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些故事……坦白说。就算是在游戏里。依然显得不真实——不过如果是……有这样的功能的人的话,或许……
“那么。谢谢你们肯听他说这么多。“啊?谢谢什么的,不需要吧……”
“需要的。他其实并不唠叨的,只是太寂寞了——一直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又很容易睡着——没有人能真正地好好听过他说话。”
“呃?为什么?”玖这样的身手,还有小虫这样地身手,想要找队友难道不应该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吗?……对的,为什么他们会只有两个人,再怎么说也应该有些喽喽吧……
“那个啊,”小虫耸耸肩,“你们果然是新人吧——和久世对抗这种事情,不是人人都敢做地啊……所以,大概,”他伸出空的那只手,抓了抓后脑勺,“就是这样,不要把我带丢了,晚安。”
啊?
是因为保护NPC被其他玩家排斥了?
还是因为其他玩家怕被久世报复,所以不敢和他们一起呢?
在world里居然还有这样地限制……这真是……
“呼噜……”
我地心情在伤春悲秋的门槛上徘徊了一下,终于是没能进去——因为小虫先生打起了节奏滑稽地呼噜。
“不会吧,”我和无害面面相觑:“真的……睡着了?”
“嗯……”
“那……继续向前吧。”
“嗯。”——
马鹿大人ontheroad分割线——
我和无害终于有了一些时间来交换一下经历,和目前的情况,以及以后的计划。
“所以,”我看着无害一扭一扭的样子,尽力忍着笑,“你一个人承受了三次攻击?”
“嗯,”无害显出非常不满的表情,“也不知道司徒干什么去了,忽然就消失了——有没有搞错,架才打到一半啊!真是的……女人果然是靠不住的!”
“司徒……消失了?”
我的心口疼痛了起来。
“嗯,上一秒还在收割敌人,下一秒就不见了——好像蒸发了一样。”无害把身体鼓了一下,聊表不满。
“……”对的,司徒是来福的式神,来福他……“不是司徒的错。”
“嗯?”无害又鼓了起来,“我差点挂掉了也?!真是的那个……”
“司徒是式神——来福……他……”我低下头,下面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了。
“……”无害的颜色骤然变浅了,“不是你把他……收起来了吗?”
我摇头:“不是,坦白说我到现在还没有学会怎么收宠物。”
无害鄙夷地斜了我一眼:“身为一个驯兽师,你……”他忽然顿住了,绕到我左边看了看,又绕到我右边看了看,“孽师他……”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怎么可能?!”无害弹了起来,“孽师他是改号啊,哪会那么容易——是谁?!是……”
“是来福,和我。”我的声音很低——无害和十三,应该是多年的好朋友吧?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会……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无害停了一会,从后面啪啦帕拉弹跳着赶了上来。
我控制着和玖之间的距离,小声地把十三的犹豫、血飞樱的入侵、来福的决战、遇到猫女团的事情以及最后十四的自尽,尽可能地用简明的语言和冷静的态度完整地描述给他听——然而停下来的时候,我却难免,还是泪流满面。
无害的脑袋上凸起一块,然后变成了一个长条,伸到我脑袋上,来回蹭了蹭:“辛苦了……”
我垂着脑袋,盯着玖君的鞋后跟,一步一步跟着他走——许久,终于忍不住甩了甩头:
“……那个,我讨厌触手系。”注一:嗯……王祖贤X张曼玉,赵文卓靠边,谢谢。李碧华在这篇文里“借鉴”了张爱玲《红玫瑰与白玫瑰》里最经典的一句话,从此我对她印象一落千丈。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BY张爱玲《红玫瑰与白玫瑰》
“借鉴”之辞就不摘了。
卿本佳人,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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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线 第二部 (九十二)Still on the ro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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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在和无害讨论了半个小时之后,我认清了目前的形势:
首先,由于荧月率先回了吃肉城去抽签,争取了时间,所以目前我们可以不顾晚上9点的那个限制,而且在明天日落之前应该都没有危机——如果不是抽签运太差的话。
其次,也是由于荧月先回了城,目前能够传送的人只剩下桃华和萨法——实际上他们两个的传送技能加起来基本上只能顶一个荧月,剩下的人绝对不可能全部塞进传送里,所以必须使用月之塔顶端的传送系统。
第三,也是因为荧月走了,就没有牧师了——现在无害身上已经没有HP恢复药品了,我这里也所剩无几,相信桃组那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因而恢复药品必须节约节约再节约。
最后,不管怎么说,荧月的离去带来的唯一一个值得庆幸的消息就是——苏蓝也一起离去了,所以,不管怎么说,我们总算可以不用面对两个罗嗦无敌的生物一起……
“现役,等等。”
无害忽然伸出一只触手扯住了我。
“什么?”我停下脚步。
“我觉得……那边那个阴影……”
我顺着他的粉红色的肢体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不是一只驴子,对吧?”
“我也觉得不是,哈哈。”
“一定不是的……呵呵……”
“我们还是继续快点……”——
然而那个阴影的耳朵动了动。
然后站了起来。
然后一溜小跑地向我们这个方向奔了过来。
“……无害,你现在有什么感想吗?”当那个灰色的大驴脑袋进入了可观测的范围内,我低声地问无害……
无害扭了两下:“我要叫它背着我走。你呢?”
“……女士优先。”——
马鹿大人我不知道鹿是怎么叫地分割线——
最终还是无害在苏蓝的背上趴了下来——和软体动物讨论女士优先果然是不会有结果的。
“那么,为什么你没有跟荧月一起回城?”
帮无害在苏蓝背上趴好,我问——无害地状态实在不能算好。趴上苏蓝背后的时候他甚至掉下一块来,我又用掉了三个凝固药才把他粘合成一整块。
“一只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地四有新驴,是不会轻易地为了生存而随便认下不属于自己的主人的!”
虽然他的语言内容是……咳,这样。但是那严肃的表情还是让我保持了最基本地肃穆:“于是,你是怎么到了这个地方?”
“我?你要知道,一个人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