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钻心的香,渗进她的皮肤里,闻得她有些晕,抓着徐谨礼的衣襟,她低下头:“大少爷,我……”
还没说完,就被徐谨礼抬起下巴吻上去。
她倏地睁大眼睛定住了,被他搂着腰扶着背按在怀里,衣襟被女孩的小手越抓越紧,水苓逐渐被吻得闷哼。
分不清是酒味让人发醉还是香气太盛,水苓没多久就开始发软,被他放倒压在床上亲。
“水苓……”他问一句吻一下,覆在她身上,贴着她耳边若即若离地边吻边问,“我们都这样了,你还要走吗?”
水苓被亲得发懵,光呼吸就平复了半天。
之前虽然也亲过,但那是在她生病的时候,和现在不一样,她低着眉头,有些语无伦次:“我、我们……您不是……”
温热的躯体,实实在在地紧贴,她穿的单薄,皮肤甚至能隔着布料被男人的体温熨平。大半的身躯被他轻松压制住,她连抬腿都困难,就这么躺着被他从耳鬓吻到嘴角,无措到左脚踩右脚。
眼睛都不敢睁开看他,脸早就通红,微微锁眉,手没有方寸地去抓他肩头的布料。
呼吸太近,她就在大少爷耳边虚虚地喘,听着他低声问:“怎么抖成这样,那天不是还自己骑我身上?”
女孩蓦地睁开眼,看见他毫不掩饰欲望的眼神,随后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小手抓着他不放。身上那层轻薄的布料跟着她的呼气飘起又落下,像羽毛漾在她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迷糊的时候像小蛇一样缠着他,一清醒就变成随时想离开的飞鸟。
自以为是的大度是为她单独打开的窗口,他没有意识到他存在的本身就是一座牢笼,他从没真正想过要放她走。
想通的结果就是,最后一点自以为是也被他抹掉。
他放下纱帘的那一刻,水苓紧张地整颗心都吊了起来,慌慌张张地想去摸摸他的额头,被他握住亲吻手心,而后被他牵住贴在他的脸颊上,她的心都快被吊死:“您醉了吗?”
距离实在好近,他一低头,她就下意识地闭上眼,被他吻到眼皮,他声音已经有些哑:“你的睫毛我都数得清,你说我醉没醉?”
夜的寂静将一切包裹其中的东西消抹得黪黩,微不可闻的摩擦声变得有些失控,暧昧的呼吸流过彼此的肺,又被吞进心里。
那只手掌粗粝地在撩起女孩衣摆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变得柔顺,月色神秘且柔和地荡漾,照亮动情的眼,充满诱惑地询问:“愿不愿意?”
不必多说的缠绵氛围,微风切切如细语,她也张口,不是为了回答是为了吻。主动勾在他脖颈上的双手是一种默认,收剪羽翼为此刻、为他停留,果真变成幼鸟,褪去罗衫像轻轻抖棱羽毛。
还剩下那一线紧扣的肚兜时,她坐着不好意思地回头看去。小脸被长发半掩,手背到身后要去解那一根红绳,被他握住女孩纤细的手腕,不动声色地拿开。
手指挑起涓流长发将它拂到女孩身前,男人炙热的气息贴近,些许干燥的唇舌吻在她的颈间。
他的指背从颈骨向下摩挲,勾住那根艳红的细绳,瞬间,幽生的躁动将女孩浸没,喉咙都有些干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偏偏没解,目光停留在她被月色抚摸的背和被床挤压的臀,万分柔和的美被那横着的一线红点缀出勾人的媚。
红,在此时是一种缱绻又危险的颜色。他的手在皮肉上捻磨,女孩仰着头被他衔着唇含吻。白花花奶脂般的软肉被他揉握得生红,粉嫩的唇被他吮咬变得嫣红,女孩脸颊绯红,又被他抱进怀里。
从上而下的吻让她危危欲倾,化了一般倒在床上。
蓦地,一种温热贴在她腰间,引得她一抖。水苓抬头回头去瞧他,看见大少爷衔住肚兜的一根红绳,眼神锁着她缓缓扯动,悠悠的结散了。
红绳落在她腰上,被他挑开。
腹部又软又薄,向上循去,骨感变得更加清晰,和那团软绵绵的肉形成鲜明的对比。她又羞又紧张,被他摸得两腿间生出好多水,粘腻湿润,不禁夹紧了些。
徐谨礼看见了,轻拍她的膝盖:“张开。”
忸怩又乖顺,磨磨蹭蹭地打开双腿,男人撑在她双腿之间,由腰部吻到双乳。含住乳尖的那一刻,听见她低低地嗳了一声,伴着短促地抽气,身体和呼吸一起打颤。
随后的舔咬,他感觉像在吞吃一块桂花杏仁豆腐,她实在好香好滑,性欲上的饥渴简直和食欲一样不可抵挡。
身躯压下靠近,他的腹肌贴在女孩的阴户上,被女孩的细缝喂得都是水,像小狗湿漉漉的舌头在舔他,一种难以拒绝的潮热。
水苓在他被肚兜掩住的那一刻就把那块布料从脖颈上拿掉,低头看见徐谨礼时,感觉心都要跳出来被他咽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要晕过去,被他如何摆弄都只会暗暗低吟,直到他的手指抚到那腻手萄肉,插进去,将汁液逼得挤出来向下流。从未被开拓的身体绷得太紧,腿也是,在他探进去那一刻就夹紧了他的腰。
他又吻过来,让她放松。水苓只知道听话地张开腿,下身绞得还是那么紧,徐谨礼无奈地笑了笑:“是让你咬着我手指的地方放松。”
水苓的脸蹭得变红,可爱得他心痒,被徐谨礼啄吻。他哄她将舌尖喂过来,与他勾缠到一起,缓缓接吻的间隙,手指不知不觉添到叁根,水苓已经感觉有些撑。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细颤着问:“大少爷……”
“嗯?”徐谨礼应着。
她想问问他会不会娶她,还是仅仅只为了留住她。话已经涌到嘴边,又被她咽下去,在男人颈边摇了摇头补了句:“没什么。”
徐谨礼吻她的脸颊:“待会儿要是疼和我说。”
进来的插到底的那一刻,水苓直接拱起了背,好胀好胀。像是人生数载的贪念都在这时被填满了,被他把每一寸不安的褶皱抻平。
甚至能感受到筋络在跳,他抱着她进出,皮肉厮磨,欲望倾辗。
原来身体竟然能被侵入得这么深,被他用力凿弄,每次顶过来都好重,才一小会儿就将她插得脚趾抓紧了床单,闭着眼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渐渐的她才知晓,原来刚刚只是为了给她适应,还未见真章。她被撞得一点点往上挪,身体里的水被他榨出来,一道道地淌或者拍打到他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溺命的快感将她收裹,被操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徐谨礼捏着她的下巴,话语间的喘息格外粗重,他说:“呼吸。”
急促又软媚的抽吸气,她隐隐哭出来,全身酥麻地痉挛,忍不住去咬自己的指节,被徐谨礼扯开换成他的吻。
而这更难受,因为她不敢咬他,亲着亲着就听她带着哭腔委屈地念叨:“不行,我喘不过气……”
他只好抬起身子,好给她回寰呼吸。
闷声操干她的力度更重了,操得她忍不住弓身,手臂都完全绷直去胡乱够他,在他的胸膛上抓出红痕,徐谨礼笑了笑:“猫爪子。”
忽然,一阵鼓胀感撑满她下面,水苓被操得哭着泄了出来,将俩人的交合处淋湿。徐谨礼抽出她的暖巢,射在她起伏不止的肚皮上。
他去拿东西来给水苓擦干净,也把自己擦干,又重新插回去,听见她问:“您不想我给您生孩子吗?”
她又有些难过了,骤然抽出的空虚和他不愿射在她体内的行为让水苓感到不安。
徐谨礼低头用吻安抚她:“这件事可以等你身体养得再好些做也不迟。孩子都是吸食母体的养分,你才多大点,总共这么点肉,被那小东西吃干净了我吃什么?”
难过一下子飘没了,转而臊得慌,水苓不知道说什么好,而后就被操得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呜咽声又细又低,声音被他操得越来越支离破碎。
水苓回想过去的人生,自打她跟在大少爷身边,就没有被这么凶狠地对待过,人都要被他拆碎。他每次顶弄都像一种抽打,而她被这样的鞭挞引出迭迭快感,和香气一起塞满她的大脑,把人搞得醉醺醺,晕乎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逐渐听不到她的呜咽声,徐谨礼有些担心,停下去看看水苓的脸。女孩瘫在枕头上面色酡红地喘着,眼睛只留一条细缝看向他,她张口念道:“大少爷……”
徐谨礼俯身靠过去吻她的唇,慢慢进出,应一声当作是问:“嗯?”
她问得好小心,像是在讲什么难以启齿的乞求:“您会不会娶我?我能当二房吗?”
终于还是说出来了,水苓捂住自己的脸开始闷声哭。她想留在他身边,作为妻妾都行,而不是什么妹妹。
他口气重了些,像是在生气:“你在说什么?”
水苓以为现在提这事让他生气了,一下子心坠到底,抽噎着找补回来:“不是不是,您当我胡言吧,这些也不是那么重要。”
徐谨礼被她弄得心疼,去吻她的泪:“不要胡思乱想,我连正妻都没有,你怎么会是二房?”
水苓一下子眼睛睁开连呼吸都停住了,缓了半天,试探性地问:“您是说……”
他说得磊落干脆:“明媒正娶,我只要你一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又开始掉眼泪,是真情还是一时欢好的上头话都罢,够了够了,她要的就那么点,比她想的还要多,不求什么别的了。
轻柔的吻,安抚,唇瓣和舌尖被他舔舐,徐谨礼摸着她的头发,拇指轻扫她的脸颊。水苓团在他的怀里,仰头被他吻到脖子都有些发酸。
徐谨礼放开时看见她颔首舒了一口气,抚了抚她的颈,笑说:“接个吻的力气都嫌少,哪还能生孩子。”
水苓被他戏谑得舌头打结:“那、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徐谨礼分开她的双膝,顺利地重新插回去。
她未能回答,急急喘着:“轻、轻一点……大少爷…太重了……”
徐谨礼握着她腰的手臂被她的指甲嵌进去,那种微微陷入皮肤的痛很爽,被她向下抓挠也是。
他看向水苓,发现她把手收回去之后正在失控地抓着她自己的脖颈,雪白纤细的颈被她抓出一道道殷红的痕。
他突然低头在水苓耳边问:“……乖乖,我能过分点吗?”
水苓已经被他操哭了,还要怎么过分,她泪眼婆娑地看徐谨礼,说话都有点可怜意味:“您要……”
徐谨礼笑笑,他拿开水苓的手,先是只用自己的两根手指按在她的脖颈上,问她难不难受,水苓摇摇头。而后整只手握上去,吻她的脸颊:“现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仍旧摇摇头:“不痛,也还好。”
他点点头:“好。”
接着就被他掐着脖子狠操,水苓吐息越来越急,男人的压迫感好重,快感全都堆在一起来不及从脑中过出,和轻微的呼吸不畅感累在一起,她要疯了。
水苓不受控制地乱动腿,被徐谨礼笑着扇了大腿外侧一巴掌:“这就不行了?”
徐谨礼低头看去,小穴每次把他的性器吃到底都会缩一下,被扇也是,像是含羞草那样碰一下就卷起叶片,收起包裹住他。
她被干得连蹬腿的力气都没有,全身热气蒸腾、汗涔涔地抖着。等他松开手的那一刻,水苓晃了下神,完全软瘫在床上,从上到下都粉津津地酥软发麻。
女孩一副被操得要昏过去的样子,徐谨礼笑着轻拍两下她的脸:“怎么又不会喘气了…呼吸。”
见她呼吸逐渐正常,徐谨礼又继续干他的,顶撞递进得像是要把里面捣化掉。水苓的腿根和屁股被他已经撞得通红,发烫微痛。阴户也因为一直进出从白嫩变得艳红,被操肿了,很可爱的肿。
他去揉她的胸,随后低头吮咬,舌尖专门停留在她敏感的地方磨,把她舔得娇吟不止,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些什么。徐谨礼也听不清,水苓吐出的字句早就连不到一起,都被他拆碎,笑着含入口中。
看她已经要睡,徐谨礼攥住水苓的发吻她的侧脸,她清醒了些,听见徐谨礼叹息:“才做两次就变成这样怎么办……我还差得远……”
水苓听他这个口气,心一下就软乎乎,自己累得不行还问他:“那您想怎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诱哄着,每个字都像灌进女孩心里的酒:“转过身……背对着我,跪好…对……”
水苓完全照做,在这个语气下,他要干什么好像都不是难事。
挺翘饱满的臀撅着,细腰收窄弯下去,一条流畅又极具魅感的弧线延伸到她的颈和发。
徐谨礼看着,一开始轻缓地肏进去,用手揉她的臀,把嫩白的屁股揉得发红,女孩趴在床上抓着床单和枕头闷哼。
这么肏比原先还要深,水苓都不知道要被他顶到哪里,肚子都感觉有点不舒服,又胀又紧绷,每次顶弄都有一层麻麻的感觉拂过她的四肢百骸,身体哆嗦得不行。
像是要被坼裂,她真的遭不住,跪也跪不好,腰向下塌去,屁股也要跟着倒。
没有难为她,徐谨礼自己用手臂把她稳住,继续低头闷声狠插。快感沉滞已久,终于感觉要射,他抽身出来射到提前拿过来的帕子里。
没了他扶着,女孩的身体向下倒去侧躺在床上,徐谨礼回头看见,像他上学时在展览馆中看见的,横卧在砗磲里的美人。她眼睛早就睁不开,似乎已经睡着,在夜色中格外宁静。
徐谨礼绕着她的发,屈指刮了刮女孩的脸颊:“……好漂亮,宝贝。”
浑身酸软着水苓迷糊睁开眼,徐谨礼已经替她清洗完带她一起泡在水里。她还是很困,依偎着睡在他怀里,徐谨礼伸手揽着她的腰,揉着她的肚子,细细吻她的脸颊。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水苓感觉头越睡越晕,心里躁得慌,体温不断攀升,急需饮些什么缓解这无名的干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飘过来的香气像是缠住她脖颈的丝布,不断收紧,水苓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循着香气凑过去嗅个不停。
她渐渐不满于这种扬汤止沸,微微睁开眼睛,舔咬着香气的来源。
徐谨礼感觉有一阵阵刺痛戳着他的颈,疼得他直接醒了过来,入眼就是这样的画面:
身上盖着的被子又被她全部扯开,水苓一丝不挂地趴在他身上,女孩埋在他颈间,长发全都滑到一边落在身侧,抱着他的肩啃咬他的颈,像是在吃什么又吃不到那样毛毛躁躁地不满。
她的体温太高,徐谨礼和她皮肉紧贴,这种感受来得更加清晰。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和她贴了贴额头:确实是又发烧了。
女孩一下子失去消解干渴的媒介,下意识地对他张口,伸出舌尖求喂。
眼神和红艳的舌一样湿,他看硬了,没有着急做什么,先低头去吻她。
这次的吻,她给的反应很不一样,以往的羞涩和忸怩全都消失,只会不断索求,对他又吮又舔,舒服地哼哼,抱着他不松手。
徐谨礼垂眸看着她,疑惑她为何每次发烧后都这么主动,真的不像是生病,他的忧心和欲望对半,理智仍在。知道自己的安抚能让她好受些之后便也不再躲什么,她要什么就给什么。
但在那之前,他该准备好一些东西,免得节外生枝。
水苓看他起身欲走,手脚并用地抱着他在他怀里不讲道理地蹭,小声说着不走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轻拍她的手:“不是要走,拿点东西。”
奈何水苓就是不放手,他没办法,只好把人抱着,带着她去柜子那里。
他低头拿个东西的工夫,女孩就坐在柜子上在他身上咬出一个个半弧形的牙印,不疼,不断尝试的样子有些傻气。
水苓余光瞥到他在套扎些什么,好奇地歪歪头:“这个是什么啊?”
徐谨礼搞好之后就不多说,直接打开她的双腿肏进去,水苓哼了一声抱着他的胸膛:“……舒服又不舒服。”
他用手摸摸她的脸,担心她过于红通的面色,语气关切:“哪里不舒服?”
水苓舔他身上留下的齿痕:“有东西隔着…不舒服,不过您离我好近…喜欢。”
他握住她的臀肉,扶着腰将人抱在怀里带去床上,边走边解释:“为了不让你怀孕。”
女孩的重量甚至不及一只小鹿,被他掌握在手里,怎么摆弄都不是难事。稍微操重了她就变得很乖,左手覆着右手紧握,压在锁骨那,颔首蹙眉呜咽。
他的身躯像是海浪迭来,又不似潮汐回退,压在她身上不走,舔吻她的身体。白嫩的软肉在唇舌的照顾下变得发粉,印记像是讨好一般地开花,朵朵红。
干燥的掌心揉捏着她的胸,握住慢揉,指尖在粉尖处轻扫,她愈发呻吟发颤,不知哪一种快感来得更烧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被舔着操着变得更软,水苓觉得她快化了,不然身下怎么会有那么多水,像是体内的水被他凿出去,所以她才这么干渴,又开始朝着徐谨礼索吻。
原本正吃着乳尖,看见她张口后,松开去吻她。唇瓣互相碾磨,濡湿的交缠,她要用水把他的理智淹没。
“唔……”水苓被他咬住舌尖,用犬齿按下去,在咬痛她之前又松开,湿热的气息贯进她的鼻翼。
徐谨礼捋了一把头发,因为进出得太温吞,欲望得不到疏解,抑止得他有些微痛。他起身握住她的腰,不讲情面地往里凶操。
水苓呼吸全乱,叫床声不及肉体碰撞声鲜明,一些细若游丝的音节才被听见一点就又被操弄地止住。她的感觉不由她掌控,全跟着他的节奏走,句子被他顶弄得四分五裂:“不……那里…不……不行……”
明明被侵犯的不是嘴,但是连带着嫣红的唇一起抖,气息在口中过得又快又急,她被操得喉咙发干,水却从眼角流出来。
又哭了,操得重些、操久了就哭,换作平时徐谨礼已经哄上,而他现在只会听得更想上她。
男人在这种事上没有了一贯的温和,反而变得少言又残忍,偶尔的掌掴带来火辣的余温,变成和调情类似的解味剂。
没有犹豫的冷静操弄,既是安抚也是宣泄,安抚她的身体,宣泄他的欲望。只不过她略略蹙眉就无法让这种性交变得公事公办,他会耐心地过来吻她。
而吻这种动作,在他这,只属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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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体温未退,意味着还没结束。上一次就是,徐谨礼发现水苓每隔两叁个时辰就会醒过来,一醒过来就会缠着他不放。
果不其然,他才去让人弄点吃的回来,水苓又醒了,找不到他人,她直接站在门边等,门被徐谨礼锁上,打不开她就一直敲,而后变成拍,越拍越急。
佣人此时不方便过来,他远远的听见声音,脚步快了些,手上端着盘子,上面有一份豆花和一份小丸子,想着多少喂她吃点流食。生病时徐谨礼给她喂东西,水苓几乎什么都不愿吃,也就这种汤汤水水的东西才肯张口。
看着他端着东西,水苓没有一下子扑过去,等徐谨礼把东西放下,她就上前粘着他。
徐谨礼把人搂住抱在腿上,坐在桌前:“先吃点,吃点东西再做。”
应该是没有听进去,只知道去循他的唇,贴着舔。水苓拿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亲他的间隙挨着蹭,小声央求:“摸摸我……”
徐谨礼被她这样急切地舔咬弄笑了:“让你吃东西,不是让你吃我……”
“难受……不想吃别的……”水苓抬起腿跨坐在他身上,无视徐谨礼递过来的汤匙,坐在他腿上晃动着用腰贴着他磨蹭,听见他呼吸渐重,张口仰头索吻。
徐谨礼趁她张口的工夫,把豆花喂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不满意地哼了一声,闭上嘴也不愿意咽下去,蹙眉看着他。
“听话,吃完再做。”
她糊里糊涂咽下去,咬他的下巴,撒娇拒绝:“不要,不想吃了。”
被她全裸着坐在怀里蹭,徐谨礼也并不好受,他不知哄了多少回,水苓各吃下小半碗就固执地不再张嘴。
喂她喝了点水之后,这顿艰难的饭终于吃完。刚好徐谨礼也差不多了,他的衣衫早就被水苓解开,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摸来摸去,上半身都被她摸遍。正当她准备上口舔咬的时候,被徐谨礼一把抱了起来。
这时候她又乖了,就用手摸着他的喉结,其他什么都不多做。徐谨礼被她摸得发痒,笑着的时候,轻微的震动通过指尖被她感知到,水苓仰头盯着他看,圆溜溜的眼睛里就差写着要做两个大字。
“待着。”
徐谨礼把她放在床上,去做安全措施。
水苓坐在床边一眨不眨地看,看他脱衣服,越看心跳越快。
徐谨礼一转头刚好对上她好奇又急切的眼神,女孩双手撑在床单上,对他略仰着头,又在要亲,他笑了笑走过去垂首吻她:“怎么这么贪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唔哝了一声,不知道说了什么,也不松口。徐谨礼摸了摸她下面,一手的湿滑,明显因为接吻兴奋了不少。
每到发烧时,她的羞涩就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撅着屁股摇尾巴的小狗一样,轻轻推过去又唔唔黏过来。
在这种时候和她做,体温升高和香气的勾引会幻化成一种雾胧胧的醉感。他在挺进的过程中像是在啜饮甘酿,而手握酒盏肯定不及把玩她身躯有意思,腻滑的手感,轻软柔顺,带着她的体温。
徐谨礼很难去形容这种感觉,尤其那天她生病,他们第一次接吻,或许就已经心怀鬼胎。
如果不喜欢,他必然是不会那么做的。
此后的疑心疑鬼都是一种试探性的态度,他在用蠢蠢欲动的占有欲去代替模糊不清的心动,营造一种只是关心而非嫉妒的错觉。
妒火……这般,狭隘的东西,如何让她知悉,他的这种狭隘。
毕竟水苓总把他想得太好,有时候这样站得太高也会使得他格外注意在女孩面前的形象问题。
她是他带大的,也是他教大的。
可以带着她认字念书,但他不能带着她接吻上床,这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是为了做这些而把她留在身边……
但他们现在确实在这么做,徐谨礼将自己的性器插入女孩的身体,极为私密的位置,探入得不留余地。
他无可辩驳,和她做确实令人震栗,贪得无厌的索取,快感齐齐涌上,仅仅是如此单一的抽插也会迸发出这样不腻味的饱腹感。
有些道貌岸然,徐谨礼想,他的所想和所为。
他们这样做以后,即使他从前未曾用狎昵轻慢的行径对待水苓,没有对她抱有一种意味不明的欲望,他也会偶尔有一种获罪感。
那些原本令徐谨礼觉得有趣欣慰的,水苓的童年时刻,他现在都要慢慢回避,为了和耻拉开距离。
女孩长发嫚嫚,游到他手边,在徐谨礼抱起她的时候,又贴缠在他身上,比肉体厮磨还暧昧的痒。
她要用发丝在他心里勾出一个千千结,把一切痴恋都扎进去,不容分说地捆缚。
他的人和他的爱。
她都有、她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生嫩的水裹着徐谨礼,水苓已经艳颓地趴着床上细喘,慵懒又餍足。在徐谨礼操她的时候,发出阵阵唔哼,眯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沉重地抽插,又凶又快地被侵入,身体在他怀里像一块糖那样化了,被他吻都会尝出甜。
从小腿开始到颈肩,徐谨礼留下艳红的痕和偶现的齿印像是影,那种二楼窗外树影婆娑在她身上投射下的,晃动的影,袅袅婷婷,疏疏落落,看上去在流动。
换作以往,徐谨礼是无法想象的,自己青天白日的,把时间花在这件事上。
现在他又觉得,白天也不错,至少可以将她看得清清楚楚,这种视线描摹带来的满足感和性欲累在一起,重重高,阵阵难消。
以前把她当小丫头看,只觉得她乖巧伶俐,现在怎么看怎么摄人心魂。
欲语还休,含着水雾的眼,配上丝丝紧扣的细眉,好生柔美。水亮嫣红的唇瓣像是被芍药花瓣浸染过,他哪是吻,分明是在偷香。更别提再向下,那些手抚上去就会让人欲念横生的软。
好漂亮……没有不美之处……
全身都快被他吻遍,水苓被他操到没有一丢丢再纠缠徐谨礼的力气,早已在抽插顶弄中不知道叫了多少声,对他连摸带抓。双腿也因为快感带来的痉挛而后无力地垂着,现在整个人在他身下都格外安分,被他摆弄被他深入。
徐谨礼去换东西的工夫,她又开始死灰复燃,咿咿呀呀地叫他,太粘人,一刻都离不了。
男人笑着将她拉起来抱进怀里肏,低头看着她:“还有力气…看来是我没让你吃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姿势就很难受了,太撑太胀,而且水苓发现好像又有哪里为他打开了,不似那种会流血的阻隔,而是更加原始的,想要他射进来的那种深处。
她抓他抓得越紧,便越想要他内射,一次深顶,水苓仰头咬着唇落进徐谨礼怀中,下身湿淋淋。
被她绞得很紧,即使有东西隔着,徐谨礼也能察觉到他又拓开了女孩身体内无人企及的窄口,像是被孜孜不倦地吸附舔吻,爽得他喉间偶尔溢出呻吟。
水苓很喜欢他的喘息和低吟,蛊人的诱惑,不管和他相距咫尺还是和他稍有距离,近听远听,都让她心尖酥酥麻麻的。
白花花的臀肉被他掌在手中,握得紧时,好像能从指缝间滑出来似的,徐谨礼越用力揉便越深入地肏,抱着她狠厉驰骤。
水苓像是喉咙被堵住了那样呜了一声,无力地依偎在他的胸膛里。
额头被他亲吻,动作很轻,和下身的力道完全相反。把她撞得直晃,肉贴着肉,皮蹭着皮,互相啄吻,厮磨。
射精的动作完成得有些匆遽,他感觉到那阻隔快要被他捅破了。
徐谨礼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火,女孩早就在他怀里半躺着要睡,等他射完,水苓的眼睛都睁不开,放一万个心,就这么睡了。
看她要睡,徐谨礼就拔了出来,将女孩抱到床上躺着,有一阵无一阵地吻她,很轻,水苓被亲得很舒服,闭着眼睛满意地往他怀里蜷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将她的长发都拢到后面去,把人搂进怀里,就这样消磨时间,和她一起睡。
在白昼入睡,自他记事以来就没有过,但凡天光清亮时,都是他该忙起来的时候。要做的事太多,他没有太多时间用来休息。
不过陪她可以算作例外,这也是很重要的事,让妻子安心休息是他的义务,与之相比的工作,缓缓也不急。
这种灼热通常维持叁天,明天他们的日常也几乎没变,就是频繁地做爱,徐谨礼哄她吃东西,给她洗澡,安抚她好好睡觉。
这回也好得很快,不用叁天就好了,水苓夕阳西下时醒过来,看见落日融金浮在徐谨礼身上,一下子捂住了嘴,小心翼翼地端详,呼吸急促。
再想想他们这几天都在干什么,她更是直接懵掉。
尤其是大少爷那天说要娶她,究竟是梦还真的,她也有些迷糊。
不过、不过现在这样她也很开心。
她枕在徐谨礼胳膊上,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乐得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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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丰三年,徐谨礼听闻芦骨的锡业势头正猛,和王友海、林英茂简单商量了一下,他二人对锡业的兴趣都不大。他只能一个人去那边观察看看,如果利润可观,他打算投资采矿。
他在出门前和水苓谈了一下婚期的事,提及了他和甲必丹虚构过已婚的谎言,所以暂时不宜办婚事,等他们日后搬离了古晋再结婚,平日里就以夫妻身份相处,问她愿不愿意。
“没事啊,怎么方便怎么来就好。”水苓这时想起他在床上说的那句话,有点脸红,原来不是她的梦,真是他说的。
徐谨礼思索过后:“还有一件麻烦事,我和王友海他们说我们是兄妹,现在这事也有点难办。”
水苓朝他眨眨眼:“我有办法,您没和他们说过我们是亲兄妹吧?”
徐谨礼挑眉:“没有。”
水苓笑说:“那就交给我吧。”
徐谨礼看她十拿九稳的模样,伸手揉了揉她的脸:“嗯,那这件事就麻烦你了。”
这一趟出门?他也要花不少时间。徐谨礼在路上边走边看,时不时打听些消息,发现现在几乎各地都在想办法开矿。
雪兰莪那边第一批开矿的清国人约莫在十二年前过来,在间征村周围成功开采出了锡矿,此后便不断吸引了更多人前往雪兰莪开矿。人一聚多了,这么多人的吃喝又是个大问题,一个矿场就能带动周围店面的发展。开采一个锡矿不是一年半载的事,总有人不想跑来跑去来回奔波,等开店的人稳定下来,过来安居的人也会变多,人群稳定后,一个地区也会跟着发展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思虑过后,他在矿区和以前一样花钱买消息。仔细盘了盘锡米的价格、开采成本和后期带来的其他方面的商业回报,这中间的利润确实可观。
但个中的问题也很明显,当地土酋要向矿区收税和保护费,矿区的开采头子也是飘洋过海的我国侨民,不仅需要缴纳税和保护费,时不时还得贿赂土酋走通关系,不然增加税费和巨额保护费也够呛。
这么一来,缴费也是个问题,决定权在土酋手上,倒逼头目们为了赚取更多利益而开设赌场和贩大烟,让工人们好不容易赚取的血汗钱成为赌资和吸食鸦片的烟费。赌博是自古以来暗道赚钱的不良习气,哪都有,但鸦片这种东西,是英国佬的货。
英国佬和土酋联合,指使土酋来收税,表面上和土酋是合作关系,装作土酋们的政治顾问,实则土酋不过是英国佬的傀儡。他们带鸦片来卖给侨民头目,赚一点,土酋那收的税费,他们又分一杯羹。
两边英国佬都有得赚,既让不爱劳作的土酋能躺着收到钱,又和清国来的头目建立了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同时都安抚了两边的情绪,掌控两拨人。
徐谨礼想到这笑了笑,怪不得英国佬和土酋都要和侨民头目搞好关系,给他们甲必丹这个头衔,而相对应的来到马来亚的印度人也不少,得到的重视程度就不如清国头目高。
印度人不闹事,按部就班地工作,英国佬和土酋和印度人除了宗教上的问题,其他说什么干什么,不像清国人管理起来这么费劲。
清国人来到这的客家人、广东人、福建人等等都以各自的方言为阵,拼实力拼财力,搞帮派,非要争出个第一来扬眉吐气。
土酋害怕他们闹事,英国佬也嫌他们不安定,都怕麻烦,却从不说赶他们走,就是因为他们能带来巨大的收益。
习惯了自给自足的土着不愿意过起早贪黑的劳作生活,自己国家的人懒散,指望不上,所以土酋头子的收入也一直都比较低,甚至因为没钱出去做海盗。
而清国来的这帮人干活起来都是玩命干,从早上天黑干到晚上天黑,甚至干到累死,这在英国佬和土酋眼中都是无法想象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不懂清国的国情,这些飘洋过海来的工人都是最底层人。在清国一层一层剥削下来,不用说积蓄这种事,碰上什么灾荒,遍地都是饿死的,没有人被当回事,也看不见希望。在这能有工钱,能吃饱饭,时不时还能寄钱回家里,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好日子,那不可得玩命干了么。
想要赚更多的钱,肯定要在最肯干的人身上花工夫,所以英国佬和土酋都希望有更多的清国人过来干活,搞各种各样的政策把人吸引过来。
他们都清楚这些人的压榨空间都比较有限,即使清国再不好,他们也想着回家和老婆孩子待在一起,不想在外面长留,都是抱着临时工的心态来马来亚干活。况且等人年纪大些,也没有什么压榨的价值了,那就要在最有限的时间里榨出更多的血。
在这的清国工人,有不少人刚开始抱着希望过来,使劲干。一旦碰了赌博和大烟,那基本上就完了,这辈子都要赔在这两件事上。
而徐谨礼对这两件事深恶痛绝,尤其是鸦片。鸦片战争的事迹还历历在目,身边吸大烟的人是个什么样子他也很清楚,他得到的教训已经足够。
然而不搞鸦片和赌博,做大了想要在这片土地上站稳实在很难。
不和英国佬合作,必然会被土酋头子刁难,土地都是人家的,你只拿个开采权,换个人过来替代你也不是难事,让你走你也只能滚蛋。
左右思虑过后,这锡矿的事,他得好好想清楚如何做。
现有的锡矿肯定不行,运作和管理的模式已经固定,赌场风气和大烟成为传统,旧头目坐得稳稳的,送礼送了这么多年,轮不到他这样的新人去抢什么。
那只能去赌新的机会,开发新的矿场,一切从头开始。
他将手上那一堆做记录的纸收好,吹灭蜡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躺在床上,心里想着,以后他要做的事又多了一件,安排工人去定期勘察、开采新矿。
做不了后继者,那就做第一人。
之所以不急于结婚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他目前在做的生意,虽然运转效果不错,长期发展下去他们三个人迟早会成为几个城市之间最大的转销渠道商。
可这些还是不够,他的野心要更大一些,大到足够他在这片土地上与甲必丹持衡。
没有人会容许这样一个有异心的年轻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成长,所以在那之前,为了不让人发现他的野心,他得要有耐心、沉得住气。
徐谨礼闭上眼,慢慢睡了过去。
这回他出去花了快一个月,回来的路上还没到家,林英茂就不知道从哪找了过来,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哥,咱作为男人,怎么能一直因为过去的事让女人暗地里掉眼泪吃苦呢?”
徐谨礼有点懵,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想起之前水苓和他说过她会搞定这件事,可能是她已经和王友海和林英茂说了什么,为了不暴露,他未答话,只是沉默着。
林英茂看他不说话,装模作样地夸张叹了口气:“唉,哥,没想到你这样去国外留过洋头发都剪了的人,心里竟然会这么保守。苓妹她只是你的干妹妹,又不是亲的,结个婚又怎么了呢,何必一直想不开,冷落了人家。”
徐谨礼大概猜出来水苓和他们说了什么,蓦地停住脚步,而后故作惊讶地反问:“你们都知道了?她和你们说的?”
林英茂连忙搭着他的肩:“诶哥,这你可不能怪苓妹啊,这些都是程三姐和我们说的,苓妹从来没告诉我们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别回去怪苓妹啊,这真不怪她,她在三姐那哭被我看见了,是我多嘴问了句,三姐拗不过我才告诉我的。”
刚说完这些想起那天水苓哭着的样子,林英茂又觉得不得劲:“不是,赵哥,你说你这么精明通透一个人,怎么连人家小女孩的心思都看不明白呢?婚都结了还继续当干兄妹,你咋想的?人家小姑娘不愿意做你老婆能和你结婚?既然都结婚了,人家是为了做你妹妹才和你结婚的吗?这不玩呢么?”
徐谨礼低着头,做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林英茂看他又开窍的迹象,嘴更是叭叭个不停:“说真的哥,友海他这人这么直的脾气,凡事基本上都和你站一边,这一回他也觉得这事你做的真有点过了。把人小姑娘娶回来当妹妹养,你这不是糟蹋小姑娘青春吗?你和人家结了婚,不和人家过日子,又不给人家嫁人,她一个女人家难不成这辈子就这么过这种日子?万一你以后看上谁了,苓妹该多难受,是不是哥,咱做人不得讲讲良心么?”
林英茂盯着徐谨礼看,看他眼睛缓慢地眨了眨,抿了抿唇,似有悔悟的迹象,内心狠狠拍手叫好,他这林铁嘴的名号真不是白叫的。
清了清嗓子,林英茂感慨地说:“哥,你要是现在放下还来得及,苓妹这会儿就在家里等你。我们特地想着给你回来接风洗尘,所以今天在你家办了桌,想听听你这趟出去对矿场的看法。”
徐谨礼心里笑了一下,他们哪是关心矿场,他们就是纯粹关心八卦。
他人都站在门口了,林英茂还特地又用激将法补了句:“哥,咱做个男人。”
徐谨礼差点没忍住笑,面色如常地把门推开,水苓就在离门口没多远的地方等着,刚好回头。
她正因为撒谎心里忐忑,一见徐谨礼脸就红,在林英茂眼里那就是妥妥的对情郎爱而不得的娇羞。
他这才想起来,怪不得他每次看见苓妹和赵哥相处总是怪怪的,原来他俩是夫妻啊!
嗐,这整的,怪不得有一阵赵哥看他的眼神和看院里大黄似的,原来有这茬关系!他现在想想那时候就是很后悔,非常后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林英茂想他刚刚那一通话应该已经说得够清楚了,以后他俩冲破伦理纲常的阻挠走到一起,还得有他林英茂一份功劳。
想到这,他的眼珠在俩人之间转了转,恨不得给俩人摁头亲个嘴,怎么半天都不动呢?急得他!
“赵哥,你刚刚不是说你回来有话和苓妹说么,我就不打扰了,三姐还在等我,你们聊啊。”说完林英茂快速上到二楼,拉着三姐一起悄悄躲在窗边嘘了一声,“快快快,我刚刚说了好半天才说通了赵哥,这会儿有好事看,一块瞧瞧。”
程三姐给他比了个大拇指,把手里的花生糖递了个给他,俩人一块吃着悄咪咪扒着看。
王友海家的孩子凑了过来,王友海也跟着一起蹲下来,一排人和什么特务似的,个个眼巴巴地看着楼底下。
其中王友海他家二娃张口就要喊小姨,被程三姐眼疾手快扔了块糖捂住了嘴。
徐谨礼懂接下来该做戏了,为的就是做样子给他们看,他还挺好奇水苓要和他怎么演。
他和平常一样要往家里走,只不过这回在她身上目光停留地更多了会,装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没走两步就被水苓拉住了袖子,程三姐看见这一幕,兴奋地拍着林英茂的背,用气音说:“拉手了拉手了!”
林英茂被她拍得背疼,下面好戏刚开场,他正起劲,又嘘了一声,和三姐要了个糖,继续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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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背对着二楼,水苓只要离他近一些,就能被他的身影完全挡住。
程叁姐急得按了一把林英茂:“哎,赵哥太高了,这一挡着啥都看不见了。”
林英茂够着脑袋:“不急,他们总不能一直这么站着吧。”
几人看着他俩越离越近,苓妹拉着赵昱呈的手不放,好像蹙着眉在说些什么。
叁姐拉扯林英茂的胳膊:“诶,苓妹是不是受委屈了啊?我咋看她好像眼睛红了呢?”
林英茂心想你隔这老远能看出个啥红不红的,嘴上附和着:“我看好像也是,实在不行待会儿下去瞅瞅咋回事。”
王友海突然打断:“诶诶诶,你们看,姚苓和赵哥是不是要……”
楼上几人看他们越凑越近,王友海和程叁姐立刻一人捂住一个小孩眼睛。
小孩不乐意了:“小姨怎么了?什么不给看啊?”
程叁姐眼珠都不转一下,用打发小孩的统一说辞:“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叁人屏息期待了好半天,原来俩人就只是抱了一下,叁姐略显遗憾地松开手。俩小孩立刻扒过去看,结果人早就不见了。
几人一起下楼看见姚苓的脸颊通红,叁姐回头挑眉对着林英茂暗戳戳比了个大拇指。
徐谨礼的笑不易察觉,口气轻松地招呼他们去吃饭,席上谈了谈他这回出去的见闻,问他俩有什么想法。几个男人说这事说了挺长时间,程叁姐对什么锡矿不感兴趣,饭吃完了把水苓拉走问她这事成了没有。
水苓心想要是太快了,好像有点假,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他说会好好想想。”
叁姐把她拉得近一点:“你都和他是夫妻了,要是真的喜欢,何必这么纠结?我和你说,男人嘛,你把他勾到手,睡过了,叫他忘不了你不就完了。实在不行,再生个孩子,这事还不好办?他不当爹,难不成孩子出生叫他大舅子啊?”
水苓差点没憋住笑出来,极力忍耐地抿着嘴,叁姐以为她不愿意,拉着她的手劝道:“但凡换个男人,我就不教你这招了,赵哥还是信得过的,你把他睡了,他能当作一切没发生过?”
水苓觉得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大,生怕大少爷在不远处听见,立刻把门关上。
程叁姐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给她,水苓将那小瓷瓶拿起来看看:“这个是什么啊?”
叁姐甩甩手:“销魂散。”
吓得水苓差点掉在地上,眼睛瞪大了看着程叁姐。
程叁姐倒是轻松得很,还耐心地指点她使用方法,水苓一边听着,一边想着该怎么把这东西还给他,别被谁吃到把身体吃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叁姐,这个东西……”
话还没说完,有人敲了敲门,水苓下意识把东西收了起来,程叁姐去把门打开,看见赵昱呈站在门外。
她走出来站到林英茂旁边说:“聊完了那我们就先走了啊,苓妹下次再见。”
王友海这边也带着孩子打过招呼赶紧离开:“先走了啊赵哥,过几天新加坡见。”
徐谨礼点点头:“嗯,路上小心。”
一直到晚上,水苓都没和徐谨礼说那瓶药的事。
她太心虚以至于不敢说,还特地找了个特别隐蔽的地方把那东西藏了起来,生怕被谁看见。
徐谨礼看出她有事藏在心里,把人抱进怀里,撩开她带着清香的发,吻她的颈:“她和你说了什么……心神不宁的。”
水苓回想叁姐说的话,哪有能和徐谨礼说的啊,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口。
他的手探进衣服下面,揉着她的腹部,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耳廓:“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
水苓心想那可太多了,被他的手向上摸着,呼吸愈加急促:“她就是问了问我和您的事怎么样了,我说您还要想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越说声音越不稳,细得发颤,徐谨礼吻她的脸颊,把人压在床上和她接吻。
眨眼间,水苓的衣衫就被他脱光,她伸手欲遮,被徐谨礼拿开:“别动…等我看一会儿。”
水苓原本就害羞,听他这么说,她更是连眼睛都不好意思抬,紧张地捏着手指,没有动弹。
女孩的身体现在很匀称,白皙中透着一点薄粉的匀称。
水苓小时候很瘦,包括他留洋后回来重聚那会儿也挺瘦。徐谨礼特意叮嘱过女佣留意她的饮食,务必让她好好吃饭,叁餐都配均匀点。
他用手轻轻捏了捏,这会儿终于养出了点肉来,有点珠圆玉润的意味。
想咬她……徐谨礼不知为何脑子里突然冒出这种念头,性欲混合着一种莫名的饥渴化在口中,被他咽下去,更加让人难耐。
徐谨礼在她身旁躺下,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乖乖……我有些饿了。”
水苓愣了一下就要去拿衣服:“现在吗?我让人去东厨……”
女孩上半身就在他眼前晃,水苓被徐谨礼拉住手腕,他摇摇头:“不是……不是那种饿。”
“那您是……”水苓看他躺着,徐谨礼伸手过来用食指刮了刮她的下巴,声音暗哑,“你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一下子反应过来,跪坐在原地,听见他低声呢喃:“乖一点…过来……自己喂我。”
徐谨礼没有等到她的主动,也并不着急,他用手摩挲着水苓的大腿,慢悠悠地等着她。
俄顷,水苓的双手撑在床单上,朝他那爬过去。
双乳就这么微微晃着贴到徐谨礼的口边,香滑腻人,他呼吸重了些,以为按照她的性格会选择过来和他接吻。
水苓难为情到无法看他,只会把身体低下去靠近:“您、您吃。”
男人在她的胸前低声笑了下,指尖细细捻着皮肤表面,水苓被他摸得好痒,腰都在发麻,不太撑得住。
胸被他抓握,水苓感觉皮肤在升温,后颈变得好热,明明他说饿,可又不急着吃,倒教她好生羞人。
“大少爷……”水苓想问问他是不是不饿了,能不能让她挪开。
徐谨礼从她胸部的外围吻到乳尖,听到女孩急促的呼吸声,张口把乳尖含进去,应了她一声:“嗯?”
他舔舐,用舌尖挑弄,香气和腻滑的脂玉感堆来,蕴蓄着女孩的体温,暖乎乎地压在徐谨礼的唇边、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被唇舌缠弄得发抖,隐隐约约地哼着,像只呦鸣的小鹿,眼睛也一样布满水光:“唔……”
徐谨礼知她体力不够,抱着她的腰把人抬起来一点,往一边稍微挪了挪,吻到她另一团软肉:“可以倒下来……”
水苓摇摇头,没有听从。
一个天旋地转,顷刻间两人换了位置,徐谨礼压在她身上,贴着她的脸颊吻:“既然不愿意,那换换……张开腿……”
换成她方便又习惯的体位,水苓舒适了很多,对着他打开双腿,看着徐谨礼一点点向下吻去,她感觉不太对,欲把腿并紧:“……您要干什么?”
徐谨礼强行打开她的大腿,埋在她双腿之间吻她的小腹,这里抖着的样子很可爱,像窝着的兔子。
他枕在女孩的大腿根,短发微微扎到腿上的软肉,又麻又痒,水苓用手捂住下面:“不行,这个真不行。”
“哪里不行?不是说要喂我吗……乖乖,你说……哪里?”他从膝盖上面大腿内侧开始轻轻地咬,时不时吻一下。
水苓能发现到自己已经湿得不行,水都沾到了她的手上,徐谨礼按着她的大腿,吻在她的手背上:“听话,放开。”
水苓立刻摇头,说话都有些着急:“真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吻顺着她手背向下,徐谨礼将她的手指用齿尖衔进口中,水苓手松动了些,被他舔到阴户,当即就呻吟了出来。
徐谨礼一手就能锁住她两只不安分的手腕,他看着已经在流出汁液的阴户,吻上去:“宝贝…好多水。”
水苓想去推他的头,手又被禁锢住没有自由,力气上是一丁点便宜都占不到,只能曲起一条还能动的大腿抬起膝盖想压过来挡住,却被徐谨礼枕在那条腿上,他笑了笑:“这么不愿意?”
“不行、大少爷……脏。”水苓这下真没招了,双手被他锁住,一条腿被他按住,还有一条腿被他枕着,几乎动不了。
“不是好好洗过了吗?脏什么?”他说完就张口舔开紧闭的肉瓣,用舌尖往里探,施加压力。
水苓经不住这种刺激,抖个不停,呻吟不断:“不要……您…别……嗯……”
那条能动的腿老是乱动,徐谨礼松开她的手,改成圈住那条腿,好专心地舔她。
确实是水灵灵的女孩,他稍微舔舔,水就越来越多,潺潺向外溢。她的身体比她的嘴更会听话,知道此时如何喂他。
好浓的桂香,像是在啜饮桂花茶,还带着女孩身体自然散发出的,天然引诱的气味,肉欲的味道,让他想肏进去,用舌头或者性器,深深往里插。
水苓被他舔得拱起背,紧紧绷着,呼吸快得要命,变成哭噎,手从想推开他变成攥紧他的发:“那里、真的……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知道她快要泄出一股水来,用手指探进去带着抽插,水苓再怎么也忍不住了,水就这么浇在了大少爷的脸上。
她已经彻底懵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偏偏还没力气,做不了什么:“您的脸上……”
徐谨礼用食指抹了一点,舔了一下:“嗯,都是桂花味。”
水苓缓了缓,勉强有了点力气:“我帮您弄掉吧,这样难受。”
徐谨礼看着她,低笑一声:“怎么做?因为我等不及想操你。”
她张开双手,红晕爬到脸颊上,越说越没声:“我帮您舔掉,您可以……”
徐谨礼带着笑意俯身去捏着她的脸蛋:“重说,声音太小了。”
她咬了咬唇瓣,还是很小声,但这次徐谨礼听清了:“您可以一边被我舔,一边肏我。”
他喉头滚动,在她说完后就顶了进去,低头靠近她:“好……给我舔干净,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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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被他顶弄得腰软,徐谨礼的头要是稍微抬得高一点,她就找不对位置,将这事做得格外慢。
身下的动作越是柔和,徐谨礼压抑得越是难受。
其实沾到他脸上的并没有那么多,大部分沾在他脖颈那,已经被徐谨礼擦掉。水苓弄干净之后就一直抱着他亲,柔软的嘴唇把他的眉眼、鼻梁和嘴角都吻遍,贴在他脸颊那不愿意松开他。
在她快吻到嘴角的时候,徐谨礼错开点刚好亲了一下她的嘴唇,问她:“好了没有?”
他这张脸差不多快给小家伙亲遍了,徐谨礼笑得很轻,又被水苓亲了亲下巴。
水苓满意地在他颈间蹭:“好了。”
她越是乖,徐谨礼心头积攒的那股冲动就越是炽燥,想要狠操她的心发扬蹈厉,动作幅度变大,力度也重起来。
水苓下面早就被他舔开,温软的内里濡湿缩动,水一阵阵被他的动作带出来,潺湲淫靡。
徐谨礼看着他的性器进出,硬生生把那窄口撑开,插进去,因为大小的对比明显而显得有些残忍。
女孩真是不经操,做了没多久,就开始受不了呜呜直哼。才一轮下去,徐谨礼看她就已经颤颤悠悠红着脸颊喘息,双眼也不再清澈,朦胧迷离,躺在床上不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去换东西之前,拿着杯子过来,带了点水给她喝。水苓倚靠在徐谨礼怀中小口啜饮,脸颊时不时鼓一下的样子很可爱,喝得快了,睫毛也跟着颤。
徐谨礼等她喝够了吻了吻她的脸颊,将杯子放到柜子上去。水苓看他要换东西,将原先的油纸拿下来,里面都是精液,拿开时液体粘连着性器,她光是看着呼吸就快了起来。
想起大少爷给她舔,他站在床边将性器弄干净的工夫,水苓用手指轻轻摸了一下那上面的筋络,不好意思地张口问:“这里我可以舔吗?”
问完将脸颊贴在他洗干净的性器边抬头看着他,徐谨礼正打算重新裹套,意外地停了动作,微蹙眉头,用手捏住她的下巴,用性器比了比她口中约莫有多深之后笑了一下:“不想我弄疼你就别乱问。”
水苓的嘴唇顺着性器上的筋络往龟头吻,被徐谨礼捂住嘴,他用食指贴在她的下颌,轻而易举从她的下巴触到她的颈:“上次用手指试了试,不是都含不住?”
是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本能地去追寻徐谨礼身上香气最重的地方,唇舌、后颈和性器。徐谨礼那次看她嘴唇都贴了过来,不放心,让她含住手指试了试,水苓喉咙浅,轻轻一碰就想吐,而后他就褪去这个想法,只用她下面。
水苓难为情地小声说:“我知道吞不进去,上面……可以用手,您教我,我能学会。”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ehua5.
徐谨礼笑着摇摇头,裹套好之后掰开她的双腿重新顶进去,压在她身上,低低地喘:“不用急……等你什么时候能骑得我射出来,再给你舔。”
水苓被这句话说得脸瞬间胀红:“……为什么啊?”
他握住女孩的腰,往里重重操了十几下,把她的腿抬起来迭到她胸前,更加方便他深入:“等你长本事了……再做更难的事。”
水苓抱着膝弯,被他撞得腿心都在发烫,身体往上移,眼看她就快撞到床头,被徐谨礼握住胯骨拉回来,顶到不知名的深处,骤然惊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操得迷迷糊糊,忽然听他问:“这阵太忙了…一直忘了说……水苓,你之前喜欢上谁了?嗯?”
水苓脑海中一根绳立刻就绷直了,深感不妙,旋即辩解:“没有,没喜欢上谁。”
他因女孩的不诚实,加重了抽插的力道,又听到她呜咽的声音。
水苓的腿已经开始抱不住,徐谨礼带着笑问:“没有……没有还想结婚?和谁结?”
“没有,和您结……真的……”水苓听出他笑得不真心,被他犷悍的抽插顶到松了手,双腿被他圈在臂弯里猛肏。
她的呻吟逐渐变调:“不行了……真…没有……呜呜……真的没有……”
徐谨礼扇了她屁股一巴掌,水苓颤着水淋了出来:“那是谁?水苓?”
水苓老实了,抽噎着喘息:“……只有您,没有别人。那次我生病……您说当作一切没发生过,我以为您不愿意娶我…就没敢提。后来……怕您和别人结婚我会很难过,所以才想走。”
徐谨礼沉默了一会儿,把人抱在怀里垂首吻她,理开她脸颊上略有凌乱的发,声音低哑:“……如果我不问,你就什么都不说是吗?”
水苓又埋在他怀里不言语,被他顶了一下,抬起她的下巴:“又不说话?非得操到你愿意张口?”
徐谨礼的语气是有点生气的,水苓直起腰亲了他一口,眼巴巴地看着他的眉头被吻抚平、消气:“以后……我会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捏着她绵软的臀肉,徐谨礼知道她这话没有多少可信度,语气厉了些:“嗯……再嘴硬就该操你这张嘴了。”
水苓眨眨眼,反倒觉得有点新奇,朝他张口:“现在也可以。”
徐谨礼嘶了一声,她的屁股又被扇了一巴掌,听他气笑了:“油盐不进是吧?”
他稍稍皱眉,水苓就追着他的脸亲,她发现这招真好用。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很多次,多亲几下,徐谨礼一准就没脾气了,很快就被她亲得笑出来:“好了好了……再让我做两次。”
水苓停住,诧异道:“两次?!”
她以为已经要结束了,怎么还有两次?
徐谨礼看她发懵的样子,捏了捏她的脸颊,而后轻佻地轻轻拍了两下,话语暧昧:“照我之前教过你的那样……跪着…趴好。”
他的性器甚至还填在水苓体内,拔都没拔出来就开始说这话。水苓看着他幽深的双眸,咽了咽口水,有点发憷,估计今晚也得被操得晕过去。
第二天一早,徐谨礼就神清气爽地起床,打算去招募开矿工人。
才去和手底下人说了这事,门口就有人来报信,说甲必丹请他去谈生意。他一听见就皱了眉,眼珠转了转,让手底下人去帮他去周围的店里看看,有的话买本圣经和一个十字架吊坠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徐谨礼到了甲必丹府上,他穿着朴素简洁,脖子上的吊坠格外显眼。
甲必丹盛明看他这身打扮:“这是……最近有什么难处?”
徐谨礼笑得很平和,摇头:“今天刚做完礼拜,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抱歉来迟了。”
盛千妤从侧门进来,看见徐谨礼这身素衣,也微微睁大了眼睛:“昱呈哥,你这是……”
徐谨礼格外耐心地解释:“刚做完礼拜。”
盛千妤看他愿意说话,心情好了点:“你信教啊?竟然不信佛教,我还以为那边过来的都信佛教。”
他解释:“我留过洋,在英国那阵经常去教堂。”
她噢了一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徐谨礼特地穿成这样过来自然有他的理由,果然,盛明原本还和他谈着古晋的收税问题,想要让徐谨礼来他麾下,从管理收税权开始做起。
这个面子给的太大了,不太正常,徐谨礼婉拒,说他目前只对生意感兴趣,这么大的事交给他来做不合适,恐让人说甲必丹的闲话。
盛明不在意地笑了笑:“你要是我女婿,还有谁能说闲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就知道他要提这件事:“您抬举了,我这点家世,配不上令爱。”
盛明睨了他一下:“年轻人,想开点。我闺女看上你,你还有什么好挑的,她都不在乎你还有一个老婆。”
徐谨礼温和地摇摇头:“主告诫我们要过一夫一妻制的生活,二人要成为一体,我不能另娶。”
盛明看了他好一会儿,徐谨礼目光坦诚:“您还是为令爱找个更合适的人吧。”
听他这么说,盛明似是无奈地抿了嘴,鼻子孔出气,心想他不识抬举,而后又舒了口气:“算了,那就只谈生意的事。”
盛千妤在外面等了好久,才看见徐谨礼和盛明一起走出来,朝她爸看了看,盛明对徐谨礼说:“既然你心意已决,和她好好说清楚,我就不多管了。”
看见她爸转头走了,盛千妤心里有些没底,一向张扬的性子收敛起来:“昱呈哥,我爸他和你说了吗?”
“抱歉,我已有妻室,所以……”徐谨礼不想多废话,直接点明。
“没关系啊,这里的男人家里有一房,外面有一房都是常事,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我想了好久才想通这事,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难道你对我就一点没感觉吗?”说着就要来拉徐谨礼的手。
徐谨礼匆猝后退两步:“你先听我说完……”
盛千妤看他简直和要逃命一样,只好站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脖颈中的十字架拿出来,和她说:“你刚刚也知道我信仰基督教……在圣经中,主说他从男人身上抽出了一段肋骨,创造了他的女人。”
“我已经找到了上帝从我体内抽出的那段肋骨,找到了我的妻子……我的人生已经完整了,不用再找谁和我一起。”
说什么不好,偏偏拿宗教来堵她,让她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她经常和马来人还有英国人见面,知道他们对待宗教的态度,没法在这点上和赵昱呈争什么,不尊重别人的宗教信仰后果很严重,她不想让他反感。
可是盛千妤又实在觉得憋屈,她就没有对哪个男人这样过:“难道上帝还管你娶几个老婆吗?”
徐谨礼继续解释:“圣经中拉麦、所罗门、亚伯拉罕、雅各布和大卫等人都是一夫多妻,均无善果,主就是想通过这些例子告诉我们,男人只有一个妻子就当足够。婚后的婚外情,在神眼里都是淫乱,甚至连心里胡思乱想都不可,否则就要接受神的审判……多谢姑娘青眼,还是重觅良人吧。”
盛千妤气得跺脚,红着眼眶看他:“真是不开窍!”
徐谨礼看她离开,终于松了一口气,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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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因为他和水苓从小特殊的关系,这位真的是最爱吃醋的一位,占有欲最强。换做别的他,其实不会在床上问别的男人,会觉得有点坏兴致。下海经商哥不是,他忍不了,而且他也喜欢借着这些事逗水苓玩。
大少爷不信教,装的,对他来说有需要当当变色龙也没什么问题。马来亚多宗教国家,正统是伊斯兰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甲必丹府上,盛明同他说了开矿开店的事宜,刚好和徐谨礼日后打算做的事不谋而合。
新加坡和古晋之间的生意,这几年要尽快招募帮手把它做大,为开矿攒本钱。工人工资,要吃要用,建房修路,工具耗材,无一不是钱。
收税的事,他不想去碰,这件事无疑会给他带来巨大的利益,还能暗中笼络帮派关系,树立威信。可赌馆、妓院、烟税这些他实在不想沾染,这与他来马来亚的初衷相背离,徐谨礼尽管拿宗教当借口,盛明说不动他,只好不了了之。
这几年几乎是忙得不可开交,尤其第三年开了公司之后。王友海和林英茂打算在沙捞越盖厂房,加工硕莪粉,但又有诸多事宜不懂,只能倚仗徐谨礼。
徐谨礼跑场地,对图纸、盯建造、算人工和机器引进,忙进忙出。水苓经常看他饭吃一半就听人来传话说厂里那边又怎么怎么了,不得不放下筷子出门。
为了日后能为采矿打下更好的路子,徐谨礼经王友海介绍,还联系着好几家船坞公司,熟悉各船家的性子和形式习惯,用托他们从清国运商品来的法子测试品行,日后为他运送劳力,保持稳定的合作。
终于,在他下定决心采矿后的第四年,成功在巴生河上溯至吉隆的地方,采掘到了锡矿。
他这几年投了相当大的人力,为此事也奔波了不知多少回,这一次有了消息,终于落了定,当天难得休息一日。
同年,吉隆甲必丹丘宿也在四处派人采矿,刚好他的工人和徐谨礼的认识,一来二去,徐谨礼与之相熟,便商量着一起开采新矿。
在开矿之前,得先解决矿工的吃住问题,他自打听到那有锡矿之后,便让人开始在锡矿周围地势平坦的地方搭建房屋,工人来了总不能露天席地。
开矿事宜光靠预估是不管用的,这事丘宿还有点经验,但徐谨礼还差点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一起做事,他不内行肯定是不行的,他不算计别人,但也不能被人算计。于是那阵只好多去向盛明讨教,盛明在双溪乌戌有一矿场,他得再去实地勘察一次,了解了解开矿管理的事宜。
盛明手下有个帮他管理矿场的总巡刘壬,负责维护矿场的秩序。徐谨礼经常跑去矿场找刘壬,他为人谦逊,出手大方,懂的又多,没几回就被刘壬引为好友,教他管理矿场会出现的问题以及如何治理。
学得差不多了,工人也招募得够了,他带人正式在吉隆开矿。
水苓这几年看大少爷夙兴夜寐地工作,生意越做越大,人越见越多,他们的房子也越换越大,可日常相处的时间却是越来越少。一个人在家时,既心疼他又觉得有些冷清。
开出矿后,包括徐谨礼经常去甲必丹府上那几日,水苓总能嗅到他身上沾着些香风。
她信得过大少爷的为人,他除了出差也从不在外过夜,哪怕真喝醉了,也会让人送他回来。有时回来得太晚了,怕吵到她,外加一身酒气也怕熏到她,徐谨礼直接睡在客房去。
水苓自己管帐,账本越来越厚,知道他忙,所以这些事从来没提过。
直到那一日徐谨礼从甲必丹府上回来,又是醉得神志不清。水苓知道他酒量不行,这些清国过来的人偏好在饭桌上谈事情,徐谨礼也不得不喝,她看着心疼,等人送回来之后就去身边照顾他。
水苓拧干布替他擦脸时,在大少爷的衣襟上看到了类似女人口脂的东西,不仅如此,他手指上也有些许。
徐谨礼一直躺着闭着眼睛,醉了之后除了很快睡着也不闹不多干些什么。水苓知他此时没什么知觉,凑过去趴在他衣服上嗅了嗅,果真有一股异香。
她将手帕捏在手里,一时没了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免不了想入非非。
徐谨礼从不带她出去应酬,只在要见很重要的人时才带上她一起,诸如苏丹或者地方总督。
她日常接触最多的,都是替徐谨礼办事的人、买办、外务、司库、司秤,运输队、警卫、英文和巫文文书。他们有时找不到徐谨礼,就会直接过来找她,让她拿主意。
一开始水苓会等徐谨礼回来,后来事情多了,不能每回都等,她便学着如何做,给徐谨礼减轻负担。
熟悉之后,警卫便会主动与她谈谈每天先生出去见了什么人。警卫是个老实人,徐谨礼每天能见到的人,不管男的女的,他都一点遮掩也无,直接和倒豆子似的说出来。
话说多了,连水苓都知道甲必丹盛明有个闺女叫盛千妤,喜欢徐谨礼很多年,甚至之前还提过要嫁给徐谨礼,被徐谨礼婉拒。
水苓和徐谨礼一起出去的时候,从未见过他身边有什么女人,她也见过甲必丹盛明几次,也从未见过他女儿,更不知道他女儿姓甚名谁。
那晚之后,她就心里一直没底,在警卫闲暇时问了问那甲必丹的女儿是何模样。警卫以为她好奇,便直接一口应下,说带她去瞧一瞧。
偏巧看见了徐谨礼和甲必丹在外面和人谈事,盛明身边站着的就是他女儿,是个很标致的美人。
水苓会偶有瞬间的恍惚,觉得大少爷和那个女人站在一起很般配,那个女人甚至有点接近她心目中一个大少奶奶该有的样子。出身好长得好,看上去落落大方,不像他们连身高就差了不少。
那天回家后,她的心始终静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静不下心的时候就习惯给自己没事找事做,收收东西,理理账目什么的,收拾东西的过程中能连带着心也一起静下来。
翻翻倒腾的工夫,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瓷瓶,她拿着那小小的青花瓷瓶看了半天突然想起了它是什么。
以前程三姐给她的销魂散。
她怕被人误食,所以藏得很仔细,现在握着它更是觉得手心都在发烫,想着赶紧把这东西扔了。
走到簸箕旁的工夫,水苓又停了手,攥着那小瓶子没动。
说实话,她一直想要个孩子,徐谨礼没同意。他觉得他这会儿太忙,没法好好照顾她,外加水苓年纪又小,生孩子的事根本不用着急。
水苓很喜欢小女孩,特别是在程三姐生了之后,她经常围着三姐的孩子打转,看着那小女孩握住自己的手指,心里一下子就暖烘烘的,心情大好。
很想要女儿,能和她亲近些的女儿,这样徐谨礼不在家的时候,家里不至于这么冷清。
这几日又是她快要发烧那会儿,徐谨礼一定会回来。
之前徐谨礼在她发烧时很谨慎,都不让她多动弹,试过很多药。自从知道做能帮她缓解不适之后,会一边照顾她一边做。
水苓拿着那瓶销魂散看了许久,头一次觉得自己脑子糊涂了,竟然想着要给大少爷下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洗完澡重新拿着那个小瓶子打开嗅了嗅,疑惑地看了看:这个药会不会把人吃出病来啊?要不她自己先试试?
她只倒了一丢丢出来,化在水里,看着那水好一会儿:真的不会出事吧?她只放了丁点儿应该不至于夸张到欲火焚身什么的。
水苓自己舔了一口那碗水,砸了咂嘴,感觉完全没反应。
她皱了眉,难不成放太久失效了?
于是又添一点点,继续舔了一口,还是没什么反应。
随后便抖了抖瓶身,用了正常的剂量,饮一口,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结果。她摇了摇头,直接把那所谓的销魂散扔到了簸箕里,用废纸盖了一层,准备回头去把那碗水倒了。
徐谨礼从外面刚回来,谈了半天街道整改的事,渴得不行,刚巧屋里就有一碗水,约莫是水苓倒好的,他端起碗就直接喝完了。
水苓回来看见他将那碗水喝光,吓得一下子愣住了。徐谨礼看她站着不动,问她怎么了,水苓哪敢说。
她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用手摸了摸他的脸:“您有没有哪不舒服?难受吗?”
“没有,”徐谨礼以为他在外面跑太久,体温有些高,被水苓误当成发热,“没事,我先去洗个澡,回来和你说。”
完了完了水苓,这玩意有没有解药啊,她心慌得不行,生怕把徐谨礼的身体吃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是不是水温太高的原因,徐谨礼洗完之后总觉得有点晕,还有点兴奋,莫名的兴奋。
他回屋看见水苓在床上等着他,靠近时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更加觉得难以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躁动得他想将女孩吞吃。
水苓看他迟迟不愿意上床,有点奇怪,膝行着过去想去拉他的手:“您怎么了啊?”
“水苓……屋里那碗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还是我晚上在外面吃了什么……”徐谨礼捂着脸和额头,喘息越发粗重。
水苓看他皱眉垂首低喘的样子,心中暗道完蛋了,没想到那个药竟然真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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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1这时候吉隆坡还没有这个坡字。吉隆坡位于马来西亚雪兰莪州中部、巴生河与鹅麦河汇合处,马来文作?Kua?Lumpur,吉隆坡开发前,原为两河的交叉口,是灌木丛生的烂泥地。最初居民泛称该地和巴生为Kng。昔日矿工称目前的吉隆坡为?Kng,写作“吉隆”,后来那里繁荣起来了,才加上一个“坡”字,它并非?Kua?Lumpur的译音。这样一个地名,有语音上的转讹。
2徐谨礼来开矿的这一年1857年,吉隆坡才开始有人,大概有数百人全都是矿工。吉隆坡虽作为现在马来西亚的首都,但却是由华人矿工开出来的地,后亦是由华人领袖慢慢带动发展起来的。
3苏丹,马来人的最高地方政治领袖,也是地方伊斯兰教宗教领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是她惹的祸,无意中让大少爷中了招,水苓过去替他脱衣裤,触到他皮肤时惊觉滚烫,心疼得紧:“是不是很难受?我们做吧。”
徐谨礼含糊地甩了甩头,呼吸愈急,和她拉开距离,强撑着说:“让他们弄些冷水,我去泡会儿。”
“您别捱了,万一这么忍着,伤了身怎么办?”水苓握上他已经硬了的性器,替他撸动,“这样是不是能好一点?”
这样轻缓的动作根本解不了他的冲动,徐谨礼喉结滚动,牙关紧咬。水苓仰头去循他的唇,贴着他耳边说:“今晚射进来好不好?”
清甜的声音在此刻像刮过心头的羽毛,徐谨礼听得心头浮起难以抑制的痒,一把将她按在床上,掮着她的脚腕,三两下就将身下人的衣物全都扒光。
她这样躺着,看他更有距离和压迫感,男人高大的身躯硬生生将光挡住,投下的影能将她完全笼罩。水苓喉咙有些干涩,很主动地张开腿,拨开穴口:“进来吧。”
入手是一片微凉,女孩的皮肤贴着他,和滚烫的体温形成鲜明的对比,好像能给他止渴,用肉体喂饱他。
徐谨礼的理智已然走到头,摸准那幽闭的窄口就直接插了进去。扩张得不够,水少,但是摩擦感和阻塞感夹得他很爽,勉强舒了一口气。
这样直接插进来太涩,饱胀感和异物感堵得她连气都咽不顺,水苓差点就被这一下深入弄得高潮,咬着唇瓣受住,紧抓着被褥。
一声清脆的掌掴,他野蛮地抽送起来,没有耐心地命令:“别夹这么紧。”
水苓也想放松,但她放松不了,徐谨礼握着她的腰肏她,她没有丝毫能缓和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不受自己掌控,每被他顶弄一下,内里的软肉就都急切地吸附过去绞紧,听不得她什么。还是怪他那里太过粗长,没有一点点她能空出的缝隙,能被他没有扩张就插进来已经是做了好几年夫妻才有的效果。
她渐渐被抽插出更多淫液,随着他的动作向外溢出,徐谨礼的抽送也更加顺利,便比刚开始操得还猛。水苓受不住,喘得要哭,小脸在蓬松的乌发中随着他顶弄的节奏晃着,双眸似掬秋水,浑身香风飞送。
让徐谨礼喉结滚动的浓香,渗入他的皮肤里,骨髓里,和小穴里的水一样,要把他淹没。
身下在要她,口中想咬她,直接又血腥的掠食欲,想咬她的后颈,肏到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俯身压在女孩身上,撑着点距离,一边用力顶撞,一边舔她的后颈。
水苓感觉后颈好烫,他舔过来时皮肤表面传来的刺激感比操她还要强,直接让她抖个不停,她害怕了,六神无主地想推开他:“不行、不行……不能……”
那块一点点大的皮肉被他又舔又含,热腾腾的,像是等着被他进食。犬齿正贴着研磨,随时能切进去,毫不留情地扎入。
她想把头挪开,被徐谨礼攥住发脖颈紧贴他的嘴唇:“躲什么。”
他没有在问,他确信她逃不掉,似乎只是对她乱动的行为不满,所以又扇了她一巴掌。
水苓被他挺腰抽插得浑身酥麻,快感从上到下冲刷着她的身体,连指尖都麻麻地发颤。她跟着徐谨礼的节奏完全呼吸不过来,开始缺氧,被他禁锢在身下毫无还手之力,哭得很娇气:“呜呜……别……”
蓦地,后颈一阵刺痛,水苓被他摁着,其他地方都不能动弹,快感带来的痉挛让她不由自主地蹬着腿,连脚背都绷直,毫无章法地在床上乱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安静地咬着她,身下的抽送从未停止,嫌她总是乱动,干脆把人一手拢在怀里扶着她的颈。
他直直往深处捣,骤然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吸住了他,吮吸感刺激他小腹紧绷,连腰都有些麻。
徐谨礼松开她的颈,抬起她的大腿,进到更里面,紧盯着那处窄口撞,每次抽离都颇费力气,被那里吸附的感觉实在醉人。
水苓被他咬完之后就已经迷糊了,完全软化,任由他操干,直到徐谨礼顶到了她身体里不知道什么地方,让她浑身被牵扯住一般发麻。
连呼吸都在抖,气都喘不匀。
徐谨礼重操几百下把那小口顶开挤进去,过来再次衔着她后颈咬上去时,额头已有薄汗。
他含着后颈的软肉,操得那里软化之后便卡住那道窄口往里倾泻精液。
水苓抓着他结实有力的手臂,指甲往里嵌,被操弄时忍不住向下抓出条条红痕,哭喊着:“那里不能再……呜呜……要死了…啊——”
在被完全顶开那道口时,她像瞬间绷断的红线,乖顺地卧在他身下低泣。
一段难得的安静,直到他射完,肉体碰撞的声音才又徐徐响起。
这么面对面,为了进得更深,水苓的腿都快贴在胸上,酸得不行,她声音微弱,去拉他的手臂:“换换好不好?这样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反应了一会儿松开她,看着女孩艰难地翻个身,跪趴在他身前,寡言地重新肏进去。
撞一次,她白花花的臀肉就跟着晃一次,晃得徐谨礼想咬上去,或者是……
“啪——”的一声,格外清亮的一巴掌,水苓被扇得小穴紧绞,下意识向后仰着头,被徐谨礼按住头继续扇了一巴掌,将胸膛贴着她后背压着操。
他这样子实在好凶,根本听不进去她几句话,水苓什么求饶都说遍了,什么用处也没有,只能紧抓着被褥呜咽哭哼。
性器这样狠厉地抽送进来,捅得她一下下往上耸,跪都快跪不住,腿并得再紧也没用,没多久就能被他撞到没力气,要往旁边倒。
一旦要倒下去就会被他掌掴,次数多了,男人的语气中带着不耐,和平时哄着她的样子截然相反,冷淡薄情:“跪好。”
她已经尽力撅好屁股挨肏了,水苓委屈地挪了挪小腿,将身体曲得更紧,减少晃动,避免很快就倒下去。
好乖又好湿,被他操得像是刚从水里爬上来,浑身粉津津地起薄汗,握着小拳头揣在胸前,呜呜地将头拱进被子里被操哭。
她这样哭得很好听,刺激着他的神经,更别提徐谨礼现在有多上头,只想着把她操得更湿一点,像砧板上被他剖开的鱼。
他要把精液都灌进这条人鱼的身体里,填满她,要逼她将那些浓白的液体吃光。
他射得好多,水苓被他的精液撑得难受,哭噎着用手摸着小腹叫着:“肚子、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此刻没有平时那么多温情,一开始并没有搭理,只管夯实地顶撞,听她叫得多了,才终于传进他耳朵里,拔出来,把人翻了个身。
水苓双眼泪蒙蒙地看着他,鼻尖都哭红了,脸颊也跟着粉得不行。
她一身的香汗,屁股上都被淫水弄得粘粘滑滑,饱食太过,小穴一翕一合地含着精液往外咕咕吐。
徐谨礼摸着她的肚子,大脑发胀,还晕着,问得很短:“肚子怎么了?”
水苓好不容易被他理一下,委屈劲立刻就上来,黏糊糊地撒娇:“好胀……老公,我吃不下了……”
徐谨礼一手扪着女孩的酥乳,另一手将手指探进去把精液弄出来,弄掉一些又肏进去。水苓扭着腰想摆脱,被他俯首含住乳尖,吞吃猛操。
他每一下都顶到灌满精液的地方,又胀又挤。
水苓被他顶得小腹发酸,泪沾粉颊,似雨打兰花,汗渗细眉,浑如凝烟柳叶。这般面若春桃、含悉怅怅,看得徐谨礼更硬,在她身上又舔又咬,就差不能将她吞吃入腹,直接拉起躺在床上的女孩,抱在怀里操。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水苓受不了,一个劲地把他往外推,整个人都因为挣扎不断被煎成一抹胭脂色。
淫水混着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根向下流淌,整个帘帐内,床榻上都是一派靡靡香风,夜色缱绻,情艳欲浓。
水苓就算再受不住也只得在他怀里生生受着,被徐谨礼操到昏倒在他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昏过去没多久,水苓感觉全身像是在河流中荡漾,突然的湍流打过来,径直往她身上冲卷,她像是被泉水淹没,连张口呼吸都不能,迷迷糊糊睁开眼,徐谨礼竟然还在做。
他在接吻时操她,水苓要被他吻到窒息了,晃着头要挪开,动一下就被他狠顶一下,才醒过来就被他插得眼角洇出泪水,手攥成拳头去推他的肩。
徐谨礼被她闹得烦了,干脆抬起身子用手握住她的下半张脸,将她钉在床上一门心思地操干。水苓眼泪婆娑,唔唔嗯嗯地哼着。
她下身都在发烫,肯定已经被他操肿了。里面都是精液,撑得她太难受,好像要从喉咙里吐出来。
她拍打着徐谨礼的手腕,等他射了才被放开,水苓好后悔自己没事把那个药拿出来,小声啜泣地求他:“大少爷,真的不能再做了,我好累……下面好烫好肿,您射这么多,我真的吃不下了……”
水苓注意看着他的脸色,发现他还是恍惚,听不进去她说话,只好自己向上爬,想从不知疲倦的男人身下逃开。刚爬开一点点又被拽着脚腕拉回来,水苓怕极了,胡乱用脚蹬开,踹到他的腹肌上不知几下,然而徐谨礼就像没事人一样,把她拖回来分开腿,重新插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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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进生殖腔了,标记也完成了。
老公这个称呼唐代就开始出现,元曲里面就经常用了。
这个药的药效比起冷冰里,温和了很多很多,毕竟放了好几年了。不然一开始就用的话,他是什么都管不了也听不进的,那样就会演变成性暴力了晕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水苓感觉自己真的要被他拆吃,做得都有些怕。
男人伏在她身上都快将双乳吮肿,呼吸间灼热的气拂过她身体,阵阵冷香裹着她,她的体温也跟着慢慢升高,大脑昏昏沉沉,迷糊到有些呆滞。
逐渐的,她伸手抚着徐谨礼的脸颊,不自觉地张口伸出舌头去索吻,由闪躲变得主动,扭着屁股往他身上贴,迎合着他的顶弄。
徐谨礼抬眼瞥见,贴过去吻住,含着她的唇瓣舔舐。水苓主动得有些胆小,只会用舌尖去一点点舔他,被他勾住吮吸缠弄,像一块嫩豆腐那样要化在他口中。
吻了不多久,水苓就觉得呼吸不顺,唔唔地低哼。
但她现在很乖,既不推他也不躲他,勾着他的脖颈,被他操得颠簸不断还抱着他,唇舌被徐谨礼松开之后剧烈地喘个不停,歇好了又像小狗一样往他身上贴。
她现在完全遵循本能,在他颈间舔舔咬咬,徐谨礼被她弄得发痒,蹙了蹙眉,掌住她的脑袋咬了一口她的脸蛋。
有点疼,水苓闷哼一声,揉了揉脸,很喜欢这种轻微的疼痛,于是更加缠着他不放,在他脸上软乎乎地亲个不停。
原本她老是躲避让徐谨礼心中有些郁躁,现在他被水苓吻得心情很好,下意识不用过脑的愉悦,亲了不多久就低低笑出来,把小家伙按在他颈间,揉握着她的臀,从她的下巴吻到她的肩头,咬上去。
好像肚子里都是他的精液,这时又有一股射进来,水苓胀得眉头一皱,紧抓着他的背,在结实的背肌上挠出五道鲜明的红痕,依偎在他怀里,又听见身下的涓涓水声。
水苓被放下之后,哼哼唧唧地不依,看也看不清就去胡乱捉摸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爪子挠来挠去,干脆被徐谨礼一手锁住按在头顶,她不安分地扭着身子,那双乳跟着身体在徐谨礼眼中晃荡个不停,像抹抹雪浪。
他一巴掌扇上去,乳波晃得更加色情,随着女孩的呼吸连绵起伏,很勾人。
水苓很喜欢这种火辣辣的感觉,尤其现在只会追寻快感,也没有什么羞耻心,理直气壮地张口,像撒娇:“还要。”
徐谨礼原本想低头吃,听她说还要,手指捻了捻乳尖上那点被他吮肿的红,又一巴掌扇过去。
身下被他弄出一些精液过后又重新插了回去,每扇一次,她就自然地绞紧,夹得他很舒服。
双乳被他扇红,但离要射还差得远,他用手去摸她身上那些格外敏感的地方,在腰间摩挲揉按,同样被她哼着紧绞。
手掌揉磨她羊脂玉一般的肉体时能缓解一些饥渴,他的力气不轻,软绵绵的臀肉完全顺从他的手掌,像是要从指尖溢出。
他躺在水苓身侧,和她接吻时扇着她的臀瓣,女孩被掌掴时,会下意识咬他,带来一种可爱的刺痛。
这么和她消磨一阵,终究是太温吞,徐谨礼得不到疏解,重新起身将女孩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把她按在身下骑。
时不时掌掴她的臀肉,原本白花花的小屁股没多久就变得红嫣嫣,巴掌印像花似的往上团。
水苓的呻吟甜腻腻的,很娇气地叫他老公,听得徐谨礼太阳穴筋脉突跳,脑中真的会恍惚闪过要操死她的念头,握着她腰的手青筋可怖地冒起,力气大起来似乎能将这柳腰折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瀼瀼的湿感,软肉包裹着他,快慰在全身流遍直传大脑。徐谨礼眼睛紧盯着女孩摇晃的身躯,此刻色授魂与,只知和她厮磨。呼吸又低又沉,遑论射在她体内如何神魂颠倒。
他做得太畅快,在射完之后抱着她细吻,水苓乖乖张口和他亲,被操得眼睛都睁不开还小声叫他老公。
这样柔软的叫法总能唤起徐谨礼的性欲,尤其在床上,他原本想拔出来将精液弄出来点再做,现在硬着插在小穴里,便只能先操了再说。
淫靡的气息混着他们身上的香气,充斥着整张床,这样痴缠荒唐了一整夜,约莫在天要亮时,徐谨礼才清醒了些许。
低头一看身下人,已经被他操透了,像快化了一样躺在床上抖个不停,阖着眼欲睡不睡。
他将性器从红艳发肿的阴户中拔出来,被堵住的淫水和精液汩汩泄出来。
水苓身上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齿印、吻痕、手掌揉弄留下的红斑,还有握得太紧留下的指印。
连嘴唇都被他吮得红艳略肿,莫说那双乳上现在是副什么光景,好像还有他掌掴留下的痕迹,比留在屁股上的那些巴掌印要轻,都是他倾泻欲望的证明。
徐谨礼将人抱进怀里叫了叫她的名字:“水苓……”
女孩听见他的声音,蒙蒙睁开眼仰起头对他张口,被徐谨礼轻轻吻在嘴唇上:“难不难受?”
水苓听不进去,随便摇了摇头,摸着他的脸颊够着想舔他:“老公,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看她还有力气说话,松了一口气,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两下:“乖乖待着,我让人去烧水,待会儿带你去洗洗。”
这一夜过去,床单被褥全不能要了,俩人身上都是液体干涸的痕迹,水苓体内现在还湿漉漉的,更得好好清洗。
她听见徐谨礼要走,紧搂着他不放:“不要。”
换做以前,徐谨礼会把她操到睡着再出去,现在水苓还醒着,确实格外难缠。他刚刚看了,水苓的阴户太肿,甚至像被凌虐过,真的不能再做。
人被他抱在怀里,徐谨礼断断续续和她吻了一会儿,抚摸着她的背,看她有要睡的迹象,先用衣服把人裹住,待会儿要带她去洗澡,不能中途把她弄醒。
做了一夜水苓的身体也吃不消,被他哄着睡过去。
徐谨礼随便理了理衣服,穿上让佣人去收拾房间,准备热水。
回头将水苓抱去浴池那,等他们烧完水试试水温,后面就差不多按这个温度兑水送到屏风外。
徐谨礼将裹在水苓身上的衣物扔到一边,揽着她的大腿扶着她的背带她进到水里。
温热的水刚触到她身上,水苓就醒了,徐谨礼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向外勾,正在把精液弄出来。
她将腿并得紧紧的,去推他的手:“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以为她又需要安抚,垂首亲吻她:“乖一点,腿张开,等我洗干净。”
水苓固执地夹着腿,不给他碰。徐谨礼觉得有些奇怪,把人抱着,手背在她的阴户上轻抚,他知道这样水苓会身子发软,受不住。
他问得耐心,有节奏地按摩着她的小腹,声音低柔,带着点哄:“怎么了……怎么不听话?”
她摇头护着:“不行……”
难得被她拒绝,徐谨礼很新鲜,把她放到台阶那自己坐着泡一会儿,等他洗完之后回到水苓身边,手指摩挲着她的膝盖:“现在愿不愿意?张开让我给你洗干净。”
水苓还是不乐意,但是又想往他身上贴,就这样并紧腿护着小腹靠在他身上。
那里面淫水和精液混着,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哪能容她说不就不,徐谨礼也不强迫她,拉着她的手去摸性器,诱哄着:“这个要不要?”
水苓低头看了看她握不住的东西,小腹有点热,又抬头看见徐谨礼似笑非笑的目光,咽了咽口水,很诚实地点头:“……想要。”
顺着她的话,徐谨礼低头吻她:“好,那把腿张开……”
水苓略带不安地张开腿,徐谨礼站在她双腿之间,用手指并拢插进去把精液什么的带出来弄干净。
怕她看见要闹,徐谨礼攥着她的发迫使她仰着头和她接吻,水苓看不见又迷糊,就这么逐渐被他洗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他把手指拿出来之后,水苓的饱胀感有所减轻,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用手左右摸了摸。
徐谨礼看她这么摸来摸去,忽然停住,一下咬住嘴唇就开始哭起来,豆大的眼泪颗颗往下滚。
这他哪看得下去,还没摸清怎么回事就将她搂紧哄着:“怎么了乖乖?好端端的哭什么?”
水苓哭得一怔一怔的,委屈巴巴瘪着嘴念叨:“宝宝没了……我的宝宝……”
徐谨礼听见她这么说如释重负,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这么想要孩子?”
水苓光顾着掉眼泪,也不理他,头一低就是哭,搞得徐谨礼只能半跪在她膝前,弯腰才能看见她的脸,伸手给她抹眼泪:“我们还没办过婚礼,结完婚再说好不好?”
他这么宵衣旰食地工作,就是为了在矿场开采稳定后搬到新地方去开拓他的地盘,构建一个全新的属于他的势力范围,和水苓先把婚结了,让她少费点心思,也能多花点时间陪她。
“不要。”水苓把脸和身子一转,继续不搭理他。
徐谨礼倒也不生气,用手指刮着她的脸蛋:“就这么想要孩子?”
水苓不说话,气鼓鼓地揣着手,像小刺猬一样团着。
徐谨礼怎么看怎么可爱,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夹杂着一些问话:“给我下药也是为了要孩子?怎么……就这么喜欢小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下药两个字,水苓明显有了点反应,随后继续团着装听不到。
敲门声响起,徐谨礼亲了亲她的额头:“水有点凉了,我先抱你出去,等他们换完水。”
就算她再缩着,徐谨礼想好好抱着她还是轻而易举,轻飘飘把人带起来走到另一扇屏风后,让水苓坐在他怀里。
这里的屏风挡着,很私密,徐谨礼低声问她:“为什么想要孩子?能告诉我吗?”
水苓滑腻腻的身子躲在他怀里,比刚才乖了不少,小声吐露:“想要……想要宝宝陪着我。”
“可是生孩子和带孩子都很难,还记得程双生孩子那天吗?记得她在门里哭喊了多久吗?”
徐谨礼那天忙完工作,去林英茂家和水苓一起等着,刚进门就听到了远远的厢房里程三姐的哭喊声,撕心裂肺地叫喊,听得林英茂在门外急得来回转。
徐谨礼那时候就看着水苓想了好一会儿,他想他大概是接受不了的。平时难得看她掉一回眼泪他就心揪着疼,别说听她哭喊成这样,那真是和要他命没两样。
水苓小声反驳:“我就想要宝宝。”
徐谨礼无奈地刮了一下她的鼻梁:“你现在不清醒,不和你说这些,反正我不同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真的有些生气了,别过脸去:“不和你好了。”
真是好大的威胁,听得徐谨礼不禁莞尔,笑着吻她:“我的错……乖乖,水苓……”
又洗了一遍,给她彻底洗干净之后,把人带回厢房。床铺用品已经被换过,徐谨礼草草擦了两下头发,不滴水之后就让照顾水苓的女佣退下,自己过来给她擦头发。
头发弄干要好一会儿,一般水苓发热那几天根本等不到那个时候就会开始缠着他,这回也不例外。徐谨礼看着小家伙在他怀里乱拱,把上衣都洇湿。
他脱了上衣随便她磨蹭,专心给她把头发弄干。
突然心口传来一下刺痛,水苓在他的胸肌上咬了口,浅浅的牙印已经印在上面,徐谨礼低头看了一眼笑着问:“今天这么生气?气到想咬我?”
水苓眨巴眼睛看着他,在他眼皮子底下又咬了一口。
徐谨礼把人抱起来超过他的头顶,抬头看着她,目光很温和:“怎么就咬这?”
太高了她有点怕,伸手搂着徐谨礼的脖子抱着他的头,胸往他脸上贴,软玉温香、离得太近,徐谨礼喉咙有些干涩。
带她坐在窗边给她晾干头发,水苓坐在他腿上的时候又朝有牙印的地方看,带着点小脾气说:“上次我看见,那里衣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了一半又停住,徐谨礼问她:“衣服上什么?”
她现在脑子不作主,想到什么说什么。徐谨礼以前没注意,后来发现这个时候问话最方便,他能根据水苓的话推测出她很多藏在心里的事:“上次看见我衣服上什么?”
“……有口脂,”水苓想起这件事又不开心,想在他手臂上咬一口,咬不动又更委屈,“身上还有别的香味……”
说着说着就开始默默掉眼泪,徐谨礼吻去她的眼泪,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和口脂有关的事。
那天他在观察街道如何整改的时候,恰巧路过一家口脂店,闲来无事想给水苓买些回去。他又不懂这些东西是什么样的,看着都是红色没什么区别,只能自己上手试试哪些更好看一点。看了半天也是白看,最后掏钱干脆全订了。老板认识徐谨礼,问他愿不愿意等等新货,成色和做工会更好些。徐谨礼自然是应下了,结果订货订了好久才送到。
衣服上的红估计就是手上蹭到的,至于香味……可能是店里沾上的,那里面卖的都是女人东西,刚进去就一阵香风,熏得他头晕。
徐谨礼好好和她说:“记不记得前一阵送来的口脂,就是给你买那些东西的时候蹭到的,改天我带你去店里看看,你就知道我身上的香味是哪来的了。”
现在解释水苓多半也记不得,徐谨礼一般会在她清醒之后和她又说一次,直到这件事能好好地翻篇。
水苓确实不怎么听得进去,她吹了一会儿风,又开始觉得难受,夹拢腿嘀咕着:“老公,想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徐谨礼要去做安全措施,水苓不愿意,在他颈间乖乖地蹭:“射进来好不好,射给我。”
他把人放床上,裹套完将她抱起来搂在怀里插进去。
被东西裹住带来的阻隔并不舒服,但压迫得够紧,小穴这么夹着,很容易能带给他快感,徐谨礼喉中间或溢出呻吟:“宝贝……这么想当母亲吗?”
水苓到了这时候没法好好回答他,身体因为顶弄而逐渐紧绷着,下意识摇着头。
徐谨礼也无需说太多,操得她听话就行,其他的等她醒了再谈也不迟。
她头发还没干,现在躺床上不舒服,徐谨礼抱着她在窗子边做。纱帘被他放下,外面肯定看不见,但每次水苓被带到这做反应都特别大,羞得直往他怀里躲。这无疑会让他愉悦,徐谨礼被她自然地收缩夹得很爽,头皮都跟着发麻的那种爽。
他简单捋了两把短发,捏着后颈要和她接吻,摸到那里有两个很明显的伤痕,是他咬进去留下的,令他皱了眉。
他还隐约记得那种感觉,像啜饮甘霖,控制不住自己就那么把尖齿切了进去。在那一刻,他好像只有兽性的本能,连她疼不疼都没顾上,留下这么深的伤口。
水苓在他怀里被操得咿咿呀呀,脸贴在他胸膛里舔他、吻他,被顶得深了就没了动作,捏紧指尖叫老公。
他很懂怎么让她更舒服,这两次做得很温柔,特地拉长时间和她慢慢磨。
徐谨礼做到她昏昏欲睡时摸了摸她的发,差不多要干了,带她去床上躺着,让她安静睡下。他去拿下裹套的东西,洗身体,再给她擦擦下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做完这些也回来躺在水苓的身边,安静地看着她,伸手摸着她的脸颊,动作轻缓地摩挲着。
好像只是一眨眼的事,看她从六岁长到现在,从乖巧伶俐的小丫头到身姿曼妙的女人。
很难想象这样被他看着长大的女孩要给他生孩子……
徐谨礼阖上眼,将她抱在怀中,想起他以前在老宅里那会儿,因为和二弟起了矛盾,两个人都被老爷罚跪的事。
那一年他母亲去世,二弟的娘从小妾变成正房,他路过后院时听见那些女人妄议他生母的生平和为人。
往常这种事他不会去搭理,后院里的女人平日里又不太出去,翻来覆去嘴里嚼着的也就是那点事,口中无德也是见怪不怪。
但她们说得太过,简直是赤裸裸的污蔑,听得他越来越来气,外加他二弟个嘴上没个门把的,也跟着瞎掺和,被他冲出去揍了一顿,直接把人踹进了池子里。
一时间家里乱了套,到处在喊救命。
把人捞上来之后,二弟的娘就在老爷面前哭,老爷也没多问,装模作势地罚了两个人一顿,让他们互相道个歉就算过去。
那女人哪里依,哭闹个不停,说大少爷不把她娘儿俩当人,竟然当面把她孩子踹到池子里,要是老爷不在,她孩子这条命可就没了啊。
老爷听她哭多了,火气也大起来,让人去请家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爷好好盘问他们俩,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动手。
徐谨礼不愿说母亲的不是,只简单地概括她们嘴里不干净,二弟没规矩,让他生气,所以就动手了。
二弟在他娘的眼色下,跪地向老爷伏哭,说大哥平日里就如何如何看不起他,倒了一肚子苦水。而后又说他只是和母亲说些闲话就被他打了一巴掌踹进河里,自己的娘没了,看不惯别人有娘云云。
徐谨礼那会儿还小,压不住火气,当即就要再对那狗东西再扇两巴掌,被家仆按住,咬着牙,心含恨血。
正僵持着,一个小丫头冒了出来,跪在老爷面前说她知道怎么回事。
徐谨礼一抬眼发现是自己的女婢,才刚满十岁的水苓。
他知道这孩子,平时连大声说话的胆子都没有,被他教了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点长进,但依旧习惯凡事不得罪人,更别说现在替他出头。
徐谨礼一下子就冷静了很多,知道自己冲动了,竟然要这么大点的女孩出来给他作证。
老爷问她是谁,都听到了什么,要是作假,不仅要吃鞭子,还要滚出府去。
水苓跪着一五一十地将原委都说了出来,边说边哭夫人刚走,大少爷心里正难过,如何听到这些会不生气。
两边都哭哭啼啼,各有错处,又都是亲生骨肉,老爷最后各罚了五板子,让他们去祠堂里跪着,跪满一个时辰之后互相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辰一到,二弟很快服软,给他认错,被人搀回去。但徐谨礼不愿意低头,被老爷过来质问一番,依旧不改,老爷气得用柳条抽了他一顿,罚他从晚上跪到第二天天明。
夜半三更的时间段里,他已经困得有些难熬。这时候正是晚秋,天冷不说,他因为上午忙还未曾吃上一顿饭,双腿早就麻木,全凭那点意识强撑着。
他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清醒,听见有人小声叫他,看了看周围没人。水苓从供桌底下掀起桌布悄悄把两个包子从怀里拿出来递给他,到他手里竟然还是热的。
这时候哪里来的热食?徐谨礼纳闷,水苓笑眯眯地说是她用大少爷赏她的钱让后厨热的,让他赶紧吃。
徐谨礼知道自己不吃,她恐怕不会去睡觉。尽快吃完后让水苓赶紧回去休息,别被其他家仆发现,不然又要被刁难。
水苓好好答应他,拿着那放包子的纸回去。
第二天徐谨礼回去的时候,已经不太好走,被小厮搀着回去。没见到水苓来,他心中有些古怪,问小厮水苓人哪去了。
小厮为难地说水苓昨晚偷用后厨被发现,这会儿正在被管事婆婆责罚。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那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忙问小厮他们昨天晚上吃的什么。
小厮老老实实回答是粉丝白菜包子,一人两个,外加一碗青菜豆腐汤。
徐谨礼刚迈出腿就发现自己跪了太久,双腿太麻木,等他走到那已经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赶紧让小厮去把水苓带回来,就说他叫的,这就去。
小厮少见大少爷有这么着急的时候,刻不容缓地出门去。
他坐在厢房里心煎火燎地等着人回来,望了好一会。
水苓被带回来的时候,管事婆婆还骂骂咧咧地跟在她身后,小厮不知和管事婆婆发生了什么争吵,脸红脖子粗地嚷嚷。
管事婆婆这回逮住错处,到了大少爷面前自然振振有词:“大少爷,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这小丫头看着老实,竟然半夜去后厨偷东西吃。”
徐谨礼看着水苓脸上的巴掌印和被扯得乱蓬蓬的头发,喉结艰难地动了一下,说道:“是给我吃的。”
管事婆婆正和小厮互相使脸色,听见这句愣了一下,说了一句:“啊?”
“两个粉丝白菜包子,一碗青菜豆腐汤是不是?她是热给我吃的。”徐谨礼这话说得很肯定。
水苓之所以愿意听话赶紧回去,估计是那会儿锅里正在热着汤,想赶紧端过来给他,所以看他吃完包子就走了。不然按她的性格,可能会陪着他一块熬到天亮。
那个点家仆早就睡了,一般没有人留在厨房,哪来的热食,只能是她自己热的。
这傻孩子自己晚饭没吃偷偷留给他,大半夜不睡觉去用厨房,还被人发现罚了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说未来当家人,肯定非大少爷莫属。管事婆婆得罪不起大少爷,一下子没话说,这事没法计较什么,只好不了了之。
等人都出去之后,徐谨礼对水苓说:“过来我看看。”
水苓正因自己闯祸而心虚,慢吞吞地走到大少爷面前被他捏着下巴看了看脸,又替她顺了顺头发。
徐谨礼看着她丁点大个人,小小的身板,顿时心里有些发酸,手掌贴在她被扇红的那半边脸上轻轻揉了揉:“傻不傻……”
水苓看他有点难过,笑嘻嘻地说其实不疼,就是可惜她回去得有些迟了,不然不至于被发现。
“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知道吗?”
他是这么和水苓说的,但他知道水苓并不一定会听话。
自那之后,徐谨礼就没有犯过什么错,也学会了忍气吞声和视而不见。
他记性很好,闭上眼想到这些好像还是昨天的事。
那时候给他递包子的小孩现在躺在他身边,是他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把水苓搂得更紧些,睁开眼看着她,这会是白天,能这样将她看得很清楚。
他看了好一会,似是感慨地说:“生什么孩子,自己才多大点……”
就这样抱着她睡过去。
徐谨礼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大概临近傍晚。
他没看见枕边人,想掀开被子找人,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床上,绑得还算结实,但他挣脱也并不困难。
之所以没这么做,是因为小家伙正趴在他的身上又啃又舔。
他笑了笑,看着那个毛绒绒的小脑袋从上往下舔,从他的胸膛一路亲着、咬着、舔着,唇舌贴在他腹肌上,还要往下。
小东西毫不客气用牙齿在他腹肌上留下两道不浅的牙印,徐谨礼闷哼一声看见她正在解他的裤子,眯了眯眼睛:
“水苓,我是不是告诉你不能乱吃东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往日里,她到了这时候,会有点饥不择食。
徐谨礼有过还睡着就被她吻醒或者口醒的经历,一到这种时候,水苓的精力会旺盛很多,也会大胆很多。
欲望相当重,不是索吻就是求肏。
也会像这样,急切地要给他口交。
没有任何技巧,就是跪在他双腿之间握着那东西时不时舔一口,像小猫一样歪头看看而后又继续舔。
甚至徐谨礼觉得她只是在玩,玩到他硬了再骑上去自己动。
他不挣扎,手指摸索着那个结,慢慢解着,快要解开之际就不再碰,就那么吊着,略微抬起身子靠着床头好看着她。
水苓湿漉漉的舌头裹着性器顶端含进去舔,偶尔吮一下,在尝到精液时会抬头去瞧徐谨礼。
那圆溜溜的眼睛里带着一点调皮又好奇的样子很可爱,徐谨礼笑着问她:“看什么?”
“老、公。”她将字一个一个顿开说,叫他。
这也是水苓不清醒时的表现,老公两个字就和粘在她嘴里一样,只要说话就会带上这两个字,像是一种标点符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笑得很和煦,将头倚在吊着的手臂上:“叫老公干什么?”
她用指腹顺着性器由上向下摸,摸到筋络时低头舔上去,徐谨礼会忍不住用膝盖去蹭她的身体,听见她嘀咕着:“老公,它为什么不动?”
该挣脱这些没什么用处的布料,把她按在身下深入,顺着她的话骑到她问不出这种问题。
然而他看着水苓低着头舔舔摸摸的样子很有趣,他现在清醒,这点难受倒是忍得住,不会那么急切。
徐谨礼挑挑眉:“你不松开我,它怎么动?”
水苓含着呜哝一声张口松开它:“那我……我自己动。”
徐谨礼看着她握着顶端,对准穴口,慢慢往下坐吞进去。她坐不到底就开始觉得难受,扭着屁股想拔出来,被徐谨礼顶了一下,他带着调笑意味问:“不是说自己动?”
水苓被他顶得腰肢发软,双手急忙撑在他腹肌上蹙着眉:“你…欺负我,难受……”
徐谨礼看她轻哼着慢慢坐到底,而后松了一口气。他晃了晃被绑住的手,笑说:“我都不能动,怎么欺负你了?”
水苓扭着腰缓慢动起来,这么吞下它很费劲,她没动多久腰就发酸,碰到敏感点身体直接发软,压根坚持不了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毫无阻隔被她的身体包裹着,舒爽的感觉从他的小腹传到头顶,徐谨礼低低喘息着:“……玩够了没有?”
水苓想要他射进来,但徐谨礼现在完全没有要射的样子,她摇摇头重新动起来:“没有。”
很少见她如此固执,非要内射。水苓做不动的时候就夹他,夹了一会儿有力气又继续动起来。
徐谨礼被她硬生生磨了好一阵,已经有点感觉,想着该把手解开了,不能射在她体内,不然真搞出孩子来。
水苓刚好瞥到他要挣扎,带着点小性子阻止他:“不行…你不准乱动!”
徐谨礼笑了,刚抬起身又不得不躺回去:“好好好,你说不动就不动。”
水苓骑得都出汗了,徐谨礼还没有什么动静,她生气地夹他:“讨厌,累死了,还不射。”
她知道这还是怪徐谨礼,手从他腹肌向上摸,缓缓爬过去吻他:“老公,给我好不好?”
他的回答很直接:“不行。”
水苓气得拍了一下他的胸膛:“为什么?你好讨厌,我想要宝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懒洋洋地回绝:“现在还没怀上,就开始讨厌我,等有了孩子,是不是更不待见我?不行,不生。”
水苓自己脑子不清醒还试图和他讲道理:“你想不想当爸爸?宝宝出生,你就是爸爸了。”
徐谨礼没有这种幻想,他只喜欢按规划做事。他看着水苓,眉梢微动,没什么反应。
蓦地,水苓叫了他一声:“爸爸。”
徐谨礼有反应了,性器的反应比他的反应要明显很多,他被水苓叫得有些热,敛眉训她:“乱叫什么?”
水苓感觉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微妙地颤了几下,低头和徐谨礼靠得很近,亲他的嘴唇,眼睛亮亮的,脑子已经出走:“叫你爸爸呀,孩子出生就会这么叫你。”
徐谨礼瞬间挣脱束缚,动作又快又突然,水苓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压在身下,看见他眯着眼,俯身过来低声又暧昧地说:“孩子叫得没你好听。”
说完也不给她回应的机会,便捂住她的嘴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顶弄。
水苓被他操得肚皮发抖,唔唔在他身下哼,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反应,插得好重,没多久就把她操出泪花来。
她拍着徐谨礼的手背,一直摇头,徐谨礼看她脸都被闷红,松了手,让她喘会儿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喘了几下就朝他伸手要抱,呻吟求饶的样子可怜又娇媚,会让徐谨礼想做得更过火。
她似乎知道什么好用:“爸爸……唔……抱抱…那里……不行、不行……”
徐谨礼低头伏在她身上和她接吻,被水苓搂住脖颈,因为被顶弄得失控咬了他一口。
刺痛感和血腥味,咬破了他的嘴唇,倒是没什么要紧。
水苓舔他的唇瓣,去摸他的脸,被他顶得直晃,也看不清他的嘴唇被咬成了什么样。
徐谨礼和她磨了够久了,这会猛干一阵射意积攒,想要拔出来,被小家伙盘着腰不放,她含着不放夹他,去舔他的喉结:“爸爸、爸爸射给我。”
徐谨礼被她叫得有点躁,更多的是因为她的偏执而有些恼火:“这么想给我生孩子?”
水苓埋在他颈间点点头:“要宝宝。”
他皱了眉,捏着她的脸颊低头看她好一会儿,垂首叹息:“宝宝,爸爸更爱你。”
拿开她盘着腰的腿,徐谨礼射在她的肚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知道又没成功,还被他操得好累,既生气又委屈,把被子往头上一裹装死直接不再理他。
徐谨礼给她把身体擦干净,看她生闷气的样子,眼里带着笑意,过去想把她蒙在头上的被子拿开,没想到小家伙力气还挺大,还得他用点劲才扯开。
一扯开被子就看见水苓眼眶发红。
这真是难办的事,她一哭徐谨礼就没招,不管什么脾气都消下去,把人抱进怀里边吻边安慰着:“都是我的错……不哭了。”
水苓被他亲亲心就软了,抿着嘴很小声:“你没有时间陪我,又不愿意让宝宝陪我……”
徐谨礼顿了一下。
确实,自从他来了马来亚之后,就少有能好好休息的时间。有太多事要忙,到处辗转和应酬也没法带着水苓,这些又累又烦的事,徐谨礼不想她也掺和进来。
除了过年和每两个月她身体不太舒服那会儿他们会整日整夜在一起,其他时候他都没能好好陪陪她。
他太着急,差点忘了眼前人才最要紧,要不是打算和她好好过日子,他也没必要这么赶着开矿离开这。
新矿要成功稳定地输出和售卖,至少还得花两年。开矿不是说挖挖土就完事的,前期勘察、预估、和政府那边谈归属权、税收、保护费等等大大小小的事都要花时间,直到能稳定运营,要花两叁年是正常周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因为忙碌冷落水苓好几年,开矿后他只会更忙,外加承销、合作轮运的生意,可以说分身乏术。
外面不太平,马来亚被英国殖民,英国人权力太大,土酋又管不好人民,宗教问题、种族问题都很棘手。更别提这些飘洋过海的清国人还喜欢搞帮派内斗,斗得急眼了,可以说无法无天,提刀打起来都是常事。
这种环境,他又不放心带她出去,真碰上什么党派匪徒,她个女人家手无缚鸡之力,能往哪躲。
可总不能老是让她一个人,徐谨礼把人抱在怀里吻她的额头:“乖乖,生孩子很疼……先不生,后面我多陪陪你好不好?”
水苓仰头去吻他,和他亲了会儿好受了一些:“真的?”
“嗯。”徐谨礼抚摸她的身躯,细细抚过肩头和腰肢,和她接吻。
水苓被哄好之后变得和往常一样黏人,热烘烘地往他怀里钻:“爸爸、爸爸。
徐谨礼被她叫硬了,往她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不是说了不生?”
水苓抬头眼神湿漉漉地看他,去亲他的下巴:“嗯……爸爸。”
她这时候没有什么羞耻心,纯粹是觉得叫什么有趣就叫什么,徐谨礼对哪个称呼有反应,她就叫哪个称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吻住她的唇,分开她的腿轻抚她的阴户,这两天做太多,这里确实不太禁得住,休息了大半天,现在还肿着。
水苓这么被他摸都会湿,心痒得难受,用腿夹他的手,用被他亲得有些肿的嘴唇说:“您不做吗?肏我好不好?想要爸爸肏我。”
徐谨礼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呼吸已经有些沉:“别浪叫。”
水苓唔的一声,发现他硬了之后就更肆意妄为:“爸爸不想和我做吗……我想要…想要爸爸喂我。”
她的整个身躯都紧贴过来,双乳在他胸膛上挤着,用膝盖磨蹭他的大腿。
徐谨礼的手从她的阴户上拿开,摸着她的臀瓣,揉得很用力,问得含混:“想要我喂你什么?”
水苓看着他晦暗不明,有些危险的眼神,立刻收敛,有些讨好地看着他:“想要爸爸喂我……吃精液。”
徐谨礼笑了一声坐起来,水苓疑惑,也跟着他起身,忽然被徐谨礼攥住头发摁下头,嘴唇贴到他的性器上,她的呼吸顿时快起来,听见他说:“舔。”
“好好舔,爸爸就不打你屁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水苓跪在他的身旁,低头趴下时双乳贴在他的大腿上。徐谨礼在她低头舔舐时,将她的头发捋开,手掌反复流连于她的背和臀。
这样看水苓低着头,能看见她后颈上被他留下的伤口,徐谨礼用指腹轻抚,听见她扭着屁股呜呜叫了声。
他顺着臀部圆润的弧线向下摸,用手指在穴口揉按,那里的软肉一下下嘬着他的手指,水苓被摸得舒服了会主动收缩穴口吞吃他的指节。
徐谨礼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她的头发,是鼓励和奖励。
他低头看她含着性器舔舐,只含进去顶端,想吞下更多按照这个姿势并不方便,水苓也察觉了,想要跨进他的双腿之间,被徐谨礼用手腕拦住了腰:“别动,就这样……不用你吞多深。”
他对口交并不热衷,即使真的被她努力深喉吞吐也并不如直接插到她体内里来得爽。之所以还愿意这样做,只是为了这其中调情的成分。
水苓低头吮舔了一阵,除了刚开始那会儿尝到了一点精液,后面就没了。徐谨礼似乎对她口交的反应并不大,他只是喜欢看她这么做,所以既不会让她深吞,也不会在她口中抽插。
看他没反应,水苓松口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声:“爸爸?”
徐谨礼笑着扇了她一巴掌,手指上还沾着她的淫液,被拍到她屁股上:“嗯?”
水苓知道他没生气,抬起身子搂着他的颈和他接吻。
果然,男人没有打他屁股,反而还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腰。水苓亲着亲着就笑起来,随后转身自己跪好拨开穴口,等他肏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了这么多年夫妻,这点默契还是有的。徐谨礼和她做多了,有时只是伸手拍拍她的腰,水苓就知道该换成什么姿势。
解决完她缠着要孩子的问题,后面的事就好办很多。
徐谨礼和以前一样,满足她的欲望,做完替她清理,照顾她的饮食,直到水苓变得清醒。
经过这次胡闹,水苓似乎养成了在床上叫他爸爸的习惯,叫他爸爸的同时,用很单纯的眼神看着他。
这实在是一件很没规矩的事。
徐谨礼会身体力行地教训她,在床上。
下了床又是另一回事。徐谨礼自从知道她一个人寂寞,就开始培养手下人,把承销的生意慢慢流程化,拿出更多时间陪她。
平日里没机会解释的东西也要好好和她再解释一遍,他不喜欢那些莫名其妙的误会。
要不是警卫无意中说漏嘴盛千妤的事,他还不知道水苓做过那样的事。
晚上他特地拉着她的手和她解释:“记不记得有一阵我天天拿着本书出门,脖子上挂着十字架,回家里才拿下来?”
水苓依偎在他怀里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是为了拒绝盛明他们找的借口。而且她对我其实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私情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因素。她看上的不是我的人,只是我的能力,想让我成为她父亲的帮手,去她父亲麾下为他父亲效命。盛明对我另眼相看,也不是因为他女儿喜欢我,而是想让我归属他们那一派,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我现在手上的生意反复辗转于新加坡和沙捞越,这两地有不少我熟悉的人,盛明想借由我的手伸向新加坡,除了这个还有轮船公司和矿场,也是有利可图罢了。他们就是看见好处,所以对我热络些,才不愿意我走而已。”
徐谨礼说到这笑了笑,把人抱得更紧一些:“说句实话。其实来到这片土地上之后,除了你,其他人……哪怕和我关系再好,我也并不完全信任他们。”
“啊?”水苓回头看着他,“那林哥和王哥他俩……”
徐谨礼捏着水苓的小手,笑笑说:“也没有……不然我不会用赵昱呈这个身份一直和他们相处,而是会假装酒后吐真言把真名告诉他们。”
“但我和他们俩的关系确实是最牢靠的,他们俩的人品也值得信赖,所以这样的合作会维持到这个公司散伙的那天。”
他把人带着躺下,抚摸她的背:“水苓,不要担心一些没必要的事,知道吗?整个马来亚,除了你,我不会对其他任何人和盘托底。以及——”
“我徐谨礼这辈子也不会有别的女人。”
水苓听得鼻头酸酸的,往他怀里钻:“知道了……”
徐谨礼用手指刮着她的脸蛋:“这些事你说知道和不知道没两样。我不求你每次都能想通,但你要是想不通,别一个人憋着,一定要来问我,能做到吗?”
水苓在他怀里点头:“能,下次一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是乖,每次都是这么说的,每次都不长记性,也就发热那几天做着做着能把问题问出来。
徐谨礼有时候真想把她拉起来好好打一顿屁股,屡教不改。
家里的事解决了,后面几天他要去吉隆,先去那边的矿区看看具体什么情况。工人怎么样,搭的房子如何,运作顺不顺利,他都要亲自去盯,光交给别人肯定是不能放心的。
徐谨礼在出门前站在水苓面前,看她自己掰着指头数:
“第一,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第二,出门要带警卫,尽量少出门。”
“第叁,不能光看信要回信。”
“第四,自己解决不好的事,要去找林哥和王哥帮忙。”
“就这些了,没有了吧?”这些都是徐谨礼出门前必定会交代她的事情,叁令五申,她闭着眼睛都能报出来。
徐谨礼倚在门边上笑了一下,捏她的脸颊:“嫌我事儿呢?”
水苓睁大眼睛捂着脸抬头看他,表情相当无辜:“没有啊,我会好好听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点头:“嗯,我和程双说了,她会没事过来串串门。你要是一个人无聊,让警卫去请人到家里来,知道了吗?”
“好的好的,知道了。”水苓等他说完之后送他出门,被徐谨礼亲了两口,随后看他踏上人力车。
他这趟去到吉隆,路上就花了快两天,到了那发现,怎么有地方能荒成这样。
要不是他让人提前起了些房子,有了点人气,这片土地就和烂泥地简直没区别。
他到了的那天把管理矿场的两个人找过来,问了问他俩马来亚像吉隆这样的地方有多少。
在听到他们汇报之后,徐谨礼发现马来亚开荒真的是开不完。
大片大片的土地,也不是什么没法种植的恶劣条件,这儿的土地都是相当肥沃的,只不过土着不愿意去开垦,只想抱着自己那一亩叁分地罢了。
他当天盘算完他手上的钱,他能做的事,以及他平常有多少时间,还是没有冲动,打算先把这篇矿场盘稳定了再逐渐找人来开荒占地。
他和矿工们同吃同住,也会跟着他们下矿场去看看啥情况,自己去试试开采难度,做做评估。
丘宿看他格外认真,对他印象很不错。一周后找他一块吃个饭,饭桌上谈到锡米出口的事,他有些发愁。
他只知道这东西赚钱,他也知道卖给谁,但是他并不清楚这玩意能赚多久,万一后面亏了,这么大个摊子谁来收场,怕是会有矛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听他话语间对开矿的事并不自信,也不能确定开采锡米到底是为了什么,和丘宿解释:“英国那边一百年多前有一场革命,叫做工业革命,他们发明了蒸汽机,推动了时代的进程,整个国家的经济水平和实力大增,所以才能有底气搞殖民外扩。现在一百年后,他们又要开始搞革命,但这次和上一次不一样,他们开始大力搞炼金术,对电和气感兴趣。而我们现在挖掘的锡米就是他们搞研究时必须要用到的东西,这些东西在实验室里和批量生产的时候肯定会用到,所以不愁销路。”
随着殖民化的进程扩大和资本市场不断打开,技术更迭必然会导致工具和人类生活方式的更新。
而这些更新是需要不断制造的,只要还在制造,就必然会需要原材料。锡米在未来几十年都会是工业制造的刚需,只不过价格涨涨落落有所浮动而已。
毕竟矿不止有他们想办法在开采,谁都想发财,这点徐谨礼也很清楚。
“电和气?”丘宿知道气是个什么东西,至于这个电,他还没听说过。
徐谨礼点头:“这两样东西都能让人过得更方便,应该还需要几十年吧,或者一百多年,那个时候,这两样东西就会比较普遍了。”
丘宿抓抓脑袋,不知道他说的啥。不过既然赵昱呈这么说,那他也不用多操心,毕竟这里面有个比他懂行的,要急也是他赵昱呈先急。
他们谈完生意又聊了聊党派的问题,这也是徐谨礼一直回避的问题,他不想掺和党派之争。丘宿这方面比他懂得多,告诫他要是再马来亚不参与党派,后面的路只会越来越难走,要好好想清楚。
他后面在丘宿的引荐下见到了当地苏丹,发现马来王室之间的关系也不怎么样,也在为怎么赚更多的钱绞尽脑汁、暗中较劲,想要争夺矿区的收税权,中饱财库。
内忧倒是还好,这外患真的是一重跟着一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这次回去,又多了不少麻烦事要思考,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抱着水苓歇会儿。
他习惯性把人抱在怀里,一开始只是捏捏手,后来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便想摸摸她,吻她。
手刚探进水苓的衣服里,女孩就很紧张得拉住了他的手腕:“不行……”
徐谨礼吻她的脸颊:“怎么了?”
只见水苓低着头,脸颊很红,不好意思地说:“我有身孕了。”
徐谨礼整个人在听完这句话后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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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1854年才发明电灯泡,离普及还远得很,这时候都用蜡烛和煤油灯。这是清王朝啊,不是民国,这时候还没有电普及的,得到二十世纪。
下面的剧情大概要坐火箭了。已经四十章下去,第一世还没结束,这对我的伤害真的非常大泪流满面、原地爆炸,谁还记得我一开始只是想写十万字磕磕CP就完事来着啊啊啊啊,发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徐谨礼目光下移到她的腹部,那里完全看不出怀孕的痕迹,看上去和平时别无二致。
水苓原本没什么感觉,就是月底三姐过来玩的时候,发现她胃口不好,执意要医师来看看。水苓推脱了半天,还是被三姐安排了。
瘦如山羊般的老叟搭着她的脉,捋着胡须皱了眉,又摸了摸,而后语重心长地告诉水苓她已有身孕,平时要多注意身体云云。
也就在徐谨礼回来前两天,水苓才知道她怀了。她当时也很意外,意外到有些发懵。三姐的反应比她大得多,拉着女儿一起兴高采烈地围着水苓打转。
水苓回过神后摸了摸肚子,咧嘴笑了出来。
三姐第二天就带着林英茂上门,给她送了一堆东西,三姐拉着她唠了半天怀孕期间该注意的事,扬言说要当孩子干妈。
水苓笑着说好好好,把三姐的手放在她肚子上告诉宝宝,这个是干妈。三姐笑得前仰后合,兴致一上来,要去给宝宝打个金锁,吓得水苓连忙把人拉住说不急,日子还长着。
那天晚上之后,水苓就一直在想这个宝宝的事,高兴的时候想起徐谨礼不想要孩子又有点不安,怕现在怀上会给他添麻烦,便没急着把这事告诉他。
她在等着他反应的那几秒,心里一直咚咚跳,听见徐谨礼张口好半天,问的第一句话是:“身体难不难受?”
水苓心踏实了,摇摇头倚靠在他怀里:“不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时胃口怎么样?吃得下饭吗?会不会想吐?”徐谨礼现在抱着她和捧块蛋壳子差不多,连她肚子周围都不去碰。
水苓回头去亲他:“还好,还没到想吐的时候。”
徐谨礼把头埋进她的脖颈间:“乖乖……我再雇两个人来专门照顾你吧。”
“没事的,不用那么担心,平时多注意点就好了。”水苓抬手摸着徐谨礼的短发,转头去吻他近在咫尺的脸颊。
徐谨礼枕在她肩上摇头:“还是得再安排两个人来我才放心。”
这个时候有孩子确实在他的计划外,矿场那边才开始运转,他免不了要来回往返吉隆和古晋,在家的时间必然无法那么多。
然而水苓现在有身孕,他要是不看着一点又不放心。
去吉隆不可能把水苓带着,不说路上辗转费力,就算到了吉隆,那里的条件比起他在古晋的住处,可以说一天一地。带水苓去就是受罪,完全没必要。
但他也不能不去,矿场前期那么多手续要办,要训练出合格的保安队和督工,要给工人好好按小组编好工作梯队,最重要的是和苏丹还有地方首领见面熟络,打好关系。
这些事要是都给丘宿去办,那后面苏丹和首领们便只认丘宿,不认他徐谨礼,等他们关系熟了铁了,他再想以合作方的身份去搞好关系,就始终和那些土酋隔了一层,这就很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每次一去吉隆,他至少得待上一个月。而且就算回来,也只能留十来天,这还是他已经把工作分出去不少才有的结果。
他思来想去,盘算着实在不行什么时候去搞匹马,尽量多在两地之间来回,隔几天就回来看看,这样似乎来得更周全些。
水苓知道他矿场那边离不开人,和他头倚着头说:“现在才怀上,等要生的那天还有很久。矿场那边才开始,您去忙您那的事吧,那边更难办。家里这么多人在,我这边不会出什么事的。”
徐谨礼听着摇摇头没说话,当晚搂着她睡下时脑子里已经过了好几种办法。
夜半三更,水苓熟睡之际,他起身点起了蜡烛,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看了好半天把她的手拉过来,搭在她的脉上。
之前为了给时不时发烧的水苓想办法,他特地学过。
脉象流利,走势如珠,确实是喜脉的迹象。
徐谨礼之前给水苓把脉的时候就发现她的体质比旁人要弱上些许,所以在她生病迟迟不好时才格外不放心,怕烧出个好歹来。
现在怀了孩子,他愈发忧心。
怀孕期间的妊娠反应是一件负担相当大的事,水苓身子骨这么弱,还不知道三个月那会儿该怎么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着烛光看着水苓的腹部,把手轻轻放上去,心里叹息:但愿你能让你母亲省点心。
这几日,徐谨礼在水苓身边几乎是寸步不离,观察她吃饭的胃口和闲暇时的表情,怕她不舒服的时候不愿意说,干熬忍着。
管账的事徐谨礼也给她分了出去,水苓原本要负责的账目活计找了两个人来分管替代,她只用负责最终审核。
水苓一下子没了活要干,成天不是吃就是睡,闲得头上要长草。好在还有三姐能陪她解解闷,不过程三姐和徐谨礼都在时,还是得顾及他的脸色。
程双为人大大咧咧的,不太注意细节,带着水苓去看戏的那天刚好赶上节日,人多,挤了点,花了不少时间才回来。
徐谨礼回家之后发现人不在,猜猜她们可能什么时候回来之后,站在门口等。
水苓还没到门口,远远地看见徐谨礼就已经开始紧张,拉着三姐的手:“待会儿咱就按你教我的那么说是吧?”
程双看她怕赵昱呈怕得和什么似的,手一挥:“放心,有我在,不怕他。他赵昱呈管老婆管得也太宽了,出门看个戏都要管。也难为你受得了他,要是老林这样,我和他迟早过不下去。”
俩人站在徐谨礼面前时,程双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徐谨礼先问:“今天那边演的什么?你们在几楼看的?人挤不挤?”
一下子把三姐到嘴边的话给堵了回去:不是,他赵昱呈的眼睛是安在苓苓身上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姐还试图挽尊,水苓已经老老实实,坦白从宽:“今天演的《铡美案》,二楼看的,不算挤。”
徐谨礼让了让,水苓乖乖拉着三姐进门。
三姐没说话低头朝她使了使眼色:你怎么这么听话啊?那咱编排那么多不是白搭了?他能把你吃了啊,你这么怕他?
水苓蹙着眉赶紧眯了眯眼摇摇头:骗不过他的,要是被拆穿就更丢脸了,算了吧。
程三姐怒其不争地啧了声,但赵昱呈就在她们身后,压迫感太强,她也不得不跟着闭嘴,回去安静喝茶。
徐谨礼等她坐下之后,给水苓摸了摸脉,发现脉象平稳后说:“以后想看戏提前说一声,我让人给你买一楼的票,坐前面去看,不要和别人一起挤。”
说完之后又看向坐在一边的程双,搞得程双也跟着紧张起来:“我不在的时候,麻烦你多照顾照顾她。她自小身体就不太好,所以得多小心。”
“你们出去的所有开销我全包。像今天这样要提前买票的事,你们想好要坐哪,我让人买连号。”
程双听到“全包”和“连号”这几个字,看了看一旁的姚苓:大智若愚啊苓苓,果然,听话有听话的道理……
晚上只有两个人在的时候,徐谨礼会说得更直接一些:“这种事怎么不提前说?怕我不让你出去?那些抢位置的个个都跑得那么快,万一撞到你怎么办?或者不小心绊到你怎么办?这种能花钱解决的事,不要和别人一起争,明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很认真地点头:“知道了老公,以后不会了。”
提到老公两个字,就是有撒娇求饶的意思。
水苓因为脸皮薄,很少这么叫他,甚至很长一段时间,还是习惯叫徐谨礼大少爷。
徐谨礼和她说过不止一次,不用再这么称呼,显得太生分,让她叫名字,水苓怎么都习惯不了,他也只好随她。
“最近海山党和义兴党又有摩擦纷争,想出门的时候让警卫和你们一起,碰上什么帮派痞子,不长脑袋的,你和程双两个女人家没有办法对付,一定要小心,记住了没有?”
水苓听见他在说这话时非常严肃,接连点了好几次头:“知道了,一定。”
帮派的斗争一直是清国侨民内部非常严重的一个问题,徐谨礼在盛明那的时候,盛明不止一次有拉拢他的意向,他都没有参与。
但不参与党派之争确实给他添了不少没必要的麻烦,侨民内部因为搞不懂他到底是哪一派的,都不好予他方便,做什么事都要多费力气。
那些和土酋头子关系好的党派首脑看他不愿意归属,也会暗地里给他使绊子。
几乎在马来亚立足的每个男人都有党派身份,那不仅是一种标识,更多的是一种构建信任关系的契约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证明他属于哪一个利益集团,从属于谁的势力。
世界上的许多斗争,莫过于西风压倒东风,还是东风压倒西风。
一山不容二虎,他徐谨礼非要坐山观虎斗,没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包括丘宿也一直在劝他,要想和土酋头子打好关系,和马来亚的党派首脑打好关系,没有个身份是不行的,就算装装样子也总比他这么轴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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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关站期间写了一章现代背景的番外,翻翻评论区点击超链接可以直接看见,不用下载APP。
话说朋友和我谈及这对,发现徐谨礼还是比较适合先立业再成家,不然实在是分身乏术。下海经商哥是几位里最早和苓苓在一起的,所以他是哥,其他都是叔,不过辈分还是他最大挺迷的。
从他们踏上马来亚土地的那一刻起,90%的配角都是历史真人我查的资料大部分是浏览器查不到的,配角身上的很多事也都是真实发生的史料,只不过由于存在杜撰因素,我都使用了化名。
徐谨礼在马来亚的假名是赵昱呈,水苓的假名是姚苓,他俩一直没有暴露过真名实姓,所以从别人视角看他们会用假名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盛明听说赵昱呈要在吉隆开矿,手下何彦嗤了一声:“大哥,我早说他这个人靠不住,你非不信。你照顾他这么久,他都没和咱们一条心。千妤对他那么好也没用,养不熟啊……你手底下有矿场给他管,他都不要,跑去那地方当开矿,明摆着不就是想走吗?”
盛明脸色也不太好看。
他本想着人心都是肉长的,赵昱呈就算心再硬,他和千妤都待他不薄,总该捂出点热乎劲来。
别的不说,千妤一直到现在都没成婚,一门心思都放他身上,他一个大男人真的就眼睁睁看着她等?
嘴上说着阿门上帝,他闺女信以为真,但盛明清楚赵昱呈这种人根本不信什么鬼神,都是借口托词罢了。
“要是他真的只是对党派之争什么的不感兴趣也就罢了,我最近听何金说,他有在接触义兴党的首脑,这就不太对劲了吧?”
何彦的远房表弟何金一直对盛千妤有意思,偏偏盛千妤眼里只有赵昱呈,气得那小子动不动就嚷嚷着要砍了那装洋佬,何彦当听见时训了他,让他别天天喊打喊杀地发疯,败坏习气。
由于何金在马来亚一直受到何彦照拂,也不敢得罪何彦,一直憋着没什么动静。
何彦本来也不太看得上这表弟,自己什么出身不想想清楚,还敢肖想大小姐。
但何金这人胆子大,干事狠,有些脏活搞不定的,还是得交给这种人去办。既然用得着他,何彦便也不多管他,对他那些恶劣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不知道。
谁料何金这家伙竟然监视了赵昱呈好几年,第一个发现赵昱呈要在吉隆开矿,把这消息告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得比盛明早,劝过盛明,没必要再对姓赵的花心思,这人压根就没把心放他们这。
这不,前几天何金和他说赵昱呈已经开始接触义兴党,这不就证实了赵昱呈这个人居心不正,吃里扒外?
盛明摇了摇头:“义兴党多半也是想去拉拢他,他们之间什么关系,不是见两面就能断定的。赵昱呈在我手底下这么久都没归属海山党,你以为义兴党想争取他能容易?”
何彦知道盛明对这小子偏心得很,心里不舒坦:“反正我一向看不惯他,要不是大哥你给他面子,就凭他对千妤的态度,我就老早要收拾他了。”
盛明眉毛一敛:“别胡来,这么几年就在马来亚和新加坡混得风生水起,你以为他姓赵的是吃素的?”
何彦心不甘情不愿地顺了口气,没说话。
当天回去的时候,何金一见他进家门就过来问:“怎么样?盛甲怎么说?”
何彦本来就烦,看他那心急火燎的样子更烦:“别问了,盛甲对他多偏心你没个数?”
“他妈的,凭什么?我的人今天亲眼看见义兴党的人进了他家门,盛甲怕不是糊涂了,对一个白眼狼这么大度!”
他早就看赵昱呈不顺眼,一身洋派,短发西服就不说了,偏偏盛千妤就喜欢他这样的,理都不理他何金一眼。真不懂这女人眼睛到底是怎么长的,他哪点比不上那赵昱呈?
何彦端起茶盏呷了一口:“你有本事和他一样开公司搞矿场,盛千妤也会对你另眼相看,没有你在这和我叫有什么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金当即就握紧了腰间的佩刀,眼中就有了杀心。
何彦看了一眼,轻飘飘地补了句:“你要是动他,盛千妤第一个和你翻脸,你要是真喜欢那丫头就少给自己找麻烦。”
想起盛千妤,何金松了松手,不咸不淡地回了句:“知道了。”
何金手下王牯这几天天天蹲点在赵昱呈府上对面,每天看见义兴党的人进进出出,似乎谈得也不怎样。
义兴党的人今天吃到了闭门羹,王牯在对面二楼讥笑一番:看来都一样,这姓赵的怕不以为义兴党也好糊弄,等着吧,他们的头目张昌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徐谨礼不在这几日,有人用找他谈生意为借口,来府上敲门,佣人带着人去见了水苓。
水苓一看对方腰间佩刀,就知道这不是什么正经生意人。
果不其然,对方说头目是义兴党的,想求见赵老爷,水苓笑着说他不在,三言两语笑着把人送出门。
接连几日,都有不同的人来找她,看样子都是一批人,水苓烦得不行,到最后干脆闭门不见。
就她闭门的那一天晚上,家里起了火。她在睡梦中闻到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看见一片火光匆忙起身,叫醒所有人一起扑火。
大火烧了东边大半房间,东财库被完全烧毁,保存账本的那间房也被烧了一半,水苓和佣人拼尽全力才找到一些没被烧毁的账目残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家里每天运转这么大的生意,账本被烧了可如何是好。
她看着那些残卷,想着徐谨礼夙兴夜寐地工作,她却因一时疏忽把家变成这样,当即愧疚不已。
佣人们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这么多房间被烧毁,夫人一言不发,下人们也没一个人敢吭声,等着夫人张口。
水苓知道想要现在把罪魁祸首揪出来是不现实的,先把家里捯饬好才最要紧:“先不谈这件事,大家救火救了一夜了,先歇一会儿吃个饭,然后开始收拾房屋,把没烧坏的东西收一收。收东西的时候注意看看房子有事没事,要是有裂隙什么的要和我说,原本住东边的全都搬到西边去挤一挤。”
“小陈吃完饭替我去把那两个帐房先生请过来,告诉他们我要找他们对账、补账,让他们今天就过来。”
“是,夫人。”
所幸,抢救还算及时,西边没被烧毁,也没有牵连到隔壁,不然水苓真不知如何是好。
王牯在二楼看对面院里忙得团团转,笑着对何金说:“你胆子可真够大的,要是把人都烧没了,他赵昱呈反应过来,能不找你算账?”
何金嚼着花生米喝着酒:“找我算什么账?这火可是义兴党放的,我只不过添了把柴而已,要论算账,他也先该找义兴党算才对。毕竟,光有柴、不点火也烧不起来啊……”
“那下面怎么办?姓赵的不在家,只有他女人在,白忙活一场。”
“这两天去让人去慰问慰问吧,毕竟这可是盛甲心头肉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远在吉隆,还是林英茂派人过来通知他,这才知道家里竟然起了火灾。
传话人看他听见消息时脸色煞白,当即把林英茂告诉他的话补上:“您夫人和家里人都没事,您不用担心。”
徐谨礼当天就去找丘宿说了这件事,丘宿把那传话人问了问,皱着眉和徐谨礼说失火的事,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徐谨礼也有数,所以才急着回去,生怕下一次就不是失火而是人命。
丘宿看他着急,没再多说什么,让他先忙家里,矿场这边有他在,暂时不用急。
徐谨礼牵挂着水苓的安危,和手底下人交代完最紧要的事便出发回了古晋。
佣人们在收拾房屋,水苓则不停地补救账目,清点财库,等徐谨礼到家的时候,她才将今年能补的补好。
接连忙碌,还要想办法找出失火的原因,水苓怀着孕身体有些扛不住,白日里困得不行,借着椅子靠背就这么坐着睡着了。
徐谨礼到了家里,佣人看见先生回来,连忙要去叫夫人。
他看了看家里的情况,听见佣人们说夫人现在在休息,让女佣别急,别吵她,让她睡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清楚水苓应该为这事忙得不轻,他回来她还在睡,那大概她这几日都没怎么睡好。
人一到家水苓就听见了声音,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出去看见徐谨礼在院子里和佣人们谈些什么。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徐谨礼。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就莫名地委屈,也不知道委屈什么。
她把眼泪吞下去,心想自己哪来的脸面委屈。
徐谨礼了解完问题和家里前几日的状况,抬头看见水苓站在那不敢上前,心里紧着一酸,让佣人们先各自去忙,他带着水苓回屋里。
在外面水苓顾着面子,不好和他说什么,把情绪都藏着,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徐谨礼把她的脸捧起来揉了揉:“又不是你的错,怎么和小苦瓜似的。”
水苓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怀了孕有点敏感,一下子眼泪如珠滚落:“对不起,您都忙成那样了,结果家里……”
徐谨礼心疼得不行,把人带去椅子那,抱着坐在自己怀里给她擦眼泪:“人没事就是好,损失这么点东西无妨,就当挡灾了。”
水苓还是难受,摇着头说:“我特地查了,是从东边的财库烧起来的,可东边财库里从来就没放过能点着东西的物件,不知怎么烧成这样,大半个家都烧毁了……”
徐谨礼边给她擦眼泪边说着:“既然这么反常,说明根本就不是意外失火,不要把问题往自己身上担。我会查明白,你别操这个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完笑笑,把手轻覆在水苓肚子上:“只要你们俩没事,烧就烧吧,全烧光我也无所谓。反正这个房子顶多再住一阵又要换了,没关系,我不差那点钱。”
水苓抽噎着被他亲吻脸颊,拉着徐谨礼的手靠在他怀里。
徐谨礼看她还是难过,抱着她说了不少闲话,意外地说起了一些矿场里发生的荒唐事,直到把人逗笑了,才把她放下:“我在家不用你忙什么,没事就歇着。闲得无聊,我就找三姐来陪陪你。别什么事都藏心里,我在呢,有事和我说,明白吗?”
水苓摸着腹部点头:“嗯,知道了。”
徐谨礼安抚完水苓的情绪出门后,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他站在院子里,忽然回头朝对面二楼窗户看过去,看见一个人影匆匆躲开。
王牯猛得低下头:“靠,这都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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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盛甲即甲必丹盛明,一种对华人甲必丹的简称,姓+甲。
Alpha的直觉很强呢,作为猎手的天生特质。为啥之前没发现,因为之前他没蹲在这个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要是不躲还好,徐谨礼只当那人是看热闹的,这一躲,摆明了就是有鬼。
徐谨礼问了一圈家里佣人,他这个月离开这一阵,都有哪些人来过,在听到义兴党三个字后皱了眉。
“他们变着法地来人想见您,都被夫人客客气气请出去了。后来人来多了,那些人身上还带着刀,夫人觉得不安全,便找托辞闭门不出,结果当天晚上就起火了。”
徐谨礼听完捏了捏眉心。
这些人数众多的党匪,做起事来真是胆大包天,竟然连伪装都不屑,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昭告他,和他示威。
一群法盲文盲……
不过现阶段马来亚这个情况,法律体系不健全,土酋首领也不爱管清国人,怕惹出更多是非,只能导致帮派作风兴盛。
他思索一番,看样子这个义兴党,他是得提防着点。
徐谨礼是个软硬不吃、只按自己想法走的主儿。
义兴党和他来这套,那这梁子是指定结下了。
就是不知道这其中还有没有别人的手笔,包括对面二楼那个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来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了思路就好办事,徐谨礼的行事风格就是果决,水苓看他这几天忙进忙出,不知道又周旋于多少人之间。
水苓很久都没看见过他带着醉意回来,这几天他基本上都在酒局上度过,回家都不和她一起睡,怕冒失碰到她。
约莫是在第五天,徐谨礼一整天都没回来,水苓已经感觉不对劲,她等到了深夜,徐谨礼也没见人影。
忧心忡忡之下,水苓迟迟没睡着,半夜听得小陈来敲门,急吼吼地说:“大事不好了夫人,义兴党那边来人说是把先生软禁了。”
“什么?!”水苓当即掀开被子,匆匆忙忙披了件衣服让女佣掌灯,她要换衣服去见甲必丹。
就这时,常跟在徐谨礼身边的警卫一身便装回来,让她先别急,这是先生计划之内的事,不用担心。
“他有说什么时候会回来吗?”
“先生说少则三五日,多则十来天,不过肯定不会有事,所以夫人您就信他,安心睡吧。”
“这么多天,我怎么能安心?他为什么会被义兴党软禁?”
“先生说这是钓鱼的计策,用来迷惑别人的幌子。这次家中失火,除了有义兴党的手笔,还有他人参与,先生正在调查。另一批人应该是海山党里的,看见先生去了义兴党势必会着急,他此番装作屈服,只是用来引蛇出洞而已。”
水苓听完沉思半天,告诉佣人们这几日务必将家中门窗关牢,尤其是窗户,直接锁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门这几日都关着。有人来敲门的话,小陈你和警卫一起去开门看看是谁,不是先生一律不开。”
水苓吩咐完重新躺回榻上,腹部有些隐痛,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还怀着孩子,不能出事。
何金自从那日看着徐谨礼跟着义兴党走后,终于笑了出来:果然啊,这赵昱呈就是个白眼狼,这回盛千妤总算能想开了吧?
那日他特地去找盛千妤,告诉她赵昱呈和义兴党的人一起走了,让她别再对这种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挂心,没有用。
盛千妤心中有气,但还没傻:“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他家中最近出这么多事,他老婆都不着急,明摆着就是自有打算。我们和他合作这么多年,他都没加入海山党,义兴党也没法从他那捞到什么好处,估计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何金原本没当回事,觉得这赵昱呈也不过如此,听盛千妤这么一说,便感觉不对劲。看样子还是得他亲自登门去看看,这赵昱呈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他带着王牯还有三个手下去赵昱呈府上敲门,王牯特地乔装了一番,怕被赵昱呈老婆认出来。
到了门口敲了半天,愣是没人来开门,何金听王牯敲得都有些不耐烦,自己上前去,刚准备抬头,门开了一条小缝。
估计是佣人,开门张望了一圈:“抱歉,这阵先生不在家,不接客,您请回吧。”
说完就要关门,被何金一把按住了门板:“家里又不是没人,怎么不能见人?”
警卫过来帮忙,将他手推开:“夫人身体也抱恙,不便接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金朝王牯使了个眼色,王牯带着后面人一道将这门打开。
门里只有警卫和一个家丁,论人数抵不过外面这几个,况且这几人个个蛮横凶悍,属实不是他们对手。
水苓听得异动,从屋里走出来,让家丁先退至一边:“不是说了,今日不接客吗?”
何金乍见赵昱呈老婆,心想他赵昱呈原来喜欢这样的,一天到晚藏得和什么似的。
义兴党带走赵昱呈,赵昱呈是真从还是假从,拿他老婆验验不就得了:“夫人知道近日赵昱呈去哪了吗?”
水苓看他腰间佩刀:“义兴党来人,说先生被软禁了,其他我一概不知。”
何金打量着这套房屋,回头看着她:“他被软禁,你就一点都不着急?”
水苓看他不像个普通头目,自知态度不能过于刚强,委屈地说:“男人的事,我一个妇道人家,就算再着急又有什么用?”
何金上下打量她,平时被赵昱呈藏在这深居简出,一个弱质女流确实掺和不了帮派斗争,起不上什么作用。
但是……赵昱呈平时看她看得这么紧,出门都找人陪护,有多重要自然不必说。
“夫人介不介意去我府上坐坐?义兴党可不是好惹的,你一个女人留在家里也不安全。况且……海山党一直有意招贤纳士,盛甲一向待赵昱呈不薄,会想办法帮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听着都是好话,水苓知道这怕是要用她来刁难徐谨礼,让女佣过来扶她进屋:“多谢,但他不在家,我不便出门,恐被人说闲话,还是留在家中就好。”
水苓说完就准备回去,招手道:“小陈,和老张送客!”
这女人肯定知道些什么,寻常妇人哪有她这个胆子,到现在茶都没喝上一口就直接送客。
何金朝王牯瞥了瞥,让他把人带走。
结仇就结仇,何金正愁没由头能杀他,他只是请赵昱呈老婆去坐客,他赵昱呈急了先动手,可就怪不得旁人了。
王牯挡住水苓的去路,女佣伸手护住水苓:“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请夫人去府上坐坐。”
女佣被王牯一把扯开,水苓还怀着孩子,差点被连带着摔倒在地,还好稳住没摔倒。正是千钧一发之际,大门那一群人鱼贯而入,徐谨礼带着人从外面进来。
他率先走到水苓身边把人护着,打量了一下围着的这一圈人,看到了眼熟的面孔:“何金?何彦让你过来的?”
何金最厌恶受制于人,面上不显,握在腰间的刀紧了紧:“怎么?我请不得你赵昱呈,还非得盛甲和我哥才能见你了?”
王牯站在一边,看着何金眼色。做他们这行的,最为信奉人死了好办事,再有神通的人,只要一命呜呼,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小动作也被徐谨礼看在眼里:“何彦!你不管管你兄弟吗?光天化日的强闯我的宅邸。”
“何彦来了?”何金回头看过去,何彦和盛甲慢慢走进门里,脸色都不太好看。
何金指使人监视他的事,何彦肯定清楚,徐谨礼买通消息之后,把这事汇报给了盛甲,他猜盛明应该也是知道的,只不过没暴露就当没看见,暴露了就得给他一个说法了。
义兴党那边的人被押过来,指认当天有人和他们一起纵火,其中就有何金今天带的手下。
何彦也不清楚赵昱呈是怎么说服的义兴党,口证确凿,外加他也心虚,只能闷声认了:“这事是我管教无方,多少损失你说,我照赔。”
看见何金人还杵在那不动:“何金!给赵昱呈低头认个不是。”
要我给他赔不是?他何金在马来亚总共才给几个人低过头,他赵昱呈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他低头?
他咬着牙走到赵昱呈面前,拇指已经抵在刀鞘上。
水苓看这个人满脸凶相,心中不安,特地从徐谨礼身后歪过一点身子看着他,发现他趁着弯腰的工夫,手在摸刀!
她想都没想,下意识向徐谨礼身前挡去。
一刀捅过来,血流股股往地上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右手挡住水苓拦至身后,左手紧紧攥着刀刃,笑着说:“何金,你想这一天很久了吧?”
水苓看他手中血直淌,顿时面色煞白,感觉自己的腹部也跟着阵阵发痛。
“何金!”何彦懊恼不已,这个没长脑子的!赶紧命人拿住何金和他那几个手下。
身后的女佣看见地上斑斑血迹:“夫人!血!”
徐谨礼连忙松手回头看见水苓蹙眉阖着眼,嘴唇发白,鲜血顺着裤腿往下淌,登时心一沉:“小陈快去请医师过来!”
女佣指着王牯说:“肯定是你刚刚那一搡把夫人伤到了!”
徐谨礼顺着她指认的方向看过去,盛甲和何彦都看见了他的眼神,那是真的要杀人的眼神。
“老公,疼……”一句细若游丝的叫唤把他的神智拉回来。
水苓比谁都清楚,要是徐谨礼当面杀了那两个人,就是和盛甲他们决裂;不杀,就是盛甲他们始终欠徐谨礼天大的人情。
孩子已经没了,不能再乱了计划,她拉着徐谨礼不让他冲动。
“今日这笔帐,我记下了,我现在没空和你们算,老张,送他们出去!”徐谨礼自己手上还血流不止,赶忙抱着水苓回去:“先躺着,医师马上就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经身为人母,有经验的女佣端了热水过来,麻利地解开水苓的衣裤,给她先处理流下的胚胎,擦干净身体。
“您的手……”水苓看他垂着的另一只手还在流血,“待会儿先让医师看看您的手。”
徐谨礼看女佣换了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喉咙都像被铁块堵着,说不出话来,摇了摇头。
他草草洗了手,简单拿布裹了裹,到女佣那去接过她手上给水苓擦额头的布:“我来吧。”
水苓下体已经清理干净,让女佣们先出去,她还有话要对徐谨礼说。
徐谨礼坐在床边,动作轻缓地给水苓擦着脸和额头,看见她虚弱着倏地笑出来:“其实没有那么疼啦,刚刚是为了拉住您,不用太……”
话还没说完,徐谨礼就把东西放到一边,俯身埋在她颈间不说话。
水苓微微撇过头去看他,顿时慌张了起来,用手摸着他的脸颊,语气满是无措:“怎么哭了啊……没事的,孩子还会再有的。”
徐谨礼摇头哽咽:“不是…不是孩子的事……不是……”
这是水苓自记事以来第一次见徐谨礼哭,当年夫人去世,大少爷也只是红了眼眶,咽了咽,又把眼泪咽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他的泪水完全把睫毛打湿,滴滴往下掉,让她光心疼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给他把能擦得到的泪水擦去,小声说:“真的没有那么疼……是我这一阵不注意,外加今天事出突然……总还有机会的嘛。”
徐谨礼起身,拉着她的手,脸颊贴着她的掌心,垂眸时泪水还从睫毛向下滚,摇着头:“怪我,都怪我……”
他知道这是水苓为了他而做出的牺牲。
他们做了这么多年夫妻,他知道她心中有痛,全是为了他的未来忍着,便愈发难受,缓和了一阵,舒了口气:“老婆,以后我们不分开了……我带你去吉隆,远离这些烂人烂事。”
水苓的心早就软得化成水了,徐谨礼就算现在要她的命,估计她眼都不带眨的,想都不用想就点头:“好好好,我们去吉隆,不分开了,以后都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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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第二次4K加更也完成了卒,预计还有几章就要回现代,下面的剧情跨度相当大,第一世快要结束了。
解释一下流产的原因,她在家中着火后接连劳碌和大家一起忙一直没闲着,没怎么顾得上休息。接着因为一系列的事情,心里压力也很大,她这个人有事都闷在心里,内耗严重。王牯搡开女佣的时候确实也牵连到了水苓。她这一世身子骨弱不全是Omega的原因,徐谨礼懂一点医术,他说水苓身体弱这点是实情,所以水苓属于多种因素综合而成的自然流产。
流掉的孩子不是听云,也不是豹豹猫猫的好孩子们,我先滑轨orz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盛甲决断,将何金和王牯被逐出古晋,不再属于海山党,用何金一臂换了徐谨礼那一刀。
那一臂是徐谨礼亲眼看着何彦卸的,何金对他怀恨在心,徐谨礼也清楚,这件事谁都不会就这么算了,日子还长着,终有再见面的那一天。
吉隆建房花了半年,这半年徐谨礼哪都没去,基本上都在围着水苓打转。
水苓劝他去矿场看看,他没听,端着燕窝红枣花胶鸡汤,汤匙递到水苓嘴边:“我这辈子不可能就干开矿场这一件事,先放放,等后面你和我一起去再忙也不急。”
她摸摸肚子,已经圆了一点,摇摇头:“不行,老公,我喝不下了。”
被徐谨礼天天盯着养,水苓这半年至少胖了六斤,他经常和厨娘一起讨论该给她补什么比较合适,自己上手熬汤做菜也是常事。
刚开始水苓不知道这件事,以为他在书房忙,没去打扰他。后面才发现人不在书房,在厨房,切菜的动作不像是新手,已然是熟悉了有一阵。
水苓想想自己以前做女婢都没怎么干过这些事,顿时很不好意思,晚上就拉着他说:“家里有厨娘,您跟着忙什么呀?工作的事都忙不过来,这种事给厨娘做就好了呀。”
徐谨礼把人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背:“我总感觉你还是没有转变心态……你是我老婆,不是女婢,我做点菜给老婆补补身体有什么不合适的吗?”
“我们是夫妻,你体贴我,我照顾你,这是理所应当的事。”
水苓仰着头去亲他,亲个没完,徐谨礼被亲得有反应,清了清嗓子让她好好睡觉,别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从那次流产之后,直到他们移居到吉隆,徐谨礼也不碰她,就算有,也只用手。
水苓看他到了吉隆起早贪黑,焚膏继晷,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来找他处理矿场出现的问题,还时不时有人际纠纷需要他协调,忙得天昏地暗,她都睡了他还在忙着写些什么,便不多说。
两年后,吉隆安邦成功卖出第一批锡米,矿场的事上了正轨,徐谨礼终于宽心,有了点时间。
水苓看他太累,也没提要孩子的事。
这一年他们虽然会做,但徐谨礼比以前谨慎很多。他在那次流产后和医师交流过,水苓的身子骨弱,生产恐会流霞,平时还是得多补补,把身体补好再要孩子。
听到“恐会流霞”几个字,徐谨礼就没了要孩子的想法,他这辈子是要和水苓一起走到头的。孩子有是好事,没有就算,他不强求。
留洋之前看见老爷有一堆女人和孩子他就已经觉得吵闹,留洋后更是破除了什么传宗接代的腐旧思想。
更何况,他在马来亚,哪有什么宗代要传。祖宗祠堂还在清国,他又不回去,百年后他的一生不过都是尘埃往事,无人记得,这不重要。
在锡米输出的第二年,徐谨礼听闻双溪乌戌两个土酋因争夺华人矿区锡米税收和保护费的权利而发生斗争,海山党和义兴党也因本身的利益关系分别支持斗争的其中一方而打了起来。
盛明之前的手下总巡刘壬因负伤逃到丘宿这里来投奔丘宿,徐谨礼也认识他,听他说盛甲那因准备不足,仓卒应战,以有限的军火展开战斗,终于弹尽援绝,溃败下来。盛明带领残军取道森林小路投奔芦骨的拉惹珠玛亚德,在森林中迷失方向,粮食又断绝,逼得折回双溪乌戌,不幸在半途上被敌对的马来土酋之大队人马擒住,最后牺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场战乱持续了快六个月,不论土着,单清国人就死了六千多人。
徐谨礼之前就预料过这样的帮派作风必然会导致内乱,这回死了这么多人,下次更难,时局不易啊……
丘宿这一年病重,将身上甲必丹的担子交给了刘壬,问过徐谨礼,徐谨礼没有意见。
他不属于任何党派,担任不了这样的职位。而且甲必丹不仅需要民众推选,还需要苏丹认可。
徐谨礼作为矿主之一,不愿意在矿场里搞赌场和烟馆。丘宿想搞,但碍于他的面子,又不能做。吉隆这个矿场要缴纳的税不低,他老是这么固执,和丘宿、苏丹之间有摩擦和嫌隙,必然无法被任命。
等刘壬上位,他和徐谨礼之间并没有和丘宿那样的关系在,赌场和烟馆要开也就是眼前的事。
这些徐谨礼都清楚,所以他和水苓说过,矿场的生意必然无法长久,他只能赚一波再持股,随后又要离开这里。
“是不是很累,总跟着我奔波辗转?”徐谨礼抱着水苓问她。
水苓往他怀里团:“没有啊,我都没什么事要做,哪里累啊。”
徐谨礼和她接吻,随后把她抱上来一点,埋在她颈间:“……有时候我会想,那些事要是我没那么固执,你也不用跟着我吃这些苦了。说不定早就在古晋扎根,不用像这样来回移居漂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难得听他会这么想,先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一口,随后往下蹿,又亲一口,接连亲了好几下,徐谨礼被她亲得发笑,抱住她捏住她的脸颊,笑说:“干什么?”
她笑嘻嘻地说:“就是想告诉您,这辈子和您在一起,我很开心。哪里苦噢,没有没有。”
“话说您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啊?等我们离开矿场吗?”水苓抱着他问。
徐谨礼当时没把医师说的话告诉水苓,怕对她打击太大,而且他始终对那次流产的事心有余悸。
夜色中,他把她抱得更近一点,用带着一丝求的口吻说:“乖乖,我们不要孩子吧。”
水苓先是没说话,随后轻声问他:“是怕太忙了吗?”
徐谨礼摇了摇头:“就是不想,算了吧。”
他觉得这个口气有点太决绝,又商量着说:“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不要小孩好不好,嗯?”
水苓没再说什么,只是把他抱得紧紧的。
难得会有她不接话的时候,徐谨礼心里不是滋味,摸了摸她的头发:“抱歉,乖乖,是我对不起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在他怀里否认,小声说:“我们睡吧,今天不说这个了。”
徐谨礼知道水苓很喜欢程双的女儿,她是一个很柔情的女子,会是一个好母亲。
他这样一意孤行对水苓来说并不公平,可徐谨礼又不愿水苓再拿身体去冒险,便也只能这样过下去。
丘宿去世的第二年,刘壬收留了在吡叻战争中失利的一千个惠州人,矿场的规模更大,赌场和烟馆已经开始在建。
徐谨礼看着那些正在搭建的棚子、屋子,没说什么。
他知道劝是没有用的,来了马来亚的清国人都是这么做的,大财主、大矿主、大商贾无一不是如此。
他又该走了……
刘壬给了他一些薄面,花一年时间才将赌场和烟馆开起来。徐谨礼就准备在这一年离开矿场这,刘壬为他饯行,设了宴。
一桌上的人他都认识,唯独有个新面孔,刘壬手下来了个年轻人,叫叶阿来。徐谨礼后来与他接触过几次,发现此人勤勉聪慧又勇敢,是个好苗子,未来将大有作为。
他离开矿场时,叶阿来还问过他要去哪,徐谨礼看了看吉隆剩下的那么多地,笑笑说:“垦荒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将从清国运来的人安置在矿场,走之前他问了问,有多少人愿意跟着他离开矿场去垦荒搞种植。
矿工对矿场的事务已经很熟悉,开矿和种地来说,肯定是开矿相对稳妥些。种东西下去,吃收全看天意,还不能立刻有回报,得等。
这些矿工基本上都是农民出生,自然懂得这个道理。
很多人都没有走,留在了矿场。
徐谨礼能理解,不会怪他们什么,让他们留下的好好干,不要去碰赌博和大烟,赚够了钱给自己在马来亚安个家,别一辈子干苦工。
这番话一说,要跟着他走的,又多了一些人。
他运来马来亚快两千人,现在跟着他走的,大概只有四百人。
“以后真的要跟着我一起种地啊!面朝黄土背朝天,赚的肯定不如开矿多。大家都想好了,要想留在矿场,现在还来得及!”他在人群中喊话。
一个东西能不能赚钱,能赚多少钱,徐谨礼在做之前都会多少有个估计,不会去骗他们什么,给他们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人群中有人笑洋洋地说:“我们都是跟着赵哥来的,赵哥走,我们也跟着走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也笑起来:“好!那就跟我走吧!”
对于徐谨礼要去种地这件事,第一个吃惊的就是水苓。不过她想了想,要是他去做这件事,大概会将每块地上种多少东西全都规划好,什么东西都是一格一格的,水稻啦、橡胶树啦、番蜜啦,还挺赏心悦目的。
大房子住多了,和他一起在芭蕉树下乘凉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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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再说一次,盗文网站看到的都是错误版本哈,因为情节有大改,所以盗文前后看上去并不连贯。
流霞:大出血。
徐谨礼就算去种地也不会是糙汉的,他不管哪辈子都和这两个字无缘,准确来说应该是从商人到矿主再到种植园主或者大地主的转变。
苓苓倒还好,只负责给他管钱。哥还有过吃完饭该付账结果到了柜台,发现自己忙忘了和老婆要钱的事,也挺搞笑的。自那之后,苓苓每次都会给他算好每个月的花销,提前给,生怕他又忘了。
他倒也不是特别在乎钱吧,只是有钱能给苓苓更好的生活,所以才必需。他就是纯粹喜欢成功,钱是成功的附属品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海盗活动逐渐被打击,原有的劫掠行径逐渐行不通。马来亚现在全国都在搞土地优惠政策,马来王室和各地首领迫切地想要增加财政收入。
而财政收入的绝大部分都是依靠税收,土地都没法住人,无法吸引和聚集人口,谁能来给他们缴税呢?但土酋首领也号召不动马来土着,只能寄希望于外来者开发。
徐谨礼和当时的苏丹和英国顾问谈及此事,对方觉得四百人太少,不愿意给他太大的地和福利支持。
徐谨礼想了想,打算再次让合作的船商去清国招工,招满一千人。
太平天国运动被反复镇压,眼看着快要走到末期,逃难的人越来越多,徐谨礼准备将逃难的人带到马来亚。
能救一个就一个,能救十个就十个,能救一百个就一百个,有多少算多少,只要他们愿意来,徐谨礼能想办法让他们在这片土地上活下去。
而立之年已过,他也不清楚自己还能这样干多久,趁他还有时间,去做点有价值的事。
商谈之后,双方签订了一份《垦约》,巫文和英文两个版本。共二十条,《垦约》约定:
一、愿招男女垦农一千名,小童三百名入吉隆,参与垦荒种植,需在五月三十日内到齐。
二、政府负责贷款与赵昱呈所招农工,成人每名二十仙,小童每名五仙。此款三分之一在新加坡上岸时发放,余款到达吉隆时付清。
三、赵昱呈须在五年内负责偿清贷款,并定自次年起,成人还五仙,小童还一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所招农工的船费,概由政府负担,每名五仙。
五、政府准在吉隆、巴生河附近给予垦农耕地,每一成人两英亩,以二十年为期,期内免税。
六、二十年期满,可向政府领地契,每英亩纳税五仙,唯其地概须耕种。凡移民耕地倘为政府所征用,政府须按当时地价收买,以补偿移民的损失。
七、政府负责修筑垦区内和附近适宜的大路、码头和小道。
八、垦农的责任是种植,不可荒弃;其生产及输出售卖绝对自由,政府决不加以限制,赵昱呈须予监察。
九、政府准许垦区购置鸟枪,保护农作物免受损害。
………………
徐谨礼和政府拟定这份合约的时候,考虑到部分农人已经结婚生子,所以让政府准许他们将家属一并带过来。
在这之前,政府并不愿意女人和小孩移民。他们只注重劳力价值,所以下南洋的女人和孩童寥寥无几,能带着女人和小孩过来的,多少都有点特殊关系。
这是吉隆政府首次和外国人签订这样的条约,徐谨礼拿着合约回去的时候,工人们正在搭房子。
除了这批矿工,徐谨礼还额外雇了工人来,专门建房子,等到房子建成,剩下的人差不多也招好了漂洋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的地都是荒地,更别说居住条件,只能先凑活,好歹有个住所。
招了六百四十人,实到五百七十人,剩下的在半路已经将命送去。
徐谨礼看见那少去的数字,和水苓协商后,将名单从船商那要了过来,等他后面空下来去买块地,给那些人立个坟,写明来历和身份。
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做,船商早就替他把东西准备好,让水手一并给他。
人到的那天,水苓带着人设置了慰问点。到了的人,身体不舒服的先去临时就医点,饿了的渴了的就来吃点东西,身体状态没问题想歇歇的就去棚子下先坐会儿喝喝茶。
人刚到一片土地上必然是相当陌生的,更何况这批过来的垦农可能连自己的属地都没出去过,第一次出门就飘洋过海来了马来亚,心中肯定有很多不安和紧张。
她带着一群人,一团和气地和大家打招呼,十几个人一组安排人给大家简单讲了讲这个国家的气候特点,他们所在的地方什么样、叫什么,每个人能分到多少土地,住在哪里。
把他们心中最紧要的问题和顾虑先解决。
渐渐的,就有人已经笑出来,也有人已经跃跃欲试想去看看地。
徐谨礼出面告诉大家先不急,先休息一天,收拾收拾各自的房屋,把家安置好,然后再谈种地的事。
第二天,他带着几个医师来,自己也上阵,给所有人轮流把脉,把生病的人先筛选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初来乍到水土不服的人,他已经有经验,徐谨礼以前就和水苓谈过这件事,他在前面诊脉开单子,水苓带着人挨个抓药配药。
路上已经走了一拨人,现在人已经到了他这,他得对这些人负责,不能再白白送了命。
徐谨礼做事极具规划性,已经提前和其他开过种植园的园主打好关系,找了二十多个有经验的种植农人过来给先一批种地的人讲过要点。
他将每个区域分好组,以旧带新,先将种植物方法和特点,让人手把手教。
在他们埋入种子和树苗后,徐谨礼带人一个个看过去,把有问题的再挨个讲清楚该怎么做。
水苓看他在地里和垦农讲种植方法,撑着下巴看了好久。
以前她就觉得不可思议,徐谨礼怎么能做到不管做什么事自己都那么了解,脑子里究竟能放多少东西,还格外有耐心,晚上回去一根接一根的蜡烛果然不是白烧的。
水苓今天带人给所有人准备饮食,在他们种地的第一天就让大家先尝尝看看,他们未来要种出来的部分特产是什么东西,能怎么吃,让他们清楚自己不是在白费功夫。
吃饭的时候,的确有不少人对马来亚特产的食物感到新奇。也有人吃着吃着哭出来,说着家人在半路去世,连骨灰都没有,只有自己坐在这吃上了饭。
安抚情绪这件事,水苓已经事先交代过,她也清楚会碰到这样的情况。每桌都坐着那么一两个老大哥老大姐,告诉他们园主会给他们的家属安置好墓碑,到时候统一组织人去挖海边土代作骨灰放进去,不至于没个归处……
等基本问题解决,还剩半年,别的不谈,先得解决吃饱饭的问题,所以水稻得第一个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件事交给最有经验的那批人,剩下的就挨个根据第一次种植情况分组,划到不同的区域,由老人带着。
搞种植,水土问题、气候问题、虫害问题等等都是难以预料和解决的,水苓看着徐谨礼一年下去,皮肤都深了一个度。
赶上收割期那阵,整个垦区都是欢天喜地的,只有水苓看见徐谨礼皱了眉头。
“怎么啦?哪里有难处?”
徐谨礼拿着他统计出的数字:“太少了,不够吃。”
水苓听见不够吃三个字,慌了起来,现在这个时候卖米的已经将货改定的都订了出去,要买已经来不及:“产量不是很好吗?怎么会不够?”
他们种的那一批,产量是还可以,但是要说很好还差得远。加上之前苏丹就有要求,要他们运一批给政府作为检收,这么一来就更少了,确实不够。
不管什么意外,着急慌张都是没用的,捋清问题着手处理才是徐谨礼的第一反应。
“接下来要辛苦你也要跑跑,我们得去附近的几个城市尽可能把米买够,快要过年了,不能让大家连饭都吃不饱。”
年关将近,米商该卖的早就把米卖完,还有的大商家有存货,但是价格很贵。水苓带人去的陈记粮号是雪兰莪最大的米商,肯定还有存粮,但是价格实在是贵,而且愿意出售的粮也不多。
水苓接连去磨了两天,看店的几个伙计看她格外诚恳都不忍心再拒绝,其中一个管称的小伙计说:“要不你再等等,等到下午,我们大老板回来,和他聊聊看,看看他愿不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连连点头感谢,给所有人买了点心,给那位掌称的买了两份。
她在店里约莫等到了申时,伙计给她使了使眼色,他们大老板进门了。
水苓拿出格外和气的笑容,转身时愣住了,对面看见她也愣住了:“嫂子?”
这家粮号的大老板,正是当年在一条船上共同前往马来亚的陈兴。
陈兴说巧啊巧,从怀里拿出那个玉观音,笑说:“当年要不是你和赵兄给我们的这块玉观音,我们兄妹刚来马来亚身无分文,都不知该如何周转。”
水苓微笑着答:“出来打拼还是靠自己,也是你们有能力,这玉才能派上应有的用场。”
陈兴让人赶紧去泡茶,带着水苓坐下聊了会儿,随后说:“嫂子今天来所为何事?”
水苓把他们搞种植,粮食不够的事说了一番,话还没说完,陈兴就让人赶紧按照水苓说的量去备粮。
随后陈兴把那块玉观音递给她:“我和妹妹一直想找机会当面谢谢嫂子和赵兄,如今难关已过,这块玉该物归原主了。”
水苓摇摇头推回去:“既然是已经送出去的物件,哪有还要回来的道理,你帮了我大忙,我已经很感激,改天和他说一声,请你和妹妹一起吃个饭。”
搞定这件事,水苓当天回去都是飘着的,到家之后先找人:“老公,买够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正在清点他和手下人总共买到的斤两,水苓这一批批运进门,他愣了会儿,随后笑说:“夫人好本事。”
水苓听见脸一红,随后告诉他,她遇见陈兴的事,徐谨礼听完之后也点头:“改日请他们兄妹吃个饭。”
粮食的问题解决了,心踏实下来。
徐谨礼晚上算账的时候,水苓在他身边帮着审核,发现徐谨礼开这个种植园一直是亏本的,都是用他做生意的钱来填补种植园的税款。
她第一次见徐谨礼做生意会亏本,倒不是计较钱的事,她只是担心这会影响他的心态。
一直无往不利的人,面对突然起来的波折,心里肯定不会好受。
徐谨礼看见她的表情,猜到她在想什么:“我知道做这件事会亏本,而且会持续亏损至少三年。”
“三年?”水苓看着账本的数字,大概算了算,对他们来说,这笔亏损也是一项不小的支出了。
“嗯……不管是之前那样做承销的生意,还是后来开矿,都只是让他们赚点钱。要想让他们在马来亚安身立命,还是得有地,其次是有房,然后能靠自己活下去。”
“我赚的已经够多了,人饥已饥,人溺已溺,能帮一个是一个吧。”
水苓笑着倚在他怀里:“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徐谨礼抱着她捏着她的手,“怎么了?”
凭水苓对他的了解,她凑着问:“以后是不是还要开医馆和私塾啊?”
徐谨礼笑笑:“嗯,让小水老师去给那群小崽子上课。”
水苓笑容凝固了,她都没听过清国有女老师这事:“啊?”
徐谨礼干脆把人抱在腿上“怎么了?整个垦区,懂得比你多的人也没几个,当个老师绰绰有余。”
“可是我……”水苓虽然喜欢小孩,但是她对于教书这件事还真没什么信心。
徐谨礼吻她的脸颊:“只让你教一门,教太多我也舍不得。孩子们要是闹腾起来,太费时间,不好管。”
让她做这件事,也是徐谨礼计划之中的事。他们没有孩子,他要为未来做打算,至少要向后看十年、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