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听得一噎,慌张地看着他。
好啊,哪个男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勾搭他家姑娘,还把人弄得天天耷拉个脸。徐谨礼口气变了,非要问出个好歹来,水苓直摇头,都说不是不是。
他真的有点生气了,不明白水苓怎么会为一个外人和他生分起来,问不出来也只能叹气:“好,你也长大了,那这些事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放下是不可能的,那天之后,徐谨礼回家的次数明显多了,连靠近水苓的一条公狗都会被他多看两眼,更别说谁想上门来找人,被他逮着别想好过。
结果连个人影子都没抓到,更是烦得他每天冷若冰霜,院里的大黄狗见了都绕道走。
除夕那天家里热闹不少,他原本是要在家里陪水苓吃个团圆饭,但王友海和林英茂和他说甲必丹要请他们吃顿饭,不去拂了面子,怕日后生意吃不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飘洋过来的人都归甲必丹管,声望有多大自然不用说,更何况还和英国佬、土着头子有关系,手上拿着收税权,不能想不去就不去。
水苓看他犹豫,替他把外套拿过来:“您去吧,反正今晚要守岁,晚点回来也没事。”
他拿上外套:“好,那我尽量早点回来。”
到了饭桌上徐谨礼看见一桌子坐了谁,他才知道王友海和林英茂为什么一定要他来。甲必丹盛明身边的女人,是他女儿盛千妤,这个女人他有过一面之缘,在马六甲。
那次他回马六甲,在店里挑东西准备带给水苓,听见有人吵吵嚷嚷,店老板和一个女人起了争执,大致是老板给的首饰不是纯金,女人和他闹了起来。
那女人是个有泼辣劲的,闹着闹着,眼看着要动起手来。女人在这种时候一般占不到上风,徐谨礼听着觉得太吵,烦得不行,就过去拉了一把,而后东西都没买成就告辞了,也没多说什么。
看盛千妤的神情,八成知道来吃饭的就是他。甲必丹盛明对他的态度也明显不一样,打趣说小赵一表人才,考不考虑去替他做事,让千妤跟着他好好学学,被女儿拉着胳膊嗔怪。
徐谨礼只是含蓄地笑笑,内心逐渐有些厌烦。
席上兄弟俩也悄悄打量着徐谨礼的表情,他不多话,饭菜吃得都少,喝得差不多就开始装醉倒在桌子上,说着该回家了,家里人还等着。
盛明看着这人都站不起来,还回去干什么,在他家凑活一晚上算了,徐谨礼朝林英茂使了使眼色,他站出来打圆场说赵哥不是一个人下南洋的,家里有亲眷等着,除夕不回去让个妇道人家干等一夜也不太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千妤听见他这么说,脸色变了,又问了句:“赵哥结婚了?”
徐谨礼怕这两个说漏嘴给他添麻烦,立刻应声:“结了,过海前就结了。”
然后就给王友海和林英茂暗示,让他们少说话。
盛千妤听完就负气离了席,盛明叹了一口气,说让他们把人送回去吧。
王友海和林英茂赶紧把人架着出了门,送到家的那会儿,水苓刚好就在一楼会客厅等着,和俩人客气了几句,让女佣把要送的礼给人塞上,俩人和和气气地离开。
徐谨礼身上的酒气不重,上半身几乎都压在水苓身上,水苓心跳得好快,冷不丁地听见他说:“饿了。”
突然就笑了出来,她答说:“好,那我让人把饭菜热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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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甲必丹,东南亚殖民地地方上的华人头目,由华人选出,殖民国首领和马来亚苏丹一起任命,负责管理华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家里到了过年,天气会很冷,戴着毛捂子,扎围巾,穿着厚实的大衣,太冷了室内还要生炉子。
而马来亚的二月和夏天没什么分别,徐谨礼没有什么要过年的感觉,只有看到红灯笼和门上春联的时候才会有些恍惚。
可能是喝了酒,话多了些,他又和水苓提起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来。他劝她这么年轻,其实还可以多看看,不必把心吊在一个人身上,树挪死人挪活,换个人日子也是照样过,看上谁不行非得看上个让人伤心的。
水苓一开始没说话,静静地听着,后来似是叹息地应了句:“知道啦。”
他终于放心,以为她想通了,在她去休息之前给她递了一个红包:“压岁钱。”
为了庆祝她想通,包得鼓鼓囊囊,水苓推着不要,徐谨礼笑说:“别的不要就算了,压岁钱也不要?别的我都给了,就差你的,拿着吧。”
水苓收下那沉甸甸的红包,不知道他究竟放了多少。
年初一的时候王友海和林英茂来拜年,王友海家已经有了孩子,林英茂倒是还没结婚,每次看见水苓都格外客气,也过来送了个红包。
徐谨礼以为她会拒收,结果水苓竟然推都没推就收下了,笑着和林英茂说谢谢老板。
他当时就皱了眉。
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什么时候和林英茂关系这么好了?他们都没见过几面,怎么这么亲热?
水苓给王友海家的孩子发红包,王友海的孩子仰头笑着说谢谢小姨,林英茂在一旁点着两个小崽子,笑说:“叫什么姨,叫姐姐,和你们爹一样,嘴这么笨呢?”
徐谨礼越看这俩人的相处越觉得不对劲,俩人时不时凑一起悄悄说些什么,水苓说得格外起劲,林英茂时不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应一两句。
“水苓,过来帮个忙。”他实在没忍住,出声打断。
水苓听见他的声音像是很意外,立刻答了一声快步走过去,仰头看着他:“您找我干什么啊?”
人到面前,话反而又有些说不出口了。林英茂这个人他也了解,为人也不差,是他之前说让水苓换换心情,换个人。现在真换了,她高兴了,他又变得有些微妙。
徐谨礼看着她摇了摇头:“算了,没事,你去吧。”
水苓奇怪地看着他歪了歪头,看他真没事,又回去和林英茂谈起来。
王友海把孩子放在一边玩去,上楼来找徐谨礼说道:“甲必丹初七又请吃饭,说是还要请正音班来,义和会那些也会去,我们怕是也得去一次。”
徐谨礼想了想,点头:“嗯,去吧,以后做生意的日子还长,在别人的地盘上,给点面子是应该的。”
水苓在楼下和林英茂说了半天程家叁姐的事,恨不得把人家的生辰八字都拿出来和林英茂的一起盘一盘,说来说去都是:“放心吧,她真的没有不满意,我都给你去说明白啦。叁姐老和我提起你,她和家里说过这事不止一次了,等的就是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英茂听完水苓说的,心里有了些底气:“好,那我初八带着见面礼去。”
水苓高兴地拍拍手:“好呀好呀,要是成了是不是得请我吃饭啊?”
林英茂笑说:“那必须的,大功臣,我和叁姐一起带你去天月楼,要吃什么你都尽管点。”
水苓只是开个玩笑,笑嘻嘻地应下来,抬头一看,徐谨礼站在二楼上正瞧着他们这里,她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头皮发麻,咧着的嘴立刻闭上了。
林英茂觉得她这样子格外好玩:“诶,你为什么这么怕你哥啊?赵哥不像是会随便发火的人啊?”
水苓认真地摇摇头:“那不一样,家里都是他说了算,他说往东我不敢往西的。”
林英茂品了品,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头,而且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啊。不过别人家的事,他一个外人有什么好管的,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正月初七那天徐谨礼要出门,程家叁姐程双刚好来找水苓玩和她说今天有戏听,问她去不去。
水苓还没听过人唱戏呢,来了点兴趣,问她在哪看,要不要票。
程双说甲必丹免费请人看的,她家阿爸也要去,到时候人可多啦,她们俩跟着一起去也没事。
两个小姑娘难得得闲凑一起,一个拉着另一个,程双就这么带着水苓去了戏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楼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少帮派头子,巨贾老板都在一楼,水苓被程双带着好不容易去二楼挤了个位子,刚好站在栏杆边,能完全看到戏台子。
程双看水苓一下子眼睛就定住了,笑着说那花旦漂亮吧,不少人都是冲着她去的。
水苓没有注意,她的目光全都落在第一排。
大少爷坐在那,他身边还坐了个打扮时髦奢华的女人,言笑晏晏,时不时和大少爷说些什么。大少爷听着,偶尔点点头,好像听得很认真。
她想起之前制衣店老板娘和她说的话:“男人到了这里来,没有几个不娶个土着女做番仔婆的,有的家里还有一个呢,来这里又娶了一个。”
以前她不当真,现在她觉得老板娘说的是,毕竟大少爷也早该结婚了,各种事情耽搁着,才一直没往这方面想。现在他们都飘洋过海了,大少爷也已经白手起家把生意做起来了,那下一步不就是该结婚了么。她哪来的资格管大少爷要娶谁,娶几个。
水苓凑到程双耳边说她突然想起来还有点账没算完,初八就要开工了,打算先回去算账,让她自己好好看,她们下次再见。
程双看她脸色不好,也停住了,拉着她的手:“什么账啊?这么重要吗?”
水苓点头:“嗯,今天算不好,明天过来点货和对钱的人搞不清楚,我得先回去了。”
要事在身,程双也不好多留,只好朝她点点头:“那下次再见吧,我和英茂请你吃饭。”
水苓笑着说好呀好呀便只身离开了戏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回去之后,家里女佣看她心情不好,过来问她怎么了,水苓摇摇头没说,麻烦她去烧个水,她想泡一泡。
水苓泡进桶里的时候还在想,真是人生十六载难有的清闲日子,以前小时候要是碰见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要高兴多久,现在倒是也高兴不起来了。
刚泡上没多久,女佣就端着一篮花瓣和一小瓶精油过来,告诉水苓这种精油能安神,要是不习惯精油滑滑的感觉,后面可以用皂角洗掉。
水苓挺意外的,趴在木桶边和她说谢谢,女佣笑着说小姐太客气了。
晚上戌时徐谨礼才回来,又被灌着喝了点,一般的应酬他倒也没什么,但不是出于公事,对他个人目的性太明显的饭局,实在是让他厌烦。只能怪他现在太年轻,等年纪稍长或许会好些。
这回他倒是自己实在忍不住先回来了,没有麻烦王友海他们送回来。
一进家门,看见水苓披散着头发坐在沙发上看着什么,他没多想,走过去坐下就把人抱进怀里,闻到一阵清香。
桂花香还混着别的什么花香味,挺好闻。
水苓每次看见他醉着回来都挺心疼的,放下手里的话本,顺了顺他的背,问他用不用喝点醒酒汤,她去煮一点。
徐谨礼埋在她颈间磨了磨:“不用。”
水苓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不怎么好动弹。由于贴得太近,能闻到他身上有一些不常见的香味,女人留下的香味。她的脸颊贴着他的发,在他耳边轻声问:“您今年打算结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想问这个,难不成是真的和林英茂已经到了想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不好意思自己提,所以先来问问他?
他说没有,又旁敲侧击地说她这个年纪谈婚事也早,等后面再大点再谈也不迟。
水苓颇为感慨地说一句,总是要结婚的呀。
徐谨礼把人直接抱起来带回房,有些话在外面说不太合适。水苓没料到,下意识勾着他的颈,吓了一跳。
徐谨礼把人抱到床上,带着点笑意问:“这么想结婚呢?”
水苓摇头说没有,只不过是时候谈谈了。她想在徐谨礼结婚之前嫁出去,这样徐谨礼结婚那天她不会那么难过。
徐谨礼不懂她为什么突然对这事执着起来:“怎么?结婚了就不想回来了,这么想出去?”
水苓低头笑笑说:“家里有不少女佣,用不上我什么啦。”
徐谨礼听不得她这个话和口气,蹙着眉头:“说什么呢?什么用不上你?家里的钱不都是你管吗?这么大的事全都在你手里,什么叫用不上你?”
水苓眼眶红了,心里胀得发酸,声音小得不能再小:“那您能不能……”
后面说得太轻,徐谨礼没听清,他低头瞧她,发现水苓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用手指抹去她的泪水:“怎么哭上了?好好的哭什么?”
水苓没忍住上前抱着他,在他耳边慢慢说:“大少爷。”
“嗯?”徐谨礼把人抱着顺着背。
“我本来是想跟您一辈子的,但是您要结婚的话,能不能让我走啊?是我忘恩负义,都到这步了才和您说这些。”水苓哽咽着说。
那种烦躁和郁闷交加的感觉又浮上心头,徐谨礼反问:“你想去哪?看上谁了,这么想走?”
他把人抱到他腿上坐着,和他面对面,认认真真地看着她泪眼朦胧的脸:“水苓,我要是说我不同意呢?”
“无论你看上谁,我只能接受他当上门女婿,我不接受任何人把你从这个家带走,这怎么办,水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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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1正音班:唱京剧的戏班子,那时有钱的华侨头目会花钱免费请人看戏彰显财力和威望,那时演出的最高级别也就是正音班了。一般会请人到家里去唱戏,而不是包场。
2义和会,那时的叁大帮派之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种钻心的香,渗进她的皮肤里,闻得她有些晕,抓着徐谨礼的衣襟,她低下头:“大少爷,我……”
还没说完,就被徐谨礼抬起下巴吻上去。
她倏地睁大眼睛定住了,被他搂着腰扶着背按在怀里,衣襟被女孩的小手越抓越紧,水苓逐渐被吻得闷哼。
分不清是酒味让人发醉还是香气太盛,水苓没多久就开始发软,被他放倒压在床上亲。
“水苓……”他问一句吻一下,覆在她身上,贴着她耳边若即若离地边吻边问,“我们都这样了,你还要走吗?”
水苓被亲得发懵,光呼吸就平复了半天。
之前虽然也亲过,但那是在她生病的时候,和现在不一样,她低着眉头,有些语无伦次:“我、我们……您不是……”
温热的躯体,实实在在地紧贴,她穿的单薄,皮肤甚至能隔着布料被男人的体温熨平。大半的身躯被他轻松压制住,她连抬腿都困难,就这么躺着被他从耳鬓吻到嘴角,无措到左脚踩右脚。
眼睛都不敢睁开看他,脸早就通红,微微锁眉,手没有方寸地去抓他肩头的布料。
呼吸太近,她就在大少爷耳边虚虚地喘,听着他低声问:“怎么抖成这样,那天不是还自己骑我身上?”
女孩蓦地睁开眼,看见他毫不掩饰欲望的眼神,随后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小手抓着他不放。身上那层轻薄的布料跟着她的呼气飘起又落下,像羽毛漾在她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迷糊的时候像小蛇一样缠着他,一清醒就变成随时想离开的飞鸟。
自以为是的大度是为她单独打开的窗口,他没有意识到他存在的本身就是一座牢笼,他从没真正想过要放她走。
想通的结果就是,最后一点自以为是也被他抹掉。
他放下纱帘的那一刻,水苓紧张地整颗心都吊了起来,慌慌张张地想去摸摸他的额头,被他握住亲吻手心,而后被他牵住贴在他的脸颊上,她的心都快被吊死:“您醉了吗?”
距离实在好近,他一低头,她就下意识地闭上眼,被他吻到眼皮,他声音已经有些哑:“你的睫毛我都数得清,你说我醉没醉?”
夜的寂静将一切包裹其中的东西消抹得黪黩,微不可闻的摩擦声变得有些失控,暧昧的呼吸流过彼此的肺,又被吞进心里。
那只手掌粗粝地在撩起女孩衣摆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变得柔顺,月色神秘且柔和地荡漾,照亮动情的眼,充满诱惑地询问:“愿不愿意?”
不必多说的缠绵氛围,微风切切如细语,她也张口,不是为了回答是为了吻。主动勾在他脖颈上的双手是一种默认,收剪羽翼为此刻、为他停留,果真变成幼鸟,褪去罗衫像轻轻抖棱羽毛。
还剩下那一线紧扣的肚兜时,她坐着不好意思地回头看去。小脸被长发半掩,手背到身后要去解那一根红绳,被他握住女孩纤细的手腕,不动声色地拿开。
手指挑起涓流长发将它拂到女孩身前,男人炙热的气息贴近,些许干燥的唇舌吻在她的颈间。
他的指背从颈骨向下摩挲,勾住那根艳红的细绳,瞬间,幽生的躁动将女孩浸没,喉咙都有些干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偏偏没解,目光停留在她被月色抚摸的背和被床挤压的臀,万分柔和的美被那横着的一线红点缀出勾人的媚。
红,在此时是一种缱绻又危险的颜色。他的手在皮肉上捻磨,女孩仰着头被他衔着唇含吻。白花花奶脂般的软肉被他揉握得生红,粉嫩的唇被他吮咬变得嫣红,女孩脸颊绯红,又被他抱进怀里。
从上而下的吻让她危危欲倾,化了一般倒在床上。
蓦地,一种温热贴在她腰间,引得她一抖。水苓抬头回头去瞧他,看见大少爷衔住肚兜的一根红绳,眼神锁着她缓缓扯动,悠悠的结散了。
红绳落在她腰上,被他挑开。
腹部又软又薄,向上循去,骨感变得更加清晰,和那团软绵绵的肉形成鲜明的对比。她又羞又紧张,被他摸得两腿间生出好多水,粘腻湿润,不禁夹紧了些。
徐谨礼看见了,轻拍她的膝盖:“张开。”
忸怩又乖顺,磨磨蹭蹭地打开双腿,男人撑在她双腿之间,由腰部吻到双乳。含住乳尖的那一刻,听见她低低地嗳了一声,伴着短促地抽气,身体和呼吸一起打颤。
随后的舔咬,他感觉像在吞吃一块桂花杏仁豆腐,她实在好香好滑,性欲上的饥渴简直和食欲一样不可抵挡。
身躯压下靠近,他的腹肌贴在女孩的阴户上,被女孩的细缝喂得都是水,像小狗湿漉漉的舌头在舔他,一种难以拒绝的潮热。
水苓在他被肚兜掩住的那一刻就把那块布料从脖颈上拿掉,低头看见徐谨礼时,感觉心都要跳出来被他咽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要晕过去,被他如何摆弄都只会暗暗低吟,直到他的手指抚到那腻手萄肉,插进去,将汁液逼得挤出来向下流。从未被开拓的身体绷得太紧,腿也是,在他探进去那一刻就夹紧了他的腰。
他又吻过来,让她放松。水苓只知道听话地张开腿,下身绞得还是那么紧,徐谨礼无奈地笑了笑:“是让你咬着我手指的地方放松。”
水苓的脸蹭得变红,可爱得他心痒,被徐谨礼啄吻。他哄她将舌尖喂过来,与他勾缠到一起,缓缓接吻的间隙,手指不知不觉添到叁根,水苓已经感觉有些撑。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细颤着问:“大少爷……”
“嗯?”徐谨礼应着。
她想问问他会不会娶她,还是仅仅只为了留住她。话已经涌到嘴边,又被她咽下去,在男人颈边摇了摇头补了句:“没什么。”
徐谨礼吻她的脸颊:“待会儿要是疼和我说。”
进来的插到底的那一刻,水苓直接拱起了背,好胀好胀。像是人生数载的贪念都在这时被填满了,被他把每一寸不安的褶皱抻平。
甚至能感受到筋络在跳,他抱着她进出,皮肉厮磨,欲望倾辗。
原来身体竟然能被侵入得这么深,被他用力凿弄,每次顶过来都好重,才一小会儿就将她插得脚趾抓紧了床单,闭着眼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渐渐的她才知晓,原来刚刚只是为了给她适应,还未见真章。她被撞得一点点往上挪,身体里的水被他榨出来,一道道地淌或者拍打到他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溺命的快感将她收裹,被操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徐谨礼捏着她的下巴,话语间的喘息格外粗重,他说:“呼吸。”
急促又软媚的抽吸气,她隐隐哭出来,全身酥麻地痉挛,忍不住去咬自己的指节,被徐谨礼扯开换成他的吻。
而这更难受,因为她不敢咬他,亲着亲着就听她带着哭腔委屈地念叨:“不行,我喘不过气……”
他只好抬起身子,好给她回寰呼吸。
闷声操干她的力度更重了,操得她忍不住弓身,手臂都完全绷直去胡乱够他,在他的胸膛上抓出红痕,徐谨礼笑了笑:“猫爪子。”
忽然,一阵鼓胀感撑满她下面,水苓被操得哭着泄了出来,将俩人的交合处淋湿。徐谨礼抽出她的暖巢,射在她起伏不止的肚皮上。
他去拿东西来给水苓擦干净,也把自己擦干,又重新插回去,听见她问:“您不想我给您生孩子吗?”
她又有些难过了,骤然抽出的空虚和他不愿射在她体内的行为让水苓感到不安。
徐谨礼低头用吻安抚她:“这件事可以等你身体养得再好些做也不迟。孩子都是吸食母体的养分,你才多大点,总共这么点肉,被那小东西吃干净了我吃什么?”
难过一下子飘没了,转而臊得慌,水苓不知道说什么好,而后就被操得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呜咽声又细又低,声音被他操得越来越支离破碎。
水苓回想过去的人生,自打她跟在大少爷身边,就没有被这么凶狠地对待过,人都要被他拆碎。他每次顶弄都像一种抽打,而她被这样的鞭挞引出迭迭快感,和香气一起塞满她的大脑,把人搞得醉醺醺,晕乎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逐渐听不到她的呜咽声,徐谨礼有些担心,停下去看看水苓的脸。女孩瘫在枕头上面色酡红地喘着,眼睛只留一条细缝看向他,她张口念道:“大少爷……”
徐谨礼俯身靠过去吻她的唇,慢慢进出,应一声当作是问:“嗯?”
她问得好小心,像是在讲什么难以启齿的乞求:“您会不会娶我?我能当二房吗?”
终于还是说出来了,水苓捂住自己的脸开始闷声哭。她想留在他身边,作为妻妾都行,而不是什么妹妹。
他口气重了些,像是在生气:“你在说什么?”
水苓以为现在提这事让他生气了,一下子心坠到底,抽噎着找补回来:“不是不是,您当我胡言吧,这些也不是那么重要。”
徐谨礼被她弄得心疼,去吻她的泪:“不要胡思乱想,我连正妻都没有,你怎么会是二房?”
水苓一下子眼睛睁开连呼吸都停住了,缓了半天,试探性地问:“您是说……”
他说得磊落干脆:“明媒正娶,我只要你一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又开始掉眼泪,是真情还是一时欢好的上头话都罢,够了够了,她要的就那么点,比她想的还要多,不求什么别的了。
轻柔的吻,安抚,唇瓣和舌尖被他舔舐,徐谨礼摸着她的头发,拇指轻扫她的脸颊。水苓团在他的怀里,仰头被他吻到脖子都有些发酸。
徐谨礼放开时看见她颔首舒了一口气,抚了抚她的颈,笑说:“接个吻的力气都嫌少,哪还能生孩子。”
水苓被他戏谑得舌头打结:“那、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徐谨礼分开她的双膝,顺利地重新插回去。
她未能回答,急急喘着:“轻、轻一点……大少爷…太重了……”
徐谨礼握着她腰的手臂被她的指甲嵌进去,那种微微陷入皮肤的痛很爽,被她向下抓挠也是。
他看向水苓,发现她把手收回去之后正在失控地抓着她自己的脖颈,雪白纤细的颈被她抓出一道道殷红的痕。
他突然低头在水苓耳边问:“……乖乖,我能过分点吗?”
水苓已经被他操哭了,还要怎么过分,她泪眼婆娑地看徐谨礼,说话都有点可怜意味:“您要……”
徐谨礼笑笑,他拿开水苓的手,先是只用自己的两根手指按在她的脖颈上,问她难不难受,水苓摇摇头。而后整只手握上去,吻她的脸颊:“现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仍旧摇摇头:“不痛,也还好。”
他点点头:“好。”
接着就被他掐着脖子狠操,水苓吐息越来越急,男人的压迫感好重,快感全都堆在一起来不及从脑中过出,和轻微的呼吸不畅感累在一起,她要疯了。
水苓不受控制地乱动腿,被徐谨礼笑着扇了大腿外侧一巴掌:“这就不行了?”
徐谨礼低头看去,小穴每次把他的性器吃到底都会缩一下,被扇也是,像是含羞草那样碰一下就卷起叶片,收起包裹住他。
她被干得连蹬腿的力气都没有,全身热气蒸腾、汗涔涔地抖着。等他松开手的那一刻,水苓晃了下神,完全软瘫在床上,从上到下都粉津津地酥软发麻。
女孩一副被操得要昏过去的样子,徐谨礼笑着轻拍两下她的脸:“怎么又不会喘气了…呼吸。”
见她呼吸逐渐正常,徐谨礼又继续干他的,顶撞递进得像是要把里面捣化掉。水苓的腿根和屁股被他已经撞得通红,发烫微痛。阴户也因为一直进出从白嫩变得艳红,被操肿了,很可爱的肿。
他去揉她的胸,随后低头吮咬,舌尖专门停留在她敏感的地方磨,把她舔得娇吟不止,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些什么。徐谨礼也听不清,水苓吐出的字句早就连不到一起,都被他拆碎,笑着含入口中。
看她已经要睡,徐谨礼攥住水苓的发吻她的侧脸,她清醒了些,听见徐谨礼叹息:“才做两次就变成这样怎么办……我还差得远……”
水苓听他这个口气,心一下就软乎乎,自己累得不行还问他:“那您想怎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诱哄着,每个字都像灌进女孩心里的酒:“转过身……背对着我,跪好…对……”
水苓完全照做,在这个语气下,他要干什么好像都不是难事。
挺翘饱满的臀撅着,细腰收窄弯下去,一条流畅又极具魅感的弧线延伸到她的颈和发。
徐谨礼看着,一开始轻缓地肏进去,用手揉她的臀,把嫩白的屁股揉得发红,女孩趴在床上抓着床单和枕头闷哼。
这么肏比原先还要深,水苓都不知道要被他顶到哪里,肚子都感觉有点不舒服,又胀又紧绷,每次顶弄都有一层麻麻的感觉拂过她的四肢百骸,身体哆嗦得不行。
像是要被坼裂,她真的遭不住,跪也跪不好,腰向下塌去,屁股也要跟着倒。
没有难为她,徐谨礼自己用手臂把她稳住,继续低头闷声狠插。快感沉滞已久,终于感觉要射,他抽身出来射到提前拿过来的帕子里。
没了他扶着,女孩的身体向下倒去侧躺在床上,徐谨礼回头看见,像他上学时在展览馆中看见的,横卧在砗磲里的美人。她眼睛早就睁不开,似乎已经睡着,在夜色中格外宁静。
徐谨礼绕着她的发,屈指刮了刮女孩的脸颊:“……好漂亮,宝贝。”
浑身酸软着水苓迷糊睁开眼,徐谨礼已经替她清洗完带她一起泡在水里。她还是很困,依偎着睡在他怀里,徐谨礼伸手揽着她的腰,揉着她的肚子,细细吻她的脸颊。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水苓感觉头越睡越晕,心里躁得慌,体温不断攀升,急需饮些什么缓解这无名的干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飘过来的香气像是缠住她脖颈的丝布,不断收紧,水苓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循着香气凑过去嗅个不停。
她渐渐不满于这种扬汤止沸,微微睁开眼睛,舔咬着香气的来源。
徐谨礼感觉有一阵阵刺痛戳着他的颈,疼得他直接醒了过来,入眼就是这样的画面:
身上盖着的被子又被她全部扯开,水苓一丝不挂地趴在他身上,女孩埋在他颈间,长发全都滑到一边落在身侧,抱着他的肩啃咬他的颈,像是在吃什么又吃不到那样毛毛躁躁地不满。
她的体温太高,徐谨礼和她皮肉紧贴,这种感受来得更加清晰。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和她贴了贴额头:确实是又发烧了。
女孩一下子失去消解干渴的媒介,下意识地对他张口,伸出舌尖求喂。
眼神和红艳的舌一样湿,他看硬了,没有着急做什么,先低头去吻她。
这次的吻,她给的反应很不一样,以往的羞涩和忸怩全都消失,只会不断索求,对他又吮又舔,舒服地哼哼,抱着他不松手。
徐谨礼垂眸看着她,疑惑她为何每次发烧后都这么主动,真的不像是生病,他的忧心和欲望对半,理智仍在。知道自己的安抚能让她好受些之后便也不再躲什么,她要什么就给什么。
但在那之前,他该准备好一些东西,免得节外生枝。
水苓看他起身欲走,手脚并用地抱着他在他怀里不讲道理地蹭,小声说着不走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轻拍她的手:“不是要走,拿点东西。”
奈何水苓就是不放手,他没办法,只好把人抱着,带着她去柜子那里。
他低头拿个东西的工夫,女孩就坐在柜子上在他身上咬出一个个半弧形的牙印,不疼,不断尝试的样子有些傻气。
水苓余光瞥到他在套扎些什么,好奇地歪歪头:“这个是什么啊?”
徐谨礼搞好之后就不多说,直接打开她的双腿肏进去,水苓哼了一声抱着他的胸膛:“……舒服又不舒服。”
他用手摸摸她的脸,担心她过于红通的面色,语气关切:“哪里不舒服?”
水苓舔他身上留下的齿痕:“有东西隔着…不舒服,不过您离我好近…喜欢。”
他握住她的臀肉,扶着腰将人抱在怀里带去床上,边走边解释:“为了不让你怀孕。”
女孩的重量甚至不及一只小鹿,被他掌握在手里,怎么摆弄都不是难事。稍微操重了她就变得很乖,左手覆着右手紧握,压在锁骨那,颔首蹙眉呜咽。
他的身躯像是海浪迭来,又不似潮汐回退,压在她身上不走,舔吻她的身体。白嫩的软肉在唇舌的照顾下变得发粉,印记像是讨好一般地开花,朵朵红。
干燥的掌心揉捏着她的胸,握住慢揉,指尖在粉尖处轻扫,她愈发呻吟发颤,不知哪一种快感来得更烧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被舔着操着变得更软,水苓觉得她快化了,不然身下怎么会有那么多水,像是体内的水被他凿出去,所以她才这么干渴,又开始朝着徐谨礼索吻。
原本正吃着乳尖,看见她张口后,松开去吻她。唇瓣互相碾磨,濡湿的交缠,她要用水把他的理智淹没。
“唔……”水苓被他咬住舌尖,用犬齿按下去,在咬痛她之前又松开,湿热的气息贯进她的鼻翼。
徐谨礼捋了一把头发,因为进出得太温吞,欲望得不到疏解,抑止得他有些微痛。他起身握住她的腰,不讲情面地往里凶操。
水苓呼吸全乱,叫床声不及肉体碰撞声鲜明,一些细若游丝的音节才被听见一点就又被操弄地止住。她的感觉不由她掌控,全跟着他的节奏走,句子被他顶弄得四分五裂:“不……那里…不……不行……”
明明被侵犯的不是嘴,但是连带着嫣红的唇一起抖,气息在口中过得又快又急,她被操得喉咙发干,水却从眼角流出来。
又哭了,操得重些、操久了就哭,换作平时徐谨礼已经哄上,而他现在只会听得更想上她。
男人在这种事上没有了一贯的温和,反而变得少言又残忍,偶尔的掌掴带来火辣的余温,变成和调情类似的解味剂。
没有犹豫的冷静操弄,既是安抚也是宣泄,安抚她的身体,宣泄他的欲望。只不过她略略蹙眉就无法让这种性交变得公事公办,他会耐心地过来吻她。
而吻这种动作,在他这,只属于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几乎一整夜都在做,直到第二天晨曦入窗,她才逐渐睡过去。徐谨礼带着她洗完,天已经大亮。
她体温未退,意味着还没结束。上一次就是,徐谨礼发现水苓每隔两叁个时辰就会醒过来,一醒过来就会缠着他不放。
果不其然,他才去让人弄点吃的回来,水苓又醒了,找不到他人,她直接站在门边等,门被徐谨礼锁上,打不开她就一直敲,而后变成拍,越拍越急。
佣人此时不方便过来,他远远的听见声音,脚步快了些,手上端着盘子,上面有一份豆花和一份小丸子,想着多少喂她吃点流食。生病时徐谨礼给她喂东西,水苓几乎什么都不愿吃,也就这种汤汤水水的东西才肯张口。
看着他端着东西,水苓没有一下子扑过去,等徐谨礼把东西放下,她就上前粘着他。
徐谨礼把人搂住抱在腿上,坐在桌前:“先吃点,吃点东西再做。”
应该是没有听进去,只知道去循他的唇,贴着舔。水苓拿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亲他的间隙挨着蹭,小声央求:“摸摸我……”
徐谨礼被她这样急切地舔咬弄笑了:“让你吃东西,不是让你吃我……”
“难受……不想吃别的……”水苓抬起腿跨坐在他身上,无视徐谨礼递过来的汤匙,坐在他腿上晃动着用腰贴着他磨蹭,听见他呼吸渐重,张口仰头索吻。
徐谨礼趁她张口的工夫,把豆花喂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不满意地哼了一声,闭上嘴也不愿意咽下去,蹙眉看着他。
“听话,吃完再做。”
她糊里糊涂咽下去,咬他的下巴,撒娇拒绝:“不要,不想吃了。”
被她全裸着坐在怀里蹭,徐谨礼也并不好受,他不知哄了多少回,水苓各吃下小半碗就固执地不再张嘴。
喂她喝了点水之后,这顿艰难的饭终于吃完。刚好徐谨礼也差不多了,他的衣衫早就被水苓解开,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摸来摸去,上半身都被她摸遍。正当她准备上口舔咬的时候,被徐谨礼一把抱了起来。
这时候她又乖了,就用手摸着他的喉结,其他什么都不多做。徐谨礼被她摸得发痒,笑着的时候,轻微的震动通过指尖被她感知到,水苓仰头盯着他看,圆溜溜的眼睛里就差写着要做两个大字。
“待着。”
徐谨礼把她放在床上,去做安全措施。
水苓坐在床边一眨不眨地看,看他脱衣服,越看心跳越快。
徐谨礼一转头刚好对上她好奇又急切的眼神,女孩双手撑在床单上,对他略仰着头,又在要亲,他笑了笑走过去垂首吻她:“怎么这么贪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唔哝了一声,不知道说了什么,也不松口。徐谨礼摸了摸她下面,一手的湿滑,明显因为接吻兴奋了不少。
每到发烧时,她的羞涩就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撅着屁股摇尾巴的小狗一样,轻轻推过去又唔唔黏过来。
在这种时候和她做,体温升高和香气的勾引会幻化成一种雾胧胧的醉感。他在挺进的过程中像是在啜饮甘酿,而手握酒盏肯定不及把玩她身躯有意思,腻滑的手感,轻软柔顺,带着她的体温。
徐谨礼很难去形容这种感觉,尤其那天她生病,他们第一次接吻,或许就已经心怀鬼胎。
如果不喜欢,他必然是不会那么做的。
此后的疑心疑鬼都是一种试探性的态度,他在用蠢蠢欲动的占有欲去代替模糊不清的心动,营造一种只是关心而非嫉妒的错觉。
妒火……这般,狭隘的东西,如何让她知悉,他的这种狭隘。
毕竟水苓总把他想得太好,有时候这样站得太高也会使得他格外注意在女孩面前的形象问题。
她是他带大的,也是他教大的。
可以带着她认字念书,但他不能带着她接吻上床,这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是为了做这些而把她留在身边……
但他们现在确实在这么做,徐谨礼将自己的性器插入女孩的身体,极为私密的位置,探入得不留余地。
他无可辩驳,和她做确实令人震栗,贪得无厌的索取,快感齐齐涌上,仅仅是如此单一的抽插也会迸发出这样不腻味的饱腹感。
有些道貌岸然,徐谨礼想,他的所想和所为。
他们这样做以后,即使他从前未曾用狎昵轻慢的行径对待水苓,没有对她抱有一种意味不明的欲望,他也会偶尔有一种获罪感。
那些原本令徐谨礼觉得有趣欣慰的,水苓的童年时刻,他现在都要慢慢回避,为了和耻拉开距离。
女孩长发嫚嫚,游到他手边,在徐谨礼抱起她的时候,又贴缠在他身上,比肉体厮磨还暧昧的痒。
她要用发丝在他心里勾出一个千千结,把一切痴恋都扎进去,不容分说地捆缚。
他的人和他的爱。
她都有、她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生嫩的水裹着徐谨礼,水苓已经艳颓地趴着床上细喘,慵懒又餍足。在徐谨礼操她的时候,发出阵阵唔哼,眯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沉重地抽插,又凶又快地被侵入,身体在他怀里像一块糖那样化了,被他吻都会尝出甜。
从小腿开始到颈肩,徐谨礼留下艳红的痕和偶现的齿印像是影,那种二楼窗外树影婆娑在她身上投射下的,晃动的影,袅袅婷婷,疏疏落落,看上去在流动。
换作以往,徐谨礼是无法想象的,自己青天白日的,把时间花在这件事上。
现在他又觉得,白天也不错,至少可以将她看得清清楚楚,这种视线描摹带来的满足感和性欲累在一起,重重高,阵阵难消。
以前把她当小丫头看,只觉得她乖巧伶俐,现在怎么看怎么摄人心魂。
欲语还休,含着水雾的眼,配上丝丝紧扣的细眉,好生柔美。水亮嫣红的唇瓣像是被芍药花瓣浸染过,他哪是吻,分明是在偷香。更别提再向下,那些手抚上去就会让人欲念横生的软。
好漂亮……没有不美之处……
全身都快被他吻遍,水苓被他操到没有一丢丢再纠缠徐谨礼的力气,早已在抽插顶弄中不知道叫了多少声,对他连摸带抓。双腿也因为快感带来的痉挛而后无力地垂着,现在整个人在他身下都格外安分,被他摆弄被他深入。
徐谨礼去换东西的工夫,她又开始死灰复燃,咿咿呀呀地叫他,太粘人,一刻都离不了。
男人笑着将她拉起来抱进怀里肏,低头看着她:“还有力气…看来是我没让你吃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姿势就很难受了,太撑太胀,而且水苓发现好像又有哪里为他打开了,不似那种会流血的阻隔,而是更加原始的,想要他射进来的那种深处。
她抓他抓得越紧,便越想要他内射,一次深顶,水苓仰头咬着唇落进徐谨礼怀中,下身湿淋淋。
被她绞得很紧,即使有东西隔着,徐谨礼也能察觉到他又拓开了女孩身体内无人企及的窄口,像是被孜孜不倦地吸附舔吻,爽得他喉间偶尔溢出呻吟。
水苓很喜欢他的喘息和低吟,蛊人的诱惑,不管和他相距咫尺还是和他稍有距离,近听远听,都让她心尖酥酥麻麻的。
白花花的臀肉被他掌在手中,握得紧时,好像能从指缝间滑出来似的,徐谨礼越用力揉便越深入地肏,抱着她狠厉驰骤。
水苓像是喉咙被堵住了那样呜了一声,无力地依偎在他的胸膛里。
额头被他亲吻,动作很轻,和下身的力道完全相反。把她撞得直晃,肉贴着肉,皮蹭着皮,互相啄吻,厮磨。
射精的动作完成得有些匆遽,他感觉到那阻隔快要被他捅破了。
徐谨礼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火,女孩早就在他怀里半躺着要睡,等他射完,水苓的眼睛都睁不开,放一万个心,就这么睡了。
看她要睡,徐谨礼就拔了出来,将女孩抱到床上躺着,有一阵无一阵地吻她,很轻,水苓被亲得很舒服,闭着眼睛满意地往他怀里蜷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将她的长发都拢到后面去,把人搂进怀里,就这样消磨时间,和她一起睡。
在白昼入睡,自他记事以来就没有过,但凡天光清亮时,都是他该忙起来的时候。要做的事太多,他没有太多时间用来休息。
不过陪她可以算作例外,这也是很重要的事,让妻子安心休息是他的义务,与之相比的工作,缓缓也不急。
这种灼热通常维持叁天,明天他们的日常也几乎没变,就是频繁地做爱,徐谨礼哄她吃东西,给她洗澡,安抚她好好睡觉。
这回也好得很快,不用叁天就好了,水苓夕阳西下时醒过来,看见落日融金浮在徐谨礼身上,一下子捂住了嘴,小心翼翼地端详,呼吸急促。
再想想他们这几天都在干什么,她更是直接懵掉。
尤其是大少爷那天说要娶她,究竟是梦还真的,她也有些迷糊。
不过、不过现在这样她也很开心。
她枕在徐谨礼胳膊上,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乐得笑眯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水苓身体好了之后,徐谨礼也要开始忙起来。
咸丰三年,徐谨礼听闻芦骨的锡业势头正猛,和王友海、林英茂简单商量了一下,他二人对锡业的兴趣都不大。他只能一个人去那边观察看看,如果利润可观,他打算投资采矿。
他在出门前和水苓谈了一下婚期的事,提及了他和甲必丹虚构过已婚的谎言,所以暂时不宜办婚事,等他们日后搬离了古晋再结婚,平日里就以夫妻身份相处,问她愿不愿意。
“没事啊,怎么方便怎么来就好。”水苓这时想起他在床上说的那句话,有点脸红,原来不是她的梦,真是他说的。
徐谨礼思索过后:“还有一件麻烦事,我和王友海他们说我们是兄妹,现在这事也有点难办。”
水苓朝他眨眨眼:“我有办法,您没和他们说过我们是亲兄妹吧?”
徐谨礼挑眉:“没有。”
水苓笑说:“那就交给我吧。”
徐谨礼看她十拿九稳的模样,伸手揉了揉她的脸:“嗯,那这件事就麻烦你了。”
这一趟出门?他也要花不少时间。徐谨礼在路上边走边看,时不时打听些消息,发现现在几乎各地都在想办法开矿。
雪兰莪那边第一批开矿的清国人约莫在十二年前过来,在间征村周围成功开采出了锡矿,此后便不断吸引了更多人前往雪兰莪开矿。人一聚多了,这么多人的吃喝又是个大问题,一个矿场就能带动周围店面的发展。开采一个锡矿不是一年半载的事,总有人不想跑来跑去来回奔波,等开店的人稳定下来,过来安居的人也会变多,人群稳定后,一个地区也会跟着发展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思虑过后,他在矿区和以前一样花钱买消息。仔细盘了盘锡米的价格、开采成本和后期带来的其他方面的商业回报,这中间的利润确实可观。
但个中的问题也很明显,当地土酋要向矿区收税和保护费,矿区的开采头子也是飘洋过海的我国侨民,不仅需要缴纳税和保护费,时不时还得贿赂土酋走通关系,不然增加税费和巨额保护费也够呛。
这么一来,缴费也是个问题,决定权在土酋手上,倒逼头目们为了赚取更多利益而开设赌场和贩大烟,让工人们好不容易赚取的血汗钱成为赌资和吸食鸦片的烟费。赌博是自古以来暗道赚钱的不良习气,哪都有,但鸦片这种东西,是英国佬的货。
英国佬和土酋联合,指使土酋来收税,表面上和土酋是合作关系,装作土酋们的政治顾问,实则土酋不过是英国佬的傀儡。他们带鸦片来卖给侨民头目,赚一点,土酋那收的税费,他们又分一杯羹。
两边英国佬都有得赚,既让不爱劳作的土酋能躺着收到钱,又和清国来的头目建立了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同时都安抚了两边的情绪,掌控两拨人。
徐谨礼想到这笑了笑,怪不得英国佬和土酋都要和侨民头目搞好关系,给他们甲必丹这个头衔,而相对应的来到马来亚的印度人也不少,得到的重视程度就不如清国头目高。
印度人不闹事,按部就班地工作,英国佬和土酋和印度人除了宗教上的问题,其他说什么干什么,不像清国人管理起来这么费劲。
清国人来到这的客家人、广东人、福建人等等都以各自的方言为阵,拼实力拼财力,搞帮派,非要争出个第一来扬眉吐气。
土酋害怕他们闹事,英国佬也嫌他们不安定,都怕麻烦,却从不说赶他们走,就是因为他们能带来巨大的收益。
习惯了自给自足的土着不愿意过起早贪黑的劳作生活,自己国家的人懒散,指望不上,所以土酋头子的收入也一直都比较低,甚至因为没钱出去做海盗。
而清国来的这帮人干活起来都是玩命干,从早上天黑干到晚上天黑,甚至干到累死,这在英国佬和土酋眼中都是无法想象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不懂清国的国情,这些飘洋过海来的工人都是最底层人。在清国一层一层剥削下来,不用说积蓄这种事,碰上什么灾荒,遍地都是饿死的,没有人被当回事,也看不见希望。在这能有工钱,能吃饱饭,时不时还能寄钱回家里,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好日子,那不可得玩命干了么。
想要赚更多的钱,肯定要在最肯干的人身上花工夫,所以英国佬和土酋都希望有更多的清国人过来干活,搞各种各样的政策把人吸引过来。
他们都清楚这些人的压榨空间都比较有限,即使清国再不好,他们也想着回家和老婆孩子待在一起,不想在外面长留,都是抱着临时工的心态来马来亚干活。况且等人年纪大些,也没有什么压榨的价值了,那就要在最有限的时间里榨出更多的血。
在这的清国工人,有不少人刚开始抱着希望过来,使劲干。一旦碰了赌博和大烟,那基本上就完了,这辈子都要赔在这两件事上。
而徐谨礼对这两件事深恶痛绝,尤其是鸦片。鸦片战争的事迹还历历在目,身边吸大烟的人是个什么样子他也很清楚,他得到的教训已经足够。
然而不搞鸦片和赌博,做大了想要在这片土地上站稳实在很难。
不和英国佬合作,必然会被土酋头子刁难,土地都是人家的,你只拿个开采权,换个人过来替代你也不是难事,让你走你也只能滚蛋。
左右思虑过后,这锡矿的事,他得好好想清楚如何做。
现有的锡矿肯定不行,运作和管理的模式已经固定,赌场风气和大烟成为传统,旧头目坐得稳稳的,送礼送了这么多年,轮不到他这样的新人去抢什么。
那只能去赌新的机会,开发新的矿场,一切从头开始。
他将手上那一堆做记录的纸收好,吹灭蜡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躺在床上,心里想着,以后他要做的事又多了一件,安排工人去定期勘察、开采新矿。
做不了后继者,那就做第一人。
之所以不急于结婚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他目前在做的生意,虽然运转效果不错,长期发展下去他们三个人迟早会成为几个城市之间最大的转销渠道商。
可这些还是不够,他的野心要更大一些,大到足够他在这片土地上与甲必丹持衡。
没有人会容许这样一个有异心的年轻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成长,所以在那之前,为了不让人发现他的野心,他得要有耐心、沉得住气。
徐谨礼闭上眼,慢慢睡了过去。
这回他出去花了快一个月,回来的路上还没到家,林英茂就不知道从哪找了过来,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哥,咱作为男人,怎么能一直因为过去的事让女人暗地里掉眼泪吃苦呢?”
徐谨礼有点懵,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想起之前水苓和他说过她会搞定这件事,可能是她已经和王友海和林英茂说了什么,为了不暴露,他未答话,只是沉默着。
林英茂看他不说话,装模作样地夸张叹了口气:“唉,哥,没想到你这样去国外留过洋头发都剪了的人,心里竟然会这么保守。苓妹她只是你的干妹妹,又不是亲的,结个婚又怎么了呢,何必一直想不开,冷落了人家。”
徐谨礼大概猜出来水苓和他们说了什么,蓦地停住脚步,而后故作惊讶地反问:“你们都知道了?她和你们说的?”
林英茂连忙搭着他的肩:“诶哥,这你可不能怪苓妹啊,这些都是程三姐和我们说的,苓妹从来没告诉我们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别回去怪苓妹啊,这真不怪她,她在三姐那哭被我看见了,是我多嘴问了句,三姐拗不过我才告诉我的。”
刚说完这些想起那天水苓哭着的样子,林英茂又觉得不得劲:“不是,赵哥,你说你这么精明通透一个人,怎么连人家小女孩的心思都看不明白呢?婚都结了还继续当干兄妹,你咋想的?人家小姑娘不愿意做你老婆能和你结婚?既然都结婚了,人家是为了做你妹妹才和你结婚的吗?这不玩呢么?”
徐谨礼低着头,做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林英茂看他又开窍的迹象,嘴更是叭叭个不停:“说真的哥,友海他这人这么直的脾气,凡事基本上都和你站一边,这一回他也觉得这事你做的真有点过了。把人小姑娘娶回来当妹妹养,你这不是糟蹋小姑娘青春吗?你和人家结了婚,不和人家过日子,又不给人家嫁人,她一个女人家难不成这辈子就这么过这种日子?万一你以后看上谁了,苓妹该多难受,是不是哥,咱做人不得讲讲良心么?”
林英茂盯着徐谨礼看,看他眼睛缓慢地眨了眨,抿了抿唇,似有悔悟的迹象,内心狠狠拍手叫好,他这林铁嘴的名号真不是白叫的。
清了清嗓子,林英茂感慨地说:“哥,你要是现在放下还来得及,苓妹这会儿就在家里等你。我们特地想着给你回来接风洗尘,所以今天在你家办了桌,想听听你这趟出去对矿场的看法。”
徐谨礼心里笑了一下,他们哪是关心矿场,他们就是纯粹关心八卦。
他人都站在门口了,林英茂还特地又用激将法补了句:“哥,咱做个男人。”
徐谨礼差点没忍住笑,面色如常地把门推开,水苓就在离门口没多远的地方等着,刚好回头。
她正因为撒谎心里忐忑,一见徐谨礼脸就红,在林英茂眼里那就是妥妥的对情郎爱而不得的娇羞。
他这才想起来,怪不得他每次看见苓妹和赵哥相处总是怪怪的,原来他俩是夫妻啊!
嗐,这整的,怪不得有一阵赵哥看他的眼神和看院里大黄似的,原来有这茬关系!他现在想想那时候就是很后悔,非常后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林英茂想他刚刚那一通话应该已经说得够清楚了,以后他俩冲破伦理纲常的阻挠走到一起,还得有他林英茂一份功劳。
想到这,他的眼珠在俩人之间转了转,恨不得给俩人摁头亲个嘴,怎么半天都不动呢?急得他!
“赵哥,你刚刚不是说你回来有话和苓妹说么,我就不打扰了,三姐还在等我,你们聊啊。”说完林英茂快速上到二楼,拉着三姐一起悄悄躲在窗边嘘了一声,“快快快,我刚刚说了好半天才说通了赵哥,这会儿有好事看,一块瞧瞧。”
程三姐给他比了个大拇指,把手里的花生糖递了个给他,俩人一块吃着悄咪咪扒着看。
王友海家的孩子凑了过来,王友海也跟着一起蹲下来,一排人和什么特务似的,个个眼巴巴地看着楼底下。
其中王友海他家二娃张口就要喊小姨,被程三姐眼疾手快扔了块糖捂住了嘴。
徐谨礼懂接下来该做戏了,为的就是做样子给他们看,他还挺好奇水苓要和他怎么演。
他和平常一样要往家里走,只不过这回在她身上目光停留地更多了会,装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没走两步就被水苓拉住了袖子,程三姐看见这一幕,兴奋地拍着林英茂的背,用气音说:“拉手了拉手了!”
林英茂被她拍得背疼,下面好戏刚开场,他正起劲,又嘘了一声,和三姐要了个糖,继续看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过来,离我近一点。”
徐谨礼背对着二楼,水苓只要离他近一些,就能被他的身影完全挡住。
程叁姐急得按了一把林英茂:“哎,赵哥太高了,这一挡着啥都看不见了。”
林英茂够着脑袋:“不急,他们总不能一直这么站着吧。”
几人看着他俩越离越近,苓妹拉着赵昱呈的手不放,好像蹙着眉在说些什么。
叁姐拉扯林英茂的胳膊:“诶,苓妹是不是受委屈了啊?我咋看她好像眼睛红了呢?”
林英茂心想你隔这老远能看出个啥红不红的,嘴上附和着:“我看好像也是,实在不行待会儿下去瞅瞅咋回事。”
王友海突然打断:“诶诶诶,你们看,姚苓和赵哥是不是要……”
楼上几人看他们越凑越近,王友海和程叁姐立刻一人捂住一个小孩眼睛。
小孩不乐意了:“小姨怎么了?什么不给看啊?”
程叁姐眼珠都不转一下,用打发小孩的统一说辞:“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叁人屏息期待了好半天,原来俩人就只是抱了一下,叁姐略显遗憾地松开手。俩小孩立刻扒过去看,结果人早就不见了。
几人一起下楼看见姚苓的脸颊通红,叁姐回头挑眉对着林英茂暗戳戳比了个大拇指。
徐谨礼的笑不易察觉,口气轻松地招呼他们去吃饭,席上谈了谈他这回出去的见闻,问他俩有什么想法。几个男人说这事说了挺长时间,程叁姐对什么锡矿不感兴趣,饭吃完了把水苓拉走问她这事成了没有。
水苓心想要是太快了,好像有点假,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他说会好好想想。”
叁姐把她拉得近一点:“你都和他是夫妻了,要是真的喜欢,何必这么纠结?我和你说,男人嘛,你把他勾到手,睡过了,叫他忘不了你不就完了。实在不行,再生个孩子,这事还不好办?他不当爹,难不成孩子出生叫他大舅子啊?”
水苓差点没憋住笑出来,极力忍耐地抿着嘴,叁姐以为她不愿意,拉着她的手劝道:“但凡换个男人,我就不教你这招了,赵哥还是信得过的,你把他睡了,他能当作一切没发生过?”
水苓觉得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大,生怕大少爷在不远处听见,立刻把门关上。
程叁姐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给她,水苓将那小瓷瓶拿起来看看:“这个是什么啊?”
叁姐甩甩手:“销魂散。”
吓得水苓差点掉在地上,眼睛瞪大了看着程叁姐。
程叁姐倒是轻松得很,还耐心地指点她使用方法,水苓一边听着,一边想着该怎么把这东西还给他,别被谁吃到把身体吃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叁姐,这个东西……”
话还没说完,有人敲了敲门,水苓下意识把东西收了起来,程叁姐去把门打开,看见赵昱呈站在门外。
她走出来站到林英茂旁边说:“聊完了那我们就先走了啊,苓妹下次再见。”
王友海这边也带着孩子打过招呼赶紧离开:“先走了啊赵哥,过几天新加坡见。”
徐谨礼点点头:“嗯,路上小心。”
一直到晚上,水苓都没和徐谨礼说那瓶药的事。
她太心虚以至于不敢说,还特地找了个特别隐蔽的地方把那东西藏了起来,生怕被谁看见。
徐谨礼看出她有事藏在心里,把人抱进怀里,撩开她带着清香的发,吻她的颈:“她和你说了什么……心神不宁的。”
水苓回想叁姐说的话,哪有能和徐谨礼说的啊,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口。
他的手探进衣服下面,揉着她的腹部,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耳廓:“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
水苓心想那可太多了,被他的手向上摸着,呼吸愈加急促:“她就是问了问我和您的事怎么样了,我说您还要想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越说声音越不稳,细得发颤,徐谨礼吻她的脸颊,把人压在床上和她接吻。
眨眼间,水苓的衣衫就被他脱光,她伸手欲遮,被徐谨礼拿开:“别动…等我看一会儿。”
水苓原本就害羞,听他这么说,她更是连眼睛都不好意思抬,紧张地捏着手指,没有动弹。
女孩的身体现在很匀称,白皙中透着一点薄粉的匀称。
水苓小时候很瘦,包括他留洋后回来重聚那会儿也挺瘦。徐谨礼特意叮嘱过女佣留意她的饮食,务必让她好好吃饭,叁餐都配均匀点。
他用手轻轻捏了捏,这会儿终于养出了点肉来,有点珠圆玉润的意味。
想咬她……徐谨礼不知为何脑子里突然冒出这种念头,性欲混合着一种莫名的饥渴化在口中,被他咽下去,更加让人难耐。
徐谨礼在她身旁躺下,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乖乖……我有些饿了。”
水苓愣了一下就要去拿衣服:“现在吗?我让人去东厨……”
女孩上半身就在他眼前晃,水苓被徐谨礼拉住手腕,他摇摇头:“不是……不是那种饿。”
“那您是……”水苓看他躺着,徐谨礼伸手过来用食指刮了刮她的下巴,声音暗哑,“你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一下子反应过来,跪坐在原地,听见他低声呢喃:“乖一点…过来……自己喂我。”
徐谨礼没有等到她的主动,也并不着急,他用手摩挲着水苓的大腿,慢悠悠地等着她。
俄顷,水苓的双手撑在床单上,朝他那爬过去。
双乳就这么微微晃着贴到徐谨礼的口边,香滑腻人,他呼吸重了些,以为按照她的性格会选择过来和他接吻。
水苓难为情到无法看他,只会把身体低下去靠近:“您、您吃。”
男人在她的胸前低声笑了下,指尖细细捻着皮肤表面,水苓被他摸得好痒,腰都在发麻,不太撑得住。
胸被他抓握,水苓感觉皮肤在升温,后颈变得好热,明明他说饿,可又不急着吃,倒教她好生羞人。
“大少爷……”水苓想问问他是不是不饿了,能不能让她挪开。
徐谨礼从她胸部的外围吻到乳尖,听到女孩急促的呼吸声,张口把乳尖含进去,应了她一声:“嗯?”
他舔舐,用舌尖挑弄,香气和腻滑的脂玉感堆来,蕴蓄着女孩的体温,暖乎乎地压在徐谨礼的唇边、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被唇舌缠弄得发抖,隐隐约约地哼着,像只呦鸣的小鹿,眼睛也一样布满水光:“唔……”
徐谨礼知她体力不够,抱着她的腰把人抬起来一点,往一边稍微挪了挪,吻到她另一团软肉:“可以倒下来……”
水苓摇摇头,没有听从。
一个天旋地转,顷刻间两人换了位置,徐谨礼压在她身上,贴着她的脸颊吻:“既然不愿意,那换换……张开腿……”
换成她方便又习惯的体位,水苓舒适了很多,对着他打开双腿,看着徐谨礼一点点向下吻去,她感觉不太对,欲把腿并紧:“……您要干什么?”
徐谨礼强行打开她的大腿,埋在她双腿之间吻她的小腹,这里抖着的样子很可爱,像窝着的兔子。
他枕在女孩的大腿根,短发微微扎到腿上的软肉,又麻又痒,水苓用手捂住下面:“不行,这个真不行。”
“哪里不行?不是说要喂我吗……乖乖,你说……哪里?”他从膝盖上面大腿内侧开始轻轻地咬,时不时吻一下。
水苓能发现到自己已经湿得不行,水都沾到了她的手上,徐谨礼按着她的大腿,吻在她的手背上:“听话,放开。”
水苓立刻摇头,说话都有些着急:“真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吻顺着她手背向下,徐谨礼将她的手指用齿尖衔进口中,水苓手松动了些,被他舔到阴户,当即就呻吟了出来。
徐谨礼一手就能锁住她两只不安分的手腕,他看着已经在流出汁液的阴户,吻上去:“宝贝…好多水。”
水苓想去推他的头,手又被禁锢住没有自由,力气上是一丁点便宜都占不到,只能曲起一条还能动的大腿抬起膝盖想压过来挡住,却被徐谨礼枕在那条腿上,他笑了笑:“这么不愿意?”
“不行、大少爷……脏。”水苓这下真没招了,双手被他锁住,一条腿被他按住,还有一条腿被他枕着,几乎动不了。
“不是好好洗过了吗?脏什么?”他说完就张口舔开紧闭的肉瓣,用舌尖往里探,施加压力。
水苓经不住这种刺激,抖个不停,呻吟不断:“不要……您…别……嗯……”
那条能动的腿老是乱动,徐谨礼松开她的手,改成圈住那条腿,好专心地舔她。
确实是水灵灵的女孩,他稍微舔舔,水就越来越多,潺潺向外溢。她的身体比她的嘴更会听话,知道此时如何喂他。
好浓的桂香,像是在啜饮桂花茶,还带着女孩身体自然散发出的,天然引诱的气味,肉欲的味道,让他想肏进去,用舌头或者性器,深深往里插。
水苓被他舔得拱起背,紧紧绷着,呼吸快得要命,变成哭噎,手从想推开他变成攥紧他的发:“那里、真的……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知道她快要泄出一股水来,用手指探进去带着抽插,水苓再怎么也忍不住了,水就这么浇在了大少爷的脸上。
她已经彻底懵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偏偏还没力气,做不了什么:“您的脸上……”
徐谨礼用食指抹了一点,舔了一下:“嗯,都是桂花味。”
水苓缓了缓,勉强有了点力气:“我帮您弄掉吧,这样难受。”
徐谨礼看着她,低笑一声:“怎么做?因为我等不及想操你。”
她张开双手,红晕爬到脸颊上,越说越没声:“我帮您舔掉,您可以……”
徐谨礼带着笑意俯身去捏着她的脸蛋:“重说,声音太小了。”
她咬了咬唇瓣,还是很小声,但这次徐谨礼听清了:“您可以一边被我舔,一边肏我。”
他喉头滚动,在她说完后就顶了进去,低头靠近她:“好……给我舔干净,好孩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进出的速度放得很温吞,女孩在他身下被顶弄得徐徐向上晃动,和猫儿一样细细舔着他脸上的那些液体。
水苓被他顶弄得腰软,徐谨礼的头要是稍微抬得高一点,她就找不对位置,将这事做得格外慢。
身下的动作越是柔和,徐谨礼压抑得越是难受。
其实沾到他脸上的并没有那么多,大部分沾在他脖颈那,已经被徐谨礼擦掉。水苓弄干净之后就一直抱着他亲,柔软的嘴唇把他的眉眼、鼻梁和嘴角都吻遍,贴在他脸颊那不愿意松开他。
在她快吻到嘴角的时候,徐谨礼错开点刚好亲了一下她的嘴唇,问她:“好了没有?”
他这张脸差不多快给小家伙亲遍了,徐谨礼笑得很轻,又被水苓亲了亲下巴。
水苓满意地在他颈间蹭:“好了。”
她越是乖,徐谨礼心头积攒的那股冲动就越是炽燥,想要狠操她的心发扬蹈厉,动作幅度变大,力度也重起来。
水苓下面早就被他舔开,温软的内里濡湿缩动,水一阵阵被他的动作带出来,潺湲淫靡。
徐谨礼看着他的性器进出,硬生生把那窄口撑开,插进去,因为大小的对比明显而显得有些残忍。
女孩真是不经操,做了没多久,就开始受不了呜呜直哼。才一轮下去,徐谨礼看她就已经颤颤悠悠红着脸颊喘息,双眼也不再清澈,朦胧迷离,躺在床上不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去换东西之前,拿着杯子过来,带了点水给她喝。水苓倚靠在徐谨礼怀中小口啜饮,脸颊时不时鼓一下的样子很可爱,喝得快了,睫毛也跟着颤。
徐谨礼等她喝够了吻了吻她的脸颊,将杯子放到柜子上去。水苓看他要换东西,将原先的油纸拿下来,里面都是精液,拿开时液体粘连着性器,她光是看着呼吸就快了起来。
想起大少爷给她舔,他站在床边将性器弄干净的工夫,水苓用手指轻轻摸了一下那上面的筋络,不好意思地张口问:“这里我可以舔吗?”
问完将脸颊贴在他洗干净的性器边抬头看着他,徐谨礼正打算重新裹套,意外地停了动作,微蹙眉头,用手捏住她的下巴,用性器比了比她口中约莫有多深之后笑了一下:“不想我弄疼你就别乱问。”
水苓的嘴唇顺着性器上的筋络往龟头吻,被徐谨礼捂住嘴,他用食指贴在她的下颌,轻而易举从她的下巴触到她的颈:“上次用手指试了试,不是都含不住?”
是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本能地去追寻徐谨礼身上香气最重的地方,唇舌、后颈和性器。徐谨礼那次看她嘴唇都贴了过来,不放心,让她含住手指试了试,水苓喉咙浅,轻轻一碰就想吐,而后他就褪去这个想法,只用她下面。
水苓难为情地小声说:“我知道吞不进去,上面……可以用手,您教我,我能学会。”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ehua5.
徐谨礼笑着摇摇头,裹套好之后掰开她的双腿重新顶进去,压在她身上,低低地喘:“不用急……等你什么时候能骑得我射出来,再给你舔。”
水苓被这句话说得脸瞬间胀红:“……为什么啊?”
他握住女孩的腰,往里重重操了十几下,把她的腿抬起来迭到她胸前,更加方便他深入:“等你长本事了……再做更难的事。”
水苓抱着膝弯,被他撞得腿心都在发烫,身体往上移,眼看她就快撞到床头,被徐谨礼握住胯骨拉回来,顶到不知名的深处,骤然惊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操得迷迷糊糊,忽然听他问:“这阵太忙了…一直忘了说……水苓,你之前喜欢上谁了?嗯?”
水苓脑海中一根绳立刻就绷直了,深感不妙,旋即辩解:“没有,没喜欢上谁。”
他因女孩的不诚实,加重了抽插的力道,又听到她呜咽的声音。
水苓的腿已经开始抱不住,徐谨礼带着笑问:“没有……没有还想结婚?和谁结?”
“没有,和您结……真的……”水苓听出他笑得不真心,被他犷悍的抽插顶到松了手,双腿被他圈在臂弯里猛肏。
她的呻吟逐渐变调:“不行了……真…没有……呜呜……真的没有……”
徐谨礼扇了她屁股一巴掌,水苓颤着水淋了出来:“那是谁?水苓?”
水苓老实了,抽噎着喘息:“……只有您,没有别人。那次我生病……您说当作一切没发生过,我以为您不愿意娶我…就没敢提。后来……怕您和别人结婚我会很难过,所以才想走。”
徐谨礼沉默了一会儿,把人抱在怀里垂首吻她,理开她脸颊上略有凌乱的发,声音低哑:“……如果我不问,你就什么都不说是吗?”
水苓又埋在他怀里不言语,被他顶了一下,抬起她的下巴:“又不说话?非得操到你愿意张口?”
徐谨礼的语气是有点生气的,水苓直起腰亲了他一口,眼巴巴地看着他的眉头被吻抚平、消气:“以后……我会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捏着她绵软的臀肉,徐谨礼知道她这话没有多少可信度,语气厉了些:“嗯……再嘴硬就该操你这张嘴了。”
水苓眨眨眼,反倒觉得有点新奇,朝他张口:“现在也可以。”
徐谨礼嘶了一声,她的屁股又被扇了一巴掌,听他气笑了:“油盐不进是吧?”
他稍稍皱眉,水苓就追着他的脸亲,她发现这招真好用。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很多次,多亲几下,徐谨礼一准就没脾气了,很快就被她亲得笑出来:“好了好了……再让我做两次。”
水苓停住,诧异道:“两次?!”
她以为已经要结束了,怎么还有两次?
徐谨礼看她发懵的样子,捏了捏她的脸颊,而后轻佻地轻轻拍了两下,话语暧昧:“照我之前教过你的那样……跪着…趴好。”
他的性器甚至还填在水苓体内,拔都没拔出来就开始说这话。水苓看着他幽深的双眸,咽了咽口水,有点发憷,估计今晚也得被操得晕过去。
第二天一早,徐谨礼就神清气爽地起床,打算去招募开矿工人。
才去和手底下人说了这事,门口就有人来报信,说甲必丹请他去谈生意。他一听见就皱了眉,眼珠转了转,让手底下人去帮他去周围的店里看看,有的话买本圣经和一个十字架吊坠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徐谨礼到了甲必丹府上,他穿着朴素简洁,脖子上的吊坠格外显眼。
甲必丹盛明看他这身打扮:“这是……最近有什么难处?”
徐谨礼笑得很平和,摇头:“今天刚做完礼拜,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抱歉来迟了。”
盛千妤从侧门进来,看见徐谨礼这身素衣,也微微睁大了眼睛:“昱呈哥,你这是……”
徐谨礼格外耐心地解释:“刚做完礼拜。”
盛千妤看他愿意说话,心情好了点:“你信教啊?竟然不信佛教,我还以为那边过来的都信佛教。”
他解释:“我留过洋,在英国那阵经常去教堂。”
她噢了一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徐谨礼特地穿成这样过来自然有他的理由,果然,盛明原本还和他谈着古晋的收税问题,想要让徐谨礼来他麾下,从管理收税权开始做起。
这个面子给的太大了,不太正常,徐谨礼婉拒,说他目前只对生意感兴趣,这么大的事交给他来做不合适,恐让人说甲必丹的闲话。
盛明不在意地笑了笑:“你要是我女婿,还有谁能说闲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就知道他要提这件事:“您抬举了,我这点家世,配不上令爱。”
盛明睨了他一下:“年轻人,想开点。我闺女看上你,你还有什么好挑的,她都不在乎你还有一个老婆。”
徐谨礼温和地摇摇头:“主告诫我们要过一夫一妻制的生活,二人要成为一体,我不能另娶。”
盛明看了他好一会儿,徐谨礼目光坦诚:“您还是为令爱找个更合适的人吧。”
听他这么说,盛明似是无奈地抿了嘴,鼻子孔出气,心想他不识抬举,而后又舒了口气:“算了,那就只谈生意的事。”
盛千妤在外面等了好久,才看见徐谨礼和盛明一起走出来,朝她爸看了看,盛明对徐谨礼说:“既然你心意已决,和她好好说清楚,我就不多管了。”
看见她爸转头走了,盛千妤心里有些没底,一向张扬的性子收敛起来:“昱呈哥,我爸他和你说了吗?”
“抱歉,我已有妻室,所以……”徐谨礼不想多废话,直接点明。
“没关系啊,这里的男人家里有一房,外面有一房都是常事,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我想了好久才想通这事,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难道你对我就一点没感觉吗?”说着就要来拉徐谨礼的手。
徐谨礼匆猝后退两步:“你先听我说完……”
盛千妤看他简直和要逃命一样,只好站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脖颈中的十字架拿出来,和她说:“你刚刚也知道我信仰基督教……在圣经中,主说他从男人身上抽出了一段肋骨,创造了他的女人。”
“我已经找到了上帝从我体内抽出的那段肋骨,找到了我的妻子……我的人生已经完整了,不用再找谁和我一起。”
说什么不好,偏偏拿宗教来堵她,让她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她经常和马来人还有英国人见面,知道他们对待宗教的态度,没法在这点上和赵昱呈争什么,不尊重别人的宗教信仰后果很严重,她不想让他反感。
可是盛千妤又实在觉得憋屈,她就没有对哪个男人这样过:“难道上帝还管你娶几个老婆吗?”
徐谨礼继续解释:“圣经中拉麦、所罗门、亚伯拉罕、雅各布和大卫等人都是一夫多妻,均无善果,主就是想通过这些例子告诉我们,男人只有一个妻子就当足够。婚后的婚外情,在神眼里都是淫乱,甚至连心里胡思乱想都不可,否则就要接受神的审判……多谢姑娘青眼,还是重觅良人吧。”
盛千妤气得跺脚,红着眼眶看他:“真是不开窍!”
徐谨礼看她离开,终于松了一口气,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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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因为他和水苓从小特殊的关系,这位真的是最爱吃醋的一位,占有欲最强。换做别的他,其实不会在床上问别的男人,会觉得有点坏兴致。下海经商哥不是,他忍不了,而且他也喜欢借着这些事逗水苓玩。
大少爷不信教,装的,对他来说有需要当当变色龙也没什么问题。马来亚多宗教国家,正统是伊斯兰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甲必丹府上,盛明同他说了开矿开店的事宜,刚好和徐谨礼日后打算做的事不谋而合。
新加坡和古晋之间的生意,这几年要尽快招募帮手把它做大,为开矿攒本钱。工人工资,要吃要用,建房修路,工具耗材,无一不是钱。
收税的事,他不想去碰,这件事无疑会给他带来巨大的利益,还能暗中笼络帮派关系,树立威信。可赌馆、妓院、烟税这些他实在不想沾染,这与他来马来亚的初衷相背离,徐谨礼尽管拿宗教当借口,盛明说不动他,只好不了了之。
这几年几乎是忙得不可开交,尤其第三年开了公司之后。王友海和林英茂打算在沙捞越盖厂房,加工硕莪粉,但又有诸多事宜不懂,只能倚仗徐谨礼。
徐谨礼跑场地,对图纸、盯建造、算人工和机器引进,忙进忙出。水苓经常看他饭吃一半就听人来传话说厂里那边又怎么怎么了,不得不放下筷子出门。
为了日后能为采矿打下更好的路子,徐谨礼经王友海介绍,还联系着好几家船坞公司,熟悉各船家的性子和形式习惯,用托他们从清国运商品来的法子测试品行,日后为他运送劳力,保持稳定的合作。
终于,在他下定决心采矿后的第四年,成功在巴生河上溯至吉隆的地方,采掘到了锡矿。
他这几年投了相当大的人力,为此事也奔波了不知多少回,这一次有了消息,终于落了定,当天难得休息一日。
同年,吉隆甲必丹丘宿也在四处派人采矿,刚好他的工人和徐谨礼的认识,一来二去,徐谨礼与之相熟,便商量着一起开采新矿。
在开矿之前,得先解决矿工的吃住问题,他自打听到那有锡矿之后,便让人开始在锡矿周围地势平坦的地方搭建房屋,工人来了总不能露天席地。
开矿事宜光靠预估是不管用的,这事丘宿还有点经验,但徐谨礼还差点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一起做事,他不内行肯定是不行的,他不算计别人,但也不能被人算计。于是那阵只好多去向盛明讨教,盛明在双溪乌戌有一矿场,他得再去实地勘察一次,了解了解开矿管理的事宜。
盛明手下有个帮他管理矿场的总巡刘壬,负责维护矿场的秩序。徐谨礼经常跑去矿场找刘壬,他为人谦逊,出手大方,懂的又多,没几回就被刘壬引为好友,教他管理矿场会出现的问题以及如何治理。
学得差不多了,工人也招募得够了,他带人正式在吉隆开矿。
水苓这几年看大少爷夙兴夜寐地工作,生意越做越大,人越见越多,他们的房子也越换越大,可日常相处的时间却是越来越少。一个人在家时,既心疼他又觉得有些冷清。
开出矿后,包括徐谨礼经常去甲必丹府上那几日,水苓总能嗅到他身上沾着些香风。
她信得过大少爷的为人,他除了出差也从不在外过夜,哪怕真喝醉了,也会让人送他回来。有时回来得太晚了,怕吵到她,外加一身酒气也怕熏到她,徐谨礼直接睡在客房去。
水苓自己管帐,账本越来越厚,知道他忙,所以这些事从来没提过。
直到那一日徐谨礼从甲必丹府上回来,又是醉得神志不清。水苓知道他酒量不行,这些清国过来的人偏好在饭桌上谈事情,徐谨礼也不得不喝,她看着心疼,等人送回来之后就去身边照顾他。
水苓拧干布替他擦脸时,在大少爷的衣襟上看到了类似女人口脂的东西,不仅如此,他手指上也有些许。
徐谨礼一直躺着闭着眼睛,醉了之后除了很快睡着也不闹不多干些什么。水苓知他此时没什么知觉,凑过去趴在他衣服上嗅了嗅,果真有一股异香。
她将手帕捏在手里,一时没了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免不了想入非非。
徐谨礼从不带她出去应酬,只在要见很重要的人时才带上她一起,诸如苏丹或者地方总督。
她日常接触最多的,都是替徐谨礼办事的人、买办、外务、司库、司秤,运输队、警卫、英文和巫文文书。他们有时找不到徐谨礼,就会直接过来找她,让她拿主意。
一开始水苓会等徐谨礼回来,后来事情多了,不能每回都等,她便学着如何做,给徐谨礼减轻负担。
熟悉之后,警卫便会主动与她谈谈每天先生出去见了什么人。警卫是个老实人,徐谨礼每天能见到的人,不管男的女的,他都一点遮掩也无,直接和倒豆子似的说出来。
话说多了,连水苓都知道甲必丹盛明有个闺女叫盛千妤,喜欢徐谨礼很多年,甚至之前还提过要嫁给徐谨礼,被徐谨礼婉拒。
水苓和徐谨礼一起出去的时候,从未见过他身边有什么女人,她也见过甲必丹盛明几次,也从未见过他女儿,更不知道他女儿姓甚名谁。
那晚之后,她就心里一直没底,在警卫闲暇时问了问那甲必丹的女儿是何模样。警卫以为她好奇,便直接一口应下,说带她去瞧一瞧。
偏巧看见了徐谨礼和甲必丹在外面和人谈事,盛明身边站着的就是他女儿,是个很标致的美人。
水苓会偶有瞬间的恍惚,觉得大少爷和那个女人站在一起很般配,那个女人甚至有点接近她心目中一个大少奶奶该有的样子。出身好长得好,看上去落落大方,不像他们连身高就差了不少。
那天回家后,她的心始终静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静不下心的时候就习惯给自己没事找事做,收收东西,理理账目什么的,收拾东西的过程中能连带着心也一起静下来。
翻翻倒腾的工夫,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瓷瓶,她拿着那小小的青花瓷瓶看了半天突然想起了它是什么。
以前程三姐给她的销魂散。
她怕被人误食,所以藏得很仔细,现在握着它更是觉得手心都在发烫,想着赶紧把这东西扔了。
走到簸箕旁的工夫,水苓又停了手,攥着那小瓶子没动。
说实话,她一直想要个孩子,徐谨礼没同意。他觉得他这会儿太忙,没法好好照顾她,外加水苓年纪又小,生孩子的事根本不用着急。
水苓很喜欢小女孩,特别是在程三姐生了之后,她经常围着三姐的孩子打转,看着那小女孩握住自己的手指,心里一下子就暖烘烘的,心情大好。
很想要女儿,能和她亲近些的女儿,这样徐谨礼不在家的时候,家里不至于这么冷清。
这几日又是她快要发烧那会儿,徐谨礼一定会回来。
之前徐谨礼在她发烧时很谨慎,都不让她多动弹,试过很多药。自从知道做能帮她缓解不适之后,会一边照顾她一边做。
水苓拿着那瓶销魂散看了许久,头一次觉得自己脑子糊涂了,竟然想着要给大少爷下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洗完澡重新拿着那个小瓶子打开嗅了嗅,疑惑地看了看:这个药会不会把人吃出病来啊?要不她自己先试试?
她只倒了一丢丢出来,化在水里,看着那水好一会儿:真的不会出事吧?她只放了丁点儿应该不至于夸张到欲火焚身什么的。
水苓自己舔了一口那碗水,砸了咂嘴,感觉完全没反应。
她皱了眉,难不成放太久失效了?
于是又添一点点,继续舔了一口,还是没什么反应。
随后便抖了抖瓶身,用了正常的剂量,饮一口,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结果。她摇了摇头,直接把那所谓的销魂散扔到了簸箕里,用废纸盖了一层,准备回头去把那碗水倒了。
徐谨礼从外面刚回来,谈了半天街道整改的事,渴得不行,刚巧屋里就有一碗水,约莫是水苓倒好的,他端起碗就直接喝完了。
水苓回来看见他将那碗水喝光,吓得一下子愣住了。徐谨礼看她站着不动,问她怎么了,水苓哪敢说。
她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用手摸了摸他的脸:“您有没有哪不舒服?难受吗?”
“没有,”徐谨礼以为他在外面跑太久,体温有些高,被水苓误当成发热,“没事,我先去洗个澡,回来和你说。”
完了完了水苓,这玩意有没有解药啊,她心慌得不行,生怕把徐谨礼的身体吃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是不是水温太高的原因,徐谨礼洗完之后总觉得有点晕,还有点兴奋,莫名的兴奋。
他回屋看见水苓在床上等着他,靠近时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更加觉得难以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躁动得他想将女孩吞吃。
水苓看他迟迟不愿意上床,有点奇怪,膝行着过去想去拉他的手:“您怎么了啊?”
“水苓……屋里那碗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还是我晚上在外面吃了什么……”徐谨礼捂着脸和额头,喘息越发粗重。
水苓看他皱眉垂首低喘的样子,心中暗道完蛋了,没想到那个药竟然真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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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1这时候吉隆坡还没有这个坡字。吉隆坡位于马来西亚雪兰莪州中部、巴生河与鹅麦河汇合处,马来文作?Kua?Lumpur,吉隆坡开发前,原为两河的交叉口,是灌木丛生的烂泥地。最初居民泛称该地和巴生为Kng。昔日矿工称目前的吉隆坡为?Kng,写作“吉隆”,后来那里繁荣起来了,才加上一个“坡”字,它并非?Kua?Lumpur的译音。这样一个地名,有语音上的转讹。
2徐谨礼来开矿的这一年1857年,吉隆坡才开始有人,大概有数百人全都是矿工。吉隆坡虽作为现在马来西亚的首都,但却是由华人矿工开出来的地,后亦是由华人领袖慢慢带动发展起来的。
3苏丹,马来人的最高地方政治领袖,也是地方伊斯兰教宗教领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是她惹的祸,无意中让大少爷中了招,水苓过去替他脱衣裤,触到他皮肤时惊觉滚烫,心疼得紧:“是不是很难受?我们做吧。”
徐谨礼含糊地甩了甩头,呼吸愈急,和她拉开距离,强撑着说:“让他们弄些冷水,我去泡会儿。”
“您别捱了,万一这么忍着,伤了身怎么办?”水苓握上他已经硬了的性器,替他撸动,“这样是不是能好一点?”
这样轻缓的动作根本解不了他的冲动,徐谨礼喉结滚动,牙关紧咬。水苓仰头去循他的唇,贴着他耳边说:“今晚射进来好不好?”
清甜的声音在此刻像刮过心头的羽毛,徐谨礼听得心头浮起难以抑制的痒,一把将她按在床上,掮着她的脚腕,三两下就将身下人的衣物全都扒光。
她这样躺着,看他更有距离和压迫感,男人高大的身躯硬生生将光挡住,投下的影能将她完全笼罩。水苓喉咙有些干涩,很主动地张开腿,拨开穴口:“进来吧。”
入手是一片微凉,女孩的皮肤贴着他,和滚烫的体温形成鲜明的对比,好像能给他止渴,用肉体喂饱他。
徐谨礼的理智已然走到头,摸准那幽闭的窄口就直接插了进去。扩张得不够,水少,但是摩擦感和阻塞感夹得他很爽,勉强舒了一口气。
这样直接插进来太涩,饱胀感和异物感堵得她连气都咽不顺,水苓差点就被这一下深入弄得高潮,咬着唇瓣受住,紧抓着被褥。
一声清脆的掌掴,他野蛮地抽送起来,没有耐心地命令:“别夹这么紧。”
水苓也想放松,但她放松不了,徐谨礼握着她的腰肏她,她没有丝毫能缓和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不受自己掌控,每被他顶弄一下,内里的软肉就都急切地吸附过去绞紧,听不得她什么。还是怪他那里太过粗长,没有一点点她能空出的缝隙,能被他没有扩张就插进来已经是做了好几年夫妻才有的效果。
她渐渐被抽插出更多淫液,随着他的动作向外溢出,徐谨礼的抽送也更加顺利,便比刚开始操得还猛。水苓受不住,喘得要哭,小脸在蓬松的乌发中随着他顶弄的节奏晃着,双眸似掬秋水,浑身香风飞送。
让徐谨礼喉结滚动的浓香,渗入他的皮肤里,骨髓里,和小穴里的水一样,要把他淹没。
身下在要她,口中想咬她,直接又血腥的掠食欲,想咬她的后颈,肏到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俯身压在女孩身上,撑着点距离,一边用力顶撞,一边舔她的后颈。
水苓感觉后颈好烫,他舔过来时皮肤表面传来的刺激感比操她还要强,直接让她抖个不停,她害怕了,六神无主地想推开他:“不行、不行……不能……”
那块一点点大的皮肉被他又舔又含,热腾腾的,像是等着被他进食。犬齿正贴着研磨,随时能切进去,毫不留情地扎入。
她想把头挪开,被徐谨礼攥住发脖颈紧贴他的嘴唇:“躲什么。”
他没有在问,他确信她逃不掉,似乎只是对她乱动的行为不满,所以又扇了她一巴掌。
水苓被他挺腰抽插得浑身酥麻,快感从上到下冲刷着她的身体,连指尖都麻麻地发颤。她跟着徐谨礼的节奏完全呼吸不过来,开始缺氧,被他禁锢在身下毫无还手之力,哭得很娇气:“呜呜……别……”
蓦地,后颈一阵刺痛,水苓被他摁着,其他地方都不能动弹,快感带来的痉挛让她不由自主地蹬着腿,连脚背都绷直,毫无章法地在床上乱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安静地咬着她,身下的抽送从未停止,嫌她总是乱动,干脆把人一手拢在怀里扶着她的颈。
他直直往深处捣,骤然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吸住了他,吮吸感刺激他小腹紧绷,连腰都有些麻。
徐谨礼松开她的颈,抬起她的大腿,进到更里面,紧盯着那处窄口撞,每次抽离都颇费力气,被那里吸附的感觉实在醉人。
水苓被他咬完之后就已经迷糊了,完全软化,任由他操干,直到徐谨礼顶到了她身体里不知道什么地方,让她浑身被牵扯住一般发麻。
连呼吸都在抖,气都喘不匀。
徐谨礼重操几百下把那小口顶开挤进去,过来再次衔着她后颈咬上去时,额头已有薄汗。
他含着后颈的软肉,操得那里软化之后便卡住那道窄口往里倾泻精液。
水苓抓着他结实有力的手臂,指甲往里嵌,被操弄时忍不住向下抓出条条红痕,哭喊着:“那里不能再……呜呜……要死了…啊——”
在被完全顶开那道口时,她像瞬间绷断的红线,乖顺地卧在他身下低泣。
一段难得的安静,直到他射完,肉体碰撞的声音才又徐徐响起。
这么面对面,为了进得更深,水苓的腿都快贴在胸上,酸得不行,她声音微弱,去拉他的手臂:“换换好不好?这样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反应了一会儿松开她,看着女孩艰难地翻个身,跪趴在他身前,寡言地重新肏进去。
撞一次,她白花花的臀肉就跟着晃一次,晃得徐谨礼想咬上去,或者是……
“啪——”的一声,格外清亮的一巴掌,水苓被扇得小穴紧绞,下意识向后仰着头,被徐谨礼按住头继续扇了一巴掌,将胸膛贴着她后背压着操。
他这样子实在好凶,根本听不进去她几句话,水苓什么求饶都说遍了,什么用处也没有,只能紧抓着被褥呜咽哭哼。
性器这样狠厉地抽送进来,捅得她一下下往上耸,跪都快跪不住,腿并得再紧也没用,没多久就能被他撞到没力气,要往旁边倒。
一旦要倒下去就会被他掌掴,次数多了,男人的语气中带着不耐,和平时哄着她的样子截然相反,冷淡薄情:“跪好。”
她已经尽力撅好屁股挨肏了,水苓委屈地挪了挪小腿,将身体曲得更紧,减少晃动,避免很快就倒下去。
好乖又好湿,被他操得像是刚从水里爬上来,浑身粉津津地起薄汗,握着小拳头揣在胸前,呜呜地将头拱进被子里被操哭。
她这样哭得很好听,刺激着他的神经,更别提徐谨礼现在有多上头,只想着把她操得更湿一点,像砧板上被他剖开的鱼。
他要把精液都灌进这条人鱼的身体里,填满她,要逼她将那些浓白的液体吃光。
他射得好多,水苓被他的精液撑得难受,哭噎着用手摸着小腹叫着:“肚子、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此刻没有平时那么多温情,一开始并没有搭理,只管夯实地顶撞,听她叫得多了,才终于传进他耳朵里,拔出来,把人翻了个身。
水苓双眼泪蒙蒙地看着他,鼻尖都哭红了,脸颊也跟着粉得不行。
她一身的香汗,屁股上都被淫水弄得粘粘滑滑,饱食太过,小穴一翕一合地含着精液往外咕咕吐。
徐谨礼摸着她的肚子,大脑发胀,还晕着,问得很短:“肚子怎么了?”
水苓好不容易被他理一下,委屈劲立刻就上来,黏糊糊地撒娇:“好胀……老公,我吃不下了……”
徐谨礼一手扪着女孩的酥乳,另一手将手指探进去把精液弄出来,弄掉一些又肏进去。水苓扭着腰想摆脱,被他俯首含住乳尖,吞吃猛操。
他每一下都顶到灌满精液的地方,又胀又挤。
水苓被他顶得小腹发酸,泪沾粉颊,似雨打兰花,汗渗细眉,浑如凝烟柳叶。这般面若春桃、含悉怅怅,看得徐谨礼更硬,在她身上又舔又咬,就差不能将她吞吃入腹,直接拉起躺在床上的女孩,抱在怀里操。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水苓受不了,一个劲地把他往外推,整个人都因为挣扎不断被煎成一抹胭脂色。
淫水混着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根向下流淌,整个帘帐内,床榻上都是一派靡靡香风,夜色缱绻,情艳欲浓。
水苓就算再受不住也只得在他怀里生生受着,被徐谨礼操到昏倒在他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昏过去没多久,水苓感觉全身像是在河流中荡漾,突然的湍流打过来,径直往她身上冲卷,她像是被泉水淹没,连张口呼吸都不能,迷迷糊糊睁开眼,徐谨礼竟然还在做。
他在接吻时操她,水苓要被他吻到窒息了,晃着头要挪开,动一下就被他狠顶一下,才醒过来就被他插得眼角洇出泪水,手攥成拳头去推他的肩。
徐谨礼被她闹得烦了,干脆抬起身子用手握住她的下半张脸,将她钉在床上一门心思地操干。水苓眼泪婆娑,唔唔嗯嗯地哼着。
她下身都在发烫,肯定已经被他操肿了。里面都是精液,撑得她太难受,好像要从喉咙里吐出来。
她拍打着徐谨礼的手腕,等他射了才被放开,水苓好后悔自己没事把那个药拿出来,小声啜泣地求他:“大少爷,真的不能再做了,我好累……下面好烫好肿,您射这么多,我真的吃不下了……”
水苓注意看着他的脸色,发现他还是恍惚,听不进去她说话,只好自己向上爬,想从不知疲倦的男人身下逃开。刚爬开一点点又被拽着脚腕拉回来,水苓怕极了,胡乱用脚蹬开,踹到他的腹肌上不知几下,然而徐谨礼就像没事人一样,把她拖回来分开腿,重新插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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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进生殖腔了,标记也完成了。
老公这个称呼唐代就开始出现,元曲里面就经常用了。
这个药的药效比起冷冰里,温和了很多很多,毕竟放了好几年了。不然一开始就用的话,他是什么都管不了也听不进的,那样就会演变成性暴力了晕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水苓感觉自己真的要被他拆吃,做得都有些怕。
男人伏在她身上都快将双乳吮肿,呼吸间灼热的气拂过她身体,阵阵冷香裹着她,她的体温也跟着慢慢升高,大脑昏昏沉沉,迷糊到有些呆滞。
逐渐的,她伸手抚着徐谨礼的脸颊,不自觉地张口伸出舌头去索吻,由闪躲变得主动,扭着屁股往他身上贴,迎合着他的顶弄。
徐谨礼抬眼瞥见,贴过去吻住,含着她的唇瓣舔舐。水苓主动得有些胆小,只会用舌尖去一点点舔他,被他勾住吮吸缠弄,像一块嫩豆腐那样要化在他口中。
吻了不多久,水苓就觉得呼吸不顺,唔唔地低哼。
但她现在很乖,既不推他也不躲他,勾着他的脖颈,被他操得颠簸不断还抱着他,唇舌被徐谨礼松开之后剧烈地喘个不停,歇好了又像小狗一样往他身上贴。
她现在完全遵循本能,在他颈间舔舔咬咬,徐谨礼被她弄得发痒,蹙了蹙眉,掌住她的脑袋咬了一口她的脸蛋。
有点疼,水苓闷哼一声,揉了揉脸,很喜欢这种轻微的疼痛,于是更加缠着他不放,在他脸上软乎乎地亲个不停。
原本她老是躲避让徐谨礼心中有些郁躁,现在他被水苓吻得心情很好,下意识不用过脑的愉悦,亲了不多久就低低笑出来,把小家伙按在他颈间,揉握着她的臀,从她的下巴吻到她的肩头,咬上去。
好像肚子里都是他的精液,这时又有一股射进来,水苓胀得眉头一皱,紧抓着他的背,在结实的背肌上挠出五道鲜明的红痕,依偎在他怀里,又听见身下的涓涓水声。
水苓被放下之后,哼哼唧唧地不依,看也看不清就去胡乱捉摸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爪子挠来挠去,干脆被徐谨礼一手锁住按在头顶,她不安分地扭着身子,那双乳跟着身体在徐谨礼眼中晃荡个不停,像抹抹雪浪。
他一巴掌扇上去,乳波晃得更加色情,随着女孩的呼吸连绵起伏,很勾人。
水苓很喜欢这种火辣辣的感觉,尤其现在只会追寻快感,也没有什么羞耻心,理直气壮地张口,像撒娇:“还要。”
徐谨礼原本想低头吃,听她说还要,手指捻了捻乳尖上那点被他吮肿的红,又一巴掌扇过去。
身下被他弄出一些精液过后又重新插了回去,每扇一次,她就自然地绞紧,夹得他很舒服。
双乳被他扇红,但离要射还差得远,他用手去摸她身上那些格外敏感的地方,在腰间摩挲揉按,同样被她哼着紧绞。
手掌揉磨她羊脂玉一般的肉体时能缓解一些饥渴,他的力气不轻,软绵绵的臀肉完全顺从他的手掌,像是要从指尖溢出。
他躺在水苓身侧,和她接吻时扇着她的臀瓣,女孩被掌掴时,会下意识咬他,带来一种可爱的刺痛。
这么和她消磨一阵,终究是太温吞,徐谨礼得不到疏解,重新起身将女孩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把她按在身下骑。
时不时掌掴她的臀肉,原本白花花的小屁股没多久就变得红嫣嫣,巴掌印像花似的往上团。
水苓的呻吟甜腻腻的,很娇气地叫他老公,听得徐谨礼太阳穴筋脉突跳,脑中真的会恍惚闪过要操死她的念头,握着她腰的手青筋可怖地冒起,力气大起来似乎能将这柳腰折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瀼瀼的湿感,软肉包裹着他,快慰在全身流遍直传大脑。徐谨礼眼睛紧盯着女孩摇晃的身躯,此刻色授魂与,只知和她厮磨。呼吸又低又沉,遑论射在她体内如何神魂颠倒。
他做得太畅快,在射完之后抱着她细吻,水苓乖乖张口和他亲,被操得眼睛都睁不开还小声叫他老公。
这样柔软的叫法总能唤起徐谨礼的性欲,尤其在床上,他原本想拔出来将精液弄出来点再做,现在硬着插在小穴里,便只能先操了再说。
淫靡的气息混着他们身上的香气,充斥着整张床,这样痴缠荒唐了一整夜,约莫在天要亮时,徐谨礼才清醒了些许。
低头一看身下人,已经被他操透了,像快化了一样躺在床上抖个不停,阖着眼欲睡不睡。
他将性器从红艳发肿的阴户中拔出来,被堵住的淫水和精液汩汩泄出来。
水苓身上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齿印、吻痕、手掌揉弄留下的红斑,还有握得太紧留下的指印。
连嘴唇都被他吮得红艳略肿,莫说那双乳上现在是副什么光景,好像还有他掌掴留下的痕迹,比留在屁股上的那些巴掌印要轻,都是他倾泻欲望的证明。
徐谨礼将人抱进怀里叫了叫她的名字:“水苓……”
女孩听见他的声音,蒙蒙睁开眼仰起头对他张口,被徐谨礼轻轻吻在嘴唇上:“难不难受?”
水苓听不进去,随便摇了摇头,摸着他的脸颊够着想舔他:“老公,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看她还有力气说话,松了一口气,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两下:“乖乖待着,我让人去烧水,待会儿带你去洗洗。”
这一夜过去,床单被褥全不能要了,俩人身上都是液体干涸的痕迹,水苓体内现在还湿漉漉的,更得好好清洗。
她听见徐谨礼要走,紧搂着他不放:“不要。”
换做以前,徐谨礼会把她操到睡着再出去,现在水苓还醒着,确实格外难缠。他刚刚看了,水苓的阴户太肿,甚至像被凌虐过,真的不能再做。
人被他抱在怀里,徐谨礼断断续续和她吻了一会儿,抚摸着她的背,看她有要睡的迹象,先用衣服把人裹住,待会儿要带她去洗澡,不能中途把她弄醒。
做了一夜水苓的身体也吃不消,被他哄着睡过去。
徐谨礼随便理了理衣服,穿上让佣人去收拾房间,准备热水。
回头将水苓抱去浴池那,等他们烧完水试试水温,后面就差不多按这个温度兑水送到屏风外。
徐谨礼将裹在水苓身上的衣物扔到一边,揽着她的大腿扶着她的背带她进到水里。
温热的水刚触到她身上,水苓就醒了,徐谨礼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向外勾,正在把精液弄出来。
她将腿并得紧紧的,去推他的手:“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以为她又需要安抚,垂首亲吻她:“乖一点,腿张开,等我洗干净。”
水苓固执地夹着腿,不给他碰。徐谨礼觉得有些奇怪,把人抱着,手背在她的阴户上轻抚,他知道这样水苓会身子发软,受不住。
他问得耐心,有节奏地按摩着她的小腹,声音低柔,带着点哄:“怎么了……怎么不听话?”
她摇头护着:“不行……”
难得被她拒绝,徐谨礼很新鲜,把她放到台阶那自己坐着泡一会儿,等他洗完之后回到水苓身边,手指摩挲着她的膝盖:“现在愿不愿意?张开让我给你洗干净。”
水苓还是不乐意,但是又想往他身上贴,就这样并紧腿护着小腹靠在他身上。
那里面淫水和精液混着,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哪能容她说不就不,徐谨礼也不强迫她,拉着她的手去摸性器,诱哄着:“这个要不要?”
水苓低头看了看她握不住的东西,小腹有点热,又抬头看见徐谨礼似笑非笑的目光,咽了咽口水,很诚实地点头:“……想要。”
顺着她的话,徐谨礼低头吻她:“好,那把腿张开……”
水苓略带不安地张开腿,徐谨礼站在她双腿之间,用手指并拢插进去把精液什么的带出来弄干净。
怕她看见要闹,徐谨礼攥着她的发迫使她仰着头和她接吻,水苓看不见又迷糊,就这么逐渐被他洗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他把手指拿出来之后,水苓的饱胀感有所减轻,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用手左右摸了摸。
徐谨礼看她这么摸来摸去,忽然停住,一下咬住嘴唇就开始哭起来,豆大的眼泪颗颗往下滚。
这他哪看得下去,还没摸清怎么回事就将她搂紧哄着:“怎么了乖乖?好端端的哭什么?”
水苓哭得一怔一怔的,委屈巴巴瘪着嘴念叨:“宝宝没了……我的宝宝……”
徐谨礼听见她这么说如释重负,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这么想要孩子?”
水苓光顾着掉眼泪,也不理他,头一低就是哭,搞得徐谨礼只能半跪在她膝前,弯腰才能看见她的脸,伸手给她抹眼泪:“我们还没办过婚礼,结完婚再说好不好?”
他这么宵衣旰食地工作,就是为了在矿场开采稳定后搬到新地方去开拓他的地盘,构建一个全新的属于他的势力范围,和水苓先把婚结了,让她少费点心思,也能多花点时间陪她。
“不要。”水苓把脸和身子一转,继续不搭理他。
徐谨礼倒也不生气,用手指刮着她的脸蛋:“就这么想要孩子?”
水苓不说话,气鼓鼓地揣着手,像小刺猬一样团着。
徐谨礼怎么看怎么可爱,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夹杂着一些问话:“给我下药也是为了要孩子?怎么……就这么喜欢小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下药两个字,水苓明显有了点反应,随后继续团着装听不到。
敲门声响起,徐谨礼亲了亲她的额头:“水有点凉了,我先抱你出去,等他们换完水。”
就算她再缩着,徐谨礼想好好抱着她还是轻而易举,轻飘飘把人带起来走到另一扇屏风后,让水苓坐在他怀里。
这里的屏风挡着,很私密,徐谨礼低声问她:“为什么想要孩子?能告诉我吗?”
水苓滑腻腻的身子躲在他怀里,比刚才乖了不少,小声吐露:“想要……想要宝宝陪着我。”
“可是生孩子和带孩子都很难,还记得程双生孩子那天吗?记得她在门里哭喊了多久吗?”
徐谨礼那天忙完工作,去林英茂家和水苓一起等着,刚进门就听到了远远的厢房里程三姐的哭喊声,撕心裂肺地叫喊,听得林英茂在门外急得来回转。
徐谨礼那时候就看着水苓想了好一会儿,他想他大概是接受不了的。平时难得看她掉一回眼泪他就心揪着疼,别说听她哭喊成这样,那真是和要他命没两样。
水苓小声反驳:“我就想要宝宝。”
徐谨礼无奈地刮了一下她的鼻梁:“你现在不清醒,不和你说这些,反正我不同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真的有些生气了,别过脸去:“不和你好了。”
真是好大的威胁,听得徐谨礼不禁莞尔,笑着吻她:“我的错……乖乖,水苓……”
又洗了一遍,给她彻底洗干净之后,把人带回厢房。床铺用品已经被换过,徐谨礼草草擦了两下头发,不滴水之后就让照顾水苓的女佣退下,自己过来给她擦头发。
头发弄干要好一会儿,一般水苓发热那几天根本等不到那个时候就会开始缠着他,这回也不例外。徐谨礼看着小家伙在他怀里乱拱,把上衣都洇湿。
他脱了上衣随便她磨蹭,专心给她把头发弄干。
突然心口传来一下刺痛,水苓在他的胸肌上咬了口,浅浅的牙印已经印在上面,徐谨礼低头看了一眼笑着问:“今天这么生气?气到想咬我?”
水苓眨巴眼睛看着他,在他眼皮子底下又咬了一口。
徐谨礼把人抱起来超过他的头顶,抬头看着她,目光很温和:“怎么就咬这?”
太高了她有点怕,伸手搂着徐谨礼的脖子抱着他的头,胸往他脸上贴,软玉温香、离得太近,徐谨礼喉咙有些干涩。
带她坐在窗边给她晾干头发,水苓坐在他腿上的时候又朝有牙印的地方看,带着点小脾气说:“上次我看见,那里衣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了一半又停住,徐谨礼问她:“衣服上什么?”
她现在脑子不作主,想到什么说什么。徐谨礼以前没注意,后来发现这个时候问话最方便,他能根据水苓的话推测出她很多藏在心里的事:“上次看见我衣服上什么?”
“……有口脂,”水苓想起这件事又不开心,想在他手臂上咬一口,咬不动又更委屈,“身上还有别的香味……”
说着说着就开始默默掉眼泪,徐谨礼吻去她的眼泪,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和口脂有关的事。
那天他在观察街道如何整改的时候,恰巧路过一家口脂店,闲来无事想给水苓买些回去。他又不懂这些东西是什么样的,看着都是红色没什么区别,只能自己上手试试哪些更好看一点。看了半天也是白看,最后掏钱干脆全订了。老板认识徐谨礼,问他愿不愿意等等新货,成色和做工会更好些。徐谨礼自然是应下了,结果订货订了好久才送到。
衣服上的红估计就是手上蹭到的,至于香味……可能是店里沾上的,那里面卖的都是女人东西,刚进去就一阵香风,熏得他头晕。
徐谨礼好好和她说:“记不记得前一阵送来的口脂,就是给你买那些东西的时候蹭到的,改天我带你去店里看看,你就知道我身上的香味是哪来的了。”
现在解释水苓多半也记不得,徐谨礼一般会在她清醒之后和她又说一次,直到这件事能好好地翻篇。
水苓确实不怎么听得进去,她吹了一会儿风,又开始觉得难受,夹拢腿嘀咕着:“老公,想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徐谨礼要去做安全措施,水苓不愿意,在他颈间乖乖地蹭:“射进来好不好,射给我。”
他把人放床上,裹套完将她抱起来搂在怀里插进去。
被东西裹住带来的阻隔并不舒服,但压迫得够紧,小穴这么夹着,很容易能带给他快感,徐谨礼喉中间或溢出呻吟:“宝贝……这么想当母亲吗?”
水苓到了这时候没法好好回答他,身体因为顶弄而逐渐紧绷着,下意识摇着头。
徐谨礼也无需说太多,操得她听话就行,其他的等她醒了再谈也不迟。
她头发还没干,现在躺床上不舒服,徐谨礼抱着她在窗子边做。纱帘被他放下,外面肯定看不见,但每次水苓被带到这做反应都特别大,羞得直往他怀里躲。这无疑会让他愉悦,徐谨礼被她自然地收缩夹得很爽,头皮都跟着发麻的那种爽。
他简单捋了两把短发,捏着后颈要和她接吻,摸到那里有两个很明显的伤痕,是他咬进去留下的,令他皱了眉。
他还隐约记得那种感觉,像啜饮甘霖,控制不住自己就那么把尖齿切了进去。在那一刻,他好像只有兽性的本能,连她疼不疼都没顾上,留下这么深的伤口。
水苓在他怀里被操得咿咿呀呀,脸贴在他胸膛里舔他、吻他,被顶得深了就没了动作,捏紧指尖叫老公。
他很懂怎么让她更舒服,这两次做得很温柔,特地拉长时间和她慢慢磨。
徐谨礼做到她昏昏欲睡时摸了摸她的发,差不多要干了,带她去床上躺着,让她安静睡下。他去拿下裹套的东西,洗身体,再给她擦擦下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做完这些也回来躺在水苓的身边,安静地看着她,伸手摸着她的脸颊,动作轻缓地摩挲着。
好像只是一眨眼的事,看她从六岁长到现在,从乖巧伶俐的小丫头到身姿曼妙的女人。
很难想象这样被他看着长大的女孩要给他生孩子……
徐谨礼阖上眼,将她抱在怀中,想起他以前在老宅里那会儿,因为和二弟起了矛盾,两个人都被老爷罚跪的事。
那一年他母亲去世,二弟的娘从小妾变成正房,他路过后院时听见那些女人妄议他生母的生平和为人。
往常这种事他不会去搭理,后院里的女人平日里又不太出去,翻来覆去嘴里嚼着的也就是那点事,口中无德也是见怪不怪。
但她们说得太过,简直是赤裸裸的污蔑,听得他越来越来气,外加他二弟个嘴上没个门把的,也跟着瞎掺和,被他冲出去揍了一顿,直接把人踹进了池子里。
一时间家里乱了套,到处在喊救命。
把人捞上来之后,二弟的娘就在老爷面前哭,老爷也没多问,装模作势地罚了两个人一顿,让他们互相道个歉就算过去。
那女人哪里依,哭闹个不停,说大少爷不把她娘儿俩当人,竟然当面把她孩子踹到池子里,要是老爷不在,她孩子这条命可就没了啊。
老爷听她哭多了,火气也大起来,让人去请家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爷好好盘问他们俩,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动手。
徐谨礼不愿说母亲的不是,只简单地概括她们嘴里不干净,二弟没规矩,让他生气,所以就动手了。
二弟在他娘的眼色下,跪地向老爷伏哭,说大哥平日里就如何如何看不起他,倒了一肚子苦水。而后又说他只是和母亲说些闲话就被他打了一巴掌踹进河里,自己的娘没了,看不惯别人有娘云云。
徐谨礼那会儿还小,压不住火气,当即就要再对那狗东西再扇两巴掌,被家仆按住,咬着牙,心含恨血。
正僵持着,一个小丫头冒了出来,跪在老爷面前说她知道怎么回事。
徐谨礼一抬眼发现是自己的女婢,才刚满十岁的水苓。
他知道这孩子,平时连大声说话的胆子都没有,被他教了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点长进,但依旧习惯凡事不得罪人,更别说现在替他出头。
徐谨礼一下子就冷静了很多,知道自己冲动了,竟然要这么大点的女孩出来给他作证。
老爷问她是谁,都听到了什么,要是作假,不仅要吃鞭子,还要滚出府去。
水苓跪着一五一十地将原委都说了出来,边说边哭夫人刚走,大少爷心里正难过,如何听到这些会不生气。
两边都哭哭啼啼,各有错处,又都是亲生骨肉,老爷最后各罚了五板子,让他们去祠堂里跪着,跪满一个时辰之后互相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辰一到,二弟很快服软,给他认错,被人搀回去。但徐谨礼不愿意低头,被老爷过来质问一番,依旧不改,老爷气得用柳条抽了他一顿,罚他从晚上跪到第二天天明。
夜半三更的时间段里,他已经困得有些难熬。这时候正是晚秋,天冷不说,他因为上午忙还未曾吃上一顿饭,双腿早就麻木,全凭那点意识强撑着。
他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清醒,听见有人小声叫他,看了看周围没人。水苓从供桌底下掀起桌布悄悄把两个包子从怀里拿出来递给他,到他手里竟然还是热的。
这时候哪里来的热食?徐谨礼纳闷,水苓笑眯眯地说是她用大少爷赏她的钱让后厨热的,让他赶紧吃。
徐谨礼知道自己不吃,她恐怕不会去睡觉。尽快吃完后让水苓赶紧回去休息,别被其他家仆发现,不然又要被刁难。
水苓好好答应他,拿着那放包子的纸回去。
第二天徐谨礼回去的时候,已经不太好走,被小厮搀着回去。没见到水苓来,他心中有些古怪,问小厮水苓人哪去了。
小厮为难地说水苓昨晚偷用后厨被发现,这会儿正在被管事婆婆责罚。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那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忙问小厮他们昨天晚上吃的什么。
小厮老老实实回答是粉丝白菜包子,一人两个,外加一碗青菜豆腐汤。
徐谨礼刚迈出腿就发现自己跪了太久,双腿太麻木,等他走到那已经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赶紧让小厮去把水苓带回来,就说他叫的,这就去。
小厮少见大少爷有这么着急的时候,刻不容缓地出门去。
他坐在厢房里心煎火燎地等着人回来,望了好一会。
水苓被带回来的时候,管事婆婆还骂骂咧咧地跟在她身后,小厮不知和管事婆婆发生了什么争吵,脸红脖子粗地嚷嚷。
管事婆婆这回逮住错处,到了大少爷面前自然振振有词:“大少爷,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这小丫头看着老实,竟然半夜去后厨偷东西吃。”
徐谨礼看着水苓脸上的巴掌印和被扯得乱蓬蓬的头发,喉结艰难地动了一下,说道:“是给我吃的。”
管事婆婆正和小厮互相使脸色,听见这句愣了一下,说了一句:“啊?”
“两个粉丝白菜包子,一碗青菜豆腐汤是不是?她是热给我吃的。”徐谨礼这话说得很肯定。
水苓之所以愿意听话赶紧回去,估计是那会儿锅里正在热着汤,想赶紧端过来给他,所以看他吃完包子就走了。不然按她的性格,可能会陪着他一块熬到天亮。
那个点家仆早就睡了,一般没有人留在厨房,哪来的热食,只能是她自己热的。
这傻孩子自己晚饭没吃偷偷留给他,大半夜不睡觉去用厨房,还被人发现罚了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说未来当家人,肯定非大少爷莫属。管事婆婆得罪不起大少爷,一下子没话说,这事没法计较什么,只好不了了之。
等人都出去之后,徐谨礼对水苓说:“过来我看看。”
水苓正因自己闯祸而心虚,慢吞吞地走到大少爷面前被他捏着下巴看了看脸,又替她顺了顺头发。
徐谨礼看着她丁点大个人,小小的身板,顿时心里有些发酸,手掌贴在她被扇红的那半边脸上轻轻揉了揉:“傻不傻……”
水苓看他有点难过,笑嘻嘻地说其实不疼,就是可惜她回去得有些迟了,不然不至于被发现。
“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知道吗?”
他是这么和水苓说的,但他知道水苓并不一定会听话。
自那之后,徐谨礼就没有犯过什么错,也学会了忍气吞声和视而不见。
他记性很好,闭上眼想到这些好像还是昨天的事。
那时候给他递包子的小孩现在躺在他身边,是他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把水苓搂得更紧些,睁开眼看着她,这会是白天,能这样将她看得很清楚。
他看了好一会,似是感慨地说:“生什么孩子,自己才多大点……”
就这样抱着她睡过去。
徐谨礼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大概临近傍晚。
他没看见枕边人,想掀开被子找人,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床上,绑得还算结实,但他挣脱也并不困难。
之所以没这么做,是因为小家伙正趴在他的身上又啃又舔。
他笑了笑,看着那个毛绒绒的小脑袋从上往下舔,从他的胸膛一路亲着、咬着、舔着,唇舌贴在他腹肌上,还要往下。
小东西毫不客气用牙齿在他腹肌上留下两道不浅的牙印,徐谨礼闷哼一声看见她正在解他的裤子,眯了眯眼睛:
“水苓,我是不是告诉你不能乱吃东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往日里,她到了这时候,会有点饥不择食。
徐谨礼有过还睡着就被她吻醒或者口醒的经历,一到这种时候,水苓的精力会旺盛很多,也会大胆很多。
欲望相当重,不是索吻就是求肏。
也会像这样,急切地要给他口交。
没有任何技巧,就是跪在他双腿之间握着那东西时不时舔一口,像小猫一样歪头看看而后又继续舔。
甚至徐谨礼觉得她只是在玩,玩到他硬了再骑上去自己动。
他不挣扎,手指摸索着那个结,慢慢解着,快要解开之际就不再碰,就那么吊着,略微抬起身子靠着床头好看着她。
水苓湿漉漉的舌头裹着性器顶端含进去舔,偶尔吮一下,在尝到精液时会抬头去瞧徐谨礼。
那圆溜溜的眼睛里带着一点调皮又好奇的样子很可爱,徐谨礼笑着问她:“看什么?”
“老、公。”她将字一个一个顿开说,叫他。
这也是水苓不清醒时的表现,老公两个字就和粘在她嘴里一样,只要说话就会带上这两个字,像是一种标点符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笑得很和煦,将头倚在吊着的手臂上:“叫老公干什么?”
她用指腹顺着性器由上向下摸,摸到筋络时低头舔上去,徐谨礼会忍不住用膝盖去蹭她的身体,听见她嘀咕着:“老公,它为什么不动?”
该挣脱这些没什么用处的布料,把她按在身下深入,顺着她的话骑到她问不出这种问题。
然而他看着水苓低着头舔舔摸摸的样子很有趣,他现在清醒,这点难受倒是忍得住,不会那么急切。
徐谨礼挑挑眉:“你不松开我,它怎么动?”
水苓含着呜哝一声张口松开它:“那我……我自己动。”
徐谨礼看着她握着顶端,对准穴口,慢慢往下坐吞进去。她坐不到底就开始觉得难受,扭着屁股想拔出来,被徐谨礼顶了一下,他带着调笑意味问:“不是说自己动?”
水苓被他顶得腰肢发软,双手急忙撑在他腹肌上蹙着眉:“你…欺负我,难受……”
徐谨礼看她轻哼着慢慢坐到底,而后松了一口气。他晃了晃被绑住的手,笑说:“我都不能动,怎么欺负你了?”
水苓扭着腰缓慢动起来,这么吞下它很费劲,她没动多久腰就发酸,碰到敏感点身体直接发软,压根坚持不了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毫无阻隔被她的身体包裹着,舒爽的感觉从他的小腹传到头顶,徐谨礼低低喘息着:“……玩够了没有?”
水苓想要他射进来,但徐谨礼现在完全没有要射的样子,她摇摇头重新动起来:“没有。”
很少见她如此固执,非要内射。水苓做不动的时候就夹他,夹了一会儿有力气又继续动起来。
徐谨礼被她硬生生磨了好一阵,已经有点感觉,想着该把手解开了,不能射在她体内,不然真搞出孩子来。
水苓刚好瞥到他要挣扎,带着点小性子阻止他:“不行…你不准乱动!”
徐谨礼笑了,刚抬起身又不得不躺回去:“好好好,你说不动就不动。”
水苓骑得都出汗了,徐谨礼还没有什么动静,她生气地夹他:“讨厌,累死了,还不射。”
她知道这还是怪徐谨礼,手从他腹肌向上摸,缓缓爬过去吻他:“老公,给我好不好?”
他的回答很直接:“不行。”
水苓气得拍了一下他的胸膛:“为什么?你好讨厌,我想要宝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懒洋洋地回绝:“现在还没怀上,就开始讨厌我,等有了孩子,是不是更不待见我?不行,不生。”
水苓自己脑子不清醒还试图和他讲道理:“你想不想当爸爸?宝宝出生,你就是爸爸了。”
徐谨礼没有这种幻想,他只喜欢按规划做事。他看着水苓,眉梢微动,没什么反应。
蓦地,水苓叫了他一声:“爸爸。”
徐谨礼有反应了,性器的反应比他的反应要明显很多,他被水苓叫得有些热,敛眉训她:“乱叫什么?”
水苓感觉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微妙地颤了几下,低头和徐谨礼靠得很近,亲他的嘴唇,眼睛亮亮的,脑子已经出走:“叫你爸爸呀,孩子出生就会这么叫你。”
徐谨礼瞬间挣脱束缚,动作又快又突然,水苓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压在身下,看见他眯着眼,俯身过来低声又暧昧地说:“孩子叫得没你好听。”
说完也不给她回应的机会,便捂住她的嘴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顶弄。
水苓被他操得肚皮发抖,唔唔在他身下哼,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反应,插得好重,没多久就把她操出泪花来。
她拍着徐谨礼的手背,一直摇头,徐谨礼看她脸都被闷红,松了手,让她喘会儿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喘了几下就朝他伸手要抱,呻吟求饶的样子可怜又娇媚,会让徐谨礼想做得更过火。
她似乎知道什么好用:“爸爸……唔……抱抱…那里……不行、不行……”
徐谨礼低头伏在她身上和她接吻,被水苓搂住脖颈,因为被顶弄得失控咬了他一口。
刺痛感和血腥味,咬破了他的嘴唇,倒是没什么要紧。
水苓舔他的唇瓣,去摸他的脸,被他顶得直晃,也看不清他的嘴唇被咬成了什么样。
徐谨礼和她磨了够久了,这会猛干一阵射意积攒,想要拔出来,被小家伙盘着腰不放,她含着不放夹他,去舔他的喉结:“爸爸、爸爸射给我。”
徐谨礼被她叫得有点躁,更多的是因为她的偏执而有些恼火:“这么想给我生孩子?”
水苓埋在他颈间点点头:“要宝宝。”
他皱了眉,捏着她的脸颊低头看她好一会儿,垂首叹息:“宝宝,爸爸更爱你。”
拿开她盘着腰的腿,徐谨礼射在她的肚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知道又没成功,还被他操得好累,既生气又委屈,把被子往头上一裹装死直接不再理他。
徐谨礼给她把身体擦干净,看她生闷气的样子,眼里带着笑意,过去想把她蒙在头上的被子拿开,没想到小家伙力气还挺大,还得他用点劲才扯开。
一扯开被子就看见水苓眼眶发红。
这真是难办的事,她一哭徐谨礼就没招,不管什么脾气都消下去,把人抱进怀里边吻边安慰着:“都是我的错……不哭了。”
水苓被他亲亲心就软了,抿着嘴很小声:“你没有时间陪我,又不愿意让宝宝陪我……”
徐谨礼顿了一下。
确实,自从他来了马来亚之后,就少有能好好休息的时间。有太多事要忙,到处辗转和应酬也没法带着水苓,这些又累又烦的事,徐谨礼不想她也掺和进来。
除了过年和每两个月她身体不太舒服那会儿他们会整日整夜在一起,其他时候他都没能好好陪陪她。
他太着急,差点忘了眼前人才最要紧,要不是打算和她好好过日子,他也没必要这么赶着开矿离开这。
新矿要成功稳定地输出和售卖,至少还得花两年。开矿不是说挖挖土就完事的,前期勘察、预估、和政府那边谈归属权、税收、保护费等等大大小小的事都要花时间,直到能稳定运营,要花两叁年是正常周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因为忙碌冷落水苓好几年,开矿后他只会更忙,外加承销、合作轮运的生意,可以说分身乏术。
外面不太平,马来亚被英国殖民,英国人权力太大,土酋又管不好人民,宗教问题、种族问题都很棘手。更别提这些飘洋过海的清国人还喜欢搞帮派内斗,斗得急眼了,可以说无法无天,提刀打起来都是常事。
这种环境,他又不放心带她出去,真碰上什么党派匪徒,她个女人家手无缚鸡之力,能往哪躲。
可总不能老是让她一个人,徐谨礼把人抱在怀里吻她的额头:“乖乖,生孩子很疼……先不生,后面我多陪陪你好不好?”
水苓仰头去吻他,和他亲了会儿好受了一些:“真的?”
“嗯。”徐谨礼抚摸她的身躯,细细抚过肩头和腰肢,和她接吻。
水苓被哄好之后变得和往常一样黏人,热烘烘地往他怀里钻:“爸爸、爸爸。
徐谨礼被她叫硬了,往她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不是说了不生?”
水苓抬头眼神湿漉漉地看他,去亲他的下巴:“嗯……爸爸。”
她这时候没有什么羞耻心,纯粹是觉得叫什么有趣就叫什么,徐谨礼对哪个称呼有反应,她就叫哪个称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吻住她的唇,分开她的腿轻抚她的阴户,这两天做太多,这里确实不太禁得住,休息了大半天,现在还肿着。
水苓这么被他摸都会湿,心痒得难受,用腿夹他的手,用被他亲得有些肿的嘴唇说:“您不做吗?肏我好不好?想要爸爸肏我。”
徐谨礼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呼吸已经有些沉:“别浪叫。”
水苓唔的一声,发现他硬了之后就更肆意妄为:“爸爸不想和我做吗……我想要…想要爸爸喂我。”
她的整个身躯都紧贴过来,双乳在他胸膛上挤着,用膝盖磨蹭他的大腿。
徐谨礼的手从她的阴户上拿开,摸着她的臀瓣,揉得很用力,问得含混:“想要我喂你什么?”
水苓看着他晦暗不明,有些危险的眼神,立刻收敛,有些讨好地看着他:“想要爸爸喂我……吃精液。”
徐谨礼笑了一声坐起来,水苓疑惑,也跟着他起身,忽然被徐谨礼攥住头发摁下头,嘴唇贴到他的性器上,她的呼吸顿时快起来,听见他说:“舔。”
“好好舔,爸爸就不打你屁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水苓跪在他的身旁,低头趴下时双乳贴在他的大腿上。徐谨礼在她低头舔舐时,将她的头发捋开,手掌反复流连于她的背和臀。
这样看水苓低着头,能看见她后颈上被他留下的伤口,徐谨礼用指腹轻抚,听见她扭着屁股呜呜叫了声。
他顺着臀部圆润的弧线向下摸,用手指在穴口揉按,那里的软肉一下下嘬着他的手指,水苓被摸得舒服了会主动收缩穴口吞吃他的指节。
徐谨礼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她的头发,是鼓励和奖励。
他低头看她含着性器舔舐,只含进去顶端,想吞下更多按照这个姿势并不方便,水苓也察觉了,想要跨进他的双腿之间,被徐谨礼用手腕拦住了腰:“别动,就这样……不用你吞多深。”
他对口交并不热衷,即使真的被她努力深喉吞吐也并不如直接插到她体内里来得爽。之所以还愿意这样做,只是为了这其中调情的成分。
水苓低头吮舔了一阵,除了刚开始那会儿尝到了一点精液,后面就没了。徐谨礼似乎对她口交的反应并不大,他只是喜欢看她这么做,所以既不会让她深吞,也不会在她口中抽插。
看他没反应,水苓松口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声:“爸爸?”
徐谨礼笑着扇了她一巴掌,手指上还沾着她的淫液,被拍到她屁股上:“嗯?”
水苓知道他没生气,抬起身子搂着他的颈和他接吻。
果然,男人没有打他屁股,反而还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腰。水苓亲着亲着就笑起来,随后转身自己跪好拨开穴口,等他肏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了这么多年夫妻,这点默契还是有的。徐谨礼和她做多了,有时只是伸手拍拍她的腰,水苓就知道该换成什么姿势。
解决完她缠着要孩子的问题,后面的事就好办很多。
徐谨礼和以前一样,满足她的欲望,做完替她清理,照顾她的饮食,直到水苓变得清醒。
经过这次胡闹,水苓似乎养成了在床上叫他爸爸的习惯,叫他爸爸的同时,用很单纯的眼神看着他。
这实在是一件很没规矩的事。
徐谨礼会身体力行地教训她,在床上。
下了床又是另一回事。徐谨礼自从知道她一个人寂寞,就开始培养手下人,把承销的生意慢慢流程化,拿出更多时间陪她。
平日里没机会解释的东西也要好好和她再解释一遍,他不喜欢那些莫名其妙的误会。
要不是警卫无意中说漏嘴盛千妤的事,他还不知道水苓做过那样的事。
晚上他特地拉着她的手和她解释:“记不记得有一阵我天天拿着本书出门,脖子上挂着十字架,回家里才拿下来?”
水苓依偎在他怀里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是为了拒绝盛明他们找的借口。而且她对我其实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私情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因素。她看上的不是我的人,只是我的能力,想让我成为她父亲的帮手,去她父亲麾下为他父亲效命。盛明对我另眼相看,也不是因为他女儿喜欢我,而是想让我归属他们那一派,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我现在手上的生意反复辗转于新加坡和沙捞越,这两地有不少我熟悉的人,盛明想借由我的手伸向新加坡,除了这个还有轮船公司和矿场,也是有利可图罢了。他们就是看见好处,所以对我热络些,才不愿意我走而已。”
徐谨礼说到这笑了笑,把人抱得更紧一些:“说句实话。其实来到这片土地上之后,除了你,其他人……哪怕和我关系再好,我也并不完全信任他们。”
“啊?”水苓回头看着他,“那林哥和王哥他俩……”
徐谨礼捏着水苓的小手,笑笑说:“也没有……不然我不会用赵昱呈这个身份一直和他们相处,而是会假装酒后吐真言把真名告诉他们。”
“但我和他们俩的关系确实是最牢靠的,他们俩的人品也值得信赖,所以这样的合作会维持到这个公司散伙的那天。”
他把人带着躺下,抚摸她的背:“水苓,不要担心一些没必要的事,知道吗?整个马来亚,除了你,我不会对其他任何人和盘托底。以及——”
“我徐谨礼这辈子也不会有别的女人。”
水苓听得鼻头酸酸的,往他怀里钻:“知道了……”
徐谨礼用手指刮着她的脸蛋:“这些事你说知道和不知道没两样。我不求你每次都能想通,但你要是想不通,别一个人憋着,一定要来问我,能做到吗?”
水苓在他怀里点头:“能,下次一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是乖,每次都是这么说的,每次都不长记性,也就发热那几天做着做着能把问题问出来。
徐谨礼有时候真想把她拉起来好好打一顿屁股,屡教不改。
家里的事解决了,后面几天他要去吉隆,先去那边的矿区看看具体什么情况。工人怎么样,搭的房子如何,运作顺不顺利,他都要亲自去盯,光交给别人肯定是不能放心的。
徐谨礼在出门前站在水苓面前,看她自己掰着指头数:
“第一,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第二,出门要带警卫,尽量少出门。”
“第叁,不能光看信要回信。”
“第四,自己解决不好的事,要去找林哥和王哥帮忙。”
“就这些了,没有了吧?”这些都是徐谨礼出门前必定会交代她的事情,叁令五申,她闭着眼睛都能报出来。
徐谨礼倚在门边上笑了一下,捏她的脸颊:“嫌我事儿呢?”
水苓睁大眼睛捂着脸抬头看他,表情相当无辜:“没有啊,我会好好听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点头:“嗯,我和程双说了,她会没事过来串串门。你要是一个人无聊,让警卫去请人到家里来,知道了吗?”
“好的好的,知道了。”水苓等他说完之后送他出门,被徐谨礼亲了两口,随后看他踏上人力车。
他这趟去到吉隆,路上就花了快两天,到了那发现,怎么有地方能荒成这样。
要不是他让人提前起了些房子,有了点人气,这片土地就和烂泥地简直没区别。
他到了的那天把管理矿场的两个人找过来,问了问他俩马来亚像吉隆这样的地方有多少。
在听到他们汇报之后,徐谨礼发现马来亚开荒真的是开不完。
大片大片的土地,也不是什么没法种植的恶劣条件,这儿的土地都是相当肥沃的,只不过土着不愿意去开垦,只想抱着自己那一亩叁分地罢了。
他当天盘算完他手上的钱,他能做的事,以及他平常有多少时间,还是没有冲动,打算先把这篇矿场盘稳定了再逐渐找人来开荒占地。
他和矿工们同吃同住,也会跟着他们下矿场去看看啥情况,自己去试试开采难度,做做评估。
丘宿看他格外认真,对他印象很不错。一周后找他一块吃个饭,饭桌上谈到锡米出口的事,他有些发愁。
他只知道这东西赚钱,他也知道卖给谁,但是他并不清楚这玩意能赚多久,万一后面亏了,这么大个摊子谁来收场,怕是会有矛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听他话语间对开矿的事并不自信,也不能确定开采锡米到底是为了什么,和丘宿解释:“英国那边一百年多前有一场革命,叫做工业革命,他们发明了蒸汽机,推动了时代的进程,整个国家的经济水平和实力大增,所以才能有底气搞殖民外扩。现在一百年后,他们又要开始搞革命,但这次和上一次不一样,他们开始大力搞炼金术,对电和气感兴趣。而我们现在挖掘的锡米就是他们搞研究时必须要用到的东西,这些东西在实验室里和批量生产的时候肯定会用到,所以不愁销路。”
随着殖民化的进程扩大和资本市场不断打开,技术更迭必然会导致工具和人类生活方式的更新。
而这些更新是需要不断制造的,只要还在制造,就必然会需要原材料。锡米在未来几十年都会是工业制造的刚需,只不过价格涨涨落落有所浮动而已。
毕竟矿不止有他们想办法在开采,谁都想发财,这点徐谨礼也很清楚。
“电和气?”丘宿知道气是个什么东西,至于这个电,他还没听说过。
徐谨礼点头:“这两样东西都能让人过得更方便,应该还需要几十年吧,或者一百多年,那个时候,这两样东西就会比较普遍了。”
丘宿抓抓脑袋,不知道他说的啥。不过既然赵昱呈这么说,那他也不用多操心,毕竟这里面有个比他懂行的,要急也是他赵昱呈先急。
他们谈完生意又聊了聊党派的问题,这也是徐谨礼一直回避的问题,他不想掺和党派之争。丘宿这方面比他懂得多,告诫他要是再马来亚不参与党派,后面的路只会越来越难走,要好好想清楚。
他后面在丘宿的引荐下见到了当地苏丹,发现马来王室之间的关系也不怎么样,也在为怎么赚更多的钱绞尽脑汁、暗中较劲,想要争夺矿区的收税权,中饱财库。
内忧倒是还好,这外患真的是一重跟着一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这次回去,又多了不少麻烦事要思考,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抱着水苓歇会儿。
他习惯性把人抱在怀里,一开始只是捏捏手,后来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便想摸摸她,吻她。
手刚探进水苓的衣服里,女孩就很紧张得拉住了他的手腕:“不行……”
徐谨礼吻她的脸颊:“怎么了?”
只见水苓低着头,脸颊很红,不好意思地说:“我有身孕了。”
徐谨礼整个人在听完这句话后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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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1854年才发明电灯泡,离普及还远得很,这时候都用蜡烛和煤油灯。这是清王朝啊,不是民国,这时候还没有电普及的,得到二十世纪。
下面的剧情大概要坐火箭了。已经四十章下去,第一世还没结束,这对我的伤害真的非常大泪流满面、原地爆炸,谁还记得我一开始只是想写十万字磕磕CP就完事来着啊啊啊啊,发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徐谨礼目光下移到她的腹部,那里完全看不出怀孕的痕迹,看上去和平时别无二致。
水苓原本没什么感觉,就是月底三姐过来玩的时候,发现她胃口不好,执意要医师来看看。水苓推脱了半天,还是被三姐安排了。
瘦如山羊般的老叟搭着她的脉,捋着胡须皱了眉,又摸了摸,而后语重心长地告诉水苓她已有身孕,平时要多注意身体云云。
也就在徐谨礼回来前两天,水苓才知道她怀了。她当时也很意外,意外到有些发懵。三姐的反应比她大得多,拉着女儿一起兴高采烈地围着水苓打转。
水苓回过神后摸了摸肚子,咧嘴笑了出来。
三姐第二天就带着林英茂上门,给她送了一堆东西,三姐拉着她唠了半天怀孕期间该注意的事,扬言说要当孩子干妈。
水苓笑着说好好好,把三姐的手放在她肚子上告诉宝宝,这个是干妈。三姐笑得前仰后合,兴致一上来,要去给宝宝打个金锁,吓得水苓连忙把人拉住说不急,日子还长着。
那天晚上之后,水苓就一直在想这个宝宝的事,高兴的时候想起徐谨礼不想要孩子又有点不安,怕现在怀上会给他添麻烦,便没急着把这事告诉他。
她在等着他反应的那几秒,心里一直咚咚跳,听见徐谨礼张口好半天,问的第一句话是:“身体难不难受?”
水苓心踏实了,摇摇头倚靠在他怀里:“不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时胃口怎么样?吃得下饭吗?会不会想吐?”徐谨礼现在抱着她和捧块蛋壳子差不多,连她肚子周围都不去碰。
水苓回头去亲他:“还好,还没到想吐的时候。”
徐谨礼把头埋进她的脖颈间:“乖乖……我再雇两个人来专门照顾你吧。”
“没事的,不用那么担心,平时多注意点就好了。”水苓抬手摸着徐谨礼的短发,转头去吻他近在咫尺的脸颊。
徐谨礼枕在她肩上摇头:“还是得再安排两个人来我才放心。”
这个时候有孩子确实在他的计划外,矿场那边才开始运转,他免不了要来回往返吉隆和古晋,在家的时间必然无法那么多。
然而水苓现在有身孕,他要是不看着一点又不放心。
去吉隆不可能把水苓带着,不说路上辗转费力,就算到了吉隆,那里的条件比起他在古晋的住处,可以说一天一地。带水苓去就是受罪,完全没必要。
但他也不能不去,矿场前期那么多手续要办,要训练出合格的保安队和督工,要给工人好好按小组编好工作梯队,最重要的是和苏丹还有地方首领见面熟络,打好关系。
这些事要是都给丘宿去办,那后面苏丹和首领们便只认丘宿,不认他徐谨礼,等他们关系熟了铁了,他再想以合作方的身份去搞好关系,就始终和那些土酋隔了一层,这就很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每次一去吉隆,他至少得待上一个月。而且就算回来,也只能留十来天,这还是他已经把工作分出去不少才有的结果。
他思来想去,盘算着实在不行什么时候去搞匹马,尽量多在两地之间来回,隔几天就回来看看,这样似乎来得更周全些。
水苓知道他矿场那边离不开人,和他头倚着头说:“现在才怀上,等要生的那天还有很久。矿场那边才开始,您去忙您那的事吧,那边更难办。家里这么多人在,我这边不会出什么事的。”
徐谨礼听着摇摇头没说话,当晚搂着她睡下时脑子里已经过了好几种办法。
夜半三更,水苓熟睡之际,他起身点起了蜡烛,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看了好半天把她的手拉过来,搭在她的脉上。
之前为了给时不时发烧的水苓想办法,他特地学过。
脉象流利,走势如珠,确实是喜脉的迹象。
徐谨礼之前给水苓把脉的时候就发现她的体质比旁人要弱上些许,所以在她生病迟迟不好时才格外不放心,怕烧出个好歹来。
现在怀了孩子,他愈发忧心。
怀孕期间的妊娠反应是一件负担相当大的事,水苓身子骨这么弱,还不知道三个月那会儿该怎么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着烛光看着水苓的腹部,把手轻轻放上去,心里叹息:但愿你能让你母亲省点心。
这几日,徐谨礼在水苓身边几乎是寸步不离,观察她吃饭的胃口和闲暇时的表情,怕她不舒服的时候不愿意说,干熬忍着。
管账的事徐谨礼也给她分了出去,水苓原本要负责的账目活计找了两个人来分管替代,她只用负责最终审核。
水苓一下子没了活要干,成天不是吃就是睡,闲得头上要长草。好在还有三姐能陪她解解闷,不过程三姐和徐谨礼都在时,还是得顾及他的脸色。
程双为人大大咧咧的,不太注意细节,带着水苓去看戏的那天刚好赶上节日,人多,挤了点,花了不少时间才回来。
徐谨礼回家之后发现人不在,猜猜她们可能什么时候回来之后,站在门口等。
水苓还没到门口,远远地看见徐谨礼就已经开始紧张,拉着三姐的手:“待会儿咱就按你教我的那么说是吧?”
程双看她怕赵昱呈怕得和什么似的,手一挥:“放心,有我在,不怕他。他赵昱呈管老婆管得也太宽了,出门看个戏都要管。也难为你受得了他,要是老林这样,我和他迟早过不下去。”
俩人站在徐谨礼面前时,程双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徐谨礼先问:“今天那边演的什么?你们在几楼看的?人挤不挤?”
一下子把三姐到嘴边的话给堵了回去:不是,他赵昱呈的眼睛是安在苓苓身上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姐还试图挽尊,水苓已经老老实实,坦白从宽:“今天演的《铡美案》,二楼看的,不算挤。”
徐谨礼让了让,水苓乖乖拉着三姐进门。
三姐没说话低头朝她使了使眼色:你怎么这么听话啊?那咱编排那么多不是白搭了?他能把你吃了啊,你这么怕他?
水苓蹙着眉赶紧眯了眯眼摇摇头:骗不过他的,要是被拆穿就更丢脸了,算了吧。
程三姐怒其不争地啧了声,但赵昱呈就在她们身后,压迫感太强,她也不得不跟着闭嘴,回去安静喝茶。
徐谨礼等她坐下之后,给水苓摸了摸脉,发现脉象平稳后说:“以后想看戏提前说一声,我让人给你买一楼的票,坐前面去看,不要和别人一起挤。”
说完之后又看向坐在一边的程双,搞得程双也跟着紧张起来:“我不在的时候,麻烦你多照顾照顾她。她自小身体就不太好,所以得多小心。”
“你们出去的所有开销我全包。像今天这样要提前买票的事,你们想好要坐哪,我让人买连号。”
程双听到“全包”和“连号”这几个字,看了看一旁的姚苓:大智若愚啊苓苓,果然,听话有听话的道理……
晚上只有两个人在的时候,徐谨礼会说得更直接一些:“这种事怎么不提前说?怕我不让你出去?那些抢位置的个个都跑得那么快,万一撞到你怎么办?或者不小心绊到你怎么办?这种能花钱解决的事,不要和别人一起争,明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很认真地点头:“知道了老公,以后不会了。”
提到老公两个字,就是有撒娇求饶的意思。
水苓因为脸皮薄,很少这么叫他,甚至很长一段时间,还是习惯叫徐谨礼大少爷。
徐谨礼和她说过不止一次,不用再这么称呼,显得太生分,让她叫名字,水苓怎么都习惯不了,他也只好随她。
“最近海山党和义兴党又有摩擦纷争,想出门的时候让警卫和你们一起,碰上什么帮派痞子,不长脑袋的,你和程双两个女人家没有办法对付,一定要小心,记住了没有?”
水苓听见他在说这话时非常严肃,接连点了好几次头:“知道了,一定。”
帮派的斗争一直是清国侨民内部非常严重的一个问题,徐谨礼在盛明那的时候,盛明不止一次有拉拢他的意向,他都没有参与。
但不参与党派之争确实给他添了不少没必要的麻烦,侨民内部因为搞不懂他到底是哪一派的,都不好予他方便,做什么事都要多费力气。
那些和土酋头子关系好的党派首脑看他不愿意归属,也会暗地里给他使绊子。
几乎在马来亚立足的每个男人都有党派身份,那不仅是一种标识,更多的是一种构建信任关系的契约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证明他属于哪一个利益集团,从属于谁的势力。
世界上的许多斗争,莫过于西风压倒东风,还是东风压倒西风。
一山不容二虎,他徐谨礼非要坐山观虎斗,没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包括丘宿也一直在劝他,要想和土酋头子打好关系,和马来亚的党派首脑打好关系,没有个身份是不行的,就算装装样子也总比他这么轴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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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关站期间写了一章现代背景的番外,翻翻评论区点击超链接可以直接看见,不用下载APP。
话说朋友和我谈及这对,发现徐谨礼还是比较适合先立业再成家,不然实在是分身乏术。下海经商哥是几位里最早和苓苓在一起的,所以他是哥,其他都是叔,不过辈分还是他最大挺迷的。
从他们踏上马来亚土地的那一刻起,90%的配角都是历史真人我查的资料大部分是浏览器查不到的,配角身上的很多事也都是真实发生的史料,只不过由于存在杜撰因素,我都使用了化名。
徐谨礼在马来亚的假名是赵昱呈,水苓的假名是姚苓,他俩一直没有暴露过真名实姓,所以从别人视角看他们会用假名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盛明听说赵昱呈要在吉隆开矿,手下何彦嗤了一声:“大哥,我早说他这个人靠不住,你非不信。你照顾他这么久,他都没和咱们一条心。千妤对他那么好也没用,养不熟啊……你手底下有矿场给他管,他都不要,跑去那地方当开矿,明摆着不就是想走吗?”
盛明脸色也不太好看。
他本想着人心都是肉长的,赵昱呈就算心再硬,他和千妤都待他不薄,总该捂出点热乎劲来。
别的不说,千妤一直到现在都没成婚,一门心思都放他身上,他一个大男人真的就眼睁睁看着她等?
嘴上说着阿门上帝,他闺女信以为真,但盛明清楚赵昱呈这种人根本不信什么鬼神,都是借口托词罢了。
“要是他真的只是对党派之争什么的不感兴趣也就罢了,我最近听何金说,他有在接触义兴党的首脑,这就不太对劲了吧?”
何彦的远房表弟何金一直对盛千妤有意思,偏偏盛千妤眼里只有赵昱呈,气得那小子动不动就嚷嚷着要砍了那装洋佬,何彦当听见时训了他,让他别天天喊打喊杀地发疯,败坏习气。
由于何金在马来亚一直受到何彦照拂,也不敢得罪何彦,一直憋着没什么动静。
何彦本来也不太看得上这表弟,自己什么出身不想想清楚,还敢肖想大小姐。
但何金这人胆子大,干事狠,有些脏活搞不定的,还是得交给这种人去办。既然用得着他,何彦便也不多管他,对他那些恶劣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不知道。
谁料何金这家伙竟然监视了赵昱呈好几年,第一个发现赵昱呈要在吉隆开矿,把这消息告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得比盛明早,劝过盛明,没必要再对姓赵的花心思,这人压根就没把心放他们这。
这不,前几天何金和他说赵昱呈已经开始接触义兴党,这不就证实了赵昱呈这个人居心不正,吃里扒外?
盛明摇了摇头:“义兴党多半也是想去拉拢他,他们之间什么关系,不是见两面就能断定的。赵昱呈在我手底下这么久都没归属海山党,你以为义兴党想争取他能容易?”
何彦知道盛明对这小子偏心得很,心里不舒坦:“反正我一向看不惯他,要不是大哥你给他面子,就凭他对千妤的态度,我就老早要收拾他了。”
盛明眉毛一敛:“别胡来,这么几年就在马来亚和新加坡混得风生水起,你以为他姓赵的是吃素的?”
何彦心不甘情不愿地顺了口气,没说话。
当天回去的时候,何金一见他进家门就过来问:“怎么样?盛甲怎么说?”
何彦本来就烦,看他那心急火燎的样子更烦:“别问了,盛甲对他多偏心你没个数?”
“他妈的,凭什么?我的人今天亲眼看见义兴党的人进了他家门,盛甲怕不是糊涂了,对一个白眼狼这么大度!”
他早就看赵昱呈不顺眼,一身洋派,短发西服就不说了,偏偏盛千妤就喜欢他这样的,理都不理他何金一眼。真不懂这女人眼睛到底是怎么长的,他哪点比不上那赵昱呈?
何彦端起茶盏呷了一口:“你有本事和他一样开公司搞矿场,盛千妤也会对你另眼相看,没有你在这和我叫有什么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金当即就握紧了腰间的佩刀,眼中就有了杀心。
何彦看了一眼,轻飘飘地补了句:“你要是动他,盛千妤第一个和你翻脸,你要是真喜欢那丫头就少给自己找麻烦。”
想起盛千妤,何金松了松手,不咸不淡地回了句:“知道了。”
何金手下王牯这几天天天蹲点在赵昱呈府上对面,每天看见义兴党的人进进出出,似乎谈得也不怎样。
义兴党的人今天吃到了闭门羹,王牯在对面二楼讥笑一番:看来都一样,这姓赵的怕不以为义兴党也好糊弄,等着吧,他们的头目张昌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徐谨礼不在这几日,有人用找他谈生意为借口,来府上敲门,佣人带着人去见了水苓。
水苓一看对方腰间佩刀,就知道这不是什么正经生意人。
果不其然,对方说头目是义兴党的,想求见赵老爷,水苓笑着说他不在,三言两语笑着把人送出门。
接连几日,都有不同的人来找她,看样子都是一批人,水苓烦得不行,到最后干脆闭门不见。
就她闭门的那一天晚上,家里起了火。她在睡梦中闻到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看见一片火光匆忙起身,叫醒所有人一起扑火。
大火烧了东边大半房间,东财库被完全烧毁,保存账本的那间房也被烧了一半,水苓和佣人拼尽全力才找到一些没被烧毁的账目残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家里每天运转这么大的生意,账本被烧了可如何是好。
她看着那些残卷,想着徐谨礼夙兴夜寐地工作,她却因一时疏忽把家变成这样,当即愧疚不已。
佣人们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这么多房间被烧毁,夫人一言不发,下人们也没一个人敢吭声,等着夫人张口。
水苓知道想要现在把罪魁祸首揪出来是不现实的,先把家里捯饬好才最要紧:“先不谈这件事,大家救火救了一夜了,先歇一会儿吃个饭,然后开始收拾房屋,把没烧坏的东西收一收。收东西的时候注意看看房子有事没事,要是有裂隙什么的要和我说,原本住东边的全都搬到西边去挤一挤。”
“小陈吃完饭替我去把那两个帐房先生请过来,告诉他们我要找他们对账、补账,让他们今天就过来。”
“是,夫人。”
所幸,抢救还算及时,西边没被烧毁,也没有牵连到隔壁,不然水苓真不知如何是好。
王牯在二楼看对面院里忙得团团转,笑着对何金说:“你胆子可真够大的,要是把人都烧没了,他赵昱呈反应过来,能不找你算账?”
何金嚼着花生米喝着酒:“找我算什么账?这火可是义兴党放的,我只不过添了把柴而已,要论算账,他也先该找义兴党算才对。毕竟,光有柴、不点火也烧不起来啊……”
“那下面怎么办?姓赵的不在家,只有他女人在,白忙活一场。”
“这两天去让人去慰问慰问吧,毕竟这可是盛甲心头肉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远在吉隆,还是林英茂派人过来通知他,这才知道家里竟然起了火灾。
传话人看他听见消息时脸色煞白,当即把林英茂告诉他的话补上:“您夫人和家里人都没事,您不用担心。”
徐谨礼当天就去找丘宿说了这件事,丘宿把那传话人问了问,皱着眉和徐谨礼说失火的事,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徐谨礼也有数,所以才急着回去,生怕下一次就不是失火而是人命。
丘宿看他着急,没再多说什么,让他先忙家里,矿场这边有他在,暂时不用急。
徐谨礼牵挂着水苓的安危,和手底下人交代完最紧要的事便出发回了古晋。
佣人们在收拾房屋,水苓则不停地补救账目,清点财库,等徐谨礼到家的时候,她才将今年能补的补好。
接连忙碌,还要想办法找出失火的原因,水苓怀着孕身体有些扛不住,白日里困得不行,借着椅子靠背就这么坐着睡着了。
徐谨礼到了家里,佣人看见先生回来,连忙要去叫夫人。
他看了看家里的情况,听见佣人们说夫人现在在休息,让女佣别急,别吵她,让她睡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清楚水苓应该为这事忙得不轻,他回来她还在睡,那大概她这几日都没怎么睡好。
人一到家水苓就听见了声音,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出去看见徐谨礼在院子里和佣人们谈些什么。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徐谨礼。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就莫名地委屈,也不知道委屈什么。
她把眼泪吞下去,心想自己哪来的脸面委屈。
徐谨礼了解完问题和家里前几日的状况,抬头看见水苓站在那不敢上前,心里紧着一酸,让佣人们先各自去忙,他带着水苓回屋里。
在外面水苓顾着面子,不好和他说什么,把情绪都藏着,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徐谨礼把她的脸捧起来揉了揉:“又不是你的错,怎么和小苦瓜似的。”
水苓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怀了孕有点敏感,一下子眼泪如珠滚落:“对不起,您都忙成那样了,结果家里……”
徐谨礼心疼得不行,把人带去椅子那,抱着坐在自己怀里给她擦眼泪:“人没事就是好,损失这么点东西无妨,就当挡灾了。”
水苓还是难受,摇着头说:“我特地查了,是从东边的财库烧起来的,可东边财库里从来就没放过能点着东西的物件,不知怎么烧成这样,大半个家都烧毁了……”
徐谨礼边给她擦眼泪边说着:“既然这么反常,说明根本就不是意外失火,不要把问题往自己身上担。我会查明白,你别操这个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完笑笑,把手轻覆在水苓肚子上:“只要你们俩没事,烧就烧吧,全烧光我也无所谓。反正这个房子顶多再住一阵又要换了,没关系,我不差那点钱。”
水苓抽噎着被他亲吻脸颊,拉着徐谨礼的手靠在他怀里。
徐谨礼看她还是难过,抱着她说了不少闲话,意外地说起了一些矿场里发生的荒唐事,直到把人逗笑了,才把她放下:“我在家不用你忙什么,没事就歇着。闲得无聊,我就找三姐来陪陪你。别什么事都藏心里,我在呢,有事和我说,明白吗?”
水苓摸着腹部点头:“嗯,知道了。”
徐谨礼安抚完水苓的情绪出门后,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他站在院子里,忽然回头朝对面二楼窗户看过去,看见一个人影匆匆躲开。
王牯猛得低下头:“靠,这都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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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盛甲即甲必丹盛明,一种对华人甲必丹的简称,姓+甲。
Alpha的直觉很强呢,作为猎手的天生特质。为啥之前没发现,因为之前他没蹲在这个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要是不躲还好,徐谨礼只当那人是看热闹的,这一躲,摆明了就是有鬼。
徐谨礼问了一圈家里佣人,他这个月离开这一阵,都有哪些人来过,在听到义兴党三个字后皱了眉。
“他们变着法地来人想见您,都被夫人客客气气请出去了。后来人来多了,那些人身上还带着刀,夫人觉得不安全,便找托辞闭门不出,结果当天晚上就起火了。”
徐谨礼听完捏了捏眉心。
这些人数众多的党匪,做起事来真是胆大包天,竟然连伪装都不屑,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昭告他,和他示威。
一群法盲文盲……
不过现阶段马来亚这个情况,法律体系不健全,土酋首领也不爱管清国人,怕惹出更多是非,只能导致帮派作风兴盛。
他思索一番,看样子这个义兴党,他是得提防着点。
徐谨礼是个软硬不吃、只按自己想法走的主儿。
义兴党和他来这套,那这梁子是指定结下了。
就是不知道这其中还有没有别人的手笔,包括对面二楼那个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来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了思路就好办事,徐谨礼的行事风格就是果决,水苓看他这几天忙进忙出,不知道又周旋于多少人之间。
水苓很久都没看见过他带着醉意回来,这几天他基本上都在酒局上度过,回家都不和她一起睡,怕冒失碰到她。
约莫是在第五天,徐谨礼一整天都没回来,水苓已经感觉不对劲,她等到了深夜,徐谨礼也没见人影。
忧心忡忡之下,水苓迟迟没睡着,半夜听得小陈来敲门,急吼吼地说:“大事不好了夫人,义兴党那边来人说是把先生软禁了。”
“什么?!”水苓当即掀开被子,匆匆忙忙披了件衣服让女佣掌灯,她要换衣服去见甲必丹。
就这时,常跟在徐谨礼身边的警卫一身便装回来,让她先别急,这是先生计划之内的事,不用担心。
“他有说什么时候会回来吗?”
“先生说少则三五日,多则十来天,不过肯定不会有事,所以夫人您就信他,安心睡吧。”
“这么多天,我怎么能安心?他为什么会被义兴党软禁?”
“先生说这是钓鱼的计策,用来迷惑别人的幌子。这次家中失火,除了有义兴党的手笔,还有他人参与,先生正在调查。另一批人应该是海山党里的,看见先生去了义兴党势必会着急,他此番装作屈服,只是用来引蛇出洞而已。”
水苓听完沉思半天,告诉佣人们这几日务必将家中门窗关牢,尤其是窗户,直接锁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门这几日都关着。有人来敲门的话,小陈你和警卫一起去开门看看是谁,不是先生一律不开。”
水苓吩咐完重新躺回榻上,腹部有些隐痛,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还怀着孩子,不能出事。
何金自从那日看着徐谨礼跟着义兴党走后,终于笑了出来:果然啊,这赵昱呈就是个白眼狼,这回盛千妤总算能想开了吧?
那日他特地去找盛千妤,告诉她赵昱呈和义兴党的人一起走了,让她别再对这种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挂心,没有用。
盛千妤心中有气,但还没傻:“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他家中最近出这么多事,他老婆都不着急,明摆着就是自有打算。我们和他合作这么多年,他都没加入海山党,义兴党也没法从他那捞到什么好处,估计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何金原本没当回事,觉得这赵昱呈也不过如此,听盛千妤这么一说,便感觉不对劲。看样子还是得他亲自登门去看看,这赵昱呈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他带着王牯还有三个手下去赵昱呈府上敲门,王牯特地乔装了一番,怕被赵昱呈老婆认出来。
到了门口敲了半天,愣是没人来开门,何金听王牯敲得都有些不耐烦,自己上前去,刚准备抬头,门开了一条小缝。
估计是佣人,开门张望了一圈:“抱歉,这阵先生不在家,不接客,您请回吧。”
说完就要关门,被何金一把按住了门板:“家里又不是没人,怎么不能见人?”
警卫过来帮忙,将他手推开:“夫人身体也抱恙,不便接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金朝王牯使了个眼色,王牯带着后面人一道将这门打开。
门里只有警卫和一个家丁,论人数抵不过外面这几个,况且这几人个个蛮横凶悍,属实不是他们对手。
水苓听得异动,从屋里走出来,让家丁先退至一边:“不是说了,今日不接客吗?”
何金乍见赵昱呈老婆,心想他赵昱呈原来喜欢这样的,一天到晚藏得和什么似的。
义兴党带走赵昱呈,赵昱呈是真从还是假从,拿他老婆验验不就得了:“夫人知道近日赵昱呈去哪了吗?”
水苓看他腰间佩刀:“义兴党来人,说先生被软禁了,其他我一概不知。”
何金打量着这套房屋,回头看着她:“他被软禁,你就一点都不着急?”
水苓看他不像个普通头目,自知态度不能过于刚强,委屈地说:“男人的事,我一个妇道人家,就算再着急又有什么用?”
何金上下打量她,平时被赵昱呈藏在这深居简出,一个弱质女流确实掺和不了帮派斗争,起不上什么作用。
但是……赵昱呈平时看她看得这么紧,出门都找人陪护,有多重要自然不必说。
“夫人介不介意去我府上坐坐?义兴党可不是好惹的,你一个女人留在家里也不安全。况且……海山党一直有意招贤纳士,盛甲一向待赵昱呈不薄,会想办法帮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听着都是好话,水苓知道这怕是要用她来刁难徐谨礼,让女佣过来扶她进屋:“多谢,但他不在家,我不便出门,恐被人说闲话,还是留在家中就好。”
水苓说完就准备回去,招手道:“小陈,和老张送客!”
这女人肯定知道些什么,寻常妇人哪有她这个胆子,到现在茶都没喝上一口就直接送客。
何金朝王牯瞥了瞥,让他把人带走。
结仇就结仇,何金正愁没由头能杀他,他只是请赵昱呈老婆去坐客,他赵昱呈急了先动手,可就怪不得旁人了。
王牯挡住水苓的去路,女佣伸手护住水苓:“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请夫人去府上坐坐。”
女佣被王牯一把扯开,水苓还怀着孩子,差点被连带着摔倒在地,还好稳住没摔倒。正是千钧一发之际,大门那一群人鱼贯而入,徐谨礼带着人从外面进来。
他率先走到水苓身边把人护着,打量了一下围着的这一圈人,看到了眼熟的面孔:“何金?何彦让你过来的?”
何金最厌恶受制于人,面上不显,握在腰间的刀紧了紧:“怎么?我请不得你赵昱呈,还非得盛甲和我哥才能见你了?”
王牯站在一边,看着何金眼色。做他们这行的,最为信奉人死了好办事,再有神通的人,只要一命呜呼,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小动作也被徐谨礼看在眼里:“何彦!你不管管你兄弟吗?光天化日的强闯我的宅邸。”
“何彦来了?”何金回头看过去,何彦和盛甲慢慢走进门里,脸色都不太好看。
何金指使人监视他的事,何彦肯定清楚,徐谨礼买通消息之后,把这事汇报给了盛甲,他猜盛明应该也是知道的,只不过没暴露就当没看见,暴露了就得给他一个说法了。
义兴党那边的人被押过来,指认当天有人和他们一起纵火,其中就有何金今天带的手下。
何彦也不清楚赵昱呈是怎么说服的义兴党,口证确凿,外加他也心虚,只能闷声认了:“这事是我管教无方,多少损失你说,我照赔。”
看见何金人还杵在那不动:“何金!给赵昱呈低头认个不是。”
要我给他赔不是?他何金在马来亚总共才给几个人低过头,他赵昱呈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他低头?
他咬着牙走到赵昱呈面前,拇指已经抵在刀鞘上。
水苓看这个人满脸凶相,心中不安,特地从徐谨礼身后歪过一点身子看着他,发现他趁着弯腰的工夫,手在摸刀!
她想都没想,下意识向徐谨礼身前挡去。
一刀捅过来,血流股股往地上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右手挡住水苓拦至身后,左手紧紧攥着刀刃,笑着说:“何金,你想这一天很久了吧?”
水苓看他手中血直淌,顿时面色煞白,感觉自己的腹部也跟着阵阵发痛。
“何金!”何彦懊恼不已,这个没长脑子的!赶紧命人拿住何金和他那几个手下。
身后的女佣看见地上斑斑血迹:“夫人!血!”
徐谨礼连忙松手回头看见水苓蹙眉阖着眼,嘴唇发白,鲜血顺着裤腿往下淌,登时心一沉:“小陈快去请医师过来!”
女佣指着王牯说:“肯定是你刚刚那一搡把夫人伤到了!”
徐谨礼顺着她指认的方向看过去,盛甲和何彦都看见了他的眼神,那是真的要杀人的眼神。
“老公,疼……”一句细若游丝的叫唤把他的神智拉回来。
水苓比谁都清楚,要是徐谨礼当面杀了那两个人,就是和盛甲他们决裂;不杀,就是盛甲他们始终欠徐谨礼天大的人情。
孩子已经没了,不能再乱了计划,她拉着徐谨礼不让他冲动。
“今日这笔帐,我记下了,我现在没空和你们算,老张,送他们出去!”徐谨礼自己手上还血流不止,赶忙抱着水苓回去:“先躺着,医师马上就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经身为人母,有经验的女佣端了热水过来,麻利地解开水苓的衣裤,给她先处理流下的胚胎,擦干净身体。
“您的手……”水苓看他垂着的另一只手还在流血,“待会儿先让医师看看您的手。”
徐谨礼看女佣换了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喉咙都像被铁块堵着,说不出话来,摇了摇头。
他草草洗了手,简单拿布裹了裹,到女佣那去接过她手上给水苓擦额头的布:“我来吧。”
水苓下体已经清理干净,让女佣们先出去,她还有话要对徐谨礼说。
徐谨礼坐在床边,动作轻缓地给水苓擦着脸和额头,看见她虚弱着倏地笑出来:“其实没有那么疼啦,刚刚是为了拉住您,不用太……”
话还没说完,徐谨礼就把东西放到一边,俯身埋在她颈间不说话。
水苓微微撇过头去看他,顿时慌张了起来,用手摸着他的脸颊,语气满是无措:“怎么哭了啊……没事的,孩子还会再有的。”
徐谨礼摇头哽咽:“不是…不是孩子的事……不是……”
这是水苓自记事以来第一次见徐谨礼哭,当年夫人去世,大少爷也只是红了眼眶,咽了咽,又把眼泪咽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他的泪水完全把睫毛打湿,滴滴往下掉,让她光心疼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给他把能擦得到的泪水擦去,小声说:“真的没有那么疼……是我这一阵不注意,外加今天事出突然……总还有机会的嘛。”
徐谨礼起身,拉着她的手,脸颊贴着她的掌心,垂眸时泪水还从睫毛向下滚,摇着头:“怪我,都怪我……”
他知道这是水苓为了他而做出的牺牲。
他们做了这么多年夫妻,他知道她心中有痛,全是为了他的未来忍着,便愈发难受,缓和了一阵,舒了口气:“老婆,以后我们不分开了……我带你去吉隆,远离这些烂人烂事。”
水苓的心早就软得化成水了,徐谨礼就算现在要她的命,估计她眼都不带眨的,想都不用想就点头:“好好好,我们去吉隆,不分开了,以后都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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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第二次4K加更也完成了卒,预计还有几章就要回现代,下面的剧情跨度相当大,第一世快要结束了。
解释一下流产的原因,她在家中着火后接连劳碌和大家一起忙一直没闲着,没怎么顾得上休息。接着因为一系列的事情,心里压力也很大,她这个人有事都闷在心里,内耗严重。王牯搡开女佣的时候确实也牵连到了水苓。她这一世身子骨弱不全是Omega的原因,徐谨礼懂一点医术,他说水苓身体弱这点是实情,所以水苓属于多种因素综合而成的自然流产。
流掉的孩子不是听云,也不是豹豹猫猫的好孩子们,我先滑轨orz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盛甲决断,将何金和王牯被逐出古晋,不再属于海山党,用何金一臂换了徐谨礼那一刀。
那一臂是徐谨礼亲眼看着何彦卸的,何金对他怀恨在心,徐谨礼也清楚,这件事谁都不会就这么算了,日子还长着,终有再见面的那一天。
吉隆建房花了半年,这半年徐谨礼哪都没去,基本上都在围着水苓打转。
水苓劝他去矿场看看,他没听,端着燕窝红枣花胶鸡汤,汤匙递到水苓嘴边:“我这辈子不可能就干开矿场这一件事,先放放,等后面你和我一起去再忙也不急。”
她摸摸肚子,已经圆了一点,摇摇头:“不行,老公,我喝不下了。”
被徐谨礼天天盯着养,水苓这半年至少胖了六斤,他经常和厨娘一起讨论该给她补什么比较合适,自己上手熬汤做菜也是常事。
刚开始水苓不知道这件事,以为他在书房忙,没去打扰他。后面才发现人不在书房,在厨房,切菜的动作不像是新手,已然是熟悉了有一阵。
水苓想想自己以前做女婢都没怎么干过这些事,顿时很不好意思,晚上就拉着他说:“家里有厨娘,您跟着忙什么呀?工作的事都忙不过来,这种事给厨娘做就好了呀。”
徐谨礼把人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背:“我总感觉你还是没有转变心态……你是我老婆,不是女婢,我做点菜给老婆补补身体有什么不合适的吗?”
“我们是夫妻,你体贴我,我照顾你,这是理所应当的事。”
水苓仰着头去亲他,亲个没完,徐谨礼被亲得有反应,清了清嗓子让她好好睡觉,别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从那次流产之后,直到他们移居到吉隆,徐谨礼也不碰她,就算有,也只用手。
水苓看他到了吉隆起早贪黑,焚膏继晷,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来找他处理矿场出现的问题,还时不时有人际纠纷需要他协调,忙得天昏地暗,她都睡了他还在忙着写些什么,便不多说。
两年后,吉隆安邦成功卖出第一批锡米,矿场的事上了正轨,徐谨礼终于宽心,有了点时间。
水苓看他太累,也没提要孩子的事。
这一年他们虽然会做,但徐谨礼比以前谨慎很多。他在那次流产后和医师交流过,水苓的身子骨弱,生产恐会流霞,平时还是得多补补,把身体补好再要孩子。
听到“恐会流霞”几个字,徐谨礼就没了要孩子的想法,他这辈子是要和水苓一起走到头的。孩子有是好事,没有就算,他不强求。
留洋之前看见老爷有一堆女人和孩子他就已经觉得吵闹,留洋后更是破除了什么传宗接代的腐旧思想。
更何况,他在马来亚,哪有什么宗代要传。祖宗祠堂还在清国,他又不回去,百年后他的一生不过都是尘埃往事,无人记得,这不重要。
在锡米输出的第二年,徐谨礼听闻双溪乌戌两个土酋因争夺华人矿区锡米税收和保护费的权利而发生斗争,海山党和义兴党也因本身的利益关系分别支持斗争的其中一方而打了起来。
盛明之前的手下总巡刘壬因负伤逃到丘宿这里来投奔丘宿,徐谨礼也认识他,听他说盛甲那因准备不足,仓卒应战,以有限的军火展开战斗,终于弹尽援绝,溃败下来。盛明带领残军取道森林小路投奔芦骨的拉惹珠玛亚德,在森林中迷失方向,粮食又断绝,逼得折回双溪乌戌,不幸在半途上被敌对的马来土酋之大队人马擒住,最后牺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场战乱持续了快六个月,不论土着,单清国人就死了六千多人。
徐谨礼之前就预料过这样的帮派作风必然会导致内乱,这回死了这么多人,下次更难,时局不易啊……
丘宿这一年病重,将身上甲必丹的担子交给了刘壬,问过徐谨礼,徐谨礼没有意见。
他不属于任何党派,担任不了这样的职位。而且甲必丹不仅需要民众推选,还需要苏丹认可。
徐谨礼作为矿主之一,不愿意在矿场里搞赌场和烟馆。丘宿想搞,但碍于他的面子,又不能做。吉隆这个矿场要缴纳的税不低,他老是这么固执,和丘宿、苏丹之间有摩擦和嫌隙,必然无法被任命。
等刘壬上位,他和徐谨礼之间并没有和丘宿那样的关系在,赌场和烟馆要开也就是眼前的事。
这些徐谨礼都清楚,所以他和水苓说过,矿场的生意必然无法长久,他只能赚一波再持股,随后又要离开这里。
“是不是很累,总跟着我奔波辗转?”徐谨礼抱着水苓问她。
水苓往他怀里团:“没有啊,我都没什么事要做,哪里累啊。”
徐谨礼和她接吻,随后把她抱上来一点,埋在她颈间:“……有时候我会想,那些事要是我没那么固执,你也不用跟着我吃这些苦了。说不定早就在古晋扎根,不用像这样来回移居漂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难得听他会这么想,先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一口,随后往下蹿,又亲一口,接连亲了好几下,徐谨礼被她亲得发笑,抱住她捏住她的脸颊,笑说:“干什么?”
她笑嘻嘻地说:“就是想告诉您,这辈子和您在一起,我很开心。哪里苦噢,没有没有。”
“话说您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啊?等我们离开矿场吗?”水苓抱着他问。
徐谨礼当时没把医师说的话告诉水苓,怕对她打击太大,而且他始终对那次流产的事心有余悸。
夜色中,他把她抱得更近一点,用带着一丝求的口吻说:“乖乖,我们不要孩子吧。”
水苓先是没说话,随后轻声问他:“是怕太忙了吗?”
徐谨礼摇了摇头:“就是不想,算了吧。”
他觉得这个口气有点太决绝,又商量着说:“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不要小孩好不好,嗯?”
水苓没再说什么,只是把他抱得紧紧的。
难得会有她不接话的时候,徐谨礼心里不是滋味,摸了摸她的头发:“抱歉,乖乖,是我对不起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在他怀里否认,小声说:“我们睡吧,今天不说这个了。”
徐谨礼知道水苓很喜欢程双的女儿,她是一个很柔情的女子,会是一个好母亲。
他这样一意孤行对水苓来说并不公平,可徐谨礼又不愿水苓再拿身体去冒险,便也只能这样过下去。
丘宿去世的第二年,刘壬收留了在吡叻战争中失利的一千个惠州人,矿场的规模更大,赌场和烟馆已经开始在建。
徐谨礼看着那些正在搭建的棚子、屋子,没说什么。
他知道劝是没有用的,来了马来亚的清国人都是这么做的,大财主、大矿主、大商贾无一不是如此。
他又该走了……
刘壬给了他一些薄面,花一年时间才将赌场和烟馆开起来。徐谨礼就准备在这一年离开矿场这,刘壬为他饯行,设了宴。
一桌上的人他都认识,唯独有个新面孔,刘壬手下来了个年轻人,叫叶阿来。徐谨礼后来与他接触过几次,发现此人勤勉聪慧又勇敢,是个好苗子,未来将大有作为。
他离开矿场时,叶阿来还问过他要去哪,徐谨礼看了看吉隆剩下的那么多地,笑笑说:“垦荒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将从清国运来的人安置在矿场,走之前他问了问,有多少人愿意跟着他离开矿场去垦荒搞种植。
矿工对矿场的事务已经很熟悉,开矿和种地来说,肯定是开矿相对稳妥些。种东西下去,吃收全看天意,还不能立刻有回报,得等。
这些矿工基本上都是农民出生,自然懂得这个道理。
很多人都没有走,留在了矿场。
徐谨礼能理解,不会怪他们什么,让他们留下的好好干,不要去碰赌博和大烟,赚够了钱给自己在马来亚安个家,别一辈子干苦工。
这番话一说,要跟着他走的,又多了一些人。
他运来马来亚快两千人,现在跟着他走的,大概只有四百人。
“以后真的要跟着我一起种地啊!面朝黄土背朝天,赚的肯定不如开矿多。大家都想好了,要想留在矿场,现在还来得及!”他在人群中喊话。
一个东西能不能赚钱,能赚多少钱,徐谨礼在做之前都会多少有个估计,不会去骗他们什么,给他们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人群中有人笑洋洋地说:“我们都是跟着赵哥来的,赵哥走,我们也跟着走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也笑起来:“好!那就跟我走吧!”
对于徐谨礼要去种地这件事,第一个吃惊的就是水苓。不过她想了想,要是他去做这件事,大概会将每块地上种多少东西全都规划好,什么东西都是一格一格的,水稻啦、橡胶树啦、番蜜啦,还挺赏心悦目的。
大房子住多了,和他一起在芭蕉树下乘凉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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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再说一次,盗文网站看到的都是错误版本哈,因为情节有大改,所以盗文前后看上去并不连贯。
流霞:大出血。
徐谨礼就算去种地也不会是糙汉的,他不管哪辈子都和这两个字无缘,准确来说应该是从商人到矿主再到种植园主或者大地主的转变。
苓苓倒还好,只负责给他管钱。哥还有过吃完饭该付账结果到了柜台,发现自己忙忘了和老婆要钱的事,也挺搞笑的。自那之后,苓苓每次都会给他算好每个月的花销,提前给,生怕他又忘了。
他倒也不是特别在乎钱吧,只是有钱能给苓苓更好的生活,所以才必需。他就是纯粹喜欢成功,钱是成功的附属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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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财政收入的绝大部分都是依靠税收,土地都没法住人,无法吸引和聚集人口,谁能来给他们缴税呢?但土酋首领也号召不动马来土着,只能寄希望于外来者开发。
徐谨礼和当时的苏丹和英国顾问谈及此事,对方觉得四百人太少,不愿意给他太大的地和福利支持。
徐谨礼想了想,打算再次让合作的船商去清国招工,招满一千人。
太平天国运动被反复镇压,眼看着快要走到末期,逃难的人越来越多,徐谨礼准备将逃难的人带到马来亚。
能救一个就一个,能救十个就十个,能救一百个就一百个,有多少算多少,只要他们愿意来,徐谨礼能想办法让他们在这片土地上活下去。
而立之年已过,他也不清楚自己还能这样干多久,趁他还有时间,去做点有价值的事。
商谈之后,双方签订了一份《垦约》,巫文和英文两个版本。共二十条,《垦约》约定:
一、愿招男女垦农一千名,小童三百名入吉隆,参与垦荒种植,需在五月三十日内到齐。
二、政府负责贷款与赵昱呈所招农工,成人每名二十仙,小童每名五仙。此款三分之一在新加坡上岸时发放,余款到达吉隆时付清。
三、赵昱呈须在五年内负责偿清贷款,并定自次年起,成人还五仙,小童还一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所招农工的船费,概由政府负担,每名五仙。
五、政府准在吉隆、巴生河附近给予垦农耕地,每一成人两英亩,以二十年为期,期内免税。
六、二十年期满,可向政府领地契,每英亩纳税五仙,唯其地概须耕种。凡移民耕地倘为政府所征用,政府须按当时地价收买,以补偿移民的损失。
七、政府负责修筑垦区内和附近适宜的大路、码头和小道。
八、垦农的责任是种植,不可荒弃;其生产及输出售卖绝对自由,政府决不加以限制,赵昱呈须予监察。
九、政府准许垦区购置鸟枪,保护农作物免受损害。
………………
徐谨礼和政府拟定这份合约的时候,考虑到部分农人已经结婚生子,所以让政府准许他们将家属一并带过来。
在这之前,政府并不愿意女人和小孩移民。他们只注重劳力价值,所以下南洋的女人和孩童寥寥无几,能带着女人和小孩过来的,多少都有点特殊关系。
这是吉隆政府首次和外国人签订这样的条约,徐谨礼拿着合约回去的时候,工人们正在搭房子。
除了这批矿工,徐谨礼还额外雇了工人来,专门建房子,等到房子建成,剩下的人差不多也招好了漂洋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的地都是荒地,更别说居住条件,只能先凑活,好歹有个住所。
招了六百四十人,实到五百七十人,剩下的在半路已经将命送去。
徐谨礼看见那少去的数字,和水苓协商后,将名单从船商那要了过来,等他后面空下来去买块地,给那些人立个坟,写明来历和身份。
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做,船商早就替他把东西准备好,让水手一并给他。
人到的那天,水苓带着人设置了慰问点。到了的人,身体不舒服的先去临时就医点,饿了的渴了的就来吃点东西,身体状态没问题想歇歇的就去棚子下先坐会儿喝喝茶。
人刚到一片土地上必然是相当陌生的,更何况这批过来的垦农可能连自己的属地都没出去过,第一次出门就飘洋过海来了马来亚,心中肯定有很多不安和紧张。
她带着一群人,一团和气地和大家打招呼,十几个人一组安排人给大家简单讲了讲这个国家的气候特点,他们所在的地方什么样、叫什么,每个人能分到多少土地,住在哪里。
把他们心中最紧要的问题和顾虑先解决。
渐渐的,就有人已经笑出来,也有人已经跃跃欲试想去看看地。
徐谨礼出面告诉大家先不急,先休息一天,收拾收拾各自的房屋,把家安置好,然后再谈种地的事。
第二天,他带着几个医师来,自己也上阵,给所有人轮流把脉,把生病的人先筛选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初来乍到水土不服的人,他已经有经验,徐谨礼以前就和水苓谈过这件事,他在前面诊脉开单子,水苓带着人挨个抓药配药。
路上已经走了一拨人,现在人已经到了他这,他得对这些人负责,不能再白白送了命。
徐谨礼做事极具规划性,已经提前和其他开过种植园的园主打好关系,找了二十多个有经验的种植农人过来给先一批种地的人讲过要点。
他将每个区域分好组,以旧带新,先将种植物方法和特点,让人手把手教。
在他们埋入种子和树苗后,徐谨礼带人一个个看过去,把有问题的再挨个讲清楚该怎么做。
水苓看他在地里和垦农讲种植方法,撑着下巴看了好久。
以前她就觉得不可思议,徐谨礼怎么能做到不管做什么事自己都那么了解,脑子里究竟能放多少东西,还格外有耐心,晚上回去一根接一根的蜡烛果然不是白烧的。
水苓今天带人给所有人准备饮食,在他们种地的第一天就让大家先尝尝看看,他们未来要种出来的部分特产是什么东西,能怎么吃,让他们清楚自己不是在白费功夫。
吃饭的时候,的确有不少人对马来亚特产的食物感到新奇。也有人吃着吃着哭出来,说着家人在半路去世,连骨灰都没有,只有自己坐在这吃上了饭。
安抚情绪这件事,水苓已经事先交代过,她也清楚会碰到这样的情况。每桌都坐着那么一两个老大哥老大姐,告诉他们园主会给他们的家属安置好墓碑,到时候统一组织人去挖海边土代作骨灰放进去,不至于没个归处……
等基本问题解决,还剩半年,别的不谈,先得解决吃饱饭的问题,所以水稻得第一个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件事交给最有经验的那批人,剩下的就挨个根据第一次种植情况分组,划到不同的区域,由老人带着。
搞种植,水土问题、气候问题、虫害问题等等都是难以预料和解决的,水苓看着徐谨礼一年下去,皮肤都深了一个度。
赶上收割期那阵,整个垦区都是欢天喜地的,只有水苓看见徐谨礼皱了眉头。
“怎么啦?哪里有难处?”
徐谨礼拿着他统计出的数字:“太少了,不够吃。”
水苓听见不够吃三个字,慌了起来,现在这个时候卖米的已经将货改定的都订了出去,要买已经来不及:“产量不是很好吗?怎么会不够?”
他们种的那一批,产量是还可以,但是要说很好还差得远。加上之前苏丹就有要求,要他们运一批给政府作为检收,这么一来就更少了,确实不够。
不管什么意外,着急慌张都是没用的,捋清问题着手处理才是徐谨礼的第一反应。
“接下来要辛苦你也要跑跑,我们得去附近的几个城市尽可能把米买够,快要过年了,不能让大家连饭都吃不饱。”
年关将近,米商该卖的早就把米卖完,还有的大商家有存货,但是价格很贵。水苓带人去的陈记粮号是雪兰莪最大的米商,肯定还有存粮,但是价格实在是贵,而且愿意出售的粮也不多。
水苓接连去磨了两天,看店的几个伙计看她格外诚恳都不忍心再拒绝,其中一个管称的小伙计说:“要不你再等等,等到下午,我们大老板回来,和他聊聊看,看看他愿不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连连点头感谢,给所有人买了点心,给那位掌称的买了两份。
她在店里约莫等到了申时,伙计给她使了使眼色,他们大老板进门了。
水苓拿出格外和气的笑容,转身时愣住了,对面看见她也愣住了:“嫂子?”
这家粮号的大老板,正是当年在一条船上共同前往马来亚的陈兴。
陈兴说巧啊巧,从怀里拿出那个玉观音,笑说:“当年要不是你和赵兄给我们的这块玉观音,我们兄妹刚来马来亚身无分文,都不知该如何周转。”
水苓微笑着答:“出来打拼还是靠自己,也是你们有能力,这玉才能派上应有的用场。”
陈兴让人赶紧去泡茶,带着水苓坐下聊了会儿,随后说:“嫂子今天来所为何事?”
水苓把他们搞种植,粮食不够的事说了一番,话还没说完,陈兴就让人赶紧按照水苓说的量去备粮。
随后陈兴把那块玉观音递给她:“我和妹妹一直想找机会当面谢谢嫂子和赵兄,如今难关已过,这块玉该物归原主了。”
水苓摇摇头推回去:“既然是已经送出去的物件,哪有还要回来的道理,你帮了我大忙,我已经很感激,改天和他说一声,请你和妹妹一起吃个饭。”
搞定这件事,水苓当天回去都是飘着的,到家之后先找人:“老公,买够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正在清点他和手下人总共买到的斤两,水苓这一批批运进门,他愣了会儿,随后笑说:“夫人好本事。”
水苓听见脸一红,随后告诉他,她遇见陈兴的事,徐谨礼听完之后也点头:“改日请他们兄妹吃个饭。”
粮食的问题解决了,心踏实下来。
徐谨礼晚上算账的时候,水苓在他身边帮着审核,发现徐谨礼开这个种植园一直是亏本的,都是用他做生意的钱来填补种植园的税款。
她第一次见徐谨礼做生意会亏本,倒不是计较钱的事,她只是担心这会影响他的心态。
一直无往不利的人,面对突然起来的波折,心里肯定不会好受。
徐谨礼看见她的表情,猜到她在想什么:“我知道做这件事会亏本,而且会持续亏损至少三年。”
“三年?”水苓看着账本的数字,大概算了算,对他们来说,这笔亏损也是一项不小的支出了。
“嗯……不管是之前那样做承销的生意,还是后来开矿,都只是让他们赚点钱。要想让他们在马来亚安身立命,还是得有地,其次是有房,然后能靠自己活下去。”
“我赚的已经够多了,人饥已饥,人溺已溺,能帮一个是一个吧。”
水苓笑着倚在他怀里:“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徐谨礼抱着她捏着她的手,“怎么了?”
凭水苓对他的了解,她凑着问:“以后是不是还要开医馆和私塾啊?”
徐谨礼笑笑:“嗯,让小水老师去给那群小崽子上课。”
水苓笑容凝固了,她都没听过清国有女老师这事:“啊?”
徐谨礼干脆把人抱在腿上“怎么了?整个垦区,懂得比你多的人也没几个,当个老师绰绰有余。”
“可是我……”水苓虽然喜欢小孩,但是她对于教书这件事还真没什么信心。
徐谨礼吻她的脸颊:“只让你教一门,教太多我也舍不得。孩子们要是闹腾起来,太费时间,不好管。”
让她做这件事,也是徐谨礼计划之中的事。他们没有孩子,他要为未来做打算,至少要向后看十年、二十年。
水苓作为垦区第一个老师,还是女老师,温柔细心,教得又好,大受欢迎,尤其是小女孩,下课总围着她转。
垦区的盈利时间比徐谨礼估算得早很多,第二年年末情况就好了不少,因为他们和陈兴陈颖达成了合作,一部分产出有了固定的输出渠道。
陈兴陈颖是知恩图报的人,收购的价格明显给了他们很大的面子,徐谨礼也礼尚往来,凭着之前在马来亚各地和新加坡承销的本事,将陈记粮号推广到了其他城市和新加坡他那些熟悉的商贾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凡是吃饭的地方,都要用粮,况且陈兴陈颖不止卖粮食,凭着原本的名气将种植园其他的产出都一销殆尽,更加拓宽了原有的商业渠道。
徐谨礼搞种植园颇受多路好友帮助,在年中的时候特地邀请大家去家中吃饭。
他难得去择了吉日,也是时候该给水苓一场婚礼了,他和她都为此等了很多年。
各路朋友都以为是简单吃个饭,没想到人到了直接坐在了喜事现场,
程三姐气得跺脚,说着她准备了好多年的贺礼没用上,哪有结婚给别人红包的,水苓和她生分了吧啦吧啦,她女儿在一旁狠狠点头。
水苓穿着喜服被她和她女儿如出一辙的样子笑得打颤:“没有没有,不想你们来吃个饭还多费心,喜事嘛,开心就好。”
婚礼办完后,徐谨礼和水苓陆陆续续收到了各路友人的贺礼,三姐给她的贺礼有好几件,都是相当用心准备的。
徐谨礼看水苓拿着一个小金锁,知道那是给小孩戴的东西。
三姐为人豪爽,说这是给未来宝宝的礼物,她还要当干妈。
他们不打算要孩子的事是俩人的约定,也不会将这事往外说。三姐不知情,祝福是好意。
徐谨礼发现水苓有时会一个人拿着小金锁仔细瞧,知道她为此黯然神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快要睡时,徐谨礼问她要不要一起去领养一个小孩,被水苓摇头拒绝。
她转身抱着徐谨礼:“……我有您就够啦,每天给孩子们上课,有得操心呢。”
徐谨礼将她抱得紧紧的,难得也没再说什么。
太平日子过了两年,吉隆人多起来,治安问题又开始凸显。
徐谨礼听闻叶阿来取代了刘壬成为下一任甲必丹,开始兴建监狱,整治犯罪事件,特地资助了一笔经费,用来促进治安管理。
不过也有人依旧无视甲必丹的管理,在吉隆兴风作浪。
徐谨礼带人去陈记粮号交易的时候,听见店里的伙计说这条街有俩人横行霸道,仗着人多,无恶不作。
他皱了眉:“是哪两个人?我与叶甲相熟,可以将此事告知,让他惩处。”
“听说一个叫何金,一个叫王牯。那何金还是个独臂,却凶残得很。”
徐谨礼垂眸笑了一下,天道好轮回,竟然又让他碰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借名邀甲必丹及其他地方头目至巴生,特意将叶阿来也请来。
何金和王牯以为赵昱呈是打算请他们吃饭和解过去,俩人都气焰嚣张地来,大摇大摆地入座。
徐谨礼知道他们帮派那一套,流里流气,喝茶的时候眼都不抬。
来人上菜时,俩人还笑着喝茶就被连插数刀,当即血流遍地,还没来得及叫唤两声就直接身子垂在了桌子上。
叶阿来和赵昱呈一桌,正是要吃饭的时候俩人就这么毫无预料地被杀了,饶是他打过仗也被这直接又凶残的手段震惊到。
徐谨礼笑了笑让人来换桌布和餐具,把不干净的东西用袋子装好扔进巴生河,不要影响了大家吃饭的胃口。
全桌寂静,无人吱声,直到菜上齐了,桌上阅历浅的还有人跑出去呕吐。
叶阿来认识赵昱呈这么多年,一直以为他人如其名,是个俊逸风流的书生,毕竟脸长成这样的真的不多见。
直到他面不改色地让人在宴会上直接弄死那两个混混头子,而后满不在意地提醒大家喝酒吃菜,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才对他大有改观。
垦区开了的第六年,雪兰莪发生了第二次内战,离吉隆很近,张昌多次挑衅叶阿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阿来一开始不想掺和,后考虑到地理位置、锡米税收运输、王室关系、党派不容等诸多因素,带兵代表海山党和义兴党的张昌开战。
第二次内战的战场可能就在吉隆、万挠、暗邦和瓜拉雪兰莪等地。
要打仗,垦区不得已先行关闭,徐谨礼提前遣垦农先前往古晋避难。
很多人不愿意走,劳作了这么多年的地和房子都在这,哪里舍得下。徐谨礼好说歹说,让大家先避难要紧,战事严峻,之前内战死了大几千人,不是小打小闹。
绝大部分人被他劝走,尤其拖家带口来南洋的,通常是全家一起离开。有些单身的选择加入叶阿来的队伍,还有的固执坚守,徐谨礼尽力劝了也就罢了。
吉隆这片土地上,有着他手下一千多人的心血,徐谨礼准备留下参与内战,帮叶阿来尽量争取胜利。
水苓晚上得知此事坚决不同意:“打仗这么危险的事,咱们就是做生意的,和他们有党派的有什么好掺和,不行!您得和我一起走!”
“要是这一仗叶阿来输了,张昌上位,受影响的不仅只有党派和税收。张昌的为人我曾经目睹过,此人不能坐上这样的位置,不然民生苦矣。”
水苓气着:“我不想听这些,我宁愿过得苦一些,也不要您去冒这个风险,不行就是不行。”
徐谨礼抱着她细细地吻:“我们会赢,不会输。有情况我会走,不会这么傻把自己赔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别亲了,这招对我没有用,”水苓歪开头,“刀剑无眼,何况他们还有枪,哪是说走就能走得掉的,不行。”
徐谨礼被她那句“别亲了对我没用”说得愣怔一瞬,随后趴在她后背低笑出来。
水苓真的生气的时候很不好说话,看见他还笑,更生气了,像只浑身竖起羽毛的小雀:“笑什么啊!”
徐谨礼摇着头光笑,没说什么。
莫名其妙地笑着,害得水苓都跟着绷不住,难以维持脸色。
徐谨礼慢慢和她商量:“一年,如果一年内战还没结束,我立刻回古晋找你,行不行?这里有一千多人的生计在……不能不赢,你也知道,搞种植最耗不起的就是时间。”
水苓把脸一头扎进被子里:“……您走吧,您走了我回去古晋就去找十个八个小伙子,不和您过了。”
此时徐谨礼已经四十,前几天还被水苓说两鬓有了白发,可听不得一点小伙子三个字。
他扯开被褥,将水苓的脸掰过来:“哪来的十个八个小伙子?看上谁了?我刚好先拿他们练练手,省得到时候施展不开。”
水苓还是背对着他,气鼓鼓地抱着被子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正气着,一只大手掀开她的上衣,在里面游走。
和他同床共枕这么多年,这副身躯早就被他摸透了,有时只是找到敏感点摸一摸,水苓很快就湿了。
徐谨礼边摸边吻,舔她的耳垂、后颈、双乳、腰窝。
水苓很快就抖得不行,抓着他的衣服小声说他讨厌。
越说越被吻得厉害,下身的动作来得愈急愈重,徐谨礼问她哪个小伙子能这么了解她,知道操她这里她就会轻易出水,缠着他不放。
她被顶弄得说不出别的话来,咬着唇呻吟。
水苓从始至终都不觉得徐谨礼是真的吃醋,他就是借着吃醋的理由要上她,故意做得那么过分,说些比动作还下流的问话。
但做了两轮之后,水苓也拿不准他到底吃没吃醋了,不同往日的温柔,她被那般激烈又凶猛的性事弄得趴在床上直喘。
她受不了了,已经开始求饶叫他爸爸,一般这么叫他,徐谨礼会心软不少,宠大于凶。
但这回他捏住水苓地下颌,再次后入她,撑在她身上问:“不告诉爸爸吗?替你物色物色你的那些新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插得好凶,水苓真的要疯了,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他明明知道什么都没有!就是找这个借口要操她。
她学乖了,马上服软:“没有没……嗯……没……只爱爸爸。”
徐谨礼笑着吻她的后背,并没有要停的意思:“嗯……好孩子。”
水苓心想果然,他就是装的。
没有在发热时就被他做得晕过去的情况不多见,徐谨礼顾及她的身体,不会做得太过。
水苓这回被他抚摸着、舔咬着、顶弄着要晕过去之前想,以后再也不要和他说这些,谁知道他都四十了还那么能做……
最后还是没拗过徐谨礼,气着送他去了叶阿来那。
水苓当时就蹙着眉撒气:“一年不回来,我就!”
徐谨礼觉得她这样太少见,可爱得过分,笑着问:“就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抓着他的衣襟小小声怨怼:“我就不要您了,和离去找小伙子过!”
“嘶——”徐谨礼舔着切齿,看着她说完就跑。
知道他进了叶阿来那,不能再即时追着她,水苓第一次占了上风,又气又痛快地离开。
一开始都以为这场内战也和之前一样,顶多只打几个月,结果万挠之战后,古毛之役就直接打到了第二年。
每多一天,水苓就多一分不安,一年之期已到,她眼巴巴地在古晋的新住所中等他回来。
徐谨礼确实回来了,是被人强行送回来的,他负了伤,上身缠着的布还流着血被带进了家门。
徐谨礼是带着目的回来的,叶阿来人不够,同盟部队又靠不住,有背叛之意,他得想办法给他扩充兵源。
结果刚被送回来没多久就发了烧,水苓看着他身前的伤口,又心疼又着急,在一旁照顾。
醒过来之后没多久,徐谨礼看水苓脸色不好,没提他回来干什么的事。
等休养了几天,伤口已不再流血,看她神情缓和不少,和林英茂他们一起吃饭时,他谈及他那边能不能想办法招募士兵,给叶阿来做后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正吹冷骨汤,听见他又说这些,把汤往桌上一放,汤匙往里一扔:“赵昱呈!”
林英茂和程三姐眼见着赵哥筷子都没提得起来,反应了几秒,和气地转头:“不生气不生气,不说了,吃饭,这就吃饭。”
林英茂给程三姐一个眼神:他说往东我不敢往西?
程三姐眉飞色舞地回应他:家里都是他作主?
唯有女儿看不懂他们在交流什么,暖暖喝汤,默默看着叔叔和干妈。
徐谨礼没有回到战场,水苓说什么都不让他再回去,便就留在古晋做些支援工作。
那时候形势危机,吉隆都失守,后面还是打赢了,叶阿来将吉隆收复,归属于海山党的天下。
三年内战把吉隆打得满目疮痍,几乎成为一片废墟。
打仗是一件相当烧钱的事,叶阿来从富庶变得一身负债,徐谨礼也因为参与战事,不断投入,花了不少积蓄。
这一年矿场也因为淹水,不能立刻恢复生产,外加锡价下跌,生产所得的利息不断下降,叶阿来和徐谨礼都在矿场有投资,都相当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阿来不想放弃吉隆,徐谨礼也不想,他知道叶阿来缺钱,借给他一部分,后去古晋号召当年逃离战事的垦农们回去,努力一把,重建家园。
房子和地都在吉隆,部分人在徐谨礼的劝说下回去重新开始新生活,也有人在内战期间于古晋安居,徐谨礼不强求。
相对而言,叶阿来对于吉隆的感情要深很多,他向政府和外国人的牙直利公司借贷,背负一身债务,决心要重振吉隆。
为了重建吉隆,让垦区尽快恢复生产发展,徐谨礼又是劳心劳神,忙个不停。
水苓知道他心里始终挂着那批被他带来的垦农,他们什么时候能把日子过好,或许他才会安心。
她看徐谨礼太忙,也习惯像往常一样不多打扰。
直到某天,看见他工作时咳个不停,上前想为他顺顺背,被徐谨礼捂着嘴摇头推开。
“我没事,只是咳嗽而已,你快去睡吧,时间不早了。”
这几年锡价下跌,当年和王友海他们成立的公司也要散伙,垦区还没恢复原先的生产频率,他要忙的事太多,压力也相当大,水苓都看在眼里。
今晚烛火都不知续了几次,水苓实在忍不住,按着他桌上的纸张:“今晚先休息吧好不好?您不能再熬夜了……最近操了太多心,头发都白了好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也觉得略微有些头晕,点头:“好,那就明天再看吧。”
水苓后来想,要是她当时多叮嘱他一点,是不是曾经就不至于,不至于在徐谨礼五十岁时就看他病入膏肓。
她到处找医师来替他看病,徐谨礼也因为生病,怕传染给她,不愿意见她,把自己锁在东厢房里,闭门不出。
每次医师出来后,水苓都在门外心里紧得发疼。
一开始医师们还能给他号脉开药,后来都是摇着头出来,站在她面前叹气。
水苓心一截截地凉,到后来直接闯进去,被家丁拦着,她没忍住火气:“谁敢拦我,我见我老公怎么了!谁赶我谁就给我滚出这个家!是不是除了他,我说话就没人听了!”
“算了,你们别拦她……”床榻上的纱帘内,一只苍白的手伸出来晃了晃,让家丁退下去。
水苓这么久没有好好看过徐谨礼,没想到一场病竟然能将人折磨成这样,何时见过他这么瘦过,还隔着帘子就能看出来,身形与以往不同。
她眼泪一下子决堤,心疼和委屈交织,拉着他不放。
徐谨礼隔着纱帘把她的手握紧,说话慢且轻:“我这一生…做了许多事,帮过很多人……也算无愧于心……却独愧于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哭到弯下腰去,摇着头,把额头抵在他手上,眼泪安静地流在他的手背和手指上,湿润的热意像刚呕出的鲜血。
她忍住哭声,怕听不清他说话,徐谨礼用食指凭着感觉替她擦眼泪:“水苓……要是我走以后,你真的和谁过得开心,就在一起吧……我不是很在意这些,不要总是一个人……”
水苓一把掀开纱帘,趴在他身上哭:“不准你这么说……不准说……”
徐谨礼摸着她的头发,感觉眼皮愈发沉重:“乖乖……生死有命…没事的,我先去探探路……你在上面好好过…你知道的,搞关系总要花钱……没事多给我烧点纸钱就行……”
他想逗她笑的,但她还是在哭。
徐谨礼说到这,喉咙生涩,呼吸更轻。
连思维都逐渐迟缓,徐谨礼想着不行,他还有最重要的话没来得及说。
为什么张不开口,为什么这副身体已经虚弱到了这个地步,至少得等他把最重要的话说完……
徐谨礼看向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想再用力地眨眨眼皮,睁开眼睛。
口中却逐渐气若游丝,再难吐出一字,缓缓阖上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听着他的心脏停跳,吓得一把凑过去捧着他的脸:“老公?老公你醒醒,你别吓我,你知道我胆子小的……老公……徐谨礼你说说话啊!”
无人回应。
她哭得几乎快肝肠寸断,太阳穴阵阵发痛,边哭边咳,眼泪流下几乎快烧断喉咙。
“老公求你了,说说话……徐谨礼……你说说话……”
水苓紧抱着他,头疼欲裂。
从一片几乎窒息的痛苦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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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再说一次,主角无原型哈,全原创。
但所有有结局的配角都是历史实情,不是我想搞这么多配角,也不是我把他们当耗材,是他们就卒于那时那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徐谨礼结束工作后去了一趟四师爷庙。
红漆木、红牌匾、红灯笼,入目即是“南洋开宇宙、吉地镇山河”一对硕大的金字,写在门的两侧,颇有威严肃穆之感。
往里看去,香火兴旺,游人如织。
这座百年以来香火不断的寺庙是叶阿来当初修建的,后来叶阿来也被人贡了进去。
如今也有一百多年的历史,是吉隆坡历史最久的华人庙宇。
徐谨礼进去看着那些铜像和人像介绍,捐钱拿了一些香。
今日无酒,就当遥会故人。
他把香点上,随后插在香炉里,看着白烟袅袅缓缓飘游。
人生百年,好像不过须臾一眼。
他走出庙中,感觉眼前的一切极不真实。抬头看看现在的吉隆坡,哪会想到曾经的那片烂泥地能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回去的路上,徐谨礼特地让司机绕到Daboba?Maysia,还记得女孩心心念念的奶茶。一杯火焰黑糖珍珠豆奶,黑糖和珍珠都少放,不额外加糖,加麻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不少人正在排着队,问了问水苓有没有什么别的想吃的,给她一起带回来。
水苓大概是有点事,没有秒回。
正在等着的工夫,他总感觉有目光正在看过来,抬头朝着直觉指引的方向瞧去,有女孩正在悄悄拍照片。
年纪差得太大,这事又太小,他不好说什么,只能回车里去,待会儿让司机去拿一下奶茶。
他平常办公时不住别墅,住大平层更方便些,回家第一眼没有看见水苓,徐谨礼已经觉得有些奇怪。
他找了一圈,最后才发现水苓在洗澡,等她洗完出来,徐谨礼把奶茶递给她,看见她眼睛肿得像哭了好久。
他用大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过女孩的眼皮:“怎么哭成这样?”
水苓在那个梦里刚出来没多久,现在还有点迷糊,也不清楚那些是真是假。
更何况她身体里有个鬼这件事实在来得有些荒唐,她一本正经说出来显得有点像精神病,于是小口喝着奶茶摇了摇头:“没有……看了个电影,有点感人,所以哭了会儿。”
看见了过于逼真的旧事,她原本对叔叔的感情变得更复杂。
之前她不太好去多问叔叔的身体里到底是谁,和他有什么不一样,总觉得这件事太隐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还没有熟到那种程度,关心会变成一种冒犯。
而现在她又想知道,徐谨礼到底是DID还是和她一样另有隐情。
纠结的事在她的心中反刍许久,直到一起躺在床上时,水苓还是未能说出口。
徐谨礼在书房了忙了一小会儿回来发现水苓已经睡着,他给她掖被子时,看见关老给水苓的手镯原本一片冰透,现在里面似乎起了棉絮般发灰。
拿着手机发了个消息问了问高辞,这种变化是什么意思。
高辞说师傅现在正在做法事,等法事结束他立刻去问问。
考虑到水苓现在挺健康,他没将她叫醒,关灯后躺在她身边,不久就睡过去。
半夜里,徐谨礼感觉到一阵不断收缩的束缚,直到他呼吸都略微有些费力,含糊醒过来看见水苓坐在他身上。
夜色朦胧,月光清冷,此刻却阴风阵阵。
女孩齐腰的黑发如今变得更长,几乎完全遮住脸颊,发尾绕在他的手腕和脖颈上,越缠越紧,像蛇在绞杀。
徐谨礼先去扯脖颈上的头发,有了喘气的余地。其次动了动手腕,发现扯到时她似乎并不会痛,便就这么躺着观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倒是不怎么挣扎,这种程度伤不到他。
估摸着可能是水苓体内那只鬼在作祟,不知道他现在说些什么,水苓能不能听进去。
他看着水苓弯腰贴过来,再次收紧缠在他手腕上的发丝,力道大到徐谨礼都觉得有些挣脱困难。
女孩趴在他身上,贴在他耳边,气息很轻,说话时牙齿略有不受控制地打颤,像小老鼠在吱声:“老、公。”
徐谨礼瞥了一眼,过乱的头发把她的大半身躯都挡住,连她的脸都看不清,应了一声:“什么事?”
她用双手握在徐谨礼的脖颈上,恨恨念叨:“……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没有预料中的惊慌失措。
男人摸着她的手腕和手背,笑了声:“怎么不放过?大半夜的趁我睡觉骑我?”
说完之后,徐谨礼用手掌住她的脸,正经了些,把两边的头发给她拨开:“怎么回事,头发这么乱?”
女孩抬头朝他龇着牙,因为皱着鼻子,眼睛都弯成两道弧线,切齿明显比平时长了一些,脖颈上盘着一些细如丝线的青色痕迹,面色僵白。
徐谨礼坐起来去摸旁边的开关,想将她看得更清楚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灯之后,女孩连忙低下头,挣扎的动作更明显,头发乱扭,甚至伸手去抓他。
徐谨礼正着急着她脖子上那些痕迹是怎么回事:“别乱动!”
每一根头发丝都在这句呵止下安分下来,软塌塌地坠下,她两手攥着他的睡袍,坐在他腿上低着头。
徐谨礼抬起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脸上倒是没有那些痕迹,就是面色白了点,另外眸色好像也有点不正常,有点发蓝。
徐谨礼检查着:“水苓,眼睛看得清楚吗?听力有没有问题?”
女孩又凶了他一下,在徐谨礼眼里毫无威胁度,把她快要像蛇一样抬起身子的头发按下去。
女孩嘤咛一句抖了下,他带上了点训的意味:“老公问你话,怎么不应声?”
这个人,怎么连鬼都不怕,还这么凶!
水苓瘪了瘪嘴,挤出几个字,老实答道:“……看得见,听得到。”
估摸了一下她过长的发,他又问:“头发这么长怎么回事,还这么乱,要不要剪一下?”
徐谨礼竟然还惦记着剪她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气着抬头看他,徐谨礼一脸严肃的样子好凶,她又怂了,垂眸慢慢地嘟囔着:“能收回去…不用。”
而后头发就慢慢变短,和原来一样长。
“行,现在把睡裙脱了我看看。”
水苓眼睛瞪圆抱着胸,把身体一侧:“你、你你你……”
徐谨礼看见她大腿上也有那种青痕:“你什么……快点…不然我亲自脱。”
水苓用指尖点点他的胸膛:“你不许凶我。”
“没凶你,只是担心你,”徐谨礼发现她现在这股孩子气还挺可爱,“我看看你身上有多少这种痕迹,明天带你去找关老商量商量。”
水苓正脱着裙子,听见他这么说,立刻把胳膊又放了下来,差点被除魔的经历让她怨念深重:“不行,不见老头。你不可以和老头一起欺负我。”
“我和他说过这件事,不会。”
“那也不行。我不要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心平气和地舒气、点头:“行,那就不见。”
等她脱完衣服,徐谨礼看见她身上也有些地方有这种痕迹,但并不是汇聚一处而后放射状地张开,而是像一团团小蜘蛛网那样,这里一点,那里一点。
他用手摩挲着那些痕迹,问水苓:“疼不疼?”
水苓摇头:“不疼。”
那看样子只有外貌和脾性上的变化,那倒是还好。
徐谨礼拿起手机,想起他问高辞的那个问题,得到了回复:
“她可能是鬼化了。”
大概是猜到他会问什么,高辞又多说了些:“变回去之后不影响身体。就是鬼化后可能会产生一些伤害他人的不好念头,毕竟鬼是怨气聚成的,不会像她原来那样温和。”
“鬼化也会带来一些邪能,她现在每一根头发丝都很危险。您要小心,尽量撑一下,今晚走不开,我明天就过来。”
徐谨礼回了个“不急。”将手机锁屏放到一边,发现鬼化后的水苓一直盯着他看,眼神几乎不会离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睡裙放到一边,把水苓抱进被子里躺下,关灯:“睡不睡得着?还是你不用睡觉?”
水苓的头发又开始乱缠:“谁说我不用睡觉。我和你又不一样。”
徐谨礼把她缠过来的发丝捋顺又给她放到背后,不轻不重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既然要睡觉就别闹,乖乖睡觉,别乱动头发。”
好气,真想现在就咬死他。
水苓捏紧小拳头,浑身怨气再次爆发,被徐谨礼捏着下巴吻过来。
非常温柔,兼具安抚性质的吻,她一下子就放松下来,舔他的舌尖,在他怀里哼哼唧唧。
吻过之后,徐谨礼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她的背:“好好睡觉。”
水苓哼了一声团在他怀里:“好吧。”
小家伙现在安分了,徐谨礼等了大概一个小时,水苓已经睡着。
他起身去阳台外点了根烟,没抽,只是夹在指间,嗅着桂花香和烟草味来缓解焦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的怨气究竟是从何而来,他们曾经分离后,她过得到底是什么样的日子,他一概不知。
好好的人变成这样……
徐谨礼吹了好一阵风,等那支烟燃尽。
烟灭之后,他准备回去睡,刚一转身,就看见水苓扒在阳台的移动门那一直盯着他,徐谨礼被她吓得心一顿,听见小女鬼又恨恨念叨:“老公。你、为、什、么、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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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1马来西亚的四师爷庙里供奉着叶阿来的原型,吉隆坡之父,叶亚来。
2DID:分离性解离性身份识别障碍
苓苓:阴暗变鬼,但又怂又听话,还好哄。
水苓说的长句子句号多,是因为她现在说话一顿一顿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乌发垂在女孩身前,长度过胸,呈现出一种柔软的弧度。
她仅仅穿着个内裤就跑出来,全身上下就那么点单薄的布料,室内的冷气让她双腿微微并着,禁不住地打颤。
平时只敢叫他叔叔,每次张口之前都要在肚子里过几遍,对他的称呼谨慎得像是保守某种密码。
而鬼化后,那种小心翼翼烟消云散,女孩把老公两个字挂在嘴边,念个没完,又念又怨。同时带上幽怨的眼神,有责备之意,犹如对待说话不算数的游戏叛徒,紧盯着要捉他。
徐谨礼走过去,将门后的小家伙提起来,坐在他的臂弯里:“什么时候醒的?”
水苓用食指去轻戳他说话时滚动的喉结,眼神像看见耗子的猫:“不告诉你。”
幼稚的小鬼头,徐谨礼又带着她回床上好好躺着:“现在睡吧,一起睡。”
她凑上去咬了他一口:“你说话,不算数。”
咬过下巴又咬他的颈,微热的濡湿感,滑腻的舌尖舔过,徐谨礼咽了咽,听她说:“你、让我好好睡觉。你自己不睡。”
她用食指对徐谨礼的胸膛指指点点,怨怼都像小老鼠,很小声:“你不听话。”
翻旧账顶嘴的样子也挺可爱,徐谨礼完全没脾气,用手摸了摸她留下来的齿印,估计明早就能消掉:“知道了,这就睡。”
第二天,高辞准时出现在徐谨礼马来西亚的分公司里,看见徐谨礼在给鬼化的水苓编头发,一边编一边说:“不准再乱动头发,今天买的头绳只剩这两个,没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噢……”水苓拖长腔调慢吞吞地应一声。
高辞在门口看了会儿,皱着眉弯着眼睛,迷惑地伸着头:“嗯?”
师傅不是说鬼化很可怕吗?这和平时也没什么两样啊?
水苓背对着高辞,等徐谨礼编完头发才看见他,想起了门口那个男人,是上次和老头一起要对她除魔的人。
警惕心骤起,煞气暴涨,黑瞳青化,尖长的指甲伸出堪比细刀锐刺,她咬紧牙关,因为骨骼战栗,牙齿磕磕巴巴地打颤,猛地飞过去,握着高辞的脖子重重抵在墙上。
徐谨礼才刚给她把小皮筋扎上,左右打量一番,确认完终于没什么问题,水苓的头发就霎时间炸开,朝高辞冲过去。
那两个小皮筋又被崩坏,掉在地上。
今早总共买了十根,徐谨礼给她编了五次头发,她稍微来点脾气就把小皮筋崩断,他任劳任怨地又给她扎。
徐谨礼面无表情捏起那根黑色小皮筋,扔进垃圾桶,唇角抿起的弧度彰显他的耐心已经差不多告罄。
高辞在这被她快掐死,脸色胀红得像是烧开的麻辣锅底,就差下一秒口吐白沫,挣扎着叫唤:“礼哥…救命、救……”
徐谨礼走过去,看着飘在半空中的水苓,拽着她的脚腕:“松手,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回头瞪了他一眼,摸样凶得很。
啊的一声惊慌尖叫,水苓下一秒就被徐谨礼直接拽下来,把上身一搂夹在胳膊里,带进休息室。
高辞瘫在地上看见门砰的一声关上,摸着脖子大喘气,心想差点要死了我靠。
他很少这么没耐心,门是用鞋踢上的,女孩被他夹在臂弯里,手脚动个不停,张牙舞爪。
门刚关上就被他扒下裤子扇了一巴掌,他冷声低斥:“我和你说过什么?”
水苓叫了一声,继续回头瞪他。
这次掌掴的力道比刚刚还要大一些,刚打完白花花的臀尖就开始发红,他敛眉厉声:“不长记性是不是?”
水苓蹬着腿要挣脱,用手去锤他的腰和背:“你!我要咬死你!”
徐谨礼手掌放在她有些发烫的屁股上,被扇打时,软肉陷下去又弹起的弧度在他眼前晃,但他现在没有工夫想别的,和小鬼头较劲:“还嘴硬。”
被接连扇了叁次,水苓看他还要去解皮带,认怂,抿着嘴掉小珍珠。
徐谨礼只是吓吓她,看她不挣扎,又好好问:“今早带你出门前,我和你说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抽噎着,带着气说:“头发…不能乱飞。不能伤害别人,不能,让别人看见我不同的样子。”
这不仅仅是面对高辞要注意的问题,如果她只是要发脾气就控制不住自己,那么后面徐谨礼要是带着水苓面对别人,万一有谁一不小心惹到她,再想约束她会更困难。
她这副摸样要是被拍到,或者被警察什么的看见,他都不一定能在短时间解决,最麻烦的是被什么见义勇为的驱魔师盯上。
遇上最后这种人,徐谨礼难说能护得了她。
徐谨礼把她抱起来给她揩眼泪,温和严厉:“以后能不能好好听话?”
水苓不情不愿地点头:“……嗯。”
徐谨礼替她把裤子穿好,吻她的唇瓣:“下次有什么事先和我说,我会处理,不要和别人动手。”
水苓还气着,提起这个又来劲,揪着他的衣襟:“那你让他走。”
徐谨礼点头答应:“行,我马上就让他走。”
留她待在休息室里,徐谨礼带着高辞去会议室谈,被水苓看见又要来脾气。
他看着高辞脖子上已经成为淤青的痕迹,再想想水苓掐他时的力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是刑事案件,一个是过家家。
“礼哥你真的不用管一管吗?万一她趁你睡着把你……”高辞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徐谨礼摇头:“她不会,我会好好管着她。关老有说她这样什么时候能恢复吗?”
高辞感慨着真是色令智昏啊、色令智昏。刚刚他都快被掐死了,徐谨礼竟然还不打算驱魔。
“师傅说短则一星期,长则一个月,因为鬼化的消耗很大,她坚持不了那么久。”
徐谨礼有了概念,给高辞转了叁万:“精神损失费,回去吧,后面有事再说。”
高辞瞬间责任心点满,看着那几个零,嘴角上扬的弧度已经憋不住,一本正经地说:“师傅叫我来保护您的安全,我怎么能回去呢?不行,还是您的安危比较重要。”
徐谨礼没有废话,又给他转了两万。
高辞搓搓手:“好,那我就住在您附近,有事随便叫我,这就告辞。”
考虑到脖子上带着这种淤青出门观感不太好,高辞用手揉了揉淤青处,那里的痕迹缓慢地消隐,恢复如初。
今天刚被徐谨礼教训完,水苓老实了一会儿,一整天都挺乖。徐谨礼带她在外面吃,吃完给她买平时想吃的零食,回家的时候手里还拿着冰淇淋筒,安静地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乖的女孩,哪怕变成鬼,一个吻和冰淇淋就能哄好。
水苓看徐谨礼老是朝这里看,握着冰淇淋筒,咬了咬嘴唇,纠结好久,上贡一般递过去:“那边我没有吃过。”
徐谨礼笑着摇头:“不用,自己吃吧。”
“噢。”她这回答应的声音很短,明显开心不少,尾音都要藏不住地上扬。
鬼化带来的影响让她看上去更加稚气,这种稚气会幼化她本身就很小的年纪,在她偶尔露出近似正常的情态时,让徐谨礼多出的念头变得像是某种罪恶,所以他连拥抱和吻都几乎不做,到点就带着她好好睡觉。
水苓缩在他怀里,等徐谨礼睡着后,睁开眼睛不满地盯着他看。
摸了摸自己被他扇了几下的屁股,水苓现在回味着才意识到,今天被他掌掴,羞耻、畏惧和兴奋是同时交杂的,只不过她只顾着生气,没有余力去想别的东西。
想要了……但是徐谨礼都不怎么碰她。
她真像小老鼠一样悉悉索索地钻进被子里解他的睡袍,舔他的胸膛吻着吻着就往下去。
徐谨礼身上的味道很纯净,信息素的味道混着一点沐浴液的清香,他本人的香气要更明显一点,这对Omega来说是一种很大的勾引。
她是鬼,但还是Omeg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见他的信息素,满脑子飘荡的都是“叔叔好香”、“老公好香”,像是什么轮播的荧光红字在脑中来回转动。
水苓已经握住他了,在舔上去之前,想起自己还没有先和他接吻,觉得好可惜。
她又悄悄爬上去,头发微微浮起,不至于刮在他身上让他发痒,撑在他身上低头舔他的唇瓣。
有点干燥,软的,再凶的人嘴唇也是软的,她亲他比对待今天晚上那只冰淇淋还小心,舌尖在唇瓣的缝隙中轻扫,试图在他睡着时和他接吻。
她感觉到徐谨礼皱了眉低吟一声,水苓意识到自己这么对他,他会醒。
他醒了会不会又打她屁股?
不行,最起码得等她做完了再让他动手。
水苓用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将一丝阴气渡给他,这么点不会伤人,但会让人睡得很沉,这样她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做她想做的事,也可以更大胆一些。
她可以掀开他的睡袍,用手去摸那些她平时连看都不好意思看的地方,男人沉睡时健硕的肉体和骨骼,看上去有点危险,对她来说过于沉重。
最昏暗的灯被她调来调去,终于找对,暗到只能照亮他的上半身,这样就足够,水苓可以好好看看徐谨礼的脸。
她满意了、开心了,去吻那些用手摸过的地方,他的眉眼、鼻梁、脸颊和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昵地蹭他的脸颊,吻一下,再贴贴蹭蹭,抱着他像对待钟爱的小布娃娃。
难得和他接吻时水苓掌握着主动权,想怎么亲怎么亲,没有他的回应少了点乐趣,但背着他做这件事又很刺激,接个吻而已,就让女孩面红耳赤,呼吸抖成毛绒绒的拂缨花。
“老公……”
她把被子揭开,和拿开宝石上的绒布时一样小心。
低头为他口交,很快唤醒他的欲望,很硬、在她口中因为勃起而变大,水苓跨跪在他身上,慢慢扶着往下坐。
呼吸太快,她的水足够多,进去还是很费力,她进进出出反复试了好多次才吃到底,坐在他身上哼了一声,握紧小拳头,蜷着脚趾。
在缱绻的夜色里、昏黄的灯光下,她摸着徐谨礼的腹肌骑他,边骑边小声叫他老公,在期待他什么时候会醒。
是在高潮的梦里射给她,还是在被她强上清醒的愠怒中翻身干她。
“老公…老公……爸爸……”
她叫他几乎像是在叫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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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原本本的他,水苓最熟悉的叔叔。
徐谨礼用手捂着脸,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带着点力道去扯,头皮传来微妙的痛意,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
睡意依旧过于沉重,要将他压倒。
声音和触觉在极其困乏的朦胧中传来。
淫靡的水声,女孩的屁股挤压到他的大腿和胯骨,柔软地内陷,碰到他时发出暧昧的声响,无需遐想就让人清晰明了的动作。
信息素过浓地交缠,全都是发情的味道,蔓延在这张床上,向他所有能感受到的感官里贯入。
徐谨礼张口,呼吸略重,声音喑哑:“水苓…你……”
“老公……你醒了吗?”
水苓早就累了,他还是不射,她就动一阵、歇一会儿,如此循环,弄得自己一身薄汗,跨跪在他身上。
听见他醒,水苓放开他,身体后退,顺着他的腹肌舔他,听见男人一瞬的呻吟,性感沙哑,很好听,性感得让她头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没忍住咬了他一口,满意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留下的牙印。
这样吻着爬过去,趴在徐谨礼的身上,凑到他面前,呼吸近在咫尺,水苓又想亲他。
这么盯着徐谨礼看,看他困倦得不行,睫毛缓慢抬起,勉强睁开眼,水苓一阵心虚,挑了个会被他宽容一些的称呼:“爸爸……你好像还没醒……”
他顺着女孩的胳膊去摸她的脸,肯定这样的困倦并不正常,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摸到她的臀,没用什么力度地拍了拍:“……你…对我做了什么?”
“如果我能让你清醒…你能不能不打我屁股?”水苓趁机和徐谨礼谈条件。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困意有所缓和,揉着她的臀肉,听她不打自招:“我今天弄得你很痛吗……这么怕?”
水苓现在虽然迟钝,但也感觉到……他好像不是今天打她屁股的那一位。
他睁开眼看过去,一个眼神就明了,鬼化的水苓有些僵住了,这是叔叔。
男人起身的动作让趴在他身上的女孩顺着倒在床上,他弯腰撑在她身上,看她像一只收起爪子要蜷缩成一团的仓鼠。
徐谨礼用手捏着她的下巴,捕捉到她的慌张:“……很怕我?”
男人从她的腰摸到她的胸,水苓软哼着闭上眼,温热干燥的手摸得她心尖发酥,双乳忽然被他扇了一巴掌,女孩惊叫一声,雪波流荡,听见他问:“刚刚骑我的时候怎么不怕……现在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鬼化后对于眼前人的反应,受制于这副躯体的主人,她一下子就乖了好多,抓着他的睡袍娇吟。
徐谨礼已经差不多清醒,性器还硬着,就抵在女孩的腿心,她的穴口翕张朝外流着透明的粘液,为即将引狼入室而无措。
水苓感觉到徐谨礼用性器打开了她的穴口,不着急进来,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撬开探进去,压在她的舌尖上,他低头笑问:“我睡着的时候不是叫得很欢,现在怎么不张口?”
求生的本能让小女鬼的眼睛发蓝,头发慢慢变长,舌头卷起,说话含糊:“爸…Papa……”想看更多好书就到:huanhaodao.
她收敛了很多,开始装乖。
男人似是不满意地眯了眯眼,挺腰埋进去,低头舔她的后颈,女孩的腺体敏感地发烫,他说话时气息拂在那处软肉上:“我刚刚睡着的时候,怎么叫的?”
古怪的是,被他这么问,水苓现在不好意思开口,埋在他怀里哼哼唧唧。
徐谨礼撑起身,指腹摸着她的后颈,信息素溢出。
小女鬼被香气勾引,忍不住摇头睁开眼悄悄打量他。
男人的碎发有些垂下,衣襟大敞,上身几乎赤裸,和平时衣着齐整的样子有很大的反差,笑着的时候带着一股会让人体温升高的风流,黑眸紧紧看着她,眼中有不可捉摸的戏谑意味,是在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脸要烧成小番茄了……
“不说吗?”
他搂着女孩的后背,轻而易举将她抱起来,拨开她被长发掩住的后颈,切齿在腺体处细磨。
女孩的身体在他怀里发抖,主动低头等待他的标记。
男人迟迟不咬,只是在吻她的后颈,信息素的臣服反应就已经显现,水苓软瘫在他怀里,小声求他:“……爸爸……老公…给我,标记,想要标记。”
她被徐谨礼按在怀里,窒息感和腺体的刺痛带来和高潮一样的战栗,水苓下意识夹他,绞得太紧,被男人扇了一巴掌。
是在提醒她放松点,但水苓现在做不到。
他咬得很深,腺体被刺入的深度和身下同频,这种被他强势占有的侵略感让水苓意识都开始昏沉,在他怀里急促地吸气。
室内的信息素难言地缠绵,像两瓶香水被磕碎打翻,混在一起,直到液体干涸才会渐息。
徐谨礼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很浓,一般不会注入太深,通常轻咬一下就会放开她,动作轻柔到后颈看不出任何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回他给了水苓很多,多到能把她灌醉。
无论是能被她嗅到的信息素,还是注入腺体的信息素,都像一种密封行为,另类的窒息,他的女孩会在臣服反应中发情,像刚刚骑他那样,淫乱到只想着要上他。
标记结束,水苓没骨头似的滑下去瘫在床上,长发在身后铺展,眼神迷离,嫣红的唇瓣开开合合,在调整呼吸。
女孩的大腿被他的双手卡住,因为不常运动,握着很软,但不至于羸弱,操她时掌住手指陷进去,手感很好:“……还能说话吗……乖乖?”
刚给完标记就被他又重又深地操弄,水苓只顾着呻吟,气都喘不匀,别谈说话。
徐谨礼每次顶进去都碾着她的敏感点擦过,看她在身下发颤,揉了一把她的胸扇上去:“骑我的时候爽吗,宝贝?”
浑身酥麻,高潮的感觉又要漫上大脑,水苓被他一巴掌扇得双乳晃动发烫,去拉他的手腕,叫得黏糊:“爸爸……呜呜……老公别……啊……”
在这样激烈的顶撞中,水苓撑不了多久。被他握在掌中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挣扎痉挛,是她要高潮的前兆,徐谨礼松开一只手,去摸她的肉瓣下的肉粒揉弄,水苓呻吟地要哭:“爸爸、爸爸不要……太……”
徐谨礼问她的时候有种公事公断的冷静,可说出口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喜欢骑我还是喜欢我操你,哪个更舒服,嗯?”
水苓好像被高潮的接连快感扼住,光摇头,说不出话,一副溺到要昏过去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笑着拔出来用手抽穴,水苓被他扇得呻吟一下子升高,水淋了出来,细喘着哭哼。
男人等她结束插进去射精,感概着真是一片软湿的汪洋,低头去吻她,笑声有些哑:“爸爸在问你……怎么不说话?”
水苓已经被他干到哭,小脸埋在头发和被褥里,留着泪看他,识相服软:“…喜欢……喜欢爸爸肏我。”
徐谨礼抱着她接吻,用唇舌安抚她,手顺着她的腰梭巡,移到她的臀部,握住向上挤着揉。
他被女孩讨好的舔舐引得发笑,小舌头热乎乎地钻过来毫无章法地吮吸和舔舐,渴望和他液体交换,扭腰晃着屁股。
徐谨礼垂眸松开她,被水苓勾住脖子,女孩还要够上来亲,眼神湿漉漉的,他看了两秒,念道:“……小狗。”
他低头去吻那些像蛛网一样吸在她身上的地方,在胸的下面,需要他用鼻尖推开乳波才能吻到。水苓微微抬起身子,呼吸快起来胸就在他眉眼那晃,能遮住他的眼睛,水苓微微阖眼看过去,被徐谨礼舔得心直跳。
肚子、腰侧、和后背脊柱都被他的唇舌照顾过,她被吻得很舒服,完全随他摆弄,直到徐谨礼吻到她臀部下面腿根那里,她一下子并紧腿,难为情地推他的头:“老公…别舔那里,好痒……”
刚说完臀尖就被徐谨礼咬了一口,被他按住背,他轻斥:“别乱动。”
肯定被他看见了,她因为亲吻小穴湿得一塌糊涂的样子,水苓能感觉到,那里正在向下淌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女鬼抱着被子脸埋进去装死,耳尖红到滴血。
连脚心都被他吻过,徐谨礼用一次性干巾擦掉一些淫水,压着她的背又插进来:“我现在相信…你和他说的……摸摸肚子就能把你摸湿……”
不都是一个人吗?为什么叔叔说出来这么像偷情,搞得她好像背着他和谁做了什么一样,水苓转头去看他,徐谨礼脱掉那件睡袍扔到一边,拍拍她的腰:“转过身,跪好。”
呼吸灼热,他的皮肤好烫,小穴也被他操得发热,粘腻潮湿的热。
室内灯光很暗,她被操得太过,周身邪气崇崇,和信息素混在一起,往徐谨礼那儿飘,他掌掴她的屁股,无奈地笑:“……干什么…头发缠到我腿上了,知道么?”
水苓真的不知道,默默把头发收回去,继续趴在他身下被他蛮横顶撞地唔唔嗯嗯。
那种要发烧的感觉包裹大脑,她被操得好晕,攥着被子无意识地叫老公和爸爸。
民间总有女鬼吸食人类男子阳气的传说,男子被女人吸干,精尽而亡。
小女鬼心想到底是谁胡说,等不到她吸完阳气,就要被徐谨礼干死了。
徐谨礼看她的阴户被干得红艳发肿,射进去之后打算带她去洗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他把女孩翻过身,水苓香汗淋淋地软瘫着,朝他张口伸出舌尖,徐谨礼含住吻上去,被女孩用腿勾住腰,小手在他的上半身乱摸,叫得格外媚:“老公……”
徐谨礼离开她,女孩又要吻上来,被他掌住后脑勺不得动弹。
时间差不多了,他给的信息素足够引起水苓假性发情,刚好她的灼热期将近,这几天迭在一起,足够她被干到再无精力偷偷骑他。
徐谨礼松开她的发,水苓就起身爬过来,抱着他的颈舔他的锁骨。
顺着她的膝弯把人抱起来带去浴室,她现在的信息素太浓,徐谨礼得先给她洗洗,然后给她喂点水。
接下来他们要做很久,在那之前,他得打一针抑制剂,管一管他脑海中许多过于粗暴的想法,不然会被水苓的信息素勾到把她完全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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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这位是4.0,总裁叔,控制欲比较强,不喜欢超出他预料的事。
1.0占有欲强,但在平时的小事上对苓苓有更多的耐心,换成4.0就不会给苓苓扎头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水苓叫唤着她是女鬼不是水鬼,像遇水即溶的猫一样挣扎,被徐谨礼洗完头发和身体。
不安分的头发都被打湿,每一根发丝都失去反抗的余地,虚弱地粘在她身上。眉毛、睫毛被水冲洗得有些失去规矩,和她的喘息一样,变得很乱。
徐谨礼捉她犹如对付一条滑腻乱跳的鱼,小女鬼觉得他的心简直和杀了十年鱼一样冷,无论她怎么撒娇还是被全须全尾地安排,连牙都给她刷了。
洗完她在池水里泡着,怨气加重成功过渡到小水鬼,埋在水里盯着徐谨礼洗澡。
原本是很生气的,看着看着就不气了,眼睛从眯着逐渐睁得浑圆,阴暗的眼神在徐谨礼转身后变得格外真挚。
小女鬼嘴巴紧闭咽了咽口水,埋在水里又像招魂一样叫老公。
徐谨礼踏进浴池后,她就立刻游过来埋在他胸膛上仰头盯着看,徐谨礼低头捏着她的脸,小水獭抱住心仪的玩具也是这个表情。
水苓吱声:“老公。”
徐谨礼准备稍微泡一会儿就带她出去:“嗯?”
她眼巴巴地瞧,吐出两个字:“有水。”
以为她泡烦了,徐谨礼搂着她的腰,察觉不到水苓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基本上都被冲洗掉:“知道了,马上就带你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拉着徐谨礼的手腕放到阴户上,试图将他的手指往里面放:“不是。下面。有水。”
说完水苓去够着亲他,身高差得有点多,在水里又不好用力,亲不到又开始蹙眉。
徐谨礼看她又要生气,一手把她抱在臂弯里,让她上半身泡在水里,下半身露出水面,用手指插进去,被女孩双腿夹住。
水苓吊着他的脖颈,朝他张口索吻,被徐谨礼低头衔住双唇。
身体被手指揉弄,在水里漾出一层又一层的波纹,她吻了一小会儿就偏过头嘟囔:“老公,出去、出去。”
水苓想出去做,不想这样待在水里,好不方便,什么都要听他的。
徐谨礼托住她大腿和屁股的手用了点力,一只手就能将她完全制住。眼看着水苓从闹别扭到面色潮红,嘴唇湿润地哈着喘气。
女孩声音慢慢软下来,小腿乱荡,足跟和脚尖将水面踢溅出许多水花。
徐谨礼看着她身体逐渐紧绷,呻吟着叫他爸爸。
水苓刚开始难耐地收着下颌,随后又无力地垂下头,软在他的臂弯里。
徐谨礼先让水苓高潮了一次,免得待会儿给她吹头发的时候待不住又要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水苓再次洗干净后带她出去,徐谨礼站在镜子前看见小女鬼在他胸膛上抓出的一道道红痕,笑了下,神色温和地替她擦身体、吹头发。
头发还在徐谨礼手里的时候水苓相当安分,老实坐着完全不乱动,心里却在盘算着待会要怎么对他这样那样。
小女鬼想着太多不可描述的酿酿酱酱,脸正在不断冒热气。
风的温度被他调得刚刚好,徐谨礼看她脸那么红,还特地用手再次试了试温度,想着可能是刚洗完澡才这样。
给她吹完头发徐谨礼转过身去想给自己简单吹一下,女孩悄悄蹿过来穿着浴袍跪在他腿前,用手去抠他腰间系得死紧的浴巾。
徐谨礼随便抓了两把头发就把东西放下,按住她急不可耐的手:“等会儿,等我带你回去。”
水苓觉得她这会儿连呼吸都是烫的,大脑在吹头发那会儿就快要结束工作,现在已经直接宕机,只想着寻求Alpha的抚慰。
她扯不动浴巾就拉开布料往他双腿间钻:“不要。”
徐谨礼眼疾手快攥住她的发,攥住也没用,水苓现在是女鬼,头发能变长。
乌发像是藤蔓在他手中生长,女孩在浴袍里含住了他,被闷在浴巾里的小女鬼得意洋洋:终于轮到我啦!
隔着浴巾听到徐谨礼的呻吟都是闷闷的,和隔着磨砂玻璃看见他洗澡一样的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吮吸舔舐的时候,口腔被撑开,渐渐闷得有些难受。
担心闷到她,徐谨礼自己解开了浴巾,看见小家伙红着脸无法无天地舔着性器朝他眨眼睛。
水苓将放在他大腿上的手拿到性器上揉搓撸动,偶尔会压迫性器顶端深喉。
压抑的叹息在水苓听着格外性感,她吃得更深。
徐谨礼忍住要在她口中抽插的冲动,手指插进水苓的发间揉着她的头发:“……好了,可以……嗯……不用那么深……”
水苓听他说不用那么深,以为弄疼他了,目光一瞥看见徐谨礼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双目微阖,喉结滚动,猜想他应该是舒服的,便继续埋头做她的。
驳杂的水声混着时不时吞吐的呜哝,让他意识发酲,徐谨礼放在水苓头皮上的手改成捏住她的后颈:“好孩子…很会吃……但我……不想你吞下去……”
后颈有腺体,刚刚被他标记过会很敏感,徐谨礼不能用力拉开她,会弄疼她。
水苓不想被他再次扯开,不乐意地晃了晃肩膀要躲开他的手。
徐谨礼松开手,被含到深处时闭上眼低低呻吟一声,想着算了,干脆随她去吧。
水苓口了好久,嘴好酸,见他还不射就开始吮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察觉她的意图,徐谨礼笑了下,手掌绷直略微弯曲将她的脖颈卡着向后推:“我不是说过……不准你乱吃东西吗?”
水苓知道他要射了,被推开又贴回来握住性器的顶端按在她的舌尖上,说话有些含糊:“吃老公的。不算乱吃东西。”
徐谨礼正要射,拉着她的手腕:“松手。”
水苓不理他,蹙着眉嗲声催促:“爸爸?”
徐谨礼牙关紧了紧,犹豫两秒,用手覆住她的眼睛。
水苓尝到了精液的味道,很多,浓郁,充斥口腔,往喉咙里溅,顺着向下流淌。
这是他第一次射在女孩嘴里,徐谨礼刚射完就把水苓提起来带她去漱口,等到了洗手台那,她朝徐谨礼伸出殷红的舌头,浓白的液体已经被她吃光。
抱着他的腰,水苓仰头踮脚够着去亲他,被徐谨礼弯腰抱在洗手台上抵在身后的镜子上深吻。
手掌撩开她的衣襟伸进去由下而上捧着她的胸轻缓地揉捏,水苓浑身发热,睫毛微颤,自己解开系带,将他拉近,用腿圈住他的腰。
刚洗完没多久,信息素的味道又浓烈地占据俩人的鼻腔。他们的契合度太高,信息素稍稍溢出就能完全被对方勾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在水苓忍不住偏过头喘息后去吻她的下巴,顺着向下吻到她的颈,细细地舔,舔到锁骨,从雪乳的外围吻到那朵蓓蕾,含进去,舔得她娇哼不止。
一边的乳被他捧着吃,另一边被他用手揉到腰软,水苓的头抵着镜面,摸着他的发,禁不住后仰。
脸颊薄粉陷在黑缎似的发中娇喘,呢喃着叫他,发丝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绕上他的手臂,格外旖旎的氛围。
徐谨礼抬眼看去,她像是快要被舔化了,海棠醉日,我见犹怜。
水苓在双乳都被他吃得斑驳发红后,身为Omega的饥渴已经完全被拉扯到边缘,小穴潺湲,洇湿下面的浴袍,她用腿去拉徐谨礼的腰:“爸爸、爸爸插进来好不好?”
她手撑着将自己向前挪一些,将下身和他靠得更近,眼神中迷离的勾引意味更浓。
徐谨礼知道Omega的身体很敏感,水苓现在已经完全进入灼热期,他不打算再和她这样慢慢消磨,直接插进去。
伸手搂着她的腰往身前一带,身躯紧贴,香风混缠,他弯腰一手撑着镜面,另一手扶着水苓的背和她接吻,挺胯抽插。
平时女孩的皮肤表面总像凉玉,现在徐谨礼抱着她倒有些烫手,被他吻得发抖的小家伙,正在用体温啄喂他的心头。
情欲隐没在呻吟里,宛如雪化在火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放开他将双腿更多地打开,让他能进得更深,被他猛操得直往下瘫,又被他扶起。
男人在她颈间轻笑,低声问她怎么在灼热期还这么不经操,听得水苓耳根红到耳尖。
水苓此刻被他插得脚趾蜷缩,闭着眼叫他都叫不稳,词句被他捣碎,徐谨礼还贴着她的耳边叫她宝贝,说她怎么一被操就不会好好呼吸。
她什么都无法回答,只知道在一片快感的迷炫中叫他:“老公慢……啊…爸爸慢点……慢点慢点……”
耳垂被他含住,能感受Alpha的切齿压在软肉上磨,危险的感觉让小女鬼黑绸缎般的发从他的手臂缠上徐谨礼的颈,无意识地收紧。
徐谨礼动了动脖子,并不扯开,揶揄道她是不是准备用完他后就谋杀亲夫。
水苓勉强睁开眼,连忙把头发收回去,换成用手勾住他的脖颈,在呻吟中叫他老公,被操得流出眼泪来。
她肚子抖得厉害,一声不耐的惊叫被她咬唇吞住,重新住进她的身体,在接连不断的颠簸晃动中振翅欲飞,唯有他射进来的时候,才送出口。
像是弯钩,钓的是爱和怜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没出浴室就做了一次,水苓被徐谨礼抱在怀里带回床上,床上用品已经被人换过,刚被他放倒后,就被肏进来。
双腿搭在徐谨礼身上,他偏过头去吻女孩的脚腕,握住她的腰,看见自己在她肚子上顶出的痕迹。
同时,她身上的青痕好像消了一些,肚子上那块就没了影,脖颈那里也是。
假性发情时生殖腔的口仍旧紧闭,徐谨礼试探着碰了碰,女孩惊慌失措地蜷缩,用脚踩他的胸膛。
看她气喘吁吁地发汗,徐谨礼不再碰,循着敏感点碾过去顶撞,闻到她越来越浓的桂香味。
上了蒸笼的桂花糕一样,越被热蒸,越是软化,连眼神都绵绵地看着他。
女孩被操哭时总是哭得很香,字面意义上的香,薄汗和眼泪都像香水。徐谨礼握着腰的手力道愈重,变成掐,用了狠劲往里撞。
“乖乖……你真的……”
想夸她好会吃的时候被她紧绞,夸赞变成叹息和呻吟,被水苓听到,后面的词没能说出口也不是很重要。
她已经知道徐谨礼做得很爽,所以胸膛和腹肌起伏得像是海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被他猛干几百下之后流了很多水,淋淋淹没俩人的交合处,又被他灌入精液,拿着玻璃杯喂水。
徐谨礼替她弄出精液后,让她躺一会儿,打开抽屉先服药,随后拿出抑制剂,掰开瓶口、混合药水、注射一气呵成。
拔针后给针头盖上盖子扔进垃圾桶,按压流血针孔处的工夫过来俯身和她接吻。
水苓刚做完,稍稍回神,看见他用注射型抑制剂,有点心疼,轻声问:“为什么打针?不是有口服的吗?”
水苓作为Omega在没有Alpha之前度过灼热期也是靠抑制剂,口服叁天就差不多了,效果很显着。
“那种对我没用。”拿开棉球,看不出血后扔掉,徐谨礼把她抱在怀里,“要是你不在我身边,抑制剂也没多大用,靠迭量而已。”
信息素紊乱综合症也会影响Alpha的易感期状态吗?有多严重?怎么连最强效的注射型抑制剂都不管用,那他怎么过的?
水苓还没能多想,就被他抱着插进来,埋在徐谨礼的胸膛里呻吟。
百叶重瓣白玫瑰合拢般自然,将他层层包裹,徐谨礼低头和她接吻:“宝贝……”
水苓被他托住,长发随着动作晃着,在昏黄的灯光下漾出一弯又一弯的金色细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看她,被夜色和灯光齐齐妆点,徐谨礼轻咬她的唇瓣,和下身进出的力度截然不同:“好漂亮……乖乖,怎么这么漂亮……”
被他夸也是水苓的敏感点,心上的敏感点,只用他轻轻一个字就能敲动,是依恋的罅隙。
徐谨礼的话断断续续,动作却让水苓应接不暇,她被这持续不断的顶撞弄得腿痉挛到要抽筋,好酸好酸。
男人低头看她,女孩躲在他怀里,双乳在他的胸膛前反复摩擦摇晃,软得像要泼到他身上。
因为动作幅度有些大,发丝逐渐漾过来,挡住了她本就巴掌大的脸,更加看不清表情。
一手抱住她,遮住脸的发丝被他在抽插间用另一只手撇开,徐谨礼捏着水苓的下颌吻她的脸颊,手上的力气有些重,但吻很轻。
徐谨礼在水苓耳边提醒她,声音带着情事中的性感和沙哑:“我的好女孩……好孩子…叫叫我……”
水苓光顾着换气,眼睛都被操得睁不开,听见他这句话才缓缓张口,说的话也连不成完整的句子,尝试用音节在交媾中玩拼图:“叔叔……呜呜,Papa…爸爸……我、我爱您……”
水苓感觉自己像是明晃晃待沸的水,被他反复煎烧,用身体,用言语。
她眼里含着泪花哭噎着说的,一被操哭就哭得很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丽的小玫瑰花蕾,泪水都像花瓣上的晨露,亮晶晶地往下坠。
单单一个花蕾,可以藏着整片春光,徐谨礼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栖息,以窥见那里盛着的玫瑰色的真心。
精液又灌进去,滴滴答答的液体往下掉,徐谨礼垂眸吻她。
肉体的厮磨成了一种仪式,另类的醒花,将女孩用羞意裹藏的爱打开。
他吻醒玫瑰、吻醒玫瑰。
“宝贝……别睡。”徐谨礼低声呢喃。
Omega体力偏弱,水苓往常做两轮就要睡,这时能坚持个叁四轮,然而也快撑不住。
她抱着徐谨礼,在他怀里蹭,轻声说:“爸爸……再做一轮先睡会儿好不好……醒了再做……我好困了……”
徐谨礼的心变得很软,抱着她去床上,给她擦下体,问她还要怎么做?
“您要…要……”她咬着唇,有点说不出那个字,换了一下,“要后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孩在他擦完后,主动跪着趴好,白花花的臀和粉艳艳的小穴对着他,压着小巧的双足。
水苓把脸埋进被子,灼热期的热浪上来,她收缩穴口引诱Alpha进入:“叔叔,这样行吗?”
徐谨礼光是看着就硬得不行,但他不喜欢着急,摸着水苓的臀肉捏了捏,问:“你确定要这样吗……我可能会扇上去,乖乖……”
身为Omega的特质又让她开始索求,水苓撅着屁股去找他的性器:“没关系,不痛的。”
她这副样子,徐谨礼不会过分,舍不得。
调教小鬼是另一套样子,对待乖孩子是会更温柔一点,他用手指揉弄着穴口,指腹沾上一片晶莹的粘液:“好……我轻一点。”
并不是顶撞和进入得轻一点,而是会轻一点扇上去,角度很讲究技巧,听上去很响,掌掴声回荡在室内,然而却连什么印子都没留下,只有臀肉荡着。
被他骑的动作能进得非常深,水苓每次都会在快感浇灌的同时感到想要呕,饱食太多,吃得欲吐。
徐谨礼能清晰地看见自己如何进入她,圆润的臀弯下去是纤细的腰,起伏的夸张对比看上去会让人血脉偾张。
撞进去时,水苓的臀肉也会跟着被推动,而后又弹回来,落在他掌心里,很乖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身体,她确实长大了一点。
在和她做时,这个感觉又被他重新拿起,好像回到他们在马来西亚重聚的第一面。
在她父亲的家里,徐谨礼隔着层层人群看见水苓,那时他的身体被另一位占据,他没能说出那句话:“长大了……”
无论是身体还是衣着,都有了点女人的样子,穿着高跟鞋被他托着手上车那一刻,他就察觉到了。
从她的变化上看出……他们分离的中间,究竟过了多少岁月。
他如此鲜明地想起曾经,又因为获罪感快速回归当下。
水苓揪着被子被操得唔唔嗯嗯,哭着叫他爸爸。
这种词汇,从这么乖的孩子口中说出来会让人掀起背德的兴奋感,他深知这只是一种模拟,徐谨礼也只能接受模拟。
他可以任由水苓称呼他,按她的心意,什么Papa、主人、爸爸的,对他来说,其实并不是很重要。
徐谨礼配合她的取向,纵容女孩在他身上加诸的臆想,满足她的幻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予是徐谨礼弥补和喜爱的方式,他曾经对她有些冷淡,在那些女孩刻意贴近的时刻,悄无声息、不着痕迹地避开。
他不止一次看见过水苓失落的眼神,徐谨礼看得懂,但他还是拒绝了。
她每一次小心翼翼靠近,把宽容当成默许后和他告白,徐谨礼做了干脆的决断。
这样的情况他见过太多,数不胜数,不会有谁是特殊。
更别说一个快叁十岁的成年男人和十七岁的未成年的女孩能有什么?怎么可能有什么?他尚且没有无耻到那种程度,况且他那时候也没有什么精力去想感情的事。
“你是我的谊女,我们之间没有别的可能。”
他记得他是这么说的。
女孩第一次委屈成那样,委屈到嘴唇颤抖着掉眼泪反驳他的话:“可是我没有当您是谊父!”
这是徐谨礼自从认识水苓之后,听她说过最大声的一句话。
说完之后女孩就从他的办公时里跑了出去,他揉了揉眉心,助理上前来问他用不用让人出去看看,把人带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看着刚收到的邮件,重新坐下工作,抬抬手:“不用,随她吧。”
家庭关系已经够麻烦,比起从其他地方得到弥补,徐谨礼更想要安静。
那时,女孩对他来说是抑制剂也是幌子。
继母的那只摄像头天天盯着他,看他天天和未成年的小女孩待在一起,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整年,对方觉得他大概真的完了,野心已死,不足为惧。
他其实分不清自己对那个女孩的态度里,有多少是真心,有多少是给别人看的演技。
他真的能给的只有宽容,长者对于孩子的照拂而已。
唯一可以确定,他对她没有别的感情。
所以他拒绝得很快,甚至不用多加思考。
徐谨礼很清楚,等时机已到,他会离开马来西亚这座另类的“囚笼”,回到他该去的地方。
他对这没有任何留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老爷子把东西送过来的时候,他验完货确认无误就打算走人。
拿到传家之物的那一天,正好也是女孩告白的那一天,徐谨礼看着那两个盒子,心里想的是:我终于该回去了,回去做个了断……
所以他在打开时没有丝毫的犹豫,正如徐谨礼拒绝时,同样的干脆。
命运和他开玩笑,让他在碰见那玩意儿之后想起了太多。
他一度分不清梦和现实,迷迷糊糊好几个月,身体还要时不时被过去的他占据。
命运算是个什么东西,如何能这样儿戏左右他的一生?
曾经母亲逝世时,那些前来吊唁的人纷纷感慨:
“命不好啊……”
“唉,都是命啊……”
“谁能想到呢,命难说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回到徐家之后,也能听到这样的声音,徐昇拍着他的肩膀在老爷子面前说:“你迟早是徐家的继承人,这是你的命。”
继母在老爷子背后朝他冷嗤:“出去厮混生下的野种,也配谈好命……”
他不爱逞口舌之快,统统没有反驳。
然后走到了今天,攥住了他要拿到的所有东西,所有。
可天意在这时告诉他,原来他该有这样的命运,那是他的妻子。
他该怎么信?该怎么信?
在他人生前叁十年,凡是被命运掌控的事,都让他冷眼作呕,徐谨礼几乎快恨透了命运。
他去看心理医生,遵照医嘱出去放松身心,病急乱投医也不是没有,去疗愈,去诵经,做法事,什么都试了,没用。
只有女孩的身影在他的脑海中变得越来越清晰。
徐谨礼不止一次在睡梦中苏醒,点着一支烟,在那种桂香味中没抽两口,又将它碾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夜色中冷笑着,他妈的命运。
彼时他离开马来西亚,已经快叁年。
最后他找到了关禛,关老叹息说:“你已经看到了历前种种,如果还是这样偏执,不也是应了命运吗?正如你们前叁世一样,以不同的遗憾结束。”
“回去吧,至少看一眼,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徐谨礼又花了一年的时间去思考,去细想,去和解。
最后他想通了,在他的意识和女孩的唇之间,有一片,无路的海。
那里横阔的一切沉水,叫做阴差阳错和造化弄人。
他唯一一次屈服了,愿意和命运低个头,再回来看看她。
看看那反反复复在他记忆中重现的,他命定的妻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叔叔?”
Omega敏感到能通过信息素来判断Alpha的心情,水苓刚刚被他肏到高潮,在余韵中恍惚着,感觉徐谨礼不太对。
抑制剂除了抑制性欲,对情绪也有影响,药物会降低人的兴奋度,让心情也跟着低落。
徐谨礼看着在他身下要跪不住的女孩,整个人缩成一团,他轻声叫她:“苓苓……”
水苓听见这个称呼愣怔了一瞬,自从他们重逢后,叔叔第一次这么叫她。
徐谨礼俯身去吻水苓的后背,胳膊从她的腹下穿过把她抱进怀里,摸着她的腰,叁浅一深地操弄。
坐在他怀里被他向上顶弄,双乳被他揉摸,男人的喘息反复停留在她耳边,像是知道她爱听,所以毫不收敛地喘给她听。
水苓的心跳很快,几乎是在胸腔里飞振,晃得要被他从喉咙中顶出来。
浑身都没有力气,全凭徐谨礼抱着她才能半跪着支撑身体,几轮下来做到精疲力竭,一身香汗。
徐谨礼捏着水苓的下巴低头和她接吻,这个姿势并不方便接吻,水苓光是仰着头就觉得脖颈相当酸,她舔着徐谨礼的舌尖和唇瓣:“叔叔…累……”
她真的累得发困,眼睛已经阖上,等他内射完就可以直接入睡。
女孩眼睛闭着,水润的双唇微张,可以透过缝隙看见她殷红的舌尖,脸颊红扑扑地就这么靠在他怀里,徐谨礼无奈地低笑:“怎么困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深重地顶弄几十下,射进去,带着水苓去清理下体。
夜太深,徐谨礼没有让家政去换床单,家里也不缺房间,他带着水苓睡在之前留给她的那间卧室里。
在她十六七岁时,偶尔的偶尔,女孩会在他这里留宿。
这间房里的东西,徐谨礼没有动过,在他走后让家政清洗过全部都归于原位,盖上了防尘罩。
也就是他们今年相聚后,徐谨礼让家政再把东西清洗一遍,不用再防尘,会有人过来住。
结果水苓来了之后一直和他睡在一起,这间房没用得上。
徐谨礼把人抱在怀里,看着床头那盏十九世纪的法国古董灯,织金彩瓷,淡雅的绿色瓷身和珍珠白真丝灯罩,放在这也不少年了。
当年在一个小型拍卖会上拍下的,朋友周六邀他同去,徐谨礼想着总是把水苓一个人留在家也有些说不过去,便带她去转转。
拍卖会上的东西,他没有看上的,不经意间瞥过女孩的脸,发现她一直在看着那盏灯,徐谨礼举了举牌,买回来放在她的床头给她当夜灯用。
要不是给她买了这盏灯回去试了下,徐谨礼都不知道她房间里的主灯有问题,可能是因为短路,没亮,水苓也没和他说。
他看着不亮的主灯,发现水苓的神情有些紧张,摇头拍了拍她的肩:“又不是你的错,怕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总是很小心,小心是她的习惯,寄人篱下的日子太多,由此养出来的慢性病。
以前她每次留宿时,都会把门关好,尽量不在他能看见的范围活动,只待在自己的卧室里。
徐谨礼一般回来后都见不到水苓,他甚至会忘了,原来家里还有她在。
不过也有例外,他有时加班晚了或者应酬回来,洗完澡后惯例会去客厅坐一会儿,茶几上会放着一碗绿豆汤,碗底压着一个纸条:“您不爱吃豆类,所以我只舀了汤,喝了会舒服一点。”
她的中文说得很不错,书写略微欠缺,每个字看上去都像努力站正的小鸭子,幼稚得很有特点。
也不知道小丫头是怎么察觉他这会儿喝了酒回来坐在客厅里,把这碗汤送过来,留下一张纸条,又无声无息地消失。
就是这些让他心软的瞬间太多,会让徐谨礼对女孩宽厚一些。
那些照拂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却都被她当成了特殊一直记在心里,直到她告白时徐谨礼才发现,原来他们的想法差得如此之大。
又或者说一直以来她得到的都太少,所以把一点零碎的善意当作了爱。
这些都是他在那一年中回想到的事,他在茫然又抗拒的空白期里反刍过去,试图找到一个她不合适的借口以拒绝天意。
结果是,没有找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时常也会自问,自己这么急于抓住她,究竟是放不下那些过去,还是她。
徐谨礼看着水苓,夜中有良久的寂静,用来容纳他的沉默。
应该是都有的……不然他不会选择和她结婚。
怀里的人睡了一小会儿,在他身边动了动,手摸到徐谨礼的胸膛上来,眼睛还没睁开就用唇来找他:“叔叔……”
他微抬下颌,和她吻到一起。
时断时续地接吻,水苓被他溢出的信息素安抚到,又软趴趴地躺在他怀里,闭着眼小声说:“叔叔。”
徐谨礼把她刚刚弄乱的头发拨开:“什么事?”
她小声嘀咕,像是在说梦话:“以后不要用抑制剂了吧…要是不舒服就做吧,我现在……”
他低头去吻她的唇,看她困得话都说不完,刮了刮她的脸颊,笑问:“你现在什么?”
“……我现在在您身边,可以不用抑制剂。”水苓说完就继续陷入沉睡。
正好好睡着,被他撬开齿关深吻,水苓被徐谨礼吻得哼哼唧唧,眼睛慢慢睁开,迷糊地问他:“您要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摇摇头向下吻去,水苓困得没有力气,安分躺着,发觉他要舔她的时候捂住了阴户,红着脸头钻进被子里:“我们先睡吧,睡醒了再做,您陪我睡会儿好不好?”
徐谨礼也不勉强,凑过来笑着把她抱进怀里:“行,那随你。”
依据Omega在灼热期内的睡眠周期来看,通常睡不到四小时就会醒。
徐谨礼是被她吻醒的,此刻天才刚亮,小家伙浑身滚烫,看上去比起昨天要更迷糊。
原本水亮亮的眼睛现在雾蒙蒙,水苓毫无章法地舔他吻他,阴户在他的腹肌上磨蹭,留下粘腻湿润的水痕。
“叔叔……”女孩轻轻咬他的舌头,叫他。
这两个字被她叫得不能再黏糊,徐谨礼这辈子还没听过有谁能在他身边这么撒娇,但凡换个人,他应该会哂笑过去,当场走人。
然而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又不一样,徐谨礼会被叫出生理反应。
摸到一手的水,他笑着把她压在身下:“这么湿。”
水苓现在相当敏感,被他单纯摸摸阴户都会轻轻发颤,被徐谨礼的信息素泡得很舒服,满心满眼只有和他做爱这件事。
伸手去搂他,水苓抬起下颌要亲,口中呼出的气都是热的,被徐谨礼吻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性器刚到穴口,就被她急不可耐地将顶部吞了进去,水苓扭着腰想吃得更深,然而又舍不得停下这个吻,就这么不上不下地被吊着。
她用手去轻轻拍他的背,催促徐谨礼进来,连一个字都不想多说,只顾着单纯享受和他亲吻的过程。
徐谨礼眯着眼被她亲得挺舒服,遂不再磨她,弯腰挺胯送进去。
水苓在他口中闷哼一声,呻吟被他吞咽,才操几下就被顶得稳不住,松开了他的双唇,倒在枕头上哈气。
徐谨礼掀开被子,握住她的腰略微抬起一些,专心地深入。
空调的温度有些低,能看出水苓都在冒热气,像是被他煎熟。
Omega身体相对比较弱,徐谨礼伸手去摸控制面板,将温度略微调高一些,以防她感冒。
稍微动作狠厉地抽送一百多下,水苓舒服得眯起眼,徐谨礼重新低头和她吻在一起。
在他靠近时女孩就自然而然地张口,俩人的喘息都变重,徐谨礼顶弄的节奏加重愈快,水苓全身发麻,手在他的脖颈和肩膀上乱摸,松口叫他:“老公、老公………老公别……”
她喘得太快,被徐谨礼撑得不像话,尖叫尽数被压在喉咙里,像一根逐渐上着发条的小人偶,逐渐绷紧。
男人直起身分开抬起她的大腿,挺腰抽送的力度越来越重,水苓像被发条拧到尽头,仿佛下一秒就会崩坏散架,下意识推着他,哭着叫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嘴上在拒绝,身下却把徐谨礼咬得越来越紧,生生往里吞,吞得那里红艳艳、水淋淋。
水苓摇着头紧攥着枕头,口中,鼻腔里都是他的冷香。
他的信息素本就浓郁,香气在这时铺天盖地冲过来,洪水席卷一般,水苓身上凡是能被进入的地方几乎都是他的味道。
全身都在被他以别样的方式侵犯,水苓做得有些怕,腰还被男人掌在手心,连爬都爬不走,稍微挣那么一下,徐谨礼就教训似的操得更凶。
是他在操她,却又变相被她折磨,被她与往日不同的颓艳姿态勾得欲望愈发汹涌,那些暴戾的念头又开始在徐谨礼脑海中倾泻,和他的射精的动作一样无法收闸。
他骤然抬起水苓的下巴和她接吻,吻得像是要将她生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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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真要说的话,4.0是几位当中,最冷情的一个。苓宝能和4.0在一起的唯一办法就是等4.0自己想通,别的都不管用。他不是那么容易被感化的人,温情什么的没有用,因为他内心拒绝任何人靠近,不然真的不至于等到叁十多还单身orz
总裁叔和冷冰里的哥差不多吧,都有点高岭之花的意思虽然这个形容我总觉得怪怪的。
另外,苓苓的感觉是对的噢,和华夫人对话那里,她说原因不是那么回事,猜得很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斑驳的红浮在白花花的皮肤上,徐谨礼定睛看着,像是某种刻印,占有的证据。是他在水苓大腿和腰上留下的掌印,握得太紧以至于久久不消。
没有了一贯虚荣的体贴和绅士,性欲被她撩拨得过于炽盛,理智窎远,作为Alpha原始的本能迸发,凶得像是只顾交媾的雄兽。
连用信息素都有些不屑,那种调情玩弄式的手段被他放弃,仅凭这样的操弄,也能让快感在她身上不断攀升,神智泯灭。
女孩泪眼朦胧,哆嗦得厉害,抽噎着叫他爸爸、爸爸轻一点。
徐谨礼垂首看着她,手从她的胸上拿开,抚在她的颈上,摸着那里因为剧烈喘息而在他指腹下滑动的皮和骨。
小家伙,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叫他爸爸,哪个好爸爸会和女儿如此淫乱地苟合,看她被弄得浑身湿漉,哭得这么可怜还要往里撞。
道德在欲望中被灼成灰烬,残余渴求的阴影,艳火鼎盛,他的目光反而冷静下来,显得寂寞缱绻:“好孩子…爸爸弄疼你了么……抱歉……”
他问得有些怜悯,操她的力度却未减半分,显然,徐谨礼在此时并不是一个好爸爸。
水苓哭着洒出一汪水,想要抱他,搂住那副很有安全感的健硕身躯,亲吻他的唇和脸颊,有些虚弱,时断时续地说:“喜欢爸爸……不疼的…喜欢您……”
嘴唇已经被他亲肿了还贴过来吻个不停,说着格外柔软的话,一如她的身体,那些水润湿漉的肉褶将徐谨礼完全包裹,温暖地紧缚、安抚。
人怎么可以寡廉鲜耻到这种程度,徐谨礼越听越想干她,兽欲在躯体下蛰伏,烧滚过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头皮发麻着捣弄,咬着她的后颈射进去,已经记不清这是今晚第几次内射,听见女孩细声念着好胀。
射完后暂且敛去粗暴的想法,徐谨礼俯身掌住水苓的脸吻她,低柔如情人般呢喃:“……宝贝……什么时候起…想对我做这种事……愿意告诉我吗?”
水苓蓦地顿住,下意识绞紧夹他,听到他滞涩的呻吟,大手在她腰间游走摩挲,恍若顺着胆怯的兔子皮毛:“别怕…别怕……我只是问问…你可以不回答……”
“要是……要是我告诉您,您会怪我吗?”
她热烘烘地躲在徐谨礼怀中,说的每个字都小心,一段被烈焰洗礼过的细枝,发白发脆,好像再轻轻拨弄一下就会碎开,飘灭。
“不会、当然不会。”他回答得很肯定。
只是在想着她太早熟,又分外安静,所以疑惑她曾厮守寂寞多久,像在马来西亚等雪一样,荒谬地为他驻足。
徐谨礼抽出来,躺在她身边,将水苓完全抱进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吻她的额头和脸蛋。
水苓的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仰头看他,带着羞意,怯生生的眼神:“以前,在上华高后…我会想……”
她说着说着咬住了唇,因为羞耻,把头低下,不敢看他:“想您会不会这样抱着我,亲我。”
说完又觉得不妥,补一句:“不过是穿着衣服的,不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像这样……没有想过,没想过这种可能。”
她说得几乎有些苦涩,是事实,水苓不会去想太不切实际的东西。
徐谨礼吻她的眼皮,有些沉默,与之相比的成年男人的倏忽心动,性的意味来得太多,甚至有点脏,带着功利想把她绑在身边。
而女孩的诉说完全是少女心事,轻盈得只能想到拥抱和吻。
内心深处存在着令人隐隐作痛的成分,在这个时候显现,悔意或许最为符合内心的重力法则,它将灵魂压缩。
水苓见他不说话,仰头去看他,男人的目光很专注,专注地看着她。
捧着他的脸颊,指腹和掌心下能感受到他的温度,有些凉,对于身处灼热期的她来说很舒服。
水苓摩挲着徐谨礼的唇,被他吻到,她笑了出来,颇有些感慨:“老公……竟然是我老公……”
“是吗?”他反问的声音有点哑,听不出情绪,胜似很轻的叹息。
徐谨礼在她身上撑起,手掌从她的下巴顺着颈摸到双乳的中间,又麻又痒的感觉停留在皮肤表面,腰腹起伏,水苓握住他悬垂于腰肢上的手指,呼吸有点快:“您要、继续吗?”
她又开始难受,Omega的情潮来得很快,徐谨礼摸了摸她的阴户,水苓下意识夹住他的手,娇声催促:“……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笑了声:“腿张开。”
水苓打开双腿,那里像一小只白色凤冠天竺鼠卷着身躯般可爱,不拨开肉瓣根本看不见细缝里还夹着他的精液,他带着些力气去揉,去摸埋在里面的肉粒。
“抱好自己的腿,别乱动。”他说。
水苓乖乖照做,已经被揉得叫出声,叫得很好听,很勾人。他有些压不住,想捂住她的嘴。
笑着抽在小穴上,把里面的水抽挤出来,液体飞溅,听得女孩一声尖叫,带着兴奋的声音变调:“叔叔、Papa……好热。”
敏感处被他扇得发烫,麻麻的,灵魂短暂抽离,神思和淫欲一起随着他的掌掴浮浮沉沉。
她的穴口反复收缩,徐谨礼又轻缓地抚摸揉磨,等她忍不住哼出来时又一巴掌扇过去,拍击声很克制,确保不会让她很疼,但又能刺激到敏感带。
他扬手接连扇了叁次,弄得满手淫水,女孩喘得哭出来:“爸爸,好凶。”
徐谨礼看她还好好地抱着腿,笑得很浅,颇有戏谑意味:“这就凶了吗?”
“但你不是很喜欢?”他的语调平平,反问像是肯定。
水苓含着泪诚实地点头:“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回笑得更深一些,抽穴的力度稍微大了点,扇得她手都抱不稳,随后专门刺激阴蒂,亲眼看着她被抽穴抽到高潮,腿无力地垂下去,不动作时像画卷自然铺展在他面前,香艳、摄魂。
徐谨礼把人拉起来轻抚她的后背:“……做得很好……好孩子。”
在他的安抚中,水苓心里像养了一窝小麻雀,叽叽啾啾地乱叫,张开鸟喙,饥饿地够着头,想要被哺喂。
她抬头去寻他的目光,又低下头去,问得轻悄:“爸爸…您喜欢我吗?”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脸颊垂首贴着她的额头,笑问:“你说呢?”
贴在耳边的笑让水苓心尖都酥酥麻麻的,她脸红着,不好意思地拉着他的手,咬着唇瓣想了想,慢吞吞地说出几个字:“……小狗爱主人。”
徐谨礼眸光微动,把她抱得更近些,包住她的手紧握。
是他曾经说的话,用来哄亟需安全感的女孩,那句“主人爱小狗。”
水苓原本想照着说,话到嘴边有些忸怩,换了一种方式。
“乖……”吻从水苓的脸颊落到肩头,徐谨礼手心泛着一阵阵的麻,情绪涌动的体感,他将女孩放在床上,吻她的后背。
他的情绪变化太大时信息素会分泌过度,过浓的信息素冲上来会给后颈和头带来阵痛,火辣的生剥感。徐谨礼很熟悉这种感觉,是他续命的代价,要他记得这曾是一颗快被割下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被信息素呛得要咳嗽,浑身无力,听见男人笑了笑:“愿意跪一会儿吗,宝贝?”
她用行动回答,跪在徐谨礼身前。
细缝里还在流水,插入时很润,像被沃灌。
力度是循序渐进的,水苓一开始还勉强受着,后面就忍不住呜呜叫,去咬自己的指节。
很快就撑不住,小屁股往旁边倒,被徐谨礼扇了一巴掌。
没怎么控制力度,那团软肉颤几下,瞬间变得很红,水苓唔了一声,晃了晃屁股。
徐谨礼笑,猜想如果是尾巴,这会儿应该摇得挺欢。
他又扇过去,响亮的掌掴声,连续几下,这回就真的有些痛了,水苓呼着气叫他:“呜呜……Papa……”
听她这么叫床,徐谨礼撞得更凶,小腹的筋脉似是有火在里面攒动往上蹿,他阖目呻吟,要疯。
很久没有这么放松,白日宣淫,安守髀肉复生的岁月。
人生于他而言太累,徐谨礼有想过复仇结束就离开人世,把命还给曾经要将他割喉的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他在得到一切之后已经了无牵挂。
如果他什么都没想起来的话……
徐谨礼看着乖乖趴在他身下的女孩,脂玉般的身体,呻吟着叫他。铁石心肠如他也会动容,情话虽不完全是真话,却也并非都是假。
他攥住水苓的发,将她按在床上,半撑着压在她身上,抽插深到反复顶在Omega因为兴奋而延长的生殖腔口。
女孩承受不住这么深地捣弄,哭得好可怜,把床单碾得乱七八糟。
头很痛,快感来得更汹涌,意识有些模糊,徐谨礼笑得莫名,想着如果就这样死在她身上也不错。
水苓都已经没力气哭,咳了两声,伸手去摸他,摸到他撑在床上的手,尝试将五指送进他的指缝里:“Papa……”
小手就贴在他的手背上,徐谨礼深深喘着,抬起手掌翻过来五指穿过她的指缝,将她的手紧握。
水苓被连续的高潮弄得要翻白眼,埋在被子里无法出声,全身不受控制地抖。
“宝贝……”扯着她的发把水苓翻过来接吻,他做得像是要玉石俱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回做完,床上已经乱七八糟,完全没法看。
徐谨礼轻微摇了摇头捋了把头发,看着还在微微发抖,蜷缩成一团的女孩。
屁股被他扇得有些红肿,小穴里全都是他的精液,挤压出粘腻汩汩的水声,含着慢慢向外吐。
徐谨礼想着该打一针抑制剂了,刚刚在做的时候有点疯,差点顶进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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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马来西亚不会下雪。
借用朋友的话,4.0这个人有6分的真心可以演出8分的动情,付出10分的行动。如果只看领证后的行动,那确实是无可指摘的,熟男做事滴水不漏……
他的情绪是流动的也不是固定的,平时维持在60%,上头了就是80%,开窍后就是满值。虽然温柔却并不是很真心,所以被1.0占据身体后嘲过,但也偶有很真的真心,4.0总体对待感情是比较复杂的,冷情又厌世。
但这个时候确实是有点爱的,领证后对他来说就相当于在谈恋爱,只不过像1.0那么爱还要有个过程,4.0先婚后爱吧算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将水苓带去洗完身体送她躺在换好床上用品的主卧,徐谨礼拿了一管抑制剂和一板避孕药去书房,回去之前得做好安全措施。
上午还有几个小时,他要忙一会儿工作。
处理工作文件的间隙,徐谨礼看见黄彬给他发消息,在问水苓最近怎么样。
他嗤笑一下,平时不管,这时候开始充当慈父,把女孩当作拉拢他的手段。简单回复一下,徐谨礼和他约了一下时间,准备把有些话说清楚。
开完第一个会已经快十二点,吃完午餐后略有些困倦,毕竟一天一夜没怎么睡,徐谨礼仰靠在椅背里,准备小憩叁十分钟后去看看水苓。
水苓睡得迷迷蒙蒙地用手在被子里摸人,摸来摸去没摸到,眼前勉强睁开一条缝,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去游荡,寻找他在的地方。
徐谨礼睡了叁十分钟后醒过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有点昏沉,去快速冲了个澡,下午还有两个会要开,待会儿得先去卧室看一眼。
他穿着浴袍擦着头发去衣帽间,待会儿开会不可能穿着浴袍开。
门一打开,发现满地都是他的衣服。
他无奈地笑了下走过去,女孩睡在他的风衣上,身上盖着五六件不同的西装,手里抱着他的衬衫,头都埋在衣服里,只露出一点点脸来,睡得很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Omega特有的依赖反应,会将沾有Alpha味道的衣物堆在一起“筑巢”,而后睡在里面,能睡得很安心。
家政在衣帽间里放的香和他的信息素很像,水苓估计是嗅到这里的信息素最浓,又找不到他,所以干脆睡在了这。
徐谨礼拿开衣服,把人抱起来,还好地上有地毯,不至于冻到她。被抱起来时小家伙怀里还抓着他的衬衫,不愿意撒开。
又带她回主卧,把水苓放在床上,徐谨礼抱着她等了一会儿,让自己的信息素浸染被褥,勉强能代替那堆衣服的作用,由着她继续睡。
下午第一个会要开始了,他随便在衣帽间找了件衬衫、西裤穿上,去书房开会。
俄罗斯一个能源合作项目,已经展开半年多,一带一路的扶持项目,相对来说比较平稳。他只用听听他们汇报,确认一下进度,审阅文件,检阅报表哪里有问题就行。
听到一半听见敲门声,徐谨礼以为是家政来送咖啡,关闭麦克风去开门。
门一打开发现是水苓,穿着那件被她抱在怀里的衬衫,趿着拖鞋就这么走了过来。
他把人搂怀里问,要不要再回去睡会儿,水苓还迷糊着,但摇头。
恰好家政就在这时候过来,徐谨礼让人把咖啡放下去休息,不着急晚饭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没完全出灼热期的Omega会比较黏人,徐谨礼也不赶她,和她商量:“我还在开会,待会儿先不要出声,会开完带你去吃饭,行不行?”
水苓埋在他怀里想都不想就先点头,徐谨礼抱着她坐到书房角落里一张单人沙发上,让她先躺会儿。
坐回去之后,他点开麦克风,戴上蓝牙耳机:“不好意思,刚刚有点事,你们继续。”
水苓睡了一小会儿,觉得这个沙发横竖不舒服,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
揉了揉眼睛发现叔叔在工作,脑袋还晕着就瞬间紧张到背绷直。
不过她现在灼热期还没结束,处于末期的时候会像犯了皮肤饥渴症一样黏人,又想过去贴着他。
不被摄像头看见,不发出声音就可以了吧?
她弯下腰鬼鬼祟祟地走过去,靠在他腿边,小心翼翼地抬头瞥了一眼视频,确保拍不到自己。
看到电脑屏幕的那一刻水苓的头皮就已经发麻:救命,怎么这么多人……
她瘫坐在地毯上,疑似失去所有手段和力气,把头靠在徐谨礼的小腿上,灵魂升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在她过来的那一刻就关闭了麦克风和画面,只听着他们汇报。
他揉了揉女孩的头,摸着她的脸蛋:“还有一会儿就结束了,去沙发那再坐会儿。”
水苓摇了摇头就这么靠着,手放在他膝盖上,发现他穿得很齐整。
家里开会也穿这么正式吗?西裤衬衫,连腰带都系了。
看着看着喉咙就有点干涩,她悄摸爬到徐谨礼双腿之间,又悄摸扶着他的膝盖,脸颊从大腿蹭到西裤中央,静默地叫他,只用口型:“爸爸。”
徐谨礼捂住她的嘴,喉结滚了滚,挑了挑眉:“别闹。”
手也好香……水苓张口舔他,徐谨礼在她舌尖伸出来那刻就松了手,感觉到女孩隔着西裤吻到了他的性器,热意蹿上来,他清了清嗓子。
徐谨礼垂眸瞥了一眼,毛绒绒的小脑袋埋在他那里,正在解他的腰带。
“徐总?”项目主管汇报完试探性地等他提意见。
拉链拉下来的声音格外清晰,徐谨礼打字回复,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水苓含进时,他的手指细微地颤了一下,随后点下enter键,把建议发出去。
随后压抑着长舒一口气,快慰从腰腹直传大脑,热意也是。他把手放在女孩的头顶上,挡着书桌的下缘,以防她磕到。
她吃得很小心,几乎没有任何声音,这也意味着,所有的水,凡是能咽的都被她咽了下去。
女孩的口腔紧窄湿热,徐谨礼有些失神,将手抵在下颌,故作矜持,是一种掩饰。
会议也快到尾声,他让人把文件提交到总裁办,等他后面再过一遍,随后便关了视讯,摘下了蓝牙耳机,低头看着她。
水苓听见他摘了耳机,以防万一,松开后用气音问他:“您结束了吗?”
徐谨礼眼有笑意,摇了摇头,此结束非彼结束。
她无声噢了一下,继续舔吃她的,被徐谨礼捏住下颌用食指刮了刮脸蛋:“虽然我现在很想操你这张嘴,但鉴于他们都比较克制,所以我也不会这么做……乖一点,松开。”
什么叫他们都?水苓还含着性器,懵懂地抬头看他,男人的眼神不太一样。
他不是叔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错JB了……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吐了出来捂着嘴,噌噌噌后退差点撞到头,被他用手护住,当事人很想哭:“你你你!”
徐谨礼把她拉出来,抱到自己的腿上,吻得很温柔,笑着问:“很生气吗?”
徐谨礼的衬衫长度快要遮到她的膝盖,她没穿内裤,此刻性器就贴在她的屁股上,水苓脸红着无措,低头攥紧衬衫:“你……”
男人看她这样,笑意更深,吻她的脸颊,摸着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怎么这么乖?”
水苓抬眼打量他,好像很好相处的样子:“叔叔呢?”
像是玩什么躲猫猫游戏,每次看不见人都要问这句。
徐谨礼被衬衫扯到领口有些不适,抬手解了一颗扣子,像在哄小孩:“叔叔不在,爸爸不行吗?”
看水苓往他的怀里钻,低头追着她的小脑袋笑问:“脸红什么?刚刚不是这么叫我吗?”
女孩低着头嘟囔:“……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拉着她的手吻她的手背,把她的手放到掌心看了看,握紧:“某种程度上也没错。”
水苓被性器顶得既羞耻又难受,抬头结结巴巴指着它问:“你、你要怎么解决它?”
徐谨礼搂着她,手探进衣服里,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的腰:“你想怎么做,你选吧。”
“为什么是我选?你可以自己解决啊。”水苓正在为刚刚出糗而羞愤。
徐谨礼垂首和她贴得极近,几乎快要唇贴着唇,看见她紧闭的嘴唇慢慢张开一条缝隙,不吻,玩笑似的说:“刚刚是谁先过来乱吃东西?年纪小就可以不负责吗,他就是这么教你的?”
水苓别过脸去,忍辱负重般闭上眼,慢慢地把手放上去。
徐谨礼没忍住,低头在她怀里笑得很深:“怎么会这么可爱……”
他抬头过去和水苓接吻,补上刚刚被他放过的可乘之机,拿开她的手,自己撸动着。
水苓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攥着他的衣襟,贴在他怀里:感觉……和叔叔好像,这是哪个叔叔?好像不是买奶茶的那个。
徐谨礼抽了几张纸,射在纸里团起来,扔进废纸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从女孩的腿游走到她的胸,揉得很有分寸,这时候她还需要Alpha的安抚,徐谨礼边摸她边给她信息素,断断续续和她接吻。
等她躁动的欲望被暂时满足后:“先去漱漱口,我给你拿衣服,待会儿去吃点东西,胃饿太久了会撑不住。”
这种被照顾的感觉也很像,她在男人怀里点点头答应着:“好。”
被徐谨礼单臂抱着带去洗手间洗漱,他去拿了一条内裤过来,在她洗完脸后,将腰那用手指撑开:“穿上。
叔叔有时候也会这样给她穿内裤,既羞耻又熟悉的感觉,她将腿伸进去,被他提着布料提上在腰间松开。
男人给她穿完,随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他怎么养你的,怎么这么瘦?”
水苓总共才多高,她觉得自己大腿上都是肉,叁围的数据都挺正常的,还有点微胖,真的没那么苗条:“没有啊?我哪瘦了啊?”
他摇摇头,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明天灼热期会好一点吗?带你出去玩。”
出去玩出去玩!这是他们重逢后第一次,叔叔说要带她出去玩,虽然不是她最熟悉的叔叔,但很像,而且还很开朗宽容。
水苓抱着他的胳膊,眼巴巴地看着他:“今天晚上再过一晚,明天差不多了,可以出去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玩不玩不是最重要的,她想要的是他的时间,可以完全用来陪她的闲暇时间。
女孩眼睛里的光细碎发亮,像湖面上跃动的光点,徐谨礼笑得很纵容,带着怜爱:“好……明天好了之后,你说去哪就去哪。”
晚饭吃得很补,这么短的时间煲汤什么的完全不够,徐谨礼直接从外面订,被四个人送过来,一个个装盘、确认温度、上桌。
不是海鲜就是野货,一点小清新的菜也无,水苓有好些都没吃过,连名字都说不上来。
“想吃什么?我给你弄。”他卷了卷袖子。
水苓还是挺爱吃的,咬着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想都尝尝。”
徐谨礼笑着给她先装了一小碗黄焖鱼翅:“那就都挨个尝尝,先吃这个,我给你剥蟹。”
水苓接过说谢谢,随后笑着说:“好,叔叔辛苦了。”
“这就辛苦了?你和他在一起,这活他不干吗?”徐谨礼笑答。
水苓仔细想了想:“叔叔会让人去处理好,印象里好像没有,他不太爱吃有壳类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叹息着摇头:“行吧,叔叔不干爸爸干。”
提起这个水苓还有点难为情:“哎呀,你不要再开玩笑了嘛。”
徐谨礼处理着蟹腿:“谁说我是在和你开玩笑?”
水苓咧着的嘴角下去了,缓冲条转了八百圈都没能反应过来:“啊?”
“你以前就是这么叫着我长大的,”他停下手,认真地看着她,“乖女儿。”
这回她连筷子都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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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无奖竞猜,猜猜这是几点零,下集揭晓。
以及,第一次用JB这个词好陌生,以后不会再用,放在这样里比较合适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处于灼热期的脑袋不能支持水苓解决信息量这么大的内容。
徐谨礼继续处理那只蟹:“吃完再说吧,先好好吃饭。”
水苓秉持着男人多半是在和她开玩笑的观点,继续吃饭。
吃得有些撑,适当休息后水苓晚上泡了会儿澡,在热水里才发觉自己浑身酸软,胳膊和腿如同再造,第一次这样度过灼热期。
吹完头发站在镜子前,水苓看了看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再想了想她这几天做了多少蠢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自认哪怕在灼热期也会比别的Omega要清醒一些,不至于什么都听不进去,但变鬼后进入灼热期这件事属实超出了她的预料。
接连几天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想到什么说什么,嘴没个门把一样。她尽量心平气和地把吹风机放在台子上,闭上眼捂住了脸:下辈子换个星球生活吧……
徐谨礼忙完工作,美式已经见底,靠在椅子上缓神的工夫想起了左边抽屉还有抑制剂和避孕药:不知道她现在身体怎么样,这几天做得不少,按道理应该差不多了。
他换完睡袍回卧室后看见女孩拿着平板在看什么,走过来手贴着她的脸颊试了试温度:“好点了没有?”
水苓正在浏览兼职帖,不想被他看见,立刻熄屏:“已经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显感觉到女孩没有那么活泼,情绪收敛了很多,徐谨礼摸着她的头发:“这几天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灼热期被哄得脑子不作主应下的,虽然确实想,但是不太合适,这几天都是工作日,他应该挺忙的。
水苓摇头:“我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徐谨礼想把她抱在怀里说,被水苓轻轻推开,仅仅牵着他的手。
细微的排斥,他握住掌心里的那只手,没怎么在意:“想问什么?”
“您知道我会变成那样是吗?还有鬼什么的。那天高辞来过,他看见我好像也不意外。您带我回大陆是为了处理这件事吗?”
如果仅仅是梦见鬼,水苓尚且可以当作是噩梦,但被鬼附身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她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会被附身,很影响正常生活。最起码她不能以这个情况去上课和兼职,万一出事会相当麻烦。
徐谨礼挨个回答:“嗯,我知道你身体里有鬼,高辞他们就是驱魔师,带你回大陆主要是为了和你结婚,然后解决这个问题。”
水苓想起他说结婚就是因为这件事:“那您呢?您说您的身体里有很多人,和我一样吗?我之前见过你吗?”
把他当替身呢,问叔叔问题的时候客客气气,到他这就你了,徐谨礼笑答:“我的身体有大约两百年间的过去,在触碰龙鳞后,前世的残魂都回归到这个身躯里,所以我们是一个人,只不过身处于不同时期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想起小时候看的那些电视剧,转世后身份经历乃至性格都变化巨大,难以想象其他样子的徐谨礼:“可是经历都不同,身处不同时代,能算作是一个人吗?”
徐谨礼大拇指摩挲着她的掌心:“一件事重新来过两次,即使同一个人都可能做出不同的选择,略有区别是正常的。我们又不是机器,当然会不一样。不过……”
女孩攥住他的手指:“不过什么?”
徐谨礼忽然将她拉过来抱在怀里,低头看着她,笑得让人琢磨不清:“命运会让我们走向同一种注定的话,我们就是同一个人。”
水苓仰靠在他的臂弯里,他的手摸到的地方又烫又痒:“……哪种注定呢?”
他卖关子:“……这个问题,让我来回答似乎不太合适,你得后面去问问他。”
水苓看他低头贴过来,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没有吻,他只是离得更近些看着她而已,徐谨礼眼带笑意:“你今年多少岁?”
他肯定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又来问。水苓和他离得太近,呼吸有点快。这个人总是若有若无地贴近,做些会让人误会的事,搞得很暧昧。
水苓脸颊粉扑扑的,依着答:“20,还有两年大学就要毕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她扶起好好坐在怀里,女孩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徐谨礼捏着她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一些很平常的问题:几岁去的马来西亚,和谁一起去,小时候喜欢干什么,和爸爸妈妈关系怎么样,上学最喜欢哪个学科,放假最爱干什么,有没有喜欢或者追求她的男同学……
问得很琐碎,事无巨细,水苓慢吞吞地回答,偶尔斟酌一下。
徐谨礼耐心听着,俩人在同一盏灯光下说着话,此刻显得很温情。
等都说完之后,他将水苓的腰搂住,头搁在她的肩上向她的颈靠拢。很有依赖感的拥抱姿势,水苓的内心很安静,听见他问:“这两年在生活上,还有什么难处吗?除了之前说过的那些。”
“没有。”该解决的都已经解决,上学的事稳下来就没什么事了,只余母亲的债,那是她的事,和徐谨礼无关。
“真的吗?”徐谨礼吻她的后颈,看着女孩敏感地缩了缩脖子。
“嗯。”水苓点头。
徐谨礼的唇若即若离地贴在她的耳边和颈侧,看见女孩的耳尖发红,笑问:“那为什么看什么兼职?卡里打的钱不用去工作?”
徐谨礼给她的那张新卡,结婚前还克制着,就按照生活费的二倍标准打过来,结完婚的第一个月就打了二十万,水苓还特地问他是不是打错了,徐谨礼当时说:“没有,就是给你用的。做我太太的月销肯定不止这个数,你先拿点零花钱去适应适应。”
水苓当时捏着那张卡,哑然无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她有些词穷。
她那天听见他说不想离婚,开心了一阵,随后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又想,会不会那只是徐谨礼用来哄她的说辞。
说到底结婚这件事还是太虚幻了,他们连一个像样的感情基础都没有,至少他没有,所以水苓即使听见他说不离婚,也不是很有安全感。
索取是有代价的,就像继父供她上学,后面给她相亲,希望她能嫁到一个富庶家庭一样。
区区学费的代价就已经要她赔上后半生,这二十万她更不敢碰。
哪怕他们不同,但谁知道呢?人都是会变的。
就像之前叔叔拒绝她,现在又来和她结婚,那之后再离开好像也不是什么难预料的事。
她通常不会去想这么悲观的事,尤其是能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只想着开心点,能过一天是一天。
徐谨礼没继续问她理由,旧事重提:“他没和你说过不想离婚的事吗?”
水苓仔细回想:“说过,不过当时是另一个叔叔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她还是有意识地将他们区分,徐谨礼这回说得更直接点:“不管是谁,这种事,我们的想法都是一样的,没有谁想离婚,要我让他出来和你重新说一下这件事吗?”
“不用不用。”水苓总有一种打小报告的感觉,连忙摆手。
徐谨礼解释:“没有那么多目的,结婚就是目的,一年的时间只是给你一个反悔的期限。他听到你问能不能离婚,怕你觉得太突然才这么说而已。”
“……那为什么是我呢?”水苓最不能理解的问题。
曾经拒绝她,分开四年一次都没联系,回来的第一件事是和她结婚,换谁都会迷惑不是吗?
“因为我们爱你,”徐谨礼说得很温和,“正因为爱你,所以来和你结婚。”
水苓笑着,有些微妙的苦涩。
其实所有理由中,她觉得最不真切的就是这个,利用都比爱情来得更真实。
看她沉默着,徐谨礼问:“那只小女鬼有告诉你什么吗?或者说,她有让你想起什么吗?”
水苓蹙眉,眼睛眨得有些快,思索着:“有,我那天睡着后做梦梦到了很多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是什么事?”
“我们一起在清朝长大,离开大陆去马来西亚,您在马来西亚经商,我管账,做生意、搞矿场、开发吉隆坡搞种植……”
提起这些水苓还有些难过,梦里的徐谨礼才五十就已经病故了,她还多活了十几年才走。
徐谨礼坦言:“嗯,那些就是我们和你的过去。”
水苓回头看他,眉头紧皱:“不是梦?”
徐谨礼语气肯定:“不是梦。”
水苓喃喃张口:“竟然不是梦?”
现在再回头想想那些细节,过分真实,连他们最后一面双手紧握着是什么感觉,她的手心都好似还有余温。
“给你买奶茶扎头发的那位叔叔,那些是你和他的过去,要见见吗?刚好他这会儿醒了。”
那缕残魂占据这副身躯时受阴气侵蚀,昏睡得有点久,现在才醒,不然该和女孩见面的不会是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吗?”她问得轻,握紧徐谨礼的手,心紧紧闷着,有点发酸,突然跳得很快。
“没什么不可以,”徐谨礼抱着水苓,“稍微等十秒。”
身上的男人卸了力,手松松展开,水苓仍在他怀里,紧张到指尖有点发麻,约莫等了十秒,感觉到环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抱得更紧了一些。
她试探着开口:“大少爷?”
男人笑出声:“现在没有地主阶级了,不是大少爷,是封建余孽。”
水苓忍俊不禁,回头去看他,灯光下男人的身影给她的感觉和梦中一样,眼神也是,一样宽和。
徐谨礼扶着水苓的背将她压在床上,女孩胸膛起伏的幅度有些大,他摸着她的脸颊:“我知道才回来就这样有点不妥,但是……可以先接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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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很多涉及轮回的故事都喜欢强调转世不一样,此世非彼世,今人非故人,但我对于他俩持相反意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无需多言的氛围,她张开双唇,被徐谨礼吻过来。
手在接吻的间隙摸到他的睡袍系带,和他做好像已经是一件再熟悉不过的事,连在接吻时解他的衣带都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唇齿分开后,徐谨礼吻她的脸颊:“……这两天做了那么多,还能做吗……下面是不是还肿着?”
水苓被他问得夹紧腿,羞赧地垂下眉眼:“嗯……是。”
这两天做得有些过头了,水苓的身体确实有点吃不消,她现在动动腿还觉得浑身酸麻。
徐谨礼带她坐进被子里,把水苓抱在他腿上:“陪我说说话吧,刚好我也有很多事想问你。”
如果那些真的是过去,水苓也有满腹的话想和他说,还没等徐谨礼问,她就先张口:“您不在的时候,垦区经营得也还可以,吉隆坡就在那一年取代巴生成为雪州首府。第二年天运不好,发生了一场大火灾,一百多间房子都被烧毁,垦区倒是没有被波及,不过陈记被烧了一家店,对我们也有不小的影响。那次火灾后很多人放弃了吉隆坡去了古晋、马六甲。叶阿来向我借了一些钱要重建吉隆坡,努力了不到一年,年底又遇上水灾,请神祈天做法事想尽办法,后面终于没再有什么大灾,慢慢稳定下来……”
“宝贝,不是这些……我回来不是为了知道这些,”徐谨礼拉起她的手,吻过她的每一根手指,“我更想知道你后来过得怎么样,那对我来说才重要。”
“我……”水苓刚说一个字就觉得喉咙卡着,像肿了起来,咸湿的感觉从口腔蔓延到眼眶。
她想说没有你在我过得一点也不好,然而又有很多人依赖着我们的事业而活,所以她又不能和他一起走。
水苓眨眨眼把眼泪吞回去:“挺好的,很多学生都会定期来看我……锡价回扬后我身边钱都用不完。后来甲必丹制度不太行了,华人开始竞当青云亭亭长,学生们和我说了很多次,我没去,安安心心养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听她断断续续地讲着,女孩乖乖坐在他怀里,和以前一样,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柔软的微光,他指尖绕着水苓的发尾,心也跟着变得很柔软。
谈及过去,水苓脑海中浮现他走的时候那场白事,七天七夜硬是被她拖成了十天十夜,死活拉着棺材不愿意让人下葬,最后还是被掰开了手。
她有点憋不住眼泪,怕他看出来,突然把被子掀开往里面拱,装作得意的腔调:“谁都过得没我好,每天有用不完的钱,每天十个八个小伙子排着队来看我。”?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ehua9.
徐谨礼气笑了,朝着女孩撅着的屁股上轻轻扇了一巴掌:“特意气我死得早是吧?”
水苓蒙住头咳了咳,把眼泪擦在被子上,说话闷闷的:“昂,我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富婆,戏楼打赏一姐还是我呢,追我的人可以从这里排到新加坡。”
徐谨礼走的那一年,她怎么都缓不过来,程双拉她去看戏放松心情,看到演出悲欢离合、情真意切时,自己的眼泪也跟着流,哭出来会好受一些,哭完了扔赏钱的时候自己也不太注意额度,一不小心就成了戏楼打赏一姐。
“谁?看谁去了,都看成一姐了?谁的戏这么好看,我怎么没看出来那戏楼有什么看头呢?油头粉面的,有什么意思?”徐谨礼说着就要去扯她蒙头的被子,被水苓死死拽住。
他感觉不太对,用了点力气把被子扯开,看见她在里面哭得眼睛和鼻尖通红,还有泪水往下滑。
徐谨礼怔了一瞬,听见女孩抽噎着,声音很轻:“……老公,我很想你。”
他心里倏地坠了一下,密密麻麻的酸从心脏浸满整个胸腔,低头吻去她的泪:“不哭了宝贝……我现在不是在这吗?”
水苓被他抱起来,抚着背亲吻,徐谨礼和她额头相贴:“抱歉乖乖……抱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狠狠舒了一口气,水苓平复完心情转头揪着他的睡袍,跪着直起腰,神情相当严肃:“老、公,我以后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徐谨礼看着平时乖巧的女孩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荒诞的话,没忍住笑了一声:“行行行,只要别再为了骑我把我迷晕就行。”
水苓看他笑了,刚开心一会儿,听见他说后半句,又尴尬到想窝回被子里去。
她红着脸试图解释:“那是……意外,我也不知道我吹口气你就睡了这么久。”
徐谨礼捏了捏她的脸,听她哎呀一声,捧着她的脸,吻她的唇,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水苓连眼睛都不敢眨,好似面前的氧气被抽离,情因此让人窒息,听他说:“我爱你……水苓,宝贝……”
水苓伸手抱着他,把脸往他肩头埋,闷声应了句:“嗯。”
徐谨礼抱着她入睡,等女孩安睡后,他起身去阳台吹了会儿风,吉隆坡此时灯光还未谢。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十一点半,徐谨礼发了个消息问高辞:“我身体里的残魂什么时候会消失?”
夜猫子高辞还没睡,秒回:“不能算消失吧,融魂会发生在夙愿了清之后。”
夙愿了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回去坐在床边,手掌覆在女孩的脸颊上,垂首看着她,眼神安静而专注,良久,轻声道:“能再见你一面,其实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第二天水苓醒来时,不出预料,枕边又是空的。她去摸手机看了眼时间,眼睛瞬间睁大,都快十点了,她竟然睡了十多个小时!
水苓一把掀开被子起床去洗漱,站起来时一股麻意从脚心蹿到腰牵着疼,她皱着眉哎呦一声:抽筋了……
徐谨礼打开门恰好看见这一幕,快步走过去:“怎么了?哪疼?”
水苓动动小腿缓了下,那股劲过去只剩酸麻,痛渐渐消下去:“抽筋了而已,已经好点了。”
徐谨礼朝她微抬下颌:“坐着。”
水苓看他的表情有点正经,不会是要说她运动太少,做个爱事后都能抽筋吧。她不好意思地抿着嘴,慢慢坐在床上。
徐谨礼蹙眉问她哪条腿抽筋,握在掌心给她按摩。
水苓倚在靠背上,笑说:“谢谢老公。”
感觉到男人放在她腿上的手掌停了一瞬,他笑了笑,没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揉按了一会儿已经好多了,水苓膝行过去抱着他蹭了蹭:“我去洗漱了。”
徐谨礼拍了拍她的背:“好。”
吃完早午饭,徐谨礼告诉她今天要去一趟关老那,再看看她的身体情况,决定要不要驱魔。
水苓在车上听见要驱魔,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有不知道的事,现在驱魔,那剩下一百多年的过去怎么办?
“要不先不着急?”水苓握住他的手,至少等她了解完一切再说。
徐谨礼看向她,记得她昨天问问题的时候明显是为此感到困扰的:“你确定?”
实在不行就先把还债的事放放,等她搞清楚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比较重要:“嗯,先不驱魔吧。”
徐谨礼和司机说:“找个地方靠边停车。”
他下车打了个电话取消预约,又打了个电话给杜惟,安排些事情,约莫十五分钟后重新上车:“既然不驱魔的话,今天下午晚些时候回大陆。你在马来西亚还有什么事要处理吗?”
见水苓摇头,徐谨礼说:“待会儿我要去谈一些事,你自己留在家里,有什么需要去找家政就行,我会尽快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看看他说话的样子,不确定地出声问:“老公?”
徐谨礼笑:“叫我干什么?”
“你是哪一位啊?”她没有抽出被他握在掌心的手。
徐谨礼没多逗她:“昨天给你剥蟹的那位。”
水苓噢了一句,又抬头小声问:“你真是我爸爸?”
自从知道徐谨礼身体里的人属于过去,她还真拿不准她可能面对的是什么身份。
“知道契爷这个说法吗?”
水苓摇头,没听说过。
徐谨礼解释:“你小时候一直身体不好,病恹恹的,后来你爸爸让人去给你算了一命,说你命里缺木,让你做我的契女,受我照拂。”
水苓松了一口气,干爸爸就好,不是亲的就行,不然她真的会被吓出心脏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他呢?我老公和叔叔呢?”
徐谨礼发现她把叔叔往后排笑了笑:“歇着呢,几个人现在在打牌吧,你叔叔输了快叁轮了。”
这个说法有点熟悉,水苓想了想:“你是之前那天早上我睡醒后见到的那位吗?”
徐谨礼笑着摇头:“不是。”
水苓开始在脑海中翻找,还有什么时候换过人。
徐谨礼见她低头思索着,随后表情像是凝住了一样,他笑着俯身将手撑在她的身侧,吻她的脸颊:“想起来了吗乖乖……你回马来西亚见到的第一位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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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1契爷或者契娘:两广、港澳一带和海外说粤语的华人对干妈、干爹的叫法,五行不足的人须吃契爷或契娘饭补回来,男孩认契娘,女孩认契爷,一生都得保持往来。
除了1.0现身外,这两天出现的是军官2.0噢,记住他现在温柔的样子,下一章就要见到他了。另外,论干爸爸的N种叫法bushi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水苓回去收拾要带的东西时,想到他们在马来西亚重逢的那次强吻,脸颊发烫。手机这时滴的一声收到了航班的短信提醒,徐谨礼应该快回来了。
他下午约黄彬见了一面,把该说的话说完,把她跟随母亲来马来西亚时的情况问清。
“一百叁十万?”
徐谨礼笑了笑,就这个数,黄彬在他这合作的项目早就以十倍都不止赚回去,而他交代的那么点小事都没做好:“还有什么?”
“什么?”黄彬在听完小女儿和徐谨礼背着他领证后,心中有气,又不敢发作,一直喝咖啡憋着。
最近项目的进展不顺利,原本想借着水苓和徐谨礼谈谈竞标的事,结果他们把证领了都没提前告诉他一声,什么态度不用想都能明白。
“你不是觉得孩子欠你吗?算算她还欠你什么,算清楚了把账户发我助理邮箱,这事就到此为止。”徐谨礼说得很客气,看在他把水苓养大的份上。
黄彬皱眉,觉得这话有点怪,好像有点要两清的意思。
徐谨礼抿了一口咖啡,而后语气如常:“等她毕业我会带她回大陆生活,不留在马来西亚。”
黄彬拍了桌子站起来指着他:“徐谨礼,你别欺人太甚,那是我女儿!你和她结婚不问过我就算了,凭什么让她和家里撇清关系?”
徐谨礼看了一眼表,该走了,他随意地笑笑:“那又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黄彬竟是第一次发现面前人能无耻到这种程度,气得说不出话来。
徐谨礼抽身欲走,又顿下脚步回头说:“黄彬,回去问问你的好儿子好女儿,问问他们和水苓开过什么玩笑,再想想你配不配当这个爹。”
徐谨礼在她十六岁时去接她回白沙罗高地,女孩上车的时候反复摸着脖子戴着口罩,他当时有些疑惑,让她把口罩摘下来看看怎么回事,发现水苓下半张脸和嘴都肿着,是过敏反应,严重到他让司机超速去医院挂急诊。
等挂了会儿水,在她喉咙能说话之后徐谨礼问她怎么回事。
水苓说她不知道,她从小吃梨什么的就会变成这样,喉咙痛脸上发肿,吃得多了会恶心想吐,所以都不吃水果。
就算不知道这是特殊的过敏情况,至少水苓不会主动去吃这些让她难受的东西,徐谨礼问:“谁让你吃的?”
水苓藏着没说。
黄彬不在家,家里总共才几个人,保姆又不可能强迫水苓吃水果,除了她那群继兄继姐还能有谁,徐谨礼又问:“他们知道你吃了会不舒服吗?”
女孩看他很生气,支支吾吾说:“我没说过……”
“难道他们瞎了,看不出来你不舒服?”徐谨礼烦躁地想去摸烟,“以后放假在校门口等着,司机会带你直接回白沙罗。过两天去做个过敏原检测,不能吃的东西都别碰。”
水苓吊着点滴乖乖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看着那滴答滴答坠下的液体,想起以前在外面和黄彬一家吃饭,她的继兄曾撺掇她在饭后去拿水果吃,水苓拗不过吃了一颗葡萄,一直含在嘴里,出去之后才吐掉。
他当时看见还疑惑,以为是小女孩在和继兄较劲,闹小脾气。现在再想想,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半晌,徐谨礼问:“水苓……他们不是第一次这么做是不是?”
水苓记得母亲在去世前的教诲,让她一个人的时候要听话,家里有什么小矛盾,尤其和哥哥姐姐,都是小孩子,过去了就算了,不要往外说,被人听见不好。所以她从不告状,也不背后说谁的不是。
她咬了咬上唇,去拉他的手指,只敢捏着他的指尖。
徐谨礼突然有些恨女孩的沉默和她委屈的眼睛,净会让人疼,又不作声。
返程的路上,徐谨礼收到了高辞发来的消息:“您要是回国,下周带着水苓和龙鳞一起来趟寺里吧,师傅说他有新发现,能让她身上的鬼稳定一点。”
徐谨礼回了个行,让他确定一个准确的时间。
回家打开门,水苓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听见他回来,下意识站了起来,眼神清亮:“您回来啦。”
徐谨礼应了声:“东西都收完了是吧?这次回去要待一阵,等你假期结束前一周才回来。”
水苓的假期很单调,不是出去兼职就是家里蹲,待在哪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她点点头:“好,我收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落地的时候天色已晚,徐谨礼这回没有去公司加班,带着水苓回了家,。
水苓看他进书房后就没出来过,料想还是在忙工作。她洗完澡在家里转了转,发现一本黎紫书的《山瘟》。
黎紫书是马华文学的代表性作家,水苓看过她的《流俗地》和《野菩萨》,边翻字典边看的那种,毕竟她读写还是差点意思。
叔叔竟然会看马华文学,水苓打开发现里面还有划线,纸张也不像新书,她拿在手里读了起来。
徐谨礼忙完,看见水苓团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他走过去,看见纸上的内容,如果他没记错,那是其中叫做《流年》的短篇。
见水苓阖上书,他说:“下周和我去一趟关老那,不驱魔,他们有新办法让你的身体情况稳定一点。”
水苓放下书,问他该怎么称呼才好。
徐谨礼笑笑:“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水苓平时直接叫爸爸真的叫不出口,想起他提过的说法:“契爷。”
徐谨礼听见这个称呼,挑了挑眉:“嗯?”
水苓指了指被她放在一边的《山瘟》,问他:“您记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契爷作为长辈的成分过重,她用了您。
“记得,他平时做过的事,在感官没有被屏蔽的情况下,我们都清楚。”
水苓点点头,冒出一股念头,想他如此宽和,看着男人的眼睛,继续问:“您也会犯错吗?”
没头没尾的话,《流年》中的台词,17岁的女主角如此问她暗恋的书法老师。
徐谨礼反应过来,轻轻拧了一下她的鼻尖,笑了下:“小鬼头,这样的眼神会让人犯错。”
书里的庄老师是这么回答的,连动作都一样,水苓不知怎的瞬间脸红,又问:“心乱的话,您会写隶书吗?”
故事中的老师在动摇时,握着小女孩的手写隶书,越写心越乱。
徐谨礼笑:“你是在问我,还是在问你叔叔,还是想让我告诉你他会怎么想?”
水苓的小心思被发现,低着头嘀咕:“不是你们说都一样吗?”
“……不会,”徐谨礼把她拉到怀里,跨坐在他腿上,“他会去爬山,我会去打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握着他的手指:“……什么心情?”
徐谨礼反手握住她的整只手:“想你的心情。”
不是书上的话。
水苓的心短暂地停了一瞬,随后报复性地跳动:“真的?”
他笑说:“要多真?和你结婚算不算真?”
水苓想回头看看他,转过头时被他吻上双唇:“我不是庄望,你也不是纪晓雅,我们不一样。”
17岁的少女恋情无疾而终,她还没看到结尾,不知老师最后是转校还是自杀。
他说,我们不一样。
“那您写下死,是为什么呢?”水苓在那句,“你是戒毒中的瘾君子,却乍见我。”的画线旁看见了一个死字。
徐谨礼笑而不答:“这么细的细节,该去问你叔叔,契爷不能替他告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苓噢了一声,坐在他怀里抬头问:“那您呢?我是您契女的话,我们的关系和现在一样吗?”
徐谨礼目光停住,随后缓慢地摇了摇头:“不一样。”
鉴于第一世他们曾是夫妻关系,水苓现在面对过往相对放松了一些,没有像之前那样觉得他们很陌生,所以刚刚被吻没有排斥:“那我和您有没有……就是,嗯……”
徐谨礼吻她的耳廓,说话模糊而暧昧:“该做的做过,不该做的也做过。”
水苓噌的一下,脸红成泡泡茶壶,听见他更不矜持地补了一句:“爸爸要比他们禽兽一点,所以你总是哭。”
好浑的话,水苓捂住他的嘴:“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们该去睡觉了。”
徐谨礼吻她的手心,似有深意地问:“怎么睡?”
这个人,怎么总是……水苓恨自己现在懂得太多:“就是好好睡觉,盖被子、睡觉。”
徐谨礼收敛住想要逗她的心,吻她的脸颊:“怎么这么可爱。”
水苓被他抱回卧室,腼腆地拍拍发红发烫的脸蛋:“您说了好多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把人塞进被子里,笑笑:“嗯,陈述事实。”
工作积压得有点多,徐谨礼接连忙碌了好几天,水苓被杜惟带着在公司里歇了歇,绞尽脑汁写假期待完成的实践报告。
周五的时候,水苓被徐谨礼带着去寺里,在车上的时候,她就明显感觉自己的情绪有点不对劲,紧张又害怕。
不是来自于她,是来自于那只女鬼。
高辞又携两排师门弟子在门口望风,看见他们到了立刻走过去,迎接财神爷。
徐谨礼带着龙鳞来,关老已经准备好了法阵,将龙鳞磨下一点点,把细粉洒进玉碟里,里面有一碟水和上次水苓身上邪气浸染的那根针。
他挥动拂尘,贴符颂咒,约莫十五分钟,那根针变回了原本的摸样。
关老摸了摸胡须点头:“看来我所想不错,确实净化之用。”
“可以像这样研磨少许服下,对于身上邪气浸染的情况会好些——尤其是徐总你。”
徐谨礼态度有些随意,并不怎么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老摇头:“哪怕她身上的鬼并不会伤你,但遭受邪气长期浸染,亦会伤身,还是得重视,尤其你最近是不是……”
水苓想起她干过什么,自觉低着头,徐谨礼轻笑:“也兑水喝下去?”
“嗯,这水是高辞特地去采的晨露,全都集在观音瓶里,兑龙鳞粉服下,可以消解煞气。”
“那她能喝吗?鬼就是怨煞,喝了不就超度了?”徐谨礼问。
关老看向水苓:“非也,鬼也分厉鬼还是善鬼,常年在寺里听经的鬼也会通人性消杀念。所以她饮下,亦有好处。”
徐谨礼还是不太放心:“我先喝看看吧,没事再让她尝一点。”
关老眼神示意高辞去磨龙鳞,他去布阵。
徐谨礼在一片烛影符幡中听关老诵经,饮下那碟水,等着。
水苓在阵法外守着,听到关老诵经,内心总会毛毛躁躁,忍不住掐着指尖。
约莫半小时之后,徐谨礼睁开眼,除了双目清明,没感觉到有什么特殊的作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老挥动拂尘,看了看他周身气场:“被女鬼浸染的煞气已经消解了一些。徐总你以后每隔两周来一次吧,既然你不打算驱魔,只有这个办法能稳妥些。”
水苓听到每两周来一次,猜想自己身上的女鬼对他影响不轻,问:“我可以喝吗?试一试。”
关老看她脖颈处已经开始泛出鬼化的青痕,手里拿着符箓,给了高辞一个手势:“你确定?”
水苓的眼睛发蓝,青痕逐渐明显到长满到脖颈和裸露在外的手臂:“我确定。”
关老仔细甄别,发现她是同意的,那只女鬼并不是打算攻击。
徐谨礼看见她身上的痕迹,皱了眉,走过来拉着她的手:“实在不想就算了。”
水苓抽出手摇头:“既然不会消失,我想试试。”
水苓再次捧着和那天类似的白玉碟,或许是因为她现在处于半鬼化的状态,她能感受到里面的灵气,在关老开始诵经后,她捧着玉蝶饮下龙鳞甘露。
徐谨礼坐在一边看着,有些忧心,水苓坐在阵法中间闭着眼,在诵经后不久就略微垂着头,像是睡着了一般。
他又走近了点守着她,看见眼泪从她脸上滚落,顺着下巴尖滴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阵法不好打断,徐谨礼去问在一边的高辞:“她这种反应是什么情况?”
高辞也不确定:“反正肯定不是驱魔,您放心,师傅做事必定不会出这样的纰漏。”
等一切结束,水苓如梦初醒地睁开眼,发现她已经被徐谨礼抱在怀里,人都已经在车上,身上的青痕已经浅了很多,有的几乎看不见。
“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水苓说不上来,她能感受到所谓“炁”的流窜,以及她现在应该还是维持在半鬼化的状态,竟然还能受自己控制。
她摇摇头:“没有,感觉……很神奇。”
徐谨礼看见她黑色的虹膜外有一圈很浅的蓝色微光,水苓仰头对他说:“老公,你把手指抬起来一根。”
听见这个称呼,徐谨礼又看了眼她脖颈上的青痕,抬起食指,逐渐被一绺发丝缠上,发尾正在点戳他的指腹。
水苓笑了,用头发和手指模拟打招呼:“老公,你好呀。”
徐谨礼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发尾,感觉到女孩抖了一下,像猫被捏住尾巴,他捻了捻发丝,水苓感觉手臂发麻,一把拉住他的手:“不行,不能再弄了,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谨礼还挺好奇她的反应:“哪种难受?”
水苓撇了撇嘴:“不告诉你。”
徐谨礼松开她的发丝笑了笑:“小鬼。”
晚上快要入睡前,徐谨礼总感觉有点昏沉,不知道和今天那场法事有没有关系,体温好像也有点不正常。
水苓贴在他身边入睡,睡到一半感觉浑身燥热,睡梦中黑洞洞的眼前好似烈焰重重,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蓦地惊醒。
身边是一个正在拿着小镜子理着鬓发的盛装女人,穿的好像是和服。
她身上的不是,比起那个女人穿得要素不少,但流光般的锦缎,修身的长裙款式,手上还戴着纱网手套,怎么也不像日常的样子。
前面的司机正在抽着烟,副驾驶戴着圆框墨镜的男人说:“待会儿去见赵奕真,你们收敛点,要是被甩脸子,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知道了!”身边穿着和服的女人娇嗔。
“要记得我送你们去是干什么的,能留在他身边最好,如果不能,你们也别想回去了,等着下一次任务吧。”带着一点外国口音的中文,命令的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又补了句:“霜清,你和赵奕真是同乡,待会儿要是明美失败,你要尽量想办法争取一下。”
这次间谍行动,围绕华人领袖赵奕真展开,她们受命于马来苏丹和日本人,在赵奕真身边作为监视的棋子。
水苓心里攥着一股又酸又痛的感觉,面上不显,只说了叁个字:“知道了。”
明美甩了一把袖子:“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失败?我还没遇见过我搞不定的男人!”
副驾驶男人嗤笑:“别太大意,小心把命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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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流年》这个短篇,只谈故事的话,讲述的是17岁少女迷恋有家室的书法老师的故事,没看过不影响本章节,都是我开书前看的。
另外,《山瘟》里我最喜欢的是《州府记略》笑
徐谨礼化名赵奕真,32岁,水苓化名白霜清,18岁。都是中国人哈,特殊情况,后面会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飘洋过海,在这片土地上隐姓埋名四处奔波,就是为了千里寻仇,杀了徐谨礼。
要不是水苓曾经在报纸上看见过他,都不知道原来徐谨礼改名成了赵奕真,在这片土地上过得风生水起。
她当时攥着那张南洋晚报,几乎快把下唇咬出血来:我终于找到你了……
颤抖着手把那张纸揉成一团,随后放进火炉里,看着逐渐被烧毁的黑白照片,水苓眼神冷漠:“契爷,女儿来找你了,是不是没想到?以前爹爹让我以后要记得给你养老,毕竟受你照顾这么多年……”
烈焰在她黑色的眼睛中映照,熊熊燃起:“现在女儿来了,来给你送终。”
鞋尖踏在地面上,水苓屈身出车,看了看面前的西洋建筑,一派富丽堂皇,这就是徐谨礼所在的公馆。
她们的身份已经提前安排好,烟柳巷女,和她们同一批到达的还有一排真妓女,会一起和侍者进入秘密包厢。
水苓抬腿时能感受到绑在大腿内侧的手枪重量,她面不改色,行走自如。
她不是为了监视他而来的,间谍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机会而已,她是为了刺杀他而来的。
在车上她短暂地追思了一下过去,该断的情已经断尽,下面就轮到仇和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年前,他们还不是这样的关系。
徐谨礼曾经是她的好契爷,对她比亲爸爸还好,父亲看见她叫徐谨礼爸爸都会酸溜溜地幽怨两句。
她像个傻子一样粘着他不放,从八岁缠到十四岁,在水苓最喜欢他的年纪,这个男人杀了她的父母,被她亲眼目睹。
水苓躲在暗处,被发小捂住了嘴,入目第一眼就是她躺在地上已经阖眼的母亲,身下浸满鲜血,而她父亲跪在地上,双手握着徐谨礼那只拿着枪的手,不断恳求:“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我还有女儿啊,求求你!”
徐谨礼漠然,水苓头一次看见他那么冷血的眼神,对着不断求饶的父亲开了枪,随后轻飘飘地对周围人说:“把这处理干净。”
周围的手下领命:“是。”
水苓眼中蓄满泪水,挣扎要出去,被竹马死死按住。
要不是他们顽皮逃课,她甚至还要被他蒙在鼓里,一直叫他好契爷,粘着这个干爸爸。
徐谨礼没有都杀光,给她留了家仆,用来照顾她长大。还给她留了一封装模做样用以掩饰的书信,说她的父母受无良匪徒所杀,他会想办法缉拿,便借故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四处打听,背着他的耳目,终于摸到他已经远赴马来亚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容乔装改名,全新的身份和面孔,水苓和明美跟着妓女们往前走。
包厢门被打开,里面的样子很日式,大部分人都坐在榻榻米上,英国人、日本人和华人什么的都有,交谈的声音戛然而止,几乎所有目光都在此刻汇聚过来,除了一个人。
男人眉目深邃,气质冷峻,手里夹着一支烟,眼睛都没抬一下,坐在那看些什么,手里拿的应该是报纸。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水苓的目光陡然停住,感慨着他真是一点都没变。
水苓和明美跟着妈妈桑来到赵奕真身边,分别坐在他身边,赵奕真吐了一口烟雾:“带走,我不需要。”
对面的男人怀里搂着女人,被喂了一口酒,对赵奕真说:“赵哥,你不要都给我呗。”
妈妈桑拿着手绢一挥嗔怪:“爷你这左拥右抱的,够忙活的了~”
转头给赵奕真客客气气斟茶:“这位爷还是第一次来吧?您放心,我们这的姑娘啊,那都是干干净净的。明美和霜清今年才都十八,前不久才到的马来亚,琴棋书画样样都通,和外面那些啊…不一样。”
赵奕真还是那副冷面模样,妈妈桑看他不回话,也不自讨无趣,和对面的男人说笑几句离开了包厢。
明美内心讥笑,装什么,这样的男人她又不是没见过,表面正经,上床的时候玩得比谁都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看他手中的烟燃了快叁分之一,笑着给他递烟灰缸,借机把身体往他身上靠:“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赵奕真瞥了她一眼,明美放在他身上的手霎时顿住,她做了快叁年的间谍,各色各样的人都见过,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不好惹。
他翻动着手里的报纸,语气不变:“我说话听不懂?”
明美少时起身上就有一股异香,她的那些任务对象凡是闻见她身上的香气,就没几个能把持住的。
她不死心,手在背后拉了一下衣服,领口稍敞,香气袭人,手逐渐往他腿上摸,还是笑着的模样:“哥哥别这么凶嘛!“
赵奕真轻微撇了一下腿,明美的手滑下去,脸色不太好看。
他却脸色突然和缓,转过头俯身靠过去,身影足以将女孩笼罩。
明美袖子下的手不自觉握紧,呼吸快了些,看见他笑说:“张嘴。”
她笑盈盈地看着他,兼有少女的活泼和成熟女人的妩媚,朝他张口伸出殷红的舌尖。
男人将手伸过来,明美以为他要接吻,心跳渐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已经不是雏了,竟然紧张成这样,明美心中暗骂了一句,默默闭上了眼睛。
一切声音在此刻格外明显,他的手夹着烟发出很细微的摩擦声,她捏紧衣袖,听见烟身被敲动的悉索声,疏落落的烟灰飘进她嘴里,落在她的舌尖上。
灰烬的余温,干烫的烟草味,明美睁大了眼睛,赵奕真拍了拍她的脸,轻薄的羞辱,偏过身在她耳边说:“我不喜欢太骚的狗。”
明美顿时羞愤地脸色胀红,指甲都掐进了手心里,甩着袖子起身离开。
水苓在她偏过身时看见了明美暗示的眼神,自顾自垂眸安静地倒着茶。
赵奕真继续看他手上的报纸,动也没动她斟的茶:“还不走?”
水苓面带微笑说着:“叶重色如铁,回甘芳如兰。这陈香铁观音泡都泡好了,您不尝一口吗?”
赵奕真因为这句话偏过头看了她一眼:“福建人?”
徐谨礼曾经和父亲在家里喝茶闲聊的时候,她看徐谨礼只和爸爸说话很是无聊,缠着他问不同的茶叶有什么不同,徐谨礼拿着那盏铁观音给她讲了讲,说此茶叶重色如铁,回甘芳如兰,被她一直记到现在。
水苓低头浅浅嗯了一声,悄悄摸上腿上的手枪,这细微的小动作被赵奕真看在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以福建作为话题契机,和他聊了很多事,对面两男一女的调笑声越来越大,觥筹交错、靡靡香风、烟雾缭绕,亲嘴声和女人的呻吟都不加掩饰地在耳边响起。
对面都快直接上演活春宫都不见他的神情有丝毫的松动,水苓实在忍不住,拿出以前面对他的专用笑容问道:“您可以带我走吗?现在回去会被妈妈桑说。”
本以为赵奕真差不多该答应了,结果这男人挑了挑眉,一副翻脸不认人的模样:“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带你走?就因为我和你多说了两句话?”
水苓内心咒骂死男人,仍旧笑着贴过去:“您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
赵奕真似笑非笑:“真的?”
脑中闪过的直觉突然让水苓的心里有点发毛,故作镇定,稳住笑容:“真的。”
水苓看他起身,默默咬紧了牙,以为没戏了,却突然被他攥住后背的布料。
她吓了一跳,捂着脖子脸痛苦地皱着,裙子的领口卡着脖子,呼吸不畅,水苓蹬着腿被他向后拖动。
听见耳后响起木门被移开的声音,她被直接扔了进去,一瞬间头晕眼花,趴在软垫上。
门被他哗的一下拉上,这里除了赵奕真和她,一个人都没有,她立刻紧张起来,准备去拔她腿边的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未能拔出来就被赵奕真一把握住手腕锁在头顶,男人扫视一眼随后看着她的脸:“先让我猜猜待会儿要是扒光你能找出多少东西……”
水苓剧烈挣扎着,被他压制住死死不得动弹,屈辱和怒火一起攻上心头,既然已经败露,必然在他手下没有活命的机会,水苓便也直接不装了,她冷笑:“那你不如猜猜我要是出去喊一声你这身份全是假的会有什么下场!苏丹早就怀疑你,我的接应就在门外,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看你能活几天!”
赵奕真笑笑:“喊?”
就在她张口之际,他从怀中拿出一双崭新的白手套团起塞进她嘴里,水苓被堵着要吐,听见他漫不经心地笑说:“你说从哪开始扒比较合适,嗯?”
水苓心中恨骂他禽兽,看见赵奕真拿出一把短匕首单手把鞘褪下,她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听见他说:“你最好别乱动,不然不我也不能保证它是先砍下你的细胳膊细腿还是先剖开你的肚皮。”
那把匕首现在就悬垂在她的腿上,水苓一阵胆寒,竟忘了挣扎,看见他慢慢把匕首贴上她的小腿,感受到刀刃隔着白色丝袜贴在她腿上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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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这时整个东南亚都受到日本的殖民影响,所谓“大东亚共荣”计划越扩越大,马来群岛早有日本人入驻。
我对这个时期的了解依赖于中华民国港台专题史和部分马来西亚独立前的历史,前期拟真度不高,手头上这时期海外华侨的资料少到可怜,要是写得不到位请大家海涵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刀尖撩开她的裙子下摆,赵奕真看见了她别在腿上像打火机一样的间谍专用手枪,45APC口径弹药,每次只能填装一发。
这是一把已经填装好子弹的手枪,间谍用的手枪较为特殊,填弹的操作相当麻烦,对持枪人的身手敏捷度要求很高,一般不会等到用的时候再去填装。
男人仅凭一只手和一条腿就可以把她完全压制,高大的身影将水苓完全笼罩,恐惧感和即将被扒光的耻辱让她一直和赵奕真怒目而视,眼睛瞪得太久,眼泪不受控制地向外流。
这一次水苓终于切实体会到了他的冷漠,赵奕真看上去甚至只把她当作一件亟待拆解的麻烦物件。
曾经掉点眼泪就被他抱着哄,那种慈父式的温情果然是假的,当她以虚假的面容再靠近他,才能发现他这个人是如何冷血残暴。
冷硬的刀片从皮肤和布料之间的空隙侧插了进去,赵奕真的眼神很专注,身下的女孩因为凉意抖了一下,捆绑手枪的布料被他割开,略有重量的铁疙瘩“咚”的一声坠在席上。
大腿那里的丝袜被刀刃波及,勾破了一大处,白花花的大腿上露出一个他很眼熟的胎记,靠近屁股那,连形状都和他记忆中一模一样,赵奕真蹙眉瞥了一眼女孩的脸。
水苓发现赵奕真停下了动作,随后听见他说:“我待会搜出多少东西,就会把你关几个月。”
她的备用子弹以及短距离暗杀的凶器藏在腰那,身侧的拉链被她让裁缝特地做成了从腰部向上倒拉的款式,就是为了便于在关键时刻好拿东西。除此以外,还有部分药粉被她裹在布里藏在胸口。
一把软刀、叁颗备用子弹、两包蒙汗药和一包砒霜。
赵奕真不杀她,莫非真的是忌惮于她瞎说的门外接应?也可能是受苏丹和日本人的势力牵制?水苓短暂地放心下来,只要不立刻杀了她,只要她还活着,就终有能报仇的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匕首贴在女孩腰腹的布料那拍了拍,异于皮肉的触击感,看着赵奕真要从腰那划开她的裙子,羞耻感让水苓含着手套呜呜哼噎。
赵奕真看着她眯了眯眼:“真吵。”
水苓在他说完这句话后被赵奕真提起,一个手刃劈到后颈,陷入昏迷。
等她昏倒后,赵奕真把她堵在口中的手套拿下,女孩的脸上尽是泪痕,闷气让脸颊变得红红的,看上去很可怜。
他坐在女孩身边,把匕首和枪收了起来,半晌?,摸索到烟盒,点了一支烟。
妈妈桑受日本军的秘密指引,一直在门外等着他们出去,和作为间谍的女孩们用眼神互相暗示,以接应任务。
左瞧右瞧终于看见赵奕真从那个小隔间里出来,原本穿在外面的西服外套将女孩的身躯完全包裹,被他单手抱在怀里。女孩两只鞋和丝袜都不知去哪,光着脚,两只小细腿在外面晃着。
他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凌乱,衬衫布满褶皱,嘴唇旁好像还有点口脂的红。
他怀里人完全不动,妈妈桑看见男人高大的身躯,对他冷漠的态度心有余悸,内心猜测着不会把人操死了吧,连忙凑过去看看。
赵奕真不悦地皱了眉:“干什么?”
妈妈桑笑着拉开西装的一个角,女孩满脸泪痕,乌发散乱,口脂全无,上半身的衣服简直和破布没太大区别,就能遮个勉强。发现女孩还有呼吸,她心里叹着哎呦天姥姥,还有气就行,连忙把衣服盖了回去,堆着笑脸:“爷,您这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奕真朝着小隔间的位置撇了一下头:“我的钱夹在那,自己去拿,人我带走了。”
妈妈桑一听说带走,连忙跟着:“我们这的女孩只能白天或者晚上和客人出去,不能赎身呢……”
他走到车门边,在司机把门拉开后,将人抱进去,随后说道:“你说不能就不能?谁有意见,让他来找我。”
说完便坐上车,扬长而去。
水苓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着躺在被子里,手腕被绑着,脚腕还被锁在床尾。回想起男人说的话,她咬着下唇:那个混蛋,他有没有……
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她看了看自己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下体也不痛,水苓蹙着眉:难道他真的对女人不感兴趣?
不管如何,没事就好,她用被绑住的手去摸锁链,搞半天没看出来这个锁是什么结构,和普通用钥匙开的锁不一样,看来看去没看见钥匙孔。
水苓又尝试用牙齿去咬开系在手腕上的布,绑得太瓷实,还是个死结,她嘴都咬酸了,还没咬开那个结。
听到门外有一阵异响,她连忙用手捏住被角盖上,躺回去装睡。
赵奕真打开门后关上走进来,坐在床边,将背对着他的女孩捏住脸转过来,垂眸看了看:“我数五个数,再不醒…你的线人就该断气了。”
水苓的心陡然一沉,随后装作刚醒的样子迷迷蒙蒙睁开眼,看见赵奕真笑得意味不明:“看样子真有人会来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该死,被耍了,赵奕真根本没抓到线人!
水苓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念叨半天把我吵醒了。”
赵奕真不予理睬,把她的头发拨开,动作还像以前一样温柔,口中却说着:“放心,不管是谁,她活不到和你见面的那一刻。”
说完后,赵奕真起身站在床头垂首看着她:“从今天起,你活动的范围只有这个房间和外面的院子,每天会定时有女佣过来带你放风,想不想出去随便你,要是不想就在屋里老实待着。”
这不就是变相囚禁?
水苓在被子里摸着自己手上的结,从他进门后就一直在尝试,还是解不开,酸到无力,暂时放弃。不过好歹赵奕真还给她放风,有出去活动的自由就有机会。
麻烦的是她脸上所做的易容,坚持不了太久,得想办法传递消息出去让人把易容要用的东西送过来。
“我知道你不会老实,所以我不会浪费口舌劝你什么。不过要是我回来了没有看见你,或者你逃跑被我抓到……”他说到此处就停下,衍生的各种可能性让水苓后背发凉。
她沉默了一会儿,谨慎地问:“如果我不跑呢?能不能给我把手上绑着的解开?”
赵奕真看她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举到他面前,他抬眼无视,转身准备出门:“看你表现。”
赵奕真已经知道她是间谍杀手,不可能还把她留在身边,更别说刺探情报。水苓现在寸步难行,被当作鱼饵放在这里,赵奕真就等着对方上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仅剩两个结果,要么苏丹还有良心,找线人把她救出去。要么,她就等着沦为弃子。
按照间谍机关的特性,她多半都会被放弃,除非她能再次传递出有效的情报。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至少得先想办法争取自由。
母亲以前和她说过,想要对付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要找他的喜好当作缺口。
一个人只要有不可割舍的喜好,就意味着有可以靠近的弱点。
赵奕真……不,要接近更真实的他,应该说,徐谨礼,他的弱点是什么?
水苓细想过去,在她认识契爷的时候,他就是孑然一身,从未见过他有什么亲眷。
要说喜好,他似乎什么都懂,但又什么都无所谓。
好难……水苓又爬起来在床上摸来摸去,尝试着摸遍床上每一个角落,没有找到什么尖锐的东西能割开手上的束缚,只能一点一点咬开手上的结,好给自己的手松一松。
除了每天下午固定的放风时间,赵奕真不让任何人靠近这里。
每天过来带她洗漱和散心的都是不同的女佣,她借机和女佣聊天,女佣根本不搭理她,根本建立不了任何的关系,装无辜装可怜都没用。更别说待在屋子里,脚腕上的锁链可以让她下床活动,却压根碰不到门,才过去七天,水苓就急得焦头烂额,她脸上的假皮已经闷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七天时间里,信鸽没见到,连线人的影子水苓也没看见。
易容不能被发现,不然还不知道赵奕真会怎么对她。她在放风期间借故和女佣吵着要化妆用的东西和那些不容易被一般人看出来的材料,一天要一样。
赵奕真一开始不答应,水苓就一直闹,拒绝进食,后来大概是嫌她烦了,才给她买。但不让她去触碰任何金属和木制品,让她去指挥女佣,以防她要偷藏东西来用作逃跑。
保住了这张假脸,水苓又开始想别的。
这样下去真不行,家里人都听赵奕真的,还是得从赵奕真身上找突破口。
赵奕真每天必定会来一次,不是午饭时间就是晚饭时间,过来喂她吃完就走,水苓吃个饭都吃得心里发毛,还找不到任何能说话的机会,一张口饭就已经喂到了嘴里。
她尝试在女佣喂饭的时候打碎碗摸个瓷片,结果手上的结还没割完,赵奕真就突然在女佣走后不久过来了,发现碎瓷片后,扇得她屁股肿了快两天。
待在屋内行不通,那得想办法出去才好……
水苓昨天晚上特地吹了一夜的冷风,第二天有点低烧,故意咳得很大声,让女佣去通知赵奕真。
她要是死了,赵奕真拿什么来当饵?总会来管管她的死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不其然,赵奕真没多久就黑着脸过来了。水苓装病说浑身疼,要出去看医生,结果赵奕真把手搭到了她的脉上,一下子就知道她是装的,带着警告意味撑在她身上低声说:“你要是再不给我安分点,以后晚上过来陪睡。”
水苓又羞又愤,咬牙忍了,也不敢再折腾自己,怕真的被这个禽兽当成暖床丫鬟。
该怎么办……难不成对付男人只能用最下下策的办法吗?
那不是和暖床丫鬟没区别吗?
水苓在夜里抱膝坐在床上,把脸埋进膝盖里:到底是怎样可悲才会要她去勾引自己的干爸爸……
她想了很久,看着自己因为摸着碎瓷片割伤的手,女佣给她消毒过后缠上了纱布,握起来有一种紧绷感。
这双手,是要用来了结弑亲仇人的……
趁他睡觉时将他毙命,不也一样是个死吗?
如果真能杀了他,哪怕成为他的枕边人又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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