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不可能的……绝无可能的。她宁可他打她,哪怕被打得死去活来,也比现在这番,好上一千倍一万倍。她做好了准备受罚,可她没想到,他施与的“罚”,竟是这样的。他没有打她,他只是令她不堪至极,若是岳哥哥醒来……若是被岳哥哥瞧见……叫她如何去面对这一切??
墨九狂乱的摇着头,声音都喊的哑了:“不要……不要……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心,紧紧揪成了一团,绝望苦涩的泪在脸上肆意流淌,唇上都已咬出了血,可她依旧压抑不住,终於痛哭失声:“不要……不要在这里……求求你……求求你……”
此时此刻,求他,会有用吗?但她能怎麽办呢?除了求他,求他,求他,她还能怎麽样呢?
乌少正看着面前人一脸的狼藉,哭的像是天榻了一般,哭的连喘气都是艰难。那麽无助可怜的样子,像是经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像是经历了什麽残忍的不得了的事。作家的话:大姨妈很能折腾人……明天继续双更~预知大禽兽会是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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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一百一十五章 来好好算算账(二)
胸口有些异样,微微的刺痛,让乌少正停下了动作。
自打跨入她的房门,自打确定了这个事实,听到那些浓情蜜语的低语,看到她一脸无措的惊惶,他的怒火就奔窜在四肢百骸,一刻也停息不了。
她一夜不归,还与别的男子饮酒作乐弄了个酩酊大醉。直到她醒来,他忍了又忍,他告诉自己,他有的是耐性,他总是要好好治她的,不是麽?
带她来这里,除了想吓她一吓,给她个教训,他承认他还存了别种居心。
他是故意的,知道她担心,知道她焦灼,他让她亲眼见着血腥的一幕,他恶意如此,因为他妒忌。
她想逃。
并非被动,并非是胁迫,是她确确实实,出自真心的想离开。
她要乌岳带她走。
为什麽是他?从什麽时候起,他们竟已如此亲密?是在言府麽?是在她破身那一晚麽?
她口口声声,说全是她的错,说与他人无关,说任凭他处置。进了这里之後,她眼里就只有那个人,那些心疼痛苦,她连遮掩都不欲。
那样的温柔表情,他从未见过。她为那个人流泪,为那个人苦苦哀求。她一改平日畏畏缩缩的样子,发疯似的反抗他,责问他。
她居然敢?她怎麽会敢??
因为看见了那些伤?她在为那个人不平?她那麽心疼,那麽难过,她就那麽在乎他麽??
他不舒服,他很不舒服,为什麽对着他,她就只有惧怕,他更想问的是,为什麽自己竟是如此在意?
是的,他在意她对别的男人温柔低语,在意她为别的男人流泪,有关她的一切,他都该死的在意!
为什麽会这样?他真的不懂。
他从来都是游刃有余,把握得当。对他而言,女人,只是个工具。发泄抑或是利用,向来影响动摇不了他半分。而眼前这个女人,无论是姿色还是才情,没有任何可取之处,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却令他生出了异样。
他告诉自己,兴许只因一时新鲜,兴许这些只是错觉,可事实是不是这样?他迷惑,他也无法确定。
在搅乱了他之後,她竟然想要逃离,竟然想从他身边逃开?
他不会允许,他绝不会允许。
种种复杂情绪混杂在一起,令他胸口生闷,忍耐就快到了极限,他要让她真真切切的明白,此时此刻,她是属於谁。他想确确实实的证明,她的身体,那最深处的秘境,她的柔软娇嫩,不容他人觊觎,不容他人染指。
他狠着心,不为所动,可见她这样,他的动作却不受控制的停了下来。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握在脖颈处的大手缓缓的滑下,再一拦腰将这纤瘦的人抱起。
他没有心软。
血液在不安份的窜动。
他怎能放过她?他不会放过她的。
墨九被抱回了男子的住处,抱回了她醒来时所待的房间。
这一路上,她失神的睁着一双泪眼,在男子怀里抖索个不停。之前那番种种,对她而言,是不小的惊吓,所以一时回不过神,即便走出了石室远远,她也是浑然不觉。
直到被一股不算温柔的力道抛上了床,她才猛的惊醒,迟缓的转动起脑袋呆滞的看向四周,下一刻,她就对上了一双阴霾的眼。
再下一刻,她狠狠的一颤,接着手脚并用,两滚带爬的跳下了床,可惜,这双阴霾眼睛的主人就站在床边,他一伸手臂,轻易的将她拎了上去。
墨九趴在床沿,一动不动的僵硬着。她离开那个地方了?是他带她回来的吗?他没有继续,他没有再对她做什麽,他停手了?他放过她了?可是为什麽……为什麽他的表情如此可怕,脸色如此难看……他好像很生气,好像比之前更生气。
他不言不语的,只站在那里,死死的盯着她。他的眼神,令她不寒而栗。
他为什麽这样看着她?
墨九突然意识到,眼下,她在他的住处,他的房里。她与他共处一室,没有旁人。心底的不安越来越重,他要做什麽?她还是逃不过,是不是?
仿佛在印证她的想法,男子突然开口了:“不能就这麽饶了你。若是就这麽饶了你……那日子岂非是太好过了!”
这话说的恨恨,咬牙切齿似的,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故意说与她听。墨九细微的一抖,紧张不安的目光频频落在远处的门口。
怎麽办……怎麽办……她就知道,他是不会放过他的。那些惨痛的记忆,此时纷纷的涌上来,她好怕……谁能来救救她……
“没我的吩咐,下人不敢进来。茶庄那边出了问题,风乔连夜赶了去,怕是今日都未必能归。就算他在这里,他也定会赞同我的话。”男子一字一句的说道,像是看穿了她脑中所想,
“所以,没人帮的了你,没人救的了你。这里,就只有我,和你。”男子阴森森的笑了起来,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有旁人在场,你不喜欢,那麽我如你所愿,你觉得好是不好,嗯?”
不好不好,一点也不好。墨九在心中大叫。令她痛苦,是他的快乐吗?为什麽他要这样?为什麽她要承受这些?
乌少正已经没什麽耐性,他沈声命令着,语气压抑,带着甚多的烦躁:“把衣服脱了。你最好识趣一些,别再惹怒我。”
墨九僵了半晌,一只小手抖抖的伸出来,摸索到领口,开始解衣衫上的扣子。一颗两颗,她手势不稳,一排衣扣解了好久。艰难,迟缓的脱去了外衫,顿了顿,一不小心便瞥见了男子脸上的不耐,她不敢停,抖着小手继续解开亵衣的扣。又是一颗两颗,又是艰难迟缓,浅色的亵衣被褪了下来,转眼,雪白的身体上就只剩一抹肚兜。
她无法再继续了,嘴巴张张闭闭,却吐不出来半个字。耳边,男子的声音响起:“在等什麽?在等我亲自动手麽?”
饱含压力威胁的一句话,令墨九的神经瞬间绷的死紧死紧。她只能闭上眼睛,伸手向後,一下,两三,三下,打在脖颈腰背的两