟水,等着。

水苓在阵法外守着,听到关老诵经,内心总会毛毛躁躁,忍不住掐着指尖。

约莫半小时之后,徐谨礼睁开眼,除了双目清明,没感觉到有什么特殊的作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老挥动拂尘,看了看他周身气场:“被女鬼浸染的煞气已经消解了一些。徐总你以后每隔两周来一次吧,既然你不打算驱魔,只有这个办法能稳妥些。”

水苓听到每两周来一次,猜想自己身上的女鬼对他影响不轻,问:“我可以喝吗?试一试。”

关老看她脖颈处已经开始泛出鬼化的青痕,手里拿着符箓,给了高辞一个手势:“你确定?”

水苓的眼睛发蓝,青痕逐渐明显到长满到脖颈和裸露在外的手臂:“我确定。”

关老仔细甄别,发现她是同意的,那只女鬼并不是打算攻击。

徐谨礼看见她身上的痕迹,皱了眉,走过来拉着她的手:“实在不想就算了。”

水苓抽出手摇头:“既然不会消失,我想试试。”

水苓再次捧着和那天类似的白玉碟,或许是因为她现在处于半鬼化的状态,她能感受到里面的灵气,在关老开始诵经后,她捧着玉蝶饮下龙鳞甘露。

徐谨礼坐在一边看着,有些忧心,水苓坐在阵法中间闭着眼,在诵经后不久就略微垂着头,像是睡着了一般。

他又走近了点守着她,看见眼泪从她脸上滚落,顺着下巴尖滴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阵法不好打断,徐谨礼去问在一边的高辞:“她这种反应是什么情况?”

高辞也不确定:“反正肯定不是驱魔,您放心,师傅做事必定不会出这样的纰漏。”

等一切结束,水苓如梦初醒地睁开眼,发现她已经被徐谨礼抱在怀里,人都已经在车上,身上的青痕已经浅了很多,有的几乎看不见。

“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水苓说不上来,她能感受到所谓“炁”的流窜,以及她现在应该还是维持在半鬼化的状态,竟然还能受自己控制。

她摇摇头:“没有,感觉……很神奇。”

徐谨礼看见她黑色的虹膜外有一圈很浅的蓝色微光,水苓仰头对他说:“老公,你把手指抬起来一根。”

听见这个称呼,徐谨礼又看了眼她脖颈上的青痕,抬起食指,逐渐被一绺发丝缠上,发尾正在点戳他的指腹。

水苓笑了,用头发和手指模拟打招呼:“老公,你好呀。”

徐谨礼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发尾,感觉到女孩抖了一下,像猫被捏住尾巴,他捻了捻发丝,水苓感觉手臂发麻,一把拉住他的手:“不行,不能再弄了,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还挺好奇她的反应:“哪种难受?”

水苓撇了撇嘴:“不告诉你。”

徐谨礼松开她的发丝笑了笑:“小鬼。”

晚上快要入睡前,徐谨礼总感觉有点昏沉,不知道和今天那场法事有没有关系,体温好像也有点不正常。

水苓贴在他身边入睡,睡到一半感觉浑身燥热,睡梦中黑洞洞的眼前好似烈焰重重,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蓦地惊醒。

身边是一个正在拿着小镜子理着鬓发的盛装女人,穿的好像是和服。

她身上的不是,比起那个女人穿得要素不少,但流光般的锦缎,修身的长裙款式,手上还戴着纱网手套,怎么也不像日常的样子。

前面的司机正在抽着烟,副驾驶戴着圆框墨镜的男人说:“待会儿去见赵奕真,你们收敛点,要是被甩脸子,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知道了!”身边穿着和服的女人娇嗔。

“要记得我送你们去是干什么的,能留在他身边最好,如果不能,你们也别想回去了,等着下一次任务吧。”带着一点外国口音的中文,命令的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又补了句:“霜清,你和赵奕真是同乡,待会儿要是明美失败,你要尽量想办法争取一下。”

这次间谍行动,围绕华人领袖赵奕真展开,她们受命于马来苏丹和日本人,在赵奕真身边作为监视的棋子。

水苓心里攥着一股又酸又痛的感觉,面上不显,只说了叁个字:“知道了。”

明美甩了一把袖子:“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失败?我还没遇见过我搞不定的男人!”

副驾驶男人嗤笑:“别太大意,小心把命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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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流年》这个短篇,只谈故事的话,讲述的是17岁少女迷恋有家室的书法老师的故事,没看过不影响本章节,都是我开书前看的。

另外,《山瘟》里我最喜欢的是《州府记略》笑

徐谨礼化名赵奕真,32岁,水苓化名白霜清,18岁。都是中国人哈,特殊情况,后面会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飘洋过海,在这片土地上隐姓埋名四处奔波,就是为了千里寻仇,杀了徐谨礼。

要不是水苓曾经在报纸上看见过他,都不知道原来徐谨礼改名成了赵奕真,在这片土地上过得风生水起。

她当时攥着那张南洋晚报,几乎快把下唇咬出血来:我终于找到你了……

颤抖着手把那张纸揉成一团,随后放进火炉里,看着逐渐被烧毁的黑白照片,水苓眼神冷漠:“契爷,女儿来找你了,是不是没想到?以前爹爹让我以后要记得给你养老,毕竟受你照顾这么多年……”

烈焰在她黑色的眼睛中映照,熊熊燃起:“现在女儿来了,来给你送终。”

鞋尖踏在地面上,水苓屈身出车,看了看面前的西洋建筑,一派富丽堂皇,这就是徐谨礼所在的公馆。

她们的身份已经提前安排好,烟柳巷女,和她们同一批到达的还有一排真妓女,会一起和侍者进入秘密包厢。

水苓抬腿时能感受到绑在大腿内侧的手枪重量,她面不改色,行走自如。

她不是为了监视他而来的,间谍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机会而已,她是为了刺杀他而来的。

在车上她短暂地追思了一下过去,该断的情已经断尽,下面就轮到仇和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年前,他们还不是这样的关系。

徐谨礼曾经是她的好契爷,对她比亲爸爸还好,父亲看见她叫徐谨礼爸爸都会酸溜溜地幽怨两句。

她像个傻子一样粘着他不放,从八岁缠到十四岁,在水苓最喜欢他的年纪,这个男人杀了她的父母,被她亲眼目睹。

水苓躲在暗处,被发小捂住了嘴,入目第一眼就是她躺在地上已经阖眼的母亲,身下浸满鲜血,而她父亲跪在地上,双手握着徐谨礼那只拿着枪的手,不断恳求:“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我还有女儿啊,求求你!”

徐谨礼漠然,水苓头一次看见他那么冷血的眼神,对着不断求饶的父亲开了枪,随后轻飘飘地对周围人说:“把这处理干净。”

周围的手下领命:“是。”

水苓眼中蓄满泪水,挣扎要出去,被竹马死死按住。

要不是他们顽皮逃课,她甚至还要被他蒙在鼓里,一直叫他好契爷,粘着这个干爸爸。

徐谨礼没有都杀光,给她留了家仆,用来照顾她长大。还给她留了一封装模做样用以掩饰的书信,说她的父母受无良匪徒所杀,他会想办法缉拿,便借故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四处打听,背着他的耳目,终于摸到他已经远赴马来亚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容乔装改名,全新的身份和面孔,水苓和明美跟着妓女们往前走。

包厢门被打开,里面的样子很日式,大部分人都坐在榻榻米上,英国人、日本人和华人什么的都有,交谈的声音戛然而止,几乎所有目光都在此刻汇聚过来,除了一个人。

男人眉目深邃,气质冷峻,手里夹着一支烟,眼睛都没抬一下,坐在那看些什么,手里拿的应该是报纸。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水苓的目光陡然停住,感慨着他真是一点都没变。

水苓和明美跟着妈妈桑来到赵奕真身边,分别坐在他身边,赵奕真吐了一口烟雾:“带走,我不需要。”

对面的男人怀里搂着女人,被喂了一口酒,对赵奕真说:“赵哥,你不要都给我呗。”

妈妈桑拿着手绢一挥嗔怪:“爷你这左拥右抱的,够忙活的了~”

转头给赵奕真客客气气斟茶:“这位爷还是第一次来吧?您放心,我们这的姑娘啊,那都是干干净净的。明美和霜清今年才都十八,前不久才到的马来亚,琴棋书画样样都通,和外面那些啊…不一样。”

赵奕真还是那副冷面模样,妈妈桑看他不回话,也不自讨无趣,和对面的男人说笑几句离开了包厢。

明美内心讥笑,装什么,这样的男人她又不是没见过,表面正经,上床的时候玩得比谁都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看他手中的烟燃了快叁分之一,笑着给他递烟灰缸,借机把身体往他身上靠:“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赵奕真瞥了她一眼,明美放在他身上的手霎时顿住,她做了快叁年的间谍,各色各样的人都见过,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不好惹。

他翻动着手里的报纸,语气不变:“我说话听不懂?”

明美少时起身上就有一股异香,她的那些任务对象凡是闻见她身上的香气,就没几个能把持住的。

她不死心,手在背后拉了一下衣服,领口稍敞,香气袭人,手逐渐往他腿上摸,还是笑着的模样:“哥哥别这么凶嘛!“

赵奕真轻微撇了一下腿,明美的手滑下去,脸色不太好看。

他却脸色突然和缓,转过头俯身靠过去,身影足以将女孩笼罩。

明美袖子下的手不自觉握紧,呼吸快了些,看见他笑说:“张嘴。”

她笑盈盈地看着他,兼有少女的活泼和成熟女人的妩媚,朝他张口伸出殷红的舌尖。

男人将手伸过来,明美以为他要接吻,心跳渐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已经不是雏了,竟然紧张成这样,明美心中暗骂了一句,默默闭上了眼睛。

一切声音在此刻格外明显,他的手夹着烟发出很细微的摩擦声,她捏紧衣袖,听见烟身被敲动的悉索声,疏落落的烟灰飘进她嘴里,落在她的舌尖上。

灰烬的余温,干烫的烟草味,明美睁大了眼睛,赵奕真拍了拍她的脸,轻薄的羞辱,偏过身在她耳边说:“我不喜欢太骚的狗。”

明美顿时羞愤地脸色胀红,指甲都掐进了手心里,甩着袖子起身离开。

水苓在她偏过身时看见了明美暗示的眼神,自顾自垂眸安静地倒着茶。

赵奕真继续看他手上的报纸,动也没动她斟的茶:“还不走?”

水苓面带微笑说着:“叶重色如铁,回甘芳如兰。这陈香铁观音泡都泡好了,您不尝一口吗?”

赵奕真因为这句话偏过头看了她一眼:“福建人?”

徐谨礼曾经和父亲在家里喝茶闲聊的时候,她看徐谨礼只和爸爸说话很是无聊,缠着他问不同的茶叶有什么不同,徐谨礼拿着那盏铁观音给她讲了讲,说此茶叶重色如铁,回甘芳如兰,被她一直记到现在。

水苓低头浅浅嗯了一声,悄悄摸上腿上的手枪,这细微的小动作被赵奕真看在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以福建作为话题契机,和他聊了很多事,对面两男一女的调笑声越来越大,觥筹交错、靡靡香风、烟雾缭绕,亲嘴声和女人的呻吟都不加掩饰地在耳边响起。

对面都快直接上演活春宫都不见他的神情有丝毫的松动,水苓实在忍不住,拿出以前面对他的专用笑容问道:“您可以带我走吗?现在回去会被妈妈桑说。”

本以为赵奕真差不多该答应了,结果这男人挑了挑眉,一副翻脸不认人的模样:“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带你走?就因为我和你多说了两句话?”

水苓内心咒骂死男人,仍旧笑着贴过去:“您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

赵奕真似笑非笑:“真的?”

脑中闪过的直觉突然让水苓的心里有点发毛,故作镇定,稳住笑容:“真的。”

水苓看他起身,默默咬紧了牙,以为没戏了,却突然被他攥住后背的布料。

她吓了一跳,捂着脖子脸痛苦地皱着,裙子的领口卡着脖子,呼吸不畅,水苓蹬着腿被他向后拖动。

听见耳后响起木门被移开的声音,她被直接扔了进去,一瞬间头晕眼花,趴在软垫上。

门被他哗的一下拉上,这里除了赵奕真和她,一个人都没有,她立刻紧张起来,准备去拔她腿边的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未能拔出来就被赵奕真一把握住手腕锁在头顶,男人扫视一眼随后看着她的脸:“先让我猜猜待会儿要是扒光你能找出多少东西……”

水苓剧烈挣扎着,被他压制住死死不得动弹,屈辱和怒火一起攻上心头,既然已经败露,必然在他手下没有活命的机会,水苓便也直接不装了,她冷笑:“那你不如猜猜我要是出去喊一声你这身份全是假的会有什么下场!苏丹早就怀疑你,我的接应就在门外,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看你能活几天!”

赵奕真笑笑:“喊?”

就在她张口之际,他从怀中拿出一双崭新的白手套团起塞进她嘴里,水苓被堵着要吐,听见他漫不经心地笑说:“你说从哪开始扒比较合适,嗯?”

水苓心中恨骂他禽兽,看见赵奕真拿出一把短匕首单手把鞘褪下,她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听见他说:“你最好别乱动,不然不我也不能保证它是先砍下你的细胳膊细腿还是先剖开你的肚皮。”

那把匕首现在就悬垂在她的腿上,水苓一阵胆寒,竟忘了挣扎,看见他慢慢把匕首贴上她的小腿,感受到刀刃隔着白色丝袜贴在她腿上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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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这时整个东南亚都受到日本的殖民影响,所谓“大东亚共荣”计划越扩越大,马来群岛早有日本人入驻。

我对这个时期的了解依赖于中华民国港台专题史和部分马来西亚独立前的历史,前期拟真度不高,手头上这时期海外华侨的资料少到可怜,要是写得不到位请大家海涵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刀尖撩开她的裙子下摆,赵奕真看见了她别在腿上像打火机一样的间谍专用手枪,45APC口径弹药,每次只能填装一发。

这是一把已经填装好子弹的手枪,间谍用的手枪较为特殊,填弹的操作相当麻烦,对持枪人的身手敏捷度要求很高,一般不会等到用的时候再去填装。

男人仅凭一只手和一条腿就可以把她完全压制,高大的身影将水苓完全笼罩,恐惧感和即将被扒光的耻辱让她一直和赵奕真怒目而视,眼睛瞪得太久,眼泪不受控制地向外流。

这一次水苓终于切实体会到了他的冷漠,赵奕真看上去甚至只把她当作一件亟待拆解的麻烦物件。

曾经掉点眼泪就被他抱着哄,那种慈父式的温情果然是假的,当她以虚假的面容再靠近他,才能发现他这个人是如何冷血残暴。

冷硬的刀片从皮肤和布料之间的空隙侧插了进去,赵奕真的眼神很专注,身下的女孩因为凉意抖了一下,捆绑手枪的布料被他割开,略有重量的铁疙瘩“咚”的一声坠在席上。

大腿那里的丝袜被刀刃波及,勾破了一大处,白花花的大腿上露出一个他很眼熟的胎记,靠近屁股那,连形状都和他记忆中一模一样,赵奕真蹙眉瞥了一眼女孩的脸。

水苓发现赵奕真停下了动作,随后听见他说:“我待会搜出多少东西,就会把你关几个月。”

她的备用子弹以及短距离暗杀的凶器藏在腰那,身侧的拉链被她让裁缝特地做成了从腰部向上倒拉的款式,就是为了便于在关键时刻好拿东西。除此以外,还有部分药粉被她裹在布里藏在胸口。

一把软刀、叁颗备用子弹、两包蒙汗药和一包砒霜。

赵奕真不杀她,莫非真的是忌惮于她瞎说的门外接应?也可能是受苏丹和日本人的势力牵制?水苓短暂地放心下来,只要不立刻杀了她,只要她还活着,就终有能报仇的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匕首贴在女孩腰腹的布料那拍了拍,异于皮肉的触击感,看着赵奕真要从腰那划开她的裙子,羞耻感让水苓含着手套呜呜哼噎。

赵奕真看着她眯了眯眼:“真吵。”

水苓在他说完这句话后被赵奕真提起,一个手刃劈到后颈,陷入昏迷。

等她昏倒后,赵奕真把她堵在口中的手套拿下,女孩的脸上尽是泪痕,闷气让脸颊变得红红的,看上去很可怜。

他坐在女孩身边,把匕首和枪收了起来,半晌?,摸索到烟盒,点了一支烟。

妈妈桑受日本军的秘密指引,一直在门外等着他们出去,和作为间谍的女孩们用眼神互相暗示,以接应任务。

左瞧右瞧终于看见赵奕真从那个小隔间里出来,原本穿在外面的西服外套将女孩的身躯完全包裹,被他单手抱在怀里。女孩两只鞋和丝袜都不知去哪,光着脚,两只小细腿在外面晃着。

他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凌乱,衬衫布满褶皱,嘴唇旁好像还有点口脂的红。

他怀里人完全不动,妈妈桑看见男人高大的身躯,对他冷漠的态度心有余悸,内心猜测着不会把人操死了吧,连忙凑过去看看。

赵奕真不悦地皱了眉:“干什么?”

妈妈桑笑着拉开西装的一个角,女孩满脸泪痕,乌发散乱,口脂全无,上半身的衣服简直和破布没太大区别,就能遮个勉强。发现女孩还有呼吸,她心里叹着哎呦天姥姥,还有气就行,连忙把衣服盖了回去,堆着笑脸:“爷,您这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奕真朝着小隔间的位置撇了一下头:“我的钱夹在那,自己去拿,人我带走了。”

妈妈桑一听说带走,连忙跟着:“我们这的女孩只能白天或者晚上和客人出去,不能赎身呢……”

他走到车门边,在司机把门拉开后,将人抱进去,随后说道:“你说不能就不能?谁有意见,让他来找我。”

说完便坐上车,扬长而去。

水苓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着躺在被子里,手腕被绑着,脚腕还被锁在床尾。回想起男人说的话,她咬着下唇:那个混蛋,他有没有……

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她看了看自己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下体也不痛,水苓蹙着眉:难道他真的对女人不感兴趣?

不管如何,没事就好,她用被绑住的手去摸锁链,搞半天没看出来这个锁是什么结构,和普通用钥匙开的锁不一样,看来看去没看见钥匙孔。

水苓又尝试用牙齿去咬开系在手腕上的布,绑得太瓷实,还是个死结,她嘴都咬酸了,还没咬开那个结。

听到门外有一阵异响,她连忙用手捏住被角盖上,躺回去装睡。

赵奕真打开门后关上走进来,坐在床边,将背对着他的女孩捏住脸转过来,垂眸看了看:“我数五个数,再不醒…你的线人就该断气了。”

水苓的心陡然一沉,随后装作刚醒的样子迷迷蒙蒙睁开眼,看见赵奕真笑得意味不明:“看样子真有人会来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该死,被耍了,赵奕真根本没抓到线人!

水苓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念叨半天把我吵醒了。”

赵奕真不予理睬,把她的头发拨开,动作还像以前一样温柔,口中却说着:“放心,不管是谁,她活不到和你见面的那一刻。”

说完后,赵奕真起身站在床头垂首看着她:“从今天起,你活动的范围只有这个房间和外面的院子,每天会定时有女佣过来带你放风,想不想出去随便你,要是不想就在屋里老实待着。”

这不就是变相囚禁?

水苓在被子里摸着自己手上的结,从他进门后就一直在尝试,还是解不开,酸到无力,暂时放弃。不过好歹赵奕真还给她放风,有出去活动的自由就有机会。

麻烦的是她脸上所做的易容,坚持不了太久,得想办法传递消息出去让人把易容要用的东西送过来。

“我知道你不会老实,所以我不会浪费口舌劝你什么。不过要是我回来了没有看见你,或者你逃跑被我抓到……”他说到此处就停下,衍生的各种可能性让水苓后背发凉。

她沉默了一会儿,谨慎地问:“如果我不跑呢?能不能给我把手上绑着的解开?”

赵奕真看她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举到他面前,他抬眼无视,转身准备出门:“看你表现。”

赵奕真已经知道她是间谍杀手,不可能还把她留在身边,更别说刺探情报。水苓现在寸步难行,被当作鱼饵放在这里,赵奕真就等着对方上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仅剩两个结果,要么苏丹还有良心,找线人把她救出去。要么,她就等着沦为弃子。

按照间谍机关的特性,她多半都会被放弃,除非她能再次传递出有效的情报。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至少得先想办法争取自由。

母亲以前和她说过,想要对付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要找他的喜好当作缺口。

一个人只要有不可割舍的喜好,就意味着有可以靠近的弱点。

赵奕真……不,要接近更真实的他,应该说,徐谨礼,他的弱点是什么?

水苓细想过去,在她认识契爷的时候,他就是孑然一身,从未见过他有什么亲眷。

要说喜好,他似乎什么都懂,但又什么都无所谓。

好难……水苓又爬起来在床上摸来摸去,尝试着摸遍床上每一个角落,没有找到什么尖锐的东西能割开手上的束缚,只能一点一点咬开手上的结,好给自己的手松一松。

除了每天下午固定的放风时间,赵奕真不让任何人靠近这里。

每天过来带她洗漱和散心的都是不同的女佣,她借机和女佣聊天,女佣根本不搭理她,根本建立不了任何的关系,装无辜装可怜都没用。更别说待在屋子里,脚腕上的锁链可以让她下床活动,却压根碰不到门,才过去七天,水苓就急得焦头烂额,她脸上的假皮已经闷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七天时间里,信鸽没见到,连线人的影子水苓也没看见。

易容不能被发现,不然还不知道赵奕真会怎么对她。她在放风期间借故和女佣吵着要化妆用的东西和那些不容易被一般人看出来的材料,一天要一样。

赵奕真一开始不答应,水苓就一直闹,拒绝进食,后来大概是嫌她烦了,才给她买。但不让她去触碰任何金属和木制品,让她去指挥女佣,以防她要偷藏东西来用作逃跑。

保住了这张假脸,水苓又开始想别的。

这样下去真不行,家里人都听赵奕真的,还是得从赵奕真身上找突破口。

赵奕真每天必定会来一次,不是午饭时间就是晚饭时间,过来喂她吃完就走,水苓吃个饭都吃得心里发毛,还找不到任何能说话的机会,一张口饭就已经喂到了嘴里。

她尝试在女佣喂饭的时候打碎碗摸个瓷片,结果手上的结还没割完,赵奕真就突然在女佣走后不久过来了,发现碎瓷片后,扇得她屁股肿了快两天。

待在屋内行不通,那得想办法出去才好……

水苓昨天晚上特地吹了一夜的冷风,第二天有点低烧,故意咳得很大声,让女佣去通知赵奕真。

她要是死了,赵奕真拿什么来当饵?总会来管管她的死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不其然,赵奕真没多久就黑着脸过来了。水苓装病说浑身疼,要出去看医生,结果赵奕真把手搭到了她的脉上,一下子就知道她是装的,带着警告意味撑在她身上低声说:“你要是再不给我安分点,以后晚上过来陪睡。”

水苓又羞又愤,咬牙忍了,也不敢再折腾自己,怕真的被这个禽兽当成暖床丫鬟。

该怎么办……难不成对付男人只能用最下下策的办法吗?

那不是和暖床丫鬟没区别吗?

水苓在夜里抱膝坐在床上,把脸埋进膝盖里:到底是怎样可悲才会要她去勾引自己的干爸爸……

她想了很久,看着自己因为摸着碎瓷片割伤的手,女佣给她消毒过后缠上了纱布,握起来有一种紧绷感。

这双手,是要用来了结弑亲仇人的……

趁他睡觉时将他毙命,不也一样是个死吗?

如果真能杀了他,哪怕成为他的枕边人又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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