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霆穿着的衣物很宽松,只有腰间皮带细细地勾着劲瘦有力的腰肢。
元皓月摸到了他的皮肤,来不及感知柔韧肌肤下蕴藏的力量,首先感觉到潮湿。细细密密的冷汗从皮肤上浸出,又被体温蒸腾出热气,黏糊糊的糊了满手,让景霆简直是一条刚出水的滑不溜就的鱼。
这样的场景太相似了,同样是元皓月压制着景霆,同样是濡湿的肌肤和发丝,同样是混乱的一切……
就在元皓月极为短暂的分神一瞬,景霆的手掌准确的压制住了元皓月解着他皮带的手掌。
景霆的武力值和身体素质都是远远高于元皓月的,当他按住元皓月的手掌的时候,他的手就无法移动任何一分。
景霆艰难的捱过了身体的痉挛,已经笼满了水雾的眼睛飞快地瞥了元皓月一眼,才咬着牙说:“我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吱吱,听话,松手。”
元皓月明确地感知到景霆在某一个瞬间的软弱,然而,出乎他预料的是,景霆没有松手。
他闭上眼,眼眶中盛不住的泪珠从眼睫中眨落,有些难堪,又十足谦卑的说:“元先生,小的称呼您为先生,而不是主人。您已经抛弃过我一次了,不要在惺惺作态,装作您很在意我,很喜欢我的样子好吗?我……会当真的。”
他抬起如水洗过后一般干净的眼眸,露出了一个微弱笑容:“先生不要吱吱,先生不喜欢吱吱,景霆不愿意勉强先生。景霆如何,也与先生没有关系。还请先生退一步,我们各自安好,两生……欢喜。”
元皓月心中糟糕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景霆的心智如此决绝强烈,元皓月不动声色,收敛了脸上多余的表情,仿佛做了很大的决定一样,郑重地说:“好。”
景霆观察了元皓月一下,这才松开了手。
元皓月趁他松懈,这次直接猛地撕开了他的裤子,把人翻过面,一只腿直接抬上沙发,压住他的后腰。
裂帛声响起,元皓月冷着脸扯开他的裤子。
眼睛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元皓月其实知道景霆的日子不会好过。
他曾经所在的贵少圈子相当荒唐。
仅仅元皓月所知,就有贵少喜欢看人插秧,于是命人在室内用豆腐铺成整齐的田地,让男性、女性、双性赤身裸体在豆腐块里插秧这种荒唐事发生。
要求服侍的下人在他目光所及之内必须膝行这种普通的要求,都排不上变态的号。
景行有一位妻子,还孕育有一女,依旧能接受许奕这个下面人供奉上来的孕奴做赔罪礼物,对待妻室都没有给与尊重,本性如何,自不必说了。
元皓月只是无法把景霆与之联系到一起。
他闭了闭眼,掩去冰冷的眸色。
景霆原本还会下意识挣扎,真正被撕开裤子的时候,反而没有动静了。
他的声调很平静:“小惩大诫罢了,元先生看够了的话,就放开小的。”
然而,元皓月不仅没有放开,反而膝盖用力顶住景霆的腰背,眼珠通红而不自知。语调却放柔、放轻松了一些,若无其事:“我要是不放开,你要怎么做?”
顿了顿,他的声音更温和了一点:“吱吱,你的衣服已经被我撕开了,你也不想光着屁股出去吧?”
他甚至还假装轻松戏谑的笑了笑,虽然,笑容没有一丝温度。
元皓月装得太假了,景霆默了默:“元先生,您可能误会了,这只是惩罚,不带情欲。景行主人不会对我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长的手指分开又肥又肿的臀肉,元皓月嗯嗯啊啊的应答,毫不走心。
微冷又带着薄茧的指尖碰触到滚烫又不停抽搐的后穴时,景霆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就像是被捏住后脖颈的小动物一样,他扭着腰挣扎了两下,还在钝疼的手掌准确地抓住了元皓月的手指。
“元先生,主人只是略作惩戒而已。”这一次,景霆的声音重了一些。
然而,他口中的主人是景行,而不是元皓月。
元皓月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他青紫肿胀的指节上,淤血聚积在手指上,冰冷冷的,整个手背都青了大半。
与自己白皙又修长的手指形成鲜明的对比。
元皓月还记得景霆手指原本的模样,很漂亮,苍劲有力,没有任何畸形或茧子,前世元皓月第一次知道景霆的职业时,完全无法相信那样一双漂亮到极致的手能够掌握他人生死。直到后来他才知道,景霆为了保持最敏锐的手感,必须打磨掉死皮和老茧,时刻保持在巅峰的状态。
吃了那么多苦,遭了那么多罪,才有那么漂亮一双手!
他没有仔细去听景霆的话,或者他根本不相信景霆所说的话,这还叫略作惩戒?他都没有这么凶残地对待过景霆!景行怎么敢!
“疼不疼,再用一些止疼药吧?”
元皓月反手抓住了景霆的手指,睚眦欲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霆立刻抽手,口吻疏离而冷淡,说话虽客气却强硬:“还请元先生不要再难为我了。”
元皓月的声音陡然提高,他心中的怒意积攒了许久,站起身在房间里狂躁地转来转去:“我难为你?到底谁在难为你?我想要救你治你,我希望你好好生活,而不是被别人糟蹋!你看看你成了什么样子!你的手还提得动重物吗?你能够安稳地坐下来吗?你屁股里——”
他说到这里,遽然收声,没有用尖锐的语言去羞辱景霆,但言行无一不表明,他很生气。
元皓月松开压制景霆的力量后,景霆扶着沙发的靠垫跪立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分开,垂下眼眸:“您不是一直都知道,景霆是个贱坯子,喜欢疼痛的吗,为什么要这么生气?也许,我乐在其中呢?”
元皓月瞪他一眼:“再犟嘴把你嘴巴撕了。”
但景霆根本不怕他,现在的元皓月心疼他都来不及,就是一只一戳即破的纸老虎。
他心中泛起甜,又暗自喟叹一声:主人他心软的过分了呀——
然而表面上,景霆眼尾泛红,神情依旧克制而恭敬,就像是一张焊牢在他脸上的面具:“元先生不就是这么看待景霆的吗?下贱,淫荡,不知廉耻,明明是个男性却比双性都远远不如——”
元皓月勃然大怒,骤然打断了他:“胡说!”
“如果不是这样,元先生为什么要抛弃吱吱!”
景霆猛地抬眸,脊背挺拔,目光不闪不避地与元皓月对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室无声。
面对景霆隐含悲哀和质问的目光,元皓月竟然哑然,甚至下意识地躲避了眼神的交汇。
他当然可以去指责景霆未来会背叛自己,那段岁月对于自己而言,是那么的深刻。
然而,如果眼前的景霆真的没有觉醒前世的记忆,如果他真的只是明明爱慕却无辜被分手的吱吱,他有资格去质问,也有资格去不接受元皓月给出的分手理由。
一切都还没有发生,那是莫须有的罪行,那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对景霆并不公平……
元皓月哑口无言,他知道他的回答无论是什么样的,都是在伤害吱吱。
然而,景霆红着眼眶,胸膛剧烈起伏,依旧能够主动认输:“对不起,是景霆失态了。吱吱本就见不得人,元先生早有恋人,分手这种事本就不需要两个人都同意……主人决定的事情,奴隶只要接受就好了。”
他垂下头,安静又谦卑,好像那些愤懑和质问都只是昙花一现。
他状似平静地接受一切不公平的待遇。
明明景霆再一次交出了话语的主动权,元皓月却隐隐觉得被自己被架在了火上去烤。
他细细地用目光描摹景霆的面部轮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的景霆年轻、英俊、充满活力,也没有未来那么沉得住气,更没有未来的赫赫威仪,他还受制于人,连自由和尊严都不能保全,他还没有真正品尝过权力的滋味,然后被权力所辖制……
元皓月在心中给景霆判下死刑,然而,现在的景霆没有犯过错。
可是,元皓月无论给景霆找多少理由,他同样清楚的知道,聪明的人在童年时期、在少年时期、在青年时期也是聪明的。
同样的,心气奇高也不是一蹴而就,景霆此刻的低头只是隐忍罢了。
如果他前世没有暴露自己的农场,景霆会再度屈服在他的脚下,放下自尊,和另外两个双性争取一个男人的宠爱吗?
如果他今生没有暴露自己元氏少主的身份,景霆还会这样,既隐忍又可怜、同时步步紧逼地表露衷肠吗?
他们分手的第二天就相遇了,时间上太过紧凑,根本没有留下验证的时间——若是元皓月一无所有的时候,吱吱巴巴地跑来求复合,他都不一定会相信景霆的感情。
更不用说现在了。
元皓月的问题在于疑邻盗斧,那本就是诛心之罪,无论景霆如何辩解,都是无法消磨他的疑心的。
况且,他的前世在情爱一道上何等失败?已然是没有了心力再续前缘。
分手是注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皓月跳过了景霆精心设下的陷阱,而是说:“你年纪还轻,人生还可以有很多选择,虽一时受制,未来却会海阔天空。你我前因,只在于我因身体和心理的欢愉,迫害你罢了……这本就是毫不讲理又蛮横霸道的做法。”
元皓月用犀利又毫不矫饰的话语去剖析他们的关系,又直白的说,“我如今并无权柄在握,日后也不会有,你想要的……我给不了你。”
元皓月说的决绝,却也已经摆明了车马——我知道你的目的,但是我不会给你,我没有利用价值,所以你不必……惺惺作态。
景霆闭了闭眼,长目落泪。
“景霆确实有私心。”
出乎元皓月的预料,景霆没有否认对元皓月的利用心理,“还请元先生恕罪,景霆调查过元先生,您的恋人就是暨都许家的二少爷许奕吧?”
元皓月没有说他们已经分手之类的话,而是静静等待景霆接下去的话。
景霆苦笑:“他本是主人预定的孕奴,得蒙元先生襄助,才能脱身,不至于沦落……今天我曾在来时敲过一次门,先生没有听见,于是我就没有敲第二次的机会,若非先生凑巧出门,我也许要跪到明天早上——我捧着的是他的契书。”
“云泥之别四个字,我心中又怎么能毫无触动?”
“元先生怀疑我是因为您的权势权柄,景霆并不打算否认,我的爱慕确实并不纯粹,只是——先生自问,我还是吱吱时,难道就不爱慕先生、不顺从先生?吱吱没有过错,是主人生异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景霆在不平,他把自己与许奕作比,质问元皓月为何要偏心。
——为什么许奕仅仅只是求一求,甚至都不用求,元皓月就愿意为他奔走,为他费心,低声下气地去陪宴,而轮到自己的时候,元皓月却对他的困境不闻不问?
元皓月吐了一口气:“许奕是双性,他会怀孕,成为孕奴之后只会陷入地狱,我不忍见他的一切彻底沦丧。你的情况和他不一样,你更坚强,也更善于忍耐,你自己就能搏出一条出路……”
说到这里,元皓月自己都停下了声音,微微一叹:“确实是我偏心了。”
强大不应该是景霆理所当然的忍受更多折磨的理由。
元皓月对许奕和景霆受伤害程度的容忍下限并不一致。
许奕还没有真正受到伤害,元皓月就主动帮他排开了前路的障碍。可是景霆遍体鳞伤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元皓月依旧冷静地分析景霆的来意,冷漠地拒绝了他明为求复合、实则是求庇佑的恳求。
景霆颤抖着嘴唇,脸上有着近乎于自取其辱的悲哀:“景霆并非双性,无力与许二公子相争。先生的话已经说透了,景霆黔驴技穷也没能让先生回心转意,是景霆没有能力也没有福分。先生说的对,景霆能够忍下去,自己搏出出路。我不如双性……弱小可怜,不该妄求先生垂怜庇佑。”
他渐渐把外露的情绪收回,又十分恭敬地请求借用洗手间,在淅淅沥沥的水声过后,安静又恭顺地走出洗手间。
脸上仔细地清理了泪痕和脏污,若非布满血丝的眼眸和苍白的脸色,光从外表看不出他曾情绪激烈地质问过元皓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总是能把自己打理的很好,总是会被忽视受过的伤害。
元皓月见他重新捧起落在门口玄关处的盒子,在自己面前单膝跪地,被仔细整理过的裤子在下体处裂成左右两片,就像小儿的开裆裤一样滑稽又可笑。
“请元先生查验。”
元皓月心道,他至少该先把难度较低的许奕的事情处理一下,再来思考如何处理景霆这个难题。
他黑着脸从景霆手中拿走沉重的木箱,放置到桌子上。
权贵一直有着过度包装的美德,沉重的雕花木盒中罗列着数个大小不一的盒子,盒子的底部铺着珍珠和绸缎,间隙中还用丝绸做成花枝点缀。
元皓月的目光平淡地掠过这些价值昂贵的装饰,准确地取出其中最大的盒子,打开后果然是许奕的契书。
拿走了这一份契书之后,元皓月没有去查看其他盒子,径直合上了盖子。
“我只要这一份契书,其他东西我不想要,你拿回去退还给景行。”
不知从何时开始,景霆浑身发颤,冷汗从他的脸颊淌落,顺着脖颈流进衣领里,他用尽了力气才克制住了急促的喘息,单膝跪地的交错双腿仔细地遮掩着腿心的位置——元皓月并没有深思景霆的异状,也十分克制守礼地没有盯着景霆的腿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景霆在听到元皓月的要求时,浑身一震,仿佛不敢置信地看向元皓月,嘴唇嗫嚅着仿佛想说什么,又想确定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深深的低头,用低沉嘶哑的声音应和:“是。”
元皓月蹙眉,把景霆的怪异举止归咎到畏惧景行的责罚,因此说:“我会随礼说明退回礼物与你无关,你不用担心受到牵连。”
他无意卷入景家令人生畏的夺嫡之争中。
景家的夺嫡之争有多混乱和惨烈呢?
以现在的景家家主为例。
当今的这位景家家主并非正统继承人,他是杀了自己的家主亲哥哥登位的,并且强娶了他的嫂子。
景行就是景家家主和嫂子的乱伦产物。
元皓月无意评价景行的血脉正不正统,但至少出于对景霆境遇的怜惜,他厌恶景行。
景霆刻意选择了距离元皓月最生疏最遥远的角度,下半身遮掩在茶几后面,十分谦卑地弯腰捧起桌面上的盒子,呼吸又滞了滞,才垂着头说出话:“多谢元先生周全。”
这时,元皓月嗅闻了两下空气,敏锐地分辨出略带腥臊的味道,余光瞥过景霆膝行过的地方,才发现地面留下了一道将干未干的水渍,似乎是被人匆忙地抹过,并不想让人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角度看不见景霆的下半身。
元皓月这才察觉出不对。
景霆服下过养元丹,为何脸色比刚开门让他进来时还要糟糕?而且,冷汗太多了,唇色不仅苍白,还在发青。
元皓月顿时坐不住了,他直接跨过茶几,伸手就要按倒景霆检查他的身体。
景霆虽因为反应迟钝而慢了一步,可他是杀手出身,身体本能地向后退,避开元皓月的手掌。
只是,他再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去遮掩痕迹。
两条大腿上挂着的裤子已经彻底淋湿了,贴在大腿内侧的皮肤上,被他小心的夹紧,然而大片大片的湿痕依旧蔓延到膝盖的位置,在地面膝行过的地方留下明显的水渍。
面对景霆的难堪处境,元皓月的呼吸轻了轻,没有问怎么会失禁,而是柔声说:“吱吱,我带你去洗一洗。”
景霆已经蜷缩起了背脊,用身体盖住留下水痕的地面,拼命地用袖子去擦拭。
听到元皓月的声音,景霆的身体僵在原地,颤着声音说:“我会赔偿您地板的损失,还请您高抬贵手,不要再戏弄我了……您已经拒绝数次,您的心意,景霆已经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滴透明的液体当着元皓月的面砸落在地面,但很快被细细的水流声盖过。
景霆闷哼了一声,失力地趴跪在地面上,腰脊凹陷出一道曲折而令人惊艳的弧度。
这一次,他是真的没有余力装作自己很正常的样子了,然而,元皓月清晰的看到,他的臀肉缝中,那一点被抽打到暗红又糜烂的后穴抽搐痉挛着往外吐出软肉,裹挟着大量的透明肠液,整个臀缝都是亮晶晶的。
元皓月压抑着心中怒火,蹲下身压着景霆的后腰,手指向他的后穴伸去。
刚刚碰到后穴的软肉,指尖立刻传来一阵酥麻感,如同有电流在蔓延,元皓月来不及细想,景霆就疯狂摇着屁股甩脱他的控制,奋力从他的身下逃脱,蜷缩成了一团。
这明显又倔强的抗拒让元皓月怒火中烧:“都什么时候了!你平时爱玩我不管你,现在立刻把你屁股里的玩具取出来!”
景霆不敢置信地抬眸,脸上终于染上了哀戚。
他摇摇头:“元先生…不用费心。”
“您的门庭太高,景霆自甘下贱,不配践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景霆的话太过于可怜了。
可是,元皓月十分明白他的本性。
在任何时候,景霆都不会放任自己真正落入绝境之中。
景霆受制于人,元皓月相信。可若是景霆在景行身边多年,手中一点筹码都没有,元皓月并不相信。
可是,他即使知道景霆在逼他,又如何?
景霆遭罪不假,他依旧会心疼景霆的处境。
看着景霆刻意躲避自己,元皓月闭了闭眼睛,忍下心中郁气。他的脑子刻意放空,复盘了景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全过程,再睁开眼时,不再理会和自己僵持的景霆,而是捡起随着景霆的狼狈而横亘在两个人之中的箱子,打开之后,一一拆开其他的盒子,从其中找到了一份措辞华美但满纸下流的文函,还有一枚躺在绸缎中的全黑色遥控器。
元皓月关闭了在景霆后穴中肆虐电击的跳蛋,撇下景霆伏在地上喘息,捡起文函仔细看了起来。
当时元皓月瞥了一眼,就评为满纸下流,不是没有道理的。
略过占了大半张纸的问候和关于孕奴许奕交接的文字,元皓月的目光落在最后一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单形容来说就是:小老弟,我已经知道你和景霆那些破事了,景霆不能送给你,但是让你玩一玩是没问题的,双性娇弱,景霆皮糙肉厚,禁得住玩,想怎么玩都可以,随函还附赠了一个小惊喜哦,么么哒。
——小惊喜大概就是那枚能够放电的跳蛋了。
文函上的用词确实优美隽永,可实际上的含义却荒唐又下流。
若非景霆还有利用价值,景行是真的能做出把他随便送人的举动!
元皓月忍着恶心重新看了一遍,冷静地发问:“你与景行,究竟是什么关系?”
撇开那些景行对自己的拉拢和试探不提,元皓月纯粹从上位者的角度思考,若是景霆与自己没有情感上的牵扯,景霆有成为最得力的下属和最锋利的刀的资质。
不想着拉拢,反而让能力那么强的下属用身体去勾搭别人,那脑子别是进水了吧?拉皮条也得考虑一下值不值得啊。
像景霆这种既能近身又身怀杀人绝技的下属,景行就不怕景霆愤而下杀手吗?
所以前面的对话中,景霆虽屡次暗示自己并非主动往屁股里塞玩具来见他,可元皓月凭借自己对景行智商的信任和对景霆下限的不信任,依旧认为这只是景霆以退为进的示弱手段。
谁知道景行是真的脑子里进了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皓月有一丁点儿尴尬,可他更敏锐的意识到了,景行和景霆之间的关系绝非简单的主奴。
茶室之中,只留下景霆护卫,说明他是切切实实的景行心腹,可是随随便便就打成遍体鳞伤,还能轻易许出去让人来肏,仿佛恨极了他一般,希望他不要过上一点儿好日子,这又是什么毛病?
元皓月见景霆仿佛没有听见,换了一个问法:“你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中?回答,你要我庇护你,连这点诚意都没有吗?”
这问题比原先的问题还要具体,同时也是他对景霆的一个试探。
景霆的回答可深可浅,若他当真走投无路才来寻求元皓月的帮助,也得考虑一下能不能和盘托出——落在景行手中的把柄到了元皓月手中,同样也是辖制景霆的利器。
景霆身体强健,已经从地上慢慢爬起来跪着,裤腿已经彻底湿了,黏糊糊的贴在皮肤上,已经渐渐被体温烘干,骚臭的味道不可遏制地弥漫开,但他的情绪相当平静稳定,仿佛他没有一身狼狈:“请先生见谅,景霆不是不回答,而是在想该怎么说。”
元皓月给了他时间,甚至还去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景霆,示意他可以先去洗一下澡,再出来细说。
景霆拒绝了,他苦笑:“先生愿意听,可景霆错过了这一次,就未必能有勇气讲了。”
“先生是元氏的少主,听说过景家这位家主的旧事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