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是注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皓月跳过了景霆精心设下的陷阱,而是说:“你年纪还轻,人生还可以有很多选择,虽一时受制,未来却会海阔天空。你我前因,只在于我因身体和心理的欢愉,迫害你罢了……这本就是毫不讲理又蛮横霸道的做法。”
元皓月用犀利又毫不矫饰的话语去剖析他们的关系,又直白的说,“我如今并无权柄在握,日后也不会有,你想要的……我给不了你。”
元皓月说的决绝,却也已经摆明了车马——我知道你的目的,但是我不会给你,我没有利用价值,所以你不必……惺惺作态。
景霆闭了闭眼,长目落泪。
“景霆确实有私心。”
出乎元皓月的预料,景霆没有否认对元皓月的利用心理,“还请元先生恕罪,景霆调查过元先生,您的恋人就是暨都许家的二少爷许奕吧?”
元皓月没有说他们已经分手之类的话,而是静静等待景霆接下去的话。
景霆苦笑:“他本是主人预定的孕奴,得蒙元先生襄助,才能脱身,不至于沦落……今天我曾在来时敲过一次门,先生没有听见,于是我就没有敲第二次的机会,若非先生凑巧出门,我也许要跪到明天早上——我捧着的是他的契书。”
“云泥之别四个字,我心中又怎么能毫无触动?”
“元先生怀疑我是因为您的权势权柄,景霆并不打算否认,我的爱慕确实并不纯粹,只是——先生自问,我还是吱吱时,难道就不爱慕先生、不顺从先生?吱吱没有过错,是主人生异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景霆在不平,他把自己与许奕作比,质问元皓月为何要偏心。
——为什么许奕仅仅只是求一求,甚至都不用求,元皓月就愿意为他奔走,为他费心,低声下气地去陪宴,而轮到自己的时候,元皓月却对他的困境不闻不问?
元皓月吐了一口气:“许奕是双性,他会怀孕,成为孕奴之后只会陷入地狱,我不忍见他的一切彻底沦丧。你的情况和他不一样,你更坚强,也更善于忍耐,你自己就能搏出一条出路……”
说到这里,元皓月自己都停下了声音,微微一叹:“确实是我偏心了。”
强大不应该是景霆理所当然的忍受更多折磨的理由。
元皓月对许奕和景霆受伤害程度的容忍下限并不一致。
许奕还没有真正受到伤害,元皓月就主动帮他排开了前路的障碍。可是景霆遍体鳞伤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元皓月依旧冷静地分析景霆的来意,冷漠地拒绝了他明为求复合、实则是求庇佑的恳求。
景霆颤抖着嘴唇,脸上有着近乎于自取其辱的悲哀:“景霆并非双性,无力与许二公子相争。先生的话已经说透了,景霆黔驴技穷也没能让先生回心转意,是景霆没有能力也没有福分。先生说的对,景霆能够忍下去,自己搏出出路。我不如双性……弱小可怜,不该妄求先生垂怜庇佑。”
他渐渐把外露的情绪收回,又十分恭敬地请求借用洗手间,在淅淅沥沥的水声过后,安静又恭顺地走出洗手间。
脸上仔细地清理了泪痕和脏污,若非布满血丝的眼眸和苍白的脸色,光从外表看不出他曾情绪激烈地质问过元皓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总是能把自己打理的很好,总是会被忽视受过的伤害。
元皓月见他重新捧起落在门口玄关处的盒子,在自己面前单膝跪地,被仔细整理过的裤子在下体处裂成左右两片,就像小儿的开裆裤一样滑稽又可笑。
“请元先生查验。”
元皓月心道,他至少该先把难度较低的许奕的事情处理一下,再来思考如何处理景霆这个难题。
他黑着脸从景霆手中拿走沉重的木箱,放置到桌子上。
权贵一直有着过度包装的美德,沉重的雕花木盒中罗列着数个大小不一的盒子,盒子的底部铺着珍珠和绸缎,间隙中还用丝绸做成花枝点缀。
元皓月的目光平淡地掠过这些价值昂贵的装饰,准确地取出其中最大的盒子,打开后果然是许奕的契书。
拿走了这一份契书之后,元皓月没有去查看其他盒子,径直合上了盖子。
“我只要这一份契书,其他东西我不想要,你拿回去退还给景行。”
不知从何时开始,景霆浑身发颤,冷汗从他的脸颊淌落,顺着脖颈流进衣领里,他用尽了力气才克制住了急促的喘息,单膝跪地的交错双腿仔细地遮掩着腿心的位置——元皓月并没有深思景霆的异状,也十分克制守礼地没有盯着景霆的腿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景霆在听到元皓月的要求时,浑身一震,仿佛不敢置信地看向元皓月,嘴唇嗫嚅着仿佛想说什么,又想确定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深深的低头,用低沉嘶哑的声音应和:“是。”
元皓月蹙眉,把景霆的怪异举止归咎到畏惧景行的责罚,因此说:“我会随礼说明退回礼物与你无关,你不用担心受到牵连。”
他无意卷入景家令人生畏的夺嫡之争中。
景家的夺嫡之争有多混乱和惨烈呢?
以现在的景家家主为例。
当今的这位景家家主并非正统继承人,他是杀了自己的家主亲哥哥登位的,并且强娶了他的嫂子。
景行就是景家家主和嫂子的乱伦产物。
元皓月无意评价景行的血脉正不正统,但至少出于对景霆境遇的怜惜,他厌恶景行。
景霆刻意选择了距离元皓月最生疏最遥远的角度,下半身遮掩在茶几后面,十分谦卑地弯腰捧起桌面上的盒子,呼吸又滞了滞,才垂着头说出话:“多谢元先生周全。”
这时,元皓月嗅闻了两下空气,敏锐地分辨出略带腥臊的味道,余光瞥过景霆膝行过的地方,才发现地面留下了一道将干未干的水渍,似乎是被人匆忙地抹过,并不想让人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角度看不见景霆的下半身。
元皓月这才察觉出不对。
景霆服下过养元丹,为何脸色比刚开门让他进来时还要糟糕?而且,冷汗太多了,唇色不仅苍白,还在发青。
元皓月顿时坐不住了,他直接跨过茶几,伸手就要按倒景霆检查他的身体。
景霆虽因为反应迟钝而慢了一步,可他是杀手出身,身体本能地向后退,避开元皓月的手掌。
只是,他再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去遮掩痕迹。
两条大腿上挂着的裤子已经彻底淋湿了,贴在大腿内侧的皮肤上,被他小心的夹紧,然而大片大片的湿痕依旧蔓延到膝盖的位置,在地面膝行过的地方留下明显的水渍。
面对景霆的难堪处境,元皓月的呼吸轻了轻,没有问怎么会失禁,而是柔声说:“吱吱,我带你去洗一洗。”
景霆已经蜷缩起了背脊,用身体盖住留下水痕的地面,拼命地用袖子去擦拭。
听到元皓月的声音,景霆的身体僵在原地,颤着声音说:“我会赔偿您地板的损失,还请您高抬贵手,不要再戏弄我了……您已经拒绝数次,您的心意,景霆已经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滴透明的液体当着元皓月的面砸落在地面,但很快被细细的水流声盖过。
景霆闷哼了一声,失力地趴跪在地面上,腰脊凹陷出一道曲折而令人惊艳的弧度。
这一次,他是真的没有余力装作自己很正常的样子了,然而,元皓月清晰的看到,他的臀肉缝中,那一点被抽打到暗红又糜烂的后穴抽搐痉挛着往外吐出软肉,裹挟着大量的透明肠液,整个臀缝都是亮晶晶的。
元皓月压抑着心中怒火,蹲下身压着景霆的后腰,手指向他的后穴伸去。
刚刚碰到后穴的软肉,指尖立刻传来一阵酥麻感,如同有电流在蔓延,元皓月来不及细想,景霆就疯狂摇着屁股甩脱他的控制,奋力从他的身下逃脱,蜷缩成了一团。
这明显又倔强的抗拒让元皓月怒火中烧:“都什么时候了!你平时爱玩我不管你,现在立刻把你屁股里的玩具取出来!”
景霆不敢置信地抬眸,脸上终于染上了哀戚。
他摇摇头:“元先生…不用费心。”
“您的门庭太高,景霆自甘下贱,不配践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景霆的话太过于可怜了。
可是,元皓月十分明白他的本性。
在任何时候,景霆都不会放任自己真正落入绝境之中。
景霆受制于人,元皓月相信。可若是景霆在景行身边多年,手中一点筹码都没有,元皓月并不相信。
可是,他即使知道景霆在逼他,又如何?
景霆遭罪不假,他依旧会心疼景霆的处境。
看着景霆刻意躲避自己,元皓月闭了闭眼睛,忍下心中郁气。他的脑子刻意放空,复盘了景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全过程,再睁开眼时,不再理会和自己僵持的景霆,而是捡起随着景霆的狼狈而横亘在两个人之中的箱子,打开之后,一一拆开其他的盒子,从其中找到了一份措辞华美但满纸下流的文函,还有一枚躺在绸缎中的全黑色遥控器。
元皓月关闭了在景霆后穴中肆虐电击的跳蛋,撇下景霆伏在地上喘息,捡起文函仔细看了起来。
当时元皓月瞥了一眼,就评为满纸下流,不是没有道理的。
略过占了大半张纸的问候和关于孕奴许奕交接的文字,元皓月的目光落在最后一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单形容来说就是:小老弟,我已经知道你和景霆那些破事了,景霆不能送给你,但是让你玩一玩是没问题的,双性娇弱,景霆皮糙肉厚,禁得住玩,想怎么玩都可以,随函还附赠了一个小惊喜哦,么么哒。
——小惊喜大概就是那枚能够放电的跳蛋了。
文函上的用词确实优美隽永,可实际上的含义却荒唐又下流。
若非景霆还有利用价值,景行是真的能做出把他随便送人的举动!
元皓月忍着恶心重新看了一遍,冷静地发问:“你与景行,究竟是什么关系?”
撇开那些景行对自己的拉拢和试探不提,元皓月纯粹从上位者的角度思考,若是景霆与自己没有情感上的牵扯,景霆有成为最得力的下属和最锋利的刀的资质。
不想着拉拢,反而让能力那么强的下属用身体去勾搭别人,那脑子别是进水了吧?拉皮条也得考虑一下值不值得啊。
像景霆这种既能近身又身怀杀人绝技的下属,景行就不怕景霆愤而下杀手吗?
所以前面的对话中,景霆虽屡次暗示自己并非主动往屁股里塞玩具来见他,可元皓月凭借自己对景行智商的信任和对景霆下限的不信任,依旧认为这只是景霆以退为进的示弱手段。
谁知道景行是真的脑子里进了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皓月有一丁点儿尴尬,可他更敏锐的意识到了,景行和景霆之间的关系绝非简单的主奴。
茶室之中,只留下景霆护卫,说明他是切切实实的景行心腹,可是随随便便就打成遍体鳞伤,还能轻易许出去让人来肏,仿佛恨极了他一般,希望他不要过上一点儿好日子,这又是什么毛病?
元皓月见景霆仿佛没有听见,换了一个问法:“你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中?回答,你要我庇护你,连这点诚意都没有吗?”
这问题比原先的问题还要具体,同时也是他对景霆的一个试探。
景霆的回答可深可浅,若他当真走投无路才来寻求元皓月的帮助,也得考虑一下能不能和盘托出——落在景行手中的把柄到了元皓月手中,同样也是辖制景霆的利器。
景霆身体强健,已经从地上慢慢爬起来跪着,裤腿已经彻底湿了,黏糊糊的贴在皮肤上,已经渐渐被体温烘干,骚臭的味道不可遏制地弥漫开,但他的情绪相当平静稳定,仿佛他没有一身狼狈:“请先生见谅,景霆不是不回答,而是在想该怎么说。”
元皓月给了他时间,甚至还去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景霆,示意他可以先去洗一下澡,再出来细说。
景霆拒绝了,他苦笑:“先生愿意听,可景霆错过了这一次,就未必能有勇气讲了。”
“先生是元氏的少主,听说过景家这位家主的旧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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