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是浑身的痕迹他身体的温度就像烙印在她的心上,这一世也忘不了。
擦去暗红的梅花,月如替月沧掖好被子,地上的月白长衫捡起轻轻放在屏风上,这才走出了门。
黎明前的黑暗,满室静谧,不远处燃烧的苏合香袅袅。
殿外宫灯摇曳,室内龙凤呈祥的蜡烛燃烧一半,蔚容晟看着那抹鲜红,紧紧将素衣扣在怀里,满身叫嚣的热浪几乎要将他逼疯,素衣分明感觉到男子身体强势的异样,磕着皮肤的锐利,轻微的挣扎,脸红如血。
“别动,我只想抱一抱你,”蔚容晟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沙哑,低沉,空气里飘荡的暧昧不停。
素衣没有动,只是任由蔚容晟抱着,脑中一片空白。
好一会,蔚容晟才松开素衣,一抹淡笑挂在唇边,“我要娶你进宫,以着与朕比肩的身份,给你带上凤冠。”
“待到与你拜堂成亲,揭下你的红盖头,”蔚容晟的黑眸中映衬着红红的窗幔,明亮得像天空中闪光的星星。
素衣从未听过这些露骨的话,满脸羞涩,不知怎样面对,唯有低垂下头,早就被蔚容晟拆落的长发扑簌下落,披散在身,好些垂落在脸颊上,更显得一张脸格外的瘦削。
蔚容晟拦住素衣的肩,两人躺在大床上,蔚容晟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是满脑的莹白光滑,手心里的残存的嫩滑娇柔。
起初,素衣还是有些不适,可随着夜渐渐变深,还是抵挡不住困意来袭,躺在蔚容晟的怀里睡了过去,呼吸均匀。
此时,早已睡着的男子倏然睁开眼睛,看着怀中女子娇美带着红晕的脸,心里充斥着一股喜悦,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往日那些善意谎言,恶意的流言早已远去,手指弯曲,抱紧素衣片刻,这才睡了过去。
素衣睡得很浅,当蔚容晟起身的时候,她就睁开了眼睛,男人的声音透着刚醒的温柔,“吵醒你了?”
“皇上要上朝了?”素衣坐起,身上白色的中衣有些皱的贴在身上,蔚容晟的视线不禁下滑几分,素衣低首一看,忙拉着被子盖住,更是瞬间倒在床上拉高锦被将头也盖住。
“害羞了?”蔚容晟胸膛里发出闷闷的笑声,抬手拉动下锦被。素衣抓得很紧,只有点点声音从锦被里发出,“你快去上早朝了。”
蔚容晟握着锦被一角微微用力拉了一下,素衣却是紧紧抓住,蔚容晟见素衣可爱的紧,嘴角挂着淡笑,“别闷着自己。”
蔚容晟使用巧力将锦被打开,看见一张绯红的脸,蔚容晟心情不错,声音充满着愉悦,“好了,让你看回来还不成吗?”
黑眸上扬,眼眸似海,“替我穿衣吧。”
素衣躺在床上佯装睡觉,蔚容晟修长的手指拿着素衣垂落的一束头发在素衣的脸上轻轻扫了一下,“你这样不起来,可会让人误会。”
蔚容晟的声音有些变化,声音里透着一股暗示,素衣羞红了脸,却不得不睁开眼睛扫了蔚容晟一眼,快步下床,穿上衣衫,然在蔚容晟的视线下,素衣手脚有些乱,衣领卷起也没有发现。蔚容晟倒是大大方方起身,明黄的中衣依稀可见里面的肌理,素衣有些脸红,低着头,忽然眼前出现一双屐履,抬首,一张俊脸就在眼前,蔚容晟伸手,素衣向后退开一步,手压在胸前,防备的说道,“你做什么?”
蔚容晟淡淡一笑,看着她现在自然而然的神色,猛然想到当初她勾引他的模样,更是要可爱许多,“过来,我替你将衣服整理平顺,好歹也是第一位惠妃,今后可是朕的皇后。”
殿里想起声音那一刻,宫婢就陆续进入,蔚容晟这一番话更是落进众人耳里,一片惊愕,心中升起一番主意。
素衣顺着蔚容晟的视线看见领口出弯曲的领子,抬手整理却已有一只修长的手指落在上面,指腹不小心碰到雪白的肌肤。一抹微凉传入,素衣停滞了片刻。
宫婢将蔚容晟的龙袍送上,工整有序。
蔚容晟展开双臂,站立在素衣身前。
这些宫婢也是选秀进宫,一个个姿色不错,日日看着年轻皇帝,多少有些春心萌动,雨乐自恃美貌又是蔚容晟称帝那一刻开始就伺候蔚容晟,自觉要比一般的宫婢地位高出一些,也不顾素衣在一侧,抬步向蔚容晟走去,双手刚位于龙袍上方,就被一股凌厉的视线止住。
雨乐的手一顿,看着一边的惠妃也不敢造次,退后,站立在一边,低着头,垂下的睫羽挡住了眼里的不甘。
素衣叹了一口气,拿起龙袍替蔚容晟换上,玄色的锦袍,金线绣制的长龙盘旋,傲视的龙头俯视苍生,蔚容晟穿上这套衣衫说不出的霸气,让素衣感觉到身边这名男子强大气场,威慑四方。
睥睨众生。天生的王者之气,南朝百姓安居乐业,这一切都是蔚容晟的功劳,素衣心里有些震撼。
清澈的大眼里倒影着蔚容晟的神色,蔚容晟抬手抚了一下素衣的脸,转身向外走去,玄衣翩飞,腰间的玉佩流苏摇动,朱红色宫门打开,他迎着朝霞披着满身白光渐行渐远。
兰桂宫,咔嚓一声响起,宫婢小心翼翼的伺候再侧,“你说什么?”
“公主,皇上说要立他为后,”宫婢战战兢兢的立在一边。
“她要成为皇后,”她是不会应允的,蓝沁紧紧抓住身侧的锦袍,桃红的蜀绣被尖细的指甲划出点点丝线。
叩叩叩……
经过一夜的冷静,罗绮在清晨时分还是送来了月沧的朝服,整齐贴烫。
月沧头有些痛,缓缓睁开眼睛,心里却有些高兴,昨夜他似乎抱着素衣做了很亲密的事,薄唇微扬,心情不错。睁开眼却见天青色的窗幔,顺势抬手一抹,身边一片冰凉,那些美好的画面似乎是一场梦,梦过无痕。
可,月沧分明感觉那么早真实,低头看了眼胸前,白色的中衣平整,折痕都没有,他不免自嘲一笑。
“主子,该上朝了,”罗绮低着头,心里还是有些不顺,所以并未看见月沧的神色。
“恩,”月沧张开双臂,背上隐约有点疼,也没太在意,罗绮替月沧换上朝服,踮起脚尖戴上羽帽,蜀绣的云纹腰带,一枚象征着身份的玉佩挂在腰间,抚顺流苏。
月沧大步走出门,坐上马车向皇宫而去。
早晨的天色还很朦胧,吹来的风也有些凉,月沧的脑中还有些乱。昨夜明明那么真实,闭上眼睛都能感觉到手心残留的娇软。
思绪间,已经到了朝堂,月沧有些心不在焉。
就连他领了圣旨也只是淡淡的握在手中,旨意十日后,月沧领兵五十万去雁东关。
蔚容晟离开御书房的时间越来越短,东三区的水灾越来越严重,又一个村庄被洪水淹没,村民虽然躲避在高处,可在躲避期间遇到了泥石流死了十人,伤了上百人,官府知晓时村民已经从山里出来,围在官府外,官府向朝廷送上奏折希望朝廷划拨赈灾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