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解药,” 易衿双眸紧锁在女子失色的面庞,“我会如你所愿的。”
国君闻言,笑的极为开心,递出一粒白色药丸道:“你自幼试毒,应知越厉的毒,解的越慢。需再服一月方可解尽。而你,还需完成一件事方能让我放心。”国君算计的看着易衿。
仿佛冬眠了一个世纪之久,全身都酸的紧。吃力的撑起眼皮。一眼就见到大叔,脸色真差。“大叔,你怎么跟个黄脸婆似的,一脸菜色?”我问道,才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声音出来软软的,听起来反倒给人以小家碧玉之温柔感。
然而大叔却似未察觉我的异常,只是目光贼亮的看着我,竟有失而复得的喜悦。突然,猛的被拥入怀中。闷闷的,我说道:“怎么了?”心里思索着大叔的怪异,蓦的想起睡去时的一幕,刚想问话,却只是无力。待大叔放开我时,都快憋窒息了。
“我们怎么了?”只知道该发生了些事,平白无故怎会有迷魂香出现。
大叔看着我,轻声说:“现在没事了,以后我也不会让你有事了。”眼眸里写着肯定,心咚的失去节奏,这是一个隐约却笃定的承诺,他可以吗?脸有点烧。
“丫头,”大叔张口,想要说着什么,却似犹豫着。
“恩?想说什么?”我看着他问。
“丫头,如若要你嫁人,失去自由,但却可保性命无忧,你喜欢吗?”大叔认真的看着我的眼问道。
“啊,干嘛问这么棘手的问题。”我皱了眉,本不想答,然见大叔那幅神情后便不好敷衍。道:“大叔,我们那有句话叫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大叔听了,竟是一愣,而后恍如顿悟般说道:“我明白该如何做了。”接着,眉若灿星,眼似冬阳的说:“丫头,为了保命,我们一起先演一场戏如何?”
从没想过大叔也会这么夸张,当听到他要我合演的戏。我蓦的抬头看着周围,只望大叔说的都只是笑话。然而,眼前的不再是破茅屋,且不说雅致的布局,单看自己现躺着的高级木床就知道,自己又误入了一个不该来的牢笼。
“大叔,你究竟是谁?这是什么地方?”再忍不住,我冲他叫道。
“哇尔国宫廷。”大叔看着我,“而我,是这里的衿皇子。”语气却是无奈之极。
“什么?”怎么又卷进宫廷生活了,“那我如果与你成亲不就要当你的妃子了?”我惊觉叫道。
大叔叹了口气:“丫头,不会太久的,一个月后你就可以自由了。”眼里却是掩不住的失望。
一时不忍:“那这个月可不可以相对比较自由些啊”我可怜巴巴的问着。
“可以,在这个角色里,你是国后,除了我和父皇外,没有人可以干扰你的自由。”大叔露出笑脸说道。
“国后?你刚不是说你只是个皇子吗?怎么?”这个角色越弄越离谱。
而大叔却只是淡淡的笑着:“以后就不是了。”
我愣愣的看着他,记得他说过要浪迹天涯的,而如今却要守在这一隅天地里终老。看着大叔带笑的眼睛,心里却莫名的难受起来,究竟什么让他改变主意了?
易衿看着眼前愣着却已不再无生气的女子,心里暗道:只要你安好无事,在何处都无谓了。一个月的戏,真的只是戏吗?自己心里明白,这个月将是多年来一直梦寐的。世间万物,皆因她而有了色彩。
哇尔国永丰钱庄:柏许坐于床前,看着刚进门的黑衣人。
“少爷,刚属下去哇尔国宫内探查了下,阿木小姐果真在里面,而且白狐公子,可能就是哇尔国多年无人见于宫中的衿皇子。”黑衣人说道。
“阿木现在如何?”柏许急着问道。
“属下刚在看了下,小姐好像已无大碍。而且……”黑衣人迟疑着。的
“已无大碍?”柏许先似放松,却想起夺魂香的毒非立解可行,双眉不觉又皱起,看着黑衣人,示意说下去。
“而且属下刚听哇尔国宫人窃语道三日后衿皇子即位,并同时迎娶阿木小姐为国后。”黑衣人低头轻声说着。
只见柏许闻言后身子猛的一震,“迎娶阿木为国后?”脑里一时空白。
“齐武,今夜带我潜行入宫。”
黑衣人瞪大眼,看到柏许眼里坚决的神情,只能道:“是,少爷。”
深宫生活,若不是长久,以局外人看戏的角度,其实还是很好的。吃好,穿好,睡好,玩好。若不是觉得身体好似大病一场般无力,现在会更开心的。
看着眼前堆满的首饰及衣物,只觉缭乱。“大叔,不要太麻烦吧,演戏啊。”虽然对皇帝大婚一直很感兴趣,能亲自体会一下做全国最奢侈的婚礼也很期待,但却是不能接受头如被大山压顶般沉重,身如裹棕般穿十二道礼服。要是能穿露肩的婚纱或显身的该多好啊 。
大叔笑着说:“多少家儿女成日想着身着最富贵的凤冠霞帔风光出嫁,你倒好,闲麻烦。”然后走到那堆小山,竟是宠溺的笑看着我:“不过,这些若戴在头上确实重了些,你就捡几个喜欢的戴上就好。”的
我看了眼首饰,便道:“大叔,你帮我掂量掂量,哪些个轻些就哪哪些。”
闻言,大叔轻笑:“你这丫头。”手却未闲着,开始挑看。
一会,大叔忽然目光柔柔的看着我道:“丫头,这个如何?”的
抬眼一看,是支白玉簪。向来喜欢玉制品,心里一乐,答道:“恩,就要这个了。”
大叔见我喜欢,也很开心,走过身来,竟将我的发簪抽开,以手理起我的青丝。自小学起,就再无他人为我梳发了,心下一漾,也由着他绾着我的发。
“大叔,跟你商量件事,你必须答应。”我偷斜着眼看他。
“恩?”手继续细分我的发。
“虽然是演戏,不过你不准打扮。”我开口。
“哦?恩!好的。”他惊疑了下,却也答应着。
“反正你都长这模样了,不差这下。我不一样,虽是戏,可我好歹都是新娘,我不要做个衬托你的小草。”我噘嘴说着。
本来大叔还没什么反应,听后竟大笑起来。“丫头!”然后俯身看我,目光平视:“谁说你是小草的?我家娘子最美。”眼里不见戏谑,唯有认真可寻。
一下子不知该如何,脸上一烫:“谁是你家娘子了!吃我豆腐。”正要扁人,却见大叔双眉一皱,瞬间竟已推开门。
而一见来人,我却掩不住激动,就直冲去。
一把就抱住了柏许,上下瞧着。见到我,柏许也笑了,没料到我会径直冲来,险些将他撞倒,还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