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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发出很s的声音,自己玩得很开心(1 / 2)

皮带、衬衫、撕碎的布条、破碎的腕表……

李静澜岔开双腿趴坐在元皓月的腰间,浮着红晕的脸上目光温软的如同温水,轻易就能让人沉浸进去。

一贯清冷的人骚浪温软起来,就没有妖艳贱货的事了。

李静澜俯下上半身,细细打量着元皓月年轻时的模样。

面容轮廓清越,下颔凌厉,看似温柔易于动摇,实则心智甚坚,说不爱的时候再如何求都是没用的。

李静澜倏忽笑了一声:“为什么要闭上眼?是我不够好看吗?不挣扎了?”

元皓月浓密的眼睫阖上,看不清眸中的神色:“你要做就做,你自己不知自爱,像个婊子一样送上门,我为什么不收。”

元皓月说的是气话,能挣扎他早就挣扎了。

前世因为他的特殊性,他始终是被严密保护起来的,体术完全不如李静澜擅长,从被压倒到地上开始,他就再也没有反抗的机会。

“你生气了。”李静澜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唰唰的,一下一下的规律地舔着元皓月的乳头。刚才他努力挤着自己的双乳,往元皓月的嘴里塞,但元皓月并不领情,紧闭着双唇就是不肯吸neinei,李静澜十分看得开,他来也是一样的,“我会主动跪在你的面前求你操我,掰开屁股爬上你的阴茎,把小逼彻底捅开肏透。大肉棒好硬,硌得阿澜的屁股好痒,只有大肉棒肏进来才能止痒……”

元皓月的眸底泄出愤怒:“李静澜,你真不要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夸奖。”

李静澜跪趴在元皓月的身上,扭动光裸细瘦的腰肢,开始用身下紧紧闭合的肉穴吞吃元皓月的肉棒。

他的女穴这时候还没有被用过,没有任何体毛的逼肉紧紧闭合,试探着挪动身体去顶撞到肉棒的时候,才含羞似的裂出一小条隙缝,下一秒离开肉棒的时候又立刻贞静地闭合。

仅仅只是被顶了几下穴口,李静澜的腰肢就开始酸软了,他青涩的身体正在被唤醒双性的本能,不会因为记忆中的身经百战而少受任何折磨。

“啊……呜呜啊……”

李静澜的喉咙里溢出沉闷的喘息,因为过于接近的距离而酥酥软软地打在元皓月的胸膛上。

柔嫩的逼缝里缓缓溢出晶莹的液体,黏糊糊的挂在软穴上,在与肉棒的厮磨中湿润了灼热的顶端,元皓月的呼吸也渐渐发沉。

他的意识阅尽千帆,肏多了穴就知道如何收控自如,可是如今的喊谁呢提同样青涩,只是一个没尝过肏穴滋味的毛头小子罢了。

躯体年轻火热,就连肉棒都坚硬狰狞。

李静澜隔靴搔痒似的温存,除了让他忍耐地抽气,别无用场。

腰肢起起落落了几次,都没能把肉棒吃进去,李静澜也有点儿急迫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撑着地面直起上半身,蹙眉躬身,细长的手拨开自己身下的小肉棒,抠进了这具身体从前从未碰触过的花穴里,湿润的花穴骚水骤然滴在昂扬灼热的顶端,令元皓月颤了颤才忍住没发出声音。

但李静澜开始抽气,声音骚的像只母狗,又甜又疼的样子。

“呜呜啊………哈啊……呃……”

元皓月垂敛的睫羽颤了颤,不再紧闭,而是露出一条小缝,李静澜的情态收入眼底。

只见李静澜的手指自己剥开了粉白的小逼,两瓣软肉可怜兮兮地堆在两边,里头的粉嫩软肉门户大开,就像是被强行撬开的蚌壳,袒露出滑腻弹软的蚌肉。

而他的手指正毫不留情的剥出小小的阴蒂,捉着艳红的小点抠挖揉摁。

小阴唇翕合着,泛滥起了骚水。

难怪发出这么骚的声音,原来是他自己玩得开心着呢。

可怜元皓月的大屌竟只能干看着。

一种诡异的愤怒和委屈袭上元皓月的心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室狼藉。

李静澜满脸通红,身体酥酥麻麻,小穴已经没了感知。

他浑身失力地仰躺在地上,气喘吁吁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初次开苞的身体青涩到根本无法控制,脑中一片空白。

无论在床上有多么的强势,此刻依旧像是被操傻了一样双目呆滞。

光洁白皙的双腿一时间无法合拢,白色的浊液从嫣红的花心吐露,湿哒哒的滴在地上,处子嫩逼彻底被干成了肉洞,红肿而肥厚,满身遍布鲜红的指痕。

脸上再没有清冷如霜雪的不可侵犯之感,唇瓣微微张开,吐出一截红艳的的舌头,眸中的瞳孔微微发散。

就像是坏了的性爱娃娃。

元皓月坐在地上,仔细打量了他一会儿,缓缓吐出一口郁气。

李静澜强势的时候其实很好看,也很容易让人生出掌控和操服他的欲望。可他示弱的时候,仅仅只是见到他素白的耳垂染上绯色,就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怜惜。

元皓月苦涩地想着:这些都是李静澜拿捏他的手段罢了。

明知李静澜居心叵测,可是元皓月睡都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皓月抿唇,决定先把李静澜打理干净。

末世之中的异能觉醒是少数人的特权,李静澜上一世没有觉醒异能,身体对于布满毒素的末世适应的并不好,身体一直都很脆弱。

前世的强暴发生之后,李静澜看似冷静地考虑好了所有利弊,冷酷果决地做出最优选择,实则连自己发烧了都没有发现。

双性的性爱天赋满点,即使被粗暴的对待了,身体也能最快速度的调整好,并不容易受伤,引起李静澜发烧的是昼夜温差、过于激烈的运动和没有及时清理干净身体,直到一天后被发现昏迷在实验室,送去医院的时候已经烧到40度。

元皓月曾经一度十分懊悔自己和李静澜糟糕透顶的开局。

如今重来一次,李静澜主动与元皓月建立联系,元皓月虽决定依旧不和三人有更深程度的牵扯,可元皓月扪心自问——

李静澜曾经尝过的、完全可以避免的苦头,自己真的要让他再吃一回吗?

他打了景霆,还知道要给景霆用药,上了李静澜,就放手不管?

元皓月觉得,他不能这么欺负人。

李静澜做起研究来,日夜颠倒昏天黑地也是常有,办公室就连着一个休息的小单间。

元皓月蹲身要抱起他,顿了顿又觉得太过于亲昵,于是拦着他的腰就要把李静澜扛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双性发出一两声闷哼,双臂软软地勾着元皓月的脖颈,不肯趴上他的肩膀。

元皓月平静地看了他一眼。

软软的吐气轻轻地扫过赤裸的胸膛,双性说:“肚子好痛,难受……”

李静澜没有撒谎,他确实很难受,大鸡巴太长太粗,顶得他的小腹都凸起了清晰的印子,被灌满的充盈感至今令他心有余悸,就好像整个肚皮都包着一股股浓浆,只要稍微挤压,就会从双腿间的穴口爆汁。

但元皓月拉开了他勾住自己脖颈的手臂,依旧选择了拦腰扛他。

“唔……啊!”李静澜发出了吃疼的声音,他头朝下被扛起,双手慌张又混乱地抓紧男人,汗湿的头脸打在元皓月的背上,鼻头顿时一酸。

他的双脚没有挣扎踢动,可是小腹却猛地翻涌了几下,元皓月扣住他一条腿根的手掌却被滑腻的汁液濡湿,而更多的汁液正在从疯狂抽搐的花穴中冒出,不仅脏了元皓月的手,连胸膛都不可避免的染上了污痕。

元皓月顿了顿,就在李静澜觉得他会丢下他的时候,抓紧两条滑腻又容易打滑的大腿,坚定的走向小浴室。

实验楼的休息室只做应急之用,淋浴室只有厕所隔间那么大,空间里塞下两个成年人显得尤为逼仄。

元皓月已经过了被性欲冲昏头脑的时候,十分冷静的明白自己不能继续被李静澜诱惑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调好了淋浴蓬头的水温,转身有些冷淡和不喜地对李静澜说:“你自己可以,嗯?”

虽然是问话,但元皓月的态度并没有因为李静澜的献身而变得好转,依旧是明确的“我不想和你再续前缘”,简直把李静澜当成了自己送上门,还不要钱的卖逼婊子。

这话也只是问了一个流程而已。

浴室温暖的光线下,李静澜抿着唇珠,还带着红晕的脸上很快苍白了一点,眉宇中都是倦怠和疼痛的隐忍。

他微微低垂下头,身体靠在一侧的墙壁上,手臂撑着金属的撑杆,用力到发颤,侧脸轮廓分外清秀,咬过的唇瓣艳如红梅落于素雪上。

但他没有再挽留元皓月,就好像知道挽留无用一样,他的口吻也带上了冷静的疏离:“自取其辱。”

元皓月点头,把莲蓬头塞进他的手里,推开淋浴间的门出去了。

他开始搜寻李静澜的备用衣服先穿着,自己的衣服已经撕碎了,一会儿洗个澡,就回去……一连串的安排已经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就听到淋浴室里发出了很沉闷的一声,就像是有东西摔在了地上。

元皓月的动作一顿,若无其事地继续收拾外间的办公室,抬高了一点声音:“你装也没用,我不会同情你,这都是你自找的。”

过了一会儿,元皓月没听到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抬高了声音:“李静澜,我对你的容忍有限,不要装模作样了!”

依旧没有动静。

元皓月怕他真在淋浴间出事,扔下手里的东西,快步推开淋浴间的门。

入眼的冲击令他呼吸一滞,声音也放轻了一些,怕惊扰到李静澜:“怎么了——”

浑身欲痕的小双性正叉着腿靠坐在墙角的水洼里,腿心柔嫩的花穴向外大敞,地面的水洼里正带着一两丝沉凝的血痕。

李静澜浑身都发颤,手腕也止不住地发抖,朦胧的水汽里,掀起的眼睑下是冷静的叙述:“没力气了。”

他移开了和元皓月对视的目光,话语中带着一丝苦涩:“我休息一会儿,你走吧。”

就好像是在挫败的承认:我留不住你。

元皓月那该死的责任心又开始发作了。他一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李静澜玩弄心机,他就恶语相对。可李静澜一旦示弱,元皓月又会心想他贡献了身体,却得不到怜惜太过可怜,此刻手脚无力,就连事后清理都必须熬一熬,熬过了身体的乏力虚弱,才能自己去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皓月挽起了袖子,蹲下身拿走了李静澜虚握的淋浴蓬头,声音不带情欲:“条件有限,忍一忍。”

元皓月又在自己的手上确认了一遍水温,一时没记起自己手腕上拦住抽向景霆的鞭子而留下的鞭痕。被热水一激,疼得他手颤了一下。

李静澜原先就看到了他手腕的鞭痕,但是始终十分善解人意地没有发问过,此刻却在元皓月没发现的角落里眸光森冷。

元皓月拉下了衣袖遮掩住,但浸了水的衬衫贴在皮肤上,鞭痕的红印若隐若现。

他拿了洗发水在李静澜头上揉搓,又摁了几泵沐浴露,打起泡沫,快速地在双性的周身抹开,最后沉声提醒他闭眼,就不顾头尾地开始冲洗,就像是在洗一只小狗一样。

唯独动作虽粗暴,却避开了容易进水的耳朵,真要清洗到耳后,也会先用手笼住耳朵——竟是舍不得他吃一点儿苦。

李静澜用的洗护用品留香浅淡,清凌凌的雪松味,和他这个人一样冷,是暖不了心的毒蛇。

李静澜默不作声地被冲洗着,可怜的模样终于有了一点儿柔软双性的样子。

直到元皓月转身,李静澜才分开腿跪坐在浴室的地面上,仰着脸:“还有地方,太深了,我清理不出来——”

元皓月避开了他的腿心,只用清水冲洗了两下,听到得寸进尺的这话,心里涌起一股怒意,拿浴巾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刻意了。

李静澜的举动太刻意了。

真当他是见到双性就走不动路了吗?这一副双性身子,究竟要利用上几次他的同情心,才会作罢!

“真的,太深了——”李静澜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小双性似乎有点奔溃,“我,我挖不出来……好疼……是身体它不配合……我没有力气了……”

明知李静澜有做戏的成分,元皓月冷着脸,又拿起淋浴蓬头,将水温调到了最冷的位置,把蓬头模式转成水流最集中的模式。

急促的湍流噗呲呲的飞溅,偶尔几滴溅在李静澜白皙透红的皮肤上,顿时冷得让他发颤。

他抬起柔软的双眼,又一次抿了抿唇珠,知道自己惹恼了元皓月。

果然,元皓月逼他仰躺,粗暴地扒开双性的双腿,手指捅进柔软红肿的花穴里,粗粗扩张了几下,就将水柱怼进了穴口。

“啊……呜……啊啊啊啊啊!!!”

冰冷的湍急水流打在肉壁上,激起肉穴疯狂的瑟缩抽搐,李静澜的两条小腿都开始无意识地在地面上划动,双手无力地推拒,却被强制地接受冷水的洗礼,过了一会儿,元皓月开始揉摁他柔软的腹部,李静澜的脸色都在发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瑟缩的花穴排出带着精絮的冷水,元皓月又扒开他的逼穴,将花唇都冲洗了一遍,柔嫩的阴蒂也没被放过,最终红肿挺立在花蕊之中,又伶仃又可怜。

李静澜周身的温度都被冷水带走,他开始瑟瑟发抖。

直到被浴巾包裹住身体,塞进被子里安置,又看见元皓月洗完澡从小浴室里出来,他才抿着唇说:“我发烧了。”

这时候,李静澜的脸上已经红得不正常了。

元皓月心里一惊,连忙去摸李静澜的额头:“怎么会发烧了?”

前世李静澜就是在事后发烧,烧到了40度,差点烧傻了。

李静澜声音里带上了控诉和哭腔:“我都说了,我没力气了……”

元皓月心中有那么一丁点儿对他那么粗暴了。

他不是一直都知道,李静澜的身子娇弱,怎么这一次就非要欺负他呢!

元皓月没有耽搁,立刻穿上鞋就往外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末世初期,医院会收治许多发烧病人,都是天地动荡,浊气升腾之后,不能很好适应的人。这时候的医疗资源紧张,送李静澜去医院未必能得到很好的救治。

至于降烧药——

实验楼里要是有这玩意儿,李静澜前世能烧成40度?

元皓月一边骂自己非要和李静澜计较,一边抓了李静澜的车钥匙,往校外一家24小时药店冲。

根本没有注意到实验楼外隐没在黑暗里不知道多久的人影。

他回来的很快,提着塑料袋装了各种退烧药,在办公室的走廊外停下,调整喘息缓步慢走。

他不想让李静澜觉得自己很在意他。

所以撑也要撑出若无其事的冷淡模样。

然而,站在办公室的门外,他却听到了一个没有预料到的声音。

那是许奕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贱人,好手段啊。觉醒了精神异能,就先用来暗示对付他,发烧了还能骗的他半夜跑出去给你买药,我是不是该给你鼓掌庆祝一下,庆祝他被你蒙在鼓里,以为你真的就是一个普通人,巴巴的心疼你?”

他的声音玩味:“你说,我如果告诉了他,他还会不会要你?”

元皓月彻底僵在了原地。

然而,李静澜也毫不留情地揭许奕的短,十足的尖酸刻薄:“那你猜,他知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因为优秀的基因和不错的怀孕品质,所以要送去权贵生孩子的孕奴?”

“我们都重生了,能不能挽留住他,我们各凭本事,互不干涉。明白吗?”

李静澜嘲笑道:“另外免费告诉你一个消息,他自称没有觉醒农场异能。你猜,你还能不能借着他的战略性价值,逃脱孕奴的命运,嗯?”

啪嗒——

塑料袋掉在了原地。

房间里顿时收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万籁俱寂。

元皓月背后的妖月越发怪异。

他压在门把手上的手掌轻轻颤动了两下,陡然冷静的眸中抚平了灼灼的忧虑,如一潭无风的静水,看似一眼就能望到底,实则完全无法判断到底有多么深邃。

他平静地压下门把手,推开门,很有教养地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内室的李静澜和许奕都嗫嚅着嘴唇,盯着元皓月,就像被掐住了脖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元皓月慢条斯理地洗干净手,从塑料袋里挑了一支阴道栓剂,扒开李静澜身上裹着的被子,拉开他的腿,往红肿的花穴里塞,清洗干净双手后,又倒了一杯温水,喂李静澜喝下。

整个过程中,李静澜任由摆布,就像是一个听话的洋娃娃一样,元皓月一个指令,他一个动作。

元皓月情绪很稳定,先平静地和李静澜说:“既然是异能觉醒引起的高烧,那就不给你吃药了。”

李静澜抿着唇,小声说:“对不起,我不该骗你……”

许奕脸色惨白的站在一边,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见元皓月料理了李静澜,他的脚趾动了动,软着声调说:“皓月,我后悔了,我错了,真的……”

元皓月冷声道:“许奕,我们已经分手了,今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看向李静澜:“前世我强暴了你,这次你主动强我,你的身体让我很舒服,但是,我们也两清了。”

元皓月很短促地笑了一声:“我何德何能,能让你们认错?”

李静澜知道自己今晚做得事情已经足够多了,再多说一个字都只会引起元皓月的不满,因此安静如鸡,只是悄悄用眼神示意许奕。

他们私下虽有龃龉,但默契是足够的。

深知元皓月吃软不吃硬,许奕立刻啪嗒跪下,膝行过来就要抱住元皓月的腿,哭求道:“我错了,你罚我吧,我不是不喜欢您,只是家里逼得太紧才会和你分手,你相信我一回……今天我突然觉醒记忆,发现不同就知道你一定也重生了,我嫉妒李静澜他依旧能得到你的宠爱,所以才会跑来……您既然已经听到了就应该知道,我前世是无路可退,虽有欺瞒,但我喜欢您这件事并没有骗过你……”

“同样的手段,你已经用过一次了。”元皓月没有踢开他,但声音平静无波,“你刚才骂他是贱人?”

许奕的脸上掠过一丝阴沉戾气,反应非常迅速,松开抱住元皓月的双手,就开始用力抽打自己的脸颊。

“啪!啪!啪——”

他对自己下手十分狠毒,如美玉般秀美的脸上印上了鲜红的指印,立刻就开始肿胀了起来。

甚至抽打的力气过大,牙齿不慎磕破了口腔的软肉,从唇畔落下一缕艳红的血丝。

许奕的眉眼中萦绕着痛色,认错却十分干脆:“对不起,我不该骂他,是我嫉妒心太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觉得在笼络元皓月这一方面,如今自己的进度远远比不上李静澜,所以元皓月要拿自己发脾气,他也愿意认下来。

然而,元皓月并不生气,他心平气和的看着许奕对自己毫不留情的下手,然后才在逐渐变得沉闷的巴掌声中说:“你没说错。”

“不仅他是个贱人,你也是。”

……

离开实验楼回到校外租房之后,元皓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仅没觉得如释重负,反而心情更沉重了几分。

他并非不能理解前世的许奕想要摆脱命运而选择向他示爱的选择,但依旧会有一种被充分羞辱了的痛苦。

前世许奕痛哭流涕,求着吃回头草的时候,元皓月虽待他冷漠,也私心里考虑了自己的农场的缘故,可到底还是被他的一句句甜言蜜语而打动了,未尝没有自矜于自己的不同——初恋当然刻骨铭心,元皓月对他的喜欢也是毫不作伪。

可如今真相猝不及防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元皓月除了苦笑,也别无办法。

他自己相信了天上的仙女会看上凡间的穷小子,还能在老夫老妻的时候,怪这个仙女其实是乡下的野丫头假扮的吗?

还是那句话——睡都睡了。

好聚好散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这么想着,元皓月到底不太放心,拿出了手机,凭着记忆从微信里把某个狐朋狗友从黑名单里捞了出来。

信息删删改改了几回,最后索性直接打电话过去,也没管现在已经是凌晨了。

那边的年轻男人秒接,有点困倦又烦躁的声音传来。

“大哥,你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吗!我刚睡下!”

“是我。”元皓月的声音很有辨识度。

那边传来扑通的一声,又凌乱地打碎了几样东西,才传来又抓狂又愤怒的声音:“你都把我拉黑两年了才想得起我!元皓月你个狗东西,你知道这两年我们都是怎么过的吗?你倒好,你一走了之,你啥都不要,我们这些人苦哈哈的过了好几轮政治审查!家里的老头子就差动上家法了!”

元皓月静静听他念叨了一会儿。

发泄了半天,对面的青年没好气:“说!你联系我干嘛!”

这狗东西还能良心发现?大半夜想起他们这群兄弟?肯定是摊上事了。

元皓月沉声:“帮我查一下,暨都许家养的双性要送去给谁。”

暨都许家也是有名望的大族,这样的人家要往上贡奉的对象是有数的,在圈子里打听一下就能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面的青年哇哦的怪叫了一声,让元皓月不要挂断电话,去另一边联系家臣布置任务,再回来电话这里就又开始阴阳起元皓月,大抵是有了新欢忘旧爱,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之类的酸词。

元皓月忍了他有半个小时,那边才给出了最终的结果。

叶州景家。

打听到前因后果之后,元皓月安静了一会儿,说:“我以前和景家大少有过一面之缘,他应该对我也有点印象。你帮我牵个线,我要见一见他。”

那边安静了一点儿,问:“你真不回去?”

元皓月要是回去了,哪里用得上旁人来牵线。

元皓月沉默了片刻:“我现在挺好的。”

挂掉电话,他有些愣怔。

他告诉景霆要储存粮食,也告诉了李静澜,却对自己的朋友只字未提。

因为资源的有限。

前世,那些足够敏锐的世家拥有更多的资源人脉,在秩序尚未完全颠覆的末世前期也占尽了优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现在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让世家抢占到更多的资源,普通民众的生存空间将会被挤压得更严重。

这是元皓月不愿意看到的。

他再一次背叛了他出身的阶级。

……

第二天,元皓月在租房里醒来,就收到了朋友发来的消息。

恰好景家大少就在江城,朋友帮他约到的是景家大少爷的晚饭时间,元皓月要陪着去吃顿饭。

朋友自己的面子没有这么大,好用的是元皓月的名头。

准备好要送的礼物,又做好欠下人情债的准备,他打算先把许奕的孕奴身份这件事给平了。

如果不知道这件事,元皓月可以置之不理,可是已经知道许奕是被逼得无路可走,元皓月念在前世的情分也不能视而不见,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处理完这件事就和他们老死不相往来。

元皓月刚打算出门吃个饭,打开门就看见许奕跪在那里。

一晚上过去,许奕的脸上刚刚消肿,但眼睛已经哭成红肿的核桃了,往日的清冷感和骄纵性情都好像变成蝴蝶飞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皓月不想见到他,冷着脸要阖上门,许奕就眼疾手快地挤进了半只手臂。

顿时疼得惨叫了一声。

“不要命了!”元皓月骂他,但还是把人先拉进来,捋起他的衣袖查看伤处。

这一下有点严重,臂弯的位置有明显的压痕,转眼就水肿青紫,还密布着细细密密的血点。

元皓月冷着脸找出药箱外敷伤处。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许奕缓缓吐出了一口气,他垂敛着眸子,有点儿拘谨的问:“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元皓月冷冰冰地应了一声。

许奕低头:“我家中兄长犯事,我无辜受牵连,要送去给权贵生孩子,就为了平息我兄长的过错……只因为我是双性。”

“我父母也曾疼我怜我,我自幼聪慧,我哥哥却是个糊涂蛋,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我父亲曾拍着我的肩膀说我远远胜过我哥哥,可是到了关键的时刻,却毫不犹豫地把我推出去,去给哥哥的错误买单。”

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不愿意。”

“A大是我最后争取来的时间,也是那位大人最后的仁慈。元皓月,你大概不知道,我前世有多么高兴,因为你的农场能救我。即使你并不知道你救过我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真的很高兴。”

元皓月看到他的发旋,并不怀疑话中的真假,只是——

“但你最后背叛了我。”

真正说出口的时候,背叛两个字并没有想象中难言,但依旧像是一把尖刀戳进了元皓月的肺腑。

清醒的疼。

他冷淡的指出:“不要用你的苦衷去遮掩你对权力的欲望。而且……这一世我没有农场。”

许奕苦笑了一声:“对,我确实是来刺探你还有没有异能的,因为这对我太重要了。我刚重生,社会有自己的惯性,不会因为末世的骤然到来而立刻改变,我没有力量去改变我的处境,只能寄希望于你。元皓月,这对我很重要。”

元皓月万分理智地看着他晓之以情,仍然用冷淡的,没有感情的语调告诉他:“我没有农场。”

许奕的目光霎时通红:“你在报复我对你的背叛吗?可是,我只是选择了能让我们都活下去的方式。你说你能改变世界,你能让世界恢复到末世之前的样子,可是,回不去的,异能,净化者,还有无论何时都存在的权力和贪婪,旧的秩序已经奔溃,新的秩序已经形成,你偏偏不肯睁开眼看一看。元皓月你是圣人,可我们早就已经面目全非了!”

“你恨我叛你,所以你要报复我!”许奕不仅眼睛发红,连整张脸都开始发红,他的情绪有些奔溃,绝望的跪下来求他,“元皓月,只有你能救我。”

元皓月看了他一会儿:“我没有农场。你回去吧,你不会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奕膝行着去抱他的腿弯:“元皓月,我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我以后也什么都不想要了,我什么都听你的,我求你救救我,不要对我那么残忍……我不想成为一个生育的机器,我反抗不了他们。”

元皓月说:“我帮不了你。”

“我不信!”许奕执拗的与他对视。

元皓月有点不耐烦了:“你先回去,事情会有转机,你不要担心。”

“就连你也要哄骗我吗?你也觉得我的价值就只有生育的子宫吗?”许奕惨然地问,“你也要我认命!你在恨我追逐权势,迷失自己,可我生来就高山而非溪流,我比任何人都有资格站在群山之巅!我不愿平庸低俗,无知无觉的成为男人的附庸!我保护我自己,难道有错吗!”

元皓月与他对视了好一会儿,才淡声说:“你们都没有错,错在我。”

错在他自命不凡,自以为是。

以为自己庇护了他们,他们就会爱慕自己,实则,还是利用了农场逼迫他们献出爱慕,矫饰柔情。

虽非有意,却并不无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元皓月昨夜很晚才睡着,其实不太耐烦和许奕纠缠。

可是,他还是很耐下了心,哄着许奕。

心中隐隐有些悲戚。

到底是不一样了,若是重生之前,他与许奕情浓之时,如何需要许奕这般婉转小意的祈求?

但他还是冷下脸,咬了咬舌尖:”许奕,别来我这里发疯。”

这一句话后,许奕顿时失了魂魄似的:“你,你从前从来不会对我说这种话。”

他状似难堪的低下了头。

元皓月毫不留情地翻起了旧账:“不,我说过。前世你戏弄过我之后,骗我你喜欢我,骗我你爱慕我,你吵闹着要与我好,不要脸地要敞开身子给我看,我就对你说过,不要来我面前发疯。”

他冷淡的笑了声:“你总是记不住教训。”

“你不信我爱慕你,可人心是肉长的,你后来待我那么好,那么那么好,我又怎么能毫无触动?你说我虚伪,说我发疯,可我虚伪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我不发疯,我留不住你,你现在应该很讨厌我吧?我就是那个满口谎言的骗子,可纵然我说了许多许多的谎话,也总该有那么一两句是真的吧?你为何就不能再信我一回?”

“我是记不住教训,可是,皓月,记住了教训,我就要失去你了。”

许奕浑身发抖,抬起的眸子中隐忍着悲哀的泪光,他本就跪着抱紧了元皓月的大腿,双手紧紧地扣着衣料,笔挺的西装裤上揉出道道皱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吸了吸气,温热的气息缓缓吐在靠近腿根的位置,狠狠擦了一把眼泪,声音里染上了几分讨好的媚意:“皓月,李静澜能做的,我也可以。”

他发丝凌乱,肤白貌美,刻意仰着脖颈又散开衣领。

就好像一道已经被放上餐盘,随时可以享用的佳肴。

元皓月毫不怀疑,只要他伸出手,许奕就会自己献上一切。

然而,无论是许奕还是李静澜,都太美,也太狠,对旁人狠,对自己也狠。

元皓月咬着牙,略带悲凉:“然后呢?我享受你的身体,下了床,你恶心到连胆汁都要吐出来?许奕,你到底是在恶心自己,还是在恶心我?我是除了你们,就找不到双性了吗?”

他狠狠推开许奕,当着他的面,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语调很平淡却不容置疑:“十五分钟内,送一个干净的双性来这个地址,我要泄欲。”

元皓月刻意用了直白又龌龊的用词,这是赤裸裸地羞辱,宣示着许奕在他的眼中连妓女都不如。

许奕猝然站起来反手打掉了元皓月的手机,他咬着牙,眼泪如打开了的水龙头一般蓬勃而出,脱口而出:“我不许!”

他的眼眸红的滴血,顾不上颜面,又狼狈又可怜的抬起手背狠狠擦拭着脸颊,用力之大,在脸颊上都留下了数道红痕。

他嗫嚅着嘴唇,却在元皓月冷淡至极的目光中痛苦地僵硬在原处,说不出话了。

元皓月冷漠的看向他:“你凭什么不许?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私自闯入我家,我可以不做追究,但是你还要留在这里,是要看我的床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奕没有说话,却倔强地站在原处不肯离开,眼泪却流的更欢了。

许奕要和他僵持,元皓月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心中也有些无奈。

元皓月天生就是一朵奇葩,他生来接受的教育是双性只是孕育后嗣的工具,可他偏偏就觉得同样是人,不能单单将双性剔除人的范畴,而仅仅赋予物的意义。

但长久以来的教育,依旧对他造成了影响,在他的眼中双性往往会套上一层卑弱可怜伶仃无助的光环——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人都觉得双性只是用具,他们得多可怜啊!

从他前世接连在许奕和李静澜身上翻了跟头后,这情形略有几分改善,可……本性难移啊。

因此,许奕哭得如此可怜,元皓月依旧稍稍心疼了一下。

好在他忍住了。

“你打掉的手机,去给我捡回来。”元皓月回身坐在沙发上,虽然身处在简陋的租房中,可他不再完全收敛起气场的时候,令许奕恍然间仿佛看到了站在金字塔顶端的贵胄,周围平淡无奇的每一样摆设都因为视野中心的男人而变得高不可攀了起来。

那是许奕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可他很快就回神,并且说服了自己:元皓月除了坐拥农场之外并无特殊之处,这是前世已经用时间验证过的真相。

他抿着唇捡起摔在地上的手机,到了元皓月面前时蹲下身,让元皓月可以轻易地俯视自己。

他高高的仰起头,在元皓月的手指就要接触到呈上的手机时骤然缩了手,期期艾艾地和元皓月商量:“你让他回去。”

这个‘他’,毋庸置疑,说的就是刚刚叫来的双性妓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人知道在许奕犹带着几分柔软的外表下,嫉妒已经像是蚁群一般细细密密地啃啮着他的内心。

元皓月的动作太熟稔,也太理所当然了。许奕不由自主地去怀疑,元皓月从前,他是说在遇到他们三个之前的从前,到底做过多少次相同的事情。

甚至有一瞬,许奕痛苦到想要把手机摔在元皓月的脸上,指责他也不曾守身如玉,为什么要对他求全责备!

但他忍住了,今时不同往日。

许奕目光哀哀,如稚嫩的羔羊,或是人渣家暴犯的可怜妻子,还是会穿着裸体围裙满足丈夫一切需求却依旧挽留不住出轨丈夫的可怜妻子。

“你在威胁我。”元皓月喟叹了一声,语调冰凉,“我不按照你说的去做,你现在是不愿意把手机还给我,下一次,是不是就要把我关起来,不给我饭吃?”

他很矜持又刻板地笑了一下,垂眸看向许奕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不,比看陌生人还不如。淬着寒意,让许奕陡然一颤。

许奕忙不迭地把手机还给他,泪如雨下,惊慌又卑微的说:“不,我没有,不会的……皓月,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他们两个都知道元皓月在说的是什么,是前世的元皓月“失去”利用价值后,许奕逼迫元皓月使用农场的手段。

分明是扎在元皓月心头的刀,可此刻,却成了令许奕成为惊弓之鸟的那枚箭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奕哭得浑身颤抖,泣不成声,正在这时,租房的门铃响了。

元皓月抬了抬下巴:“去开门吧。”

许奕内心挣扎,边哭边挪动着腿,就在他的手已经压在门把手上的时候,陡然听到元皓月略有几分温柔的喊住了他。

许奕如蒙大赦,仿佛从窒息的水面下破水而出,这才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他立刻停住了脚步,满怀期待地回头看向元皓月。

“许奕,开门之后就你出去,不要打扰我。”

许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的门,进门的小双性年轻漂亮,擦身而过的时候,许奕还能闻到他身上沐浴后的清爽气息。

声音也十分清脆:“特殊部门编号000219向先生问安。”

许奕浑浑噩噩地出了门,一阖上门的瞬间,一拳砸在了墙壁上。

耳中,一直以来都十分安静的耳机里传出李静澜轻蔑的声音。

“没用的废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新来的双性容貌姣好,笑容明媚,衣着得体,不像从事特殊服务行业,反倒像是个干净利落的社会精英。

简单的寒暄过后,他就要开始脱衣服了。元皓月在电话里讲的很清楚,叫他来是泄欲的。

从服务素质上来讲,毫无疑问,要甩李静澜、许奕之流许多条街。

元皓月知道他根底清白,又受过专业的训练,属于双性的身体也年轻又美好,若是自己想要,就会带很美好的体验。

可元皓月并没有对他生欲。

元皓月坐在沙发上,微微颔首:“麻烦你跑了这一趟,你可以回去了,就说我很满意。”

那小少年脱衣服的动作一段,笑起来时脸上甚至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狡黠道:“先生要我回去,我本不该多话,只是纠缠您的人恐怕还在外面等着,我现在出去,就会被发现了。”

这副玲珑心窍让元皓月多看了他一眼。

“坐吧,冰箱里有饮料,桌子上有pad。”

少年眨了眨眼睛,说:“我看您这边隔音差,要单点一个叫床服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笑容略带促狭。

元皓月横了他一眼,才淡淡的说了一个“好”。

少年顿时咋舌,这是多恨海情天的纠葛?一边守身如玉,一边故作浪荡?

奇怪的是,他们这种贵人,不喜欢了也要用这种法子打发掉情人吗?不是只要吩咐下面的助理一声,就保管这辈子都见不着面了吗?

好在他职业素质达标,发觉刚才略有逾矩之后,很快就调整了心态,还穿着衣服就开始压着嗓子吟哦。

才婉转清亮到干哑急促,一声声淫浪的叫喊声足以让处子脸红,足足喊了又半个小时,元皓月才递了他一杯水,让他待在另一边歇会儿。

元皓月送少年出门的时候,早已如静水一般的心湖还是稍稍起了波澜。

他略有一丝头痛的想着:若是许奕还在门外,自己狠话都已经放完了,还能对他说什么?

然而,推开门的时候,楼道里冷冷清清,那个会朦胧着双眼求他原谅的双性不知消失了多久。

元皓月低头笑了一声,又阖上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晚,元皓月赴宴。

景家大少景行是叶州景家的嫡长,平时坐镇中央,不会随意离开叶州,这一次正好在江城。

景行携带着妻子一并在观海别墅设宴接待元皓月。

元皓月略略一怔,忽然想起景霆也在观海别墅附近有房产,又是姓景,不知道和叶州景家有没有关系。

像是叶氏少主这样的顶级权贵出行,下榻的房子周边都要做充分的安保防护。观海别墅平时都是被封起来,由内务统一安排保洁,随时准备给贵人下榻。

而周边临近的房产也都会被划为安保区域范围,景霆那种杀手身份不能出现在观海别墅附近。

元皓月的眉头略略拧起,脚步也顿了顿。

他从前以为自己对爱人们的了解已经足够充分了,可事实总会跳起来打他的脸。自己那三个爱人,李静澜隐瞒了异能,许奕隐瞒了孕奴身份,景霆也会给自己带来惊喜吗?

他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觉得比起惊喜,更像是惊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着英伦服饰的管家十分恭敬地弯腰行礼,红毯从门前蔓延到脚下,如一道赤练,色泽纯正的红。

“元先生,主人在里面等您。”

元皓月点点头,神情自若地踏上红毯,在诸多佣人的鞠躬服务中走进别墅。

他与景行只有一面之缘,谈不上有多熟稔,但彼此之间风闻已久。

景行膝下孕育有一女,本人正是风姿卓绝、年轻英俊的年纪,本该手握权柄执掌乾坤的乾纲独断,但他意外的令人如沐春风。

元皓月与他彼此寒暄之时,却敏锐的从他身上闻到浅薄的血腥味。

景行赞叹:“不愧是元先生,这么浅的血腥味都发现了。刚处置了一条不太听话的狗,怠慢先生了。”

元皓月这才想起景家家规严苛,祖上又是洗白上岸的,依旧保留着黑道的习性,家规家法十分凶残,动辄要命。

只是这桩事与他无关,他是为许奕来求情的,况且如今的他地位实则并不能和景行并驾齐驱,因此浅笑恭维:“早听闻景氏礼法兼备,戒律严明,今日一见,果真不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宴席半途的时候,元皓月出去吹了吹冷风,才稍微觉得好受了一些。他酒量浅,从前喝茶不喝酒,这次却已微醺。

有两边都认识的人作保说合,许奕的事情并不难办。可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元皓月在族中自请黜落嗣位,甘愿跑来江城当一个普通人,平淡日子已经过了两年了,再和这些人说话,虽还能仗着族中并未再立嗣子给他情面,可夹枪带棒的嘲讽却少不得忍上一忍。

他是真的在赔笑。

但好在也只需要赔笑,他又不是少主了,赔笑一二又如何?

元皓月心中生出几分戾气,又转眼消散了,眼底一片冷静平淡。

酒醉微醺的时候,他推开窗往外眺望,观海别墅临海,只见星光点点,海涛拍岸,冲刷着海岸礁石,溅起无边白浪,心中却又想起了自己的爱人们。

他重生之后,接连分手,屡屡横生枝节,都没有时间沉淀,好好思考他与爱人们关系的出路。

可醉酒之后,人的思维和念头难以拘束,才想着出路,就又开始怀念他们的好处来了。

许奕和李静澜是双性,天然一段艳色自不必说,景霆冷峻刚毅,如今这个时间点已经维持了半年的主奴关系,虽刚开始的时候景霆颇有几分傲慢贵气,可成为吱吱之后却收敛起来,十分能屈能伸。

与许奕和李静澜皮肤洁白无瑕不同,景霆的身上有许多伤痕,似乎诉说着这具躯体是多么嗜虐成性。

元皓月本人曾借主人的名头逼问过景霆是否在生活中受人胁迫,他摸清楚景霆对于受虐的喜好程度,可他在伤痕鉴定上有些功底,轻易就能分辨出景霆身上伤痕的程度已经超出了他的喜好范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的他们刚开始主奴关系,景霆身上的傲慢尚且没有收敛干净,嗤笑着将伤痕归咎到嗜虐的体质上。一方面元皓月本身有施虐的倾向,难以判断景霆心中是否也有魔鬼,另一方面,他们之间联结的主奴关系,本身就建立在互不探究彼此生活的基础上,是属于特定时间特定场合的暂时性关系。

那时候的景霆被元皓月旁敲侧击地厌烦了,直接顶着满身鞭痕站起来,不顾元皓月主人的身份直接去洗澡穿衣服,回望元皓月时,神色端肃疏离,眉宇中笼着贵气,仿佛与元皓月隔着一道天堑一般,说话也十分直白:“您的手法很好,让我很舒服,但,不是不可替代。互不干涉现实生活是这段关系的原则,希望您不要自误。”

元皓月当时颇有冰水淋头之感,他是主人,执掌着鞭子,轻易就能让景霆跪下,在棍棒下辗转求饶。但可能是他当主人当久了,不自觉就像小狗一样,连人带物地都要划拉到自己的地盘里,问话之时还有隐隐的责怪:你怎么能让别人伤害到这具躯体呢?

后来,元皓月反省了自己的逾越。

然而,下一次约会的时候,景霆又恢复了卑微的奴隶身份,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倒是隐隐让元皓月吃了一顿闭门羹。

元皓月本身对男女或是双性并无偏好,可与生俱来的天性让他总觉得双性孱弱,男儿健硕,不知不觉就更怜爱李静澜和许奕一些,反而对性情坚毅的景霆更显苛刻。

难怪后来,景霆会恨自己并不爱他。

元皓月摇摇头,驱散这些因为观海别墅而联想到景霆的念头。

这一辈子,若是没有了自己,景霆应当会更自由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因为元皓月伸手向景行讨要一个孕奴,如今身份又略低几分,宴席上就多有促狭之语。

就连景行都眨眨眼,笑着让他尽管挑,哥给你做主,你挑中谁就让谁陪你。

元皓月一一含笑拒绝了。

散席之后,景行邀请元皓月进茶室喝茶。

元皓月知道,重头戏要来了。

他应邀进入茶室时,景行正在闭目养神,身边的小榻上跪坐着一个正在煮茶的茶师,十分规矩,元皓月进门的时候就俯下身行礼。

很封建很糟粕,一看就是景家自养的家奴。

元皓月在他身前停步,略略低眸,有着一丝诧异,又很快的掩饰了过去。

景行笑问:“你认识他?”

元皓月淡声说:“血腥味很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跪着的人身体一颤,看身体幅度是想要抬头,又很快忍住了。

景行道:“他办事不力,受了些规矩,我们这些家族都要赏罚分明,才能让下人顺服,元少主应该司空见惯了吧?”

转身对茶师说话的口吻十分威严:“给元少主赔罪。”

元皓月拒绝:“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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