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喉咙深处吐出一声呜咽。紧致的花径无防备的被破开,她用力的呼吸,承载不住的一滴泪,顿时脱出了眼角。
他抵着她,埋在她脖颈,吐息不稳。停顿只是一会,停顿过後,他退开,挺腰,缓缓的开始进出。
花径是狭小,所以每一次的进入带来的感觉强烈而刻骨。花径在收缩,紧紧包裹着侵入者,在它进时吮咬,在它退时吸含,汁液噗噗唧唧,搅动出一片战栗。
是的,她湿了,她羞耻的湿透了。所以她并未觉得疼痛,甚至没有觉得一点的不适。她只感觉到酸慰,酸慰的快意,还有心里也是一阵酸一阵涩一阵闷,恍恍惚惚,滋味难辨。
“唔……唔啊……”她哑哑的叫出声来,硬硬的圆端一边推挤一边戳刺着穴里的嫩肉,依着一种煽情的节奏,持续的挺进。
听见她叫,腿间的耸动突然变的大力,粗硬物退的快离得短,接而按耐不住似的重重的往里顶。
“咬的这麽紧……叫啊,再叫得大声些。”
揪紧了他的衣襟,一个急喘。视线有些发花,他要她只看着他,那麽,她努力的照做。
他生的极好,初见他时,她着实惊艳。从没见过这样美丽的“女子”,她还以为他是从天而降的仙女。
他美的张扬,不全似男子的英挺。当他看来,当他笑开,眉眼之间若有似无的妩媚,模糊了性别,动人心魄。
他勾一勾手指头,大概没有人能抵挡。他出身尊贵,是当朝王爷还是皇上唯一的兄弟。只要他想,这世上,恐怕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为什麽呢……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她,他的喜,他的怒,他的无情,他的失望,他的亲吻,他的怀抱,肌肤相贴,紧密相连……
为什麽……是她?
他身形高大,在他面前她是那麽的渺小。
渺小,自卑,卑微,他近乎完美,而她只是普普通通,毫不起眼。
他的臂膀有力,他的温度真实,此时他的眼中没有别的,只映着一个小小的她。
他的喘息为她,欢愉为她。他的眼睛就像一块墨色的宝石,幽幽的光泽眩目,赤裸的欲望浓烈,还有一种异样的情绪与体内埋着的东西一样的炙热,缓缓流淌,无声倾诉,呼之欲出。
她好像明白了。
开始好奇,然後感激,他是捉摸不定,却不知不觉,将她吸引。
探究也好,感动也好,她无法抗拒。其实她都未曾意识到,只是她的伤心,她的委屈,她的悸动,她的无法拒绝,已是最好的证明了,不是吗?
原来真的在乎。
所以心中柔软,所以心生酸楚。
所以当他的唇初次落下,她只是惊惶。所以当他肆无忌惮的给予亲密,她没有厌恶。
她陷进他的眼神,心跳混着他的,与其同声。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一张脸,拼命眨去泪眼模糊,小手环上他的肩膀,她轻轻细细的唤:“王爷……嗯……”
他封住她的嘴。给她一个近乎窒息的吻。
“不要这样看我。”他说。
他将她的双腿绕上腰身,他抓着她的臀瓣,狠狠一顶。
“这样看我……只会让我想干坏你,干死你。”
她立时一僵,穴肉绞紧了,脚趾头都蜷曲了起来:“啊!……里面……哈啊……”
他闷哼一声,接着发狠似的横冲直撞。她被他钉在墙上,小穴容纳了他的全部他却仍觉不够。热烫的粗硬还在没命的往深处挤,仿佛要将她刺穿。
快感喷薄得令她痛苦,她控制不住的哭叫:“唔啊啊……不……嗯啊……啊啊……”
交合之处一片泥泞,随着有力的抽打,一些水液飞溅出来,一些蜿蜒流动,沾湿了後面的菊门。
小穴被他捣得发麻,摩擦生出了火辣辣的痛意,他的动作粗暴,穴肉随之痉挛,她情难自禁的扭着腰,任凭情欲漩涡将她卷入覆顶。
暗稠的夜,昏暗的房间,呻吟混合着喘息,意乱抑或是情迷,无休止,不停歇。作家的话:正戏我码得有点点纠结。。。那麽。。。就先这样吧~
第二百一十章 等待
这一夜,好像很长又好像很短。
早上,独身醒来,宫女们起得也比平时略晚了一些。
之後,穿衣,洗漱,该吃吃,该喝喝,看上去,一切与平日没什麽不一样。
有关昨晚,是一个秘密,一个存在於她与他之间的羞於启齿的秘密。
身上,还留有他的体温,耳边,他的喘息低语还未散去。他的亲吻,他的抚摸,体内深处他烙下的痕迹,那麽清晰,那麽深刻……变化如此明显,又怎麽会是一样的呢?
到後来,她已是混乱,所有的神志全集中在他的耸动纠缠。她无法言语,无法思考,什麽也想不起,可他没有忘记他许下的事。他对她说,要她莫急。等到几日之後,等到机会来时,他就进宫寻她,继而带她离开。
他还说,除了耐心,她还需做的,就是“如常”。
她知道,她必须小心谨慎,不能叫那人看出一点异样。可是,她怎麽能不担心?
比如,他准备怎麽做,如何瞒过那人;如果被发现会怎样;如果当时未被发现,事後又会如何;他将承受什麽;帮了她,他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是真的如他所说,只受些责骂?还是免不掉皮肉之苦的责罚?又或者,他被赶回边界,一年两年甚至十几年……相隔遥远,相见甚难。
即便如此,她必须承认。“出宫”这个念头,已经根深蒂固,而“回去”这一份诱惑实在太大,她抵挡不了。
留在这里已经好久好久,她早就度日如年。被软禁,被隔离,时时有人看着,夜夜要勉强面对一个不愿面对的人,这样的生活无奈而绝望。
亲人不在这里,想念的人不在这里,关心她爱护她的人不在这里,她的心情迫切,她的心越过了高高宫墙,飘向皇宫之外,一直飞回到那个令她牵挂的地方。
於是,一边坚定一边矛盾。她想的很多,顾虑很多,要稳下心神照旧如常,谈何容易呢?
这期间,她见过怡妃一次。
一个和煦午後,还是在园中。
如上次一般,怡妃“凑巧”出来散心,然後,她们便“巧遇”。
相比之下,这一次,她是镇定多了。
不管是乌府还是乌家人,怡妃都不陌生,不论怡妃是否受了岳哥哥所托,但去王爷那边寻求帮助确实是受了怡妃的提点。
她不知道怡妃有没有再见过岳哥哥,她想着,王爷已经答应,无论如何,这件事,她应该告诉她的。
怡妃听了之後,平静的问:是麽。那王爷有没有说,什麽时候带你走?
她诚实的摇头,说王爷只让她等待,她也不知道。
半晌沈默,怡妃了然笑道:总是夜黑风高,枕边无人,才好办事。
紧接着,她意味深长的瞥来一眼,嘴角翘得弯弯:你看,我果真说得没错麽。从王爷身上下手,总不会叫你失望的。
是吗?这麽说,怡妃是早猜到王爷会答应的吗?
没有再多言,怡妃离去,留下她兀自怔怔。
怡妃的心思,怡妃究竟是敌是友,她没有闲暇去想。她还要分出心神,去应对那一个皇宫里最尊贵的人。
他照常前来,问问她白日里做了些什麽,照常赏下这个赏下那个。夜晚的独处亲密,依然难捱。她已经忍了那麽久了,这个时候,她更可以忍的。
他的态度没什麽异样,谈话举止也没什麽异常。
他没有觉察出什麽,这样很好。
在她这里连宿了好几日,这一天,他留话说晚些会去坤宁宫,让她早些休息。
夜幕逐渐低垂,皇宫笼罩在一片暗色里,寂静中,无端多出了几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